“北鼻……北鼻……北鼻……”
一声声激动哭唤,从虚无缥缈的遥远处,慢慢接近真实世界,最后声音就停在耳畔。
眼前也从黑暗到溷沌、溷沌到叠影、叠影凝聚成妻子清纯容颜。
她看着我,脸上尽是喜极笑容,清澈的泪水却不停涌出眼眶,止不住滴落在死白的床单上。
我的脑袋动得很吃力,好久好久,才想起自己杀了好友,然后从高处跳下。
那时如当机般的黑画面,此刻都还印象鲜明,这样都没摔死,不知道是大难不死、还是苦难未尽。
“北鼻……”她俯身抱住我,在我胸前抽噎自责:“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可是你怎么这么傻……怎么可以丢下我……不……不能怪你……都是我不好……”
看到她如此伤心,我感到胸口一阵暖意,想像以前一样轻抚安慰,但手却动不了,与其说手动不了,更贴近的感觉,是手好似不存在了。
我眼珠子焦急往下看,总算松了口气,双手仍然完好,只不过不论我怎么努力,就是无法使唤它们,连指尖都动不了。
“呃……呃……”
在诗允身后,站着穿白袍的医生跟一名护士,我想开口问我的手怎么回事,舌头却也罢工,只从喉咙挤出无意义的呻吟。
“北鼻……你……你的……”她从我胸口离开,伸手抹去不断涌出的泪水,一双美眸透着悲愧的难言之隐。
“我来说吧。”医生拍拍她颤抖的肩膀。
“嗯……”她低下头,泪珠一直掉。
“林先生,你从高处坠地,送到医院已经没有呼吸心跳,幸运的是经抢救后保住了性命……”
那医生到此突然放缓声调:“不过遗憾的是嵴椎跟头部受到重度伤害,造成颈部以下瘫痪跟语言功能丧失……另外双腿也严重粉碎性骨折,已经进行截肢手术了。”
我彷佛在听别人的事,隔了好久诗允叫我,才勐然清醒,激动地“呃……呃……”乱叫。
“北鼻……没关系……我在……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不管你变怎样……”她紧紧抓住我的手,但我却完全感觉不到。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不让我干脆死掉,还比现在这种样子有尊严!
我的心在嘶吼,向苍天抗议!
“北鼻……”她哭泣说:“都是我害的……我不好……但是……我们可以回家了……不用再留在监狱……我会照顾你……”
“没错,你的保外就医已经核准了。”郝明亮从旁边走出来,原来他一直都在。
我眼珠子跟着他,心中说不出的愤怒,他还露出可恨的奸笑。
医生替我作了检查,结束后说:“能醒过来真的是奇迹,现在除了脑压还高一点,其他没什么大碍,生命迹象算是安全了。”
“谢谢医生……谢谢……”诗允站起来道谢,激动之馀泪水又一直掉。
“让病人多休息,有任何情况随时告诉负责的护理士。”
那医生交待后离开,护士也跟随在后,只是她要走之前瞟了诗允一眼,前一刻还跟医生道谢的妻子忽然脸红,玉手捉紧衣角心虚低头。
郝明亮等门关上,就走回她身后,从背后环住腰,脸还无耻地贴着她脖子。
“别这样……育桀醒了……”她弱声央求,却被抱得更牢。
“有什么关系?他现在又不能抗议……”
“不……说好他醒了……就不可以……”她因争扭而微微娇喘,说一半忽然发觉自己的语病。
“嘿嘿,不可以怎样?不能让他知道这一个月来,我们在他病床边……”
“不!不要说了……”她打断狗警的话,急得泪水打转。
郝明亮不安份的咸猪手往下伸,欲撩起她衣服。
“别这样……”
“让他看看,他昏迷那么久,一定很想念你这副淫荡的身体……”
“不行……我现在……里面……”
“里面怎样?很好看啊……看!又在出奶了对吧?衣服湿了……”
郝明亮在我面前猥亵我的妻子,她身上单薄的无肩连身短裙,胸前已经晕湿两点,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见。
“只要被男人抱着,就会发情跟胀奶,这是什么体质呢,啧啧啧!”
郝明亮得寸进尺抓住她下体,隔着薄布揉弄。
“嗯……嗯……不要……别在这里……”裙摆因为上缩,两条雪白瘦美的大腿在发抖。
“让他看吧……”
那狗警抓住她连身裙下摆,就要整件往上掀。
“不……不可以……求您……”她紧夹藕臂,作最后软弱的哀求。
“少废话!手举高!”郝明亮变脸低喝!
已被男人调教成畜的妻子不敢违逆,放弃了希望,滴着耻泪将手举高,让那狗警把连身裙整件拉到头上脱掉。
我终于知道她那么害怕我看的原因,原来薄衫下的纤细胴体被交错甲缚,唯独一对鼓胀母奶的乳鸽绷满在绳格外,充血的奶头绑着细绳,奶珠不停从周围的小乳腺冒出。
还有她下身也穿着象征被宣示所有权的贞操带,旁边锁了两颗锁头。
显然我昏迷过去的这段时间,她一点都没有脱离这帮禽兽的魔爪!
“嘿嘿,每天都有人轮流来陪她守护你,用她的阴道跟可爱的屁眼帮你集气,你才能醒来呢。”
“不要说……”她只是羞泣重复这句话。
“哼!”郝明亮贴着她颈侧冷笑:“你的北鼻老公给老子惹了大麻烦,难道以为他残废就会结束吗?嘿嘿,一切才要开始而已。”
他放开人,诗允蹲下去捡起衣服想遮羞,却被他抢走残忍扯烂!
“你不需要这种东西!这身绳子最适合你的身份!”
看着妻子被这样欺负,我愤怒填膺,却只发出“喔……呃……”的激动声音。
那狗警转而对我狞笑:“现在开始,安安静静看着你的正妹妻子,一天一天变成更下贱的母畜吧!”
丢下这句话后,他开门走了。
诗允默默将被扯烂的连身裙穿上,原已很短的裙摆裂到腰际,一边肩带也被撕开,根本衣不蔽体,但却是唯一可以穿上身的东西。
她偷抹去被欺侮的泪水,跪在床边枕着我胸口,一双美眸甜甜暖暖:“北鼻……我们终于又能在一起了,就算现在这样,我也觉得好幸福……”
我心中一阵激荡复杂,现在这样,真的会幸福吗?
如果不管以后的人生,这一刻真的是幸福,但只要想到郝明亮的话,还有我永远会这样,能选择的话,我还是宁可不要醒过来。
离院前的一周还算平静,诗允一直陪在我身边,细心替我喂食、擦身体跟处理大小便。
只是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却有猫匿,她终日双颊耻烫,一边照顾我、一边强抑细喘怕被察觉,偏偏又常腿软紧按下腹、偶尔忍不住呻吟出声,就急忙转头捂住嘴,扶墙熘进洗手间,好一阵子才出来,再迟钝的人也知道不对劲。
那些禽兽八成是在她下体塞进震动器再锁上贞操带,但我也没办法问,只能眼珠子跟着看她受折磨。
另外就是有个妇人一天会来一次,当我的面解开她乳头上的细绳,把奶水挤进母乳袋中带走。
这是她一整天唯一能释放鼓胀乳房的机会,好几次都被奶水强烈射出的快感弄到恍神,脚趾像高潮般紧握。
装走两袋母乳,乳头还在快速滴着奶,那妇人就又残忍地把它绑回去,而且盯着她把她带来的催乳食品吃完才离开。
只是过没两个小时,诗允又会陷入胀奶的痛苦,起初我不理解她为何不松开那两条细绳让自己轻松一点,但眼珠子转动,马上发现房间两个角落都有手机接着线在视讯,她一举一动等完全被人监视。
就这么到了出院的日子,妻子一早就为我换上家里找得出来最体面的衣服。
办完手续后,两名男护士把我从病床搬到轮椅,她则蹲下去,将我两只脚抬上踏板,光是这个动作,就已让她辛苦娇喘,自己都站不起来。
她身上那件被扯烂的衣服,是自己用针线勉强缝合,但从胸口破绽看进去,仍能见被麻绳勒紧的嫩乳,虽已塞了一叠卫生纸,但前面还是被母奶湿透。
“太太还好吗?”男护士关心问,眼神在她胸口春光跟诱人的大腿飘。
“我……没事……”她终于发现自己曝光,羞捂住胸,藉力轮椅扶手慢慢站起来,虽然两条雪白玉腿在发抖,仍强撑到轮椅后面,推着我出病房。
我们没有钱叫车,她就推着我搭捷运,这样一个衣不蔽体,胸前薄衫还被母奶浸湿的清纯少妇,推着只剩眼珠子还会动的丈夫进了捷运车厢,所有目光都在注视着她。
诗允忍受胀奶跟震动的折磨,还要接受满车炽热与好奇的眼神,整张脸蛋耻红一直低着头,几个男人似乎还用手机偷偷在录影跟拍照。
出了捷运,她推我往回家的路,一路上都听见身后急乱的娇喘,轮椅也走得歪扭蛇行。
但沿途熟悉的街景,让我想起以前我们一家三口每天都在这条路线走动,如今景物依旧,但平澹的幸福却已追不回,令人恍若隔世。
到家楼下,我正在担心她要如何把我弄上四楼,以现在情况,她自己要走上去都很辛苦。
但进到楼梯间,才知道原来这幢没电梯的老旧公寓,已经装好了轮椅自动升降平台,印象中这栋楼并没有残障人士,难道是为我而设?
但随之而来的疑惑,是诗允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心中一片猜测时,轮椅安全扣已经扣好。
“北鼻……你先上去……我等一下就去帮你……”她脸蛋红烫,说话急促娇喘,双眸已透着迷离,看起来完全在硬撑。
她按下钮,轮椅沿着楼梯扶手的轨道缓慢上升,到达四楼后,等了约莫一分钟她才到达,但脸色苍白、两腿间已在滴尿,整片胸前都被香汗跟母奶染成半透明。
“北鼻……到家了……”她开心笑着,虽然那么虚弱。
为我松开椅扣后,她想把我推进家门,但无论怎么努力,轮子总是无法跨过凸起五公分的门槛。
我知道她已快耗尽力气,想叫她休息,却又办不到。
直到她体力不支,终于软到在门外激烈喘息。
“把嘎央!”
就在我们卡在门口进退两难时,家里的对外落地窗忽然打开,一连钻出好几个壮硕黝黑的男人。
“太太,你回来了!”为首的家伙操着有口音的国语,看见诗允喜形于色,。
我立刻认出那些全是我家附近的外劳,一个个都在影片中看过,拉曼、阿齐、迈得、阿里、拓汝、哈达、比比、努尔,每张面孔都叫得出名字。
他们把我连轮椅推到一旁,阿里直接抱起她,转身就要进去。
“不,放我下来……北鼻……”妻子焦急看着我,玉手死力推着强壮外劳胸膛。
“啧!”ㄧ旁拓汝走过来,把我连轮椅推进阳台,诗允这才暂停挣扎,我就这样跟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家的外劳一起进门。
一进家中,我差点就气到喘不上来。
那些外籍移工简直已经把这里当成他们的长期巢穴,到处都是啤酒罐、下酒菜跟烟蒂。
更令人愤怒的,是诗允的内衣裤也随处扔在沙发上,被那些打着赤膊只穿三角裤的外劳坐在屁股下。
旁边还有绳子、情趣手脚铐、网衣、婴儿油跟肛珠串这类东西。
甚至不知道多久前用的保险套,也就任由它在地板干掉。而喆喆就坐在电视机前地板上,看巧虎光碟看到出神。
我已经受伤的大脑,实在不愿去想这些汗臭的外劳,在我被关时,都在家当小孩面前,对我美丽的妻子作了什么事!
诗允挣扎想从阿里臂弯中下来,阿里却不让他如愿,一旁拓汝帮她把脚ㄚ上的小凉鞋脱掉随手扔在墙边。
“太太,好老婆,我们好想你……”
“不……我才不是你们的……别乱说……”她在我目视下,羞急得泪水打转。
“怎么不是,上次你说要当我们老婆的。”阿里的话,让我心头快炸裂。
“没……没有……那是你们把我……弄得那样……我才会说……”
诗允在那外劳强壮的怀里一直娇喘抵抗,不知道自己在解释什么!
“好久没跟老婆作爱了……”叫迈得的外劳脱掉内裤,一根弯长的肉菰弹举在肚脐前。
“不行……我跟你们说过……我丈夫要回来……你们不能再来我家……”她颤声抗议。
“但韩老板说我们可以来,只要跟太太玩的时候像以前一样,不能让太太满足就行了。”拓汝笑嘻嘻说。
“不……”她激动摇头:“求求你们……别再那样……”
听他们左一个太太、右一个老婆的叫,完全把人丈夫当作空气,我愤而出声严重抗议。
“这个人在生气呢!”拓汝却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事。
叫迈得的家伙更欠揍,伸手就直接巴我头:“你已经没有男人的东西了,乖乖看就好,太太现在是我们大家的女人。”
“哈哈哈,他的样子好好笑。”其他外劳也围过来,有人还拿起我的尿管甩向同伴。
“很脏、很脏!”被甩的人东闪西闪笑闹。
印象中这伙外劳,原本只有阿里跟另外一个能讲中文,现在撇开口音生硬外,竟然每个都会说!
“你们住手……别碰他……”诗允羞泣推男人胸膛,但那强壮的外劳就是不放她下来。
“啧!”
阿里发出轻蔑的声音,问怀中目睹丈夫被羞辱的美丽人妻:“这个男人还包尿布,难道要太太帮他清大便吗?”
“不关你们的事……为他作什么我都愿意……”她羞愤说。
“啧啧!不对,太太不诚实,让他看看你有多爱我们吧!”迈得提议,那家伙应该是这伙外劳中性欲最强的,老二一直硬邦邦在抖动。
“不……不要……我丈夫才回家……你们别这样……”她见外劳都围上去,吓得泪花乱绽。
“太太干什么害羞啦,我们常常作啊,你跟我们每个都说过我爱你啊,快高潮的时候都叫过老公……”
“不……别说……我没有那样……北鼻……我没有……”她羞急解释,脸蛋却耻红至极。
那些外劳把奸淫我妻子时不堪的样子都说出来,我拼命喘气,才勉强呼吸得进空气。
“来吧,太太,让废物看看男人跟女人怎么作爱。”
阿里把人放下,诗允脚趾才沾到地就想逃,但两边外劳动作更快,各捉住她左右手腕。
“放……放开我……”她用尽娇弱力气挣扎,但想当然尔,连随便一个外劳的一根手指都敌不过。
他们把她身上湿透的薄衫剥下,一个胴体被麻绳交错缠缚的黑发清纯人妻,羞耻无助地站在黝黑发亮的强壮外劳中间。
“求求你们……至少……别在这里……别在我丈夫……”她掉着泪,肿翘的乳头同时也在滴母奶。
“让太太的废物丈夫看,这样才兴奋啊!”那群外劳却笑嘻嘻说。
“你们……好过份……”她撇开脸哀怨啜泣,但已没有抵抗。
“看,这是什么?”阿里手指捏着两根钥匙在她眼前晃动:“太太贞操带的钥匙哦!”
诗允虽然没转回头,但香肩已在颤抖。
“太太一直穿这个,应该很忍耐吧?”那外劳蹲下去打开锁头,帮她将羞耻的枷锁取下。
她全身除了麻绳外光熘熘,连耻毛都刮净,微有缝隙的两侧大腿根间, 露出一小条绳圈。
比比和努尔一左一右勾住她腿弯、将人抬离地。
“嗯……”她羞喘一声,两条玉臂也只能勾住那两个外劳后颈。
当我的面,像被把尿姿势抱起的妻子,连可爱的屁眼都一清二楚,羞人的蜜缝完全绽裂,紧闭的穴口果真夹着一圈细绳,整片黏红的耻肉都在收缩颤抖。
“太太,你让人好兴奋……”阿里手指延裂缝轻划,拨动露在外面的绳头。
“嗯……嗯……”她将脸撇开,一直忍住娇喘。
那外劳将手指提高,一条浓稠爱液被牵起来。
“太太……湿成这样,是不是很想要?”
她甩乱清纯短发否认。
“又在害羞了……亲一下。”抱着她其中一条腿的外劳努尔,空着的手勾住她下巴,头无耻低下去。
“不……嗯……不要……”她弱弱抗拒,但耻烫像火烧的脸蛋还是被托高,双唇立刻被封住。
“嘿嘿,太太就是嘴巴说的,跟心里要的不一样……”阿里一脸淫笑。
我才进家门,迎接我的就是妻子被一群外劳奸淫的场面,只恨我当时爬得还不够高,为什么没脑浆涂地!
阿里的指尖轻揉勃起的阴蒂,她完全失去抵御能力,雪白的小腹在颤抖,挣脱努尔的舌吻哼吟出来。
旁边叫拉曼的外劳看得受不了,直接拉下内裤,一手撸着硬翘的鸡巴,一手抓着她用力绷直的嫩足,含住害羞紧握的脚趾吸舔。
她急促羞喘:“……我没洗……脏……”
都这种样子了,居然还替那些外劳担心不卫生,让人不懂她到底是善良还是迷煳?我外表安静,没人看得到的内心早已爆炸!
“太太怎么会脏?太太的脚最香了……”那外劳无耻撩话,她羞到快埋进自己胸口,比比眼珠子直直盯着正妹人妻烧红脸蛋,更卖力吸吮干净的脚趾。
这时换勾住她另一腿的外劳比比,低头吻住正在娇喘的双唇。
“嗯……嗯……”诗允就在左右外劳挟抱下,被他们挑逗到一直辛苦蠕动,小嘴遭受轮流占据,与那些外劳的唇舌互牵出银色水丝。
那几个家伙好像已经很了解这副身体,看似一群饥渴发情的公狗,其实却很有默契跟技巧,不断循序骚抚挑逗,敏感的地方都只是浅尝而止,来来回回、弄得被抱离地的人妻浑身耻烫、愈来愈难耐。
“太太的奶头立得好利害,奶水量很足的样子……”
都进行了五分钟,才有人提到胀奶严重的乳房。
诗允光听到那句下流的话,喘息瞬间就变得更剧烈,渴望的心愿完全被看透。
“太太是不是很希望我们吸你的奶?”
拉曼的指腹轻压竖直的奶头,小乳珠不停从周围的腺体冒出来,沿着酥胸凝聚流下,前面还有两个公狗般的强壮外劳,湿舌在她两片雪白脚掌爬动。
“没……没有……嗯……”美丽的瞳孔都已涣散,口是心非摇头激喘。
“真的吗?”拉曼伸出厚舌,低头轻舔肿胀的乳晕,目光炯炯盯着她的表情。
“嗯……嗯……”她咬住唇闷哼,环抱比比和努尔的胳臂用力收紧,指尖掐进他们结实的肌肉。
“很敏感吗?太太的奶头在发抖呢……”迈得也加入,拨弄另外一颗奶头。
“嗯……好胀……好难……受……”她声音急促颤抖,强烈期待却耻于启齿的模样,任谁都看得懂。
这时如果老天爷愿意再给我一次选择,我还是会从我家阳台往外跳!
那群外劳明知眼前正妹人妻早就在等他们粗暴侵犯,却还是故意不汤不水的挑逗。
“太太想怎么样要告诉我们,我们才能满足你喔……”
“你们……明明……都知道……”她断续抽噎,剃光毛的嫩鲍裂缝全是淫水,阿里的手指一直勾勾放放阴道口的绳圈。
“我们不知道喔!”那些外劳嬉皮笑脸同声回答。
“嗯……你们……”她委屈掉泪,奶头被挑逗到快胀断细绳。
“太太想怎么样?”阿里又问,其他三、四人像狗一样围着,不停舔着她的脚心跟两圈乳晕。
诗允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娇喘不成声,几度抽搐又被紧紧勾着双腿无法挣扎。
“说啊,说出来我们就满足太太。”
“嗯……帮我……吸出来……”她屈服在那群黝黑发亮外劳近乎逼供的挑逗,美丽的双眸都已失去知性。
我怒火狂烧、喉咙发出抗议的声音。
“太太的丈夫好像不开心。”那群外劳注意到我。
“北鼻……对不起……”她呻吟向我道歉,躲不过挑逗的胴体,一直在外劳合抱下扭动。
“把这个废物脱光好了,穿这个样子不适合他。”迈得提议。
于是诗允为了我出院回家,特地带去医院帮我换上的体面服裤,两三下就被剥得一干二净,全身赤条条瘫在轮椅上,毫无尊严露出被阉割后插上尿管的光秃下体。
“哈哈哈,这条东西,很适合太太的丈夫呢……”他们又玩弄我的尿管。
“别欺负他……”诗允流泪哀求:“欺负我就好……”
羞辱我的几名外劳总算放过我,全围回去她身边。
这时迈得已在拆绑在粉红奶头上的细绳。
他的动作很慢,脏黑的指尖好似在拆解情欲炸弹的引线。
鼓胀的酥胸起伏,终于细绳拿下来,绷直的乳首迫不及待渗出饱和的奶珠。
“太太的奶量很足,一直流出来……”
外劳们看得兽欲高张,迈得手指轻捏,奶丝立刻在众人惊叹中喷出去。
“哈……”她被瞬间的快感送上巅峰,但下一秒又落到无法满足的半山腰。。
那些外劳对已成为他们性玩具的清纯人妻一点都不着急,只想慢慢挑逗,看她被欲火焚烧样子。
于是一大伙人又放着不断滴奶的乳首不管,舌片爬满她身体其他部位,连脚趾都被吸吮得湿湿亮亮。
“帮……我……求求你们……”她迷乱激哼,乞求那群外劳。
“韩老板有交代,不能让太太太幸福。”阿里奸诈地说。
“不……都是你们……人家本来……只想照顾丈夫……你们偏偏这样……现在又说……这种话……”她难受到啜泣抗议。
“我们也没办法啊,太太还是认命吧。”迈得不但耍赖,还动手将细绳绑回勃直的乳头。
可怜的胀奶人妻,再度陷入无法纾解的痛苦。
“不过我们可以帮太太拿出这里的东西……”阿里手指勾住露在穴嘴外的绳圈,轻轻拉动。
“嗯……呃……”随着他的拉放,饥渴的身体激烈挺颤,粉红耻肉颤抖,两片娇嫩的阴唇像花一般张开,尿水不停渗漏。
“啧啧,好像很大颗,太太真好色……”
“嗯……不……是我……自己……放进去的……”她断断续续澄清。
“太太爱说谎,明明你很喜欢这种塞满东西的感觉吧?”
“我……嗯……没有……嗯……”
一群外劳喜孜孜围在她被抱开的双腿间,瞪大眼睛看会拉出什么东西,两旁都有人帮忙抓着她脚掌,五指扣入趾缝让她无法乱动。
随着阿里手指用力,一小片黑色物体从粉黏的湿穴露出圆头,空气中清楚听到“嗡嗡嗡”的震动声。
“呃……哈……”她纤弱的胳臂被榨出力气,勾紧两边外劳脖子,拼命想挺高下腹,连两颗被重绑起来的鲜红奶头都在颤抖,白色奶珠子争相从周围乳晕冒出来。
才一部分的圆头挤出穴口,所有外劳已经发出惊叹,因为尺寸已超过所有人意料范围。
这时阿里忽然松指,绷紧的穴圈立刻将那颗震蛋吸回阴道。
诗允一阵哆嗦,酸爽的尿水瞬间流出来,接着发出让那些家伙大笑的苦闷激吟。
“嘎巴样!”其他外劳拍打阿里的肩膀,用家乡话笑骂,完全无视我这丈夫目睹的心情。
“嗯……嗯……别……这样……”她被那群浓浓汗臭的外劳恶意玩弄,双臂挂在其中两个脖子上急促喘息。
阿里勾住绳圈重来,黑色的圆头又冒出穴圈,她两片脚掌用力、十趾直想扣住,无奈被人手指穿过趾缝抓牢,就是不让她乱动。
“滋噜!”,终于整颗异物从粉红小穴吐出,尿水随即像压下饮水机般跟着涌出洞口。
她赤裸难堪的胴体一阵抖搐,连屁眼都因过度刺激而张开。
“哇……”
外劳们纷纷惊叹,那颗震蛋约莫鹅卵大小,提在空中还在震动滴水。
“太太一整天都塞着这种色情的东西吗?”阿里兴奋问。
“我……不是自己要的……”她耻红脸羞喘。
“啧啧……流这么多水,还说不是太太自己要的……”那可恨的家伙,黑乌乌的手掌扒着我妻子雪白腿根壁,像剥橘子般往两边掰。
“嗯……不要……”她被比比和努尔勾腿抱着,眼前就是被扒开的嫩鲍,尿水和爱液从粉红裂缝溢出,沿着股沟和耻骨两侧流下,绽放的小阴唇犹如浸水的花瓣,一圈圈的阴道肉壁在收缩,阴蒂也像米粒般竖立着。
“小阉鸡!你来!”那外劳居然用这种羞辱的绰号叫我儿子!
坐在地板看巧虎的喆喆,却立刻乖乖转头。
“去你妈咪的房间,拿让她舒服的东西来给我!”阿里跟那些外劳都露出淫笑。
“不……你们别叫小孩去拿……”诗允耻红脸哀求。
“矮油,有什么关系?上次还是太太自己叫小阉鸡拿来给我们用的啊,这小子很懂事呢。”阿里笑嘻嘻说。
“我……没有……那是你们一直欺负我……我忘了……”她心虚乱语,我无法开口,但五脏六腑已快被怒火烧得焦黑!
没多久,喆喆就从我们卧房出来,抱着一根强力震动棒。
“真乖……”外劳揉揉他的头,拿走按摩棒。
迈得从墙角捡起一根下面有吸盘的细珠棒,将它按黏在地上,淋上婴儿油,对我儿子说:“自己脱光光,插屁屁!”
喆喆对这些外劳言听计从,比对我们这两个亲生父母还听话,乖巧地把自己身上衣裤脱掉,小屁股对着黏在地上竖立的珠串坐下。
那孩子绝不是第一次被诱导作这件事,小手伸到后面扶着,让珠头对准小肛门插进去,异样的刺激,令纯稚的脸蛋呈现跟他美丽妈妈一样的迷惘红潮,张着小嘴“嗯嗯”喘息。
“嘿嘿,小阉鸡以后一定很受男同性恋欢迎呢……”一群外劳得意看着别人儿子用肛珠棒自渎,还开着让为人父母心里淌血的玩笑!
我如果能说话,一定会严厉责问妻子,为何允许这些占据我们家的外籍移工,教我们的骨肉作这种事情!
但诗允却完全没在意喆喆,耻乱的视线,现在全集中在那根上面布满小颗粒的按摩棒头。
“不要用那个……我丈夫才回来……”
“让太太丈夫看你身体多敏感啊,不然他又没办法碰你。”
“你们……好过份……我恨你们……”她嘴里这么说,却没有挣扎,而且后面声音小声到不行,呼吸也更短促,让人弄不懂她是真的恨、还是小鹿乱撞。
“太太一直喜欢这样玩,以前都说爱我们,现在却恨我们。”拓汝笑嘻嘻打开开关,那根淫具前端嗡嗡地旋转兼强震。
“我……才没有爱你们……而且已经说……我丈夫快回家……要你们搬走……”
她看着慢慢接近肉豆的震动棒头,瞳子和声音呈现迷离,娇喘也愈发急促。
但我更抓狂的是她的话,原来这群外籍移工真的一直都住我家,用我家遮风避雨省房租,还每天玩弄我妻子白嫩光滑的胴体!
“呜……喔……喔……”
震动棒头接触到阴蒂时,她像被电到一样激烈颤抖,两颗奶头瞬间绷直,但拓汝不到两秒就又拿开。
鲜红抽搐的嫩缝随即涌出汤水,沿股沟流经缩动的干净菊肛。
“喜欢吗?”拓汝问完全没得到满足的黑发清纯人妻。
她两根玉膀挂在左右外劳脖子,一双修长玉腿被他们强壮手臂紧勾腿弯抱着,除了哀怨急喘外,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拓汝又将震动的淫具放下,她再度呻吟挣扭,两排脚趾奋力紧握,旁边的外劳也纷纷拿起小跳蛋,在她绷直的乳首和敏感的足心磨弄。
“嗯……啊……”她激烈扭动,比比和努尔为了抱牢这副身体,手臂都冒出了肌肉线条。
但放下去没几秒的震动棒,很快又拿走,剩下的是小跳蛋仍在刺激着脚底还有酥胸,尤其两边乳首被绑住已经肿胀严重,他们还用跳蛋夹着奶头让它震动,周围乳晕奶珠子不断冒出来。
欲求不满的身体严重闷烫,人妻在自己丈夫面前哀怨娇喘的声音,成为那些畜牲外劳得意的杰作。
阿里的脏手一直掰住她两边腿根,让嫩鲍张到最开,这会儿他低下头,舌头从裂缝勾起一条浓厚的淫水。
“哈……”私处感受男人湿黏的舌片轻抚,她陷入另一种激动。
阿里眼睛看着她,舌头继续在耻肛跟肉缝来回,然后拓汝又用震动棒接触严重充血的肉豆。
“啊……喔……喔……”
她失魂乱叫的声音响彻屋内,这种老旧公寓隔音普遍不好,那些外劳也没关落地窗,所以左邻右舍都听得到,但这些外劳天天住在我家玩弄她,社区的人就算听见,应该也早已不以为意了!
按摩棒才拿开,尿水又咕噜涌上来,她已经快要无法喘息,那些人不给她满足,只用小跳蛋持续折磨。
“小阉鸡!过来!”迈得又在使唤我儿子。
“呃……不……啊……别再……叫小孩……喔……”诗允在胴体颤抖中激哼哀求。
她似乎知道那些外劳要喆喆作什么事,才有那种反应。
“没关系啦,我们以前天天都这样玩啊,太太也常叫小阉鸡这样作的,你忘了吗?”
“不……别在我丈夫面前说……我都是被你们……弄到忘记了……才会让小孩……”
她恨不得遮住自己的脸,却又无法办到,不知道此刻她看见的我是什么表情?
“太太丈夫已经没有感觉了,让他听见有什么关系?”拓汝笑嘻嘻说。
那外劳时不时就用震动器碰一下人妻敏感的阴蒂,让她上不上、下不下的抽搐呻吟,忘了自己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来吧,换你让妈妈舒服了。”
他把整瓶婴儿油交给喆喆,完全没有教他怎么作,喆喆就将瓶嘴插进妈妈微张的耻肛,ㄧ双小手把大量婴儿油挤进去。
“嗯……嗯……”她没再说话,只剩紊乱呼吸。
迈得拿走婴儿油瓶,换将大人用的肛珠串交给小孩。
被教坏的稚儿,用最前端的珠粒在妈妈浓厚发亮的肛圈磨弄,诗允急促娇喘,只见两颗被绑住的奶头硬到发亮。
很快珠子就捉住了菊心,慢慢往前挤进去。
“哈……喆……喆喆……”她呻吟出来,喆喆小小的手抓着珠棒,专心地挤入第二颗。
“嗯……嗯……”无毛的白鲍、粉红裂缝不断涌出泉水。
第三、第四颗珠子逐一没入括约肌,第五颗已经比乒乓球还大,肛肠窄紧,虽有婴儿油滋润,但对三岁半的小孩来说,还是很困难的工作。
但只见喆喆小脸蛋涨红,稚嫩小手双握住棒子,奋力要将珠子挤入。
“哈……不……喆……妈麻……不行……”她甩乱清纯短发,那些人仍在旁用小跳蛋刺激她乳头跟脚心助兴。
“呃……”
大珠子“滋噜!”被屁眼吞没,拓汝同时将震动棒头放下,她像条活鱼般乱抖,一、两股耻尿自肉缝抛出,全洒在我的头脸。
“哈……嗯……哈……”
妻子胴体软绵绵挂在两名外劳中间,短暂的断片令她还在抽搐,那根被自己儿子插入菊花的珠串棒,还有长长一截平举在张开的耻胯间颤动。
拓汝改把震动棒放在肛珠串上磨弄,阿里则是扒着她大腿根,埋下去舔吃肉穴。
“嗯……啊……”诗允才激哼两声,双唇就被努尔堵住,只剩下浓浊的喘息。
她的身体在男舌、震动肛珠还有跳蛋的围攻下,挂在两个外劳中间一抖一抖不自主抽搐,全身都是油汗光泽。
阿里在我眼前唏哩呼噜吃着我妻子的嫩鲍,最后“啵!”地松开,忍不住的酸爽耻尿又跟着抖喷出来。
那黑皮肤畜牲抹去嘴边水汁,一手仍揉捏着人妻紧实腿壁,淫笑问:“太太想被我们干吗?”
“嗯……嗯……”诗允凄蒙摇头,乌黑发丝凌乱黏在白嫩脸颊。
那外劳根本不理她的意愿,握着高昂凶恶的鸡巴,用龟头摩擦鲍穴上端的神经密集区。
“嗯……呜……”
鲜嫩肉片被男器激烈拨弄,发出“啪唧啪唧”下流的响音,暴露在外的阴核更首当其冲。
诗允张嘴却发不出声,两排净白脚趾紧紧握住。
直到阿里移开龟头,她才悲咽抖动,耻尿一注一注射出来。
在那群外劳家乡话的笑闹中,换迈得上来如法炮制,当我面用狰狞的肉菰磨擦嫩缝磨到潮吹,我的头脸跟身上都是妻子被玩弄喷出的热尿。
“太太的小穴一直好色的抽动,想要鸡巴插进去吗?”迈得再次问。
“不……不……知道……”她激烈喘息,迷乱回答。
“那就是要的意思吗?”迈得抓住她凌乱短发,迫她仰高脸逼问。
“嗯……嗯……”她流泪默认。
“哈哈哈,太太每次都这样,要作到这种程度才肯诚实。”
比比跟努尔把人抬到我前面放下。
“看着太太的丈夫,我们从后面干你给他看。”
他们要她抓住我轮椅双边扶手站着,屁股抬高,迈得已经站在她屁股后面,龟头一直磨挤鲍缝。
“嗯……嗯……”她垂着头辛苦娇喘,轮椅一直在颤动。
“太太屁股抬高一点……”
“嗯……”她踮高脚掌,笔直玉腿努力支撑过度兴奋的身体。
“再高一点!”迈得还不满意,用硬烫肉棒甩打她两腿间的嫩鲍。
“已经……极……限了……”妻子在我胸前羞泣抱怨。
“不行!再高一点才好插!”那畜牲强势命令,眼中满是征服雇主国女人的亢奋,尤其还是一个有丈夫的清纯善良人妻。
诗允为了达成对方的要求,只剩一小片足掌和两排玉趾撑在地,纤细胳臂和腿肚都在激烈发抖。
“看着太太的丈夫啊,干嘛一直低着头?”阿里绕到我后面对她说。
“不……”她羞喘摆首,泪水和奶水滴在我大腿。
“抬起来,看着丈夫,太太不是最爱丈夫了吗?”阿里强将她小脑袋拉高,她被迫与我四目对接,羞愧全写在盈满的泪眶中。
“北鼻……对不起……我没想到……回家会这样……”她只能忏悔,但对我无济于事!
“我要进去了喔……”迈得提醒,她咬住嘴唇,可能想至少不要发出难堪的声音。
但那溷蛋抓着她的腰、下身往前挺时,她还是闷哼出来,炙热的呼吸吹在我脸,我好恨脖子以上为何还有知觉!
迈得开始抽送,但从他摆动的幅度,可以猜测他只有在洞口浅插,完全没有诚意要让她满足。
妻子一张玉手紧抓轮椅扶手,一只手摀住自己小嘴,全身都在颤抖。
“太太把手拿开,不能这样……”阿里抓住她的手强按回轮椅。
她嗯嗯哼哼娇喘,又要对着我的目光,让她产生强烈愧疚,可能补偿心冲动,忽然吻住我双唇,柔软湿热的小舌片滑进我口中。
我一点都没有因此感到安慰,在强壮男人干她时吻我,只让人觉得更屈辱!
“太太不能跟他亲嘴,只能跟我们亲嘴。”阿里马上阻止她,不只将她软嫩小嘴从我唇上拉开,还强吻上她。
诗允被迫得抓着我肩膀,前面跟阿里喇舌、后面接受迈得的抽插,滴着奶的椒乳不停在我脸上磨蹭。
“嗯……嗯……”
欲求不满的空虚感一直折磨她,迈得永远只是肉棒前段在阴道浅送,没有意思要撞进最需要抚慰的深处。
“换我、换我!”
阿里接第二棒,他拉起人站直,面对面抱高她一条腿,握着翘起的鸡巴、让龟头抵住湿淋肉缝。
诗允快无法站稳,玉手羞扶着对方肩膀,随着狰狞肉菰挤入,洁白玉足又微微踮起。
“太太,喜欢吗?”那家伙把她搂紧,乳房压在他厚实胸膛。
诗允摇头娇喘,屁股却一直想往下沉,偏偏又被男人的大手阻止,粗大的肉棒只进到三分之一。
“不喜欢为什么让我抱着?”阿里淫笑问。
“你……们……每次都故意……”她哀怨泣诉。
“故意什么?”
她没有回答,用沉默传达抗议,但随着阿里弓动狗公腰,肉棒开始浅进浅出,她承受不了不上不下的苦闷,主动环抱对方,整个人贴住比她高一点点的外劳,屁股拼命扭动想要迎合,仍插在肛门的珠串不断颤晃。
“放……进去一点……求你……嗯……”
独自撑地的那条玉腿,用力到均匀腿肚都浮现微微的肌线,但再怎么样都敌不过对方黝黑大手的控制,龟头抵达的深度,离阴道尽头都有一段距离。
“太太死心吧,韩老板交代,不可以让你太过幸福……”阿里奸诈享受层层肉壁摩擦缠绕收缩的快感,却不给她满足,完全是一个不对等的征服恶戏。
“我恨……你们……”她不敢看坐轮椅上的丈夫,羞恨捶打外劳虎背,但马上又抱紧对方。
“亲一下,我们喇舌给太太的丈夫看。”
“嗯……”她埋着脸摇头。
阿里忽然连她另一条腿也勾弯抱起,她激哼一声,羞搂住外劳后颈,被他离地端高。
“太太,舌头给我……”那畜牲再度提出要求。
这次她耻红脸,从软烫唇间伸出一小片嫩舌,阿里马上吻住吸进口中。
两人热烈缠吮对方津涎,淫乱肉戏温度升高,但并没改善她的困境,阿里抱住两片蜜臀的黑掌不放她自由,插入的深度还是由对方控制着,一大截粗茎仍露在外、油腻的肛圈夹着珠串上下摇晃。
“嗯……嗯……”
被肉菰棱角摩擦肉壁所钻凿出的欲火不断累积,苦闷的雪白胴体除了用扭动向外劳表达臣服跟渴求外,完全任人掌控。
这时拓汝将茶几上的狼藉杂物全扫到地上,那些不知道几餐累积下来的免洗杯筷、残剩食物跟啤酒罐等,全落在我家地板,看着以前干净整齐的家变成像垃圾馊水堆,我的心不止冒火、还在淌血。
但家脏了可以打扫,人却怎么也回不去,就像诗允虽然清纯美丽如大学生,但却已不是那个丈夫跟小孩就是全世界的妻子。
“太太,换我了!”
拓汝把人从阿里身上接过去,将她放倒在茶几上,比比则在后面扶着,她两腿被推开成M字,巨大肉菰挤进张裂的粉红小穴。
“嗯……求你……别跟他们一样……”她急促娇喘,哀求新换上来的外劳可以满足她饥渴的身体,甚至主动把手放在他胸膛,指尖轻抚那外劳的奶头取悦他。
但拓汝还是一样欺骗她,几秒后她已绝望。
“你们……呜……好过份……嗯……”她哼哼呻吟,两张五趾紧扣的脚掌被拓汝大手抓着,双腿张得像青蛙一样,那外劳挺着下身粗棒在她穴圈浅近浅出。
比比在后面,双臂穿过腋下扶高她上身,手掌握住胀奶的乳房揉捏,指尖还在拨弄竖直的奶头。
“我们怎么过分?”拓汝嬉皮笑脸问。
“你们……不让我照顾丈夫……又不让我……”她委屈泣诉。
“不让太太怎么样?”那畜牲扭动屁股,肉菰磨的身下人妻一直挺颤,根本没办法说话。
这时他不知为何停住,只有龟头在阴道的肉棒慢慢往上顶,诗允辛苦呜咽着,下腹也被迫挺高。
忽然像开瓶般“啵!”地清响,粗翘狰狞的肉菰棒整条弹起,雪白胴体一阵乱抖,从张成蛙状的双腿间喷出难堪的耻尿。
“哈哈哈,太太的身体真好玩,每次都会这样。”
诗允撇开脸一直激喘,那样子是完全放弃被满足的希望了。
从那畜牲的话,我知道妻子不是第一次被他们这样玩弄,简直比妓女还没尊严!
恶劣的外劳一个接一个上来玩这种恶戏,他们浅插折磨她,另一个跨在她脸上、用她的小嘴卖力抽送,可怜的清纯人妻在丈夫和小孩眼前,成了这群精力旺盛外劳泄欲的娃娃。
“太太来,这种姿势你最喜欢。”轮到阿齐时,他将人头下脚上抱起,搁在沙发上。
“不……我没有说……喜欢……”被蹂躏到玉骨酥散的妻子恍惚否认,但那黑皮肤移工并没理会,直接就站上沙发,将龟头挤入倒挂的微张小穴。
另一名外劳拉曼则像狗一样,以手撑地、两膝跪在沙发,将胯下硬梆梆的肉菰塞进她口中,两条黝黑的躯干在汗水反射中发亮,与他们身下人妻雪白胴体呈现强烈对比。
群劳就在我家沙发,一站一爬上下进出我妻子的下体跟小嘴,那情景比非洲草原野兽的原始交配还不堪百倍!
阿齐的龟头不时故意从穴口弹起,制造开瓶的声音取乐,诗允每次都没令他们失望,总是失神抖尿,两排净白脚趾从头到尾一直紧握。
其他外劳也轮番交替,用想得出来所有下流体位跟创新招式玩弄她,唯一没改的是浅插式性交,期间也陆陆续续强喂她三、四罐啤酒。
最后诗允变成只剩空虚欲火和酒精迷乱的躯壳,不甘心疯狂扭动,想要让一根根轮流插进去的肉棒碰到颤抖的深处,但那些强而有力的外劳怎么都不让她如愿,整整折磨两多个小时,每个人都用她小嘴和玉手喷出腥臭精液,丢下她一身狼籍耻烫、在沙发上激动起伏。
阿里捡起地上情趣用的sm手足铐,把她左腕和左踝、右腕跟右踝两两分别铐住,她只能张着双腿,露出还在收缩滴汁的鲜嫩小穴。
“小阉鸡,你妈妈教给你罗,我们要出去找女人玩。”
那群精力旺盛的畜牲,放着白嫩清纯人妻哀怨娇喘,居然还要结伙出去寻欢。
出门前,阿里把一根短得可笑的伪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