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在看守所剩下两个多礼拜的日子,后来我就不曾再被带去郝明亮的办公室,当然也没再看过其他令我揪心的影片。

        但等待漫漫无期囹圄生涯的心情,还不停自己脑补孤身的妻子正遭受什么欺凌,比让我看那些影片、同时遭受同性恋男囚的折磨还要痛苦百倍!

        二审终判,诗允没有来法庭听我的判决结果,我知道不是她不关心,而是跟我一样都被剥夺自由,只是一个在监狱、一个却在外面险恶的社会。

        判刑结果没有惊喜跟意外,和郝明亮办公室里他们讨论好的一样,我被判了二十五年刑期,这些畜生还替我决定放弃上诉,判刑定谳后的第三天,就被发监到监狱服刑。

        监狱在离家一百里的城市,诗允应该更不可能来探监,我几乎已经作好一辈子都无法见面的心理准备。

        而且由于听多看多有关黑牢的传闻和电影,早在移监前几天,我就已辗转难眠。

        像我这样软弱的白面书生,在那种地方,想必就如吉娃娃跟一群凶恶狼犬同笼,有什么可怕的命运在前方等我,只要ㄧ想到,我就会全身不自觉发抖。

        发监日那天,我搭上囚车,开始默祷车子永远不要到达,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后来我改了愿望,祈求未来的室友,是和我一样斯文无害的囚犯。

        但莫非定律作祟,跟我同牢的三个,竟然清一色都是我最恐惧,那种全身刺青的凶恶之徒。

        站在空间似乎特别大的监房门口,我头皮发麻,两只脚像石化一般无法跨前,狱警把我推进去,牢门立刻关起来。

        那三个流氓,对我视而不见,各自或躺或坐在自己床位,滑着手机或闭目休息。

        我从不知道监狱也能带手机进来,但这些已不在我关心的范围,低头战战兢兢走到自己的床边,将发配到的个人盥洗用品放好,然后像小鹌鹑般缩在自己的角落,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人说话或起身。

        晚餐时间到,他们也各自走出牢房,我随后跟去,排队打完饭菜,依旧找了最角落的位置,默默吞着在这里的第一餐。

        用餐时,我还是偷偷打量这里的生态,跟我同牢的那三个男人,周围各有一群人围绕,专人替他们打饭菜,还有人轮流跟他们报告事情,看起来都是这里的一方之霸。

        目睹这景象,我整个人如堕冰窖,不明白狱方的安排是随机或基于什么考虑,竟把我这种软弱的菜鸟,跟大哥级的囚犯关在一起。

        把食物吞完,我几乎贴着墙走,将碗筷拿去回收,又像隐形人般悄悄回监房,趁他们还没回来,拿了盥洗用品,就一路低头冲到浴场。

        果然如我盘算,刚用完餐这段时间,囚犯们都还在放风,浴场里空无一人,我一鼓作气脱衣抹皂淋浴盥洗,不到十分钟就完毕,然后又快速回到监房,那三个大哥依旧不在,我总算松了口气,缩在床把棉被盖到头。

        没多久,陆续听见有人回来的脚步,还有脸盆钢杯发出的声响,脚步声远离后,又过了约莫半个多钟头,他们才陆续又回来。

        这三名外貌凶恶的老大,彼此似乎都不交谈,我缩在被窝里,直感觉一股诡谲的安静,别说探头窥视,就连翻身都没胆,久久才敢偷偷挪一下麻到受不了的手腿。

        庆幸的是他们似乎也不想理我,我就这么龟缩到监狱熄灯,终于松了口气,总算可以大方翻身换睡姿。

        平安渡过刚来的第一天,我忐忑的心情总算安定下来,如果在这里每天都能像这样过,我可以永远都不与人打交道,被人当空气原来是这么幸福的事。

        心ㄧ松,眼皮也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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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脚踩在干爽的桧木地板,眼前宽敞落地窗外,已是满山秋色。

        屋内蒸腾的白色烟雾慢慢散开,露出岩石堆砌的汤池。

        诗允在池中,香肩以下都被光滑水质包覆。

        她也跟我一样,正欣赏着后方窗外的山景,微侧的脸蛋,苹果肌被热水蒸得晕烫。

        柔亮秀发绑成马尾,但仍有几缕乌丝从耳鬓窜落,末梢缀着晶莹水珠,构成一副怦然心动的男友视角画面。

        婚前二个月,我们用信用卡红利积点换了一张双人风吕券,请了半天假,到离市区不远的知名温泉区,享受慵懒闲适的浮生半日。

        我解下腰间的浴巾,胯下那根东西已经硬梆梆。

        左脚下水,即使水声不大,还是扰动了诗允,她将视线转回来,立刻就发现我的生理反应,害羞地瞪了我一眼。

        “我来了,北鼻……”我迫不及在水中迈步接近她。

        “别过来,好不容易来泡汤,就不能让我好好泡吗?”她气中带羞,模样却可爱又诱人。

        “我们先爱爱,再好好泡汤……”

        我的性欲早被她水中芙蓉的样子撩到破表,那里还等得下去。

        “不行!”

        但她这次并不好商量,我ㄧ靠近,就被她拉住手强迫坐下。

        “坐好,不可以乱动!不然我会翻脸!”她瞪着我认真警告。

        “哎呦,可是我好想,弟弟都硬成这样了……”我撒娇试图让她心软。

        只怪我的性欲跟单薄的身材成反比,天生就很强,诗允已经尽力配合我,但偶尔还是会被我高频率的求欢惹怒。

        “这样没有用喔,我才泡不到五分钟,等我泡满足了再说。”她拨开我朝她香肩伸去的手。

        “好……那再等五分钟?”我说。

        “不要!我说等我泡够,你一直这样,我就永远不要!”她好像真的生气,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瞪着我,苹果肌比刚才更粉烫。

        “好啦,算了!不行就不行!”山羊座的我有点赌气,往后面池缘的岩石一靠,不再说话。

        几秒后,她回头看了我,无奈的叹了一声。

        接着一只柔夷握住我硬梆梆的肉棒轻轻抚弄。

        得到了许可证,我立刻兴奋坐起来。她却按住我胸口,把我压回去靠着岩石。

        “乖乖不许动,我现在还不想,只能先这样喔……”

        “吼……”我虽然不满足,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因此只好闭上眼,享受妻子纤手的服务。

        这样过了一阵子,诗允慢慢贴近我,酥暖的热气吹拂脖子。

        “舒服吗?”她在我耳边呢喃,原本温柔轻摇的玉手突然五指缩紧。

        “唔……嗯……舒服……”但因为她握得太用力,我回答有点勉强。

        “帮你打出来好吗?”

        “好……唔……北鼻……但是你有点……大力……轻一点……”

        “好,没问题。”

        她回答,但却没有照做,不止握住肉棒的手愈棝愈紧,池子水也在快速增温。

        “唔……唔……轻一点……太用力了……水……唔……怎么这么烫……”

        我想睁开眼坐起来,却像被鬼压般动弹不得。

        阴茎被粗暴套弄,最初舒服的感觉已完全消失,只剩被侵犯的不适。

        另一方面,我也意识到自己那根其实是软的,但被这样激烈手淫,最终会阴处还是传来不争气的酸麻,我扭动身体呻吟了几声,草率完成排精的。

        “哈哈哈……流出来了,从头到尾没硬起来过!”

        “干,你不知道梦遗是不会硬的吗?”

        耳边妻子的动人呢喃,忽然变成男人粗声粗气的声音。

        我从梦靥中努力睁开眼,发觉身边黑影幢幢,这时下体忽然又被淋上一股灼烫液体,我痛得哀嚎,那些压住我手腿的黑影却哄然大笑。

        “真没用,才50度就叫成那样,真的是杀人进来的吗?”

        “我听阿源说,是杀死老婆的客兄。”

        “干,所以是老婆跟人上床才杀的人吗?”

        他们一言一语谈论我入狱的原因,我这时已完全清醒。

        原本应该只有我跟三个囚犯一室的大监房,现在多了十几个人。

        我往下看,自己裤子被脱到脚踝,可怜的老二被人用热水浇烫到像条红香肠。

        “醒来了。”

        “带他过来吧!”

        我被人抓着后领拖下床,一路挣扎遭拖行几公尺,才被掼在地上,连裤子都遗落在半路。

        眼前是三对穿拖鞋的大脚,我吓到不敢抬头,光着屁股缩在地板上发抖。

        “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顶头传来低沉的嗓音。

        “干!问你啊!不会回答吗!”后面有人踹向我屁股,我整个人往前趴。

        “林……林……育……育……杰……”我无法控制自己舌头,说得结结巴巴。

        “什、么、名、字?说、清、楚!”后面的人不知为何暴怒,每说一个字,就在我背上踹一下。

        “林……育杰……呜……我叫……林育杰……”

        “干恁娘!”那个人勾住我脖子,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跪着!跪好!”他在我耳边斥喝,口水喷了我半边脸,我连举手擦都不敢,动也不动跪着。

        “脸抬高!看不起我们吗?”我前面的人说。

        “不……不是……”我泪水在眼眶打转,战战兢兢抬头,这才看清楚,跟我同房的三个囚犯在我面前坐成一排,旁边站了七八名凶恶囚犯。

        坐正中间的男人嚼着槟榔,旁边手下递上烟,替他点上火。

        男人吸烟的方式有股狠劲,一口气吸到脸颊凹陷还不停,烟头橘光闪耀到快烧起来,整根香烟只剩一半时,他才仰起头,十分享受地翻动白眼,让肺叶充分接受尼古丁洗礼后才喷出来,烟雾宛若白龙在鼻孔跟嘴巴间流窜,瞬间空气都是高浓度的二手烟。

        我有点看傻,直到他单眼皮下凶恶目光盯着我,恐惧才又重袭心头。

        “你就大尾喔,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对不对?”

        “没……没有……我怎么敢……我不敢……”我吓到舌头打结。

        “没有?你今天就这样走进来,看都没看我们一眼,把我们当塑胶,啊不是很嚣张!”

        “很嚣张喔!”

        “当我们老大是塑胶逆!不要命吗!”

        我还没机会开口,旁边小弟们就大声吆喝,还有人不停推我,吓得我魂飞魄散。

        那个老大继续数读我的罪状:“你是今天报到的菜鸟,吃饭就只有打自己的饭菜?当这里是没大哥没规矩就对了?把所有比你资深的放在哪里?”

        “干!不懂规矩逆?”

        “很嚣张喔!”

        “把我们放哪里?”

        “说话呀!”

        周围的小弟又是大声附和,我只能拼命摇头表达我不是那个意思。

        “还有!”那个男人还没说完,对旁边站着的干部级手下勾勾手指:“我嘴巴酸了,你告诉他!”

        那个手下恶狠狠对我说:“恁娘勒!所有人都还没洗澡,你就先跑去洗,把浴室弄得湿答答才给老大们洗,是怎样?你洗完懒趴的水让老大踩就对了!”

        “我没……”

        “还说没有!”有人从后面连巴我的后脑袋瓜。

        “睡觉也是,自己先睡,老大们帮你关灯!那要不要也帮你盖棉?说啊!”

        “我真的……没有……我怎么敢……”

        “蛤!不敢?不敢都这样嚣张,要是敢会怎样?”

        “哈!难道是把我们全杀掉吗?”

        “说啊!你想怎样?蛤!哑巴逆?还是看不起我们?”

        “我……呜……我没有……想怎样……”

        我被人一直打头一直威吓,终于受不了崩溃,痛哭流涕说:“我只想……安安静静坐牢……没有……要作什么……求求你们……放过我……”

        “什么?你说你想怎样?”那老大忽然制止动手的小弟,似乎对我的话很感兴趣。

        “我..我只想……安份……坐完牢……没有对各位……不尊敬……请放过我……好吗?”

        我说得抽抽噎噎,眼泪鼻涕一直不争气奔出来。

        “哈哈哈……有听到吗?人家只想好好坐完牢啦!”

        那男人好像被我这卑微的愿望戳中笑穴,笑到前俯后仰。

        “安安份份还会来坐牢喔!”

        旁边小弟或许不觉得好笑,但看到大哥在笑,也都跟着陪笑,我傻傻跪在地上抽噎。

        “干恁娘,真有趣,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说,只想安份坐牢……”他跟左右也是头领的男人说。

        “不对喔……”左边男人一直没笑,冷冷说:“你的意思,是我们坐牢都不安份就对了?”

        “干恁娘!是这样吗!”中间那个老大瞬间收起笑。

        “不……噢……不……噢……噢……”

        我想辩解,却已没机会,七八个小弟把我围住又踢又踹。

        “别打他的脸,其他地方都可以。”

        我在没命的痛苦哀嚎中听见有人提醒。

        这时忽然牢房铁门传出敲打声,那些凶神恶煞停手,剩我抱着肚子缩在地板呻吟抽搐。

        那些小弟很有默契地站成一排挡住我。

        “作什么?很晚了,安静一点!”门外传来狱警的声音。

        “对不起,长官!教育新人!我们会让他安静!”有个小弟代表回答。

        “救我……”我嘶声力竭喊着。

        但狱警似乎没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

        “干!”

        我肚子立刻又受到重击。

        “很晚了!你又没有公德心!安静一点!”

        “对啊!吵到别人怎么办?”

        他们一边骂一边对我踢踹。

        “让他安静点,太吵了!”中间那个老大命令。

        于是我嘴被塞住,继续接受暴行,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连挣扎都没力气,他们把我拖到牢房墙边的如便处。

        “舔干净,今天就暂时放过你!”他们把我的头压进蹲式马桶里。

        我本能抗拒想撑起身体,立刻又被踹了好几下。

        “找死吗?还教育不够是吗?是不是想继续?”

        “呜……”我只好摇头。

        “不想再被打就乖乖舔,整颗马桶都不能漏掉!”

        “舔完就让你睡觉,不然就打到你愿意舔为止!”

        被施暴到已经没骨气的我,为了能快点结束这场噩梦,居然流着泪,真的舔起马桶底部。

        “舔了、舔了,放开他,让他自己舔!”

        压着我后脑的那只手总算离开,我趴在厕所地板,继续舔着那许多囚犯大便过的地方,连自己都无法置信现在作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整颗马桶都被我舔过,他们总算放过我,嘻嘻哈哈地离开,那三个老大不约而同打了几个哈欠,也都回床就寝。

        我这时才敢爬起来,撑着骨头快散掉的残破身体,踉跄滚回床上。

        就这样,从第二天开始,我想安静服完刑期的短暂幻想已经破灭,每天像奴隶般被所有囚犯使唤,动辄遭到辱骂、凌虐和殴打的频率,堪比三餐还多。

        这比血汗上班族还难熬万分的日子,好几度我都想自行了断,但想到诗允跟我们的儿子喆喆,我都还是强忍下来。

        度日如年的生活,心态上以为至少进来一个月了,其实却只才过一星期。

        周末是开放受刑人接受探监的重要日子,我没有打算会有谁来见我,只想趁这些囚犯忙着会面时,能躲在监房喘口气。

        然而,就在探监时间剩最后一小时,忽然有人叫我在这里的编号。

        “73371,会面!”

        “73371!”

        我从床上坐起来,急忙喊“有!”

        “不会回答快一点吗?”门外狱警不耐烦纠正。

        “是……是..对不起……”我连忙道歉。

        “准备好就出来!”

        “是!”

        我没概念是谁会来看我,也不认为是诗允,那些人是不可能让她单独出来。

        受不了满脑胡乱猜测,我忍不住问狱警:“请问,谁要见我?”

        “问我?我怎么知道!”

        换得毫无人情味的答案,我学了乖,闭上嘴默默跟他走。到面会室门口,他拉开门示意我进去。

        “你有半个小时。”他说。

        我一颗心怦怦跳着,不知道在玻璃另一面的会是那个我认识的人。

        当我抬起头,两行热热的泪水瞬间流下。

        坐在那个位置的,竟然是我想到发慌的妻子。

        “诗……允……”我忍不住哽咽,身体被两腿拖着,直走到窗前椅子一屁股坐下。

        “北鼻……”她眼眶也红了,美丽大眸滴下泪珠,玉手伸上来贴在玻璃上。

        “北鼻……”我跟她隔窗手掌相印,虽然摸不到柔夷,但却已是三个月来最激动满足的一刻。

        “我好想你……北鼻……”她泪水宛若断线珍珠般一直掉。

        “我也是……真的好想你……”

        除了抽噎倾诉思念外,我们一时无法用其他言语道出心中的酸楚和激动。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向前,努力想将对方看个够,无奈那面玻璃剥夺了我们夫妻碰触彼此的权利。

        “你过得……好吗?”她稍稍没那么激动,才问我。

        “嗯……我……还好……”不想让她担心,我勉强挤出笑。

        “你骗人……明明瘦那么多……”她泪眸透着怜疼与愧疚,纤手隔着玻璃,沿着我脸颊轮廓轻轻抚摸。

        “我真的很好……你不用担心……”

        我本来也想问她好不好,她在外面发生的事,我早就都从郝明亮给我看的影片得知。

        不过今天见着她,除了因为悲喜交加而激动成泪人儿外,其他并没有什么改变。

        反而不知道是不是每天被要求保养、食补,加上初孕的关系,看似比之前还要娇嫩欲滴,水煮蛋般的肌肤透着粉润,配上清汤挂面的乌亮秀发,让我错觉是还在念书时刚认识的那个清纯女学生。

        “诗允肉壶,你老公吗?跟之前社区附近看到的样子差很多馁,快瘦成干了。”

        我们还在倾吐思念时,忽然四个男生围到她身边,赫然是我在影片中看过的涂小龙、富士男、俊阳跟国翔这四只小畜生!

        因为与诗允恍若隔世相见太过激动,我居然没发现他们也在场,我愣了一下,立刻回神,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问:“你们来做什么!离她远一点!”

        “诗允小肉壶,你老公很凶也,我好怕……”

        “别……这样叫我……”诗允脸已耻红,偏向一边不住发抖。

        “什么?你不是我们的肉壶吗?”

        “住嘴!不准这样叫她!”我愤怒捶桌倏然站起来,后面的狱警见状,立刻走上来用警棍压住我肩膀。

        “控制好情绪,不然就立刻结束会面!”他警告。

        我强吞怒气,慢慢坐下,但仍咬牙切齿瞪着那四名恶少,尤其是跟那流氓简直同一模子印出来的涂小龙。

        “告诉他,你是不是我们的肉壶?”涂小龙狞笑看着我,完全与我快喷火的目光正面交锋。

        “别……别这样……我是来看我丈夫……”诗允仰起脸,哽咽哀求把她挤在中间的四个恶少。

        “嘿嘿,还想在丈夫面前维持乖乖女形象吗?”富士男一举手,亮出手中一个状似遥控器的物品。

        “不..不要在这里……”诗允慌乱摇头,想去抓那颗遥控器,但富士男把手举高,其他三个压着她香肩,诗允只能噙着泪巴巴看着富士男的手发抖。

        我当然猜得到那颗遥控器是做什么的,但当我转头想求助身后狱警制止他们时,他手里的警棍却指着墙上时钟,冷冷说:“要结束面谈了吗?”

        “不!不是,没有……”他的态度,清楚表明他不会介入,我只好强咽屈愤,回头怒视那四个八加九。

        “你老公的眼神好可怕,难怪会杀人呢……”涂小龙在我面前大方搂住诗允肩头。

        “别这样……”诗允弱弱地挣扭。

        “你是不是我们四个的专属肉壶?告诉他。”

        “不……不是……”她微微羞喘否认。

        “啧啧,有老公在,就变得不坦诚了,富士,帮帮她找回自我吧。”

        “好喔。”富士男按下手中 ,诗允立刻呻吟出来。

        “怎么样?有找回初衷了吗?跟坐牢的北鼻老公说,你是什么?”

        “唔……别……这样……嗯……唔……”她伏在玻璃窗前的台面,纤手紧握,虽然很努力在忍耐,还是压抑不住嗯嗯娇喘。

        “你们几个,住手……”我隔着玻璃眼睁睁看爱妻被几个不良高中生欺负。

        “长官,他们在对我妻子做那种事,请制止他们!”我气急败坏,向在玻璃那一面的狱警告状。

        “有什么问题吗?”总算那个狱警走过来关切。

        涂小龙几个彷佛没事般站直,我看见富士男手按下遥控器,似乎是暂停那个埋在诗允身体内的装置震动,然后放进口袋。

        诗允虽然勉强能抬起脸,但仍在激烈娇喘,两片苹果肌泛着红烫,水眸还无法完全聚焦。

        “老师,警察先生在问你,你看起来很不舒服,身体还好吗?”俊阳轻拍着诗允,状似关心问。

        “嗯..”诗允一直努力在平复喘息,默默点了一下头。

        “警察先生,对不起,我们陪老师来探监,她可能太久没看到师丈,所以情绪过于激动,导致师丈误会了……”富士男胡扯道。

        这几个小溷溷,居然瞎掰他们跟诗允是学生与老师的关系!

        “老师你还好吗?”涂小龙也佯装关心,却弯下身紧搂我妻子柔弱香肩,看着我露出狡笑。

        “唔……我……好……”诗允回那小流氓,双眸却望着我,掉下一滴羞愧泪珠。

        “那跟警察先生解释一下,不然他误会我们了。”那小流氓大方抬起她下巴,将她脸转向狱警,要她解释。

        “我……没事……只是有点激动……对不起……”她挤出一抹戚然笑容。

        我整个陷入茫然,看不出诗允是自愿、抑或被迫配合他们。

        “73371,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然就终止会面!”狱警换警告我。

        在我这一边的狱警也走过来:“73371,你又有什么问题吗?”

        “他……他们……”我话说一半,看到诗允乖乖被那小流氓搂着肩膀,却完全没有要抗拒的意思,心里一阵凄凉,再也说不下去。

        狱警冷哼一声,更认定都是我的问题,跟他玻璃另一面的同事说:“这个新来的情绪很容易激动,科长有特别交代要注意。”

        “要让他结束会面吗?”那边狱警问。

        “不……不要……我不会再这样……”我急忙哀求。

        狱警冷哼一声,从腰间拿起手铐。

        “ 手放到后面!”他命令。

        我只好照做,在诗允面前,双手被反铐在椅背。

        “这样看你还能不能闹事!”狱警冷笑,然后走回门边的看守位置。

        他们那边的狱警也走远后,涂小龙小声在诗允耳边说:“诗允肉壶,你老公因为看你被我们调戏吃醋,结果被铐起来了,好没用,嘻嘻……”

        “北鼻,对不起……都是我……”她羞愧看着我,哽咽自责。

        “不……不关你的事,是我太没用,又冲动……”我柔声安抚她。

        “对嘛,就说是你老公太没用,他自己也承认了。”国翔兴奋地说,一张肥脸几乎贴着我妻子嫩颊。

        “不……他不是那样……别那样说他……”诗允软弱地替我辩驳。

        “明明就是,你还想为他说谎,是不是又要对你进行诚实训练才可以?”涂小龙手指轻抚她光嫩脸蛋。

        我忿忿瞪着他们对我妻子的性骚扰,却只能一直忍耐,否则狱警可能不让我的面会继续进行。

        “说,是不是不诚实?”

        “我没有……”诗允否认。

        “哼,不承认,那就继续吧!”涂小龙转头给富士男一个眼色,富士男手伸进口袋,似乎按下遥控器开关。

        “唔……”诗允身子陡震,紧按下腹剧烈发抖,脸上尽是辛苦忍耐的神色。

        “说啊,你是不是我们大家的肉壶?”

        “唔……嗯……”她紧咬下唇,嗯嗯喘息摇头。

        “这样硬撑没有用的,每次诗允肉壶想勉强自己,最后反而都发情得更利害,我们太了解你的身体了,还是现在就在丈夫面前承认吧!”

        富士男狞笑诱劝。

        “不……嗯……嗯……喔……好麻……”她瞬间发出的失控呻吟,双手都伸到下面,让四个太保高中生忍不住笑出声。

        “不可以这样喔,这里是监狱,怎么可以作出摸自己妹妹这么淫秽的行为?”

        他们小声嘲笑他,将她两只柔夷捉到玻璃窗前的台子上按住,不让她抚慰被跳蛋肆虐到酸麻的下体。

        “唔……别这样……绕了我……”

        “说你是我们的肉壶,就考虑带你去附近小公园的厕所满足你。”涂小龙提出了下流的条件。

        我眼睛快喷出火,他却是带笑看着我,明显故意激怒我取乐。

        “小……小公园……”诗允却似乎芳心动摇,仰脸迷惘地看着那小流氓娇喘,对抗私处震痒的身体,痛苦地绷紧扭动。

        “对啊,我们刚走来时,不是有经过一个公园吗?去那里的男厕玩4对1,你如果诚实跟他说你是我们的肉壶的话,就带你去,好吗?”

        “嗯……”诗允好似差点好字脱口而出,但在那一秒,看到在玻璃另一面失去自由的我,仅存的廉耻心让她勉力摇头。

        痛苦地说:“我……不行……今天……放过我……只要今天……求求您……”

        “啧啧,看来还教不乖,一直爱说谎!”

        涂小龙对富士男说:“再给她强烈一点的教育。”

        富士男手又伸进放遥控器的口袋。

        “唔……”诗允瞬间娇躯剧烈抽搐,两只被按紧在我眼前的玉手,纤指指尖尖彷佛要在台面抓出痕迹。

        “不能叫出声哦,警察知道的话,会把我们都赶出去,你跟北鼻老公的会面就结束了。”涂小龙警告。

        “绕……绕了……我……”她连声音都强烈颤抖,吐出每个字都极度困难。

        “想要去小公园吗?”

        “嗯……唔……”她留下两行泪吧,屈服点头。

        “要说出来才可以。”那小流氓低声在她耳边说。

        “想……想去……公园……呜……都麻掉……连脚底……都软了……”

        “那你是我们的肉壶吗?”

        “……”诗允激烈娇喘,内心还有一丝自觉在风雨飘摇中挣扎。

        “要诚实喔,不然就不带你去……”涂小龙有使了一个眼色,富士男露出会心笑容,手又再口袋偷动了一下。

        “唔……嗯……我是……呜……怎么……那么麻……啊……”

        “是什么,要说完整才可以。”

        “是……小龙……少爷……你们的肉……肉壶……喔……”

        她翻着白眼,坐不住椅子一直要挺动的身体,被旁边几只手硬压住肩膀。

        “她快高潮了,放低两级。”涂小龙跟富士男说,富士男手动了两下,诗允从泄身边缘落下,欲求不满地哼喘着。

        身上白色薄衫,早已被香汗湿透,里面似乎穿着黑色内里。

        “让你老公看一下你的身体吧,他被关那么久,应该让他满足一下,虽然看了也是望梅止渴,嘿嘿……”

        涂小龙站在她身后,手伸到她胸前,解开她衬衫钮扣。

        “住……住手……”我软弱阻止他们,但心却怦怦条着,除了从影片外,我真的已经好久没亲眼目睹妻子诱人的胴体。

        心乱的我回头看狱警,那家伙可能把我铐住后觉得放心,不知跑那里去摸鱼了!

        而玻璃另一边的狱警也没在注意,而且那四个恶少把坐在中间的诗允围住,我要是大声叫,他们一定立刻应变,到时又变成我在闹事。

        所以只能眼睁睁盯着诗允衬衫钮扣一颗一颗被打开,原以为汗湿薄衫透出的黑色内里是胸罩,但结果并不是,而是一件细肩带的网衣。

        “嗯……别……好羞……”诗允娇喘着,不敢看我。

        “被我们玩光看光都不害羞,给性无能老公看就会羞吗?这是什么道理?”

        “不……唔……不是那样……”她慌忙向我解释,这时整排扣子已经都被松开。

        “啧啧!乳头硬成这样……”

        “嗯……唔……”

        涂小龙手指轻揉着网衣里的奶尖。

        “弄出来给你老公看看……”

        “别……嗯……”

        那小流氓,手指把网眼剥大,慢慢将肿胀勃起的粉红乳头拉出来。

        “啧啧……,都翘起来了,还这么肿,是因为怀孕吗?还是发情?”

        “没……没有……嗯……好……好麻……嗯……”

        “麻?会舒服吗?”涂小龙手指捏住那两颗嫣红发胀的乳头左右摇动。

        “唔……”诗允羞耻地点点头,喘息变得更激烈。

        “哈哈哈,她说会也。”其他几个小流氓压低声音笑闹。

        “想要我更大力捏你淫荡的乳头吗?”涂小龙俯身问她。

        “唔……”诗允撇开脸颤抖着,默认那小流氓的问话。

        “那要告诉我们,乳头又肿又翘,是因为怀孕还是发情?”

        “怀……孕……”她声若细蚊,又哀求道:“用……用力……求您……”

        “哼!不老实,还想求本少爷给你舒服?”

        涂小龙手指拨弄两颗充满弹性的嫣红乳尖,又问第二次:“是怀孕还是发情,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唷……”

        “呜……都……都有……少……少爷……求求您……”

        “求我什么?”

        “大……唔……大力……捏……乳头……”她神智恍惚地呻吟。

        “像这样吗?”涂小龙捏住那两颗蓓蕾,将它们高高提起。

        “嗯……唔……”那小流氓在她大声呻吟出来前,就低头吻住她双唇,只剩下激烈的闷哼。

        几秒后,他才松开她的嘴,小声警告说:“不能太大声喔,会吵到条子,这样就看不到你北鼻丈夫了。”

        “唔……唔……嗯……”诗允辛苦地点头,脸上尽是失神迷乱。

        “呜……”

        奶尖在手指的强硬拉提下,连扩大的粉红乳晕都被迫挤出网眼,四分之一的洁白乳房都露在外头,宛若葫芦般分成两截。

        “什么感觉?”涂小龙问,指腹夹住充血的奶头搓转,被黑丝网裹住的胴体一直在抽搐。

        “乳头……好麻……下面……也好……酸……里面……东西……都……流出来……”

        “要不要给你老公看你下面变怎样?”

        “嗯……嗯……不……这里……怎么可以……”她摇头激喘,但坐在椅子上,两条腿却情不自禁离地屈张开来。

        我这才发现,他们今天只让她穿一件白色的宽大衬衫,估计下摆盖住大腿一半不到,里面没有裤子或裙子,黑色网衣勒过耻部三角丘两侧,玉腿包覆着薄透的单截黑丝袜。

        就这样出门一百里来探监。

        “哈哈,说不要,腿居然张那么开,就说她只有嘴巴不诚实,脑袋跟身体都很老实。”

        富士男捏住她耻胯间的黑网,“滋!”

        一声,扯开一个口子,只剩几道残破丝线绕过大腿根,露出湿淋淋的肉穴,在那下面油亮的小巧菊肛,中心伸出一条细电线,原来跳蛋就埋在那里!。

        我看富士男又将遥控器拿在手中,手指勐按增加跳蛋强度。

        “喔……”整片粘腻的粉红耻户突然剧烈抽动,爱液不断从缩张的小洞涌出来。

        “唔……好……啊……好麻……”

        诗允忍不住哀求,但那些小太保非但没饶过她,俊阳还脱掉她一条腿上的黑丝,绕过她小嘴绑紧在后脑勺。

        “住手……”我咬牙切齿,眼睁睁看着他们恣意摆布我的妻子,却又不敢大声呼叫,担心万一又不成功,就真的会被终止会面。

        另一方面,我居然也渴望看到诗允的身体秘处,因为在我剩下的人生当中,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可以看。

        “来,自己剥大生孩子的肉洞,让你的北鼻老公看……”涂小龙把她手抓到她裸露的下体。

        “嗯……唔……”诗允听话地用葱葱纤指拉开湿黏的粉红肉洞,那个小洞羞耻地缩动着,不停流出白稠淫水。

        “跟你的北鼻老公说,这个肉洞被谁的大鸡巴插过?”涂小龙小声在她耳边问。

        “哼……被……小龙……少爷……”她已经迷乱到对那小流氓百依百顺,塞入跳蛋的微鼓菊丘一直在颤抖。

        虽然嘴被自己玉腿脱下的黑丝袜绑住,回答话回答得含含煳煳,但却是另一种可爱。

        “被本少爷怎么样?”

        “鸡……鸡巴……插……”

        我从没听见过诗允诱人的小嘴吐出这么不堪的字眼,难以相信到快无法呼吸。

        “咦,只有小龙吗?那我们呢?”

        富士男他们也都弯下身,几张大脸围贴着诗允红烫的小脸。

        “嗯……唔……还有……富士少爷……国翔……少爷……的……都插……插过……”

        “还有啊,还有一位。”俊阳把她的脸转向他。

        “唔……扬……”她在间断的恍神中,似乎想不起那个恶少的名字。

        “快想起来,我们才要一起疼爱你……”

        “唔……嗯……好麻……快……快尿出来……了……”她含溷呻吟着。

        “不能撒娇,快想起来。”俊阳吃醋逼问她。

        “啊……真的……好麻……唔……流出来……了……”

        湿淋淋的尿孔呈现鼓胀,大量爱液又从抽动的阴道口涌出。

        “还不可以尿喔,想起来我的名字!”

        “我真的……呜……想不起来……”

        “给你一个提示,第一个把鸡巴插进你屁眼,跟你肛交的男人……”

        那叫俊阳的畜生,看着我得意笑着,向我炫耀他夺走我妻子的肛处。

        “想起来了吗?”

        “俊……俊扬……少爷……”诗允娇喘着回答,可能想起肉洞烧红对鸡巴填满的感觉,羞耻到在发抖。

        “耶!肉壶宝贝答对了!”几个太保发出鼓噪。

        “嘘!”

        富士男急忙警告他们,远远角落的狱警视线看过来,但由于四个不良高中生把坐在中间的诗允围着,狱警并没看到里头荒唐的淫辱,盯了几秒后,又把视线移走。

        “好险,小声点啦!”他们松了口气。

        “诗允肉壶,再让你北鼻老公看清楚,你被我们鸡巴通过的可爱屁眼。”

        “你们……别这样……”我在痛苦与矛盾中挣扎。

        “其实你也很想看吧,嘿嘿……,可怜啊,自己的老婆连碰都碰不到,都是别人在玩。”

        他说中了我的痛处,我哑口无言,泪水不争气的滚下来!

        “怎样?不想看吗?”那可恶的小畜生问我。

        我倔强地不想回答。

        “不说话?”他拉起诗允敞开的白衬衫:“不说话就不让你看了,我们准备离开罗!”

        “对喔,这次是诗允小肉壶一直哀求我们带她来吧,我们才勉为其难拨空带她带来的,下次你想再见到她,可能十年……喔不,不!可能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都很难说……”

        “这么美的身体,啧啧,给你这性无能的废物看,的确是浪费……”

        他们一人一句在我的痛处插刀。

        涂小龙看我咬牙切齿、屈愤含泪的样子,更是开心:“想看吗?你可以要求你的正妹爱妻,求她让你看。”

        “我不用求她……”我不认输说:“她是我妻子,我想看,她就会让我看!”

        “嘴巴说谁不会?证明给我们看啊!”

        被富士男一激,我再也忍不住,看着把红烫脸蛋撇向一旁的诗允提出要求:“北鼻,让我看……我想看你的身体。”

        “身体很多啊,现在不也是在看,你要说出想看诗允肉壶身体的那些地方吧?”富士男纠正我。

        “北鼻……给我看……你的乳房……还有妹妹……跟嗯嗯的地方……”

        我被小流氓的激将法牵着鼻子走,颤抖说出想要看妻子身体三处最私密的部位,不知为何,明明是被残酷霸凌,我的心脏却强烈跳着,分不清愤怒或兴奋。

        “北……北鼻……”诗允仍在跳蛋肆虐中恍惚娇喘,辛苦忍着仍不被允许的潮吹失禁,但听见我的需求,似乎就要立刻答应。

        涂小龙这时却弯身在她耳边窸窣了几句,她望着我的美丽大眼,立刻又滑下悲怆泪滴。

        “北鼻……我想看……”我有不详预感,慌忙又说一遍。

        “北……北鼻……”她抽抽噎噎回答我:“我……是小龙少爷……他们的……专用肉壶……”

        “所……所以呢……”我亲耳听到妻子口中吐出来的话,大受打击,居然只会呐呐反问。

        “所以……要小龙少爷答应……才可以……”

        “可以?可以怎样?”我仍然无法将她那些话转化成大脑可以理解的文字。

        “才可以……给北鼻看……”

        她说完这荒唐羞耻的一段,羞愧的泪水已不自觉爬满红烫的双颊,但迷惘的样子却愈来愈厉害,整个人一直在激烈娇喘,被脱掉一边丝袜,一黑一白的修长大腿紧紧夹住,互相在磨蹭慰痒。

        “不……不是这样……这不是你想要说的……对不对?”我激动问。

        “对不起……北鼻……”

        “我不要听对不起!我要你让我看你的裸体,你是我的妻子!我有权力看!不用经过这些小流氓同意!”

        我怒不可遏,压低音量抗议。

        诗允看到我生气,转而望着涂小龙,巴巴哀求:“小龙少爷……可以让他看吗?求求您……”

        “我不是要你问他!不需要!”她这样的行为,只让我更火大!

        那小流氓却对她摇摇手指:“不行,要他来问我,我说可以才可以。”

        “北……北鼻……你……快求小龙少爷……我……嗯..我快忍不住……里面……好麻……”

        两条赤裸大腿,彼此磨蹭到快擦出火一般,那颗深埋在肛门里的跳蛋,显然把她折磨到快疯了!

        但我这时早已没有舍不得的心情,只有满腔妒火。

        “你怎么……能这么……贱……”我噙着泪,说出连自己都心痛的重话:“我……我是你丈夫……你是我的……不是他们的……”

        “唔……对不起……北鼻……”她呻吟着向我道歉,下一秒又央求涂小龙:“嗯……好……好想尿……小龙……少爷……可以..可以吗……”

        “还不能尿出来喔,尿在这里你就完蛋了。”

        “唔……但是……那个东西……震得好厉害……唔……好麻……想尿……尿……喔……”

        “别撒娇,忍一下,结束后我们就带你去小公园厕所玩5P,你想怎么尿怎么高潮的可以喔。”富士男说。

        “喔……唔……好难受……想要去……喔……喔……”

        听见他们再提要带她去公园厕所玩弄,诗允居然毫无廉耻自觉地、在我面前哀求那些小畜生。

        那些太保见她变这样子,全都兴奋起来,群起逗弄她。

        “想要去?肉壶想要去那里?”

        “公……公园……厕所……”说出这样的话,她羞得发抖,但迷惘的泪眸跟声音却听得出极度渴望。

        “哈哈哈,说得那么直白,说想去公园厕所也。”几个小太保压低声音兴奋笑道。

        “现在就去吗?”富士男问她。

        “嗯……嗯……现在……受不了……了……”

        “还说受不了了,是有多饥渴啊,用这么清纯的表情说这种话!究竟脑子里都装什么色色的东西?”

        “你的北鼻老公还没看够你的身体呢,现在离开,他会很伤心吧?”

        “嗯……啊……北鼻……我……对不起……”她啜泣向我道歉,却连脸都转向一边。

        “什么嘛,真的要结束会面吗?你们不是很久没见面?”富士男笑说。

        “现在离开、可能一辈子就再也看不见你老公喔,没关系吗?你北鼻老公瘦成这样,搞不好在牢里不用半年就葛屁了。”

        他们一言一语恐吓着她玩,我知道他们根本不是真心说那些话,只是想尽办法要羞辱我助兴。

        “……”

        但我那为了救我,却自己先堕落的妻子只是颤抖着,内心残剩的一丝理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