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有光时,逐渐凝成的影像,是一片陌生单调的天花板。
我脑袋和天花板一样空白,想不起自己在那里、忆不回今夕何夕、分不清日夜晨昏。
像午睡睡不醒、在似醒似寐中挣扎。
今天应该是周末吧!诗允没来叫我、喆喆也没吵我,我才可能午觉睡到不醒人事?
还好这种情形我不陌生,知道要从梦靥中脱离的办法,就是冷静不挣扎,专注寻找真实世界的线索,然后抓着它、慢慢爬出来,着急反而更难达到目的。
于是我不用眼、而是用心和耳朵倾听,刚开始空气就像凝结,没有任何响动,一阵子后,终于听到金属碰撞和卡通节目的声音。
那些声音线索让我平静下来,想必妻子正在厨房准备晚餐,小孩在客厅看巧虎。
既然清楚了,我也不急着醒来,反正晚餐好了,她自然会叫我。
才刚这么想,忽然一只手抓着我肩膀,轻轻摇动。
“醒来罗……”温柔的声音在呼唤。
“嗯,北鼻……”我握住那只手,想将手的主人拉到身上。
“干什么!”
妻子的声音突然变粗,接着发现抓住的手腕也不是熟悉的纤细跟光滑。
才惊觉有异,脸上就吃一记热辣耳光,瞬间全醒过来。
“不要脸的色囚犯!都割掉了还想吃老娘豆腐!”
站在我床边的,是体重目测八十公斤的监狱资深护理师,此刻像一头愤怒母熊、恶狠狠瞪着我。
“对不起……我弄错……”不等我解释,那名胖护士就转身“登登登”走掉,好似受了天大的屈辱。
其实收到最大惊吓的人是我,原本记忆跳过人生骤变的一年,以为仍在温暖的家,正妻可儿相伴,没想到醒过来才是恶梦!
惊魂甫定、体认到现实后,想起那肥女人刚才的话,胸腔里好不容易平静的器官又扑通扑通狂飙跳,怀着恐惧绝望的心情,视线往下,终于看见自己最不想面对的一幕。
那根陪伴我三十几年头的男人象征之处,已经变成平坦三角丘,连一根毛都不存在。
虽然早就知道是这样,但不甘心的泪水还是暴涌而出。
在被阉割的地方,接出一根小指宽的塑胶管,拉到床下不知何处,只听到一直有“滴滴、哒哒”的落水声。
“就是他!他想性侵我!”
我还在哀悼自己逝去的男人生涯,那头母熊又“登登登”走回来,后头还领着两名狱警!
“干!又是你!惹的事还不够吗!”狱警人还没到就破口大骂。
“是想女人想疯了吗?把自己的老二弄烂!现在还想非礼这位……”另一个狱警骂一半说不下去,一直想要笑。
我生无可恋,唯一让我不能死的理由,就只有还能看到诗允这个动机而已,其他再过份的委屈和羞辱,都已如蚊子叮咬般寻常而无感。
“他现在这样,也不能作什么,还是就算了?”一个狱警问她。
“不行!我要申诉!这种色狼就算没有那个东西,还是很危险,我每天要帮他换药送餐,要怎么保证我们护理师的安全!”
那头母熊说得愤慨,好像她长得很危险,我却连为自己辩解都懒了,随便他们想怎样,反正再惨、也莫过于连老二都没有、妻子像母畜被人玩弄的男人。
“好吧……”连狱卒都觉得有点无奈,问我:“这位……指控的,你有什么话说?”
我眼神空洞看着天花板,默默摇头。
“那就是承认了!我们会呈报上去,看上头决定怎么处罚你。”
“就这样?”护士看狱警问完就想走,拉高嗓子不满问。
“不然还要怎么办?他才刚动完手术不是?”
“你们随便问两句就走,谁来保证我的安全?”她挡住狱卒的路不给去。
“那这样吧……”狱卒拿出手铐,把我手脚铐在床栏。
“这样就没办法非礼你们护士了,可以了吗?”狱卒问。
“哼!”那母熊这才扬起头,挤开两个狱卒“登登登”离开。
“你不要再给我们惹麻烦了!听见吗?”狱警大声警告我。
“干!都这种样子了,还在想女人!”另一个狱卒跟着骂。
“走吧!够虽的,好不容易可以休息抽根烟,又被叫来处理这种鸟事!”
两个家伙边走边念。
“不过听说要一辈子接尿管,还要带着水桶……”
“恁娘勒,要是我早就去死一死了,还有心情想女人!”
“想也没用了……”
他们走到门口,都还听得见谈话内容,本以为已在地狱最底层的我,现在才知道原来陷得更深。
那个“滴滴答答”不停的声音,原来是从膀胱漏出来的尿,如果照他们的说法,床下一定有只水桶,莫非以后我一辈子都要接着这条屈辱的尿管,还得把水桶带在身边。
想到这里,我忽然有股冲动,想要一死百了,正当我牙齿已经放在舌头,却又看见黏在我肚皮上的诗淳照片。
那是念研究所时我帮她拍的,大大眼睛清纯的样子,除了青涩一点外,跟现在的模样几乎没变。
想到死了、她还留在世上被人当母畜玩弄,我忽然又咬不下去……
事情跟我想的一样,在术后恢复的这段日子,每隔几小时,就有人来帮我换床下的水桶,每一个来的人,都是想笑又怜悯的表情。
第三天,帮我动刀的黑医终于第一次来看他的杰作,我忍不住问他,我是不是没办法自己小解了?
他连想安慰我的意思都没有,直接给我肯定的答案。
“你的膀胱在动生殖器割除手术时,我顺便让它失去收缩功能,你一辈子只能这样了。”
他说“顺便”说得心安理得,彷佛我被这样恶搞是理所当然。
我对他发出两声怒吼,就再也没力气多作什么,因为作什么也没用,这不是会醒的梦靥,是只有断气才会结束的真实人生。
“不要怪我,我也是拿钱办事,不知道你到底得罪了谁……”
他的话令我想哭又想笑,这是我每天有空就绞尽脑汁在想的疑问。
我到底得罪了谁?
难道工作能力不足,惹恼了上司,就要遭受这么可怕的惩罚?
还是因为我窝囊废,却娶了人人垂涎的清纯正妹妻子,才有现在这种下场?
到目前为止,我能想到的理由只有后者,再有机会见到那个害我最深的人,我一定要亲口问他究竟跟我有什么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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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躺了五天,下体伤口已经愈合了,男人尊严却永远无法愈合。
出院回监的日子到了,诗允当人体模特儿的美术课也在今天。
我想看她想到快疯,但又害怕在这里见到她,那些囚犯,就像一群发情强壮的公狮,性能力都处于颠峰,我一个孱弱又刚被阉割的丈夫,根本保护不了她。
但不管我多么矛盾和挣扎,会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我被囚犯们推进美术教室,这原本是为了陶冶这些暴戾之徒性情而存在的地方,却马上就要变成肉欲横流的淫狱。
他们只给我穿上截囚衣,下半身完全空空,衣摆还刻意剪短,让两片屁股和刚被阉割的下体完全露出,这身屈辱的穿着,跟我国小被那畜师和三名恶霸霸凌时一模一样!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赤身裸体,也不想让日思夜想的妻子,看见自己丈夫这种可笑悲惨的模样。
但至少衣服如果可以的话还能选择,无法选择的,是已经没办法收缩的膀胱,完全失去了储尿跟排泄自主的功能,现在一头插进我下体的管子,在外的一端挂在腰间绑的绳子,要这样才不会一路滴滴答答漏尿。
“来了!来了!”
“哇!好正喔……”
“有够清纯的啦,本人更像大学生内!”
“干!瘦瘦的,那有怀孕身材还这么好,天生就给人干的!”
我进去时,教室前面已挤满人,气氛处于疯狂高潮,相必我思念的那个人已经来了,我心情既是激动,又是妒怒恐惧,肾上腺素一下子升到爆表。
“喂!各位,绅士风度好吗?人家第一次来监狱,不要一副猪哥样,吓到人了!”监狱矫正官大声喊,那群囚犯才稍稍平静。
我虽然有183公分的身长,但距离太远,又有有好几个快190的彪形壮汉在前面,挡住了我努力想看见她的视线。
“现在介绍今天来的两位美术老师……”矫正官说:“这一位是张静大师”
“老师好!”囚犯异口同声问好,他们处于精虫溢脑的低智商状态,像小学生一样好控制。
冷傲的张静“嗯”了一声。
“另外这位,是韩凛正老师。”
“老师好!”囚犯们又比刚才更亢奋。
“不敢、不敢!各位大哥好。”回应的是韩老板的声音,一贯笑嘻嘻小心客气,但此人却对我妻子作出天理难容的淫行!
而且我从没想过这猥琐的老家伙,居然还取了这种跟他样子南辕北辙的名字!光是听到,就令我拳头快捏出汁!
“接下来呢……”矫正官才说三个字,囚犯们就像暴动一样欢呼吹口哨。
“安静!安静!”一阵警帮敲击桌子的声音,才让这群发情的公狮又安静下来。
“长官,接下来就交给老头子吧,我来!”韩老板自荐。
“好,要不接下来麻烦老师了,我先告退,有任何问题随时叫我。”
“是,谢谢长官。”
矫正官离开教室后,那老头忽然变了张脸孔似的,冷峻命令诗允:“自己说,叫什么名字?”
“……”
“出声啊!哑巴是吗?”
“嗯……王……诗允……”那声音微弱发抖,却令我热泪涌眶、喉咙像被掐住。
“你这算什么介绍?好好说,再来一遍!”那畜生老头斥责。
“嗯……大家好……我……叫……王……诗允……是今天大家的……人……人体……模特儿……”
说到后面那几个字,她似乎已羞耻得说不下去,声音就像蚊子。
但即使要拉高耳朵才听得清楚,她一说完,现场立刻又欢声雷动。
“各位大哥稍安勿躁!这头母畜就是这样,每次发情完,就有自以为是相夫教子的良家妇女,一定要让她再次认清自己,接下来才会百依百顺……”
韩老板安抚下那群囚犯亢奋情绪后,又对我妻子斥喝!
“继续啊!我们来之前不是教过你怎么说?结婚了吗?丈夫叫什么?有没有小孩?”
听他要诗允自己说这些,让我气到不住发抖。
“嗯……结婚……了,丈夫……丈夫……”
“丈夫怎么样?你一直在看什么?自我介绍可以不专心吗?”
韩老板一连串斥责,我虽然看不到前面,但可以想像她此刻又怕又羞,一双大眼睛忍着泪、很想在囚犯人头中找到我的楚楚可怜模样。
“快说!”忽然听见“啪!”一声,伴随她的痛哼,韩老板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抽打她。
“对不起……”她声音带着哽咽:“结婚了……五年……丈夫……叫林育桀……”
“还有呢?”又一下抽打在蜜臀还是大腿的声音,她悲哼后,颤抖回答:“还有……有一个小孩…………”
“什么名字?”
“林喆浩……”
“现在肚子里的几个月了?”韩老板没一秒放过她。
“嗯……五……个月……”
“孩子的爹叫什么名字?”
“不……可不可……”她才开口求饶,立刻又传出“啪!”特别响亮的抽打声。
“嗯……”一阵不寻常的呻吟,囚犯忽然都只剩粗重呼吸,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心急想挤到前面,但才动一下,膀胱就一阵剧烈抽痛,彷佛要被扯出体外,差点就休克昏倒。
“还没轮到你,乖一点!”一个清良的手下冷冷警告,我这才发现下体的尿管,不知何时被人抓住。
“干!怎么回事?尿出来了!”
“被打屁股也会失禁吗?”
“齁!齁!拎娘勒!还站不住内,是会爽吗?”
前面的惊叹,让我不需要往前,就知道妻子因为被韩老板抽打蜜臀而漏尿。
她的身体被强迫调教到敏感不堪,加上照那老头先前说的,来之前已让她禁欲五天,最后几天还跟含卤蛋绑在一起,应该是已达到了极限。
虽然我死都不愿这样说自己的妻子,但我心知肚明她现在的状况,可能被男人摸手都会出水,所以才会因为被韩老板抽打屁股而失禁。
“自己站好!告诉大家,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叫什么名字!”
“我……不……”她知道我也在这所监狱,所以这问题实在令她耻于启齿。
“还不说!”又一声响亮的抽臀声,她发出悲噎,我已经受不了,但尿管被人紧紧拽着,叫都叫不出来。
“海……海龙……”她急促娇喘回答。
“哼!叫丈夫连名带姓,叫下野种的男人就只叫海龙叫的那么亲密,一定是比较爱海龙吧?”
韩老板的话令我抓狂,但我只能一直发抖,像被锁喉的鸭子一样窒息抽搐。
“不……不是……”她急着辩解。
“还在说谎!不是这样,你怎么会心甘情愿帮他生孩子?”
“我……不是自愿……”她哽咽抗议:“是被他……强奸……”
“嘿!嘿!说话要诚实负责任喔!”
韩老板那畜生立刻打断她:“我们可是都看过你勾引他上床的影片,你那种享受的样子跟淫荡的表现,说是被强奸,上法院一定会被判诬告吧!”
“我没有……”
她想替自己辩驳,声音却既羞愧又心虚。
“没关系,等一下就会让你诚实承认,不要耽误上课时间,对了!先让你见一位很想看到你的人吧!”
韩老板说完,她立刻激动哽咽:“是他……育桀吗?”
“哼,没想到你知道要见丈夫还会掉泪,我以为你早就把他丢到脑后了!”那畜生残酷道。
“我……才不会……我只爱我丈夫……”她激动自白,听在我耳里感动万分,却又滋味复杂。
而在场的囚犯门早就看尽她的耻态,发出了让人想死的轰笑。
“光会用嘴说爱丈夫,身体却很诚实,这才是你吧?”
让我心痛的,是诗允似乎被说到无法辩白,默默吞下韩老板的指控。
“各位大哥,让他丈夫过来前面吧!”那老头说。
我近乡情怯、又不想让妻子看见完全丧失男人尊严的样子,有点抗拒向前,但他们用换手接力的方式牵着我的尿管,把我从最后方一路强带到她面前。
她清纯短发、大眼睛和水嫩苹果肌,一如以往女学生的模样,让我这个几个月没见本人的丈夫一下子傻了,直到她哽咽轻唤一声“北鼻”,我才醒来,然后忍不住又往下看。
今天她穿细肩轻薄的连身短衬裙,性感锁骨跟柔软光滑的藕臂夺人目光。
那条衬裙,根本就只能遮掩三分之一的身体,两颗奶头凸翘在上面,微微隆起的孕肚并不臃肿,反而更添一股性感。
衬裙下摆也很短,露出一对均匀白直的玉腿,肌雪柔美的美丽脚ㄚ,系在她最常穿的短跟小凉鞋里。
看见这双她仅有的两、三双鞋子之一,又是结婚前几年前买的,我心里忽感酸愧,泪水不自禁滑下来。
自从她嫁给我,都只为家用、丈夫和小孩花钱,很少为自己添购装容,别的女生百货周年庆大血拼、上网网购保养品、逛街买衣服,这些对她而言,都像是平行时空的事,否则以她的条件,绝对比多数女人更有本钱打扮。
这么美丽清纯又贞淑的妻子,为什么我会保护不了……
“北鼻……”她不知道再叫了几声,我才又回神。
“嗯……北鼻……”我看着她泪花在美眸中绽动,很想冲过去抱紧她,但她被韩老板捉着香肩,我也被囚犯架住,两人只能咫尺相望。
“很想念你丈夫吗?”韩老板笑嘻嘻问。
“嗯……很想……”她抽噎说。
“但是你看他那里,有没有发现少了什么?”韩老板粗鲁地将她小脑袋压低,让她看我没穿任何裤子的下身。
“不!不要看!”我手被反折无法遮挡,慌忙中只能夹紧腿,但怎样都已掩不了平坦的下体。
“北……北鼻……你怎么……会这样?”她声音颤抖的利害,两颗瞪大的眼睛,泪水毫无预警滑下来。
我放弃挣扎了、把脸转开,心中全是自卑自暴的念头。
“他喔,嘻嘻!是被我打烂,后来不得已割掉的!”清良这畜生,居然还得意洋洋向我妻子炫耀。
“割……割掉……”诗允眼眸好似空掉一般,呢喃念着这两个字,几秒后才醒过来,摇头说:“不!不要!”
“都已经阉干净了啊!现在说不要有什么用……”
“你们……为什么……这样……我恨……你们……”
她激动到一句话快无法说完整,豆大的泪珠从美丽的大眼睛滚落,止都止不住。
“还有呢,你看……”清良捏起我的尿管:“你的北鼻,以后只能靠这个排尿,随时都会滴出来,所以要带着水桶。”
她雾湿的美眸,全是自责、不舍、歉疚和哀凄,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一直抽噎。
我也只能转开脸,不知道该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安慰别人的本钱。
“啧啧,没想到你还会为丈夫流泪,看起来贤妻良母的本性还没死尽。”韩老板狞笑说。
“那就让你知道更绝望的事,然后看你的恨能不能战胜你敏感的身体,跟你那颗充满害羞欲望的脑袋瓜吧!”
那畜生说话同时,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上面出现一个小孩的面孔,我马上就认出是我们的儿子喆喆,诗允则是隔了两秒才落泪轻唤。
“喆喆……”
孩子似乎看不见我们,一双状似女手绕到他前面,将小裤裤拉下,我的脑袋像被铁锤打中一般,整个人空白耳鸣。
“怎么……怎么……这样……”诗允颤抖悲呼。
小小的生殖器,再度被细绳紧密绑死,睾丸已经缩小到几乎看不见。
“今天要拆线了……”张静冷酷说:“以后他的性器只会这么大,没办法再成熟。”
“你骗我……”她转头恨恨瞪着韩老板,情绪剧烈起伏:“你说……只要我变成……就会好好……照顾他……”
“变成什么?我怎么听不清楚?”那畜生笑嘻嘻反问。
诗允没接话,只是不甘心看着骗了自己的恶人,一直悔恨掉泪。
“说啊!变什么?”韩老板忽然一记爱的小手,抽打在雪白大腿!
“啊!”
她失声哀叫,两条玉腿一阵发抖,下一秒耻尿就浠沥沥洒到地上,靠人架住才没软倒。
“哈哈,身体这么敏感,怎么替丈夫跟儿子讨公道……”那群囚犯大笑。
“说!你刚说你要变什么?”韩老板冷叱,又一记抽打在蜜臀。
“呜……母畜……下贱的……母畜……”她在被打的疼痛与快感中抽搐,短暂忘了丈夫跟儿子被人残忍阉割的仇恨!
“然后呢?”那个人握着爱的小手,撩起她衬裙下摆,露出的雪白的股蛋已有好几条红痕。
“嗯……嗯……”她抽抽噎噎抗议:“你答应过……我变成那样……就会照顾喆喆……但是……你骗我……”
“嘿嘿……”
韩老板一直用爱的小手在她屁股和大腿滑移,弄得她无法好好站直,一直强忍娇喘,双眸频频失焦。
“我答应你不会让他死掉,并没有骗你啊……他不是活得好好的,只是以后没有鸡巴能用而已……”
“唔……不是……我……恨你……嗯……不要弄……”
“啧啧,这样的身体,有什么办法抗议?”
韩老板将爱的小手伸进她胯间柔软之处,她唯一能作,只有将大腿夹紧一直颤抖。
“恨我?那能怎么办?还是要让我们继续摆布啊……”那只细棍不停在她腿缝间来回拉动。
“我不要……再被你们玩弄……停……停下……来……”她呻吟抗议。
“住手!她叫你住手!没听见吗?”我眼睛快喷火,怒声警告那淫具店老头!
“啧啧,丈夫也生气了呢?好吧……”韩老板抽出爱的小手。
诗允如获大赦、抖了两下后软腿一直娇喘,薄衫下的奶头更明显翘立,胸口、锁骨和大腿,布满细细性感的汗珠。
“不过你领了钱,还是要尽责作完今天的人体模特儿才可以。”
“我……没有拿钱……”她摇头否认。
“哼!你没拿钱?你以为你跟那个小病种每天吃饭不用钱吗?还是你觉得那些钱是从天上掉下来?还是大家乐捐的?”
“我不……”
“不愿意吗?那今天开始小病种就不用吃饭好了,下个月也不必动手术了,因为你拿不出钱吧!”
诗允被他一连串恐吓,逼迫得六神无主,只要开口就被韩老板无理打断。
“北鼻!别听他的!我们一家人饿死,在天上相聚,也比你变成他们的玩物好!”
我怀着悲壮心情,向眼前这些恶人宣战!。
“欸!没那么严重啦,什么全家死……”韩老板却笑嘻嘻说:“你们夫妻死没关系,你们生的小病种,有人会替你们照顾一辈子,把他当成小狗一样养。”
他这番话,让我誓死如归的决心瞬间被打回原点,意思是万一我跟诗允不在了,喆喆会孤苦伶仃独活,然后被人当狗折磨一辈子!
拿小孩威胁父母,永远是最卑鄙却最有效的手段,我除了咬牙切齿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得到了胜利,立刻从腰后拿出一捆麻绳,“现在!征求三位大哥的帮忙,麻烦搬张桌子过来,把她弄到上面。”
两名资历浅的囚犯,不需要清良指派,自动就去抬课堂的铁皮长桌,其他人很有默契让出教室中央区域,让他们把长桌摆好。
清良走到诗允前面,在我喷火怒目逼视下,捉起她细腕,将人拉到长桌前,不顾她的柔弱反抗,一把把怀胎五月的娇躯抱上去。
韩老板尾随而至,她来不及作什么,一记爱的小手就甩打在蜜臀上。
“哼……”她呻吟一声,惹来一阵轰笑。
“趴好!”韩老板像使唤牲畜一样斥喝。
被调教习惯的妻子迟疑了半秒,还是无法反抗自己顺从的惯性,像母狗一样乖乖伏在长桌,又让在场的囚犯鼓掌欢呼!
“嘻嘻,这副好色的身体,已经很习惯听从鞭子的滋味了呢,可惜了这张清纯的脸蛋……”韩老板似乎故意说给我听。
“王……”我气到快疯,正要开口骂醒她,下体的尿管又抽紧,膀胱一阵痉挛,连叫都叫不出来!
“屁股抬高!”韩老板又一记爱的小手打在她屁股。
“嗯……”
她羞耻无助地任由那老畜生摆布,裙摆都快盖不住厥起的蜜臀,诱人的腿根间,露出了一小片底裤。
我拼命想挤出声音,唤回她作人的基本尊严、还有为人妻与母亲的自觉,无奈尿管被人抓在手中,就像傀儡的丝线受控于人,完全没有自主的馀地。
“嘿嘿……这么顺从的身体,还想替丈夫跟小孩讨公道?真不自量力……”韩老板得意笑着,他放下爱的小手,将麻绳拉直。
妻子前低后高趴在桌上,脸贴着铁皮桌面不停流耻泪,但我不懂她为何不反抗,不论作什么,就算微弱的一声“不要”,都比现在这种认命的样子好!
韩老板把她的手腕和脚踝逐一捆绑,绳子分别系牢在桌子四脚,然后当着整间教室囚犯还有我面前,将勉强盖住她蜜臀的裙摆往腰上掀,露出两颗洁白圆润的屁股蛋。
我忍着非人能忍的痛苦,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吼。
“不……”她听到声音终于清醒,摇头说不要,但却为时已晚。
“各位大哥,看过这么上等的屁股吗?”韩老头淫笑咈咈,两手盖在众目垂涎的蜜臀上,慢慢用力收紧。
“唔……不要……”她悲求的声音在颤抖,枯爪般的十指,陷进光熘滑嫩的臀瓣,将原本圆润的屁股蛋捏得变形,然后在肉体主人的呜咽中,残忍地往两边剥开,粉红干净的括约肌,就这么从亵裤底边露出来,被外力拉得扭曲。
这一幕让囚犯们眼珠子发直,连口水都忘了吞,好几秒后才开始暴动!
“拎娘勒!受不了了!”
“干!上什么美术课,林北现在只想上健康教育课啦!”
“我想教她性高潮啦!”
“那我……我要教她怎么生小马!”
“你们教个屁!林北只想干她!干死这清纯骚货!”
……
“各位大哥,稍安勿躁……”
眼见那些囚犯兽性高张,韩老板这才把手从别人妻子的屁股拿开,她张着双臂跪伏在桌上,一直羞泣娇喘。
“……今天的美术课,不是给各位大哥上的。”那老头说。
“什么?不是偶们要上的?”
“拎娘勒,那我们来是要冲啥小?”
“冲啥小都行,休想叫林北离开,林北等清纯骚货来,等到快被自己的洨淹死了!”
囚犯们情绪转为焦躁。
“当然不是要各位大哥离开,千万别误会……”韩老板解释:“是要各位跟这头母畜一起作为人体模特儿,给她的丈夫画……”
“好喔!这个赞!”
“老师真上道!林北喜欢!”
囚犯们兴致高昂。
我还搞不清楚状况,就已经被按坐在椅子上,面前摆了画架、画纸,旁边还有一堆作画工具。
“我不……”
当我回神要拒绝,两脚已被铁链各锁在一边椅腿,尿管也绑上了铅球,放进地上的水桶,膀胱里积压的储尿开始叮叮咚咚落进桶内。
“认真画,张大师会在旁边指导你。”韩老板笑咪咪说。
“畜生,我才不要!”我开口怒拒,一根麻绳立刻从后面绕住脖子。
“我只说一次,拿起三号素描笔。”
不意外,提着麻绳的人是张静,在对我下最后通牒。
我抓住锁喉的粗索,摇头抵死不从。
ㄧ想到这变态肌肉佬,不只将诗允改造成母畜,还将喆喆去势,我就恨不得抽出他的龙骨,让他馀生只能在地上爬!
但这一切仅止于幻想,我连他一根白毛都碰不着,而且在违逆他的话后,绳圈已经收紧,不出几秒,我眼前开始发黑,四肢从挣扎变成痉挛,膀胱也产生强烈脱尿感。
原来这就是窒息的滋味,超乎想像的难受。
“再忍一下就过去了、要解脱了……”
隐约有个声音,随着大脑愈来愈溷沌,它变得愈来清晰。
就在我接受命运,放弃生存意念时,忽然绳圈松开了些,身体本能的反应,立刻贪婪吸入空气,但才一下子绳子又被拉紧,再度陷入恐怖的濒死亡状态。
“喂,你的北鼻快要断气了。”清良“好心”提醒诗允看。
“不!不要……放开他!噢……”
她惊慌哀求,但说一半,韩老板爱的小手又“啪”抽打在光洁蜜臀上!
长桌上的人妻“啊啊”激吟,清纯的泪颜瞬间呈现恍惚,耻尿从湿透的裤底和边缘不断涌出来。
“哈哈哈,丈夫快断气了,她还在高潮……”
我连愤怒都办不到,张静不停玩着收放绳圈的把戏,他似乎深谙凌迟的极限,每每在我断气前瞬就放松、但只给我呼吸不到半口气又勒紧。
我在阴阳界来来回回数趟,完全体会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啧啧,湿成这样……”韩老板抚摸着快变透明的薄薄裤底,手指一按下去,吸饱水份的丝布,尿汁溷着黏稠的分泌物垂了下来。
“嗯……哈……”妻子失魂的娇喘声,再度引起大笑!
“脱掉好吗?下面不要穿了……”那畜生像玩弄宠物一样问她。
她一味激烈哼喘,并没有拒绝。
“可以吗?”韩老板又问一次。
“嗯……嗯……”她埋在桌上点头。
“哈哈哈,她说可以内!”
那群囚犯兴奋鼓噪,我却连想发出一点声音都像在跟阎罗王谈判一样困难。
“你的北鼻快断气了,你还说小内裤可以脱掉让我们看,这样真的好吗?”清良揪住她清纯短发淫笑问。
“北鼻……不要!……放开他……”她被人提醒,忽然又回到现实,激动摇头泪求那畜生。
“哼!看起来还没堕落到底,这样没办法达到这堂课模特儿的条件呢!”韩老板冷笑自语。
“不然模特儿是要什么条件?”荣头A好奇问。
“这堂素描课要表达的,是少妇的耻态,想当然尔,模特儿必须能充分表现出毫无羞耻的样子,她现在看起来显然还是不够。”
“这样还不够?”清良失笑问。
“嗯,各位大哥,不要小看这头小母畜的潜力,她的下贱程度绝对不止于此,大家千万别被她清纯可怜的样子给骗了。”
韩老板说得一本严肃,同时拿起利剪,穿进伏在桌上的人妻亵裤边缘,“喀擦!”剪断!
我从头到尾眼睁睁目睹,却只能在无声中愤怒,因为生命正与麻绳搏斗!
这种除非屈服,否则永无止境的溺水式刑求,让人愈来愈软弱。
“再给你一次机会……”张静忽然放松绳圈。
终于可以尽情呼吸的我,不争气的泪水狂涌而出、止都止不住!
那变态肌肉老说:“现在就拿起笔,否则这个游戏会持续一个小时,才会问你第三次。”
看着妻子的小内裤,在囚犯欢呼声中被韩老板整件提起,那群野兽全都围过去,近距离欣赏她含饱花露的粉嫩肉缝跟羞耻缩张的括约肌,我当下心情快要疯掉。
张静见我迟迟没动作,冷冷道:“看来你是想再享受一个钟头的死亡滋味。”
“不!我……”想到那生不如死的酷刑,我咬牙切齿,颤抖说:“我会照作……”
在让人难堪的爆笑中,我毫无尊严的拿起张静指定的3号素描笔。
“嗯!”张静哼了一声,接着又下令:“现在,把你妻子目前的样子画出来。”
“我……我不会画图……”我忍着男人最大耻辱,低声下气请他放过我。
“你画便是,老夫自会指导。”
“我真的从来没有画过,能不能……”第二次还想哀求,脖子上的绳圈立刻收缩。
“不!画!我会画……”大脑闪现窒息的痛苦,嘴巴马上求饶,尿水叮叮淙淙落入水桶的声音也愈来愈快。
“快开始吧!”他声音冰冷催促。
我望着像母狗一样趴在长桌、连身裙被掀上腰,光着屁股让人看屄和肛门的妻子,不甘心的泪水瞬间模煳了视线。
“快!”张静提了提我脖子上的麻绳。
“嗯……”我咬着牙,笔尖虽画出一条线,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作什么,不过那群囚犯注意到我。
“阳痿男真的在画了!”
他们笑到前俯后仰,我的手严重发抖,无法再继续。
“喂,你的北鼻在画你,快点看着他,现在的表情很棒。”清良还把诗允的脸转向我。
“不……好羞……别看我……”她耻红脸啜泣。
“干嘛害羞啦,你的北鼻丈夫很努力在画你呢……”
“快点动笔!”那变态肌肉佬又再紧迫盯人。
我眼睛看着被固定动弹不得的妻子,笔尖毫无概念乱走,原以为画出来是谁也看不懂的涂鸦,但当我瞥见画纸,惊觉图中以妻子为蓝图的女主耻态,已有八分轮廓,俨然职业级的水准。
“哇!阳痿男很会画内,没想到你老二不行,画图还画得不错内!”那些囚犯纷纷围过来看。
“我不……我怎么会?……”我吓到想丢笔,从小画图就是我最弱的项目,眼前这些出自我的手,打死我都不信?
“不许停,继续!”
直到张静又催促,我才看见原来手腕被一双筷子夹住,虽说动是自己在动,但那双筷子却十分巧妙控制着它,一条条生动的黑线,就这么在纸上跃然成形。
“你要完全忘记羞耻心,你的北鼻老公才能画出好作品……”韩老板淫笑对诗允说,同时双手分别拿着润滑油跟长长的珠串棒。
“不……不要这个……我……不可以……”她羞乱摇头,显然知道那畜生要她作什么。
不止她,我也一点都不陌生!那根珠串棒,可说是让她堕落的始源。
当时在我家,涂海龙跟另外两个无赖,就是把那条东西插在她屁眼,要她自己像母狗一样摇晃尾巴,还规定她数摇几下。
犹记得我带着喆喆,拉开落地窗目睹那一幕,至今都还血淋淋深刻脑叶!
“别害臊啦,很爽的,我们都看过你在客兄面前用这种东西的影片,连丈夫跟儿子回家,你都还摇到无法停止,完全忘我的表情很赞喔……”清良笑嘻嘻说。
“不……不要……求求您……”她啜泣哀求,被提及那种耻态,想躲无处可躲,还要光着屁股任人观看,并由丈夫画下来,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这更难堪的事。
至于我,已气到想把笔折断,但张静却只给我勉强能呼吸的恩泽,根本没有馀力出声,而且一秒都不让我不休息。
画完第一张,囚犯们拿着传阅取乐,我面前的画架,马上又被放上一张白纸。
在我眼前,韩老板正把瓶子高举在诗允厥起的屁股上方慢慢倾倒,浓稠的润滑液,从不锈钢油嘴淋落在光洁的股缝。
“啊……”手腿都被固定的光臀人妻,敏感胴体一阵颤栗,情不自禁呻吟出来。
“哈哈哈,就跟你说很舒服嘛,是不是?”清良跟那些囚犯都在取笑她。
“不……不是……哼……”她摇头否认,韩老板中指却抠进温暖窄紧的屁眼,让她又发出失魂悲鸣。
“收缩得很利害,这样的身体,逞强是没用的……”
那老畜生一边说、手指同时“滋噜滋噜”在人妻肛门内抽送,然后“啵”一声拔出来。
“呃……”桌上胴体一阵抽搐。
玩弄别人妻子的老畜生把湿漉漉的手指拿到鼻子嗅了嗅,露出很满意表情:“嗯,没有臭味,自己浣肠浣得很干净,真听话……”
她伏在长桌上激喘,两片蜜臀控制不住抖颤,股缝跟臀壁全是油腻光泽。
韩老板换拿起肛珠条,珠子由大到小,第一颗像鸡蛋一般,抵在已经兴奋扩张的油亮肛圈上。
“唔……嗯……”她喘息变得激烈,就算不愿意,但身体俨然已记起那种羞耻却戒不掉的快感。
“很想要对不对?”
“嗯……”她摇头否认。
“哼!真爱撒谎,看你的身体会不会诚实一点……”
那老畜生将硕大的肛珠往前挤,在润滑油滋润下,小小的括约肌缓慢却很顺利的张开。
“嗯……哈……”长桌上的人妻一阵辛苦娇喘,兴奋的尿水已经在渗漏,滴滴答答打在铁皮桌面。
“干!在漏尿!”
“恁娘勒!好刺激……林北快冻没条了!”
“真会发情!难怪叫母畜……”
那群囚犯亲眼目睹清纯的人妻这种强烈的生理反应,都瞪大眼亢奋不已。
“阳痿男有在画吗?”有人又不放过我。
“嘿喔!阳痿男快画下来,要把老师用珠子塞你正妹妻子屁眼,还有你正妹妻子正在漏尿都画出来才可以!”
我憋红脸作无声的反抗和拒绝,但张静可不允许我这么做,透过脖子上的绳圈紧缩跟用筷子夹住手腕控制,我乖乖的走笔,画出清纯羞耻的女人趴在长桌,一个老头站在她抬高的屁股后面,把一根长长的珠串塞进股洞,而且连在滴尿都画出来。
第二张很快就又被囚犯们拿去传阅,我面前又换了新的白纸。
我痛恨自己的懦弱没出息,却完全无法反抗张静的凌迟手段。
韩老板将一大段珠串塞进她的屁眼,直到装不进去,约莫还有三十公分露在外头,油亮的菊花已经从里面鼓了出来,尿珠加快从湿红耻缝滴落,跟盛接我漏尿的水桶一起叮咚作响。
“可以摇了,就像那时向海龙客兄求爱时ㄧ样摇屁股,让你的北鼻老公将你最下贱的样子画下来……”
韩老板残酷下令,我的呼吸量只够活着,根本没办法作任何能表达内心愤怒的反应。
“嗯……”她摇头,但娇喘变得更辛苦,整个人一直在颤抖。
“不用忍耐啦,让自己舒服啊,不然我帮你开始好了……”那老畜生双手抓住她两片臀瓣,往两边粗暴分开,插入珠串的括约肌露出一小片凸出的圆球,耻尿更加快渗漏的速度。
“不……呃……呃……”
“这样子很舒服吧……”
那老畜生捏着她的屁股强行抬动,插在上面的弹性珠串开始上下摇晃,敏感又被禁欲一周的身体受不了这种刺激,立刻出现严重痉挛。
“好利害!她是不是快死了……第一次见到女人抽筋成这样!”
“嘴巴长那么大还叫不出声音内!太夸张了!只会一直发抖……”
“恁娘勒!母狗发情也没有她利害……”
十几秒钟过后,她似乎才逐渐能适应这种快感,终于发出激烈娇喘。
“可以自己来了吧?”韩老板放开她屁股。
“嗯……唔……”她整张脸红烫,没有再拒绝,羞耻地让插在屁眼的珠棒上下弯动,系带小凉鞋里的美丽脚趾紧紧握住。
“嗯……嗯……”
“舒服吧?舒服可以发出声音啊,不用害臊啦,你的北鼻丈夫又不是没看过你这样?”
“嗯……”她将脸埋在桌上,一直辛苦忍住喘息。
“要看着北鼻丈夫才行,他在画你啊……”清良不让她逃避,硬是又将她转向我这边。
“看,你北鼻老公快要被勒到断气了,还这么认真在画你,你要更下贱才对得起他……”
“我……嗯……嗯……”她美丽的瞳孔忽而悲凄、忽而迷惘,屁股已经习惯了摇动那根插在肛门的珠串。
“再摇快一点,不要害羞。”
“对啊,用力摇落企,你的北鼻不会怪你啦!”
“让我们看看你下贱的母狗样……”
“嗯……喔……”
在囚犯的鼓噪中,诗允更加迷乱,肛珠串愈晃愈快,两腿间的尿滴有时密集成条状洒落,铁皮桌面已积了一大滩,还从桌缘滴滴答答落在地板。
“跟北鼻说,要他好好画你。”
“北鼻……好……好画……哈……”她不再忍声,嗯嗯啊啊呻吟,惹得那群禽兽笑声不断。
“听见没,快点画啊,阳痿男,把你正妹妻子摇尾巴向我们求爱的样子画出来!”
“呃……”诗允似乎摇到自己高潮,拱起腰嵴激烈抽搐,整条肛珠串一直在颤抖。
“怎么了吗?”韩老板佯装关心问。
“好……好麻……”隔了好一阵子,她才勉强能说话。
“流好多汗,很热吧?把衣服脱掉好吗?”那老畜生装好心问她:“光熘熘摇给大家看。”
“嗯……嗯……”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娇喘。
“那就帮你脱掉罗……”
老畜生拿起利剪,先剪掉两边肩带,再从中间笔直剪开,把整件连身裙从她身上拿掉。
“哇……”
那群囚犯双目发直勐咽口水,盯着长桌上一丝不挂的皎洁胴体。
“先让三位大爷帮母畜全身抹上油,再继续让她摇。”韩老板提着一壶油。
清良、荣头A跟阿标三个囚犯头子,接手韩老板的油壶,将诗淳围在中间,几个人都脱到只剩内裤,一身横肉下,裤裆高高肿起。
“先忍一下,等一下继续让你爽嘿!”荣头A兴奋说。
其实不用他说,诗允也任人宰割,只会在长桌上哼哼娇喘。
那流氓抓住肛珠串尾巴,将它往上拉弯,桌上的赤裸人妻一声呜咽,尿条瞬间落下来。
“乖乖喔,我们要帮你上油了……”
荣头A就这样一手抓着弯曲的肛珠串,清良在她匀称的雪白丝背倒下橄榄油。
“让老头子来吧,各位可以尽情帮母畜上油。”
换韩老板接手肛珠串,就像提住母狗的尾巴,更彷佛是控制着快感的把手。
“嘿嘿……真好!皮肤这么滑,光摸都会冻没条……”
“对啊,一辈子没摸过这种货色,外面花钱也买不到吧?”
他们兴奋赞叹,呼吸浓浊像兽喘,六张手掌在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