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阶段调教的第二天,我跟诗允上午八点半到达公司。
九点钟,她已经被剥得雪白精光,绑在长桌上宛若待宰的羔羊。
他们也要我自己脱光坐上椅子,跟昨天一样把我双手反缚椅背后,两条腿也被分开抬上扶手捆绑。
“丈夫的肉棒有恢复吗?”
弄好我们后,嘉扬笑嘻嘻问被羞耻紧缚,无法动弹的诗允。
诗允偏开脸,不想看他、也不愿回答。
“嘿嘿,畜畜好像不开心也……”菜鸟用欠揍的语调说,他因为昨天表现良好,今天继续出现在这里。
“应该很不满意,像这种没用的男人,下面那一根只剩尿尿用而已,活着丢人现眼。”
“这种东西,割下来拿去当鱼饵钓鱼还比较有用处。”
凯门跟他一搭一唱,说完还哈哈大笑。
我被说中痛处,连愤怒都愤怒不起来,一直默默无语,其实比起被嘲笑,更难受的是失去的男人该有的全部性功能。
“不是那样……”单纯的诗允,却受不了这些人的霸凌,用颤抖的声音,忿忿反驳他们。
“唷,正妹人妻生气了,我们有说错吗?丈夫不是永远阳痿了吗?”
“不是!”她气愤到呼吸窘促:“他只是暂时那样,会好的……不许你们乱讲!”
诗允虽是被激怒而为我抱不平,但却只引来他们更大笑声,还有我更不堪的感受。
“算了,不要再管阳痿的男人,今天的主角还是你……”
菜鸟扭住她下巴:“但是今天没有你跟海龙老公的性爱影片可以看了,会失望吗?”。
诗允脸一红,黑白分明的美眸忿然瞪着菜鸟,坚定反驳:“我没有要看,而且……我的老公是育桀,才不是那个人!”
“唷,现在不认海龙老公罗,爽的时候却不知羞耻的一直叫海龙老公用力撞,说那里麻掉了,卵水流出来……”
“住嘴……我没有那样……”诗允被耻笑到眼圈都红起来。
但不管怎么辩解,她自己也明白事实就是事实,被说中才会恼怒,作这无谓的争论,无非是为了让我好受一点而已。
“咦!你丈夫看你脱光光绑在这里被我们笑,怎么都不说话?是不是老二不举,也变成不是男人了?”
才说不要管我,凯门又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
“跟你们说过……不是那样……”诗允难敌他们的毒嘴,声音已经哽咽,她噙着泪光的眼睛,一直投向我,我却不争气的吭不出声。
凯门说中我此刻的心情,对我这已阳痿的丈夫而言,面对美丽的妻子让人当成母畜绑着,还想到任何男人都能用肉棒征服她,只有自己永远办不到,无疑是男人自尊心的十八层地狱!
诗允不懂我的感受,仍伤心的啜泣:“育桀,你跟他们说……你不是那样……”
我在诗允可怜兮兮的期盼压力下,终究软弱的说:“住嘴……”
但除了这两个连自己都感到弱爆的字以外,什么也接不下去。
“住什么嘴?”站在我后面的嘉扬,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后拉,弯下身问我。
“你也觉得你下面那根还能再硬吗?不要让你正妹老婆有不切实际的希望了!”
我被那同梯进公司的溷蛋讥笑,一股弱气终于忍不住冲上来,咬牙说:“我可以……我一定还可以!”
“哈哈哈……你们有听到吗?”
“原来他还能硬也。”
“那还不给他试看看?”
于是菜鸟又从旁边柜子,拿出我最恐惧的两根震动棒。
“你们要做什么?别再来……”我愤怒挣扎。
“不要害怕,只是想帮你治疗,不然正妹妻子无法满足太可怜了……”
“住手!我们的事,不用你们管!育桀本来就能满足我,你们别欺负我丈夫!”
诗允激动想阻止他们,被牢牢捆绑在长桌上的赤裸胴体,用力到浮现一层粉红,却丝毫不能动。
“不会害你的啦,来!先吃两颗威而刚。”
他们捏住我鼻子、压开我的嘴,把两颗药丸丢入我嘴里,又灌了几口矿泉水。
“还有,这是一些汉方补药,也让你喝。”
“我不……唔……”我没权利拒绝,被他们胡乱喂下了三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苦涩中药。
诗允原以为在为我出气,结果反而害了我,愧疚又不舍的哭泣。
“北鼻……对不起……都是我……”
我忍着想吐的不适安慰她:“跟你没关系,就算你什么都没说,他们还是会这样对我。”
“啧!说的好像我们欺负你一样!”
凯门说:“这样吧,如果等一下你正妹老婆被调教时,都能忍住不发出呻吟,我们就不用按摩棒弄你老二,如果她呻吟一声,我们就弄出你一泡,这样如何?”
“不需要!你们想对我怎样就怎样!不用牵扯到她!”
我才不愿成为他们控制诗允的工具!
“那好吧,就先来一泡。”菜鸟不怀好意的打开震动棒,接近我垂软在两腿间的鸡巴。
“住手……我愿意,我不会发出声音……你们别欺负他!”诗允着急地说。
“你的正妹妻子答应了。”菜鸟收回震动棒。
“别答应,他们只是想玩弄你,唔……唔……”我气急败坏要诗允拒绝,冷不防后面有人把咬棒强塞进我嘴里,绳子用力绑在后脑,剥夺了我说话的权利。
已经无法劝醒诗允的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张静、韩晨和严觉三具赤裸雄壮的男体,拿着他们的淫具,缓缓围向躺在长桌上,任人鱼肉的雪白胴体。
今天那三根淫毫,一样从她的大阴唇、乳晕和足心三处同时下笔。
诗允呼吸陡促了一下,立即咬住下唇,没有呻吟出来。
“给她丈夫来一泡吧!”嘉扬却说。
“我……我又……没有……出声……”诗允睁大眼睛,发出不甘心抗议,因为开口,整个呼吸都乱掉,声音充满强行忍耐的痛苦颤抖。
“因为你咬住嘴唇,这样是犯规。”嘉扬狡诈的说。
“那我……不要……这次……不……算……”她身体在抽搐,说话已经断断续续,在笔毫圈划下,奶尖完全勃起。
“没有不算这种事喔。”菜鸟已经打开按摩棒,两根强烈震动的圆体夹着我的龟头。
“舒服吗?快点硬起来给正妹老婆看……”
“呃……噢……”才一下子,我下体就已阵阵酸麻难耐,绑在扶手上的两张脚掌,脚趾也不自觉紧握住。
“受不了了吗?”看我这样子,菜鸟更故意用棒头夹住我可怜的龟头不断摩动。
“唔……”我用力摇头,但强烈的感觉已经憋不住。
精关失守,体内就像河堤溃决一样,澎湃汹涌,但流到体外,只是弱弱地从马眼淌出几滴。
这次不仅没有勃起,而且前后顶多十几秒。
在他们的笑声中,我真想一头撞想死,不是因为耻辱,耻辱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而是绝望,失去雄性基本能力的彻底绝望。
“北……嗯……啊……”诗允知道我的状况,悲伤地叫我,但才说一个字,就无法抑制地呻吟出来。
于是我又被按摩棒夹住老二折磨,这一次鸡巴已经麻痹,任由他们怎么玩弄,阴茎不仅没硬,就连射精的感觉都没再有过。
“尽量呻吟吧,你丈夫已经没用了。”凯门弯下身对着唔唔强忍的诗允说。
“不……他……会……好……唔……”诗允双眸凄迷,脸上尽是辛苦神色,仍然坚信我会恢复。
因为这个信念,她固执对抗着淫毫在外生殖器、乳头和脚弓爬动,用溷乱的娇喘和颤抖,代替换成任何人都无法忍耐不发出的呻吟。
这样进行了三个钟头,整个人已经狼狈不堪,原本柔亮的秀发,现在乌丝凌乱黏在脸颊,小嘴合不起来只剩娇喘,美丽水眸涣散失焦,压抑住发情反应的胴体,裹上一层厚重汗光,而且因为被麻绳交错勒缠,剧烈的起伏变成不自然的抽搐。
地上满满都是擦拭淫水的卫生纸团,被挑逗成鲜红色的耻户透过摄影机转映在电视上,蜷曲的肉瓣全是黏丝的分泌物,泡在爱液中小肉蒂勃出包皮外,就像红豆一样鲜明。
张静他们已经收笔,我原以为今天也可以提早放她休息,但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所有的同事收到菜鸟的通知,现在又全都进来,不知道接下来还要对我们夫妻作什么事。
果然,韩晨从他今天背来的黑色大袋中,取出好几根看似合金的金属管,他在空处将它们组装起来,变成一个坚固的ㄇ型架。
诗允从长桌上被松绑,抱到那座ㄇ型架前。
张静这时从刑具箱内,拿出一组未曾见过的的物品。
那是两个尖锥状的空心圆管,较大的那个孔径大约十元硬币、小的那个只约ㄧ元硬币大,孔嘴边缘都有类似妇科鸭嘴器的松开旋钮。
而这两个圆锥管,还用细链串在一线,链子连结在一圈皮带,就像条丁字裤。
“现在,三位大师要对母畜进行的是子宫颈和排泄道的调教。”
凯门在听过张静的耳语后,替他宣布。
“子宫颈怎么调教?”有人小声讨论。
“我也没听过?那不是在体内吗?……”
在窸窸窣窣的窃语中,张静正在替那两根圆锥管外层上润滑油。
我美丽的妻子,像小女生被把尿一般,被韩晨操住双腿捧高,再次露出湿淋淋的嫩鲍和微凸的肛门。
张静拿起上过油的大根空管,对准窄小的阴道口,将锥嘴插进去。
“嗯……”被冰冷的金属入侵下体,诗允身体颤抖了一下,腾在半空中的洁白脚掌,两排脚趾微微握住。
那变态老头抓着锥管左转右转数圈,似在让它充分润滑,也让阴道能适应。
接着就毫不怜惜地,直接将那约莫十公分长的锥状空管,直直插没阴道至底。
“嗯呜……”脸颊红烫的诗允,激烈娇喘出来,但似乎无力反抗,也没有想要挣扎。
阴道里的爱液被侵入物挤出,延股沟流经干净的菊丘,悬在屁股下颤晃。
我看爱妻又被人恣意玩弄,虽然气愤,却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目睹他继续用另一个口径稍小的锥管,插进紧闭的肛门,一样压没入底。
这次诗允总算痛苦的挣扎,全身力气似乎都在对抗肛门的入侵物,但当管子完全插入后,两片雪白屁股又只能认命用力夹住它,脸上尽是辛苦的神色。
张静这时把串接两颗锥管的皮带,围上她的腰腹,再将皮带头用力抽紧,彷佛要把她细腰勒断一般,让锥管稳固地留在两个肉洞内。
那变态龟仙人接着捏住管口外缘的旋钮开始转动,深插在阴道里的锥管果真像鸭嘴器一样慢慢张开,将整条阴道撑开成十元硬币口径大的肉隧,直到可以看见尽头紧闭的子宫颈头。
诗允被抱高的娇躯不安颤抖,虽然她神识恍惚,也看不到自己的产子器官被打开成什么样子,但最里面的器官被空气灌入,还是激起本能的羞耻感。
菜鸟把摄影机对准诗允的下体,将粉红湿黏的肉隧景象全转映到电视上,让我那些恶同事们一览无疑!
看他们那样玩弄我妻子的肉体,连内生殖器都不放过,令原已自暴自弃的我也愤怒闷吼,被反绑的手,双拳紧握到快出血。
只是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屏息注视着张静对我妻子的调教,我的不甘和悲愤,在他们耳里,就如同冷气机嗡嗡的运转声般微不足道。
张静打开她的阴道后,随即又打开插在她肛门的锥管。
“唔……不……你们……作什么……不行……”诗允这次总算清醒,痛苦的挣扭起来,因为肛门肉洞窄紧,一被外力撑大,那怕只有一点点,还是会有强烈的不适和大便快要失禁的感觉。
“不准乱动!”张静大声斥喝,声音回荡密室,所有人都抖了一下。
诗允吓到柔弱身剧震,在那变态老人目光逼视下,慢慢安静下来,羞耻地偏开脸,只剩被抱住的胴体还在激动颤抖。
此刻她滚烫泛红的肌肤,全都是淫毫调教累积的欲火,一直留在身体里闷烧。
尤其又被韩晨强壮的胳臂抱在怀中,眼前是张静肌肉张狂的雄性胴体,那老人两腿间龙筋近九十度弯扬勃起,让诗允芳心撩乱,即使只看一眼,羞慌情绪也全写在火烫的脸蛋上。
她今天为了我,用软弱的身体与意志,孤单的与那三根淫毫的凌迟对抗,也没像昨天回想着被那流氓撞到高潮来宣泄,所以现在应该更加欲火难耐。
而那三个可怕的肌肉怪,还不知道要怎么凌迟她。
只见韩晨把她放在地上,跟张静两人,又联手用麻绳捆绑她的胴体。
诗允双臂被反绑身后,粗糙麻绳从她后颈往胸口绕落,与横向缠过酥胸上下的麻绳紧密交错,将她赤裸的身体扎得像颗洁白的肉粽。
两条大腿则是被抬高到胸口,绑住腿弯处的绳尾,穿过从脖子绕下来的绳格,拉紧束牢!
最后,所有的绳子都在光洁匀称的裸背后缠成一颗牢结。
韩晨用铁钩勾住那颗绳结,用力拉动绳子,把她吊起在组好的金属架下。
因为大腿跟身体被绳子串绑在一起,使得她被吊住时,光秃赤裸的下体完全敞露,一对修长小腿抬举在身前,两片光洁脚心朝向众人。
而让张静植入空管打开的两条肉隧,就这么在微微摇晃的屁股间,羞耻张露着。
韩晨把一座笔山放在她屁股下,上面插着两根更细更长的毛笔,然后缓缓放长绳子,随着人粽的降低,两根细毫一点一点深入被撑开的肉洞。
“嗯……唔……”诗允呼吸开始急促,她似乎感觉到有东西侵入她无法自己合起来的阴道跟肛门,虽然还没被碰触到。
而惊人的,是电视萤幕清楚播出笔毛在粉红的肉隧中前进,慢慢接近圆润的子宫颈头。
“怎么办到的?”男同事们呼吸都兴奋得紧张起来!
“我知道了,笔头有微型摄像头!”
“太刺激了吧……我第一次这么清楚看见女人的子宫口,我老婆的我都没看过呢!”
“对啊,连里面都被那么多人看光,废物丈夫现在一定很想死吧?”
“好漂亮的粉红色……畜畜的老公真惨,连里面都这么美的正妹,居然只能看她被别人玩弄……”
他们的言论,刺激得我更加不甘和愤怒,但随即而来的后劲,却是无限下沉的沮丧和自卑。
我呼吸困难,眼睁睁看着萤幕上、笔尖接近爱妻用来孕育生命的器官入口,当细毫碰触到的瞬间,那个敏感的肉头剧烈痉挛一下。
“嗯……啊!”诗允立刻像哭泣一般哀鸣出来。
这时韩尘才将吊住她的绳子固定,才短短两三秒,诗允已像被几万只蚂蚁钻进屁股一样,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拼命在挣扎,但那种无谓的扭动,却只让毫尖继续刺激敏感的子宫颈头,淫水像芡汁一样,从被金属管撑开的阴道口一直涌出来,吊在屁股下、也裹满毛笔笔身。
“不……呜……不……行……好痒……会死……嗯……啊……”
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全,处在休克与晕厥边缘一直乱泣。
目睹她凄惨模样,我愤怒呜咽,要他们停止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
张静这时抓住绳索,手臂恐怖的肌肉暴涨一圈,诗允整个人又被慢慢提高,萤幕上,笔尖离开那颗可怜的肉头,她彷佛溺水得救一般,张大嘴拼命娇喘。
“舔老夫的龙根!”
那老头一手提住诗允,抖动两腿间矗立的粗大肉棒,阴茎尽头昂扬的龟头,就像蛇首一样紫亮凶恶,贲裂的马眼还含着透明淫液。
“不……”诗允用力摇头,即使已全身痛苦汗浆,但她仍不想再让我看到被别的男人征服。
张静冷哼一声,又缓缓将她放下。
“呜……”
萤幕上笔毫又碰触子宫颈头,几根毛还窜进紧闭的小洞。
她两行泪水立刻滑下来,被捆绑成人粽的胴体扭颤抽搐。
“流……呜……流出……来……了……”萤幕上被笔毛刺入的子宫颈口不堪刺激,勉强张开一个小洞,流出蛋清状的卵液。
“不……呜……放过……我……嗯……啊……啊……不要……”
她又激烈抽搐,彷佛快呼吸不过来,但愈是痛苦挣扭,那几根邪恶的淫毛,就愈是搔弄敏感不堪的泥泞肉头!
高举胸前的雪白脚掌足弓扭曲,脚趾紧紧勾握,那是严重抽筋的现象,但这么痛苦的抽筋,都还不敌敏感的内生殖器官被凌迟来得剧烈。
“放过我……呜……嗯……啊……”她抖动两三下,大量淫水又从股间涌出来。
所有人都看到目瞪口呆。
张静二度将她像粽子一样提起。
“不……不要了……放过我……呜……”她上气不接下气抽咽哀求,求那变态老头别再放她下去。
“舔老夫的龙筋。”张静还是抖动九十度举起的盘筋怒棍,要诗允舔它。
“呜……不行……”她痛苦摇头,羞泣说:“我……不能再对不起……育桀……”
我已经心痛到泪流满面,如果我嘴是自由,我早就告诉她没有关系,可以听他们的,只要她不再那么痛苦!
但她却因为昨天我说了重话,所以今天说什么都不敢在我面前屈从那些畜牲。
张静在她拒绝后,立刻又缓缓将她放下。
“不……”她呼吸因为恐惧而紊乱,全身小肌肉慌张的绷紧。
“呜……不要……呃……呜呃……”毫尖又刺中子宫颈头中间的小洞,诗允陡直脖子,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贱骨头。”
张静冷冷说,忽然用力摇了一下绳索,萤幕上,笔毛剧烈划动子宫颈头,诗允整具湿淋淋的胴体像被电殛般痉挛,淫水早已从肉洞沿着笔身滑下,黏在底座摇晃。
“给我舔!”
他抖动昂扬龙筋,拍打她泪痕交错的脸颊。
“嗯……哼嗯……”已经被折磨到陷入恍惚状态的诗允,急促呻喘着,在呜咽中伸出香软嫩舌,颤抖舔起爬满粗壮血管的男茎。
“老夫识女无数,像你这种天性淫荡的母畜,终究会对不起丈夫,何须学人当贞节烈妇?”
诗允虽然继续舔着那根肉棒上的粗筋,但听见张静残忍的羞辱,还是流下两行羞愧的泪水。
我呜呜闷吼,想为她说她不是那种女人,但被咬棒绑住的嘴,只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舔好一点,老夫再给你甜头吃。”那变态龟仙人揉着诗允凌乱的秀发。
“嗯……嗯……”诗允自暴自弃上下舔舐张静粗长的阴茎,粉红舌瓣沿着龙筋一路往上爬到龟冠内侧,仔细勾舔绷紧的系带,又从马眼卷起腥浓的前列腺液,一口一口含进嘴里。
“呜……”我即使宁愿她听那些人的话,也不愿看她受苦,但看见她如此屈从,心中还是阵阵酸妒滋味!
而她被绑成人粽的胴体,并没有因为她的屈服,而得到张静赦免。
那老头仍任由她被吊着,毛笔在两个被撑开的耻洞深处刮搔嫩肉,我美丽的妻子已不再挣扎,随着一阵阵来自胴体最深处的颤抖,恍惚而卖力地舔舐张静两腿间的肉棒。
“嗯……呜……”
她甚至自己试图摇晃被吊住的身体,沉沦在笔毛不停划过子宫颈头和肛心的酸痒快感。
“已经在享受了……”男同事们都讶异到张大嘴,目不转睛。
“好难以置信,这样很爽吗?……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她颤抖得好利害,看起来是愈罢不能啊!”
诗允虽然流着羞耻泪水,但小嘴却嗯嗯啊啊停不住娇喘,小舌瓣尽心舔舐矗立眼前的男根,两片腾举在胸前的雪白脚掌,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呜……呜……”每隔数分钟甚或数十秒,她就激烈抽搐一次,黏煳煳的肉洞到笔座间,拖着一条长长、透明的爱液。
我无法看美丽的爱妻变成这样,想转开脸,却又被他们强迫转正继续看。
这样经历不到半个钟头,诗允早已经汗水淋漓,柔弱的身体气力彷佛用尽,但颤抖却愈来愈强烈,动不动就伴随吚吚哦哦的失魂呻吟,然后又娇喘着继续舔吃嘴边的龟头。
“果然是淫妇体质……”
张静抓住她凌乱秀发,把她头拉开,舔不到男根的诗允,迷乱的目光失去焦点,张着嘴一直娇喘。
“嗯……喔……”她忽然又强烈颤抖一下,股间淫水涌了下来。
张静缓缓走开,剩她一人吊在那里喘息。
“我……想……嗯……呜……我想……想……”她辛苦又迷惘的哀求,但忍住没说想要什么,身体像洁白的肉粽,屁股插着两根毛笔在摇晃。
“你想怎样?”嘉扬淫笑问她。
“呜……”她用力摇摇头,乌丝凌乱地黏在脸颊和颈项,似乎努力想保有最后一丝廉耻。
张静这时走回来,手中多了一条绳鞭,粗大的阴茎上,也套上一圈珠环,站在诗允面前。
面对可怕的鞭子跟益发狰狞的肉棒,诗允非但没害怕,反而娇喘得更利害,脸蛋红烫得不正常。
“喜欢老夫鞭打你两腿间吗?”张静问。
“嗯……喔……嗯……”她强忍着没回答,身体却发出诚实的渴望颤抖。
“鞭打完,再用老夫的龙筋满足你,好吗?”那变态老头一边问,一边抖动刚刚才被她舔得湿亮粗硬的胯下肉棍。
那条龙筋,被珠环束得上头血管更加张牙舞爪,龟头贲裂成两大片紫黑肉冠,马眼张开,下面还挂着一条前列腺液。
两句话加上视觉刺激,诗允已经被他撩拨得受不了,一直扭动饥渴的身体。
萤幕上,笔毛不断搔弄充血胀红的子宫颈头,乳白色的卵液,从中间紧闭的小洞泌出来。
张静举起绳鞭,用力打在地上,发出可怕声响。
“呜……呜呃……”诗允立刻羞耻呻吟。
“求老夫,就让你如愿!”张静目光如炬说。
犹记得几个礼拜前,我才跪在地上请求吴总和这变态老人,满足我美丽妻子被调教后饥渴的肉体,但现在看到这一幕,胸口还是闷涨到快无法呼吸。
唯一不幸中的大幸,是眼前的人不是涂海龙,现在只要不是那个流氓,即使会痛苦,我都还能忍受。
“说出来,说你想被老夫鞭打耻穴,就让你如愿!”张静淫光炯炯,继续逼诱。
诗允芳心似在痛苦挣扎,最后却软弱摇头,啜泣般说:“我不……可以……”
“哼!”那老人冷笑一声,对韩晨说:“放下来,给她松绑!”
韩晨解开深深缠绕她胴体的绳缚,抱到气派的主管办公桌放上去,为她脱掉围住纤腰的皮带。
张静走向她。
“腿张开,老夫帮你取出穴管。”
诗允再度看见那老头两腿前粗壮狰狞的肉菰棒,还有夹在浑厚胸肌跟胳臂间的绳鞭,瞬间羞红脸将头转开,但很听话地把腿张大,光洁脚掌羞赧地踩在桌缘,露出被圆管撑开的一对肉隧。
张静手指转动旋钮,收合插在深处的金属管,将它从湿淋淋的阴道抽出来。
整根锥管拔离时,泥泞鲜润的肉隧收缩一下,又涌出爱液。
他接着如法拔出塞入肛门的空管,可怜的菊丘暂时还密闭不起来,张开一个微微的小洞。
弄完这些,他往后退了二步,拿起夹在腋下的绳鞭。
诗允呼吸已经开始急促,脸蛋更是晕红。
“看着老夫。”张静说。
“嗯……嗯……”她羞怯地看着那全身肌肉、阳物狰狞的怪物老人,迷乱的目光透着紧张与渴望。
在没有人要她怎么作的情况下,她纤细的胳臂撑在身后,情不自禁把腿屈张更开,只剩脚趾尖还踮着桌面,仰开的赤裸下腹、湿漉漉的黏红肉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张静抖了一下绳鞭,诗允全身小肌肉立刻绷紧,不自觉羞喘一声。
刚刚被调教过的小肉洞,又流出透明的黏液。
这种样子,马上引来围观的同事们一阵窃笑。
但张静这时却忽然卷起绳鞭,接着转身,丢下一句:“今日到此,收拾好工具,归去!”
诗允颤抖的火烫胴体瞬间僵住,期待已久的娇喘顿时化作失落的起伏。
她咬住下唇,忍着已噙满眼眶的泪水。
看张静他们三人穿回衣服,终于忍不住哽咽:“请……不要走……”
张静回过头,冷冷问:“你在跟谁说话?”
“我……在跟……您……”
“放肆!”那老头突然暴喝,诗允身子一震,泪水都被吓到滚下来。
“你是什么地位的母畜,竟敢要求老夫?”
“对……对不起……”她楚楚可怜,缩瑟在桌上掉泪道歉。
“是不是想要老夫责罚你淫荡的身体?”张静目光盯着她,让她连头都不敢抬起。
“是……我……错了……请责罚我……”十几秒后,听她颤抖的声音微弱地哀求。
“啈!”张静冷哼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老夫的鞭责跟龙筋临幸吗?”
“是……求求您……请处罚我……”她放弃了作为我妻子跟喆喆母亲该有的廉耻心,啜泣着回答张静,乞求他的鞭打跟临幸。
我悲伤又震撼的看着这一幕,无法相信气质纯洁如学生的妻子,会变成这样!
但张静却露出残酷冷笑,对韩晨和严爵说:“走!”
三个人就在诗允的羞恨泪垂中,直接离开密室。
他们一走,我那些男同事们,立刻围向独自屈坐在桌上的诗允。
“看吧!”菜鸟抬起她泪痕交错的清纯脸蛋,笑嘻嘻说:“你就是一开始想在废物丈夫面前装贞洁,才惹的大师不高兴。”
“嗯……”诗允想把脸从那家伙手中转开,却被他捏住。
“我们带你到外头办公室好吗?”菜鸟忽然压低声音跟她说,但那音量,分明故意还是要让我听到。
“外面……办公室……要作什么?”她迷惘的眼神又透露出一丝渴望。
菜鸟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把你丈夫留在这里,你跟我们出去,作让你开心的事。”
“育桀……他……留在……这里?”诗允被撩拨得呼吸又开始紊乱。
“对,小声点,别让他听到……怎样?他不在旁边的话,你想怎样都可以喔……不用担心对不起他而说不出口。”菜鸟一直在她耳边吹气引诱。
“嗯……嗯……”诗允颤抖娇喘着,点了点头。
“耶!好耶”
“赞啦!”
…………
那些男生故意很小声欢呼,其实我完全听得一清二楚!
但我并没想要阻止,因为诗允现在被欲火燎烧的痛苦模样,实在令我太不忍。
菜鸟准备了一条颈圈加牵绳。
“来,我为畜畜锁上狗链。”他把颈圈打开,围上诗允雪白的颈项。
诗允安静地任由那屈辱的东西锁上,呼吸一直很急促。
“走了……小声点,别让育桀听到。”菜鸟扯一扯绳子,诗允巍巍颤颤爬下桌,一下到地毯,很自然就像狗一样双手跟双膝着地。
“都不用教也,自己就跟母狗一样用爬的,……”
“真乖,看起来等不及让我们玩弄了。”
那些恶劣的同僚压低声音兴奋地说。
“走吧……”
于是菜鸟就牵着我心爱的正妹妻子,旁边跟着一群同事走向门口。
我悲哀看着她扭动雪白的玉臀,一步一步羞耻地爬离开,脸上止不住都是咸温的泪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我茫然望着天花板,尽量不去想现在外面正进行着什么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电视机自己打开,传出声响。
“剥开来给我们看!”
我僵硬地转过头,一幕让我心痛的画面正在上演。
诗允被放在一张方桌上,菜鸟脱了上衣,打赤膊在后面扶着她,一手还拉住扣在她颈圈上的狗绳。
她整个人靠在那个男人怀中,两条玉腿屈张 ,大腿几乎贴到身体,把湿淋淋的红润嫩鲍全都露出来。
在众人鼓噪中,她用两根葱指拉开蜷曲的肉瓣,把正吐着透明爱液的阴道口剥开,粉红泥泞的肉隧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诗允火热的胴体激动起伏,另一张手羞耻地遮住自己的脸。
“手放下来啊,害羞什么啦……”旁边立刻有人把她的手拉开,她红烫的脸蛋立刻偏向一边。
“看我们啊,长那么正干嘛藏起来?你丈夫又看不到,不用担心……”
于是她的脸也被扭正。
“看,这表情多么棒!”
“嗯……”诗允一双弯眸凄迷含水、脸蛋红烫似火、娇喘的小嘴失神微张,已然完全沉沦在淫乱情绪中。
我对电视里的人,忽然有种明明最熟悉,却又很遥远的感觉,那种感觉从脑叶深处升起,慢慢化成恐惧。
认识诗允那么久、在一起也那么久,从来没有看过她这种样子,她一直以来都是气质清纯如女大学生,在我们已记不得次数的作爱里,都未曾看过她任何一秒露出这种表情!
我不甘心的闷号了几声,但根本没人在这里,连要有个人耻笑我的没用都找不到。
“你想要我舔哪里?”电视中,一个只穿内衣的男同事,问我那自己剥开肉穴的正妹妻子。
“呜……这里……”她声音像蚊子一样小声,已经羞红了耳根。
“只是说这里?我还是不知道要舔那里喔?”那畜生笑嘻嘻的说。
“上面……想舔……上面……”她娇喘着回答。
“到底是那里?你这样我没办法帮你啦,说清楚!”
“阴……阴蒂……舔阴蒂……呜……”她说完,受不了羞耻,玉手再次捂住脸。
所有人都笑了。
“放下来……”扯住她脖子狗绳的菜鸟,又把她的手抓开:“不是跟你说过不需要遮脸吗,你丈夫又没有在看。”
“嗯……嗯……”她激烈地喘息。
那个男同事伸出舌头,靠近诗允颤抖的嫩穴,朝发硬的肉豆慢慢舔了上去。
“嗯……呜……”诗允闷声呻吟出来,两排脚趾紧紧握住。
“很舒服吧?”菜鸟揉着她一头乌丝,温柔地问她。
“嗯……啊……”诗允张着小嘴,两弯凄眸已经模煳,只剩下剧烈娇喘。
这时旁边一个人低头吸吮她的乳头,也把另一颗乳头夹在指腹间搓揉拉转。
“呜……嗯……啊……”
粉红柔软的奶尖,被玩弄得高高勃起,硬得彷佛要喷出母奶。
她的脚掌也被握住,两名男同事舌头舔着洁白的足心,把紧握住的秀气脚趾掰开,一根一根吸吮。
“噢……不……行了……嗯……唔……”被玩弄到全身兴奋颤抖的诗允,失神娇喘着,但接下来小嘴也被身后拉住狗绳的菜鸟吸住。
“嗯……嗯……”火烫的胴体随着那些挑逗,激出一阵一阵非自愿的抽搐,但这样似乎还是得不到满足,而且随着挑逗时间的变长,显露得更加苦闷。
“你……你们……呜……想……想要……”菜鸟松开她软唇,两人舌尖还牵着水丝,她就迫不及待呻吟出来。
揪紧眉心下的丝眸,充满难受和期待。
“怎么了?”菜鸟温柔问她:“想要吗?”
“嗯……想要……”她激烈的喘息回答,说完又羞得闭上眼。
“但是大师交代,调教这几天,不能让你作爱喔。”
诗允彷佛比被宣判死刑还痛苦,两行泪水立刻滑下脸颊。
沉寂了十几秒,那些人也都没说话,而且停止对她的挑逗。
诗允黏满男人唾液和自己香汗的湿亮酥胸激动起伏,终于痛苦哽咽:“拜托……你们……你们明明说……带我来这里……育桀……看不到……什么都可以作……”
她忍着不知道多大的勇气和羞耻,才说得出这些话,那些畜牲却暴出大笑。
我愤怒又不舍,看她独自一人在男人堆中赤裸着身体,用最不堪的姿势,把女人最私密宝贵的地方暴露给那些人,他们却还如此玩弄糟蹋她的羞耻心。
“这样吧,我们只能给你这个……”凯门拿着一个假阳具,将它压在另一张桌上,阳具下的吸盘将它牢牢固定。
“你自己动,一边想着海龙老公在干你。”
“我……不……他不是我老公……”
“无所谓啦,育桀又不在,干嘛还装矜持,勇敢的叫出海龙老公啊,哈哈哈……”
“我不是装的……他不是我老公……我讨厌他……”诗允委屈的反驳,泪水都噙满眼眶,但那些人都表现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好啦,好啦,你嘴巴真硬,到底要不要上去?”菜鸟揪住狗绳,迫她仰起脸问。
诗允闭上泪眸,默默点头。
于是在众人鼓噪中,她被牵着到那张桌子,羞耻的爬上去。
但在周围目光注视下,她又难以继续接下去的动作。
“快啊,不然要收走喔!”凯门笑嘻嘻的催促。
“嗯……”她慢慢蹲起来,一张纤手握住立在屁股下的假阳具,将龟头对准肉穴,慢慢坐下去。
“嗯……嗯喔……”塑胶阴茎挤入泥泞的肉户,诗允虽然羞耻,还是忍不住发出呻吟。
但我却发现他们恶毒的点子,那根假阳具,根本只有十公分不到,短到根本无法满足诗允的欲火,只会让她更难受。
“动啊,要动才会舒服……”
那些人都围在她桌边看,诗允默默双手遮着脸,屁股上下抬动起来。
“嗯……唔……嗯……”龟头碰不到底,只在阴道口附近浅浅磨动的空虚感,令她不甘心地颤抖。
“手拿开啊,遮什么脸?让大家看你很棒的表情……”他们又拉开她的手。
“嗯……呜……不要……好羞……”她羞喘着,屁股却停不下抬扭的动作,把桌子摇得嘎嘎作响。
“好清纯的脸蛋啊,可惜变成这样……”有人叹息,但声音却充满兴奋。
“怎样,太短了吗?不够舒服?”嘉扬淫笑问道。
“嗯……”她红着脸点头,引来一阵残酷的爆笑。
“你可以想着现在夹住的,是海龙老公的那一根,让自己满足,反正育桀不在,你想怎么叫都没关系。”
“呜……不是……这样……”我可怜的正妹妻子,悲喘嘘嘘抬动屁股,欲求不满的胴体全是水光。
“不是怎样?”嘉扬继续问:“海龙老公的是不是比这一根大很多?”
“嗯……嗯呜……明明……大很多……不……呜……不是……他不是老公……”
诗允一下想着那流氓,一下又因罪恶感否认。
“没关系,你就承认吧,你很爱海龙老公对吧?”
“我没有……我只爱……育桀……嗯……嗯……啊……”她拼命想把屁股坐到最底,两排脚趾紧紧抓住桌面,整座桌子都在摇动。
“动快一点,才会有快感……”菜鸟把她双臂抓高,让她尽情抬落屁股。
但那根先天不足的短阳具,永远只在阴道口附近搔痒。
“坐……呜……坐不到……坐不到……嗯呜……”她又是悲吟、又是娇喘,汗条不断延匀称光洁的裸背滑下,与假阳具磨擦的小穴口,沾满黏黏白白的丝状分泌物。
“怎么了?”嘉扬故意问。
“我……没办法……呜……插不到……里面……呜……”她难受地哭泣,身体却像成瘾般不断扭动抬落。
“给你看你想念的海龙老公吧,看会不会好一点。”
他们把电脑推到她面前,又播放她跟涂海龙作爱的影片。
“嗯……嗯……”诗允张着小嘴,迷乱的目光全被电脑萤幕上演的自身性爱秀吸引。
“刺激吗?跟海龙老公作爱?”
“呜……”她无意识地摇头,在激烈的娇喘和动作中,强迫自己否认,但眼神却离不开电脑。
“喜欢海龙老公吧?”
“呜……没有……嗯……嗯……啊……嗯……”她屁股学着影片中涂海龙的勐烈撞击而努力往下坐,但当然阴道后段还是空虚不已,只是把桌脚一直摇的嘎嘎作响。
“说你爱他,诚实的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才能得到满足。”嘉扬对已经身心很脆弱的诗允说。
“我……呜……育桀..嗯……啊……育桀……”她似乎想用叫唤我的名字,让自己最后一丝廉耻心不要迷失。
“哼……”忽然她一个坐落太剧烈,短短的假阴茎脱离小穴,旁边有个男同事,趁机用塑胶尺狠狠抽向湿淋淋的耻户!
“啪!”一声清楚肉响,洁白的肉阜红了起来,整颗嫩鲍都在颤抖。
“噢……”她激烈抽搐,小穴找到塑胶龟头又挤进去,发出满足的呻吟。
“舒服吗?就像海龙老公的大肉棒在干你吧?”嘉扬笑嘻嘻问。
“呜……舒服……海龙……呜……不……”她甩乱一头乌丝,要自己忘掉那流氓,但眼前的影片却一直提醒她。
我握紧拳头,脑袋在溢血!心里再明白不过,诗允此刻整个心里头,都是那个流氓带给她的难忘滋味!
“诚实说吧,说你爱海龙,不坦白是得不到满足的。”
“海龙……呜……我爱你……”她说出口,羞到全身都泛红,激烈摇荡的股间,假男茎再次脱离耻洞。
“啪!”同一把塑胶尺立刻又抽打上去。
“嗯呜……”诗允发情的胴体兴奋抽搐,尿水瞬间抖出来。
我在密室中悲咽摇头,难以接受清纯的妻子被调教成这样。
她又把假阳具装进小穴,努力的动起来,桌上都是刚刚喷出来的尿液,原本刮净耻毛的雪白下腹三角丘,被塑胶尺打到红起来。
“继续说,海龙老公是不是很棒?”他们又继续逼诱她。
“嗯……嗯……海龙老公……嗯啊……允允北鼻……最爱你……好羞……呜……好害羞……”
她羞乱呜咽,激烈耸落了十几下,故意又让假阳具脱离阴道,把仍在兴奋颤抖的鲜红肉穴挺出来。
果然旁边的男同事立刻又赏她ㄧ记尺责。
“啊……”
被抓高双臂的洁白胴体一阵激扭痉挛,汗条不断沿着光滑肌肤往下流。
“说你想怀孕,想怀海龙老公的小孩。”菜鸟想出更恶毒的字语要她说出来。
“呜……”她摇乱秀发,我被嫉妒梗住胸口,绝不相信诗允会说这样的话。
但我低估她肉体深处无法得到满足,只能靠罪恶感让自己兴奋的堕落程度,只见她用力坐落了十几下后,哭泣颤抖着说。
“海龙……老公……让允允……怀孕……呜……怀我们的小孩……”
我在密室中,生不如死的看着她放弃最后一条廉耻的底线。
这时有男同事已受不了,脱掉裤子,抖着勃起的鸡巴,拉椅子站上去,对仍夹着假阳具耸落屁股,娇喘不息的诗允说:“给你舔肉棒!”
“嗯……嗯……”诗允吐出嫩舌,随着喘息和身体的上下抖动,舔舐送到面前的恩物。
“我也要,等一下换我!”
“还有我!”
……
接连有几个畜牲说他们也要。
“还有人吗?”嘉扬问。
“我不行,回家还要应付我老婆,她很敏感,一点别的味道都闻得出来。”
“我也是,等一下要跟女朋友约会,留着下次。”
“我赶着下班,要去接小孩,今天老婆回娘家……”
……
他们每一个都有家庭、老婆、小孩,或是女朋友要顾,但却把我深爱的妻子当成性奴在玩弄,让我深深体会何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惨境遇。
我一个人在密室不知过了多久,电视的转播早在许久以前就停止,我脑海中的影像却一直没停。
一直到有人进来为我松绑,那个人是谁,我连注意都没注意,他也是解开我绳子后就走了。
办公室已经熄灯人走光,剩下一盏灯还亮着,诗允赤裸的胴体就蜷曲在灯光下。
我拖着矛盾步伐走向她,心里默默已经有了决定,不论她作了什么,都要原谅到底、装作不知道!
却没有把握在面对她时,能不能办到……
“北鼻……”我轻轻将她翻过身,拨开黏在她苹果肌上的湿乱发丝。
“北鼻……醒一醒……”手指爱怜地轻抚她清纯的脸蛋,两片粉颊还是很烫。
诗允长睫毛微微动了一下,慢慢睁开惺忪双眼。
“北鼻……”她看见我,轻轻的呢喃。
“起来了,……”我看旁边有毛巾,拿起来跟她说:“你等我一下,我弄湿毛巾帮你擦一擦身子。”
等我去洗手间拿湿毛巾回来,她已经完全清醒。
我还没走到,她就从桌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