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有些东西说在前头,前面几章,我修了下错别字,第十九章这个我改了点东西,其他的就没了,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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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灵帝提前驾崩,确实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但好在他之前为了预防历史变动,稍微做了些布控,其中一个就是他家姬妾们的事情

        先前已经说过他请书院的知识分子来给姬妾们上课的事情,三年内让姬妾们的知识都长进了不少,尤其是出身比较差劲的卞玉和杜妍,他还借着公主之口,把邹月和吴惠给叫了过来上课。

        为了给她们的学习速度更快一些,越於菟拜托电脑给她们执行了一些身体改造的手速,以针灸的名义。

        这件事情由来已久,早在杜妍怀上双胞胎的时候他就给几个姬妾们实行过第一阶段的远程改造。

        通过在身体穴位上插入作为空间信标的银针,让战舰进行远程强化手术,在骨骼内植入碳化陶瓷材料,这个问题解决了不少孕期的并发症,比如腿脚肿胀,腰酸背痛什么的。

        第二步的蛋白质复合体特被他注入到姬妾们的肌肉组织里,并降低乳糖分解酶的时间,让她们耐力更强,植入的理由是缓解姬妾们的肌肉酸痛。

        也是在这两步之后,越於菟才放心大胆的进行与孕妻们的激烈性爱,特别是是第二步的改造还会使阴道全天候充血保持敏感状态,更难抵抗快感之后,孕期做爱变得更加频繁,更加激烈。

        随后为了增强姬妾们的智力,又以’针灸‘的的名义,将超导纤维植入到神经网络中,对神经树突进行替换,将神经细胞生物电传导转化方式变为反干扰电传导方式,提升改造者反应能力达300%,并有显着的智力、记忆及创造力提升。

        此外还有药物注射,这会增强她们的疼痛耐受力,让她们极端情况下不会进入休克,尤其是在生育的时候这点体现的的非常明显

        也是凭借这些改造,家里的姬妾才没有在一次次的生育中把身子弄垮,而且将孩子安全的生下来。

        当然,这些继承他基因的女孩子,一出生就会有全套的身体改造,这点在孙尚香身上体现的尤为明显,好几次孙坚都对这个女儿的天赋感到自豪。

        他最近才施行了第四次改造,植入甲状腺催化球,这种内含生长荷尔蒙催化剂的小球会在甲状腺里促使被改造后的骨骼和肌肉继续生长,修复,并协调内分泌,同时阻断身体上的衰老。

        这次的这个没有用针灸的模式,反而是趁她们睡着后叫来探机,神不知鬼不觉的传送后改造的,反正他现在的妻妾也不多。

        这些东西在未来,是应用于军事上的强化改造手速,算是让大头兵更能发挥星际动力护甲的一种手段,就和2K世代的某个游戏很相似的改造手速,但是风险更小副作用更是几乎没有,非常安全无痛,就是有点贵。

        随后就是他的两个情妇了,毕竟这俩被收入后宫只是时间问题。

        须知张济和孙坚,现在已经是他的两大副将了,走到哪里都带着他们,军务也很繁重,自然是没时间管理家里的。

        于是也借着公主提出来要增加人手的当儿,他跟两人提了一嘴,让邹月和吴惠到他那边当奶娘看孩子,顺便可以把自家女儿带到那边去上自己的搞的女子私塾。

        孙坚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他本就对孙尚香的教育有些发愁,这还算不上家里还有两个小只孙鲁班(3岁)和孙鲁育(2岁)呢,自家主君有私塾愿意拉上自己家的丫头们,这可是好事。

        张济这边说是想回去和老婆商量一下,然后在隔天就给出了同意的答复。

        原因也没别的,他的妻子此时还怀着三女张盼(谁的种就不用我说了吧?),本就只能喂喂奶,家务多都是交给老管家打理,现在去隔壁又能上课,还有公主殿下帮着带孩子的,当然会答应。

        当然,也有邹月自己吹枕头风的效果。

        别惊讶,这可不是什么女子无才是德,这句话原来的意思是:“女子,无,才是德”,是后世自己多嘴变成‘女子无才是德’的。

        两汉将就及时行乐,再婚改嫁都有个最高记录的改嫁6次,风气开不开放就更别说了,只是教育资源实在是太稀少,才会全部集中给男孩子。

        刻板印象里那种保守女人,是宋朝才有的,全是朱熹那个老鬼调教出来的鬼玩意儿。

        虽然在众女生下头胎之后接生婆就在他的家里绝迹了,毕竟他的孩子全是顺产,加上几个姬妾的身体可是强壮的很,只需几个丫鬟照看一下宝宝就行了,加上没让吴惠邹月两女怀孕,毕竟最年长的吴惠可是经验丰富的‘超生婆’(3子4女)。

        如今距离她们生下三胎已经过了一年有余,如今的一帮妻妾们都是四胎在身,其中以卞玉和刘笺两女身子最重。

        虽然卞玉可以留在府里,但刘笺她去不去就很有必要了,毕竟临终的是他的父亲。

        而且,现在他的府里,都快30个小孩子了,最大的那只幼崽才3岁,就这么放在家里实在是很不让人省心

        当然也有年长的,但那位女孩叫孙尚香,今年5岁,在隔壁孙邸。

        说是可以不带老婆去,但实际上还是要去,毕竟是亲女儿,不去怎么能行。

        所以呢,刘笺还是一起去了,坐在一辆装有弹簧避震的特制宽轮毂马车里,这种马车他只做了3辆,一辆在曹操那边,一辆在汉灵帝那边,还有一辆他自己用,整个东汉唯一一个具有避震性能的马车。

        他带上了孙坚和张济一起出发,还有太史慈,以及刚被张济介绍来的张绣一起,都是他军中武艺最好的几个人。

        随后经过张济得到建议,他带上了第三千人队的凤凰卫精锐,算上亲卫一共是400人,这群凤凰卫才刚获得他们的专用武装,凤凰刃和凤凰戟。

        当然,这次过去,自然不能奔个丧就算了,他得取得一些进展才行。

        就好比刘笺和他提了很多次的,家里‘人手’严重不足的问题……

        镜头转到洛阳,德阳殿外,数个大臣正站在外面,泾渭分明的在中间亮出了一条空旷大道,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消息。

        远处的内室门口,有几个个太监正眯着眼,把一帮大臣守在门外。

        一位面容粗狂的大臣有些等不及了,上前问道:“张大家,已经半个时辰了,陛下还没有什么动静么?”

        他们在这里等一个名字,一个决定后世走向的命运,是弘农王,还是陈留王。

        为首的张让睁开半只眼睛,语气阴柔的答道:“何大将军,这种事情,陛下自有定夺,还请您耐心等候”

        这帮人已经不是第一天来争执了,自从灵帝受伤后,这帮人就天天来这里请示人选,以看病之名

        当然,张让他们也在请示,但灵帝丝毫没有对此表态就对了。

        车骑将军董重也看不下去了,同样上前逼问着:“张常侍不如放我等进去面见陛下,届时岂不是一问便知?”

        张让不理不睬的又瞥了他一眼,将话头扔了回去:“董车骑,陛下他正在养伤呢~”

        这话说得,阴柔且刺耳,甚至有些阴阳怪气,人家还没死,你就上赶着来,想干嘛呢?

        任职羽林中郎将的伏完上前一步:“两位请噤声,现在这关头,可莫要惊扰了陛下。”

        还没等两位回话,赵忠便从里面走出来道:“太医已经诊过脉了,陛下龙体,今日不宜理政诸位请回吧。”

        董重何进等人脸色一滞,脸色变换了几下,随后悻悻褪去。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几天了,灵帝也没有个定夺,而且这几天,他连皇后和永乐太后也不见,全部让十常侍拦在门外。

        当场上的众人中,只有羽林中郎将伏完是知道事的,灵帝已经密诏卫将军进京,怕是真的在等他过来。

        没错,越於菟当时对伏家的布局就是推荐他为羽林中郎将,卫兹被他推举为城门校尉,总管南北两宫的十二个宫门,约一千多人的兵力。

        同样被越於菟举荐的还有丁原,如今他是后将军,武猛都尉,目前人在河东郡屯兵一万五千余人。

        他来京城的消息,首先就通知了伏完和卫兹

        一群人,直到走出宫殿之前,都没有再开口过一句。

        但出了门之后就不一样了,两派人马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

        董重率先开炮:“屠猪之户,果然粗俗,居心叵测都不知道掩饰一下”

        何进也不甘示弱:“也好比车骑将军你吃软饭吧,还是馊了吧唧软饭。”

        董重冷笑两声:“何大将军,这可是在北宫,你说这话,还真不怕闪了大舌头”

        论吃软饭,他们何家也不差

        而且论势力,车骑将军一派的有北军五校,几乎是北衙禁军60%的兵力,他何进只有剩下的三校和卫尉的部分兵力。

        何进脸上一黑,立马反唇相讥:“那我是不是得在明日,把董车骑请进南宫去议事?”

        南宫可是何进的布兵重地,东汉史上课有不少案例,是一进对面宫禁就被诏捕的事情。

        可就在这时,上军校尉蹇硕腰间佩剑走过来喝道:“此乃宫禁,外臣休得吵扰。”

        上军校尉蹇硕,西园军的老大,目前洛阳城内掌握最多兵马的家伙。

        但何进却根本不甩他脸,直接怼道:“校尉此言差矣,这可是我等的家事,谁是外臣,不一定吧?”

        这话把他说的面色一滞,眼露寒光,但是也没敢真的发作

        蹇硕是宦官一派,虽然外戚自己里面可以吵吵,可对付宦官向来是这个态度,不甩你脸,但也不给你机会

        更何况论血缘,他们是皇帝母家,自己这种宦官不过是家奴,家奴可不能称呼主人母家是外人。

        而且这里的两位可都是主人外家。

        董重此时也讽刺道道:“就是,赛大人既然身为宦官,就该有宦官的自觉。”

        蹇硕一时涨红了脸,好一阵才回道:“两位大人,皇上还在里面养伤呢,你等如此这般,要是误了皇上龙体,你们担当得起?”

        “好一个高帽,你等怕不是五十步笑百步,秦王子婴继位时怕是都比两位殿下年长吧?”

        三个人马上就在殿外吵成了一团,大有声量越来越大的势头

        但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威严的叱责:“好一窝蛇鼠,真是满朝糊涂!”

        抬头望去,来者在一名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入,约莫三十岁上下,身着黑金丝绸曲裾,玉峰饱满硕圆,屁股丰盈肥美,虽然把腰肢有点粗,但也难掩胴体之媚。

        来人正是何进的妹妹何嫣,也就是所谓的灵思皇后。

        小小的脸型上带着精致小巧的下巴,颧骨和眉骨都有点高,但深邃澄澈的上挑眼,加上较宽的眼距,是一张无论哪个角度观察过去都毫无死角的绝世美颜,再浓的妆容都无法将其掩盖。

        一见是她,车骑将军立刻就冷声道:“尔一介妇道人家,不去侍奉皇上,却甘冒大不韪来吃帮衬母家,到底是何居心?”

        “哼!满朝上下糊里糊涂,还有脸面大放厥词”何嫣冷哼一声,眼都不撇一下,径直走到群臣面前斥道“本宫这可不是逾矩,本宫这是拨乱反正!”

        董重当即冷声反驳道:“好一个拨乱反正,呵呵呵,我永乐太后都没出声,你不做好儿媳的本分,还有脸说拨乱反正”

        “哼哼,董车骑不如描述一下,陛下昨天是如何用一只颤颤巍巍的手让你们退出去的?若然继续这样吵闹下去,那遗诏,怕是还没来得及口述,就要交给尔等自由发挥了吧?”

        一双凤眼恶狠狠瞪着几个人,最后一段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董重简直是,一口气闷在胸间,进也不是,出也不是,登时就涨红了脸:“自光武以来,王位继承一事,若是内朝不决,向来由先王与诸位肱股大臣议定,怕是不劳皇后娘娘您的大驾。”

        听到反驳,何嫣的笑容突然变得渗人三分:“好一句肱股大臣,那试问现如今的皇上,龙驭宾天了吗?”

        “黄巾之乱,羌胡之乱,黑山白波起义,匈奴连连叩边,大汉十三州,个个遭灾,你等都做了什么?本宫要再不出手制止你等作乱,怕是先帝的英魂会在下界斥责于我。”

        但这个东西,明显也把自家人的尾巴给踩了,何进立刻就插嘴道:“皇后娘娘怕是多虑了,自古以来长幼有序,弘农王继位才是顺理成章,我等也是为了天下着想,才上来请示的”

        蹇硕也插嘴过来:“但现下陛下尚未殡天,几位就天天要求进宫面圣,这怕是有失身份”

        董重这个时候却冷笑一声:“还一个有失身份,那是不是要等到皇上殡天了,帝位空悬之时,尔等对着一个空白诏书肆意挑选幼帝好临朝称制之时,我等再来奏请陛下?”

        蹇硕这时有些火起了:“你个外臣,休得含血喷人!!”

        何嫣在旁边差点都看笑了,合着你们自己都快打起来了,还在那跟我犟:“真是我朝的好大臣,还说是为了天下着想呢,怕不是为了谁的天下而着想的吧?”

        这一句之后,连她哥哥何进的脸都黑了起来,合着你这娘们来拆台的是吧:“皇后娘娘,这话可说不得。”

        可这会,何嫣也不给他哥哥脸面,往宫门口一站:本宫家还是那句,陛下还未殡天,议论继承人,为时尚早,诸位请回吧。”

        何进这下也反驳她了:“那要是有个万一,皇后娘娘可担当得起?”

        “呵呵呵,哥哥您又何必操之过急?如今的朝堂如此纷乱,弘农王才14岁,这么小就继位,你也不怕落了人家口舌”

        这句话瞬间提醒了何进,刘辩那么小就继位,怕是还不能辨明谁是自己人,万一董重上奏说砍了自己,他只要一点头,怕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于是他不吭声了,看着自家妹子骂人。

        “哼有我等肱股大臣辅佐何愁大汉不兴?难道交给尔等妇道人家连结官宦胡作非为?”

        这话可谓是极其刺耳,但董重却是有实力说这句,就凭他的上头叫永乐太后,比何进何嫣两人还要高一辈,赵忠在她老人家面前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哈哈哈~”何嫣立马就被气笑了,但她笑的非常尖锐,就像是在嘲讽众人一样:哈哈哈哈哈~!

        “尔等辅佐?如何兴?凭永乐太后她老人家吗?”

        “先前的蝗灾和大旱,冀州的时疫,尔等是如何治理的?”

        “随后的黄巾白波黑山等贼兵,尔等又有何应对?”

        “还肱股大臣,怕不是连我这妇道人家都比不上你们吧?!”这话可没错,起码她何嫣现在的位置可是自己拼来的,不是买来的和靠关系的

        连珠炮似的几句话,将蹇硕,董重等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后退的后退,低头的低头,竟无一人可回答,连哥哥何进也有些害怕的缩了缩。

        三男一女,顿时为了继承权一事吵成了一团。

        就在这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战靴的声音,一连串的。

        众人循声望去。

        这里是北宫,除了卫兵,没人可以穿着铠甲带着兵器进宫,除非他想造反。

        但看到来人之后,几个人就傻了眼。

        啊,如果是他的话,的确可以带着兵器进宫。

        越於菟,一身银甲,腰间佩剑,轻轻地站到了殿门前面。

        一时间,刚刚还嘈杂无比的场面,立刻就鸦雀无声,比落雷还快的那种立刻。

        比针落可闻还要针落可闻。

        或者说没人敢出声。

        卫将军越於菟,掌京师的禁卫军及边疆防卫。与大将军、骠骑将军、车骑将军皆位比公,秩万石。

        光禄勋,执金吾,司隶校尉,卫尉卿,都是他的手下,包括西园军在内。

        除了何进这个靠外戚得来的大将军,在场没人的官位比他更大。

        全场噤声了差不多十秒,没人敢开口,一行人紧张的看这个男人。

        这个身后带了十名武士的男人。

        左边五名,紫底金徽白肩甲,右边五名,红缨锁子黄金甲

        越於菟先是扫视了一番,随后微微额首,表示了他的敬意:“多谢各位。”

        场上几人,纷纷还礼,连何嫣也微微点了点头。

        随后,他从身后的武士人墙当中,轻轻地牵过一只玉手。

        溧阳公主刘笺,在任红昌的搀扶下缓缓步出。

        何嫣眼神一凛,数年不见,这个丫头怎么长大了不少?

        这个女孩在她出嫁的时候,还是一个削肩细腰的小丫头,胸前硕果饱满但也不算大,屁股墩有些小挺翘,说是高挑但其实是高瘦

        几年不见,那时的小女孩,已经长到五尺多的真.高挑身段,胸前的两颗沉甸甸的硕果已经顶起了衣袍,细柳腰肢下是浑圆挺翘的蜜桃曲线,还有超过胸前硕果的一颗浑圆孕肚,容貌仍是清澈的如同画中的少女一般。

        刘笺的身子已经八个月大,所以被另一个同样挺着孕肚的少妇在旁搀扶着。

        柳眉细长入鬓,鼻梁挺直小巧,双唇厚薄适中。

        一个一看五官就觉得很妖媚的少妇,与刘笺的清澈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和眉角含春刘笺一样,一看就是被滋润过的,要不是刘笺眼里那个稍带忧伤的眼神,她下意识就以为这是少妇带着丈夫过年回家看父母来了。

        蹇硕装着胆子,小心翼翼的上前问道:“卫…将军,宫禁里面,不准佩剑,还请。”

        没等他说完,越於菟就微微一笑,把佩剑解下:“可以的,但如果蹇校尉不介意我问的话,为啥您和在座的诸位私自,正在与后宫嫔妃会面呢?好像还吵了不久吧?”

        包括蹇硕在内的几人,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这条才是真的能弄死人的天条

        啥意思呢,意思就是,你们哥几个趁着皇帝病危,和宦官一起私会后宫嫔妃,这是想干嘛呢?想给我岳父戴绿帽吗?

        几人都是面色一白,何嫣的脸色则是由白转红,生气的的微怒红。

        蹇硕咽了咽口水回道:“几位大人都是,今天进来请示政务的……”

        越於菟挑眉,毫不在意:“是么?那这件事还真重要啊,连陛下病的这么惨了都不放过。”

        何嫣此时指着任红昌开声问道:“卫将军能否解释下,这个婢女是怎么回事吗?”

        任红昌一听,身形往后稍稍缩起,论资历,他可不能呆在这种场合。

        越於菟答道:“我的侧妾,陪着公主殿下一起来的,毕竟身怀六甲,总要有人伺候。”

        语气轻松,态度和眼神却很强硬,不容置疑的强硬。

        何嫣到底是个女人,有些还拍的后退了下

        蹇硕又问:“将军,您不介意,把剑交给我等报官吧?”

        越於菟轻笑,大方的把剑柄递了过去:“哦,行,快拿着吧”

        蹇硕迈开腿,刚要上前拿

        但越於菟又开口了:“可我不确定我的属下会不会这么合作。”

        蹇硕心里一震,抬头环视周围。

        一身红甲的虎面将官,手按剑柄从越於菟的身后走出,身后还带着五个紫金战甲的武士

        他认得这个人,他叫孙坚,越於菟手下的第一副将,荡寇将军孙文台。

        张济也同样红甲,腰间佩剑,从另一侧带着武士走出。

        这种场景,在座的几人都有些心慌了,董重最先受不了,直接喊道:“羽林卫何在?这里有人带兵闯宫,图谋不轨!”

        但下一秒他就傻眼了。

        只见羽林中郎将伏完,从人群中走出,跑到越於菟身前作揖行礼:“参见卫将军。”

        越於菟立马扶起,换以一揖:“大人快快请起,您可是我的长辈,不必如此。”

        是啊,伏完新扩充的一千羽林卫,好像都是因为他的一纸推荐信弄出来的。

        但蹇硕毕竟是西园军统帅,没有被吓到,站出一步斥道:“卫将军,你可是要犯上?”

        话音刚落,他的身旁就有个冷冷的声音传来:“阉人,我是你我就不会再多一句嘴了。”

        循声望去他的左边,又是一个红甲佩剑将官,带着五个紫金甲武士,正是太史慈。

        蹇硕和董重都有些气笑了,其中董重对着太史慈开声道:“小将军,这儿好像没你说话的份吧?”

        话音刚落,他的右边,又是一个年轻将官,手按剑柄,带着紫金甲的武士缓缓走近:“车骑大人说这话,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看这伙即将拔剑的武将们,两人真的不敢再吱声了。

        于是只有何进敢搭个话问道:“不止越将军到此,所为何事?可是有陛下诏令?”

        越於菟轻笑着,递出怀中的密诏来,当时天使给的原件:“诏令在这里,陛下密诏,卫将军进京面圣,原因未知…”

        何进仔细观察了下,确实是张让的手笔,还有那个显眼的玉玺印记。

        “本来在下也想不通为何”越於菟顿了顿,环视在场的众人:“但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了。”

        几人都咽了咽口水,这句话潜台词太广了,说的就像他们才是想要犯上作乱的人。

        何进正声答道:“我等也是为国事着想,毕竟如今太子之位空悬未定……”

        “可我父皇还没死!”话没说完,刘笺就娇叱出声:“这么急着拟定人选,究竟是何居心?!”

        一看是自家女儿开口,何嫣立马就察觉到了机会,张口便斥责道:“所以你就带你男人来逼宫?”

        刘笺还想说什么,越於菟却又把剑递了过去,抢先开口道:“皇后娘娘,话要说清楚,现在是你哥哥在在着急,连我的佩剑也忘记没收了。”

        这话可没错,在场的几个人,包括旁边的卫士,基本都没人敢上来收缴他的佩剑。

        场面顿时又沉默了一段,董重到底辈分较高,有些不甘心的开口道:“卫将军,你知道你在惹谁吗?”

        越於菟轻轻抬头看了他一眼道:“那你告诉她老人家一声,如果她想临朝称制,就让她来见我。”

        随后又把目光扫回了何进何嫣两人。

        掀老底一般的话语,直接把两个外戚大臣的最终目的都爆了出来。

        一时间几人脸上,都是青一阵白一阵。

        这话一出,就代表着今天的他们才是居心裹测的奸臣,他这个卫将军是来扫垃圾的。

        伏完则在一旁冷笑不止,吵啊,刚刚不是吵得挺欢的吗,咱可全都看见了哦。

        这就是越於菟的布局之一,他推荐这两人的原因,除了伏寿那个小丫头,另一层意思就是这个,羽林中郎将和城门校尉,正是他为二人买的官职。

        他可以带着这么多兵马进来的原因很简单,管宫门的那个是他推荐上去的。

        加上这几人不少第一天吵了,羽林中郎将经常在宫里当差,伏完早就对这种东西感到了厌烦,越於菟今天这一出,正好给了这几个人当头一棒。

        话以到此,蹇硕也不管了,立刻喝道:“来人!给我拿下!”

        作为宫里的阉人武官,身边自然有人是带着兵刃铠甲的。

        但几个士兵刚要上前,左边张绣,右边太史慈,一人一个,将缠绕着不同真气的长剑,同时的架到了几个士兵的脖子上。

        张济此时对着几个士兵出声劝道:“孩儿,大人办事呢,别参活,会死的。”

        士兵们顿时犹豫不决,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脸悻悻的退了下去。

        场面再度陷入僵持。

        但明显的是,其中一方是待宰的鱼,另一方却是杀鱼的那个

        越於菟见也差不多了,便伸手执其两人玉手:“走吧亲爱的,我们进去”

        说完便一左一右的,把脸色微红的两女搀扶上去。

        这下没人敢拦着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牵着两女走了进去。

        越於菟还很放肆的打量了一下何嫣这个当朝皇后。

        ‘不错不错,不愧是熟妇,身段确实很棒,和惠儿有的一比。’这话可没错,吴惠那样的玲珑身段越於菟调教改造了好一段时间,何嫣只生了一次就有这个程度,不愧是他的岳母,皇家的就是香。

        何进此时就在何嫣的面前,这放肆的一眼,下意识的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正在被眼前的年气人被挑衅一样。

        气得他差点就把胡须吹起。

        但比他更恐怖的还是他身边的荡寇将军孙文台,这家伙可是从来没有掩饰过他想杀人的眼神,因此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但此时只有何嫣知道,这个男人大量的不是他哥哥,是她。

        被男人从头看到脚,还是一种肆意轻薄的眼神,这么久了,十年以来的第一次,何嫣觉得自己被男人用目光调戏了。

        可她也不敢发作自己的怒气,紫金色的盔甲虽然看起来似乎很不中用,可他们腰间的军刀似乎不是中看不中用的那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