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怡坐在她的位子,把粉脸靠近爸爸,在他耳边小声说:“伯伯,你好夸张呢,打扮得像个外星人了,我开始有点好奇你是谁?”
她偷偷笑想:“就是爸爸!”
她知道爸爸当然不会回答所以说道不会让他怀疑她已经知道的话:“我想你是上报的人吧?真可怜,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为新闻的。”
雪怡的指尖在他的手背打转,娇滴滴的说:“我以为你会失约,没想到还是来了,伯伯没骗我,你是很疼飞雪妹妹。”
她知道爸爸疼她,可是她想知道他如何疼她。
然后她故意把立体眼镜稍稍提高,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希望他能仔细看看她,彻底地知道雪飞飘飘就是他的女儿,他约的援交女:“我漂亮吗?有没令你失望?”
爸爸摇摇头后,雪怡才满足地娇笑一声,把眼镜架回鼻梁,语气妩媚:“那说好的,先钱后人。”
她要他知道她就是个援交女,一个为金钱能做任何事的援交女,包括跟自己爸爸有性交。
他把钱交给她,她没有点数,随手放在荧光粉红的小手袋里。
“谢谢你,伯伯。”她特别作出动人的笑容。让她知道他的女儿彻底是个援交女。
她要看他怎么救她。
她要看他在发生乱伦之前会做甚么来停止它。
她说道:“伯伯你都不说话呢,对了,你不想给我知道身份,明白的,那你什么也不用讲,好好享受飞雪妹妹的服务就好了。”
雪怡等了五分钟看着电影看看他有什么动作,可是他什么都没做。
他没有把任何隐藏身份的东西脱掉,他没有制作理由逃走,他只一直坐在位子上。
她现在觉得他根本就没有想要把她救出援交的世界的意思。
他一直不想要她跟别的男人一起只是自己要了她。
她这时决定他一直只是想干她。
而她也想被他干。
她的手开始徐徐地伸过去,隔着长裤在爸爸的大腿上轻扫。
她知道有些男人比较喜欢直接进入性爱,但是她觉得她爸爸是应该喜欢慢慢来享受的男人,而且她也不希望太早给他享受。
她把指尖在大腿上每寸游走,覆盖整个范围,偶尔来到内侧,在快要到达敏感位置前便立刻离开,偶尔又会装作不经意地触碰到重要部位,每次都是蜻蜓点水,一碰即止。
她不等待他做什么了,她已经不会停了。
而且当她发现他的阴茎开始膨胀,逐渐在裤裆上形成臃肿一团,雪怡娇笑:“嘻嘻,伯伯升旗了呢,可以给我摸摸吗?”
她什么样子的男人的阴茎都摸过,就只有亲人的没摸过。
特别是爸爸的。
她照了他的阴茎照片的时候她就觉得好奇它跟其他她已经经验过的男人的阴茎有什么不同。
可是那时她虽然已经开始当援交女了,她对跟自己爸爸有任何性关系根本就没有考虑过。
雪怡当然没有期待回答,把小手缓缓放下,像初次抚摸男人器官的轻轻接触。
她兴奋地让她感觉自己又回到第一次接客的那一晚。
虽然不是第一次性交,可是那是她第一次对男人主动出击。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对爸爸出击。
所以她嘟一嘟嘴,再摸第二下,第三下,像爱惜一件心爱宝物的柔柔细抚,抚摸了一段很长的时间,隔着裤子完全洞悉阴茎的虚实。
她以指间比划,在爸爸耳边小声说:“伯伯的小弟弟有七寸呢,很长,是大鸡巴哥哥。”
雪怡知道爸爸一相不说低俗话的,所以她这样对他更让她感觉更刺激。
取笑我说:“伯伯不乖呢,飞雪妹妹给你教训的。”
说完五指纤纤,落在两腿中间,像啄木鸟以指头轻轻啄食那正被注入血液的器官。
一啄、两啄、三啄,整支阴茎便昂然起立,直竖在最瞩目的位置。
雪怡坏笑着说:“哎哟,伯伯扎起帐篷了,好大的一根柱子。”
她知道爸爸现在想要逃也逃不了了。
张开手掌,徐徐落在木柱的最高点,刚好抵到,便以掌心按着龟头轻轻磨蹭,使整支笔直的阴茎随着她的手儿摇摆,恰似船夫摇着船桨,终点方向尽在掌握之内。
“碰到了,很硬呢,像支摇摇棍的。”她的掌背一翻,她嫩嫩的白指头便准确地落在阳具之上,一握而下。
她觉得这次不像她第一次接客了,因为她从那时触摸过了很多阴茎,她从来都不讨厌男人的性器,所以她只感觉到无比兴奋。
她用了成熟声韵说道:“我抓到你的小弟弟了,伯伯,好粗呢。”
她握着爸爸的阴茎,指尖隔着裤子轻拂在龟头的马眼,她一面以戏谑的眼神看着他,一面在龟头轻轻上画圆,画呀画的,令他抖了一下,让她心笑了一下。
她娇声道:“小弟弟说在里面很闷,要出来跟飞雪妹妹玩游戏的。”
她没听他回答就开始慢慢拉开爸爸裤子上的拉錬,“勒勒勒勒”的声响散发着淫靡,曾被拍过照片也在视频里观看过的阴茎,被雪怡的温柔地提了出来。
她虽然一直隐藏自己的欲望,可是她现在知道,爸爸的阴茎就是自己最渴望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