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味道,所以说冰棒还是牛奶红豆夹心最滋味。”
四个女孩一人一支,坐在沙发上分甘同味。她们也有买我和妻子的份儿,但这个年纪对太冷的食品不大感冒,也就放在雪柜留给馋嘴的女儿。
雪怡拿着冰棒吃得津津有味,刚才的吵闹早已小事化无,看着几位女孩又恢复了融合气氛,我和秀娟亦放下心头大石,感谢她们包容我家任性的小公主。
“舔?舔?”
我无意猥亵一众小女孩,但坐着无聊,也不经意地欣赏到她们吃冰棒的样子。
青春少艾,一举手一投足本身已是一个画面。
简简单单地吃着甜点,亦各有美态。
四人中小莲吃得最有仪态,一口一口的细味品尝,以香舌轻舔,舌头不会露出太多,像个大家闺秀的姿态优美;文蔚也是吃得安静,像亲吻的从上啜吃,慢慢把其融化,偶尔含着棒头,意态撩人;至于咏珊则有点特别,手持着冰棒沿着棒身打横啜舔,仿佛吹着横笛,煞是好看。
至于最惨不忍睹不用说是我家女儿,她像个贪吃的小孩子般大口大口地吃着,整根含在口中前后吞吐,吃得嗦嗦有声,半点女儿家矜持也没有。
“嗦嗦…嗦嗦…嗦嗦…”
‘不用吃得像饿猫吧?刚刚才吃完蛋糕?’
虽说子女在父母心中永远是最漂亮的一个,但雪怡的食相实在难看,我和妻子也禁不住大皱眉头。
这种牛奶红豆冰棒成圆棒状,这个样子简直就像在吃肉棒。
我不其然想起在电影院内,雪怡替我口交时的画面,当日她便是这样给我吃着鸡巴?
不行!
现在大庭广众,妻子和女儿同学都在这里,我怎可以想这龌龊的事?
我暗责自己的胡思乱想,老婆亦仿佛看不过眼的教训道:“雪怡,别吃得狼吞虎咽的样子,妳是女孩子,这样怎成体统。”
满口牛奶白汁的雪怡傻呼呼问道:“有什么不妥?牛奶红豆夹心要这样溶掉外面的一层,把里面红豆吸出来吃才有意思耶。”
吸?吸出来?好女儿妳也太挑逗了吧。
妻子咳了两声:“但也不可以这样没有仪态,妳这个吃相不会有男生要的。”
雪怡咕咕噜噜道:“吃支冰棒也不可以尽情享受,我才不要他呢。”
我们没有女儿办法,咏珊搭嘴道:“世伯伯母是叫妳别吃得这样难看。”
雪怡不满说:“很难看吗?难看便不要看,每个人都是这样吃啰,还不是塞在嘴里嗦嗦嗦,难道用鼻子吃吗?”
“妳还是不明白?妳这个吃相简直像在吹?”
咏珊忍不住哼道,可说到那个词语,发觉在我俩面前,又硬生生收回:“吹?气球,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吃的。”
“像吗?我觉得没问题㖞,小孩子有什么不好?”雪怡在研究着的再把冰棒吞吐几口,小莲笑着道:“妳两个别闹,快吃完,都要溶掉了。”
“哦~”
吃完一根,雪怡还未够,想到雪柜把我们的份儿也独吞,小莲又是提点:“都说那些日子不要吃太多生冷食物,妳忘记了吗?”
“哦、哦?”女儿被打住的气鼓鼓坐回沙发,扁起脸颊含着冰棒剩下的木棍子不愿放。
几个女人说女人事很正常,就是多了我一个男人,我不打扰她们的道:“妳们慢慢坐,我回书房处理一些事务。”
“嗯,那么我们打游戏,咏珊妳要挑战玛里奥赛车还是立体网球?”雪怡从柜子拿出家庭游戏机,咏珊耸耸肩:“没所谓,反正都是妳输。”
“好大口气啊,原来刚才不是吃蛋糕是吃大蒜吗?”
“哈哈,妳试试不就知道,输了别赖皮便好。”
我和妻子也不阻住女儿和同学交流,分别回到书房和睡房稍作休息。在书房看了一阵报纸,出去时几位女孩已经切磋完毕。
“怎样?结果如何?”我微笑道,看到雪怡以手掩脸一个失败者的样子,其实也不必再问。
文蔚笑说:“小莲第一,咏珊第二,我第三。”
女孩刻意没提谁包尾,雪怡掩着脸咽呜道:“妳们好过份,人家主场也不给点面子,连续五盘都要我输?”
“已经是让了的啊,不然赛果更难看。”咏珊像在落井下石道,雪怡装哭的扑向我:“爸爸,有人欺负女儿,替我教训她们。”
“喂喂喂,愿玩就要服输,帮理不帮亲,这样子爸爸也没办法。”
我笑道,女儿回头,斗志昂扬:“好,哪里跌下哪里站起,婆娘们,有没胆量再接受本姑娘挑战?”
“随时奉陪~”
女儿的性格大家很清楚,也便陪她多疯一会,这次我在场观战,结果出人意表,文蔚拿第一,咏珊第二,雪怡第三,小莲第四。
“哗!好耶!终于不是包尾王了!”女儿大喜,咏珊哼着道:“傻瓜,谁也看得出是小莲让妳,连续几次跌下山。”
雪怡伸着舌:“让又怎样,结果就是结果,爸爸,让我拍纪念照,我要留为纪念!”
这女儿,今年到底是大学生还是小学生?
胡闹够了,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女生们的聊天我也不好参与,她们却不介意的总嚷着我和妻子留下一起聊。
“惨啦,我一无事处,做什么都失败,连玩游戏也玩不好,将来都不知怎样办了?”
雪怡爱逞强,这时候也不禁露出担心,咏珊没好气道:“妳今年多大了?人生才刚开始,这么快便说泄气话。”
“那是真的嘛,自己知自己事,难道不知道我有很多缺点吗?除了长得比较可爱,样子比较漂亮,身材比较窈窕之外,就没什么讨人爱的地方了。”
我想大家都想说,妳应该是比较自大。
听到女儿的说话,众人都不知道应该安慰她,还是打击她。
这时候文蔚从小手袋拿出一张十圆纸币和一张五百圆纸币,向雪怡问道:“雪怡,我问妳,这两张钞票如果送给妳,妳会要哪一张?”
‘文蔚?’我瞪大眼,这女孩,难道?
雪怡想也不想指向五百,文蔚点一点头,把那张五百圆放在地上,用脚踩踏,再问:“那现在呢?”
女儿仍理所当然地指着五百,文蔚再用力踩,直至整张钞票都皱成一团:“现在呢?”
雪怡仍要五百,文蔚点头道:“对,妳仍会选五百,因为这始终是一张五百,即使给弄脏了,弄皱了,它的本质仍是没有改变,仍是比一张簇新的十圆有价值得多。人亦是一样,所以雪怡妳看得起自己,相信自己的价值,妳,就是一张高贵的五百!”
“然后呢?”雪怡完全没听懂的傻问,文蔚反过来呆住:“没有然后了,已经说完。”
“妳们听懂吗?”雪怡问两女,咏珊摇头,小莲推测道:“我想?应该是在说教吧?”
“有点无聊呢,蔚蔚妳在哪里听回来的?”雪怡好奇问道,文蔚脸上一红说:“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朋友,文蔚说我是她的?朋友?
“朋友?我们认识的吗?”雪怡继续追根究底的问,文蔚答说:“妳们不认识的。”
“我们不认识?在网上认识的吗?妳要小心啊,网上很多坏人,最喜欢骗妳这种无知女孩的。”雪怡好心提点道。
女儿啊,我想这句话,应该不是妳这种随便在网上找伯伯援交的女孩有资格说的吧?
“就是,会说这种歪理的,可能是专找小女孩下手的金鱼叔叔呢。”咏珊也是给好友忠告。
“知道了,我觉得他人很好,不是什么金鱼叔叔。”文蔚嘟着嘴道。
“很难说,十圆和五百,说这种话应该是精神病吧?”
“我想是心理变态呢!”雪怡和应着道。
我想告诉大家,心理变态的精神病金鱼叔叔就在这里。
“妳两个还是管好自己吧,蔚蔚比妳们还要懂事,妳俩才是令人担心的。”小莲笑说,两女一起伸舌头:“知妳最成熟啰,大婶!”
说着小莲又向我俩道:“世伯伯母对不起,我开玩笑的,请你们别介意。”
妻子笑道:“没介意,妳说得不错,这女儿真的很不懂事,小莲妳替我们多多教她。”
“有没哪么差啊,是亲生女耶!”雪怡不满嚷着。
“好吧,时间不早了,也不要打扰人家太久,我们回去吧?”小莲望望钟说,老婆问道:“要走了?不留下吃完饭才回去吗?”
“不了,我还要回家煮晚饭,那今天谢谢世伯伯母,我们都很开心。”
小莲有礼的道,我和妻子一起说:“哪里,是我们谢谢妳,蛋糕的味道很好,不好意思麻烦妳了。”
“没有,雪怡在学校很照顾我,只是一点心意,世伯伯母你们人很好,很高兴可以认识你们,那先告辞了。”小莲带领两位女孩一起鞠躬道。
“那回去小心,有时间再来玩。”
“一定,雪怡,我们先走了,星期一学校见。”
“嗯,拜拜,呀,记得把模拟试题带给我,我昨天忘了拿。”
“知道,拜拜。”
众人离开后,妻子感慨道:“真是大方得体的女孩,如果?”
话没说完,雪怡已经盯着母亲:“如果什么?如果我家女儿是这样多好,还是如果她直接是我家女儿多好?”
“当、当然没有,我是说如果我家女儿,可以多多跟人家学习那多好。”
“我会啦,每天都在跟小莲学做一个淑女,不过这种事不是那么容易啦。什么茶壶冲什么茶,有这样的爸妈,就有这样的女儿啰,哈哈!”
我和妻子没有话说,早知道那天不要做,迟一天受孕,也许生下来的孩子会更好教。
小莲的表现固然令人赞赏,但我更在意的是文蔚,这女孩,居然把我的说话记得心里。那天还说我的比喻不伦不类,今天拿来教别人了。
虽然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嫖客,在她心里叔叔只是一个记号,但已足够我乐上半天。
男人是一种容易动情的生物,特别到这年纪,年轻女孩的垂青便更是令自已有种重回青春的喜悦。
所以那么多中年甚至老年人,轻易被年龄比自己小一截的少女迷惑,把其包养甚至为其迷失理智,除了是花样年华的美好胴体外,那种被欣赏的目光亦是叫男人无法自拔,纵然明知虚假也沾沾自喜。
这无疑是愉快的一天,周末与妻女享受悠闲的亲子乐,加上三位女同学一番心意为我们而造的蛋糕,没有比这更令人窝心的节目。
我心情大好,小休一会,吃过妻子煮的晚饭,洗澡更衣后,回到书房打开计算机。
看看钟,晚上九点,不如文蔚到家没有?
以叔叔的账户上线,女孩不在,半小时后她才登入。
“晚安,在忙吗?”
“还好,刚刚跟同学去买东西。”
“同学,对呢,妳说约了同学做蛋糕”
“嗯,今天去了”
“怎样?”
“很好,很开心”
“那便好”
“同学的父母很好,我们玩得很高兴”
“这很好,可以跟同学的家长打成一片不容易”
“他们没有架子,很亲切”
“替妳高兴”
跟文蔚的聊天是写意的,和雪怡那时候不一样,我们完全没有聊到性,她亦不急于要收取她的报酬,而是无偿地跟一个陌生人在网上聊天。
是她称为的?朋友。
当然这一切只是一厢情愿,我们是在那种地方认识,是从交易开始关系,始终有天要进入正题。
而我是没法如当初所想,在见面之前可以从她口中找到线索,甚至连联络红姐的方法也毫无头绪。
我是刻意躲避援交的事情,跟文蔚天南地北都可以聊,却总不愿听到这样一个清爽女孩谈及那肮脏一面,仿佛怕沾污她在我心里的印象。
这无疑是本末倒置的一件事,文蔚的表现纵然如何纯洁,她是援交女一事仍然无法否认的事实,而我在他眼中亦是一个早晚要跟她上床做爱的客人,掩耳盗铃,根本只是在自欺欺人。
几天之后,如想象一样,她主动提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今天例假完了,你想约什么时候?”
“我想想,这段时间有点忙”
“前阵子不是等不及的吗?(取笑)”
“现在还很期待”
“我可以将就你的时间,快圣诞节,学校不忙”
“我看看”
“二十四小时都不可以?真有那么忙?”
“也不是,要考虑地点”
“我可以到你附近,香港不大,到哪里也可以”
“好的,我看看”
“你在敷衍我?”
“没有”
“我觉得你很奇怪”
“奇怪?”
“对”
“哪方面?”
“跟一般的客人不一样”
“会吗?”
“是,你好像只找人聊天,没打算出去”
“男人都爱泡小女孩吧,以前没人跟妳聊?”
“有,但至少是见过面,很少愿意花时间在不知样貌的对手身上”
“这是因为andy告诉我妳是美女,所以我很有信心”
“但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吧?”
“我跟他口味很接近”
“这样”文蔚考虑一会,输入字句:“我们视频好吗?”
“视频?”
“嗯,给你见见我,我也想知道你的样子”
“现在有点不方便,明天吧”
“好”
“妳生气我不找妳?”
“不会,找女孩子是寻开心,这种事方便时才去便好”
“妳很会体贴别人”
“只是觉得没必要勉强大家”
“我会尽快找妳”
“等你”
离线后我头痛不已,终于来了,跟雪怡一样,她们还是要拿到她们要的东西。
这个女孩不比雪怡,不是用钱便可以瞒天过海。
其实当没法从文蔚身上找到线索,我继续跟她接触已经是没意义,反而更容易露出马脚。
但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愈是不可做的,便愈不舍得放手,令人矛盾。
“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