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宾不太生病和看医生,这天下午快下班时去大院门诊去取药,小窗口后的药房护士接过处方单转过头对旁边看不见的人说,“美娜,这就是我说的”,然后起身走了,一会另一张脸出现在视窗看了一眼,这时宾才认真地看了一眼,瓜子脸披肩发,单眼皮眼睛有点忧郁。

        这个白些,但前一个应该漂亮些,都是二十多。

        过了一阵给药的视窗打开了,那个叫美娜的伸头看了一下没别人才说,“给你这里”,宾走过去,她一边给药一边轻声的说,“你妈是李姨?”

        ,“是啊”,“你妈我认得,八点后你来有事找你”。

        宾不置可否地走了。

        宾是一个时间观念极强的人,这八点后难住了他,是八点一刻还是八点半?

        最后他选择了八点半。

        入秋天已黑了,走廊上没多少灯,药房在最里面。

        宾穿过急诊室门口,医生和护士在忙病人,没人注意到他,药房里应该开着台灯,一丝光亮从上面的玻璃照在天花板上,大厅里模糊不清。

        宾正要敲窗口的木板,“你才来等你半天了”,宾吃惊地回头勉强看清是第一护士,“够黑的,你们找我有事?”

        ,“节约用电,来请进”,她打开了药房的门,站在身边应该有一米六五,“我能进吗?”

        ,“当然”。

        宾进了药房,大房间被隔成几块,右手前面是药房,后面应该是制备室,正对门是水池,左边有两个房间,开着灯的房间门口挂着门帘,掀开门帘进去,小房间没有门和窗,放着床,小桌和椅子,应该是药房护士晚上休息的地方。

        “坐”短发圆脸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透着关注,翘鼻头和厚嘴唇散发着性感,宾坐在椅子上问,“找我有事?应该是另一个,叫美娜的找我是吧?”

        “哟,名字都记住了,她一会就来,我是戚晓红,找你借几本书,你最近有什么书,夜班或者在家好读读,闲的没事”,“挺多的,你们喜欢什么类的?”

        ,“现在还有什么类的,有你就多拿些,我和美娜挑一下,下次你就有主意了”,“我那书多了去了!她还没来,那我先走了,我明天代书过来”。

        第二天晚上八点,宾拿着一堆书敲门。何美娜开药房的门,“请进,晓戚红孩子病了得晚来”,“你们两个有意思”,身高应该一样。

        “不好意思昨天有事,你请坐”,“哇,你什么书都读呀”。

        “戚晓红可是把你常挂在嘴边,跟我说了好几遍了”。

        “我也是大院的,我父亲是何副司令”,“你妈也认识我,她好像身体不好经常来拿药”。

        “我刚从医院调过来,以前和王淑珍是一个科室的!”

        ,宾警觉的抬头看着她,她低下头声音降低,“我哪天看见你们从置备间出来”,“这”,“可我从未说过哟,王姐也挺可怜的”。

        眼神更显忧伤,嘴唇委屈的向下,似乎要哭出来。

        “你怎么了?”,“我”,何美娜低下头,“别人叫我扫把星”,“扫把星?”,“你不懂”。

        宾把何美娜扑倒在床上盯着问,“我为什么不懂?”。

        她没挣扎转过脸,“起来,你可别后悔!”

        ,宾去亲她的嘴,“后悔什么?”

        ,“你还是先知道了再说”,宾不明就里,何美娜解开裤扣,拉住宾的手塞进裤腰,宾摸着光滑的腰腹,她闭着眼睛哆嗦的说,“往下”,宾摸向腿间,顿了一下双手扒下裤子,不亮的灯光下嫩白一片。

        “哇”,何美娜侧身拉上裤子,宾压住她的手,“你是白板?”,“他们叫白虎,松开我”,“跟我好的都会克死!”。

        “有谁死了吗?”,“当然没有”,“你可是百里千里挑一的”。

        眼泪在眼眶里转,“我真不甘心都躲我,我的青梅竹马都商量好结婚了,那天一看吓得立刻就吹了”,“现在的,结婚那天是关灯的,以后我也没让开灯”,“怀孕后发现了说我骗他要离婚”,“现在呢?”

        ,“要官呢,好像我家欠他的”。

        宾伸手去摸她的胸,“别,她一会来了”,“那就一起呗”,“呸,你个流氓”,“别让她知道,你知道她丈夫是谁?”

        ,“你以前的?”

        ,“她都不知道我俩谈过”。

        “你要真不怕,我给你电话”,“好,呕,这地址是我的门面”。

        出了楼门遇见戚晓红,“走了”,“嗯,再见”。

        第二天上午何美娜来了电话,“你真不怕?”,“可遇不可求”,“好,中午在门口等我”。

        中午来到宾的租屋,“请进”,“你可真行,还有门面”。

        宾锁好门把她让进隔间,抱住何美娜吻住嘴,她闭上眼睛任由脱光衣物抱上床。

        宾贪婪的欣赏着光洁的绸缎似身子,嗅着浴后的清香,“有那么好看?都生过了”,“百里挑一啊,真看不出来”,“嗤,哄人,不怕克死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宾低头吻着乳头,胸腹,一手抚摸盈盈一握的乳房,一手抚摸大腿内侧,分开抖动的腿盯着一色的光滑阴阜,只有细缝告诉你哪里有迷人的所在,到螺旋的菊门才略有暗色。

        分开大阴唇迷人的邹褶,已是水滋联连,嫩红的小阴唇,“喔,真是完美”,“你盯着干吗?”

        宾伸出舌头舔向水天一色,“哦”,“不可以,脏”,“你的最干净,连毛都没有”,“啊,不行了”,“就不行了?”

        ,“早呢,今天非让你舒服死”,宾从洞口到顶端来回添弄。

        “啊,来了”,何美娜喘着泻了,“水真多”,宾跪在腿间分开她的腿,“我都软了,让我歇会”,“呃,那么大,顶死了”,“可以射在里面吗?”

        ,“可以,你会整死我”,“不会,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

        “咕唧,咕唧”的声音和喘息交织着直到宾“啊,啊”的趴在她身上。

        宾翻身躺下,何美娜搽拭干净给两人盖上被子相拥着睡着了。

        过了一阵何美娜睁开眼打量隔间,小小的隔间精心布置的简洁舒适,只是穿衣镜有点突兀。

        摸着宾的脸,“看得出她常来这”,“你说王姨?”

        ,“嗯,噢,难怪她那么忙”,“你也会很忙”,宾掀开被子把何美娜翻过趴下,“撅高”,“哦,你又来了,太长”,“哇,真舒服”。

        “啪,啪”,何美娜转过脸妩媚的看着,“我信了”,“信什么?”

        ,“老王那么不管不顾”,“还有戚晓红说跟你会上天”,“她?又没有来过”,“她说会看相”,“喔,喔”,“啊”。

        “噗,噗”,宾继续着,“啊,我又来了”,宾在何美娜的第二次高潮中射了。

        “该回去了,腿都软了”,“明天还来吗?”

        ,“还来?我得歇几天,你也别那么频繁伤身,还有小心点”,“我真稀罕你”,“骗人,过几天”。

        “你也可以叫戚晓红来,她肯定高兴,就是别让她知道我们”,“为什么?”,“没什么,有点别扭”,“我给你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