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后来怎么样了,虽然并没有传出宰相被换之类的消息,应该是无事才对,不过没有亲眼再见到他,终究还是不太放心,”从回忆之中回过神来,罗杰长叹一口气,从床上坐起,看了眼挂在墙上的一幅地图,“不过,快了,顺利的话最多半年就可以回去了,到时候,先报仇,再报恩,呵,我说过,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说完这句话,罗杰重新闭上眼,深呼吸了几下,将身上那股杀意尽数压制,恢复到他平时那种淡然的状态,披上衣服,推门来到了屋外,恰好听到从走廊的尽头传来的一阵高跟鞋与地面接触的敲击声,听到声音以后,罗杰面带着笑容轻轻扭头看去,果不其然看见一位黑发女仆走了过来。
乍一看这似乎是一位很正常的女仆,身上穿着的女仆装也不像某些恶趣味的人一样,短且薄,露出度非常高,让人几乎看不出是女仆装来,只能用来引动男人的兴趣,而是非常标准并且朴素,使用的材质也是非常厚实的女仆长裙,脚上穿着的高跟鞋使用的材质也非常高级,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位真正的为大户人家服务的女仆一般。
但是如果多看两眼就会发现,现实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这套女仆装的确几乎遮住了全身,从头到脚只有头部、部分颈部、双手还有半截小腿露在外面,其中腿上还穿着一双完全不透肉的黑色丝袜,然而就是这么一套看上去正常过了头的衣服,配上一眼就能看见的挂在领口、袖口,腰带还有高跟鞋等部位的锁,一下就让这套衣服带给旁人的感觉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变样,变得异样的色情起来。
如果有人掀开裙子的话还会发现,除了这些位于女仆长裙外侧,将这条裙子牢牢地拘束在黑发女子身上,让她除了破坏衣服以外没有任何脱下手段的锁,长裙的内侧同样有着相似的机关,黑色长筒袜的袜圈同样被锁上,而且还和女仆裙的裙摆锁在了一起,而她的下身,则是一条完全由金属打造而成的贞操带,将她的私处完完全全地遮蔽,厚实的金属可以将一切外物都挡在外面,挂在肚脐下方一点位置的锁同样告诉着所有人,这条贞操带无法轻易脱下。
至于女孩的胸部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厚实的金属内衣将她的双乳完整地遮蔽,没有一丝皮肤是露在外面的,正面中央、背部中央还有肩带等部位的锁将其牢牢固定在女孩的身上,与贞操带还有女仆装一起,构成了一个随身的“监牢”,把女孩监禁在其中。
如果更进一步观察的话,或许还能发现,这个以双手交叠于身前小腹位置的姿势,迈着步幅并不大的优雅步伐慢慢前进的女孩全身几乎一刻不停地在颤抖着,她裙下的大腿内侧挂满了稍显粘稠的澄澈液体,还源源不断有更多的相同的水滴从贞操带的边缘溢出,如果仔细点去听,或许还能听见她嘴里偶尔漏出的几缕同样颤抖的呻吟,以及她那粗重的鼻音。
就是在这种状态下,她看见了站在房门前的罗杰,脸上立马露出了似乎混有一丝爱慕的恭顺之色,在原地跪了下来,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低下了头:“主人。”
“是妮姬啊,”庄园里的每个女孩罗杰都很熟悉,看见女孩跪下行礼以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你还是起得这么准时。”
“蒙主人厚爱,让妮姬负责打扫庭院,妮姬当然得早些起来,让主人醒来就能看见整洁的庭院,这样才不会影响主人的好心情。”
“呵呵,是你自己的努力换来的,不用谢我——嗯,说起来,感觉有一段时间没有用过妮姬的嘴穴了,不知道退步了没有呢?”
“怎、怎么会!”女孩慌忙否认,话出口才发现不妥,吓得把头压得更低,“对、对不起,主人,请主人惩罚,但,但是,妮姬一直有坚持训练嘴穴技巧,从来不敢怠慢。”
“哦?是吗,那可不要辜负我的期待哦。”
这话一出,妮姬先是一愣,突然猛地抬起头,用一种非常惊喜的表情看了一眼罗杰,这才重新低下头去,只是她的声音里也能听出她十分兴奋:“是,主人!”说完,她没有起身,而是跪在地上直接用膝行的方式往前“爬”去,期间整个上半身近乎连一点摇晃都没有,一看就经过了大量的练习,就这么一路来到了罗杰面前。
到了罗杰的身前以后,妮姬还是没有站起来,两只手也继续维持着置于身前的姿势,就好像是被牢牢地固定住了一样,仅仅用嘴就解开了罗杰的腰带,并缓缓地把他的内裤扒了下来,早已挺直的阳具“啪”地一下甩了出来,重重地砸在了妮姬的脸上。
但是妮姬一点都不生气,恰恰相反,在被罗杰的阳具抽了一巴掌以后,她的呼吸反而变得更加粗重了,脸颊上不知何时飞上了两朵红霞,直勾勾地盯着,小嘴微张,好像是在深呼吸,看上去是想要尽可能地多吸入一些来自于罗杰的味道。
当然了,罗杰还是很注重个人卫生的,到了他如今这个地位,这种事情属于必须事项之一,即便一直会使用,但是他的阳具上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异味,妮姬的行为主要还是一种心理作用,但是不得不说,似乎真的有用,因为裙下她大腿上沾着的淫液变得更多了,就连眼睛里也多了几分媚意:“主人,请让妮姬侍奉您吧。”
“嗯。”
再一次得到了允许以后,妮姬张开嘴,缓缓低下头去,不过她并没有一上来就把罗杰的阳具一口吞没,是先一口亲在了龟头上,用一种看上去像是在咬的动作,一点点地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轻柔地抚摸着,等到龟头的部分已经沾满了她的口水,她这才张大了嘴,将龟头前部全部纳入自己的口中,一边抿着嘴,用吮吸的方式刺激着最为敏感的龟头,一边卷动自己的舌头,让它对准了马眼的边缘,以非常轻柔,近乎毫无触感,只会带来一丝瘙痒的力度舔着。
妮姬一开始的亲吻动作本就已经激起了罗杰的欲望,她现在又这样针对着他的性器最为敏感的部位给予这样的刺激,很快,透明的先走汁就从马眼中渗出,又在第一时间被妮姬卷入自己的口中。
对她来说,这先走汁与最强效的媚药一般无二,将其纳入口中混着口水咽下的同时,妮姬就感觉到一阵炽烈的火焰自腹部升起,熊熊燃烧的火焰在渴求着更多的的快感,驱使着她愈发认真地为罗杰服务,不断地榨取着来自马眼的甘露。
不过她也不是只有这样的一手,在刺激了一番马眼过后,她又马上换了一个目标,多吞入了一部分的阳具,再开始用舌尖一圈圈地在冠状沟上扫动起来,而她这么做,恰好能让舌头与龟头进行无比亲密的接触,随着她一圈又一圈地扫荡着,整个龟头也在接受近乎无休止,但每时每刻又不同的刺激。
过了会儿,妮姬又将嘴中的阳具慢慢地吐出,回到只含住最顶端一部分的状态,舌尖也重新回到了马眼前方,但是这次她又不是像之前那样是舔马眼了,而是卷起舌头,让舌尖尽量往马眼的最深处探去,一边钻一边还在轻轻地拨动着。
如此特别的地方遭到突然袭击,即便是身经百战的罗杰一时间竟然也有一点抵挡不住,双腿打了几个摆子,吐出一口混杂着一丝呻吟的空气,然后将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放回到自己的身下,一方面可以更好的享受,另一方面也能控制住自己突然出现的一点想要射精的冲动。
在反复了几次将龟头完整纳入口中和吐出,并且以不同的方式对其进行刺激以后,从愈发坚挺的阳具上估摸着已经差不多了,妮姬终于做出了下一步的行动,这一次,她不再是只吞入阳具的前半,而是一口气往前冲,将整根阳具尽数吞没,由于速度太快,撞在她喉口的龟头让她忍不住发出了“呜”的一声,一阵反胃感油然而生,让她下意识地就想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去。
当然,她不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就在反胃感冲上来的第一时间,她就用一个吞咽的动作将其又强行压了回去,同时还用比刚才更多的力气,在保证罗杰不会感受到不适的情况下,直接从自己的喉口发力,又一次针对着罗杰的龟头吮吸起来,就仿佛是在榨取精液一样,一瞬间就让让罗杰好不容易才压下的射精的冲动再一次的冒头。
“唔——”这回轮到罗杰忍不住发出声音了,从始至终一直表现得非常淡定的罗杰总算是破了功,而听到了他发出的声音,妮姬一下变得更加兴奋,嘴上也越发卖力起来,又开始不断重复将阳具吐出又吞入的动作,每一次都非常用力,而且都要将整根阳具彻底吞没并且挑逗一番以后才会将其吐出,随着她张嘴的时间增加,她的嘴里逐渐积累起了一些口水,在这种反复的深喉下发出了相当淫靡的“咕啾”声,也让她的节奏逐渐变得稳定起来。
只是,稳定的节奏也意味着比较固定的刺激,而且虽然妮姬的口技确实有好几种,但终究也是有着极限的,在熬过了一开始的冲动以后,虽然阳具始终没有软化,但是罗杰已经逐渐重新掌控了局面,也控制住了自己的射精欲望,这让妮姬不禁有些着急,嘴上的动作也逐渐开始有些变形,甚至于偶尔还会让牙齿蹭到罗杰,让他微微皱起眉头。
不过,妮姬说她有专门练习过并不只是锻炼各种各样的口技那么简单,就在感受到自己的牙齿似乎碰到了什么带有弹性的东西以后,她立马惊醒过来,心中不免有些慌乱,特别是如今看不见罗杰的表情,更是让她的后背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但是不知为何,这惊慌之情竟然是很快也转化为了让她的更加兴奋的冲动,虽然不多但确实存在的快感竟然自脊髓升起,在大脑里盘旋一圈以后又落回到她的身体里,让她的裙下愈发狼藉,也反而让她的大脑变得更加清晰。
“看来只能用绝招了。”妮姬暗暗想着。
所谓的绝招,其实也是一种口交的技法,与她之前使用的有些相似,不过又有着不同。
只见妮姬再又一次将整根阳具纳入自己的口中,让龟头顶在自己的喉咙口以后,没有像之前那样先吸一阵,然后将其吐出并且顺势刺激龟头,而是维持着将其完全吞没的状态,嘴里的黏膜还有舌头开始快速地蠕动起来,就像是真正的淫穴的肉壁,一阵阵如同波动般的蠕动,轻巧地按摩着整根阳具,温柔地包容着,然后再慢慢地将其吐出,期间一直维持着这种蠕动的状态不变,在即将把整根阳具全都吐出的时候又突然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再度将其吞没,如此往复,一种即便对罗杰来说都有些新奇的激爽感油然升起,而这回,不论他再怎么控制,也再难以遏制略微有些酸痛的下腹那股流动的暖流,终于力气一泄,让那股暖流找到了出口,争先恐后地涌去。
就在即将喷发的前一刻,一直也没有动作的罗杰猛地抬起手,在妮姬猝不及防之下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勺,让自己的阳具又一次全都没入她的嘴穴之中,可怜的妮姬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一股略带着一丝腥味,但是在妮姬感受中却是无比甘甜的白色浆液一股脑儿涌进了她的嘴里,然后直接落进了她的喉咙里,呛得她连连咳嗽,有一些白色的液体甚至从她的鼻孔中喷了出来,显得很是狼狈,可是她的脸上反而显露出喜悦与满足,一直到罗杰发泄完毕,将阳具抽离,她依然张着嘴,稍许卷起的舌头上还有着一些白色的液体在摇晃,望向罗杰的眼中有着期盼之色,看得他忍不住笑了:“主人的精液你就这么喜欢吗?好吧,我允许了。”
得到了罗杰的允许,妮姬的眼中又迸发出一百分的感谢,连忙嘴一闭,平滑的脖颈上下一抖,然后才再度开口:“妮姬多谢主人的赏赐。”
“呵呵,这是你应得的,看来你并不是在吹牛,私下里练了很久吧?”
“是、是的,”即便早就已经将自己的一切彻底献给了罗杰,但是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妮姬还是不免有些脸红,“完成工作以后,妮姬就会用那些公用的玩具练习,每天都要练到睡觉以前才结束。”
听到妮姬每天竟然要练习这么久,罗杰了然,顿时就不奇怪为什么妮姬最后能使出那样的“必杀技”了,带着赞许点了点头,又失笑着摇了摇头:“唉,当年父亲要我练习武技的时候,我要是有这么刻苦就好了,说不定就不会——咳,算了,我今天很满意,就奖励你一次高潮吧,你自己可要记牢,忘记了我是不会补给你的。”
一听这话,妮姬的眼中顿时又爆发出一阵精光,不过紧接着她就又一次低下了头:“多谢主人,不过主人,在那以前,能不能允许妮姬为您清理干净?”
“哦?”罗杰一愣,低头一看,看到了还还沾着些许精液的,已经逐渐软化的阳具,嘴角再度上扬,“好吧。”
所谓的清理用的自然还是嘴,和刚开始给罗杰口交差不多,妮姬一点一点地亲吻着,用舌头将阳具上残留的痕迹全部舔干净,甚至于就连马眼中残余的一些精液,她都在轻轻地叼住龟头以后把它们吸了出来,再用舌尖进去扫了几圈,让罗杰又是感到一阵如同电流般的刺激往自己的后腰涌去,胯下之物竟是马上就又有了重新抬头的迹象。
不过,刚发泄完的罗杰一时间欲望并不是很强烈,而且这时妮姬已经差不多完成了清理工作,将口中之物重新吐出,微微后退了一点,俯下身子恭恭敬敬地又行了一礼:“多谢主人的赏赐,妮姬在这里请求主人给予妮姬一次高潮。”
“哦?现在么?”
“是的,主人。”说着,妮姬的手终于动了,从围裙的口袋里掏出了三个小小的粉色方盒,两只手托着,非常恭敬地将其举高,摆在了罗杰面前。
看到她是认真的,罗杰也不再多言语,轻轻地拿起那几个小盒子:“今天也不挑逗你了,直接一点吧。”
说完,他的手指微微一动,就把这几个小盒子上的一个可以拨动的东西推到了最上方,下一刻,从妮姬的胸前和裙下顿时传来了清晰且嘈杂的“嗡嗡”声,本就跪着的妮姬嘴里瞬间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锐淫叫,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的姿势,一下倒在了地上,两条纤细的小腿一抽一抽的,夺眶而出的眼泪也不知道是因为高兴还是其它原因,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没过多久,在又一连串的淫叫之中,妮姬仰起头,双腿胡乱地蹬着,在地上一连打了好几个滚,将整洁的女仆裙弄得脏兮兮的。
看到她这副模样,罗杰的嘴角扯起,手指又一动,将那些开关全部拨回了原本的位置。
随着妮姬身上的声音瞬间消失,她嘴里的叫声也轻了许多,整个人似乎一下放松下来,很快就不再乱动,只是静静地躺在地上喘着气,不过她的脸上很明显挂着不满足的神态,但还是在找回对身体的控制权的第一时间就再度跪好:“多、多谢主人的赏赐。”
罗杰这回没有回应她,而是自顾自地说着:“在悲鸣中高潮,却又戛然而止的模样果然看多少次都不会腻,可惜,我只给了你一次高潮的权利,唉,如果你还想要下一次机会的话,就好好努力吧。”
“是、是的,主人——那个,主人,妮姬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什么?”
“除了主人您曾经提过的那些,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可以争取到高潮的权利了吗?”
“哈,看来我们的妮姬刚才不够满足啊——一般来说是这样的,只有我曾经和你们说过那些情况下,或者在我心情不错的时候,才会奖励你们一次高潮的机会,不过呢,凡是总会有例外的,总还是有那么几个不常见的方法也可以帮你争取到高潮的机会的。”
妮姬一听眼睛就亮了,不过她倒是没有直接问出来,让罗杰似乎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在她期待的眼神中说出了一句让她如坠冰窟心跳骤停的话:“比如说,把你来到我身边的目的仔细地说清楚?芙洛伦?”
即便心底已经慌乱得像是一团浆糊,表面上的妮姬还是维持着镇定,露出了一副疑惑的模样:“主人,您在说什么呢?什么芙洛伦?我是妮姬啊,即便抛开这个您赐予妮姬的新名字,那个已经被妮姬抛弃的旧名字也不叫芙洛伦,而是蒂芙尼啊。”
“唉,你看,你这不就失去了机会了吗?”罗杰叹了口气,“我毕竟是军伍出身,情报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不接触呢?你到底是叫蒂芙尼,还是叫芙洛伦,不会觉得真的查不出吧?顺带一提,这两年多以来你发出的所有情报全都被我截获了,你的主人——我指的是派你来找我的那个人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恐怕早就认为你任务失败遭遇不测了吧。”
罗杰每说一句,妮姬的表情就变得难看一分,等他全部说完,妮姬的脸上早已一片灰败,声音嘶哑:“那,你为什么还要把我一直留在你的身边,你就不怕哪天晚上我偷偷潜到你的身边——”
“呵,要是真的这么简单,我也没可能爬到当年那个位置了,至于留下你么,理由倒是不止一个,首先我刚才是认真的,你掌握的情报的确是对我有点用处的,其次么——”说着,罗杰俯下身,一只手勾起妮姬的下巴,强哦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难道你不认为,把一个别有图谋的女人留在身边,看着她努力扮演性奴的场景,很有趣吗?”
“就,就为了这种原因?”
“不然呢?不过现在倒是又多了一个新的理由,必须承认你的嘴穴用起来还是挺舒服的,就是可惜,以后用不了了,我可不想正享受的时候被人一口咬上去,那还是很要命的。”罗杰的话让妮姬又羞又愤,不过当前她心中更多的还是绝望与恐惧,跪在地上不住地颤抖着,好一会儿,她似乎终于做出了什么决定:“那如果妮姬——如果我还是不愿意说呢?”
“很简单啊,你也是见过地牢里是什么情况的。”罗杰回答的很是随意,但在妮姬的耳中却与恶魔之语一般无二,因为她的确知道罗杰口中的地牢是什么东西,当年和她差不多时间来到罗杰的庄园,名义上是女仆实际上是性奴的女孩中,有一个是家道中落被债主卖给罗杰的贵族家小姐,脾气很是刚烈,多次违抗和忤逆罗杰的命令,不止一次想要逃离庄园,最终罗杰判断她的调教是不可能完成的以后,就把她丢进了地牢里,只不过在丢进去以前,她被穿上了比庄园里的女孩们更加严密的全身拘束,然后又被强制灌下了过量了不知多少倍的烈性媚药,至于她的下场,时至今日,经过地牢的入口时还能听见的,那近乎永无休止的毫无理性的野兽嘶吼就能说明一切了。
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女孩的凄惨结局,妮姬又是一抖,脸上露出惊恐,一下跪坐下去,要不是忠诚给了她最后的支持,让她强打起精神,恐怕她已经瘫软在地了。
也是这一点忠诚让她保留了最后的理智,一咬牙就打算用最原始的方法咬舌自尽,可一张嘴,妮姬顿时愣住了,眼中先是闪过一阵迷茫,然后瞬间恢复清醒,变成了更加浓郁的惊讶与恐惧:“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一点小小的暗示罢了,防止你被我戳穿以后自杀,那样就太可惜了,毕竟我对尸体没兴趣,也不想和那些对尸体感兴趣的变态们有什么交集,还是让你活着比较好,就算我自己没法再享用了,把你转手卖给查尔金或者是巴索霍尔的哪个贵族也是不错的,至少不会亏。”
“暗示?”妮姬一愣,眼睛转了好几圈,这才猜到了某种可能,脸上只剩下了震惊,“你、我,可、可是,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让你自己知道了,还叫什么催眠?不过看上去效果还是不错的,这么久过去了,暗示的力量也一点没有消退。”与妮姬相反,罗杰脸上的笑容彻底绽放,但是在妮姬眼中,如今的罗杰,与张开了血盆大口的魔鬼没有什么不同,给她带来的只有无尽的恐惧:“等一下,如果从很久以前我就已经被你催眠来的话,那你其实早就知道你想要知道的一切了,那你为什么还要我——”
关于这个问题,罗杰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盯着妮姬,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妮姬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个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看上去颇为凄美:“我懂了,因为我有用,准确点说,刚才我的嘴穴让你很满意,所以你才突然改变了主意,给了我这样的一个‘机会’,是吧?”
罗杰忍不住鼓掌:“不愧是那位连我都听说过的情报部门的隐藏王牌,就算大部分意志都已经被欲望掩盖,还有着这样的分析能力,看来我灵光一闪想把你留下是对的,那么,你的回答是什么呢?”
妮姬的眼中有着泪光,嘴角挂着苦涩的笑容:“我根本没得选择吧?”
说着,她重新跪好,俯下身去,额头紧贴着地面:“妮姬刚才对主人不敬,请主人责罚。”
不过她想象中来自罗杰的惩罚并没有降临,在长时间啊的寂静无声后,妮姬终于忍不住了,抬头看去,却看见罗杰不知何时变成了搞怪的大小眼,一只眼睛带着眉毛挑起,嘴角咧着,像是在坏笑:“没事,我今天心情还不错,惩罚什么的就免了吧——”
说着说着,他再也控制不住,嘴巴裂得越来愈大,笑声也愈发响亮:“我突然开始期待起来,当你亲眼看到那几个女人在你面前变成几头只会发情的雌畜以后,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了。”
这话如一道惊雷落入妮姬的脑海之中,惊得她瞪大了眼睛,一时间脑袋发蒙,竟是没能弄明白罗杰在说什么,反反复复默念了几遍,这才惊醒:“主、主人?!”
“怎么?你不会以为搞定了你一个我就满足了吧?拜托,她们当年可是差点让我丢了性命,不让她们付出足够的代价,我这满腔的怒火又怎么可能平息?你会被派出来寻找我的踪迹,不也是因为她们害怕有朝一日我会回去找她们,想要先下手为强,提前解决掉我吗?”
妮姬哑口无言,因为平心而论,她的确没办法反驳罗杰,虽说当年的内幕她并不知情,而那个事件最终对外的说法也是罗杰叛国以后潜逃,可是妮姬心里很清楚,如果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的话,那她这个探子就不会接到王族的直接命令,奉命寻找罗杰的踪迹了,事实上,她早就对当年的真相有所怀疑,如今又听出了罗杰那毫不掩饰地几乎充斥着他整个灵魂的愤怒与敌意以后,在妮姬面前,许多的事情豁然开朗,甚至于,就连罗杰隐藏在深处没说的东西,妮姬似乎也隐隐约约地抓住了:“难道说,您想要妮姬——”
“好了,到此为止,”不等她说完,罗杰瞬间变脸,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她的话,“有些事是不能说出来的,好了,你还有工作,退下吧。”
“是,主人。”直到走出去很远,妮姬才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自己来的方向,垂下眼,“从今天起,蒂芙尼就彻底死去了,活着的只有罗杰大人——不,大商人弗雷德的性奴妮姬,过去的一切妮姬都会彻底忘记,反正您也能控制着妮姬达成您的目的。”
说完,她幽幽一叹,抬起头望向远方:“殿下,主人心中的仇恨,恐怕远比您想象得还要恐怖,妮姬没能完成任务,希望您最后能够幸免吧,要不然,妮姬真的不知道到时候应该怎样面对您了……”
自这天起,一切似乎并没有变化,罗杰的依然重复着作为一名商人在达官贵族之间斡旋,以及回到家中调教并且享用庄园中的女孩们的生活,唯一有变化的大概就是,那位差不多两年以前来到庄园被罗杰赐名妮姬的女孩,最近被罗杰点名的次数显着变多,甚至不止一次在罗杰的房里留宿,引起了庄园中其她女仆的议论,一直认为是妮姬私下里与罗杰接触,还做了什么能够吸引罗杰的事情,这让她们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有些人甚至猜测,妮姬是不是有可能未来会成为她们的主母,这让她们心情很是复杂,毕竟妮姬的身份和她们一样,都只是罗杰的性奴啊。
这些传言甚至于流入了罗杰的耳中,对此他只是付之一笑,还拿来故意调戏正趴在他的胯下,一边发出非常响亮的吸溜声,一边用力地舔舐着罗杰的阳具的妮姬:“呵呵,你要成为主母了,高不高兴啊?”
“主人您就不要调笑妮姬了,妮姬这么低贱的性奴怎么配当主人的妻子呢,就连小妾妮姬都不够资格。”妮姬有些含混不清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那也不一定,我也只是一个暴发户而已,有个性奴出身的妻子也不奇怪,本来只是买回来玩一玩,结果却日久生情什么的,说不定未来还会被编成故事传播出去呢,哈,到时候你可也是名人了——唔,你最近是不是又偷偷练了什么,嘶——”感受着射精的冲动出现,罗杰又一次按住妮姬的头,逼迫她全部喝了下去才放开。
缓缓地退开,妮姬照例感恩着罗杰的赏赐,而看见嘴角沾着一点乳白色,脸上满是潮红色的媚态的妮姬,罗杰也只感觉下腹的邪火刚熄灭就再度升起,深呼吸一口将其压下,罗杰起身从床边的柜子取过一串东西,丢到了妮姬面前。
“主人,这是——”
“准备都差不多做完了,这个庄园的使命也差不多要结束了,在那之前先还你自由吧,你可以解开身上的东西离开这里,我想,你应该也不太想真的看见她们几个吧?”
“……”妮姬完全没想到罗杰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竟是有些手足无措,大脑一片混乱,花了不少时间才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看着罗杰丢到自己面前的钥匙,咽了口口水,然后又恭敬地把它递还到了罗杰面前:“主人,妮姬已经彻底和过去告别了,现在的妮姬只是主人的性奴,除了服侍主人的肉棒以外再无任何存在意义,而且妮姬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即便未来主人您要妮姬亲自动手调教她们——几位殿下,妮姬也愿意。”
“真的吗?”
“妮姬可以向您保证。”
“那如果我要你亲自出面,想办法把伊尔汶引过来呢?”
“当然能做到——呃?”妮姬惊愕抬头,对上的是罗杰那没有丝毫感情的双目,不过很快就被一种妮姬前所未见的柔情填满:“呵,我是认真的,如果你想要自由的话,你现在就可以离开,当然,你身上的暗示能保证你不会回去告密,至于其它一切,我都不会干涉,我也能保证,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可以去过任何你想要过的生活。”
妮姬听得出罗杰这话中的认真,双手轻轻地落下,嘴巴开合了数次,却始终没有声音发出,看到她这模样,罗杰轻轻地笑出了声:“我都说了,你肯定不会忍心的,毕竟你效忠的始终是他们,不像我有着难以忘怀的过去,放心吧,我不会逼你的,也绝不会利用给你设下的暗示控制你,说到底,你和我一样,也只是他们的牺牲品而已。”说完,罗杰又轻轻地摸了摸妮姬的头,穿好衣服走出房间,此时正值深夜,天空繁星闪烁,若是抬头仰望,要不了多久就会让人眼花缭乱,让人不得不移开视线。
将目光从空中的星辰挪到花园里正悄然绽放的花蕾上,罗杰不知为何,突然有一种想要长吁短叹的冲动,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脸上显露出带着自嘲的笑容:“我这是怎么了,到这一步了,反而开始患得患失起来,竟然还心软起来了,虽然能保证她不会影响到整个计划,但是——算了,就当是提前把最后的仁慈消耗掉吧,说不定这样一来,到时候动起手来也会更没有心理压力。说来,那个方向,应该是嘉维尔吧。”
罗杰看过去的方向的确是他口中那座名为嘉维尔的城市,只不过,那个地方与他现在的所在地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因为嘉维尔是巴索霍尔的一座重城,也是赫尔穆特十八世的小女儿,伊尔汶公主的封地。
从逃出生天的第一天开始,为了寻找复仇的机会,罗杰就一直在关注那几个陷害他的女人们,说来也奇怪,在赫尔穆特十八世的四个女儿里,反倒是看上去与当年的事件并无什么瓜葛的小女儿伊尔汶,在那起事件,准确说来是罗杰越狱后没多久,就从赫尔穆特十八世的手中得到了一块封地并离开了王都,不过虽然是位女子,但是伊尔汶公主仍旧恪守了身为一名领主应尽的责任与义务,将自己的领地,也就是嘉维尔城管理得井井有条。
只不过这可瞒不过罗杰的“火眼金睛”,虽然表面上看她与当年的事件没有关系,可如果她真的毫无关系的话,又怎么会恰好在那之后没多久就离开王都呢,而且罗杰可以肯定,当年的事件中,赫尔穆特十八世本人,以及他的前三个女儿绝对都是参与其中的,这种情况下,只有伊尔汶一个人毫不知情?
如果有人对罗杰这么说,那他一定会大肆嘲笑的。
既然伊尔汶不可能置身事外,那至少的至少,当年的事情她也是知情者,而明明知道自己的父亲和姐姐们要做什么,她却没有出面阻止,那就与共犯无疑,而既然是共犯,那罗杰下起手来就不会有丝毫的障碍。
至于其她三个人,就没有太多变化了。
伊莲娜,也就是罗杰最为深爱却在最后时刻背叛了他的那位大殿下似乎并没有受到第三师团覆灭以及后续事件的影响,仍旧回到了军中,甚至由于她的机智,阻止了叛国贼罗杰对王国造成更大的损害,让她在广大国民中赢得了不菲的名望,在赫尔穆特十八世的四个女儿里,当前由她继承王位的呼声是最高的。
或许是得益于这份名望,很快伊莲娜就晋升为了王国第十八师团的指挥官,也就是与当年的罗杰平级的位置,在那之后不久,她又调至了王国第二师团,又过了一年,赫尔穆特十八世更是将王国两大王牌之一的第六师团交给了她,让支持她的力量变得更为稳固。
而二殿下伊莎拉也仍旧留在教会之中,毕竟圣女之位一直要到她结婚才会交予下一位。
身份地位不变,对她来说要做的事情本应没什么变化,只是近来传出了教皇病危的消息,让她在承担起教会的大小事务的同时,还要负责安排教皇一旦没能坚持住以后的葬礼等方面的工作,忙得有些脱不开身。
与两个各自被事务缠身的姐姐相比,三殿下伊芙琳可就轻松多了,她是真的丝毫没有受到当年的事件影响,仍旧留在王都,作为赫尔穆特十八世最为宠爱的女儿,过着每天无所事事只需要享乐的生活,虽说对此不少人颇有微词,不过她通常也不会离开王宫,平易近人的性格在王都居民中的口碑也还不错,许多大臣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多管。
这几份情报毫无疑问都早就摆在了罗杰的面前,这也是他将第一个目标放在了伊尔汶身上的缘故,毕竟比起身在王宫的伊芙琳,以及待在军营和教会中的伊莲娜还有伊莎拉,身在王都范围之外的伊尔汶是最容易下手的那一个,而且他的手上毕竟还有着妮姬这张牌,虽然称不上是王牌,不过拿来对付伊尔汶应该是足够了,而掌握了伊尔汶以后,才是罗杰真正向其她三位公主发起复仇的时刻。
“这个时候,那份情报已经已经到了她的桌上了吧?呵,拿我自己做诱饵,希望她能上钩吧。”
与此同时,罗杰心心念念的嘉维尔城中,此地领主,王国四殿下伊尔汶的府邸中,一个信封静静地躺在办公室的桌上,一位身着衬衣与长裤,头发盘在脑后,做一副中性打扮的年轻女子坐在桌前,看着信封里的纸条,清秀的眉毛紧蹙,另一只手无意识地轻轻敲着桌面:“这个人好像是,姐姐派出去的探子?不过我记得她很久没有回音,不是被认定为殉职了吗,怎么突然又传出消息了,而且还是直接送到了我这里。不过这个消息,罗杰果然没有死,还换了个身份加入了查尔金,如今正带领查尔金王国的军队借道纳斯里公国,准备对巴索霍尔发动突袭?”
有些苦恼地捏了捏眉心,年轻女子,也就是王国四殿下伊尔汶一副头痛的模样,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我记得之前看过情报,查尔金刚提拔了两名比较年轻的将领,其中一位的身份背景很是模糊,甚至可能不是本国人士,却得到了国王的大加信任,加上已有的情报里他突然出现的时间似乎也能对得上。呼,难道说真的是他?可是这么突兀传递来的情报,实在是让人有点不敢相信。”
思考了半天,伊尔汶总算放下了手,做出了某种决定:“算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过也不急着出兵,先再查探一下,对了,这份情报给伊莲娜姐姐也寄一份过去吧。”
几天以后,带着少数的亲卫,伊尔汶离开了嘉维尔城,往情报中标注的地方赶去,越是接近,她的眉头就愈发紧锁,因为这个地方突出一个荒郊野岭,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问题是此地的地形比伊尔汶想象中的还要不堪,根本不适合军队行进,就算真的有,那也只能是小股流窜的部队,让伊尔汶总算明白为什么同为邻国的纳斯里与巴索霍尔几乎从无摩擦了。
不过既然是这种情况,那情报中所说的疑似罗杰的人带领着查尔金的军队转道的消息,毫无疑问也是假的了,打算回去以后立马追查情报来源的伊尔汶刚准备下令返回,其中一位亲卫突然举起手中的武器:“什么人!”
“怎么了?”
“殿下,我刚才看到前面有人影,不过速度很快,一闪就没影了,也可能是我看错了。”
“那就过去看看吧。”
“可是殿下,并不一定就有人,而且如果是真的,就我们这点人贸然前进,万一遇到危险——”
“卡鲁叔叔,你在军队待了超过十年,以你的经验来看,如果真的有人躲在前面,你觉得最多会有几个人?你们几个能不能挡住?”
一听这话,刚才注意到有人的那位亲卫立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绝对没问题,这种地方虽然很适合隐藏,却不适合进攻和防守,而在人数相当的情况下,我们几个绝不会输给任何人。”
“这样就行了,反正只是看看情况——可惜,如果这里的景色能好看一些就好了,还可以当作是来踏青游玩。”
看到伊尔汶坚持,几名亲卫也没法,对他们来说,伊尔汶的命令终究得放在首位,只能更加集中注意力,确保不会有任何人或者事物伤害到伊尔汶。
只是又一番探查过后,他们依然一无所获,那位叫做卡鲁的亲卫稍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看来是真的看错了,我就说怎么会有人躲在这种地方。”
伊尔汶同样面色平静,微微点头:“那我们回去吧。”
返程的路上,几名亲卫不住地讨论着,纷纷嘲讽发来情报的那个人居然都不确认真假就发出来,害得他们白跑了一次,也不知是不是讨论得太过热烈与认真,完全没有人注意到,前方的道路两侧的草丛中,有几颗魔法晶石微微散发着光芒,魔力沿着地面上的数道纹路流动着,似乎是勾勒出了一个巨大的魔法阵,就在伊尔汶一行人踏入魔法阵正中央的时候,这些魔晶石骤然亮起,带动着整个魔法阵都放射出夺目的光芒,一股巨大的、恐怖的、简直要把人压扁的重力自魔法阵的范围内涌现,将伊尔汶和几名亲卫“啪”的一下丝丝压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敌袭?”亲卫们这才反应过来,大喊着想要动手,然而在这恐怖的重力之下,他们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刚才一开口更是导致肺里为数不多的空气被压了出去,一个个顿时陷入了晕眩之中,倒是伊尔汶的状态稍好一些,但也是满脸痛苦地趴在那里,全身上下包括内脏似乎都在哀嚎着。
“哈,居然真有人会从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经过?而且看起来还挺有钱的,发财了发财了——诶,不对,这个陷阱也花了我不少钱的,应该能把这些钱赚回来吧?”
突然跳出来,一副强盗模样的自然就是罗杰了,当年逃出来以后,他先是在强盗团和佣兵团里混迹了一段时间,所以演得很像,第一时间伊尔汶他们都以为是撞上了在这附近打劫的强盗,几人中身体素质最好的卡鲁忍不住怒喝:“你——你知道这位是谁吗?如果你不想死的——呼、呼,就快把这个解开。”
“哎哟喂,都这样了还在嘴硬呢?”罗杰狂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们现在的小命可都在我身上呢,不讨好我就算了,居然还敢威胁我?难道你还能拿我怎么办——哟,我才发现,是个女孩啊,看来还真有点猫腻在。”
说着,罗杰解开了这个重力陷阱,一群人顿时跌倒在地,纷纷喘着气,一时间没有哪个人还有力气开口说话的,依然只有卡鲁还有余力:“哼,算你识相。”只不过,说话间,他早已偷偷握住了身边的武器,随时等待着给予罗杰致命一击,然而,他的手才刚动了动,一道光华突然闪过,瞬间洞穿了他的肩膀,鲜血飞溅,落在伊尔汶的衣服上,顿时吓到了她,也打断了卡鲁的动作,之间他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整个人僵在原地,要不是多年的军旅生涯,恐怕他这个时候已经惨叫出声或是晕过去了。
罗杰缓缓放下手里的东西,脸上稍显无奈:“拜托,我解开只是怕把那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压坏了,难道你以为我真的怕了?这地方人迹罕至,也只有那种想要省钱的商队或者运送队之流才会经过,虽然我是没想到居然会遇到这样的小姑娘,不过最多也就是哪家派出去作为代表的,能有什么背景?难不成你要和我说她其实是哪里的公主?”
“你——”
“你什么你,就算真的是公主又怎么样,哪有公主不好好地待在老家的,就算出门巡游,不去那些人多的景色优美的地方,往这种荒野跑?怕是逃命的公主吧?这样的话,我还是不用怕啊,国家都没了的公主,还能奈我何?”
罗杰做出一种无比兴奋的模样,末了突然一顿,脸上露出了思索之色:“诶,等下,说起来如果是商人的话,你们这队伍也太干净了,什么都没带,哟,不会真的是哪家的落难公主吧?哈哈哈哈,看来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嘛,居然抓到了一个公主。”
眼看着罗杰一步步地朝伊尔汶走去,亲卫们都急了,一个个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阻止他,看到他们这样子,罗杰的脚步反倒是停了下来,眼中隐隐地有一抹敬佩,一分不忍,以及一丝同情,但他还是重新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又是接连几道看不清的光华闪过,包括那位卡鲁在内,他们几人的额头上都多了一个血洞,一个个栽倒在地,气息全无。
这血腥的一幕吓到了伊尔汶,一时间她大气都不敢出,缩着脖子盯着不断靠近的罗杰,挣扎着想要往后退,罗杰看着,也不阻止她,只是笑着露出了两排白牙:“放心吧,你可比他们值钱多了,我可舍不得杀。”
说着,他突然又抬手,还是白光一闪,但是不等伊尔汶尖叫,一股遍布全身的麻痹感就夺走了她的意识,让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哼,第一个。”看见伊尔汶失去意识,罗杰脸上的笑容一下全都消失,低声自语了一句以后,一把提溜起伊尔汶,把她扛到肩膀上,转身就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在他离开后不就,妮姬带着其他几人出现在了这里,目光复杂地看了眼罗杰消失的方向,而后低下头,看向地上的尸体,即便是她看到这几句尸体的模样都不免脸色发白:“主人说了,把这几个人厚葬、立碑,总之按照完整的流程来,决不能亵渎丝毫。”
离此地不远,准确说都并没有脱离这片荒郊野岭区域的某处地下,罗杰的其中一个据点里,扛着伊尔汶的高大身影大步走了进来,直奔据点最深处早已准备好的调教室而去。
三下五除二就把伊尔汶拘束在了房间里的一张椅子上面,然后罗杰这才有空仔细观察眼前的女孩。
他倒不是没见过伊尔汶,毕竟他再怎么说也是伊莲娜的青梅竹马,从小多次跟随他的祖父和父亲觐见过赫尔穆特十八世,也和年纪比较小的伊尔汶打过几次照面,而且她们四姐妹在长相上都有着几分相似,所以当罗杰看到眼前这张有些熟悉,并且相比五年前看上去成熟了许多的面容的时候,不免还是有些不太适应和感叹:“五年了啊,离开王都来当一方领主应该是挺辛苦的,不过,主要的原因大概还是衣服吧。”
这次出来并不是为了游山玩水,而是查看情况,虽说并未着甲,伊尔汶选择的仍旧是偏向中性打扮的紧身服饰,特别是被紧紧束缚变得不那么明显的胸部,以及为了方便行动扎起的头发,让她与罗杰印象中那个穿着蓬蓬的蛋糕裙,每次在王宫里遇到他的时候都会红着脸行礼的小女孩完全不同,看上去倒是英气勃发,完全不输给战场上的伊莲娜,恍惚间,罗杰的眼前仿佛浮现出一个手持细剑奋力厮杀的隽秀身影,但正是这个身影的出现,让他的目光陡然锐利起来:“呼,那就开始吧。”
说着,他抄起放在一旁的一把匕首,毫不客气地在伊尔汶的衣服上一划,伴随着“刺啦”的声音,伊尔汶那柔嫩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中。
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按了按,罗杰的嘴角扬起:“毕竟还是公主,虽然忙活了几年,不过保养得还是挺好的,这样的底子,应该很快就能把敏感度提升上来吧。”
说着,他再度挥动匕首,这回他的的动作变得小心许多,因为这一次他的目标赫然是在衣服被撕开以后暴露在外面的那密密麻麻的束胸绷带,一面小心翼翼地割开绷带,将它们一点一点地剥下来,罗杰一边不住地嘀咕着:“真是的,都什么时代了,还在用这么原始的方式,现在有束胸功能的内衣这么多,你个公主难道还买不起么?”
不过转念一想,那种内衣或许还要比现在这个绷带更加难脱,一下罗杰的心就平衡多了,很快就把绷带拆了个干净,一对不算太大,但是饱满圆润的玉兔顿时跃至他的面前,不知是因为被束缚得太久了,还是因为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伊尔汶本应白皙的双乳看上去却有一点微微泛红,两颗乳头就在罗杰的面前一点点地竖起,让罗杰忍不住嗤笑一声:“哈,表面上看还挺文静的,实际上和她姐姐一样也是个淫娃啊,明明还没怎么刺激,甚至都没醒过来,身体就有反应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罗杰,伊尔汶现在仍处在昏迷状态,这样的话会让他接下来的计划受到很大的影响,所以在将伊尔汶的裤子也撕碎以后,先是对着她那紧闭、饱满、色泽红润的阴阜称赞了几句,然后他做了一件同样非常原始的事情——端起了一个刚让手下准备的装满了冰水混合物的盆,然后朝着伊尔汶泼去。
“唔——”不得不说,虽然这方法原始了一点,却足够有效,才被浇了个透心凉,伊尔汶就一个激灵,在呻吟中缓缓睁开了眼睛,一开始或许是因为睡得太久了,她的脸上还有着茫然,但当她看见在面前盯着自己的罗杰的时候,一下清醒过来,只是一动弹,来自四肢的疼痛感就让她一时没忍住叫出了声,这才让她注意到自己当前的状况。
不得不说,在嘉维尔的这几年,伊尔汶确实成熟了许多,在冷静下来以后,虽然脖子同样被拘束着,让她转动脖子都很困难,但她还是先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在看到房间里摆着的各式奇怪的机械设备的时候,即便是她都不免有些恐惧,抿了抿嘴唇,让自己平复下来,然后在罗杰赞许的目光中不慌不忙地开口:“你有什么条件?”
“唔,看来还真是个有些背景的小姑娘啊。”罗杰装出一副稍有些意外的模样,“但是什么条件能比得上你本身呢?”
“那你肯定会失望的,我是不会屈服的。”
说话的同时,伊尔汶也一直在观察着罗杰,毕竟他出现的时机实在是太巧了,巧合到伊尔汶不得不产生疑虑,毕竟她从一开始就在怀疑情报的可靠性,但是罗杰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个问题呢,两人毕竟见过,所以这些年里,他早就刻意在一点点地转变着自己的形象,他原本一头精干的短发早已变成了差不多齐肩的长发,在脑后很随意地扎了一个辫子,任其自由地垂落在后颈部位;常年军旅生涯带来的古铜色皮肤也在这几年的优渥生活中变得浅了一些,连带着脸型与体型也有所变宽。
除此以外,他的脸上还架起了一副看上去很是斯文的金丝框平光眼镜,顺便也蓄起了一圈胡子,让自己显得沧桑了不少。
如果把这些细节上的变化每一条单拎出来或许并不会有太明显的差距,但是叠加在一起以后,就足以让一个人脱胎换骨,很多时候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就连罗杰都会陷入一阵恍惚,仿佛在疑惑镜中之人究竟是谁,更不要说对他并不是非常熟悉的伊尔汶了,在上下打量了几番罗杰以后,她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收获,只是还不愿意放弃,看到罗杰开始在一旁的某台奇怪的机械前整理起什么东西来,冷不防突然又开口问道:“你是罗杰的人?”
看来那份假情报果然还是太冒险了点,罗杰在心中感叹了一句,同时还给伊尔汶点了个赞,这么短时间就恢复了理智,还猜到了一个距离真相不远的答案,该说不愧是伊莲娜的妹妹呢,这份才智还有勇气,都丝毫不逊于她,但是表面上,他却做出了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什么罗杰,我还罗姆呢,我可不认识什么叫罗杰的,怎么,他是你的仇人?让我猜一猜,该不会他是什么大逆不道的反贼,就是他毁灭了你的国家吧?然后虽然你逃出来了,但他依然派人在追杀你,所以你才只带着几个最忠诚于你的手下想从这里借道甩开他们?结果没想到却落到了我的手里——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果然赚大了,一个亡国的公主,那可能卖不少钱,不过,也没听说最近有哪个国家被灭了啊,算了,就算不是,调教完以后也够爽一阵的了,卖出去回本也不是问题。”
罗杰故意说得假假真真,他是反贼这件事现在是巴索霍尔的共识,但是后面的那些当然就完全没可能发生了,即便这次的复仇真的成功,他也没打算毁灭巴索霍尔,因为刨掉那几个仇人,王族里面还是有与当年的事件绝对无关的人在的——四年多以前,赫尔穆特十八世铁树开花,偶然间临幸的一位侍女为他生下了一个小王子,在那之后才出生的他自然不在罗杰的复仇列表中,而在失去了四位公主以后,这个王位也就非他莫属了,制定计划的时候罗杰就曾经开过玩笑,说这位小王子应该感谢他,要不然这个王位怎么都没可能落到他的身上。
这件事暂且不表,总之,他的演技应该是骗过了伊尔汶,因为在那以后她没有再开口说过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罗杰,一直到他忙完了手上的事情,推着那台看上去很是奇怪的金属机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脸上总算露出了些许害怕的表情:“你、你要做什么?”
“总算知道害怕了吗?可惜,就算你求饶也没有用的,不过你放心,我不像某些粗鲁的家伙一样,一上来就弄一些比较重口的玩意,毕竟调教也得一步一步来嘛——呵,你可别再和我说什么你是不会屈服的这种话了,我玩过的女人也不是一个两个,哪个一开始不是和我说这种话?最后呢,每个都哭着喊着跪在我的脚下,求着我肏他们,每个从我这把她们买走的人都表示非常好用。”
一边用语言不断放大着伊尔汶内心的恐惧,罗杰一边从身旁的机械上拿起一支针筒,闪烁着寒光的针尖渗出一丝药水,仿佛是罗杰的冷笑。
拿着针筒,罗杰慢慢地凑近伊尔汶,一边继续说着:“调教女人其实是一门艺术,像那种一上来就把人捆成一团按在床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不服就打到服为止的做法,哪能让人从内心最深处彻底臣服啊,但凡让她们找到机会,肯定会狠狠地报复的。我就不一样了,一开始要把准备工作做足,首先就要让被调教的对象从生理和心理层面主动且愿意接受才行。”
伊尔汶当然不会相信这种鬼话,针筒里的东西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而一个拿着某种违禁药物的人,说话又有什么可信度呢?
还好,罗杰本来就没打算用这几句话就“说服”伊尔汶,他要做的本就是转移她的注意力,还有就是,在她的心里一点点地种下名为恐惧的种子,所以他在说话的时候不断摆弄着针筒,时而对准她的胸前,时而又挪到她的身下,一副苦恼的模样,还故意在那自言自语,让伊尔汶听到他不确定这第一针应该要注射在哪里,好一会儿,他才“终于”下定了决心,半蹲下身子,凑近看着伊尔汶那暴露无遗的下身。
毕竟是公主,伊莲娜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状况,刚才她还能靠着理智压下内心的种种不安,但是现在,那层名为理智的护甲被罗杰的话语不断地削减着,又被陌生的男人盯着自己最为私密的地方看,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以羞涩为首,这些负面的情绪顿时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把她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虽说是低头看着伊尔汶的私处,但是罗杰仍旧靠着余光在关注着伊尔汶的状况,看到她露出了那样的表情以后,他的嘴角勾起,收回了目光:“啧啧,看不出来啊,小姑娘你的本钱还不错,骚穴这里这么饱满,要不是从颜色上看你还是个雏,我都要以为你是不是有过很多男人了。”
说着,他伸出左手,食指在阴唇上来回抚摸着,偶尔还会稍微用点力,将阴唇微微分开,探寻一点深处的景色。
就在罗杰的手指刚碰到她的时候,伊尔汶就差一点尖叫出声,身子一个激灵,温润白皙的手指与脚趾绷得直直的,脸上的羞红越发明显。
感受着手指下的可人那不住颤抖的身体,罗杰倒是笑得更开心,抓住机会继续打击着伊尔汶:“你看,只是这样摸几下就受不了了,这怎么能行呢,后面安排的那么多调教任务可比摸几下麻烦多了,未来你的主人肯定还会对你做这样那样的事情,你要是都是这样的反应,岂不是每天都要在惩罚中度过了,说不定哪天惹恼了你的主人,就被他抛弃了,或者变成那种毫无自我意志的淫肉母猪,不就浪费了你这美貌和基础素质优秀的身体了吗。”
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罗杰还特意举起了那只在伊尔汶的私处抚摸了一阵的手,给她展示他的手指上挂着的那几缕黏液,对此伊尔汶的反应只是红着脸测过视线,装作一副没看见的样子,心里则是又羞又恼,对于自己竟然在这种状况下还会产生这样的反应显得有些不解和恼火。
还好,罗杰本来也没强求,一开始只要能让伊尔汶生出反应,不论是什么样的反应都行,所以看到她侧过目光以后,他就抹了抹手指,重又低下头去,继续以刚才那样比较慢的节奏,来回反复地轻轻抚摸着。
有句话罗杰没说错,伊尔汶的确是个雏,而且是那种连“自摸”之类的事都几乎没有做过的雏,身体是真真正正的完全未开发的状态,但是欲望这种东西是会自然产生的,却不会自然消失,即便量很少,慢慢地堆积在身体里以后,也会产生一定的影响,这也是为什么罗杰只是摸了一阵,伊尔汶的身体就自然出现了这么明显的反应,在她完全控制不住的颤抖中,罗杰清楚地看见,与刚才沾在他手指上的相同的液体,慢慢地从那道裂隙之中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