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绝刀弯下身子蹲在秦雪凤身旁,眼光灼灼地在她的胸腹和大腿处溜来溜去,秦雪凤的心扑通扑通狂跳起来,惊慌地道:“你想做什么?”

        绝刀嘿嘿一笑,道:“凤女侠又何必明知故问。你若真的不懂,我这就来教你。”双手抓住秦雪凤的衣领一分,已扯开了秦雪凤的外衫和中衣,露出贴身的白色抹胸来。

        秦雪凤“啊”的一声尖叫,满脸通红道:“你再敢对我无礼,我绝饶不了你。”

        绝刀冷笑几声,道:“好啊!我也不会饶了你的。”隔着抹胸一把抓住秦雪凤的乳房,狠狠地一捏。

        秦雪凤只觉乳房传来一阵剧痛,接着是从所未有的酥麻的感觉。

        秦雪凤自行走江湖以来,仗着一身罕见的武功与狠辣的除恶手段,威震武林,黑白两道无不敬服。

        想不到今日竟会受制于人,受到这般污辱,女儿家的胸前重要部位更被这男子肆意亵弄,此时心中的悲痛远胜于乳房的痛楚。

        秦雪凤不甘心向绝刀示弱,紧咬下唇不使自己痛哭出声,眼泪却不争气的扑漱漱流了下来。

        绝刀的一只大手攥住秦雪凤的椒乳,处女的乳房小而尖挺,盈盈一握,感觉甚是温暖柔润。

        绝刀毫不怜香惜玉,手上使力捏抓搓揉、挤压拍弹,仿佛面店里的师傅揉搓面团一般。

        秦雪凤胸脯旧痛未去、新痛又生,眼前男子的碌山之爪所到之处更有一股酸麻的感觉流入身体,如电流般击得自己混身酥软无力。

        秦雪凤何时经受过这种阵仗,只觉酸疼酥麻种种感觉如一波波潮水般从乳房袭来,一颗心忽上忽下,有时被吊在了嗓子眼,有时又“砰”的落下仿佛击在了鼓上,有时又空荡荡的不着一物。

        秦雪凤再也忍受不住,“啊……”的呻吟出了声。

        绝刀侧耳留神屋外的动静,手上却丝毫不停,继续玩弄着秦雪凤的乳房。

        屋内秦雪凤的呻吟声越来大,屋外却半点动静也无。

        绝刀冷笑道:“我还以为“幻剑神针”会是怎样的一个冰清玉洁的侠女,却原来也只是被人摸两下就开始叫床的荡妇。想不到卓迅这般没种,逃得比兔子还快。哈哈!”声音用内力远远地送了出去,用意自是激卓迅返回来救秦雪凤。

        秦雪凤此时早已没了平时的智慧,浑未领会绝刀说这番话的用意,只羞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打定主意强忍着不再呻吟出声,可是身体却哪里敌得过眼前男子霸道的抚玩,只一会又哼出声来。

        迷惘中感觉绝刀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裤腰,秦雪凤急出声哀求道:“啊……不要……啊”。

        话音未落,绝刀已将秦雪凤的外裤亵裤一并扯了下来。

        秦雪凤只觉下体一凉,自己身体从小腹以下尽皆赤裸裸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

        秦雪凤又羞又急,原本一直在狂跳不已的一颗心更是剧烈的跳动了两下,脑门“轰”的一声,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

        秦雪凤悠悠醒转了过来,感觉身体不住的晃动,却是身在一辆马车上。

        外面车声粼粼,人声鼎沸,想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市镇中。

        车窗上厚厚的遮着帘子,阳光却仍是透了进来,照得车厢里甚是明亮。

        车厢底部铺着一层毯子,秦雪凤睁眼正看见毯子的红色晃映在车厢顶上。

        秦雪凤记起昏迷前的情形,心里陡得一惊,忙坐起身来,低头看身上,却是光溜溜的不着寸缕。

        秦雪凤简直快哭了出来,急查两腿之间,发现似乎并无异样,知道自己尚未遭到奸污,心中稍宽,忽听一女子的声音道:“你放心,你现在还是处女,不过你逃不掉的,很快就会尝到破瓜的滋味了。”语气甚是幸灾乐祸。

        秦雪凤吃了一惊,这才注意到车厢门处盘腿坐着一个女子,正满含怨毒的看着她,却原来是董妍。

        董妍衣着整齐,秦雪凤却是一丝不挂。

        虽然同为女子,但秦雪凤感觉甚是难堪,羞得耳根都红了。

        董妍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秦雪凤裸露的全身,尤其对秦雪凤的乳房、细腰和阴部看个不休。

        秦雪凤羞惭至极,慌忙双手抱膝挡在胸前。

        董妍忽的嘿嘿笑道:“秦雪凤你这贱婢,往日的威风都到哪去了?前日你废我武功时可是不可一世得很哪!想不到你也有被男人扒光衣服玩的一天。堂堂的“天上凤凰”怎么象最下等的妓女一样,大白天的也光着屁股?这怎么还象个江湖上威名素着的女侠?”

        秦雪凤听得这番污辱的言词,气得浑身发抖,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

        自知此番处境实在是前所未有之险恶。

        如不能设法脱困,只怕会落得任人奸淫的悲惨下场。

        秦雪凤以前听说过不少武林女子被人强奸的故事,也见过几个这样的例子,包括她的手帕交“穿云箭”侯小青。

        侯小青是开封“震泰”镖局总镖头侯万春的独女,因为人长得美艳如花,轻功极好,所以在河南一带是赫赫有名的侠女。

        一年前随父亲走一趟镖到了岳阳,镖平安到达后,闲来无事,父女俩便与手下的几个镖师游览洞庭湖。

        路上碰见一个满脸疤痕的华服男子,见侯小青美貌便出言调戏。

        侯家父女何时受过这般气,当下翻脸动手。

        谁知凭侯万春打遍开封无敌手的“游龙八卦鞭”,加上女儿和众镖师的协助,竟然远不是那男子的对手。

        众镖师死伤数人,侯万春受了重伤,侯小青也被那男子掳走了。

        那男子形貌甚是好记,侯万春回到岳阳后很快便探听出他的来历。

        原来那男子是洞庭五条蛇的花面蛇薛渔。

        洞庭五蛇在江南黑道上是属得着的好手,侯万春在江北也早听说过他们的名头,此时想起来心下更是凉了半截。

        侯万春急忙四处广邀武林朋友助拳。

        可惜他平日里所能结交的朋友中,武功最高的也只不过与他相仿佛。

        听说要对付洞庭五蛇,大半都畏惧不敢来。

        侯万春辗转相求至大江帮和丐帮在岳阳的分舵,两家都说除了总舵调集人手过来,光凭分舵的实力无法应承此事。

        不过两家都是耳目众多,知道秦雪凤也正在洞庭游玩,当下指引侯万春去求她出手。

        秦雪凤当即应承下来,陪同侯万春找上洞庭五蛇的“烟霞庄”。

        五蛇在江南道上罕逢敌手,狂妄惯了,听说这回是名震武林的“幻剑神针”找上门来,虽然不敢轻视,倒也并不象一般黑道中人一样那般畏惧。

        五蛇中的“青面蛇”、“黑面蛇”、“笑面蛇”和“玉面蛇”迎了出去,见秦雪凤原来是如此娇滴滴的一个绝色少女,都不信她有什么惊人艺业,便起了邪心。

        四蛇一边敷衍两人说马上将侯小青送还,一边由“笑面蛇”暗下迷香,却被秦雪凤识破。

        “笑面蛇”当下被秦雪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杀,其余三人一拥而上围攻秦雪凤,却俱都死在秦雪凤的长剑钢针下。

        庄中余党也被秦雪凤杀散。

        秦雪凤和侯万春在庄中寻到侯小青的时候,侯小青全身赤裸的仰躺在床上,阴部红肿,阴唇也向外翻了开来,里面流出粘稠的白色精液,显然刚被“花面蛇”又奸污了一次。

        “花面蛇”则已逃走,两人追之不及。

        经此一事侯小青已非完璧,只好草草嫁了镖局中的一个普通镖师。

        秦雪凤和侯小青也从此相识,成了无话不说的闺中好友。

        除了侯小青外,秦雪凤还救过几个女子,杀过一些淫贼。

        美貌女子落在淫贼手里,就只有日日夜夜被奸淫的悲惨命运。

        不过这些都是旁人的耻辱经历,秦雪凤从来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立场上为她们感到悲哀。

        可是如今,这种耻辱离自己却是如此之近,想到这秦雪凤几乎透不过气来。

        秦雪凤遭此大劫,仍有几分镇定,心中飞快地思忖脱困之方。

        思来想去只有先擒下董妍,扒下她的衣服换上,再设法逃出,否则赤身露体如何能走出去。

        忽得省起自己穴道已解,默查体内,内力却似空荡荡的一丝不剩,全身也是没什么力气,便是比之官宦家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姐只怕也是不如。

        秦雪凤虽然心里失望,倒也不泄气,仍暗暗努力积聚丹田中的内力。

        怕董妍起疑心,便与她说话道:“你怎么会在这?绝刀呢?”

        董妍道:“怎么?惦记你新的姘夫了?他正在前面赶车呢。他怕你的老相好带人来夺了你去,所以只好逃下山来了。”

        秦雪凤又问道:“你们在我身上作了什么手脚?为什么我一丝力气都没有?”

        董妍道:“听绝刀说是“醉仙散”。吃了这药,便是大罗金仙十个时辰后也得骨软筋酥,我看你现在定然是在运内力想把毒逼出体内。嘿嘿!不过是白费力气罢了。若无解药一辈子也无法恢复。”

        秦雪凤惊讶道:“我们已走了十个时辰了?那现在是在哪里?”

        董妍翻着白眼道:“现在么,我也不知。”

        秦雪凤运功良久,仍是没有半点起色,心知董妍说的不假。

        见董妍坐在车帘旁,只是怨毒地看着自己,心下厌恶,暗忖如何才能制住她,想来想去却是没有主意。

        正没做计较处,董妍将身子移了过来。

        秦雪凤暗暗戒备。

        董妍皮笑肉不笑道:“秦大妹子,想不想姐姐帮你?”

        秦雪凤道:“董姐姐能帮我脱身吗?”虽然不相信董妍有这般好心,心里却存了一丝期待。

        董妍道:“妹子很快就要被开苞了,想必怕得很吧?我先教你一些床上经验,岂不甚好?”说罢将秦雪凤一下推倒在地毯上。

        一手按住秦雪凤的细腰,一手向秦雪凤两腿间的黑毛丛中摸去。

        “不要……”,秦雪凤羞得满脸通红,双手双脚拼命挥舞挣扎,劈劈啪啪的打在董妍的身上,虽然没什么力道,董妍却也无法随心所欲的玩弄她身体。

        董妍恶狠狠的道:“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把这车厢三面的帘子尽数拉开,让大街上的人都看看“幻剑神针”秦女侠光屁股的丑态。看你在江湖上还有什么脸见人?”

        秦雪凤听到这话,如五雷轰顶般,顿时呆住了,若真的在大街上被她这般裸体示众,自己还不如立时咬舌自尽算了。

        怕只怕自己这样赤身露体的死去,声名仍是会被糟贱得不成样子。

        董妍见秦雪凤手脚不再动弹,便捉住她脚踝,将她双腿高举撑开,并向胸前反压。

        如此一来,秦雪凤细狭的肉缝和菊花蕾般的肛门最大限度的暴露了出来。

        乌黑发亮的阴毛下,两片淡红色的肉唇遮掩着娇嫩的肉穴,象是肥嫩的鲜贝在等着人去品尝。

        董妍“啧啧”赞道:“小贱婢的骚穴真是鲜嫩得很。要是卖到妓院去立时就能成为头牌红姑娘。”放下秦雪凤的脚踝,手指向秦雪凤的蜜穴探去。

        秦雪凤忙并拢腿,却晚了一步,将董妍的手也夹在了双腿间。

        董妍的手顺着秦雪凤的大腿向上摸去。

        秦雪凤急扭动屁股想躲开董妍的手指,嘴里也哀求道:“董姐姐,以前我得罪了你,是我不对,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再戏弄我了!”

        董妍听到秦雪凤的求饶,心里涌起一股复仇的快意。

        董妍因为辛苦修练的武功被秦雪凤所废,早已恨她入骨。

        如今天上掉馅饼般的得了这么个机会,哪会忍得住不好好玩她。

        秦雪凤毕竟中毒之后远不及董妍有力气,挣扎了片刻终于被董妍的手指侵入了禁地。

        一阵酸麻从敏感的阴唇传来,秦雪凤再也没有力气抵抗,想到自己虎落平阳被犬欺,堂堂的“江南三奇”之一竟被一个末流的女贼这般玩弄,越想越是伤心,背过脸去低声抽泣起来。

        秦雪凤的肉洞里面甚是干燥,董妍用食指和无名指撑开秦雪凤那两片嫩红的肉唇,露出里面包裹着的小贝珠来。

        董妍伸出中指拨弄了一下肉珠,秦雪凤立时感到一阵从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屁股和大腿也是一下激颤。

        董妍是自慰的老手,很清楚如何挑逗同为女人的秦雪凤。

        当下忽快忽慢地搓揉掐拨秦雪凤的两片肥嫩的阴唇和肉珠。

        弄得秦雪凤快感连连,肉洞也渐渐湿热起来,肉缝里开始流淌出一些亮晶晶的液体。

        “怎么回事……,我怎么能有这种下贱的反应?”秦雪凤感觉出身体的变化,羞耻地想道。

        秦雪凤闯荡江湖也有五年了,诛杀淫贼时偶而遇见过男女间赤裸交奸的羞耻事情,不再是初出江湖时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对自己身体的羞耻反应有一种罪恶的感觉。

        “呜呜……,不要……”秦雪凤转过头看着董妍,泪眼中满是乞求的神色。

        “你嘴里说不要,心里可是想得很吧!你瞧,下面出了这么多淫水,真是个小骚货。”董妍从秦雪凤的肉缝里抽出手指,伸到秦雪凤的眼前,让她看上面沾着的亮晶晶的淫水。

        秦雪凤满脸羞红的扭过头去,董妍将手指在鼻子下闻了闻,鄙夷的道:“真骚!”又往秦雪凤下身探去,顺手将指上的淫水抹在秦雪凤浑圆的乳房上。

        秦雪凤的乳房早已被情欲刺激得高高挺立,再被董妍一碰,两个肉球上下跳动,两点红樱桃也是颤动不已。

        董妍一手抓着秦雪凤的乳房,一手伸进秦雪凤的迷人的小肉穴,上下夹攻,秦雪凤初始还能抗拒,拼命扭动身体,无奈要害部位被人捉着,自己的挣扎只会带来一阵难以启齿的奇妙快感。

        渐渐的秦雪凤由抗拒变成逢迎,不需董妍强迫双腿已不知不觉的八字形大开着,以方便董妍玩弄自己的肉穴。

        “秦女侠的叫床声满大街只怕都听得见呢!姐姐弄得你舒不舒服?”董妍得意的道。

        秦雪凤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车厢里已经回响着“啊……啊……”的呻吟声。

        听到自己欢快的呻吟声,秦雪凤羞得无地自容。

        虽然外面的闹市颇为喧哗,但自己的叫床声未必不会有人听到。

        董妍毫不停顿,上下手齐施。

        秦雪凤很快又迷失在一波波的快感中,全身因高度兴奋而呈现一种动人心魄的红色,胸前的乳房高高耸立,乳房上的两颗樱桃涨得又红又硬。

        粉红的肉缝中源源不绝流出一股股的淫水,弄得秦雪凤身下的地毯也已经湿了一大片。

        秦雪凤乌黑发亮的阴毛也粘成一撮一撮的,上面挂满了晶亮的白色水珠。

        在黑色阴毛和雪白肌肤的映衬下,两片鲜红肥嫩的阴唇一张一合的蠕动着,象是一张极度饥渴的嘴,一边渴望吞噬着什么,一边大口大口的流着哈拉子。

        董妍满意地看着面前秦雪凤的浪荡丑态,爆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突然拉开了车厢的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