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触即那禁忌所在,一股热力从指尖传入,仿若被电了一下,心脏都抽搐了,双腿一颤,站立不稳,口中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又急忙缩回手去。

        宁中则不禁泫然欲泣:“我这辈子无愧天地,自问对得起丈夫女儿,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让我受如此之羞,女儿惨死,丈夫…罢了罢了,我且…待冲儿康复了我便…死了吧…”

        她把头扭在一边,纤细的手指又抖抖嗦嗦的伸将进去,把那热乎乎硬挺挺的东西握圈住大半个,上下套弄起来。

        宁中则使剑,所以指甲修得很整洁,手掌微微有些茧,却不影响双手修长白嫩,晶莹剔透。

        温润的玉手握住肉棒,白嫩的手指在狰狞的粗长上轻轻滑过。

        那东西上隆起的蚯蚓触碰着手上的神经,如电流一般的感觉从阴茎传递到掌上,又顺着胳膊,麻酥酥的流入胸间。

        宁中则只觉得一颗心忽上忽下,猛烈的跳动仿佛要蹦出胸膛,一股窒息感让她喘不过气来。

        被温软的柔滑抚住紧要处,令狐冲绷紧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平躺床上,双手却因过分用力成了爪状,在床上无意识的划动。

        宁中则觉得颈部绷得太紧,有些酸麻,下意思的回了一下头,却看见自己盈白的玉手正握着一根黑色粗长的杵儿上下抚动,如玉俏脸登时红的像要滴出血来,想道即使对自己丈夫也没用手做过如此羞人之事,连忙把令狐冲袍子下摆拉下,遮住那丑陋之物和自己的右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揉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煎熬了多久,令狐冲还是没有要泻的迹象,但是却安稳了许多,嘴角还仿若咧开了一丝笑容。

        宁中则不禁心里大恨,忽然想道:“这泼皮…不会醒了吧?”

        偷偷看了看令狐冲闭合的眼睛,却又不像,但是手中之物却越来越烫,越来越粗硬,上面的青筋也越来越凸起,一只手也已发酸竟然只能握住一半,猛一咬牙,罢了罢了,把左手也递送握了上去,交替套弄起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手中之物猛然跳了跳。

        宁中则不禁转过头来,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只见床上的令狐冲猛然拱起腰背,满脸痛苦之色,咬牙切齿。

        宁中则大惊,连忙掀开那袍子下摆,只见那李子红黑油亮,中间一小眼已张开…

        啊~宁中则淬不及防,发出一声尖叫。

        一股热流从那泉眼喷出,射到了宁中则细细的剑眉上,遮住了宁中则双目,宁中则急忙闭眼,透过那白色液体,只觉床上黑影猛然坐起,一只大手牢牢握住自己胳膊,嘴里发出嗬嗬嗬嗬的叫声,宁中则又是一惊,檀口微张,咽了一口吐沫…

        有一股白浆喷出,准确射入那张鲜艳的丰唇,随着那一吞咽…

        宁中则呆了,大脑一片空白…

        又一股,又一股…白静的额头,细直的剑眉,长长的睫毛,俏挺的琼鼻,丰满的双唇,修长的脖子,胸部…一片狼藉…

        啊~~一声尖叫,宁中则抹了双眼,只觉手上滑腻异常,顿时气冲云霄,扬起掌来:“你这逆徒…拍死你…我也不活了…”

        宁中则羞愤不已,连忙用衣物将身上滑腻连忙擦掉,只觉有股湿意已浸透衣物,胸部感觉黏黏的,痒痒的不自在,脸上的浊液虽被擦干,却又有些发干,不禁恼怒异常。

        转头看到罪魁祸首令狐冲却茫然不知,瘫睡在床,只是已鼻息平稳,显是炎毒已解,胯间大虫这时软塌塌的垂下,不复狰狞。

        宁中则心头火起,忍不住扬起玉手,轻轻的拍了一下那作恶的黑虫虫…

        令狐冲痛呼了一声,身体不自然的扭动一下,双手护住了那根大虫。

        宁中则吓了一跳,半晌见他没有醒来,才放下心来。

        那一拍,似乎解了不少气,轻轻的将令狐冲下身胡乱擦拭了一番,猜拿起令狐冲湿衣,准备去潭边洗涤晒干。

        一站起来,却觉双腿酸软,股间小衣尽已湿腻腻的,不禁又懊恼万分,羞愧万分。

        来到潭边,看那日头已接近中午,一丝微风吹过,感觉身上凉丝丝的,才发觉自己衣物也是半干半湿。

        犹豫片刻,想那劣徒一时不会醒来,便脱去自己外衣,又将罗裙脱下,将脸和胸部仔细的洗了一遍。

        但是又感觉抹胸和小衣内也湿乎乎的难受,见那屋内无甚动静,想到胸部伤口也要清洁,就悄悄的将抹胸也脱了下来,一对水嫩丰盈的硕大白兔顿时脱离了束缚,蹦了出来,弹动了两下,在空中划出两道优美的痕迹,在日光下白花花的耀眼…

        刚刚搅动的水面波纹渐消,支离破碎汇聚成一具成熟盈白玉体,剑眉凤眼,琼鼻丰唇,丰乳柳腰,圆胯长腿。

        宁中则揽胸俏立水边,见伊人烟柳愁眉,黯然神伤,女儿去了,丈夫又自宫练剑,惨变突然间接踵而来,只觉天地间再无自己留恋物事,除了…

        那受伤的劣徒,自己和令狐冲处于这谷内,盈盈也死了,虽然不知何故,却也能猜到大概…

        如今,冲儿是自己唯一亲人了…

        唉~一声叹息,如泣如诉,一滴眼泪落入潭水,滴乱了那如花俏体。

        宁中则轻抬长腿,玉足踏破水面,一圈圈涟漪围绕着她荡漾开去。

        晶莹剔透的肌肤,泛起桃红色,水波荡漾着,秀丽的长发浸入水中。如同一团乌云散开,遮住了清水下姣好动人的身躯。

        她的身材兀自傲人,肌肤白嫩柔滑,乳峰高耸丰润。

        娇红地乳蒂翘凸诱人,饱满晶莹的双乳在清水浸润下颤颤巍巍,夹峙出一道深深的诱人乳沟,墨染般的秀发随着水流轻轻摇荡,水下地纤纤细腰乃至圆涡香脐,在如云秀发随波荡漾中若隐若现……

        在水中,宁中则托起左胸,清洁了伤口,又除下小衣搓干净,洗净了下体方回到岸上,心虚的瞄了一眼石屋,连忙穿上石屋内找到的襦裙。

        刚刚在石屋内只找到两件襦裙,没有罗裙,宁中则只好把两件都穿在身上,一件权作内衣,只是这两件衣物有点小,把身体绷得有些紧,而且没有小衣,腿间有些凉凉的。

        洗涤完自己和令狐冲的衣物,已是晌午,在屋前桃树间结了草绳,将衣物挂着晾晒。

        回到石屋,看到令狐冲双手捧腮,睡得正香,宁中则看着熟睡的令狐冲,一股柔柔母性涌上心头,想到:“他还只是个孩子…年方二十出头,却遭受这么多劫难,也苦了他了,如今,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

        这时令狐冲翻了身,仰卧躺着。

        袒露了高高拱起的麦色胸肌,一只腿支了起来,上面虬筋道道。

        看着令狐冲野兽般强壮的肌肉,宁中则忽地想起了丈夫的身体,白净苗条,肌肉紧致,不似这徒儿。

        眼角忽然瞄到令狐冲腿间,黑乎乎一片,一股绯红顿时上了腮,连忙逃也似的进了另外一件石屋。

        令狐冲恍惚间做了一个梦,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我没有死……”令狐冲心中一喜,随即发觉下体处有些发凉,似乎袍服被人解开了,令狐冲大骇,赶紧扭动了一下身子,却发现自己被绑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旁边隐隐有一道细细的呼吸,带着压抑的急促,然后……一只抖抖嗦嗦的柔腻小手忽然抚上了他的要害,令狐冲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那只手柔软滑嫩,纤细修长,一开始挑逗的动作十分生涩,甚至不敢紧紧握着他。

        令狐冲又惊又骇,喉中发出咿唔的声音,只想质问她是哪个,可惜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那双柔荑小手把玩良久,渐渐臻于熟练,令狐冲心中惊惧不已,身体却本能地发生了反应,被那双酥嫩的手撩拨得一柱擎天,他的腹中也渐渐有了一种奇异的骚动,就像一团烈火,不停地炙烤着他。

        一张俏脸映入眼帘,竟然是小师妹岳灵珊,她亦嗔亦喜的看着令狐冲,一般上下揉搓,一边娇羞的说道:“大师兄,你还喜欢我么?”

        令狐冲心有千言,万分想回答,想问小师妹如何活了过来,可是却有口难言。

        岳灵珊见令狐冲不说话,逐渐凄哀起来,泣道:“我知道了,你已经不喜欢我啦,你喜欢上了那魔教的妖女…大师兄,我走了。”

        说着下床去了。

        令狐冲大急,却无法动单。

        这时,脚步声又传来,令狐冲感觉一个光滑的身子悉悉嗦嗦的爬上了榻,慢慢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嗯……”俯在他身上的女体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双手撑在令狐冲的胸膛上,弓着脊背,袅娜的腰肢款款摆动,如蜻蜓点水一般,浅尝辄止地尝试着,一寸一寸地加深,直到他那行将爆炸的尘柄缓缓没入一处紧窒、湿热、幽深、销魂的所在……

        夹在他腰间的那双大腿幼滑细嫩,结实颀长,在他身上轻轻起伏的臀部圆润且丰盈、绵软却有弹性,她像骑马一样迎凑着,将令狐冲一步步引领向极乐的巅峰,渐渐粗重的喘息和她低回婉转的呻吟,就如火上浇油一般,让他的欲望不断向顶峰攀登。

        “冲哥,你可快活么?”竟然是盈盈的声音,带着一股娇媚和颤栗。

        当身上的女人已是香汗津津的时候,令狐冲再也克制不住,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炽热的岩浆凶猛地喷射出去……

        身上的女人呃的尖叫一声,趴伏下来,轻轻地喘息着,就像一只柔体的猫儿,柔软的头发轻轻拂着他赤裸的胸膛,丰盈的乳房垂于令狐冲唇边,传来一阵阵战栗的余韵。

        许久……

        许久……

        ,当她的情绪完全平稳下来,那动人的呼吸声不见了,她抬起头,那如花娇靥赫然变成了宁中则。

        令狐冲惊骇莫名,心中大叫:“怎么会,怎么会变成了师娘…”

        宁中则向他妩媚的一笑,在悉悉索索中穿戴停当,令狐冲感觉到她为自己系好的衣裳,然后门轻响,她便像幽灵一般离去了。

        令狐冲呼的坐起,只觉满头大汗,发现自己睡在石屋石床上,原来是个梦,该死该死,令狐冲你个淫贼,你怎么能如此龌龊,梦到师娘?

        摸了摸下身,恩?

        怎么有点湿…

        啊,师娘,师娘在哪里?记得自己把他放在这石床上的,为何如今自己睡在这儿?梦还没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