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天剑老人!

        兵器谱剑之列首位名锋“渊虹”之主,剑法早已入化境,在江湖上能与之争峰者不出十人。

        宁财臣首度感得死亡是如此之接近,天剑老人的剑锋与高达,林动的剑锋完全不可同语,后者年少气盛,剑势总有着一往向前的冲动,而天剑老人的剑者则是完美,完美的杀人之剑。

        每一剑都是致人死地,每一剑都将宁财臣迫出全部本领才堪堪避开,最让他难以接受的,天剑老人此刻仍未出剑,那么名闻天下,让天下所有武人都欲用性命睹一上目的『渊虹』,至始至终没有动用过。

        “臭老头,竟然敢看不起小爷?”

        宁财臣怒从中来,被高达摆了一道,他已经知道在天剑老人面前再多言也是没用,潜欲邪人与青云首徒之间,不用想就知道该相信谁?

        不过,他不在乎这一次能不能成功搞臭高达,但他不容忍别人看不起他!

        “老不死,你的‘渊虹’呢?”

        宁财臣气聚丹田,饱提真元,一身死气如山洪爆发,黑气幻化成一个似有似无巨大骷髅,黑气所过之处,无边剑气首度被逼退。

        九死邪功—万魂护魄!

        “九死邪功?萧潜是你什么人?他还没死?”

        天剑老人眼神一凛,身不动,气自发,漫天死气难进半寸,仙风道骨,气场精纯,足见其内家修为已达顶巅造极!

        宁财臣狂道:“那老鬼就是我的师父,你怕了?”

        天剑老人冷哼:“就算萧潜在这里,老夫要杀的人,他也保不了!”

        郑毅与沈红玉乃是他的关门弟子,自幼养大,再许与婚配,在一众弟子中是最受宠爱的存在,真是那种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摔着了。

        上次沈红玉被高达所辱,虽说日后大家和解,但天剑老人在心里却仍是不愤,仍打算日后找回场子,现在他最疼爱的徒儿与徒孙皆受辱,如何叫他不怒。

        宁财臣大叫道:“老不死的,真以为你能奈何得了我?亮出你的”渊虹“,然后受死吧!”

        天剑老人淡淡道:“一个淫贼的血不配”渊虹“饮血!”

        “去死吧!”宁财臣也不跟天剑老人客气,好不容易重整旗鼓,他自信他的『九死邪功』不会输给任何人,当然自信并不能改变事实。

        天剑老人右手指剑,沉着以战,见招拆招,一时间爪劲剑气在空中交击发出阵阵如金属撞击之声,两人虽是血肉之躯,可在无铸功力加持下已胜过诸多神兵!

        十数招过后,宁财臣身上多次受伤,鲜血淅沥,好不狼狈:“老不死没力气?你以为这点伤能奈何我?”说罢,死气溢出极快止血回原。

        天剑老人冷哼:“你侵犯红玉,以为会死得便宜?既然你依仗『九死邪功』能保命不死,哪老夫就只伤不杀,让你求死不能?”

        听到此言,旁边观战的高达一阵心惊,天剑老人的剑法远远超出他的想象,战局表面上看似宁财臣与其相差不大,实则上天剑老人每招皆是不去尽,故意留力三分,早立于不败之地。

        而且每一剑都只伤不杀,只在宁财臣身上留下一道血痕,这样伤自然奈何不了宁财臣,在九死邪功的死气加持下,很快就回复过去,看似无用,可是高达凭心眼能看出来,天剑老人明显是在拆磨宁财臣,故意只伤不杀,就是要让对方受伤这凌迟之苦。

        高达立即惊出一身冷气来,在青云学艺时,萧真人曾向他提及江湖剑客高手,其中天剑老人重点提及过之,此人的剑艺与萧真人不相伯仲,曾有数次交手切磋,脾气非常古怪,行事一向护短,向亲不向理,凡人得罪他,他都会报复。

        在江湖上纯属那亦正亦邪之人,要高达行走江湖时不要得罪,尤其是在开封事件后,高达与沈红玉之事,萧真人私下就多次叮嘱让其不要与天剑老人一众产生瓜葛,就怕天剑老人不讲理报复。

        当下见天剑老人如此折磨宁财臣,高达不禁庆幸自己刚才早早发现有人赶来,便趁着宁财臣奸淫郑秀娘,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一边时快速穿好衣服,并且催动『天蚕功』以自身的药气掩盖身上淫靡气息,抢先天剑老人赶来前用出了苦肉计。

        当然这也要感激沈红玉母女不揭发自己,他朝着被后继赶来天剑老人弟子们包围起来的沈红玉一眼,正趴在郑毅怀内痛哭的沈红玉像是发现了一般,也回了他一眼,其含义就是要他记住今日之恩。

        此时,郑毅双目赤红,仰天狂吼:“邪人,我要杀你了!”提剑便上前助阵,砍杀宁财臣。

        却被旁边的一位胡子长者拉住:“师弟,别冲动,师尊亲自动手了,他自会为你出气。”

        郑毅怒吼:“四师兄,妻女被辱,此仇不报,我郑毅何以为人?”

        “师弟,冷静,你的『同心剑』讲求心境平静,可此刻你的心乱了。”

        拉着郑毅的人正是天剑老人的四弟子柴俊,江湖人称『一点红』,是江湖上骇骇有名的剑客;“你就算上去,也帮不了忙,现在师妹是最需要你的时候。”

        被四师兄的一喝,郑毅也慢慢冷静下来,回想种种一切,如果不是自己自开封后,就对其妻沈红玉冷落,导致家庭失和,若得女儿不快,私自外出,妻子出来寻找,而自己却碍面子不肯陪同……

        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自己不是对沈红玉发誓说了不在乎?二十多年情份,竟然敌不过自己心中哪一点所谓的男人面子?

        报应啊!

        这是上天对自己违誓的报应!

        只是为什么要报应到女儿身上,不是自己身上。

        郑毅此刻懊悔不已,他紧紧地拥着哭得成泪人的妻女,也跟痛哭起来。

        柴进又道:“师弟,放心,秀娘与明儿的婚事不会变的,过几天我就让明儿就娶秀娘过门。”

        “四师兄,怎可……”郑毅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自己的女儿早早就与四师兄柴进之子定亲了,这门婚事还是天剑老人亲自定的,只是郑秀娘当下遭了此事,郑毅心中也不敢抱有希望。

        此时,人群中走出一少年,样子与柴进有几分相似,他大声叫道:“师叔,明儿对秀娘此心不变,我愿意马上娶了秀娘……”

        此话一出,让天剑老人一众门人弟纷纷称赞,使得郑毅感动不已,嘴里只剩下不停的感谢之辞,深感对不起四师兄……

        高达在旁边将一切看得眼里,内心也羞愧之极,说句实话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可是自己啊!

        自己一时贪色,才导致当下的事件发生,可是自己却施诡计将锅推给宁财臣,还与沈红玉勾结成奸,欺骗众人,实在太有违侠道了。

        “好强的剑意!”

        就在高达失神之时,战场上已经分出了结果,天剑老人一式『万剑丛中一点寒』直破宁财臣的『九死邪功』命门,需说宁财臣乃潜欲新秀,一身『九死邪功』也是出类拔萃。

        无奈天剑老人对『九死邪功』似乎非常熟悉,每一招都找到破绽,甚至找出他行气命门所在,之前所谓只伤不杀,只是单纯迷惑他,好找出他命门所害所在,璋门穴!

        命门被破,宁财臣不但一身功力顿失七成,死气还反侵自身,死气中包含了死者身前的恨意,怨念,此刻全部反噬在其身边,使得宁财臣如身临其境,感受着同样的死亡,精神与身体双重打击,痛苦难当,在地上不停打滚!

        “杀了我!杀我……”

        天剑老人冷哼一声:“老夫说过你想死没这么便宜!”

        宁财臣苦不堪言:“老不死,你自以……为报了大仇,其实你只是大个傻瓜,奸淫你徒子徒孙还有他人,你却把他当恩人,真是蠢货……”

        天剑老人再添一剑,再废宁财臣身边一处要穴:“邪人,老夫亲眼所见,岂会有假的……”

        宁财臣痛得牙齿都快咬碎了,但他还是怒骂:“你的徒子徒孙就是淫妇,母亲是头母狗,女儿也是母狗,两女同侍一夫,跟高达在此鬼混,乱伦败德……”

        此话一出,天剑老人等一众人无不火冒三丈,他们当然不会相信了,只当这是邪人死前攀咬。

        郑毅也早认出了高达,但是高达毕竟在开封救了郑毅夫妇,郑毅也亲口说过两清,现在高达更是为了救其妻女负伤,他真的没有半点理由相信邪人的挑衅。

        与郑秀娘有婚约的柴达明,难以容忍别人如此侮辱他的新娘:“淫贼,你竟敢血口喷人,受死吧……”提剑上前就欲结果宁财臣的性命。

        “九死邪功,断首方可杀!”天剑老人并没有阻止徒孙的动作,宁财臣辱到他未婚妻,他要报仇,合情合理!

        宁财臣看着柴达明照着自己胸膛举剑刺下,无奈地骂道:“没想到会死在你这个绿帽小子手上,真是不甘……”

        “小心!”

        突然,高达一声高呼,随即天剑老人人影掠动,柴达明只听闻耳边一阵巨响,他身不由已地被人抛飞出去,落地时被高达一把接住,他失神地道:“发生什么事……”

        可他的话尚未说完,只觉得四周阴风阵阵,一股尸山血海的浓烈血腥味传出来,在场所有人都如坠冰窖一般,刺骨生寒。

        “司马铉!老子的徒弟,由不得你来杀……嘿嘿……”

        一把幽冷声音回荡在众人耳边之中,不知何时,已有一个干瘦白衣老者站立在宁财臣跟前,只见他右手紧紧抓住了天剑老人的手腕,强而有力地阻止夺命剑指刺入心坎。

        天剑老人冷冷说道:“萧潜,十二年不见,你的功力不长,反退了!这样的你,能救得了谁?”

        来人正是『潜欲』四大使中『死使』萧潜,也只有他这样的高手,能直呼天剑老人的姓名,也只有他才敢在天剑老人剑下救人。

        萧潜冷笑道:“呵呵,司马铉你的剑法确实有所精进,只是想杀我,不打上三天三夜,你是办不到的,而且时间也快到了……”

        天剑老人不发一言,只是催加功力,剑指一点点地刺向萧潜心坎,可萧潜却是一脸的不在乎……

        “阿米陀佛!”

        日午当空,山峰忽然一声轻脆佛号响起,声音不大,可是众人耳中却是听得清清楚楚,最让人吃惊的是佛号声竟含有一种无上佛力,使得人沐浴春风之中,一下子心景开朗,所有烦恼、优愁,困惑都随风逝去。

        不争,不想,不怒,不杀,不恨,不怨!

        高达此刻竟然难以生出任何负面情绪来,心中所想的是止兵罢武,和平相处,而且这种心境并不止在他一人身上有,就连那边剑拔驽张的天剑老人与萧潜,也渐渐罢手。

        “这就是如来之剑?毕前辈与绝念大师的剑决开战了!”高达禁不住心神巨震,总算明白了何为『如来之剑』!

        ……

        苏州城,郊外园林。

        此地乃皇甫世家的一处产业,皇甫家的主母云裳正在此处养胎,她的妹妹云韵也来此地探望,自上次分别后已经有半个月没见了。

        此地云韵非常熟悉,她谢绝了下人的带领,径自就向其卧室而去,却在推门而去时,里面恰好有一人出来。

        眼看两人撞个正着,云韵本欲闪避的,在瞬息间看清对方的样子,心神一荡,便用丰满的双乳迎撞下去。

        “云前辈,对不起,是晚辈失礼了。”

        两人一接触,来人如遭电击,急忙抽身后退,可手中所拿的药碗的残渣仍是有些倒落,洒在云韵的绣花鞋上面。

        “呜儿,是妾身心急了,没撞着你吧。”云韵轻轻一笑,媚态百生。

        皇甫一呜看得有些失神:“云前辈……”

        皇甫一呜说道:“别叫前辈,太生外了,叫阿姨。”

        “是啊!阿姨……”

        “真乖,你弄湿了阿姨,是不是负责……”

        “我负责……负责……”

        “等会,你可要赔阿姨的鞋子的……”

        此时,房里传来云裳的声音:“呜儿,谁在外面?”

        “是……”

        “姐姐,是妹妹我来看望你了……”云韵说着从皇甫一呜身边擦身而过,丰满的双峰再次年轻壮实肉体相贴,两者皆是一阵神魂大荡。

        卧室内,云裳一身素衣薄纱依坐一张摇椅上,看着满脸媚态的妹妹走进来,嗔骂道:“骚蹄子,这几天是不是又寻新欢面首作乐,连姐姐都愿来见一面了。”

        云韵来到跟边,看着姐姐的小腹微微隆起,便搬了一张椅子在旁边坐下:“姐姐,真会说笑,四英父子的事,你还不知吧?”

        云裳说道:“姐姐作吐严重,为了腹中孩子,可不敢跟你们鬼混,哪里会知道他们的事。”

        云韵伸手摸了一下其姐小腹:“他们这么粗鲁,鸡巴又长,要伤着我的孙子怎么办?不对,是叫侄儿?”

        “胡说,这是我的孩子……”

        此话一出,两女心里都觉得一阵凌乱与刺激,云裳又说道:“四英他们怎么了?”

        “死了!真是有点可惜啊!”云韵慢慢地将四兽因李茉所托去向玄极寻仇,却高达发生冲突,结果在混战中遇到一名高手毕方山陨命了三人。

        “毕方山?剑霸?”云裳沉呤一下,面色有些略变,她倒不是对三兽之死有多大伤感,而是对毕方山有些讶异。

        云韵问道:“姐姐对这个毕方山有所了解?只是妹妹行走江湖这么久,毕方山这号名还是第一次听闻?”

        云裳说道:“花家家业需大,可终不是武林人士,对此不知也是情有可愿。就算是皇甫世家这个武林世家对『剑霸』毕方山也只是略有数笔记录,具体情况也不知多少?”

        “姐姐细说!”云韵好奇心也上来了。

        云裳说道:“妹妹,可曾知道『如来之剑』的绝念大师当年约战武林剑客一事。”

        云韵想了下说道:“当年知道,当年妹妹也是在旁边观战人之一,绝念大师的『如来之剑』委实神奇,竟能在无形之中消人杀意,达到不战而屈之兵,当年『天剑老人』司马铉明明在剑术与内功修为皆远胜于绝念大师,但仍是不敌此招,只好认输,只是绝念大师所有剑约中并没毕方山此人出现?”

        云裳说道:“那是在绝念大师所有剑约战完后的事,在灵隐寺挂单时遇到了毕方山,若非皇甫世家眼线遍布江湖还难以发现。”

        “啊!”云韵追问:“哪战果如何?”

        “平手!”云裳说道;“据皇甫世家的记录毕方山的武功修为不在天剑老人之下,一身霸绝天下的剑意竟能抵挡住了『如来之剑』的剑意侵食,甚至略胜绝念大师数分,只是绝念大师终是少林寺百年一遇的奇才,他最后凭着『易筋经』修为与之战成平手。

        此战过后,皇甫世家以为这位『剑霸』毕方山会籍此名动江湖,谁曾想此战过后,这个毕方山就消失江湖再无声息,皇甫世家也对此人进行调查,却查无此人,他留在江湖上仅仅此战,至于他怎么跟高达之父扯上关系,就不得而知。”

        云韵点点头说道:“原来发此,此次绝念大师也来苏州,估计他的出现应是为了绝念大师吧,遇上高达应属巧合。”

        云裳笑道:“怎么在担心你的小情人啦?跟女儿争男人也不害燥。”

        云韵也笑道:“你不也勾引了一个后辈,长得真是眉清目秀。”

        云裳在其耳边低语:“他在床上也可很神勇,要不要试试?”

        云韵说道:“你就不怕妹妹把他夺走。”

        “你有自信?”

        ……

        苏州,醉仙居!

        皇甫一呜好紧张,他没想到云韵会真的接受他的赔礼,他早早就来到醉仙居包下最豪华雅间。

        此刻的他正坐立不安地在雅间来回走动,琢磨着是不是自己与云裳淫乱的事出了纰漏。

        那是越想就越毛骨悚然,什么女人都能得罪,唯独像云韵这样的女侠不能得罪,江湖上流传着小飞天对淫贼邪徒手段,他可是没少耳闻过,只是先前的云韵对他暖味,又让他猜不透了。

        “难道自己真有什么艳遇了?”

        看了一下桌上的礼物,皇甫一呜露出淡淡的淫邪笑容,他自从得到了云裳之后,对于大小飞天那样高贵成熟美态深深入迷,只是自己一个皇甫分支又有什么可能?

        半时辰后,端庄秀美的云韵含媚带笑地走进雅间,见到云韵此状,皇甫一呜放下了心口的大石头,想来是有戏了。

        “阿姨,您请上坐。”皇甫一呜一边恭敬哈腰,一边偷瞄云韵的倾国倾城的容貌。

        云韵芳心愉悦,优雅一摆手:“你坐,你也坐,别站着。”皇甫一呜恭恭敬敬落坐,云韵下意识的拢了拢耳鬓的秀发,笑盈盈的。

        皇甫一呜满脸堆笑,没敢吱声,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云韵,脑子里回忆起上午擦身而过的香艳,身上还残留着云韵妩媚的味道。

        云韵经丁剑调教许久,哪里看不出皇甫一呜的心思,脸露媚笑,美艳天姿,直把皇甫一呜看得口瞪目呆:“呃,阿姨,其实我可以将赔礼送上门的,不必劳您大驾。”

        云韵娇嗔:“你一个八尺男儿送我绣花靯子,这样传出去对外影响不好。”

        皇甫一呜也想起了什么,急道:“哎唷,阿姨说得是,说得是。”一把抓起身边的精美盒子递过去:“阿姨你看,这是还给阿姨的。”

        云韵颇感意外,媚眼眨眨:“呜儿你太客气了,我只是顺便说下而已,不是真的需要你赔鞋子嘛。”

        皇甫一呜猛摇头:“怎能这么说,呜儿答应阿姨的一定会做到的,而且这只是一只普通鞋子而已。”

        云韵拿起细细观看:“啊,金丝边的,你真舍得花钱啊!这绣功是洛阳甄唯思大师手笔,可真是价值千金!”

        皇甫一呜说道:“阿姨,真是慧眼识珠。”

        云韵笑道:“花家也算是大家,甄唯思大师的衣物家中几乎人人都有,这种鞋我早就不穿了。”

        皇甫一呜顿时蒌了,自己花了大力气弄来的东西,原来只是别人玩剩的东西。

        “不过,既然是呜儿送的东西,身为长辈也是接受的。”

        皇甫一呜顿时大喜,但这种过山车心情喜落也让他有点不适:“阿姨,您既然喜欢,不妨现在穿上鞋子,试试合不合适,不适,我再拿回去让其返工。”

        “呜儿,你无礼了,阿姨怎以说也是有夫之妇,怎能让你看足?”

        云韵故作严肃,把皇甫一呜吓过不轻,语锋一转:“但是我们乃江湖儿女,没有这么多繁文辱礼,呜儿,你是正人君子,不会乱来的吧?”

        皇甫一呜并不是菜鸟,这种话中带挑逗哪里能不明白,他连忙拿出一块昂贵的丝绸布料铺在地上,仿佛是云韵玉足沾染到一丝尘埃。

        这一举动大大赢得了云韵的欢心,皇甫一呜再接再历,就跪着捧起了云韵的双脚,试探问:“阿姨您坐着,让呜儿帮您穿上试试!”

        云韵眨眨大眼睛,左右扫视不见有外人:“呜儿,可不能乱来哟!”

        “呜儿,绝不乱来。”

        皇甫一呜得到云韵许可,心头狂喜,双手颤动地捧起云韵双足,指尖轻轻划过柔嫩滑腻的玉足肌肤,绣花鞋脱落,两只美丽绝伦的晶莹玉足完全呈现在皇甫一呜的面前,云韵抿嘴,笑不露齿,大眼睛似乎有异样,虽说她经常与丁剑等人群交淫乱,什么体位动作都试过,但这种勾引少男的偷情还是第一次尝试,被皇甫一呜触摸玉足,云韵的芳心泛起了一丝丝怪异。

        皇甫一呜不敢怠慢,细心地给两只玉足套上金丝绣花鞋后,又是赞叹不已:“阿姨真是天生丽质,鞋子不大小正好合适。”

        “确实!不错,不错,好看,好看。”

        云韵一伸展双腿,说完袅袅的站了起来,身上的如同飞天仙子风采登时水银泻地般,看得皇甫一呜浑身热烫又恭敬尊崇。

        云韵原地转了几个圈,左顾右盼足下,小嘴直嘀咕:“虽说甄唯思大师的鞋子穿过不少,但这次是呜儿的孝顺心意,我就收下吧。”

        皇甫一呜嘴滑滑:“收下就好,收下就好,只要阿姨开心,我皇甫一呜愿意为你做牛做马,绝无半句怨言。”

        最后一句有深意,也容易让云韵听明白,只是她觉得太容易得手的东西,没有什么乐趣,委婉提醒道:“呜儿啊,姐姐身怀六甲还为武林烦事,奔波此至,你可要好好照顾她,不可让她生气动了胎气。”

        皇甫一呜连连点头,在他的认知中只道云裳腹中之子是自己,便诚恳地说道:“知道,知道的,呜儿懂分寸,一定会好好照顾主母的。”

        云韵满意颔首,坐了下来,正要换下这双金边绣鞋,皇甫一呜再次跪下:“我来,我来,我来脱。”

        有了第一次,这次云韵就更不客气,任凭皇甫一呜脱下高跟鞋。

        忽然,皇甫一呜惊呼:“啊,阿姨的脚有灰尘,我来擦擦。”

        没等云韵反应过来,皇甫一呜就弯腰下去,在雪白的玉足上吹了几口气。

        “喂喂,喂喂喂。”

        云韵触电般,浑身酥酥的,皇甫一呜抬头看了云韵,见她艳若桃李,眼睛水汪汪,更重要的是云韵没有丝毫厌恶之色,反而是一种含娇带媚的女儿之态。

        皇甫一呜热血沸腾,一时忘乎所以,再低头看着晶莹的天然玉足,口水都差点流了:“阿姨,你足上脏了,呜儿帮你。”

        说完就是一口,不轻不重的吻在雪白的脚背上。

        “啪。”

        皇甫一呜的脑袋瓜被轻轻的拍了一掌,声音脆响,这一掌把皇甫一呜拍了清醒,这一掌可是拍在自己的天灵上,小飞天的掌力可是裂石碎碑,吓得他赶紧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对不起,对不起,阿姨,对不起,呜儿罪该万死。”

        云韵呵呵一声妖笑:“呜儿,你太心急了,这样是讨不到女人欢心的。”说罢,自行穿好鞋子,拿着皇甫一呜送的鞋子悠悠离云。

        皇甫一呜看着云韵走动时,玉臀扭动如浪,一阵热血上涌:“连大飞天我都操了,你这小飞天我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