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冤家路窄

        东南西北,四大财神,乃天朝近三十年间新冒出来的四位最具财富的人。

        东财神麻云,在东北一带以转卖高丽野生人参,两国之间的商品物流起家;南财神万宁,也被称为宁财神,在江渐一带以海商起家;西财神利彦宏,在西域青藏高原转售中原商货起家,一手垄断了中原与西域两地互通所有货源;北财神赵嘉仁,与官府合作,属于皇商一类,一手主导着天朝所有皇家商品。

        这四人袭断着天朝最挣钱的几个买卖,其家产之多,除了当今皇帝,就数他们了,甚至四大家族也难以项背,中原人便以四人主要生意所在之地,称他们为『东南西北』四大财神。

        四大财神名头虽响,但相对历史悠久的四大家族来说,只算得上暴发户,毕竟钱这种的东西,不是越多越好,而是够用即好,四大家族在中原立足千年之久,经历过数次的朝代变迁,仍能屹立不倒,其根基之深厚,是四大财神难以项背的。

        可『北财神』赵嘉仁却是例外,此人的发家全赖朝中有人,靠与官府合作,传闻此人手可通天,而且为人豪爽,乐善布施,有着『孟尝君』的名号。

        不管认识与否,黑白两道,但凡有事相求,只要力所能及,不违背法理情义,他都是来者不拒,江湖上但凡有点名气的人基本受过他的恩惠或者有交情,愿意为他卖命者有如过江之鲫。

        他绝对有能力撬动任何一个四大家族,因为他是赵嘉仁!这也是为什么四大家族中的黄家,愿意低声下气将族中杰出弟子入赘赵家的原因。

        高达与林动两人虽说奉师门之命前来祝贺,光凭师门名头已经可以随便登门,可是就这样空手而往,怎么也说不过去。

        再说他日两人行走江湖,若有所求之时也有开头。

        林动与高达达商量后,还是决定要准备一些礼物送去,可『青云门』一众老江湖自视过高,认为派两名最杰出的弟子前往已给面子了,压根没有准备什么礼物,所以两人便分头到开封城中置办点拿出得门面的礼物。

        高达自幼沉默少言,少与人交往,应付这种大场面的经验自然是没有,在开封城转了半天都没找到合意礼物。

        到是看到街上走来走去的美女,心中忍不住产生各种欲念:“我居然强暴一个妇人,居然做了一个淫贼,我不敢相信,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伸手进怀内中拿了几下,那天无意抢来的肚兜,内心满是奥悔,真想把它丢掉,可是无论怎样他就是丢不出手。

        走了良久,干渴难忍的感觉,让高达稍稍回过神来,他走进了一间荼馆之中要了一壶上等好荼,正慢慢品尝着,一边思索自己以后该怎么办,如果此事张扬出去,自己唯一家『青云门』能容得下自己吗?

        自小对自己充满的师尊会失望吗?

        他会生气?

        想到苦处只是埋首在趴在桌子狠狠地抠自己的头发。

        就在此时,荼馆内忽然走进来一对母女,两人皆倾国倾城之绝色,引得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只见年轻少女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穿着一身杏黄衣裙,长得明眸皓齿,绝色秀丽,活泼可爱,一股青春靓丽气息让茶馆所有人为之一震。

        年长一点的女性,一身白衣素裙,梳着一个妇人的发结,白色抹胸将那对山峰的雄伟勾勒出来,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熟妇韵味,让人垂怜三尺,而且在她脸上丝毫看不到岁月痕迹,两女站在一起竟如同姐妹一般。

        两女一进来并没有理会在荼馆里挑一起上等位置,将身上所携带着物品与配剑往桌面一放,这时众人才发现原来两女乃武林人士,难怪敢只身在外游荡,纷纷收回了目光,生怕惹上不必要麻烦。

        毕竟玫瑰虽美,却带刺,只适合远远欣赏。

        这时少女说道:“娘亲,开封城真的很大啊,很热闹,有很多东西可以买,比咱们蜀中唐家堡强太多了,以后咱们就住在赵叔叔家不走了。”

        那位白衣妇人笑道:“傻孩子,赵叔叔又不是咱们家,怎么可能在这里长住呢?……”

        “是她?”

        白衣妇人这话一出,把埋首桌子的高达吓得一下子站立起来,不小心将身前桌子撞翻在地上,惊荒失措地望向那对母女,入目的那位白衣妇人,果然是几天自己在林中强暴那位妇人,一时间心乱如麻,恐惧,内疚,害怕,占据着心灵。

        高达身子如同一个筛子般不停地发抖,喉咙里一把干燥异常,半天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发生一些咕咕的怪声。

        此时,那对母女发现高达的异常动举,黄色少女满脸惊疑地望着高达,她有点不明白这个高大帅气的男子,为什么浑身发抖,难得是得了羊癫疯之类病症吗?

        她忍不住向其母问道:“娘亲,他是不是病了?”

        白衣妇人脸色数变,先前进荼馆时,由于高达换了衣服又埋首趴在桌子并没有留意到他。

        现在方发现几天前强暴自己的男人竟然坐旁边,心中的愤怒火一时间不停往脑门上烧,但这种事又怎能跟自己女儿言明,只得勿忙说道:“桐儿,你爹爹是怎么教你,出门行走江湖,别人的事少过问。”

        “是,娘亲。”黄色少女只低声应是,但依然十分好奇地打量着高达。

        高达发现那对母女正在注视自己,而且在白衣妇人眼神中更是喷出恨恨烈火,心里更害怕之极,想起那日自己强暴完后还拿走她的肚兜,现在正放在怀中,要是她此时大喊:抓淫贼。

        然后又在自己身上搜出来肚兜,这可是铁证如山啊。

        “不行,我得离开这个地方!”

        高达想也没多想,拔腿就跑,赶来查看见的店小二见状怒叫:“这位客官,你还没付钱呢?”

        急追上去,但他一个平头老百姓哪里跟得上『青云门』首徒的脚步,转眼人就跟丢了,只得大叫:“有人吃霸王餐啊!”

        白衣妇人拍桌而起:“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吃霸王餐,还有王法?桐儿,你先回赵叔叔府上,娘亲去将这恶棍绳之于法。”

        “娘亲?……”黄色少女望着娘亲追了出去,自己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刚刚你不是说闲事莫管的吗?”

        ……

        高达在街上没头没脑乱跑乱撞,引发行人数不清的怒骂,成了后面追踪他的白衣妇人追踪的最好路标,不消一会儿白衣妇人已经紧跟在他身后不足三丈之遥。

        她却不知该怎么办,冲上去跟这淫贼厮杀,将其恶行公诸于众,这怎么行?

        自己名节岂不是全毁了,但就此放过他,她却又吞不下这口恶气,自己的肚兜还被他抢走了,这个一定要抢回来。

        拿定主意的白衣妇人悄悄跟在高达的身后,想趁对方去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再动手,在追踪的过程却意外发现,前面那个淫贼的情绪极其不稳定,脸上全是害怕,愧疚之色,根本就不像一个惯犯淫贼应有样子,倒是像一个做错事被人发现孩子般,一时间她也不好判断此人是善是恶。

        高达此刻确实精神错乱如麻,师门的教导声声在耳,但脑海中却全是凌清竹和那个妇人,她们雪白肌肤,还有高潮时呻呤媚态,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要去想这些,但大脑却偏偏不停地想起来,整个头几乎快要炸开了,最后忍不住一头扑在地面放声疼骂,一边用头不停撞击地表,让灰尘把英俊脸弄得安脏无比。

        “这个人疯了?”

        “是不是发什么病了。”

        他这一举动引街上人围观不止,后面的白衣妇人也不是明白所以静静观察他,是不是对方发现了自己故作疯巅,好骗取自己的同情,看了半天有点觉得对方不像是在装疯,因为他的额头都撞出血了。

        “这时有人叫道,快阻止他,再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了。”

        这时人群被推开,一名长得五鲁粗大的捕头领着几名捕快走了进来,他们是接到群众报信赶过来的,为首的捕头叫道:“哪里的疯子,弟兄绑了关进衙门大牢,让失主来认领。”

        几个捕快领命,上前便将高达绑起来,可怜的『青云门』首徒就这样被几个捕快五花大绑起来,有一个捕快甚至给他几个耳光。

        白衣妇人觉得不能再等,抢先一步从人群走出来,以迅雷不及耳之势一指点在高达背门要穴,当场使其不能动弹和言语,然后说道:“对不起,真是麻烦几位捕头了,这是我家走失的傻小叔,妾身等人都已经找了他好半天了。”

        捕快有些不悦,油水还没捞到失主就上门,大径广众之下叫他们如何勒索,为首的捕头喝道:“哪家来的小娘子,你说他是你小叔就一定是吗?你得拿出证据来,若让你冒领,我们怎么对得起真正的失主?”

        白衣妇人故作哀声说道,走近几个捕快身前:“不瞒几位捕头,我们是蜀地之人,妾身的小叔前年还好好的,不知何故受了惊吓变傻了,拙夫不忍其疯巅一世,听闻开封名医众多,专程带小叔前来开封看病的。不想在路上竟走失了,直把妾身等人给吓坏了,现在总算上天开眼让几位捕头给找到了。”

        边说边悄悄从身上掏出一锭银子塞到捕头手里。

        那名捕头用力一握,分量甚重,心中一喜:“好吧!既然是外地前来开封求医的,我们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之人。现在人就交还给你,好生照顾,若果再走失了,在街上伤人,本捕头绝不轻饶。”

        “是的,谢谢捕头,你真的大好人。”

        几名捕快将人交给她后,眉开眼笑地跟着捕头离开去,白衣妇人则不停地道谢,待捕快们远去后眼神一冷,在一众围观人群吃惊的眼神中,如提小鸡般将高达七尺男儿之身提走,直把周围看热闹的人吓了一跳,这婆娘好生大力啊。

        ……

        “砰!”白衣妇人找一条人迹稀少的小巷,将高达一把甩到地上,然后解开他的哑穴:“淫贼,你还认得我吗?”

        自被捕快打了几个耳光后,高达已经清醒过来,只是当时被一大群人围观他不便出手,只想着在捕快带他回衙门的路上寻机脱身,谁想到竟有人在他背后出手点他要穴,看清是白衣妇人出手吓得亡魂大冒,当下更是心若死灰:“记得!我对不起你。”

        白衣妇人几个耳光打下来,怒骂:“哼!一声对不起就以为可以洗清的你恶行吗?”

        她下手极重直把高达打得两耳轰呜,牙关松动,嘴角鲜血直流:“但我也只能说对不起了。”

        “哼!”

        白衣妇人对高达又一顿拳脚相向,往死里下狠手,打得高达口吐鲜血。

        他却仍是一声不坑,白衣妇人奇道:“怎么不叫一声,你以为不出声我就会放过你吗?”

        高达平静地说道:“我没打算求你放过我,我只是不想咱们的事被其他人知道,我想你也一样吧。”

        “哼!”白色妇人又是一声冷哼,一脚踢在高达的脸上,如同滚葫芦般在地上打滚不止:“我不管你怎么想的,将那个东西还给我。”

        高达吐出口里泥巴问道:“什么东西?”

        白衣妇人怒骂:“还敢抵赖,我的肚兜呢?不还给我,我要你生不如死!”

        高达只想着尽快结束:“如果我还你,你能给我痛快?”

        白衣妇人想了下:“可以。”

        “在我怀内。”

        “凉你也不敢骗我。”

        白衣妇人俯身探手进高达怀内搜索,在里面一通乱摸后将肚兜找出来,仔细一看果然是自己丢失的,心里松了一口气:“淫贼,要怪就怪你采花,采到了我『碧波仙子』李茉身上来,上路吧!”

        说罢,一掌照着高达天灵盖下。

        “终于完结了。”

        多日以来的困惑,在此刻高达直觉得此刻完全放下了,果真只有一死了之方对得起师门的教导,看到白衣妇人李茉玉掌盖下,缓缓闭上眼睛待死,在心里默念:师弟,我毕为你做牛做马,以偿我的罪业!

        然而世事难料,高达没有挨到致命的掌击,反而是听到一声闷哼声,一股女性体香扑鼻而来,紧跟着一具柔软肉体盖压在他身上,使得他大吃一惊,睁眼一看竟是白衣妇人李茉昏倒在他身上。

        “臭小子,几天没见到竟然学起老子采花了,只是手段也太逊色了,反被花刺了。”

        一把男人声响起来,李茉的身体被人扯开,高达看清了弄晕李茉的人,直把他双眼看得通红喷火,竟然前几天强暴凌清竹的老淫贼丁剑,忍不得从地上扑过去吃他肉,啃他的骨,只是穴道被封动弹不得:“丁剑,你这个老淫贼,我要将你搓骨扬灰。”

        丁剑满脸的不在乎,只是俯下身来,伸手探进旁边的李茉衣内,在丰满的玉峰上面用力抓了几下,啧啧称赞道:“小子,眼光不错。李茉这丫头当年蜀中峨嵋派的一支花,一手『流云飞袖』打败了数不清的江湖恶棍,人称『碧波仙子』,还被留香公子谱入『绝色谱』中。当年我们『惜花双奇』俩兄弟久仰她的艳名,也想度她入教,谁知却接连遭遇到黑白两道追杀,最后只能作罢。想不到啊,后生可畏!”

        高达双眼喷火,急提真气冲穴:“混蛋!给我往手。别将我与你这种老淫棍混为一谈,你这个人渣,淫贼,我要杀你了。”

        丁剑反手就给了高达了一个耳光:“臭小子,杀老子?刚才若不是老子出手相救,你早就成这个丫头的掌下亡魂了。『青云门』就是这样教你报答的你恩人吗?就这样教你恩将仇报?”

        高达凛然回道:“这是我罪有应得,我当了采花贼,罪该万死!做了错事就应该负责,而不像这样以恶为荣。”

        “你你你……混蛋小子,真是把老子气死啦……”丁剑直接气得有些七窍生烟,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愚木脑袋,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天性,这个世间万物皆以阴阳成道为欢,你可有看过母马因为与不同公马交配而被天遣吗?”

        高达怒骂:“人不是畜牲!人是万物之灵,自古伦常天定!”

        丁剑嘲讽:“可笑,自古伦常天定?这是男人为了对女人占有所捏造的谎言,先贤自己记载,先民之初,人只知有母,不知有父,便无手足相残之事,待知有父,便有手足相残。不正是说明女人亦一样可像男人那样享受男欢女爱带来的快乐,你难道要说先民是错的吗?”

        自小接受尊师重道教育的高达,此刻竟无法说出反驳话来:“这……”

        丁剑一记手刀将高达敲晕:“懒得跟你这个愚木脑袋多说,老子先带你去一个地方,再好生调教!”

        ……

        “啪啪……”

        “嗯嗯……停下……下来……”

        高达迷糊间被一阵女性娇喘之声吵醒,他缓缓地睁开来,发现自己身处一张宽大粉红色床上,顺着声音望去只见『碧波仙子』李茉双手被一根红绳吊绑床顶上,双膝跪立前倾着身子半吊着,全身上下衣物被脱个精光,只剩下一条红肚兜,而红肚兜中则好像有数条蚯蚓不断在里面翻滚,她的身体更像大浪里的一只小舟不地晃动。

        “他醒了……往手……不要再插了……太深了,嗯……啊……”

        李茉也注意到高达的醒来,娇红脸颊更是红得娇艳异常,望着高达的双眼中出现一股莫名的恨意。

        这时高达才发现,在李茉身后丁剑那肥圆身躯正在不停前后挺动,与李茉玉臀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阵悦耳动听的声音,在李茉胯间迷人的黑森林中,一条硕大粗黑肉棒正像鱼儿般欢快地在粉红的小穴内进进出出,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玉液散洒在棉被上。

        “她被丁剑强暴了,人渣啊!”

        高达脑门充血,一股前所未有的恨意充斥着心头,又一名女子因为自己的无能失身于淫贼,她的名节被毁了,她日后的人生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自己真是罪大恶极啊!

        他恨不得充上前将丁剑当场格杀,刚想动却发现身上的穴道依然被点住,压根动弹不得。

        “哇塞,茉儿,你的水真多,简直就是个水蜜桃,当年我们俩兄弟没能入蜀度化你,真是天大的损失啊。”

        丁剑加大力度狂抽猛插,肉棒每一下都只留在龟头小穴口,然后再全根插下,每一下小腹与李茉的玉臀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怎么样,老子的肉棒是不是比你丈夫张威的大啊,跟前面那小子比起来如何!”

        “淫贼,住口!”

        高达禁不起张嘴大骂,却发现自己非旦动不了,连哑穴也被对方点住了,这不正是当日凌清竹被丁剑奸污时情景重演?

        老天,为什么同样悲痛让自己经历两次啊。

        高达内心一阵刺痛,若非当日自己失了心疯,将『碧波仙子』奸污了,她也不会因为追杀自己而遭到丁剑毒手,自己真是个祸胎啊!

        他忍不住闭上眼睛,不去看李茉与丁剑,可是耳边却是全李茉的喘息声,肌肤碰撞的『啪啪』声,脑海里竟尔回想起当日,自己在李茉身上驰骋的情景,那种与凌清竹完全不同的肉感与香味,心中生起一股莫名燥热之火。

        眼睛缓缓睁开,看到李茉的脸上并没什么痛苦之色,反而是一种很快乐,却又不想享受,故作自己很愤怒,这种截然相反的神形,却让高达觉得她很美。

        李茉这时发现身后的老淫贼,不但抽插变成越发狂暴,在肚兜里搓揉玉峰的双手也变得粗鲁起来,一双手各捏着玉峰的乳头,有些暴虐地上下左右拉扯着,在酸麻中产生阵阵微疼,但却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老淫贼,你最好……就是在事后……杀了我……不然……就算……天涯海角……我……我……啊啊……嗯……都不会……放过你的……”

        “这么快,就不想离开老子?那老子怎能有负美女深恩呢?”

        丁剑张口轻咬着本茉俏脖上,越发狂猛起来,他知道对付这些熟透的美妇人,不需要像未经人事的少女那样的温柔和爱抚,要的就是用狂暴的力量将其狠狠征服,长久以来受世俗清规的压迫,夫妻房事基本上都单一无味,大多数妇人内心都有些渴望一些强烈和对道德踏踩的快感,所以有人说『偷情是世上最美丽毒药』。

        李茉强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嘴唇几乎都快要咬破,可是在她对面高达眼中却是一种骚媚淫浪的模样,这使得他禁不住产生一个想法,那日如果不是李茉的丈夫前来搞局,自己继续操下去,她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的?

        “哎呀……淫贼……我……我……啊啊……停……停下来……”在一连串的重插之中,丁剑巨大的龟头持续轰击子宫口下,那个只对高达开放过的一次子宫,终于迎来第二位入侵者。

        李茉的小腹处不停地收缩,全身不停地抽搐,小穴内如泡沫一般玉液好像自来水一样的往外流,洒落在床单上面,湿了一大片,最后她用尽最后向高达叫道:“救我啊!啊啊……”

        就在此时,她身后的丁剑猛地抽出肉棒来,李茉怪叫一声:“淫贼……我……要杀了你……”小腹急收缩玉躯向后弓起来,被丁剑巨大玉棒撑大的小穴,里面突然喷射出一股白色喷泉,喷泉劲力十足,正正将她前面的高达洒得满身都是,脸上,衣服上,手上,一股极度淫麻味道充斥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