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穿越过来的“屌丝”林晚荣,那一身打扮可别说了。
虽说对自己的长相还挺满意的。剑眉星目,鼻如悬胆,笑容可亲。
但看着自己这身“包装”,怎么都不满意。一身青布长衫,那布料的质感,别说了,他的肌肤蹭在上面,沙沙作响。
他都得怀疑他会不会得皮肤病。
更别说他脚上那一双漏了顶的破布鞋。
他抬头又看了看玄武湖畔的风流才子,全穿着丝滑的绸缎,拿着折扇,看样子比他好多了。
不是有句话叫人靠衣装么,尽管他认为自己比他们帅多了,就连才华也碾压他们N条街。
他也不得不承认,奶奶熊的,还是他们“综合”评分略微比自己高了一点点……
他看着路边的小妞,直接略过他,安慰自己道,等哥好好装扮装扮,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大帅逼”。
骤然,路边仕女佳人全都像发了疯了成群结队的向湖边冲来,不断掂着脚尖,拿着画扇跟身旁的“闺蜜”说着什么,神情说不出的期待。
“哇,快看,快看,是金陵第一才子候跃白候公子唉——”“哇,好帅啊——”“哇,好痴情哦——”“唉,这是哪家的小姐有如此福分——”林晚荣顺着小妞们的眼光所指,向前看去。
只见湖面上顺水漂来三艘画舫,每艘都有两层,大概六七米高。灯笼高挂,飞檐楼阁,称得上是气宇轩昂。
三艘画舫上都是旌旗飘扬,左边一艘与右边一艘各有一副巨大的条幅从船顶直落下来。
右边为“春风抚我意”,左边为“只为君倾心”。
中间一艘船上,一个年轻公子哥站立船头。
面如冠玉,抚扇轻立,面带微笑,长衫飘飘,说不出的风流潇洒味道。
三艘画舫对面却是一艘更大的精美的画舫,比候公子的三艘画舫更大,飞檐楼阁,说不出的气派。
只可惜围帘深深,看不清里面人儿的模样,船头迎风飞舞的一个巨大灯笼上,写着一个烫金大字——“洛”。
“是洛小姐啊,金陵第一美女兼才女洛小姐——”站在林晚荣旁边的一个女子高声叫道,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显然是这位洛小姐的粉丝。
金陵第一才子是个什么玩意儿,林晚荣是完全不在乎的。
而这个金陵第一美女兼金陵第一才女,更是让他有些不屑。
这年头,稍微会玩两句文字的女人,都说自己是美女。
在他那个时代,靠身体写作的美女作家们,比牛头上的虱子还多,早就见怪不怪了。
“听说候公子追求洛小姐已经两年了,他身为金陵府尹的公子,又是名扬江浙的才子,以他的家世,他的文采,唉,我要是洛小姐我早就幸福死了。”
一个花痴女道。
“切,洛小姐号称金陵第一才女第一美女,论文采,不比候公子差,又是江苏总督的千金,论家世,比这候公子还要高上一筹。所以,洛小姐不一定会看的上候公子哦。”
另一个显然是洛小姐铁杆粉丝的女子分析道。
“依我看,金陵第一才子和金陵第一才女,他们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不说这金陵城中,就说江浙几省,再想找出似他们这么般配的一对,也很困难哦。”
花痴女接道。
林晚荣无奈的摇摇头,女人天生好八卦,在哪个时代都一样啊。
湖中的风流候公子已经将自己画舫停在洛小姐船边,正抱拳躬腰,显然是在对洛小姐画舫里说着什么。
过了良久,那洛小姐画舫里才走出一个俏丽的丫鬟,站在船头上对候公子说了几句什么,那候公子脸色一阵失望,接着又是一阵喜悦之色。
林晚荣离他们距离太远,根本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不过看那候公子的脸色甚是奇怪,这姓洛的小妞到底是接受还是拒绝了他呢?
这候公子怎么一会失望一会高兴的。
候公子见洛小姐的船已经渐渐行远,却依然羽扇轻摇,面带微笑,注目凝视,那所谓的风流多情的样子让林晚荣一阵不爽。
小子,得意什么,论起泡妞,你爷爷我的手段比你高了千倍万倍,瞧你那副花痴样。
林晚荣忿忿不平的想到。
但实际上,林晚荣却是高估了他自己,或者小瞧了天下“英豪”。
想他才穿越这个世界不久,哪知道不少人都已经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不少绝色佳人,都早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
起码这个叫洛凝的所谓金陵第一才女,早已被这个叫侯跃白的,亵玩的如同勾栏中的妓女一般,甚至陪着她的贴身丫鬟,共同侍奉他。
至于你说那为什么在这湖上,侯跃白还要如此大胆示爱,甚至在整个金陵“圈子”中,都没有传出风言风语来呢?
这自然是洛凝的要求了,她喜爱被众多风流才子“追求”的感觉,她喜欢在众多的贵族小姐间更有面子。
连金陵第一才子,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裙下,她还“不屑一顾”,而许多富家小姐都爱慕着侯跃白。她的自尊心得到无比满足。
而侯跃白自然愿意陪她“演戏”,毕竟,她在闺房当中伺候起他来,当真是有求必应。
或在她举办的赛诗会上,侯跃白在众人面前扮演痴情种,文压群豪,又不断以诗示爱,却不断被她高冷“拒绝”。
而在宴会之后,他就在无人的会场,敞开下摆,而洛凝跪在他两腿间,一双饱满柔软的红唇贴着他粗壮的阳具,滑腻湿哒哒的香舌熟练麻利地舔着他的棒身。
一点也看不出来是金陵的第一“才女”,更看不出来她不久前还高傲逼人的样子。
比起勾栏里那些名妓的技术也差不到哪里去。
别问候跃白是怎么知道的,他又不单单只玩过洛凝……
他的金陵第一才子可是个大杀器……
起码对这个时代的女子是这样的。
或在陪她野外郊游时,让她贴身的丫鬟放风,而他侯跃白就将她如同母狗一般放在草地上,螓首下伏,贴着茂密柔软的香草,而她雪白的美臀高高翘起,跪趴在草地上。
而他侯跃白,跪在她的臀后,将折扇放在一旁,两手把住她滑腻可堪盈盈一握的蜂腰,不断前后拉扯,得意地操干着那被一干好友觊觎着的总督千金。
将她那紧密的蜜道干的湿漉漉的,不断从穴口滴着晶莹的淫液。
而洛凝为了不怀孕,自是不准他射在里面。
不过为了弥补他,自是将他那白浊的阳液,当着他面,她那如秋水般的眸子荡起媚意,细嫩喉管咕隆咕隆的耸动,并且跪在地上,扬起精致无双,面若桃花的笑靥,将吸进她嘴里的阳液吞了下去。
还故意砸吧砸吧嘴,看着他。
侯跃白格外喜欢洛凝跪在他胯下吞他“子孙”的样子。
尽管不让他射在里面,他也不太敢射,总督可不是开玩笑的……自然他也乐得轻松。
但可就苦了洛凝了,侯跃白身体特异,性欲旺盛,阳液格外多。
洛凝实验了一下,他射的白浊的阳精甚至能铺满整个茶盏。
能将她小嘴灌满。
有时她很难一口吞下,不得不吐出口腔,那他白浊的精液就从她纤巧精致的下巴滑落,还带着许多大小不一的气泡。
当真是奇异非凡。
更让洛凝吃惊的是,他甚至能一夜七次……
她被他干的满身是他射出的白浊的阳液,脸上,头发上,睫毛上。
在床上累的动不起来。
而他还是生龙活虎,跟他那不甚健壮的身材明显不搭配。
她算是被侯跃白给操服了,都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到了侯跃白这里明显是行不通的。
反正她洛凝不是候公子的对手…………
在玄武湖求爱的当晚,一身青色长衫,手拿名贵折扇的侯跃白就上了总督千金的画舫。
在这玄武湖一角,尽管皓月当空,人流依旧不少,不过多是找寻欢作乐的画舫。
而洛凝的画舫上的下人早打了招呼,只有洛凝跟她贴身丫鬟贝儿。
侯跃白嘴角带笑,小心的看了一下周围,见没有人注意,进了画舫里面。
当中灯火通明,灯柱里的烛火都被轻纱罩住,谨防走火。
他看见外面吃着点心的贝儿,快步走了过去。
梳着双髻,一身淡绿衣衫的清秀女子急忙站起身来,面色嫣红,躬身道了一声:“候公子。”
侯跃白用走近,用折扇顶起她的下巴,低头就吻了上去。
贝儿也不抵抗,面色似乎更加通红,如同一个红苹果一般,身子软绵绵的。
男子灼热的气息顿时逼近。
让她不由心折。
侯跃白轻轻一吻,就抬起头来,眼睛盯着那贝儿迷蒙的双眸,笑着说道:“等我教训完你家小姐,再来教训你。”
就转身进了洛凝的船室。
空留下眼睛痴迷看着侯跃白背影的贝儿。
她要用来放风,她已经习惯了替候公子和小姐做这些事情了。
一进里面,就看见吊着珠帘的大床上,屈膝侧坐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
床下一双做工精巧的绣花鞋,佳人已经在床上“等着”他了。
“凝儿,你可是又让我在一干好友面前大大丢了面子。”
侯跃白用折扇轻轻敲打着左手手心,摇头晃脑的说道。
洛凝如玉般的纤手拂开珠帘,身上一袭薄薄的紫色轻纱套在上身上,娇躯的起伏让侯跃白一览无余。
她轻咬着红唇,娇滴滴地说道:“那公子想要小女子如何赔罪呢?”
绝色倾城,妩媚异常的洛凝可怜巴巴的侧坐在红色的锦被上,纤巧精致,圆润柔嫩的玉足侧压在柔软的被子上。
玉足不住地轻轻在被子上滑动,分明急不可耐。
她盘起流云髻的长发柔顺诱人,而在她美靥两侧的一缕青丝让她更有诱惑了。
侯跃白站在离床还有五六步的位置,说道:“凝儿不是已经知道了么?还问我作甚?”
洛凝跪坐在床上,将珠帘用两侧的挂钩勾住,却是背过身子,两手撑在床上,跪在被子上,将美臀高高对着侯跃白翘起,轻轻画着圆,还一边说道:“凝儿,好想要侯大哥。”
那副姿态,跟荡妇无疑。
侯跃白看着那薄薄轻纱下雪白修长的大腿根部的白白的亵裤,当即又走上前来,用折扇隔着洛凝的衣衫,在她私密的股沟轻轻戳弄着。
洛凝身子一颤,依旧如母狗一般跪趴着,只是螓首回过头来,说道:“不要在折磨凝儿了,侯大哥。”
侯跃白闻言,却是用扇子猛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啪”的一声,格外清脆。“啊。”她娇斥一声。臀部如浪翻滚。
“今天跟好友喝酒,都在笑话我,说我这个金陵才子在你这才女面前一文不值啊,你洛大小姐风采过人,高傲异常,冰清玉洁呢。”
侯跃白左手轻轻抚摸着被他拍打的洛凝的臀部,说道。
洛凝闻言,忙左右摇晃着臀部,身子愈发发软,娇滴滴地说道:“侯大哥,他们真的这么说么?”
她的螓首依旧扭头,美眸紧紧盯着侯跃白,眼里充满期待。
侯跃白一屁股坐在洛凝的闺床上,将扇子让在一旁,用手拉着洛凝的藕臂,拉近自己的怀里,让她侧坐在自己身旁,右手从她腋下穿过,毫不客气地直接抚上那饱满高耸的胸脯。
说道:“当然,凝儿可是他们一干爱慕的对象呢。”
洛凝毫无抵抗,乖乖的紧紧靠在侯跃白的身上,还侧头看着她的侯大哥。
看着他不断隔着薄纱把玩着私密的雪白,她红唇翕张,轻吐着香气。
身子愈发软了。
“岔开,我慢慢跟你道来。”软玉温香在怀,他愈发潇洒。
洛凝闻言,两腿熟练的张开,似乎没有经过思考一般,就将她两腿呈“M”型岔开,两手还用力拉着自己的脚踝,好固定住。
可见洛凝做过这种“下贱”的姿势不少次了。
简直是熟能生巧。
若是让一干爱慕的才子见了,肯定会怀疑人生。
这还是金陵的第一才女嘛?
就算勾栏中的妓女,也得花不少钱才肯玩类似的花样呢。
侯跃白右手放开把玩着的洛凝的酥胸,向其它男子从未见过的胯部摸去。
他熟练异常地扯开她的亵裤,随手扔在了床下,将她的绣花鞋都盖住了。
洛凝的微微隆起的阴阜上的耻毛较为茂盛,但被她修剪的整整齐齐,如同一个倒三角一般。
而她两瓣粉色的阴唇微微抖动,有些湿润,明显已经有些动情了。
可真是个骚浪蹄子,侯跃白心里感叹道。
他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就已经拨动着洛凝最为私密的地方了。
洛凝高高抬起的屈着的两腿明显一颤,晶莹剔透的玉足骤然往上一提,螓首轻轻左右摆动,头上了一些青丝散落下来,说不出来的妩媚。
侯跃白嘴角带笑,左右拨弄那两瓣柔嫩的阴唇,如同他手里的玩具,肆意耍弄。
洛凝身子握着两只脚踝的双手更加紧了,尽力地摆好那“M”型的姿势,忍受情人的亵玩。
她的蜜道随着侯跃白的玩弄,愈发湿润,身子扭摆的更加厉害。
“不,不要在折磨凝儿了,候大哥。”
她红唇颤抖地说道。
侯跃白的姿态闲适淡然,依旧只是一只右手玩弄着洛凝,才子的仪态展露无疑,没有丝毫急色。
即使她是金陵的第一才女。
但在他眼里,不过是他胯下的一个玩物,母狗罢了,跟勾栏里面的名妓没有两样。
只不过有个好身世,好声望罢了。
不过操干亵玩了那么多次洛凝,将勾栏妓院里那些妓女伺候男人的技艺,一分不差地通通教授给了她。
他笑着缓缓抽出了拨弄洛凝两瓣阴唇的手。
在她略显诧异的目光中,将食指缓缓插进了那饱满柔软的红唇当中。
“凝儿,你的舌技,让大哥看看长进了没有。”他笑着说道。
洛凝自然主动地张开樱唇,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两手自然松开,放下了高高扬起的两腿张开的大腿。
屈膝侧坐紧靠在侯跃白的身上。
玉面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星眸含情地看着身旁才华横溢,英俊非凡的侯大哥。
侯跃白用食指捉起她的滑腻柔软的小舌头来,不住的揉摸着。
洛凝被这带着侮辱性的举动刺激的更加红润,也不言语,嗔怨地看了侯跃白含笑的眸子一眼。
便主动扬起螓首,顺从的如同小猫一般舔舐着男人的手指,还摆动起脑袋,慢慢吸裹。
灵巧滑腻的舌头也不断游动,不时调戏着侯跃白的指尖,不时用力吮吸着,似乎将侯跃白的手指当成了他那威武雄壮的阳物,细腻精致的脸颊深陷。
美眸不断瞥着侯跃白的眸子,似乎在邀功一般。
侯跃白想到洛凝平时在外一副雍容端庄,傲气逼人,对“寻常”男人不屑一顾的样子。
又想起一干才子们对她的评价,“冰清玉洁”,“才貌双冠”,“兰心蕙质”等等。
就不由一阵好笑,可惜他们永远也看不到洛小姐讨好男人的模样了。
心里不由得更加得意,笑意也愈发的深了。
“凝儿妹子的口舌功夫果然了得,不枉金陵盛传洛小姐你”舌灿莲花“,只可惜这物件太小,不能完全表现你才女的技艺。”
说着侯跃白还轻轻摇首,如同跟人吟诗作对一般。
洛凝闻言,自然知晓他的含义。
轻轻吐出那被她含的湿哒哒的手指。
红唇微动,琼鼻翕张,说道:“那小女子可就要让侯大哥见识一番了。”
说罢,却是下了床,赤足踩在船板之上,跪在他两腿之间。
两只如玉般的柔胰已经麻利地动了起来,解开了侯跃白缠在腰间的系带扔在床上。
三下五除二地就将侯跃白的长衫敞了开来,那根滚烫的物件也被她用手掏了出来,轻轻套弄,仰头看着含笑看着自己的侯大哥。
侯跃白只感觉洛凝的小手柔软温和,他的阳物已经被她舞文弄墨的小手握住,轻轻嘶了一口气。
他低头看着他粗壮的阳根正对着那张艳若桃花的俏脸,也不动作,耐心等着洛凝伺候。
她用纤细柔嫩的玉指缓缓套弄,见那根欺负过自己的物件愈发大了,狰狞的龟头怒吼着,抵在她的嘴边。
她可知道这根家伙的厉害,用小手轻轻理了理他阳根周围杂乱的毛发,轻轻用力压了下去,便直接低下螓首,伸出粉舌,轻轻舔了马眼一口。
一股腥躁的气息扑鼻而来。
“哼,凝儿可都清洗沐浴过了,侯大哥你却坏透了,这味道好难闻啊。”
洛凝嘴上埋怨了一句,却是含进了半根,卖力的用粉舌卷扫,还不断从口腔泌出香津,“清洗”着候跃白的阳具。
很快,洛凝的红唇变得亮晶晶的。而她的螓首也不断左右摆动,好更加细致地舔弄到每一处角落。
侯跃白微张着嘴巴,两手自然的放在了洛凝盘起的青丝上面,感受着自己阳物在一个温暖湿润的腔室,还有一条滑腻温润的香舌不住的戏弄着,他的身体愈加发热,性欲更加高涨了。
他两手紧紧把住胯下洛凝的螓首,用力推拉着,好让自己的阳物更加深入那温暖的口腔。
龟头的软肉用力磨蹭在洛凝滑腻的舌苔上面,发出细微的响声,但更大的是吧唧吧唧的插弄嘴巴的声音。
洛凝在愈发激烈的吞吐下,嘴里的津液不由地泌出的红唇,滑落在纤巧的下巴上,如同喝漏的茶水一般,一些滑落在天鹅般的脖颈上,一路往下。
一些直接滴落仓板上。
哒哒的声音持续不绝。
侯跃白如铁箍一般的大手没有丝毫放松之意,还是强有力的推拉着,如铁棒一般的阳物尖端甚至深入了洛凝细腻的喉管。
她的喉咙随着抽插不断起伏,但洛凝的技艺已经被调教的非比寻常,这点小意思,根本不值一提。
她的螓首顺着她的侯大哥的大手不断移动,鲜艳的红唇竟是直接触碰到他阳物的根部,撞击的啪啪作响。
随着抽插愈发剧烈,他的阳具膨胀的整整大了一圈,将洛凝的樱桃小口撑得满满张开,紧密地贴合着那紫青的棒身。
两颗卵蛋也变得更大,携着那宽松的囊袋,随着大手用力的推拉,大力的撞击在洛凝的精致的下巴上。
啪啪作响。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男子小腹跟女人美臀的撞击呢。
却不知道这只是插女人的嘴巴而已。
洛凝努力的张开自己的小嘴,卖力吞吐着,但在如此剧烈的抽插下,也颇为吃力。
她两手撑在她侯大哥的大腿上,不自觉的用力抓着。
侯跃白大腿一阵疼痛,皱了皱眉,尽管他知道,洛凝的极限还没有到呢。
但他还是松开了箍着她脑袋的双手,光这样剧烈的干洛凝嘴巴要射一炮的话,非得将她樱唇给干肿了不可。
让洛才女顶着红肿的嘴巴见人,可不是他的初衷啊。
洛凝感觉箍着的大手松开,忙吐出那根沾满她香津的阳物,一片晶莹。
她低着头,红唇急速的翕张,缓过气来。
仰头感激的看了侯大哥一眼,忙又矮下头,吸裹住黑黑的卵蛋,轻轻用编编贝齿撕咬着。
侯跃白被凝儿的动作刺激的爽翻了,轻轻用手抚摸她脑后及腰的秀发。
“凝儿,别着急,慢慢来。今夜可有的是时间。”
他两只裸露在外的大腿不由高高抬起,两手往后撑在洛凝的床上。
“往下一点,对,对,就是那里,用凝儿你的小舌头,往里面舔。……喔,好厉害,凝儿。”
“哼,这里好脏啊,侯大哥,还有好多毛。”
洛凝侧着脸,嘴里吐出的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臀下。
她羞愤了脸,但还是侧着头舔舐着,她情人侯大哥的屁眼,还毫不嫌弃吐出粉嫩香舌,用力往里面钻挤着。
杂乱短碎的肛毛刷着洛凝的小嘴,糊的她饱满柔软的小嘴沾满了男人最肮脏处的碎毛。
侯跃白感觉到自己屁眼被一根滑腻柔软的物件用力挤弄卷扫着,他仰着头,闭着眼睛,哼道:“哈哈,金陵第一美女替我舔屁眼,真是太爽了,凝儿你真是太棒了,果真是堂前贵妇,床前荡妇啊。”
洛凝收了小舌,低头轻呸了一口,吐出一嘴碎毛。
说道:“还不是为了让侯大哥舒服一点,下次凝儿可不这样了。”
侯跃白忙放下两腿,两手抚摸着她羞红的俏脸,细细摩挲着,温柔的说道:“别啊,凝儿,侯大哥喜欢你这样,以后不调笑你了。”
他口舌花花,泡妞技术高超,自然哄得洛凝满意。
洛凝皱着眉毛,略微挪动了一下跪着的腿,说道:“侯大哥,我腿麻了。”
侯跃白闻言,忙直接将她抱在床上,两手用力地在她薄纱覆盖的美腿上轻轻推宫行血,让她迅速好了过来。
看着满面桃花,平躺在床上的洛大小姐任君采撷的样子,侯跃白哪里还会矜持。
月色迷蒙,洛凝的大床嘎吱嘎吱不断摇晃,伴随着那一声声妩媚的浪叫声。
侯跃白当夜整整要了洛凝三次,他将每次要射出的阳液都全都射进了洛凝的茶盏当中,储存了整整三盏,最后让洛凝当着他面连续的喝了下去。
看着她嗔怨地看着自己,还是将红唇附上那满是白浊精液的盏口,仰头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侯跃白真是意气风发,谁也想不到,金陵才女连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
全是他调教之功啊。
接连三杯,看的侯跃白真是淫心又起,不过洛凝却是急忙告饶,对侯跃白说了一堆好话。
又约了下次密会的时间……
才最终让侯跃白放过了凝儿“小母狗”。……
林晚荣用他那无与伦比的“才华”,“轻轻松松”进入了萧府。
不得不得意一下,是金子在哪都会发光。牛逼的人生不需要解释。他不但认识了那个迄今为止,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肖青璇,尽管发生了“小小”的误会。想起这个来,他心里还是一片涟漪,触感真是不错,虽然让老子差点中毒死了。“
但既然她已经付出了“代价”,本大爷当然选择“原谅她”了。
而他还跟体贴善良,温柔如水的巧巧认识了。
想起巧巧,那弯弯的眉毛,柳月般的眼睛,娇俏的鼻梁,红润的小嘴,宛若邻家小妹一般,对林晚荣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竟是让他动了心,即使那美若天仙的肖青璇,他也不过是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罢了。
他暗暗下了决心,要好好努力,争取娶上这么一个“好媳妇”。
他看巧巧,真是当“贤妻良母”的料。
谁能娶上这么一房媳妇,真是莫大的“福气”。
不过,他对巧巧的认识,还需要“深入”了解啊。
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但他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这个,妞要一步一步的泡,步子要慢慢迈,不然容易扯着蛋。
林晚荣暗暗想到。
他才进萧府,就被人给了一个下马威,竟然要他钻狗洞。
他自然是不干的,一番波折之下,他自然得罪萧府的不少人。
比如说,萧府的管家,王管家,那个胖的跟猪一样的家伙,白净的脸皮,一双金鱼眼。
这个萧府的“老人”,据说他是跟年轻的时候还在江湖上有一番名气,后面就跟着箫老太爷了,“忠心耿耿”。
箫老太爷去世后,他的权势再萧府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林晚荣却是嗤之以鼻,看那“猥琐”的样子,胖的跟球一样,还闯过江湖?
一点武功都看不出来。
走路都吃力的样子。
瞎JB吹呢。
林晚荣认为他在萧府在混一段时间的话,随便弄点小手段,就能将王管家整的死去活来。
当然,林晚荣的想法自然是他的想法,吹牛谁都会。
还不准人吹吹逼了?
他刚在萧府食堂把自己的饭菜装满,趴在桌子上拿起筷子准备开动时。
忽然听到前面一阵喧哗声音传来:“夫人来了,夫人来了,夫人来看望我们新丁了。”
一个成熟美丽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神态亲切,气质华贵,正是穿着一袭紫色宫装长裙的萧夫人。
林晚荣那日只是远远的看了她一眼,今日再看,这萧夫人果然生得极为貌美,眉毛弯弯,睫毛长长,小嘴红润,皮肤水嫩光滑,保养的极好,一点也不像四十岁的人,倒像个三十岁的少妇,身材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有股成熟的妇人风韵,眉头之间也有股暗暗的幽怨,很有些味道。
一点也不像守活寡那么久的女人,倒像被男人经常滋润。若是王管家知道林三(以后叫林三了)的想法的话,一定会大为诧异。
“同道中人啊”。
王佐王管家年轻时候,可谓是名震江湖的采花大盗,人送外号:“玉面肥龙”。
说起这个外号,还有一番趣事,因为他手段高超,心思缜密,衙门捕快都不知道他的样貌身高,只知道挺胖的。
反正不少少女的床都被压塌了……
久而久之,就有了这么一个“雅号”。
但他手里血腥竟是不多,也是个爱花之人。
阴差阳错之下竟是跟当时的箫老太爷混了,他才慢慢“从良”。
当然,箫老太爷去了之后,他王佐为了“报恩”,自然好好的照顾他的“妻子女儿”,来了个鸠占鹊巢。
这些年,没少精心“照料”萧夫人,虽说在外传着萧夫人是个“贞洁烈妇”,但究竟如何,王佐才最有发言权啊。
反正萧夫人保养得如此之好,全是他的“功劳”。
……
林晚荣暗暗点头,这萧夫人端地美貌如花,也难怪这么多人往萧家里凑呢。
他的心里也有些涟漪,若是被别人抢了先去,来个享受“母女花”或者“姐妹花”,他林三不得嫉妒死啊。
所以,他决定了,要好好展现自身的实力。争取有一天,嘿嘿嘿……
他眼里看着萧夫人有着一丝火热,稍纵即逝。
萧夫人旁边跟着王管家和庞副管家,从他们对萧夫人尊敬的态度来看,萧夫人在萧家有着很高的威望。
想想当年,萧夫人以一个寡妇之身,带着两个幼女,还要经营萧家诺大的产业,确实不容易,萧夫人笑颜如花,亲切的看望每一个新晋的家丁,对他们嘘寒问暖。
有几个感情丰富的家丁已经热泪盈眶,直把萧家夫人当成了再生父母。
林晚荣肚子早饿了,顾不得等萧夫人到来,抢了几口饭菜就往嘴里送去。当萧夫人来到他面前之时,他才将一口热菜吞到肚子里,正在大嚼着。
“夫人,这位就是林三。”
王管家向萧夫人介绍道。
萧夫人看了林三一眼,相貌不错,为人随和,很有亲切感,便笑着对林晚荣道:“你就是那个合同制员工林三?”
林晚荣站起来道:“是的,夫人,我就是林三。”
他很自然的伸出手去,要去与萧夫人握手,在他那个世界里,与人握手,是一个最基本的礼节。
萧夫人面色一变,冷声道:“你干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这是古训,萧夫人是一个“贞德寡妇”,极为自爱,对礼教看的甚严,人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可萧夫人守寡多年,却从来没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出,可见其“贞烈”。
因此,她见林晚荣伸出手来,便不由自主的恼怒了起来。
林晚荣也意识到了自己犯了一个很严重的经验主义错误,好在他心眼灵活,一愣间便已有了计较,索性也不收手,大大方方的道:“与夫人握手啊。”
“握手?”
萧夫人皱起了眉头,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直言不讳的说了出来。
“是啊,在我的家乡,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握手是最基本的礼节。”
林晚荣说的淳朴自然,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再加上他耐看的外表,让人很容易信赖。
“大胆!”
旁边的王管家和庞副管家一起怒吼道,这小子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吃萧夫人的豆腐。
王佐扮猪吃虎惯了,这是他闯荡江湖的经验,其实他武艺堪称绝顶,特别是轻功。
不说飞鸟凌渡,但踏雪无痕,还是没有问题的。
别看他胖的跟猪一样。
不过在萧府,他一直装作不会武功。
当然,他瞒不过萧夫人和箫大小姐,毕竟他将她俩弄上手,怎么也得用点他当年纵横江湖的手段啊。
他在外面“演戏”演习惯了,一副“忠心护主”的样子,叫人挑不出半点毛病来。“无妨。”萧夫人微笑着喝止住了两位管家。
连对身旁的那个“恶人”王管家也没有丝毫异常。
展现出主家的风范。
林晚荣本来就只是想和她握个手,眼神自然很正常,至于亵渎,就算有心,也不会流露出来的。
林晚荣也在打量着萧夫人,与远观不同,此时近看萧夫人,依然是极为出色的一个女人,脸上白净如玉,眼睛美丽动人,眼角没有一丝皱纹,只是不时紧蹙的眉头,似乎显示着她有些隐忧。……
萧夫人登台演讲一番后自然在管家的陪同下离去。
林三也开始他缤纷多彩的萧府生活了。
不过他怎么也想不到。
萧府的一角,正在发生着鲜为人知的事情。
王佐跟着庞副管家和一众丫鬟送夫人到了她的院子。
萧夫人似乎较为急切,也不理两个管家,竟要直接离去。
“夫人,小人有重要事情禀报。”
王佐低头躬身说道。
萧夫人身子明显一颤,咬了一下樱唇,回头点头笑道:“那好,庞副管,你们先下去吧。”
众人纷纷告退。
萧夫人自然回头进了院子,小段的青石路似乎对她如此漫长,她的心里砰砰直跳,没有丝毫心情欣赏院子内的小桥流水。
王佐如同闲庭信步一般,跟在后面看着夫人窈窕的身影。
好像他才是着萧府的主人一般。
路过院内的亭子,王佐突然出声:“夫人,不如在外面玩吧?”
萧夫人猛然一顿,似乎受了惊吓,回身摇着螓首,脸上带着哀求:“回,回房里吧。”
夫人的院子自然外紧内松,平常也只有丫鬟能进入,不过刚才都屏退了。又在萧府深处,自然无人打扰。
王佐没有说话,自顾自的走进四角亭里,坐在亭子的石凳上,一手靠在中间的石台上。
两腿金刀大马的岔开。
站立在亭子外面的萧夫人,看见王佐的这幅姿态。
只得跪趴在地,四肢撑地,将低下的螓首抬起,头上插着的金钗步摇顿时晃荡不停。
她仰着那桃花一般的俏脸,张开红润的小嘴,努力将粉舌伸的长长的,如同三伏天的热得不行的母狗一般。
“不错,夫人,快过来,我们两个演技都挺不错的。”
王佐左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笑道。
在外她扮演夫人,王佐扮演下人,在两人独处的时候,萧夫人自然扮演王佐的母狗啦。
这萧夫人竟是如同母狗,四肢配合,首伏臀翘,爬着向王管家而去。
她的“步伐”颇为美观,可见爬了不少次了,四肢配合极为娴熟。
小会,就爬到了他的胯下。
她粉嫩的舌头还不收进去,依旧长长的伸出,如小狗一般,隔着王佐的深色的管家服,舔着他的胯部那阳根所在的位置。
王佐带着笑意,右手抽出她插在盘起的秀发上的簪子,将其扔在石台上。
满头青丝顿时散落,那象征着已为人妇的束发结簪被他小小的破坏了一下。
萧夫人没有丝毫异常,依旧不断吞吐着舌头,用舌尖摩挲那胯部的布料。
她泌出的津液很快就将那处位置弄得湿哒哒的,她舌头明显感觉到王佐的阳具已经勃起。
两手也不敢扶着他的大腿,依旧撑在地上,摇了摇螓首,将满头青丝略微整理了一下,就仰起头,左右摇着高高翘起的美臀,目带哀求,吐着舌头,仰视着王佐。
阳具已经被夫人舔得硬了起来,被袍子束缚有些难受。
他点头示意。
萧夫人脸上一阵欣喜,她的手终于“解放”了出来。
连忙跪在他两腿之间,两手直接开始替他解开束缚。
细心的解开他的腰带,放在石台上,用手分开他的袍子,只见里面是白色的内衣和男人宽大的内裤。
而他的白色内衣被他的那大肚子撑得鼓鼓的,萧夫人先是用小嘴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亲了一下,发出淫靡的声音。
用手扒下王佐的内裤,那根满是毛发的阳根就又暴露在她面前。
那阳根既粗又长,竟然射出的还是黄浊的精液,跟她夫君白浊的完全不一样,一开始她还以为男人射出的东西有两种颜色呢。
不过经过王佐的解释,才知道他异于常人,射出的东西量大颜色又特别。
萧夫人一时陷入的呆滞,看着那根家伙。
王佐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俏脸,萧夫人顿时反应过来,忙一口含住那猩红的龟头。
她早已经为人妇,技艺又岂是那些雏儿可比,粉嫩的小舌或卷,或扫,不断刺着那马眼,想要让王佐满意。
王佐在她含弄时却是说道:“大小姐也不知道何时回来,享受多了你们两人无双的配合,夫人你一个人让我总是感觉有些乏味啊。”
正吞吐的萧夫人闻言一滞,吐出含弄的肉棒,猩红的龟头与她红润的小嘴连着几丝晶莹的丝线。
张口预言,却是未说,便又埋下螓首,吞吐起来,发出吧唧吧唧的舔吸声。
王佐左手轻轻抚摸夫人的秀发:“母女花我是尝过了,姐妹花还真是没有呢。”
萧夫人轻轻用牙齿咬了一下他龟头的软肉。
吐了出来。
“哦。”王佐皱着眉头,痛呼了一声。“你说过只要我跟玉若从你,你永远不碰玉霜的。”萧夫人仰着头,颇为气愤的说道。
只不过极其没有威慑力,谁叫她的俏脸旁就是一个男人的阳根呢。
他站起身来,两手扶住夫人的螓首,又将龟头挤进那饱满红润的小嘴,说道:“我王佐当然言而有信,玉霜一直都是完璧之身,我也没有骚扰过她啊。”
略一停顿。
又接道:“不过,我现在要小解,母狗,接住。”
夫人听得前一句,顿时松了口气,又听见他后面所说,顿时睁大了眸子,两手想要用力推着他粗壮的大腿。
腥臭的尿液果然如利剑打在她的喉管上,她急忙紧紧抿着樱唇,不让丝毫外泄。
她刚才要推开不是不许他尿在嘴里,而是想要好好准备一下,毕竟他有规定,若是有一滴尿液外露就有严厉的惩罚。
萧夫人喉管急剧的耸动,咕隆咕隆的吞咽声响起。
王佐吹着口哨,眼睛半闭未闭。完全放开了自己的尿关。
在这风景靓丽,满是花香的夫人私宅中,伴随着清脆的虫鸣,用起了这萧府的主人起来。
萧夫人眼带惊恐,巨量的尿液一下涌入,她怕她来不及吞咽,嘴里包不住,会将他的尿液吐出,甚至弄脏了他的衣服。
她更加努力吞咽起来,细嫩的喉管不断起伏,小嘴闭的更紧,生怕遗漏出来。
但还是惊恐的发现,嘴里的尿液越来越多,她已经快要包不住了。
她心急如焚,却又毫无办法。想到王佐那变态的惩罚,精致艳丽的俏脸满是愁容,眉毛皱的浓的化不开了。
王佐笑着轻轻摸了摸她的俏脸,收腹闭了尿关。
萧夫人脸上顿时一松,急忙赶紧吞着,不想让王佐久等。
嘴里腥黄浓臭的尿液一下就消失不见。
她已经被王佐这样用过不少次了,颇有心得。
忙用舌头刺了王佐马眼几下。王佐尿关顿时又松了开来,一泡尿完全尿了出来,被金陵萧府的萧夫人完全吞了下去。
若是让林三看见他不久前还见过的端庄美丽的萧夫人正跪着替人做那尿壶,吞咽男人腥臭的尿液,不得惊呆啊。
他可能以为他现代过来的,玩女的手法比古人牛多,但却是大大的想当然了。
古代的一些王侯富贾无事可做,一天都研究如何亵玩自己的禁脔。
相比现代的法律严明公正,在这个时代,可没有那么多讲究。这里的大权贵们当真才是无法无天。
女子的“服从”性远远高于现代,“忍耐”力也更强。
毕竟没有经过“女性主义”的熏陶嘛。
幸好他没有看见,不然这古人会好好的给他上上一课。
在他林三,这个“福星高照”的穿越大军中的一员,在还没攻略萧府小姐的时候,已经有人玩过萧府的母女花了,甚至已经将那萧夫人调教成一头母狗了。
他一定会怀疑这个世界是不是崩坏了,他才是主角啊……
林三明显是不会知道萧夫人的“真面目”的,萧夫人和王管家都挺“小心”的。
“今天就不射给你了,夫人。好好休息一下,等大小姐回来了,你们两个要好好拿出你们的技艺来呢。”王管家一边提着内裤一边说道。
他合上了袍子,系上了腰带,抖了抖身子,对跪在地上的萧夫人也没有再看一眼。
独自离去了。
他期待着大小姐回来。……林三算是抱上了一根“小粗腿”,萧府的郭表少爷。
他本着“毁人不倦”的精神,陪着表少爷进了妙玉坊,这金陵有名的烟花之地。
要一睹这妙玉坊花魁的风采。
果不其然,妙玉坊二楼正中的一间房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一道珠帘静垂下来,隐隐望去,珠帘后端坐着一个美妙的身影,未见其人,未闻其声,只这么一眼,便已让楼下的男人们疯狂了起来。
不用说,这妙人儿自然就是是妙玉坊的花魁秦仙儿了。
林晚荣看着那秦仙儿的影子,嘴角忍不住泛起一丝冷笑。
举凡是个花魁,都不愿轻易让人见到自己的容貌,玩神秘,玩暧昧,这样才能吸引更多的眼球,跟林晚荣做生意的炒作手法异曲同工,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背地里是什么样的,谁也不知道。
说不定就是“一口红唇万人品,一双玉臂万人枕”呢。
那秦仙儿也不说话,只十指轻拨,便闻一阵天籁之声由远及近,缓缓而来。
初时声响尚轻,似是山上清泉汩汩而下,逐渐便又紧凑起来,似初春之细雨密密麻麻。
细耳凝听,那琴声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音韵似在头顶盘旋,又似在耳边私语,直让人沉醉其中。
那秦仙儿一曲完毕,盈盈起身,旁边丫环掀起珠帘,一张国色天香的面孔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青丝高盘,玉面粉腮,杏眼琼鼻,樱桃小口,虽是一袭素衣,却光华隐现,行走间如弱柳扶风,顾盼间美目盈盈,端地是个美貌无比的女子。
惊呆了在场的众多“嫖客”。
一干淫民对秦仙儿自然更是大加追捧,那痴迷的样子,活像后世疯狂的粉丝。
不过在他三哥面前,这些都是小意思。后世知识的熏陶。
他轻而易举的点出了秦仙儿曲子的破绽,惊煞了在场的众人。
还顺便调戏了这花魁一手。
不过他提的第三点破绽:“矫揉造作,无病呻吟。听秦姑娘唱的这首曲子,说的好听点,叫做为赋新词强说愁,说的难听点,就是无病呻吟。秦姑娘年岁不大,想必尚未经历这些情情爱爱之事,这种幽怨深邃的小曲,秦小姐还未得神髓,也不太适合姑娘的天籁之音。”
却是大错特错,他自以为秦仙儿年岁不大,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当时的秦仙儿思索良久,脸上时红时白,心里有些不服,偏生她根本就无法反驳,只得轻哼了一声,算是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难道她还能将她跟她那师兄陆中平苟合的事情当众说出来?
想起高高瘦瘦,四肢修长如同长臂猿的陆师兄将她抱在怀里,如同筛糠一般,边走边干,操干的她欲仙欲死。
跟妙玉坊的女人也无二样,臣服在陆师兄的胯下,所有羞人的事情都做过了。
今日竟然还有人说自己不懂男女之事。
秦仙儿脸上神色幽幽变幻,忽地露出一个妩媚的笑脸,盯住林晚荣道:“仙儿心服口服,愿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