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确实”比我有更多,或者至少是更好的“克制力”。
当她晚间洗澡的时候,我偷偷地站在了她的浴室门外,从花洒淋浴头的流水中传出了她独特的哼唱,妈妈在自我安慰。
我不确定她是否依靠了某些措施,比如会借助某一款仿真的大阳具。
但我能确定的是那天晚上,当我又偷偷摸摸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的那张单人床上时,我又忍不住开始手淫了。
然后接下来的六天里,我的“饥渴”状况还不算太糟糕,因为我实在没有那么多毅力与耐心等待着周五的到来。
我手淫的次数比过去明显增加了许多。
想象着妈妈拿着她的某一个成人玩具,一边抽动它,一边想着是我的鸡巴——这种想象非常容易让人精虫上脑。
这也是一种太容易令我喷射的联想。
我知道这有点虚荣心作祟的心理,可我宁愿相信妈妈是因为想着我的阳具才获得了自慰中的性满足。
就像现在我在打飞机的时候,我的性幻想的对象,再也不可能会是其他的女人了——甚至连加斯基尔夫人也不再去留恋了——我认为加斯基尔夫人在实验室认识了我之后,她肯定曾经想到过我裤裆里的鸡巴是个什么样子,是否一大条?
这并不夸张。
可我现在不会这样自负了,因为我知道菲尔已经亲手剥掉了加斯基尔夫人的内裤,所以我不认为她在寂寞难耐的时候会想到我。
妈妈就是这样告诉我的,她说莫琳非常喜欢菲尔,这种喜欢之中自然包含了加斯基尔夫人与菲尔之间非常多的性事……无所谓了,我现在只想得到一个女人——我的妈妈。
两年之后,我才得以知道,就在那些日子里,妈妈手淫的次数甚至比我更多。
在我无意中攻破她的身体“防线”之前,她一直很满足——高兴于每周一次与假阳具先生的秘密约会给予她的慰藉。
然而在那晚与我之后的三个星期中,妈妈每天都会手淫四到五次。
甚至有一次,她说她在自己的车内进行自慰,利用约见客户的间隙。
妈妈曾经为此给我做出过解释:她因为对一个男人的彻底绝望而把自己的感情饿死了。
当然,这并不是她出于自愿而选择要去禁食的,而是她觉得从此以后她看到的每一种食物(即每一个男人)都可能有让她食物中毒的潜在危险,虽然这不一定是绝对,但选择不去尝试总胜过中毒带来的深重伤害;可是在经历了与我一起的放纵之后,她忽然意识到她一直严重缺失着什么,她是如此渴望重新得到一个男人的爱与性,现在她渴望得到更多。
继续扩展一下食物的比喻吧,她狠狠地放弃了她过去的饮食习惯,不再忌口。
而是选择大吃特吃最容易使她发胖(上瘾)、同时最不健康的食物(她的儿子)——我!
妈妈当然也清楚地知道“我”这样一款料理入口会有多么纯稚美味,相应的就会有多少对她身体“健康”的不利!
所以妈妈在一周内同我在一起时,总会竭力保持着镇定自若、清心寡欲——高冷得就像一根清凉的黄瓜。
当然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科学依据的证明,反正有一种古老相传,说是多吃黄瓜会降低性欲。
除了周五晚上!
事实证明,加斯基尔夫人对菲尔和他那根实际上超大的阳具甚为满意。
她和我的妈妈一向是无话不谈的死党闺蜜,她直言真正吸引住她的其实并不是菲尔的鸡巴尺寸——尽管那在性爱环节上也大有帮助——而是菲尔愿意听从她的一切指挥如何最好地使用他的“大棒槌”。
莫琳·加斯基尔夫人绝对是美洲狮(熟女)群中战力颇为强悍的。
莫琳的这些随意抒发的无心之语却让我的妈妈心里产生了类似狂野绮丽的念头,那个时刻妈妈就下定决心要把我也塑造成类似菲尔或更为优秀的性伴侣。
这些也是后来妈妈一点一点透露给我知晓的。
话往回说。妈妈床下一副窈窕淑女的风范,可一旦上了周五晚上的卧室睡床那可就是另一番风情妖冶了……
因此,每个星期五晚上,通常是我们搭伴结伙先到凯尔西酒吧小酌一番,然后道声再见,各回各家私下寻欢作乐。
妈妈会在家里让我尝试一些新体验。
而在第一次爆发大规模喧闹之后,凯尔西酒吧事件的那股狂热风潮并没有延续下来。
部分原因是常客们已经知道了我的妈妈和莫琳是谁。
这两个既漂亮又陌生的女人来到酒吧,当初的震撼已经消失了。
另一个主要原因是,莫琳和菲尔是一对儿,珍妮弗和麦麦是另一对儿,两大美人儿已是名花有主大家眼里都看得清清楚楚。
在我们第三次、第四次一起到达凯尔西酒吧后(菲尔总是在星期五晚上的艺术实验室课程结束后等着加斯基尔夫人),就其他人而言,这就像魔术师的帽子戏法早已被看穿了底牌路数,不再具有神秘感和吸引力了。
当然了,仍然会一些人过来跳舞,酒吧桌上的客人们又陆陆续续回归到了舞池之中。
你可以教一只老狗新把戏,在这方面酒吧老板米奇精明得很,他已经计划——并开始宣传——排舞之夜。
当天他之所以同意清理出舞池空场就有这一步打算的原因。
每次,当周五的夜色已经弥漫到这么浓郁深沉的时刻,我应该按照我所经历的实际顺序来厘清事情的发展进程,即我与妈妈之间的床笫之欢。
然而时间都已经过去的那么久了,而且这之后的那许多日日夜夜中又发生了非常多的突发事件。
所以虽然我记得发生了些什么,但是让我对发生了些什么——顺序表达上是否正确无误,我是不能十分肯定的。
不过这并不能影响我会把所有与妈妈之间发生过的事情全部都讲出来的事实真相。
记得,那个星期五的晚上,我和妈妈从凯尔西酒吧刚一回到家中,才经过厨房时妈妈就禁不住抱住我热吻起来,妈妈纤细的腰肢摩擦我的胯部嘴里发出噪吟,不知为何那声音让我不禁想到了广场上觅食的鸽群对游人发出“咕咕,咕咕”的叫声。
然而,此时的妈妈何尝不也是正在“觅食”?
周五晚上即将到来的放纵时光让妈妈彻底脱弃了矜持,宛若一个令人陌生女人,变得无比狂野,而这样的时刻妈妈准许我是她的情人,她的男人,对她身体的施暴者……唯独不是她的儿子。
可能由于我对这种诱惑的抵御力太过薄弱,我热切的勃起立刻就引起了妈妈的警觉,她一下子松开了我,也抽回她拥抱着我的手。
过了好一会儿,才漫不经心地对我说:“今晚我的私处有点小麻烦,一些新的小毛毛钻出来。你肯帮我打理……剃除它们吗?”
说实在的,除了我自己的脸,我还没有刮过其他任何类似的东西,更别提是女性的阴毛了。
然而妈妈已经开始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分明是不由分说。
我只能试着成为一个专心致志的学生,虽然我不会。
但为妈妈分担、效劳在我看来是义不容辞的责任。
卧室里光着身子的妈妈意见很大地注视着明显因为紧张而拘谨不安的我,她用不大高兴的口吻对我说,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们俩个都必须在这一过程中保持裸体的状态。
我当然没有为此而反驳。
出于稳妥,我在妈妈的外阴部涂抹了很多泡沫,这远比我认为的“必要”多上许多,但我没有向妈妈解释说明这一点。
妈妈在床上支撑着身体,她靠在一叠枕头上,膝盖弯曲,修长匀称的双腿大张着。
她在自己的屁股下面铺好了一条大毛巾。
多少有些尴尬之处是我的鸡巴这个时候像石头一样地坚硬耸立着。
关于这方面,实际上我私下里已经展开了自我练习,目的就是试图让我在自慰过程中勃起的状态能够持续更长的时间,当然也希望延缓射精的时间;我没少去想象那样的场景,因为自己持久的忍耐力与足够长时间的挺硬,让妈妈得到她为此而满意的性高潮。
当然实际上我不太知道如何才能让一个女人获得性高潮,但我认为我的妈妈应该可以得到它们。
因为我对妈妈的声音有一些模糊的记忆,之前那个的时候,妈妈曾经呻吟着说自己要来了。
不容我过多的胡思乱想,妈妈已经把她自用的剃刀递给了我,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拖过浮满在妈妈整个外阴部的肥皂泡。
我不知道是否因为女性剃须刀与我自己使用的男式刮胡刀制造方式不同,抑或是因为我高度清醒的专注意识,但我确实体会到刀刃划过泡沫,毛茬纷纷脱落的感觉。
这种体验奇妙无比。
每次当我用妈妈的女性剃须刀在她最娇嫩皮肤区域上划出一道,那就像是在杂草丛生的荒芜中清犁出一块匀净平展的良田,带来近似某种原野收割的喜悦。
最终,对比没有被打理剃刮过的部分,洁净皮肤的区域越来越多,妈妈最为私密处那块莹玉般的肌肤散发着圣洁的饶美。
我的大拇指不知何时揿在了妈妈外阴狭缝的裂口顶端轻轻抚弄揉摩,这是按照妈妈之前的指示要我把手抵住她的阴阜借以稳定、展平肌肤的褶痕,而我却反其道而行之。
直到大功即将告成,接近尾声时,我才意识到自己不守规矩的手指撩惹的正是妈妈神秘的雌蕊蚌珠,她的阴蒂所在。
那还是在我上高中的时候,我曾经与一个叫乔琳娜的漂亮女孩约会过。
乔琳娜性格看上去直率外向,以至于相识不久她就坦言自己早已不是黄花处女,想让我操她。
乔琳娜太不符合我以往自认为的对女孩子性格的认知了。
这一点让我有些害怕,嗯——不如说是我在担心顾虑着我自己。
因为我并不是不想和乔琳娜做爱。
更多的烦恼在于,我脑海中不断浮现的是,如果她在性爱方面见多识广,那么她可能会轻易察觉到我在这种事情上的表现完全是一个菜鸟,或者可能我有一些隐疾,又或许我的性取向之类的其他糟糕透顶的联想。
总之,我不会说出这是因为我的妈妈对我教导有方才造成的结果,当然即便我红头胀脸地告诉乔琳娜这一事实,她铁定也不会相信。
哦,还有一个客观事实也不容忽视。
我和乔琳娜几乎不熟,乔琳娜对我也不了解;她会和一个几乎还不了解底细的陌生男孩提出去操她的这种要求。
我认为这委实有点疯狂了。
不过无论如何,这次约会的过程中乔琳娜表现得不依不饶,她拽着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裤裆里,我像我认为应该做的那样揉了揉她的阴部。
虽然我完全不知道我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我知道女孩子有阴蒂,但我不知道那玩意儿对女人来说是怎么回事。
不过,乔琳娜表现出玩得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最后,我们都把身上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但我之前所做的那些担心顾虑已经造成了我的心理阴影,这让付出了沉重代价。
我无法真正硬起来,这让我感到非常难堪。
我为此付出的种种努力全部以失败告终,我鸡巴的硬度始终没有达到将她身体穿透的程度。
那是一场不堪回首的灾难。
乔琳娜对我的反感程度可想而知。
可她本人当时并未就此事向我透露过苛责,这让我很是心存感念。
然而三周后令人大跌眼镜的戏剧化的一幕出现了,乔琳娜高调宣布她怀孕了,汤姆·白金汉就是这个腹中胎儿的父亲。
我不知道怎么看待这件事,你觉得它搞笑吗?
乔琳娜是在星期五晚上和我约会的,而等候入场的汤姆被安排约见在了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六那天的晚上。
显然,汤姆的鸡巴有足够的硬度当晚就把乔琳娜的身体给穿透了,所以他认可并相信那就是他的孩子。
同样搞笑的,如果你觉得搞笑的话,乔琳娜早产了,提前两个月就把那个孩子生下来了。
汤姆的父母为此一直在支付她的医疗费用和所有围绕这对母子的生活起居的照顾等等相关事宜。
虽说幼体是提前两个月的早产儿,但却是一个发育完全成型的婴儿,乔琳娜的处境立刻就陷入一团糟乱……
我之所以要回想起我的这段过往生活中的小插曲,是因为我想说,尽管我躲过了那一劫,无论这对我本人来说算是幸运还是不幸,我都没有从中学到多少有关女性阴蒂方面的知识。
我曾经对加斯基尔夫人想入非非,从心底里把她当成我理想的教授我性爱方面经验的导师,然而即有来自我的妈妈的大力拦阻,又有校友菲尔对她的捷足先登,终于化成泡影。
然而,所有让我始料未及的是,最后的最后竟然是我的妈妈担当了关于“性”这一方面的我的老师,而且是伟大、无与伦比的导师。
现在开始轮到我能够去领略、体味身为女人性别体征的性器官的时候了,也就是展示在我眼前的——妈妈的阴部。
经过我刚才的大拇指的撩拨,妈妈幽洁的阴部隐显鼓胀隆起,湿热的外阴部那道狭缝间溢泌着滑腻腻的爱液,内阴唇正从舒弛的阴户之中小心翼翼地探伺出来向外翻卷着;妈妈平坦的小腹随着她极力克制着的低低喘息而抽缩升伏……在我看来这一切的性欲情态对我都产生出了无尽无休的吸引魔力。
尤其是妈妈那对称的小阴唇,像红紫色的花萼又像是一对正欲飞舞的蝶翼。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妈妈曾经为了这个小小的体征而烦恼了很久。
在没有生育我之前,她的阴唇一直是秘固璧合而又柔韧十足;可在我出生之后,她的阴唇就发生了变化,常常会“顽皮”不听话地卷曲垂露出来。
妈妈曾经认为这是女人淫荡体质的一种外观展现,并深以为耻。
直到认识了深阁闺蜜加斯基尔夫人,在莫琳的嘲笑与解惑下,妈妈才意识到有些人反而认为这是女人特有的性感标志之一。
然而,我同样不知道这种性感的标志对于妈妈这个女人来说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因为她一贯拒绝男人的态度,又怎么可能会让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的性器内阴并加以承认它有多么地性感呢?
这应该算是妈妈的不幸;可是如果说妈妈又是幸运的,那就是我觉得妈妈的内阴唇是性感迷人的。
我的两个手指现在就已经忍不住轻轻地把那对蝶翼般的小阴唇捏合揉摩在了一起。
我想妈妈现在一定也已经明悉我对她的性感私处是如何喜爱与痴迷了。
当然,我不会仅仅只满足于视觉上与初探触碰的阶段,我想要更加近身知悉妈妈的一切——我想爬到妈妈赤裸的身体上,我想把我的鸡巴放在妈妈的身体上,我想去操妈妈的屄,然后我要射精、心满意足——真的!
我觉得我可以轻松并且愉快地这样去做,而不必担心会被妈妈所拒绝。
就像绝大多数男人所想做的(好比生活在我周围的女人也一再告知我的)那样,男人们会去满足他们自身原始的最初的渴望,而且,他们往往会觉得在占有这个女人肉体的同时,作为异性的她们与他们彼此的态度是心心相印的,随时随地都可以在与他们的交欢中得到她的欢乐快感,就像他们自己一样。
可此时此刻的我又实在是对妈妈那饱满的阴户爱不释手,我尤其喜欢听到在我的那双手的弹拨之下让美貌的妈妈持续不断地发出鸣啭鸾铃、叹嘻呻吟,这也让我同时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愉悦,这是真真正正在掌控着一个女人以及她的整个身体的极致享受。
而在这一过程中妈妈的身体反应所流露出的那若有若无的一丝丝迎拒倒恰巧像是给出了无言的示意,我则默默弭合著妈妈的深意,变化着自己的手法,如何去轻轻探抚、何时该稍微调整力道;手指沿着外阴的缝隙裂痕上挑下勾诱慰妈妈的性器,绕动小圈,反复揉搓她坚挺的阴蒂花蕾。
到了这个时候,再笨拙无知的男人也该清楚,女人难以掩饰的酥痒不正在试图告诉你如何取悦这枚花蕾,而它就是控制女性情绪的关键所在!
我的头脑当中一闪而过,自己手冲时候偶尔点击播放的成人视频片段不就有男人为女子舔阴的画面(虽然大多时候因为快进印象很模糊)?
也许应该让妈妈对我的看法大为改观,逾越的时刻已经到来。
我贴身向前,直接用口唇亲吻我一直在抚弄的妈妈的那颗花蕾蚌珠。
随即妈妈的口中就怒发出一声高亢的,声调明显与以往不同的“哦!”。
“…是的、是的……吮吸它……别停……哦…哦……”妈妈雌哑的声音,带着吟泣断断续续地说着。
我贪婪地吮舐着妈妈的阴部,妈妈私处诱人的体味愈加浓郁,透过我的鼻孔俘擒了我的大脑。
然后接下来有整整大约十分钟之久,我像发了疯、着了魔似的不停——不停——不停地舔吮着妈妈的阴蒂。
而就在我与妈妈此起彼伏的呻吟、急速喘息交织在一起的这十分钟里,我终于知道是什么能让一个女人沸腾,令一个女人渐入癫狂。
我无疑破解了打开妈妈身体的密码,我找到了她身体上的那枚“纽扣”。
与此同时,满嘴沾满妈妈体液的我也正陷入狂烈。
我一边持续不懈地给妈妈口淫,一边重新调整自己身体的姿势,半跪着要给自己手淫,因为这样的淫靡光景让我的忍耐也几乎到达极限了。
可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妈妈一下就拽开我的手,把我拉近她,引导我的阴茎的前端尖刺对准她那饱满、隆起的穴口——妈妈的卧室虽然此刻光线有些昏暗,可妈妈湿漉漉泛着光泽的阴唇缝隙间裂开的那条狭长的口子,还是隐晦地显现出隐秘焦渴,鲜粉壁垒的内瓤——我快要爆裂的尖刺正向裂口正中轻轻刺去,我就那样看着我年轻的鸡巴挑拨开妈妈那层次分明,色泽互为不同的大小蜜唇,径直挤进入妈妈的身体……然后我就不可遏止地喷涌而出。
就像我曾经担心的那个样子。
我几乎还没有把我的整根阳具全部插入妈妈的阴道之内。
该死!
我真该死!
这个时候我该对谁抱怨早泄这个问题呢?!
……妈妈低声地安慰着我说没有关系。
她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一边和我接吻一边用她的身体摩擦着我的身体亲热,一点也没有介意我的嘴上还沾着她下体流出的体液。
我却直挺挺地,麻木茫然。
我的鸡巴却还在不由自主地像个刚刚长出后腿的蝌蚪,一抖一抖地,继续努力地流出我的精液,似乎所有储存在精囊里的存货不被抖落干净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这样一个难得的夜晚竟然让我搞砸了,我好不容易的清醒状态还不如前几次醉醺醺的状态。
为了每周只有这样一个的晚上,我有努力过。
可在需要它大展神威的时候它竟然这样快地就草草收场了。
也许就是同样的这个夜晚,菲尔与的床上之夜肯定不会是这样子的,菲尔的大鸡巴一定让加斯基尔夫人欲仙欲死,听妈妈的说法莫琳是非常赞赏菲尔的性能力的,如果换成是我,一早就会被加斯基尔夫人踢出局外……这样的胡思乱想,让我更加不高兴。
当然,真正让我深感难过与懊悔的原因是我爱我的妈妈,我喜欢和妈妈做爱,我喜欢和她肉体之间的缠绵亲密。
我特别沮丧这样的甜蜜时光竟然如此短暂。
就是这样与妈妈贴着身体温存亲昵了好一会,我才得以在妈妈绵绵温润的身体上缓解了我大部分的糟糕心情。
感觉到我情绪上发生的变化,妈妈这才把我从她身旁推离,俯下身子去吮吸我的阴茎,吻我的睾丸。
也许是因为我的情绪低落,或者是妈妈自己也不情愿。
总之我能感觉到妈妈的舌尖是如何点触我的龟头,她的念头是那么地强烈而又倔强地想着再次唤醒我的性能力,她一定觉得在她的执着之下她的宝贝的儿子的阳具能够再次变得又硬又长。
而且,今晚的星期五与以往每周的周五是截然不同的,因为今晚我和妈妈两个人的意识都很清醒,我们坐在酒吧间的时候谁都没有真正喝上一杯酒。
如果在这之前我和妈妈彼此出于不同的矛盾心理或是需要一些掩饰、借口的话,我们也许真的喝多了足够醉人的美酒。
但今晚不是,我和妈妈两个人都保持着清醒,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享受清晰的性爱欢愉,要把这些激情的画面过程牢牢地印在脑海中。
我们之间不必再编造任何谎言与借口,因为我们相爱所以我们做爱。
我看着平常一副端庄严谨面孔的妈妈,一反常态地披散着蜜色头发在那里为我卖力地口交,想要彻底征服妈妈的欲火再次升腾起来,这种意念显然也反映在了我的阳具变化上。
妈妈撩开发丝抛给我一个耽迷魅惑的眼风,一条大腿的脚尖点到我的肩头让我倒下平躺在她的卧室寝床上,然后,妈妈屈回这条腿像个西部牛仔女郎那样跨开大腿直接骑在了我的腰胯上。
这种女上位的性交姿势对我来说自然又是一种全新的性爱体验,我索性任由妈妈接下来的全权引导与操控,顺从她的快乐所爱……很快,我就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头冠再一次触抵妈妈紧致且充满弹性的阴门入口,穴口溢出的润滑爱液有一丝爽冽的凉意透过来,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妈妈弓腰微微下探依靠我阴茎的坚硬撑开阴唇坐了下来,她雌性蜜穴的底部滑润柔嫩的贴合,舒适得让我如入仙境。
这个时刻坐在我身上的妈妈是那么地漂亮,她的身体美丽至极像个半透明的玉人,一对圆锥形的丰满乳房那么高高地隆起挺拔,高涨的性欲让变硬胀大的乳头发出红褐色的光致……妈妈整个身体依托着她的臀部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身上,她的阴道内壁开始收紧裹覆我的阴茎,即便妈妈还没有开始任何动作,我就已经感受到了妈妈阴道内部对它的握力摩擦。
也许那是源自她的肌体之中自发的私密而缓慢的欲求本能。
我就这样用我的整个身体甚至我的灵魂去体会妈妈的肉体,体会一个真正女人的肉体。
妈妈的身体不宜察觉地摇曳起来,几乎像是漫不经心地缓缓扭动着腰肢,然后趴在我身上,下巴颏搁在我的肩头,在我的耳旁小声说话:“…我已经把你包围了,你那儿也逃不了……谁让你把我的纽扣打开的,你已经把我惹火了……”
我在妈妈的话语找到了那个曾经活泼、漂亮的女啦啦队长的身影。于是我说,妈妈,我仿佛看到了你还是个女孩时候的样子,俏皮、迷人。
妈妈说:“……我十几岁时的样子怪兮兮的,两条细长细长的腿感觉那样瘦,就像是发育不良的孩子,一点看头都没有……”
我说我不相信,妈妈笑着说我仿佛就像那个时候那些望着她出神的男生们,她却不知道是什么吸引住他们的目光总是朝向自己。
我说我没有选择什么女人会成为我的母亲的权利,可我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那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妈妈下腹的抽搐,那是来自她的下体——深邃而又内在的极为温存地一次抽搐。
那是一些妈妈从未意识到的肌肉运作起来的作用吗?
依循着我不能理解的那种内在的、深奥的、温存着展开的律动。
我禁不住问了妈妈:“你怎么了?”
“……妈妈在你身上品尝到了难以言喻的美味……刚刚我来过了……”
这些是我从前都无法想象的。
妈妈告诉我她在做什么,给我讲述了她在慢慢摩擦我的阴茎获得高潮快感时的感受。
我想看看妈妈的脸在高潮时的表情,会不会很生动很吸引人?
这样的体位,或者也许是因为我之前已经早泄过了,让我的阴茎持久地挺然在那里,甚至每多承受一次妈妈阴部的按压就多增一分傲然的崛起。
而妈妈就像她正在测试的一个新的成人玩具,对我越发汹涌澎湃起来……
最终,妈妈让我了解了如何让一个女人可以通过这种体位在我身上获得多重高潮。妈妈说她至少来了三次。
“我喜欢里面被它塞满的感觉,我喜欢我的里面夹紧它……我是多么喜欢这种感觉啊……麦麦,你还能够再给你的那个长期忍受孤独的妈妈提供一点甜品吗?”
妈妈说着就从完全的掌控者女上位换成了仰面躺在床上的姿势,抬高她的双腿,直到脚后跟贴在她的耳边——“…麦麦…过来……操我……”
这是非常怪异的姿势,因为一个女人的肢体不可能这样柔软,手脚也不可能这般灵活。
然而妈妈身体的柔韧程度真是让我难以置信。
也许是因为长期坚持训练普拉提的缘故吗?
我凝视着这副纤细修长的躯体,肤色纯白的异常,除了光洁阴部那一小片的红润润……我慢慢凑过去,我的胸膛靠在妈妈的大腿后侧。
我可以看到我的阴茎能够更为深入地插进妈妈的阴户之中,并且逐渐感受到我的阳具顶端在她的宫腔尽头正在捣毁着一个坚固的、被捍卫着的壁垒……
“……我无法阻止你在我体内射精。”妈妈忽然叹息着说道。
而我是如此专注于操着妈妈的这种感觉,我的双手正贪婪而不停地在妈妈的身体上游走抚摸。
“在你这样的攻势下,我无计可施……”妈妈继续叹息着说。
我开始调整我的体重带来的压迫,撤出一些距离让与妈妈的身体,可妈妈的手却握住了我的手肘。
她的意图非常明确清晰地表明。
她所寻求的恰恰正是现在这种无能为力进而无助的感觉。
“现在……这样的姿势,你想什么怎么射就能够在我体内那么样地射向我……我一点想要阻止的办法都没有。”妈妈突然有些哀怨道。
“我有,这样的打算……”我回答着,却没有停止我的动作,我的回答是想确认一下我这样做对妈妈是否合适。
“你不应该那么做,”妈妈仍然叹息着道。“现在是这个月份里的错误时间。”
我疑惑了——记住,我的经验太少了,我从来没有从生育控制的角度考虑过这个问题。
我当时不明白,每个月的这个时候和错误有什么关联。
我知道妈妈每个月会来月经,我还知道妈妈得了经前综合症。
不过,这个病症至少在我看来也并不怎么可怕。
每次这种时刻到来的时候,妈妈总是显得落落寡欢闷闷不乐,甚至多少有些喜怒无常,蛮不讲理。
通常这样的状况下我知道不该去打扰她,让她一个人安静地待着是最好的方式。
但我从未认真想过女人会来月经意味着什么,或者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
我们曾经在健康课上有过一节关于这方面内容的章节,但那时我不是学业最好的学生,我也没有过多考虑这意味着什么,它具有何种意义。
就像数学一样,我怎么知道在什么场合下我会需要用到三角学的理论知识呢?
我并不是一个超人,没办法把仅有的精力关注在所有的问题上。
所以我很容易就把这堂课选择性地遗忘不再去留意了。
但我也的确感觉到,目前正有一些状况在发生。
这是妈妈教授给我的另一件新事物吗?
我知道一点成人情色世界中所谓的角色扮演这类游戏。
法国小女仆的装束不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应运而生的吗?
所以我想,也许妈妈同样也是在扮演某一类型的角色吧,类似“不要,不要啊……”作为一种挑逗的手段也未尝可知吧。
“不!我要射给你,妈妈。”我说着,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坚定。
“你不要这样……”妈妈无奈地回应道。
“我偏要。”我不容置疑地再次重申。
“唉……我根本就无法阻止你。”妈妈叹息着说。
我当时的确没有弄明白其中的缘由,我也不知道我的妈妈根本就没有什么角色扮演的情色爱好习惯。
我那时真的是愚蠢至极。
而且,我还要感恩妈妈给予我的无私的慷慨。
因为她为我摆出的那个体位姿势,正是当年那个混蛋四分卫让她重复同样做了很多次的体位。
那个歹毒的混蛋告诉妈妈在那个时刻她是多么的被动与无助,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是如何让他狂热——而他正是故意利用这个性交姿势在无知的女孩子的体内授精,不仅仅单纯地玩弄她,还要把她的肚子搞大。
后来妈妈才发现,那个混蛋四分卫总是对那些上了他的当的女孩子这样,无情地戏弄授孕再一脚把无知的少女踢开。
有传言说,在那个混蛋四分卫的父母把他送往耶鲁大学之前,他让另外两个女孩也同时怀孕了。
不过他的律师父亲知道如何帮助他逃避责任。
多么无耻的行径。
那个时候的混蛋四分卫把她的头脑搞得一团糟,耍得妈妈团团转。
要知道妈妈当时才只有十五岁,那个花丛老手轻易地、完完全全地支配了她。
妈妈的某些行为开始想要以某种形式或方式那样做——在心理学当中,专家们研究过一些孩子是如何故意闯祸以引起父母对他们的注意的。
这是他们所知道的获得关注的唯一方式,父母自身也受到了伤害,无法理解他们没有给予孩子所真正需要的。
也许在我的妈妈身上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形,或者也有不尽相同之处。
妈妈多年来一直在努力使自己的心智健康,以正面形象示人。
与此同时,她一直难以摆脱对男人的信任危机,但现在她和一个她深爱的男人在一起,而且想让他在性方面也触碰到她。
她把自己置于一个有着不愉快和不舒服的回忆的境地,但她仍然想要知道当她和一个她真正爱着的男人一起以这样的姿势做爱,情况是否会有所不同,她希望收获不一样的感受、结果。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妈妈的主张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它奏效了。
在我继续对妈妈的身体发起冲锋时,她没有感到害怕想要逃避。
而我也确实以我喜欢的完全主导的方式在妈妈的体内射精了,并且可能出于我对它无比热衷的激情。
它确实取代了一些不好的记忆。
只是我和妈妈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用过这种性爱姿势。
我笼统地絮絮叨叨地说了这么一大通回忆,我所想要表达出来的,我所想要述说出来的是:没有刊印成册的“乱伦行为”守则供我们阅读。
妈妈有着丰富的性方面的经验,虽然有些经验回忆起来并不愉快。
而且就妈妈而言,我很少知道曾经过去的岁月之中她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我只是随波逐流顺其自然。
可我们分享的彼此之间的激情,我们对彼此之间感情上的升华,帮助我们超越了最困难的部分。
考虑到这一切完全是一种禁忌的性行为,我们都无法开口去求助于别人,也更加不可能从别的母子乱伦行为的经历当中汲取任何智慧和启发方面的经验。
所有发生过的这一切真是令人惊叹。
顺带一提多说几句吧。
我之所以再也没有以那种性爱姿势和妈妈做爱,原因之一是当我在妈妈体内喷出精液时,意识到她是如此无奈被动,这种感觉相当不对劲。
我可不想也不愿意让妈妈和我一起做爱的时候变得被动无助,她绝对不是我单纯泄欲消遣的性玩偶。
********************
又一个星期过去了。
这与上一周略有不同,因为我得到的情欲之吻比过去多得多。
我和妈妈没有做除了接吻之外的任何其他不合规矩的事情,但那些亲吻总是带着妈妈性欲涌动的淫靡之音。
我几乎总是不得不跟着它们的呻吟的节拍打飞机来自我安慰。
一个星期的崭新周五晚上就快来临了。当我到达实验室,菲尔正徘徊在实验室的大门外。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我禁不住疑惑地问他。
“这是……我想进去,”菲尔说。“她却让我出来。”
“哦?这不废话吗,”我对菲尔说。“你又不是参加艺术课的学生。”
“呃,我的意思……我只是……想进去看看她。”
“你们俩个闹矛盾了吗?吵架?”我问菲尔。
“所以我弄不明白,我觉得一切都很好啊……”菲尔说。“只是莫琳突然告诉我她今晚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所以……”
我耸了耸肩。
“也许你可以让珍妮弗跟她谈谈原因。”菲尔建议道。
“好吧。”我说,又耸了耸肩,表示完全理解。
菲尔离开前,告诉我他会把手机调成振动模式,这样如果我给他打去电话,他就能在第一时间接听。
我猜他可能会去凯尔西酒吧,一边等待我的消息,一边小酌上几杯聊以解闷。
艺术课上的人体绘画的课程继续着。
不同的是,我看着妈妈裸露的身体的时候,比较从前,能以更为平静的心态来对待了。
当然我对妈妈的身体已经足够熟悉,看见她的裸体对我来说已经不再是一件新鲜事了,而去也只有我才知道我不仅仅会看到她的裸体,我更可以与这副躯体欢愉性爱。
于是我画了更多源自我对妈妈身体的了解所产生的灵感创作出来的绘画作品。
炭笔的特性好用合宜,用它来制造阴影的效果让我觉得非常理想。
上课期间学生是不被允许和模特交谈的。
但下课之后我像往常一样在实验室大门前等着妈妈的到来。
当她轻盈地走出来时,莫琳和她在一起有说有笑,就像往常一样。
“我应该请你(我指着我母亲)和她谈谈(我指着莫琳)。关于为什么菲尔今晚不能见到加斯基尔夫人。他的情绪非常低落。”
她们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我不知道其中暗含着什么意思。
“这与你不相干。”加斯基尔夫人平淡地回复道。
我举起双手以示投降。
“好吧,我只是受人之托,转告一声他交待下来的事。”
“我自己会去处理。”莫琳说道,但她的语气听上去并没有生菲尔气的意思。她瞅了瞅我的妈妈。“不要做任何我不喜欢的事情出来。”
又是那种奇怪的眼神,然后莫琳一个人向停车场扬长走去。
“菲尔和她,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事?”我忍不住问道。
“我没必要把什么都告诉你。”妈妈说。
“呃,那么我究竟能不能知道呢?”我仍然想知道原因。
“你说莫琳会不会察觉是我走漏了消息呢?”妈妈发问。
“一百万年都不会。”我担保地说。
“好吧,恰当的时候,也许我会主动告诉你的。”妈妈说完,对我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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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妈妈的浴室有着漩涡式喷头的大浴缸里,浴缸大到足够容纳我们母子两个人。
妈妈的后背靠在我身上。
喷气机的噪音很吵,所以妈妈没有选择打开它们。
我们只是浸泡在浴缸里。
我的手抚摸着妈妈那两只充满弹性的乳房。
这一次,妈妈的乳头没有那么挺立。
也许是因为热水漫过了我们肩头的缘故。
“—莫琳一直……非常喜欢危险刺激的性交行为……”妈妈向我说起加斯基尔夫人和菲尔之间正在发生的事。
“什么才算得上是危险的性行为呢?”我这样问着,脑子里却突然出现了男女两个人高空跳伞时还做着爱的幻想(我告诉过各位,很多时候我是相当无知的,请谅解我的不着边际)。
“她做爱时从不使用节育措施。”
“这正是避孕套的用途。”我附和地说道,多少有点自豪地炫耀我所拥有的、有限的性方面的知识。
“所以,她同样也不会让菲尔戴着避孕套与她做爱。”
“哇哦!”我说。
“所以当事情有点太过危险的时候,她不会继续和他在一起。”
“太过危险是指她可能有怀孕的意外发生?”我猜测道。
“这样说没错。”妈妈表示肯定。
“嗯,我觉得菲尔对此应该提不出来什么意见。”我觉得按照我对现今菲尔的心态掌握说出了我的观点。
“关于避孕这类事情,莫琳一点也不会告诉菲尔知道的。”
“为什么?”
“事实上,莫琳甚至会对菲尔在这件事情上撒谎。她很可能告诉菲尔她一直在服用着避孕药物。”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对妈妈说。
“明知道这很危险,在没有任何避孕措施下容易受孕,反而会让莫琳与菲尔狂野地去做爱。可是一旦菲尔知道了其中真相,他可能会为此背负心理上的包袱。也许就无法释放出他最佳的状态了吧。”
“原来如此,咄咄怪事。我认为也是这样,菲尔愿意和莫琳做爱的目的当然不是想要制造什么婴儿出来。”
“莫琳喜欢菲尔。以我对她这些年的了解,莫琳显然超级喜欢他。然而即便如此,莫琳还是更喜欢危险的充满刺激性的性行为。这里面的有着诸多的原因,总之很复杂。”
“女人本来就是复杂的。”我抚摸着妈妈的小腹,虽然她已经生育过了孩子,可她的小腹依然平坦光滑,
“我呢?”妈妈忽然对我这样发问。
“……我只接受第五修正案(比喻拒绝回答)。”我说着,手指揿进妈妈狭长垂直的槽形肚脐。
妈妈在浴缸里忍不住回过头来吻我,配合著我晃摇起她的身体。
然后又恢复到之前背靠着我姿势。
然后我们谈到了其他一些琐事。最后,妈妈一再叮嘱我不可告诉菲尔,莫琳那边发生了什么,我同意对此一直保持缄默。
然后我随着妈妈走进她的卧室,因为这个时刻是属于我和妈妈之间共同拥有的周五浪漫之夜。
上床之后,妈妈先在她的臀部下面垫了一个大枕头,又在后背处垫上了更多。
以我的感觉来看,这样的姿势对女人来说应该不会怎么舒服。
但妈妈否定了我的观点。
然后妈妈指示我双膝跪在床上向前挪动靠近她,在她能够用手触摸到我勃起的阴茎后,妈妈把我的尖端大大的龟头拉近她早已湿透的阴部。
“麦麦,这一次你要很慢很慢地进入我的身体。”妈妈这样告诉着我。
“难道像在夏日树荫底下,树叶间非常缓慢,非常缓慢的蜗牛爬行那样?”
“如果你能够比蜗牛的行动速度更加迟缓,我将非常乐意接受。”妈妈轻轻嬉笑。
“嗯,这属实有点困难。”
“麦麦……你喜欢和妈妈做爱吗?”妈妈仍是轻声嬉笑。
“呃?当然啊。”
“那就要像菲尔听从莫琳的安排一样,乖乖听话!”妈妈突然冷冷地带着命令的口吻。
“呃呃?”
这让我颇为痛苦。
然而我用行动代替了忠诚回答。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妈妈的阴户正一点点吞噬着我的阴茎。
我也能感觉到妈妈今夜的阴户,仍然腻滑如常,只是阴道内壁并不像之前一下子就变得火热直接达到沸点。
我又能如何呢,只有服从妈妈的命令,缓缓地,更为缓缓地进入她的体内……等待着妈妈说 “很好,这样再推进一点 ”的时候我才敢稍稍使力。
整个过程非常非常缓慢,还好我的整个阴茎总算完全推进了妈妈的体内,我的睾丸轻轻地贴在妈妈绷紧浑圆的臀部圆丘上。
我实在很奇怪妈妈到底想要做什么,因为我已经看到她的阴蒂花蕾,已经在她的外阴缝隙顶部绽放开来,就在我的阴茎正上方。
妈妈的一只手伸出来按摩着它。
“现在仍然不要动,”妈妈说。“我要给你一点奇妙的体验。”
妈妈的脸上露出了十分专注的神情,我很快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缠住了我的阴茎。
我盯着妈妈的阴户,可在外观上我看不出明显的异常变化。
然后我的阴茎被松开了,接着再次被抓牢。
妈妈向我解释了凯格尔之爱肌,并继续在我身上运用她的爱肌,直到它开始在感觉上像是幻化成为了一只手,抚摸着我阴茎。
“现在,慢慢抽离你的阴茎,”妈妈对我轻轻说。“要像推进来的时候一样,非常、非常,耐心、缓慢。”
我按照妈妈的方式那么去做了,结果就像妈妈的阴部之内有什么东西要阻止我的彻底的离开,它们想把我的阴茎牢牢困在妈妈的体内。
“啊!这真是无法形容的感觉。”我惊叹地嚷道。
“这种方法就是你那个混蛋父亲当年教会我的。这样我们就可以在客场旅行时,坐在球队大巴后面座位的他的大腿上,他可以在没什么人留意我们的情况下,以这种方式同我做爱,然后把精液全部射进我的体内。”妈妈略带自嘲的语气说道。
“我明白了为什么会采取这样的姿势与真正的目的。”我有些喘息地对妈妈说道。
“…是的…没错……如果你……也想在妈妈的体内射精……”
“我觉得我可以等待着妈妈高潮到来。然后我们一起——”我说。
“麦麦,你真想在妈妈的体内射精吗?”妈妈仍然重复着这个提问。
“是的,我很想。”我承认妈妈对我亲口说的话语里面带来的刺激效果是惊人的。
“如果你执意想这样,你可以这样做。”妈妈看着我说道。
“我之所以这样问又同意你的想法不是为了挑逗你,让你变得更激动。我这样做,是希望你可以在它发生的时候多多少少思考一下这件事的本身。”
“可是,如果妈妈你再继续这样让你的凯格尔肌肉挑逗我的阴茎,很快就会成真发生的——射在你的体内”我说话的同时已经忍不住开始喘息。
妈妈确实一直在撩拨着我的阴茎,也完全没有停止下来的意识。
我的脊背开始隐隐作痛,我只好让我的双手扶在妈妈的双膝上,此时此刻这是趋于完美的手托。
“在你想要内射我之前一定要告诉我。”妈妈仍然不紧不慢地轻轻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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