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嗯……奥……要操死贱货了……太深了……奥……”
喃姐一丝不挂的跪趴在沙发上,努力的挺起腰身,用屁股逢迎着身后男人一下一下的冲击,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扭动着、浪叫着。
那本该象征着男人尊严的生殖器,如今却卑微的像只肉虫,耷拉在喃姐的胯下,随着男人的征伐,无奈的舞蹈着。
就在刚刚,喃姐见我被玩的差点背过气去,心疼的偷偷拍了拍我的背,背着男人给我使了个眼神,便主动迎上老爷发火的目光,使出浑身解数去迎合,将大部分“火力”都吸引到自己身上,来减轻我的压力。
“贱货!老子操的爽不爽?”
“爽……爽……骚货快上天了!”
“贱货!好好的男人不当,真他妈逼的贱!”
“操你妈逼的!小逼眼儿还真紧,你不卖屁股,可惜了,哈哈哈”
男人一边卖力的操着、骂着,一边甩起了胳膊,对喃姐的屁股抽打了起来。
“啊!”“啊!”跟我们两个伪娘平时玩的时候不一样,男人打的力气很大,非常大,每一下都打的喃姐一个激灵,伴随着一声声的惨叫,后背如脱水的虾,一下下的拱起,再被按下,再拱起,再按下……
“啊!疼,疼,别打了,老爷”
“呜呜呜,不能打了,老爷,求你了,我好好侍候您,别打我了……啊!”
不理会喃姐呜咽着求饶,男人照着已经满是手印的屁股,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呵呵,你这小逼眼儿不会侍候男人,不打你几下,不知道自己怎么夹鸡巴,你说是不是!啊!”
又是狠狠的一个巴掌,打的喃姐浑身一阵抽搐,配合着男人大力的抽插,一口一口吸着凉气,痛,并快乐着。
我跪在一边,看的简直是呆了,对于我这个完完全全的处男来说,第一次见识到男人身体中的野兽释放出来,如此的狂暴、可怕。
这完全是一边倒的战斗,野兽毫无阻力的撕扯着喃姐的身体和尊严,她只能在猛烈的攻势里无力的承受,努力迎合野兽,却不换来一丝一毫的怜悯。
“啊……不要……不要……我受不了了啊……”
听着这生无可恋的叫声,男人发出来淫荡的怪笑,因为渐渐的,男人的攻势已经有所减弱,反而是喃姐在卖力的运动着身子。
男人见喃姐主动套弄着自己的鸡巴,也乐得清闲。一手随意的随着节奏拍打着喃姐的屁股,一只手伸到了我的面前。
“张嘴。”
一只大手突然伸到了我的眼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它已经携着凌厉的破空声,一个耳光抽在了我的脸上。
“张嘴!”不容置疑的,再次对我下达了命令。
这次我不敢有一丝迟疑,在经历刚刚的我丝毫不敢忤逆男人,缓缓的张开了刚刚饱受蹂躏的嘴,恭候着侵略者的进攻。
男人的手毫无阻力的进入了我的口腔,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穿过精致修饰过的嘴唇和特意谄媚似的裹藏起来的牙齿,被迎接它们的舌头托着,昂首拓步继续向深处进发,抵着喉咙的深处,向深处、向下一下一下进攻着。
我不得不仰着头,让身体更低一些,努力的打开口腔、打开喉咙,逢迎侵略者的暴行。
天呐,男人每一次冲击,下面顶着喃姐,手却顶着我的喉咙,就像是他一个人同时操着我和喃姐两个人一般。
“呕……呕……呕……”
“啊……啊……啊……”
我和喃姐的叫床声,被男人的节奏统一着,屈辱的用泪水、口水、淫水,随着他的征伐、践踏,被迫奏响着淫荡的交响曲。
“哦!哦哦哦!妈的,贱货,给老子夹紧了!”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双手死死的抓着喃姐的屁股,开始快速的冲击。
“啊啊啊,主人用力啊,要操死我啦,啊……用力……啊……主人好厉害……”我们都知道男人快到了,喃姐配合着浪叫着,主动扭动着腰肢,迎合着男人越来越凶狠的冲击。
我不知道该怎么配合她,有些手足无措,只好伸出小手托着男人的大手,主动的吸吮着、吞吐着。
“嗯!嗯!嗯!”
“哦……”
随着几下格外大力的抽插与痉挛,男人怒火得到了释放,终于停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