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太阳升起来,新的一天开始了。

        吴莉醒过来,扭头一看,丈夫已经不在身边,再听厨房那边,一阵阵叮当作响,想必是钱博士正在准备早饭。

        她飞快地起身冲了个澡,感觉精神好多了,然后化了淡妆,还弄了一下头发。

        吴莉来到衣橱前,想了一会儿,取出一套黑色蕾丝胸罩和内裤,换好,再穿上黑色长筒丝袜,然后是白色的衬衫,最后套上深灰色的西服裙。

        吴莉走进厨房,钱博士和一双儿女已经在吃早餐了。

        钱博士低着头不作声,孩子们擡起头和妈妈打了招呼。

        儿子还不懂穿衣打扮,小女儿却看出了名堂。

        她有些夸张地惊叫起来:“噢,妈咪,你可真漂亮,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当然不是,今天很普通,但是孩子们,你们要记住,”吴莉坐下来,看了丈夫一眼,转过头对孩子们说:“每天早晨,不论是好日子还是坏日子,我们都要给自己一个好心情,晓得了伐?”

        两个孩子感觉到今天妈妈有事,但又想不出会是什么,只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钱博士什么也没觉察到,只嘱咐了妻子一句:“快吃饭吧,早点回来,我不会一直呆在家里,一会儿就带孩子出去。”

        吴莉心里一热,鼻子酸酸的,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婉茹破天荒地迟到了半个小时。

        婉茹溜到自己的座位上,打开电脑假装忙碌,眼睛却不时地东张西望。

        好不容易挨到十点钟早茶时间,她端起咖啡杯就去找吴莉,刚走进楼道,远远地看见吴莉正袅袅婷婷地走过来。

        婉茹赶紧快步迎上去,不料吴莉一转身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总经理办公室是个套间,外间本来应该坐着秘书苏珊,可这几天苏珊老太太歇病假,所以是空的。

        婉茹觉得有些奇怪,吴莉对她从来不会视而不见,今天这是怎么了,总不会是有意躲着吧?

        婉茹走近总经理办公室,停住,看看四下无人,犹豫了一会儿,轻轻推门走进去,反手掩好房门。

        内间的门是虚掩的,留着一条小缝。

        婉茹按捺不住好奇,悄悄凑上前,扒着门缝向里望去。

        总经理杰瑞陷在椅子里,满脸倦容,耳边夹着电话,一面翻看面前的资料,一面艰难地解释着什么,显然是遇到了麻烦。

        他身后的墙上,挂着亡妻的遗像。

        那是个白人少妇,面色安详而平静,默默注视着办公桌前的另一个女人。

        那女人不声不响,白色的衬衣,深灰色的短裙,下面是黑色的长丝袜,配着黑色的高跟皮鞋,虽说只是上班族的普通衣服,却也袅袅婷婷,风姿绰约。

        过了好一会儿,杰瑞终于放下电话,一面揉着额头,一面哑着嗓音问:“对不起,钱太太,让你久等。主啊,又一笔坏账收不回来了。看样子你也遇到了麻烦,说吧,什么事?”

        “没什么事,苏珊不在,我来看看您是否需要帮忙。”吴莉麻利地绕到老板身后,两手搭住他的双肩,一面熟练地按摩着,一面温柔地问道:“杰瑞,你还好吧?你看上去好疲惫的呀。”

        “唉,我还好,有什么办法。”杰瑞擡起头,挤出一丝笑容:“钱太太,有话直说吧。我猜你来是为裁员的事,可我也没办法,这是董事会的决定,运行成本太高,业务量太小,实在是承受不起了。”

        “哦,杰瑞,看来你的压力比我们还要大。”吴莉继续按摩着,发梢,不经意地拂过老男人的脸颊,“我理解董事会的决定,问题是,乔尼借机对我提出性要求,这显然是零容忍的,是伐?”

        “钱太太,性骚扰当然是被主所不喜悦的。”杰瑞坐正身体,抖抖肩,拿开女人的双手,似乎很严肃地回答,“但你也要知道,我们这里是小地方,不比大城市里的正规企业,同事间开个玩笑,甚至有肢体接触,只要不涉及性暴力,谁也不认为是什么大事,你明白吗?”

        “这个我当然晓得,我不是一直在努力融入这里的社会吗?我是说,乔尼没有这个权力,我的理解是,在这里,只有一个老板,就是你,其他的都是雇员,雇员应该是平等的,是这样的伐?”吴莉小心地把手重新搭在老板的肩上,停了一会儿,继续说,“如果提出要求的是你而不是乔尼,我还是会接受的。”

        “不,钱太太,我有职业道德,而且虔诚信主。工作之外,我不向雇员提任何要求。安娜也不会允许我那样做。”杰瑞指了指墙上的挂像,口气显得更加严肃。

        “你当然不会,你是正派人好的伐,但如果雇员提出要求,你不会不接受?”吴莉温柔地按摩着,“杰瑞,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让我帮您彻底忘记烦恼吧!”

        天哪,吴莉,她,她怎么能这么做呢?

        门外的婉茹惊讶得差点儿叫出声,她赶紧低下头捂住嘴。

        墙上的挂钟嘀嗒嘀嗒地响,胸腔内的心脏砰砰地跳。

        过了好半天,婉茹才听到里面又有了动静,是老板杰瑞,声音柔和了许多:“钱太太,没有人喜欢撒谎。来,坐到这里来,告诉我真实的原因。”

        “杰瑞,是这个样子的,我丈夫失业了,我需要你的保护,我的家庭需要你的保护。”吴莉的声音诚恳而平静,听不出悲痛或无奈。

        安静下来。

        婉茹像是陷入了泥潭,只觉得前胸发闷,难以呼吸,过了好半天,才擡起头,按住胸口,继续朝门缝里望去。

        她的好朋友已经坐在了老板的大腿上,衬衫敞开着,正和老板颇为投入地舌吻。

        婉茹不想再看下去,她扶着墙刚站起一半,又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里面又说话了。

        “安娜活着的时候,总是乐于助人。我想她如果知道你的困境,肯定会同意我帮助你,对不对?亲爱的莉,这是我第一次和中国女人接吻,感觉真是妙极了。噢,对了,我会跟乔尼打招呼,他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

        “谢谢,亲爱的老板!”

        “别客气,这是你应得的回报。莉,你们中国女人喜欢穿丝袜,很好,抚摸起来手感真细腻。”老板的一只大手,伸进了吴莉的裙子,慢慢摩挲着,话锋忽然一转,“只是,恐怕你得跟你的朋友赵太太说再见了。”

        婉茹吃了一惊,赶紧屏住呼吸,仔细听下去。

        “为什么?你好不好把安娜也留下来?”吴莉显然也有些惊讶,“她可是个好员工,原先那么多中国客户,一多半是她带进来的,况且,你知道,在这里我只有她这么一个朋友。”

        “我知道,可是我必须公平。你一定也听说了,前些日子北面一家公司,老板赚了钱,想和大家分享,就把前台小姐的年薪提到七万,结果怎么样?骨干员工全跳槽跑了。为什么?不公平。什么叫公平?有付出才有收获,多付出才能多收获。如果赵太太想留下来,那她也必须像你一样付出,难道不是吗?”

        “这,可是,可是安娜是个死脑筋,我怕她不会同意的。”

        “那就祝她好运了,不过,你也许可以试着说服她。你们是好朋友,应该坦诚相助,对吗?”老板继续抚摸着,细致而又入微。

        “我?恐怕不会有用的。”

        “好,这个还是由你自己决定吧。亲爱的,作为保护人,我现在要行使一点点特权。脱光衣服,撅起屁股,趴到桌子上去!”杰瑞终于忍耐不住了,“对了,听说中国女人下面都很紧,因为你们的男人那玩意儿太小,真是这样的吗?现在让我来验证一下。”

        (婉茹看着吴莉在老板面前一件件脱光了衣服。)

        婉茹屏住呼吸,瞪大眼睛,心里像揣了只兔子。

        她看着吴莉一件件脱光了衣服,衬衫,裙子,胸罩,内裤,然后撑住桌沿伏了下来,紧接着,又看着老板松开腰带,褪下长裤短裤,贴在了好朋友的身后。

        老板虽然年过半百,可依然肩宽体阔,结实饱满,好像一只黑色的猎豹。

        我的天,老板那根黑东西好大好长,直挺挺地撅着像根棒棰,不,没那么硬,也没那么直,更像一截大蟒。

        老板在干什么?

        他把吴莉提了起来,力气好大,放下了,现在吴莉的上身全趴在桌面上,只有鞋尖还踮着地。

        噢,这样吴莉撅得更高了,她的屁股可真白。

        老板又把吴莉的右腿掰开,擡起,架在了桌上。

        妈呀,吴莉的下身光溜溜的,丰满的屁股斜对着门,看得清清楚楚,那地方鼓鼓的像个小馒头,阴缝里亮晶晶,好像有水儿渗出来。

        看,老板又要干什么?

        他往自己的手心上吐了一口,抹在了龟头上,好,抹匀了,那龟头真大,光溜溜乌黑发亮,像个蘑菇。

        再看,大黑蘑菇顶住了吴莉,正在往里插,插进去,插到底了。

        天哪,吴莉怎么受得了!

        突然,婉茹好像触了电,喉咙发干,上下无力,身体不住地颤抖。

        一种燥热的感觉,在她的体内升腾起来,从心脏开始,通过血管,流到全身所有的地方。

        婉茹感觉下身一热,不好,一股暖流涌了出来。

        她再也撑不住了,手一松,身体便瘫软下来,靠着墙滑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