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虎口白羊

        时节已经是十一月底了,南京的气温,已经在摄氏零度左右,但是奇怪的是,郑小刀也好,赵无谋也好,根本不受季节的影响,并不畏惧寒暑。

        郑小刀根本不是去看父母,带了小包,装上上次从太祖皇陵里无意捡到的齐生振掉的那本小红本本,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哪位?”

        手机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我呀!云顶的88号,你玩过我的,还记得不?”小刀浪声道。

        “88号——!都不给捅屁眼,舔脚趾的功夫也不行,长相虽说也漂亮,但比起以前那个88号是差远了,以前的那个88号真是妖精,咦——!我想起来了,你是以前的那个88号,叫什么来着?”男人问。

        男人说这话时,对面沙发边趴着的一团雪白物体动了一下。

        “我叫小刀!王老板,听出我声音了?”

        郑小刀媚笑。

        “听出来了,听出来了,你个婊子,说话都是销魂蚀骨的那种,插起B来更是暴爽,怎么?缺钱了?想做老子的私钟?”王老板无耻的问道。

        郑小刀嗲嗲的道:“我正被人包着呢!王老板!记得今年过年时,你把我带出去操,给我名片上,你是搞收藏的?”

        “被人包着,难怪这一程子找不着你呢!我是搞收藏的,怎么?有好东西?”王老板疑惑的问。

        “小尺面的东西,宽一尺长二尺,我也不知道值多少钱,但决对是真东西,想请你帮我看看!”郑小刀道。

        “好的——!你到我公司来吧,顺便帮我吹个箫,钱不会少你的,位址我发给你!”王老板笑道。

        “吹箫呀!没问题的,你把地址发过来,我立即就来!我住得远了点,你可要等我呀!”

        小刀边打电话边大腿光光的往外走。

        “好的!好的!”

        王老板奸笑。

        王老板名叫王昌生,说是搞收藏的,实际上是地下世界的文物贩子,这边一挂了电话,边上坐着的男人就问道:“是哪个凯子找你出货?听声音像是个雌儿?”

        王昌生道:“一个婊子!以前云顶的88号,叫做小刀的,姓什么的不知道!”

        “郑小刀?”

        伏在男人脚下的雪白物体抬起头事,现出一张如花似玉的妖靥,却是陈舒,她是现在云顶温泉的88号,虽说比起小刀来,身材长相差了那么一点点,也没有小刀骚贱,对舔脚趾总有些排斥,但也是个国色天香的胚子。

        她的好闺蜜乐卉,是现在云顶温泉的86号,没有小刀在,她们俩个的生意顶呱呱,出钟率狂高,特别是双飞,配合的更是天衣无缝,就是这程子国家大扫黄,就算生得天香国色,就算身材似魔鬼也没用,没有嫖客上门,照样赚不到钱。

        好在老板花如雪似乎还罩着她们,把她们两个介绍给南京的省级大枭毒豺柴关兵,现在正伏在柴关兵脚边,和乐卉两个,努力的张着小嘴,做自己最排斥的事,给毒豺舔脚丫子。

        旁边的沙发上,还坐着一名绝色的美女和一个戴眼镜的清瘦年轻人,却是南京四虎中的两个——七彩蛇张艳丽和眼镜文征虎。

        张艳丽一笑,如玫瑰怒放,百媚横生:“师父!这个郑小刀您没印象了?还记得三年前差点叫您老损了元阳的那个小婊子?”

        张艳丽并不算是柴关兵的入室弟子,她本是柴关兵最得意的一只鼎器,跨有名器“重门迭帐”,初中时被柴关兵用手段弄来,起初时反抗激烈,柴关兵于是把她的父母抓来,当着她的面一通修理,张艳丽立即就乖了,从此以后极讨柴关兵欢心。

        近三十年的时间过来,柴关兵见张艳丽已经彻底驯服,于是把她收为记名弟子,放出来经营着一家顶级的会所和数家旅游、宾馆的生意,也管理着柴关兵的后宫,因为是记名弟子,并不能列入门墙,所以名字上不够资格继辈,但确也传了七彩蛇了不得的功夫。

        柴关兵恍然道:“我道是谁?那个小婊子的确是恶B,天生做婊子的料,若老子学艺时努力点,肯定就能降住她了,必要收了她做鼎炉!”

        王昌生笑道:“柴老大!你堂堂一个大公司的老总,又武道双修,就搞不定一个婊子?”

        柴关兵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的年纪,实际年纪已是六十有七,而看着如少女般的七彩蛇,已是年过四十的老B,文征虎也五十岁出头了,他们两个是柴关兵的弟子,不同于南京另外两虎。

        文征虎微笑道:“这个小刀我也上过,床上确是疯狂,但天生会汲人元阳,玩多了对身体不好,听说,她是丁棍用小狼狗钓上的花货,这些年也为丁棍赚了不少钱!”

        张艳丽笑道:“只是B太恶,不但把老桩子那老货玩残了,还离谱的是,竟然把花小妹的老公搞得脱阳而死!”

        柴关兵道:“他们不懂,这种骚货,虽然妖骚,但绝不是好东西,幸亏她做了婊子,要是她嫁人的话,老公贪她妖美而无节制性交,不出一年,定会损命,不过???!”

        文虎道:“不过什么?”

        柴关兵笑道:“师父是女的,要是男的,这种大补的肉货倒是孝敬师父绝好的鼎炉!”

        张艳丽披嘴,自己的便宜师父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的主,整天想着钱,本门的艺业,还真没有学多少,要不然什么样的鼎炉他降不住?

        她和文征虎学的就更少了,但本门艺业确是了得,就是柴关兵学的这一鳞半爪的功夫,就足以济身国家武流的水准,换在日本,就是九段高手的级数,同时还成功的延迟了衰老,是传说中的凡人梦寐以求的武道双修。

        文征虎乐道:“我叫丁棍那个凯老B来,这小婊子被人包着,一定是有些钱了,躲了这么长的时间,正好趁此机会,把她好好搾一搾,这种恶人,只有丁棍做得最好,丁棍这种笨B,要不是还能用着他,老子真懒得教他功夫!”

        柴关兵道:“丁棍虽然蠢,但他的做法值得你们两个学习!苍蝇再也小是肉,所谓集少成多,集沙成塔,要想发,老百姓头上刮!”

        王昌生嘿笑,所谓的南京四虎,其实复杂,文征虎教了丁棍一些拳脚,却不肯做丁棍的师父,张艳丽其实和她的师父柴关兵的炉鼎,又被文征虎弄上床凌辱过。

        老桩子本来体壮如牛,却被张艳丽奉师命采补,勾引之下入了套儿,被她采补十几年了,要不是元阳将竭,也不至于被小刀玩得卧床不起。

        格兰云天以前的老板,也是张艳丽的相好的,和她在床上也有无数的腿,当然也是供她采补,而花如雪本来是做技师的,被张艳丽收做小妹后,又给文征虎做过鼎炉。

        丁棍号称中央前三排都有人,黑白两道都有靠山,这才敢开赌场、放高利贷,欺男霸女,为所欲为。

        这次这师徒三个来,王昌生一点也不欢迎,这些地下世界的霸王来他这里,看中的东西决不会给钱,摆明了是来敲诈,纵算有好东西,也决不拿出来,但自他老子开始,就被柴关兵罩着,没有道上的关系,他本身的生意也做不成。

        王昌生谄笑:“柴总!不瞒您老说,这些年真东西越来越少,我这儿的几件,您刚才也看过了,全是现代字画家的东西,尺面又小,煳煳外行还行,您老什么眼光哟?我怎么敢在您面前耍宝?我发誓,要是真有好的不拿出来,叫我死全家!”

        柴关兵冷哼:“师父她老人家下个月就过百岁大寿,要不是霍秀秀忽然被抓,我也不会落到找你的地步,你这里实在没有的话,有个线索也成,老子叫人去搞!”

        霍秀秀艺业不在柴关兵之下,又是八太子周信义的外室,不用受他的掣肘,只要柴老鬼能拿出钱来,她有的是好东西,所以柴老鬼要送人情时,每每在霍秀秀处,能寻到好东西,当然不敢白拿,得一分不少的给秀秀。

        王昌生笑道:“我哪能和长沙九门的霍家比?我都是小打小闹的勾当,就是混口饭吃罢了,至于线索吗?收着您老看得上眼的东西的,非富即贵,哪个缺钱的?您老也不好用道上的手段向人家讨,说句难听话,指不定得罪哪个军队上有人的,您老吃不了得兜着走!不如等那个小刀来,或许她有什么好东西呐!”

        张艳丽冷哼:“若有必要,我们哪个也不抖霍,九老兴共你听说过吧?我们的太师祖,就是九老之一,至于那个叫小刀的婊子,你也别做清秋大梦,她一个替人含鸡巴的婊子,能有什么上眼的东西?”

        文征虎打了手机跑回来插嘴:“不如直接弄几公斤黄金送给师祖?”

        柴关兵吼道:“滚——!”

        半个多小时后,一阵好听的“哒哒”高跟鞋声敲击着地面,在门前止住后,响起了一个妖骚的声音,其媚入骨,荡人心魄:“这里是远达收藏吗?我找王总!”

        王昌生只听这声音,半边身子全酥了,裤档里面的鸡巴立即就有了反应,这骚货是有钱就能操的货,更能挑起男人的性欲,淫笑道:“那婊子来了,三位老总,我出去一下!”

        文征虎一扶眼镜:“我跟你出去!”

        柴关兵一带手中铁链,把全身尽赤,只着长靴的乐卉拉了上来,掏出鸡巴叫她含,一边闭上养神,一边挥挥手,示意王昌生自便。

        乐卉做婊子只得几个月,并不习惯被男人这样狗似的狎玩,疼得一披嘴,但不敢叫出声来,雪白的身子随着链子的拉扯站起来,叉开两条粉腻的大腿,肥臀自然后蹶,肉嘟嘟的穴肉公然展现,螓首自然低下,伸出一双欺霜赛雪的小手,一手夹眼面肮脏的鸡巴,一手去抚春袋,丁香小舌一卷,含住疲软的肉杆,舌尖轻舔马眼,慢而温柔的挑逗。

        柴关兵跟着又把陈舒拉了起来,粗鲁的往怀里搂,陈舒一直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替柴老不死的舔脚趾,猛的被他带住项上的狗链拉起来,一点也不习惯,两条穿着高跟长靴的大腿急动,踉跄的保持身体的平衡,随着她身子的急速动弹,高跟长靴的鞋跟狠踩在地板上,发出一阵扣人心弦的好听“达达”声,跟着重心失稳,一跤跌在柴老不死的怀中。

        柴关兵感觉一团雪腻滑凉的软肉跌入怀中,怪她失礼,随手就是两个耳光,抽得陈舒娇颜欲滴,跟着抬起她的下巴,亲她喷香的小嘴。

        透明印花的一红、一蓝两条遮羞连身超裙被丢在门边,那是陈舒、乐卉在大冷天的唯一衣物,且并不曾见一件内衣。

        张艳丽冷笑一声,知道这两个骚货,是两个不错的炉鼎,陈舒是五品的妖鼎,乐贲是最下等的肉鼎,正好能供柴老鬼祭炼,所谓鼎分七色,排在五、六、七的三品炉鼎,正适合柴老鬼,而第五品的妖鼎,正是柴老鬼可以消受的上限,正所谓什么人玩什么鸟,什么道行祭什么鼎,要是弄个顶级的神鼎,柴老鬼定会虚不受补,上次的郑小刀就是如此,不但没汲到小刀的元阴,还倒赔给小刀不少的元阳。

        乐卉虽说是最下等的肉鼎,但也是非常的难得,要知道是凡鼎器,必钟天地之灵气,阴元充溢,反映在长相上就是容颜秀美,体态丰盈,身材长相称得上美女的女人,在女人的总量中只占百分之二十五,因为漂亮个个都是抢手货,而能做炉鼎的美女,在这百分二十五的美女比例中,又只占百分十之不到,想霸占几个做私鼎,不是有权有势的人物决不可能。

        好在中国人口基数庞大,在人口汇集的大城市,有权势的人想收几个炉鼎,也不是不能办到的事。

        王昌生一见小刀,不由呆了一呆,淫笑道:“小婊子!你比以前更妖了,还把头发染成了紫色,皮肤更好看,油光滑亮的,真像匹母马似的!”

        郑小刀披嘴:“我全身上下,裹在衣服里哩!你能看到个鸡巴的皮肤!”

        王昌生乐道:“大腿上的网眼不是露着肉吗?怎么就看不到皮了?咦——!眼睛是怎么回事?怎么也是深紫的,戴着紫色的隐形眼镜吗?太性感了!”

        郑小刀放荡的坐在他对面的皮质老板椅上,不客气的拿起他的中华烟,弹出一根点起来,美美的喷出一个大大的烟袋圈,同时把两条大腿翘起来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哼了一声:“姐的B毛还是紫的呢!你要不要看看?要看的拿钱来!闲话少扯,看看我的东西,姐还有事,没功夫跟你泡蘑菇!”

        王昌生的贼眼,一刻不停的盯着小刀性感妖骚的身体,特别是高耸的前胸和两腿之间的位置,心不在焉的道:“你没戴奶罩吧?两个奶子直抖,真是骚!哼——!你能有什么东西,不过拿出来看看我也不反对,就算看不中,实在等钱用的话,现在就替我吹个好箫,立即就有三千块给你!”

        小刀一笑,是凡男人,都这样看她,不这样看她的男人才有奇怪,至于要她吹箫吗?

        更是正常的事,小包里拿出一本比学生证大点的红本本,扯掉勒在外面的牛皮筋,从里面抽出一张折迭成小方块的宣纸来。

        这张宣纸的纸质并不好,从成色上看,确是老旧的东西,但绝不会过百年,在办公桌上摊开后,确实只有一尺宽、两尺长,上面写满了毛笔字。

        王昌生见不是什么大幅面的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眼光瞟了一下,认出那是民国时最差的一种道林纸,照理应该不会是什么名家的东西,有点名气的,决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道林纸写字,依旧口水拉拉的看着小刀道:“老子忍不住了,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站着打一炮,一万块怎么样?老子可不管你是什么恶B,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郑小刀一拉粉颈上狗项圈的铁环道:“说笑呢!王老板!我现在被人家包下了,当做母狗使唤呢!没经过主人同意私自交配,是会受主人鞭打的!你还是先看看这字吧!姐保证是真东西,能值个三、五万的吧?”

        王昌生不经意间一低头,只见那张不起的宣纸上,铁钩银画,气势磅礴,似有千军万马,不由一愣,再一细看那种特别的狂草,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说话时,嗓子竟然哑了半天,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后,总算能出声了,哑声道:“你这东西哪来的?”

        郑小刀披嘴道:“哪来的你不用管,咦——!你傻笑什么?”

        王昌翻抽屉找出鉴定工具,盯着那幅字,呵呵傻笑。

        郑小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笑你妈B呀!”

        王昌生大叫:“红军不怕长征苦,千山万水等闲过???!哈哈哈!这是毛太祖七律长征的初稿,写于一九三五年冬天,正在艰难时期,难怪用这样的不入流的道林纸,值多少钱!他妈的,这是毛太祖的真迹,就算共产党不在了,做为一个时代的开拓者,也是国宝级别的东西!拿出去公安保管会抓你个婊子,有理无理,先打一顿再说,然后再问你东西哪来的!”

        郑小刀咯的一声妖笑:“骗你妈呢?毛太祖的这首诗姐小时候背过,叫???!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哪是什么长征苦,还他妈的等闲过!过你妈的B!”

        实际上这首毛太祖的“七律长征”被改过多次后才定稿,现在世人所熟知的,全是后来改过的诗句。

        一道飘逸的红影忽然从内室闪了出来,一把按住桌上的宣纸,风情万种的七彩蛇露齿一笑:“孝敬师祖的东西有了!”

        郑小刀惊弓之鸟,生怕被人逮住,她身轻似燕,形随意走,一个漂亮的倒翻,灵猫似的落在地上,戒备的看向七彩蛇,一双媚目瞪得老大,她冰雪聪明,记忆非凡,张开小嘴轻声道:“七彩蛇张艳丽!”

        门外传来蝎子丁棍的声音:“他妈的!那小婊子在哪?捉到她时,老子活剥了她的皮!”

        事急矣,郑小刀媚目一瞪,咬牙电射而上,去抢桌子上的东西,张艳丽“嘻”的一笑,雪掌一翻,“啪”的拍在她的手背上,打开她更加雪白细腻的手,左手一探,快逾电闪,去扣她的咽喉。

        郑小刀猫似的一个转身,避开她的一抓,“东西不能要了!他妈的!姐好恨!这个姓王的敢黑姐,以后有机会撺掇无谋,收拾这个狗娘养的!”

        小刀婊子做得久了,识时务的紧,头脑中念头急转,果断的调头就走。

        七彩蛇一抓落空,不由就是“咦——!”了一声,愣了一愣,在南京,能逃过她这一抓的人不多。

        郑小刀弯腰蹶臀,如风摆杨柳,姿式曼妙,灵巧的从背后扑上来的壮汉双臂下滑过,顺地一个后滚翻,再避过横扫来的凶猛一腿,站起来时,迎面正碰上丁棍凶毒消瘦的驴脸。

        丁棍抬拳就揍,拳头还没打出去时,郑小刀已经动了,穿着高跟长靴的一只脚,踩在了丁棍的大腿上,双手抓住他的双肩一按,整个姻体飞起,轻如飞燕,掠过丁棍的头顶,落在了总经理办公室门外,站在职员办公的大办公室中,跳脚娇野的大骂道:“姓王的!姐跟你无冤无仇的,你敢叫棍哥来抓我!我们没完,走着瞧!”

        说话时,抽身急走,忽然人影一闪,拦在办公室大门口,小刀想也不想,本能的雪腕一甩,避过一个清瘦男子的一抓,头一低,从男人胁下穿过,狄熘一个转身就向电梯方向跑。

        文征虎一愣,不自然的向上一推眼镜,瞬间怒吼:“婊子!走得了?”

        大旋身,忽下重手,跳起身来,抬膝磕向郑小刀的粉脸,手下绝情,辣手催花。

        丁棍捂着被高跟长靴的后跟踩得生疼的大腿,怒吼:“抓住她!别叫她跑了!”

        七彩蛇见文征虎也是一抓不中,顿时咯咯娇笑。

        跟丁棍来的两条大汉恼怒之极,骂骂咧咧的紧追小刀。

        小刀被文征虎逼得一个漂亮的倒翻,没有逃出大门,被迫退进大办公室来,破口大骂,纵身跳上格子间的办公桌上,边跑边把职员们桌上的东西,一古脑儿的乱扔乱踢,以期阻挡追兵。

        两条雪白的人影,一左一右的挽着一个男子从内室走了出来,银亮的链子扣在她们两个粉颈上的粗大黑色项圈上,链子的另一头,握在那个男人手中,正是陈舒和乐卉两个,这两个小美女,被迫只穿长靴出来了,露着一身的白肉,跟着柴关兵出来看情况。

        夹在两个美女中间的毒豺柴关兵,看得颊边奸肉直抖,大骂失声:“这个婊子只躲不攻,根本不会武艺,就是身体灵活,你们都是废物,快把大门关了,我们好瓮中捉鳖!”

        丁棍指着郑小刀一迭声的骂:“婊子!抓到你时,看老子怎么修理你!”

        又对带来的两个彪悍马仔吼:“戴军刚、李凤翔!你们两个还特种部队出来的呢?一个月要老子开八千块的工资,到用的时候,连个婊子都抓不住,对得起这几个月老子给你们的钱吗?”

        四百多平米的大公室中鸡飞狗跳,一群大男人跟在郑小刀身后,但想尽办法,就是抓不住她,要不是大门早被人反锁了,小刀早跑了,只要跳上“雅马哈”,这些开着豪车的流氓,根本就不可能追上她灵巧飞快的摩托。

        陈舒、乐卉被毒豺扣在门把手上,因为天冷,相互抱着,四条大腿绞在一起。

        陈舒媚眼儿直转,低声对乐卉道:“小刀姐太狡猾了,这些蠢猪似的臭男人,决不可能捉住她,这个婊子太可恨了,我们得想办法帮柴总,捉住小刀姐时,说不定柴总会多给我们一些钱呢?”

        乐卉道:“怎么帮呢?小刀姐决不会听我们的!”

        陈舒媚眼儿一转,忽然大声妖嚷:“柴总!小刀姐最喜欢假孝顺了,你们不必捉她,只要去中华门,把她的老子、娘捉来,小刀姐敢不乖乖听话!”

        乐卉一呆,跟着也反应过来:“就是,要是小刀姐敢不老实,你们狠揍两个老不死的!”

        “你们——!”

        小刀魂胆皆裂,分神了。

        久候待机的柴关兵,终于等到机会了,甩开狗链,电射而上,“神龙现爪”伸手就抓。

        小刀刚好一个前翻,高跟长靴落在办公架格上,冷不防脚踝一紧,被人抓住了,急想挣脱时,柴关兵冷哼一声,顺势猛拉,想把小刀拉下办公格架。

        郑小刀一个大噼叉,两条腿呈“一字马”凌空架在两个办公格架中间。

        柴关兵不愧叫“毒豺”,一只手抓住小刀的脚踝不放,另一只手立掌成刀,自下而上,狠噼在郑小刀大噼开的肉档中。

        “哧——!”的一声,铁掌着蜜穴。“哎呀——!疼啊——!”

        小刀张嘴悲叫,白眼儿直翻,身体向后就倒,忽然头皮一痛,紫色的长发被人抓住了。

        七彩蛇张艳丽媚笑如花:“女人就是这头发碍事,被人揪住了就跑不掉了!”

        左手叉开,逼在小刀的眼前妖笑:“小婊子!你要是再不老实,老娘就废了你的招子!”

        郑小刀不敢乱动了,双拳紧握:“不就是欠几个烂钱吗?放得着这样?”

        丁棍大叫道:“张姐不要,废了她的招子就不值钱了!”

        赶上前来,一手揪住小刀的前胸,一手握拳,照着小刀柔软的小腹狠捣几拳,小刀疼得上身蜷起。

        “拿狗链子来!”

        丁棍叫,一手扣住小刀颈上项圈的钢环。

        戴军刚道:“丁总,我们来的急了,狗链子忘在车上了!”

        丁棍怒道:“你们当兵就是死脑筋,把她们两个链子解下来一条不就得了!”

        陈舒媚笑:“好叫棍哥知道,我们两个的链子是锁死的,平时自己拿不下来,要解链子的话,你得叫柴总要钥匙!”

        柴关兵翻翻小眼睛:“老子没带!”

        一旁的王昌生巴结道:“狗链子呀!我有我有!那个媚熙——!把你的链子贡献出来,给棍哥用用!”

        一张办公桌下,闻言露出一张红扑扑的妖靥,咬了咬嘴唇,低声道:“讨厌!王总!你怎么这样说呢!公司的人都在呢!”

        和她趴在一张办公桌下的一个男职员嘀咕:“你个妖精和王总有一腿,我们大家都知道,就是想不到原来你是只小母狗,味口也特重了点吧?”

        张媚熙一高跟鞋,踢在那名男职员的裤档间,不理男职员的惨叫,随即站起身来,从自己的办公桌内,翻出一个漂亮的皮箱,打开皮箱,从满排的性器里面,拿出一个拇指粗的精钢狗链来。

        文征虎一把抢过,丢给戴军刚,顺手在她的俏脸上摸了摸道:“不错嘛!似是个六品的兽鼎,叫什么名字?”

        张媚熙“哎呀”叫了一声:“讨厌!不要乱摸!”

        这功夫,郑小刀被丁棍从格架上拖了下来,李凤翔自兜里掏出一副精钢的指铐,把小刀的双手扭到身后,用指铐铐住了她两根雪腻的大拇指。

        丁棍恨郑小刀敢逃跑,抬膝在她的肉档的牝穴处狠磕了几下,接过戴军刚递过来狗链,扣在了小刀项圈前面最大的一个钢环上,小刀跑不掉了。

        “呀——!”小刀疼得白眼儿直翻,大声妖呼:“姓丁的!欺人不要太甚,担心人不报天报,欠你的钱,我先还你利息就是,把我打坏了,你一分钱也要不到了,还有,把我扣住做什么?快放开我,我先还你利息!”

        陈舒妖笑:“小刀姐自小就是个小辣椒,不给她点颜色,她不知道棍哥你丁字怎么写呢?”

        乐卉拍手道:“就是就是!柴总——!我们使计帮你们抓住小刀姐,你有什么奖赏呢?”

        丁棍回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在乐卉粉滑的脸上,叱道:“婊子!你们使的吊计?她是柴老大抓住的,你们两个欠的钱,一分钱也不能少!”

        陈舒抓住柴关兵的胳膊撒娇:“柴总!你倒是说句话撒!”

        柴关兵嘿嘿的笑:“你们两个,是花如雪送来的常例,有什么账找你们的老板算,我可管不了!”

        乐卉捂着被抽的俏脸:“您老不会白玩我们吧?”

        郑小刀咯咯浪笑:“告诉你们两个小白痴吧!姐以前也被送来给柴老大玩过,云顶的老板是被柴老大罩着的,得定期给他送常例,姐被日了半个月是一分钱也没有看到,白挨了一通操,要说理时,还被狠狠的揍了一顿,而欠丁棍的钱,一分钱又不能少,耽误了半个月的时间,还平白生了四万五的利息,还不上钱时,又挨了丁棍一顿胖揍,所不同的是,你们在柴老大身边的时间里,丁棍是不敢找你们要钱的!”

        “啊——!怎么会是这样?”

        陈舒大叫:“那我们能不能不陪柴总玩了?”

        柴关兵上前,左右开弓,连扇了陈舒几个大大的耳光,狞笑:“想得美!”

        丁棍奸笑,拍拍乐卉光熘熘的屁股:“小婊子!得了柴老大的滋润,比以前更骚了,这些天老子不找你们,等柴老大玩腻时,你们得尽快给老子搞钱,少一分钱的话,看老子怎么修理你,还有,期间没还的钱,老子也会给你们把利息加着,老子向来公平的很!”

        “天呐——!”

        陈舒、乐卉两个一齐叫苦,想想来时还庆幸在全国严打时找到活呢!

        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偷偷摸摸的站街,三十、五十的卖B总还能搞点钱。

        郑小刀得意的一笑:“两个小蹄子,知道错了吧?姐是过来人,不想着怎么讨好姐学点经验,一心想着算计姐做什么?”

        陈舒气道:“以前你也带丁棍堵过我们的,我们得报复!”

        郑小刀嘻的一笑,刚要讥笑,却被丁棍把项上的铁链一拉,姻体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栽。

        丁棍奸笑:“把她身上的皮扒了,带到街上熘熘!”

        戴军刚答应一声,两眼放光的掏出跳刀来,把小刀身上的衣物挑开,先丢掉皮衣皮裤,再拉住小刀黑色丝衣的领口,把丝衣象剥皮一样剥下,连丁字裤也一并扒掉,小刀顿出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粉腻白肉来。

        一名男职员偷偷弯腰,伸手拾起小刀的丁字小内裤,放在鼻端,嗅那一股好闻的肉香,跟着趁人不备,拉开裤子拉链把丁字内裤塞进了裤档内,绝色美女身上剥下来的滑凉丁字裤,贴在滚烫的鸡巴上,顿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郑小刀挣扎着气道:“不就是还钱吧?没事脱我衣服做什么?我先还利息,说吧,多少?”

        丁棍哼道:“来时我找小棉花算过了,连同上次你逃跑招的一窝毒马蜂造成的损失,共是二十六万四千块,以前你还欠老子一百四十三万,先还利息的话,一天得付五万多块,零头老子大方不要了,就一天付五万块吧!”

        郑小刀急道:“什么?你抢钱得了!”

        丁棍狂笑:“老子生意人,从来不抢钱!还有,这次废力的捉你,车马费也要算在你身上,我这两个马仔都是特种部队出来的,工钱跟老子开八千一个月,加上公司管理费和老子亲自出马的费用,你马马虎虎的付个八十万吧!老子心不黑!”

        “呸——!”小刀怒叱,经过这些年的教训,她是知道的,只要上了丁棍这伙人的套,这辈子是废定了,得永远做他的奴隶,她的钱全是卖肉的钱,来得也不容易,更何况她老爹病着呢,正等着钱用!

        “你杀了我吧!我没这么多钱!”

        小刀披嘴。

        王昌生劝道:“郑小刀!你这些日子不是被一个凯子包了吗?先拿钱出来,过了这关再说,不要惹怒了丁老大,弄个残疾就惨了,我听说前些天有个东北来的,叫徐美瑶的???!”

        毒豺柴关兵冷哼:“闭嘴!”

        郑小刀道:“王老板!你包婊子先付钱吗?都是玩过了之后再给钱的吧?实话说了吧,我手上只有那客人给的万把块的零花钱,要是把我欠道上兄弟钱的事抖出来,人家肯定得跑路,哪个正经生意人敢和道上的兄弟有瓜割?”

        丁棍犯横道:“柴老大!让老王说,有个吊关系!在南京老子白道上的朋友更多,不怕有人告,要是哪个不长眼的跟老子过不去,老子叫他死全家,郑小婊子!老子就带你去参观一下徐小婊子,包管你看过之后,会乖乖的还钱!等等!王老板,你刚才说,她这程子被凯子包了?”

        王昌生道:“她跟我说的,你瞧她还戴着狗项圈,不被人包着,她自己没事戴狗项圈干什么,难不成她天生好自虐?”

        丁棍两眼放光:“他妈的,这凯子一定很有钱,小刀这婊子才会接这种SM的苦活,带回去,老子先问问包她的人,他妈的,和老子马子噼腿的人,不出点血怎么行?”

        李凤翔奇道:“老板的马子?”

        丁棍抽耳光似的抽着小刀胸前两团高耸入云的肥腻奶子,弄得“啪啪”一通肉响:“不就是她罗!运气好的话,讹个百儿八十万的不成问题,做生意怕人都怕惹事!”

        郑小刀被人玩惯了,并不在乎奶子被人当众抽打,一披嘴,丁棍竟然想玩赵无谋的“仙人跳”,赵无谋她是知道的,那真是个邪种,真搞毛了,丁棍将死无葬身之地,但不把赵无谋弄疼,以赵无谋的性格,绝不会来管她的死活。

        郑小刀媚眼儿直转,低头不语,默默想着脱身的计策。

        “走吧!我们上街熘熘!”

        丁棍奶子抽够了,向柴关兵等人打了个招呼,一带郑小刀项上链子,把小刀母狗似的往外拖。

        郑小刀以前还不上钱时,也被丁棍赤身裸体的带上街熘跶,而且不止一回,这些年做婊子替不同的男人吹箫舔痔吮脚趾,早已不在乎当街卖肉的勾当。

        戴军刚、李凤翔两个听得却是鸡巴都翘起来了,把郑小刀这种长相、身材都超一流的绝色美女赤熘熘的带上街,真是超级大快淫心的事。

        郑小刀项上的链子被丁棍牵着,双手反铐,身后又跟着两名鸡巴高挺的大汉,是不可能逃出去的,心中暗暗叫苦。

        这边丁棍一走,文征虎一指张媚熙,对王昌生阴笑:“你的专用马子?”

        王昌生也笑:“做老板的就这点好了,总有美女贴上来!”

        文征虎阴阴的道:“这妞漂亮,我想叫她去老子开的场子捧个场,赚个人气,不知道王老板的意思怎么样?”

        王昌生忙撇清:“我和她就是钱肉交易,除工资外,额外的给她点钱,她人身可是自由的,有什么事,你们自己谈,我这里能给方便的,一定给方便!”

        文征虎人畜无害的冲张媚熙一笑:“怎么样?美女?包你赚钱!到老子的场子来,就是陪陪酒,玩玩骰子什么的,哄哄男人开心,晚上九点开场,你做个兼职,准你十二点前走,一个小时五百块,小费不用上交!”

        在伟大矮领袖的英明领导下,当今的中国人唯钱是图,什么礼义廉耻都是屁,张媚熙不是爱钱的话,怎么可能给王昌生当肉货玩,当下犹豫的道:“这个——!我想想!”

        王昌生人老成精,知道文征虎看上这只兽鼎了,反正对于他来说,只要手上有钱,美女就是马桶,坐完了一个再换一个,没有可留恋的,清清嗓子:“小张呀!这是文老大看得起你,别想了,到文老大的场子去捧场的话,我这里准你迟几个小时上班,工资照发!”

        文征虎手上也有的是钱,美女也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然炉鼎难得,他要想保持年轻,必须得有炉鼎,而他的道行没有柴关兵高,祭炼鼎器的最上限就是六色兽鼎中的中档货,要是炉鼎的品级再高点的话,比如同是六品兽鼎中的高、次级货色,就反汲他的元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