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史红婕夺舍的陈峰,虽然细皮嫩肉,但干起体力活来,还真不是盖的,然脆弱的肉体还是吃不消这种强体力劳作,浑身上下搞得伤痕纍纍的。

        赵无谋利用紫金八宝炼魂炉,炼化了金棺银椁里的佛骨,感觉一股热流在奇经八脉内游走,丹田里?

        气盘绕,知道内丹将成,心里高兴,收了功法,睁开双眼。

        史红婕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光着全身百分之九十九的肉体,拄着铁铲立在院中喘气。

        赵无谋调笑道:“这肉体不是你的呀!你怎么搞得这么累?应该不怎么累的呀?”

        史红姨用陈峰的男声道:“老大!你知道我干了多少活吗?他妈的!这具身体胸肌是胸肌、腹肌是腹肌,显得健美无比,但好像没什么用耶,用一句通俗的话说,就是银样蜡枪头!”说着话,又很女性化的摇动腰肢。

        真正的陈峰,以前可能常在健身房运动,然健身房练出来的肌肉,纯属是为了好看,若是他以前当过兵,或是在工地做过农民工,被史红婕夺舍后干体力活,就不会这么惨了。

        赵无谋呕心道:“你能别那么摇吗?一个大男人,只穿着条三角裤在我面前这样摇,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两个是基友哩!”

        史红婕妖媚的披嘴,用极媚的女声道:“我也不想呀!但有什么办法,对於我们来说,能有具庐舍遮风避日的已经很不错了,主人呀!现在男人能穿女装吗?”

        赵无谋的头脑里,立即出现解语花的身影,咧嘴道:“怎么不能?我就认识一个货,叫做解语花,真名叫做解雨臣,就喜欢男扮女装,行内叫做CD,通俗点的叫做伪娘,粗野的叫做人妖,而且那货不是一时半会的穿着好玩,而是整年累月的穿女人衣服,比大多数的女人都漂亮哩!”

        史红婕天生的对男人的阳物有好感,就在院中翻出陈峰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道:“原来男人快活起来是这种感觉,唔——!这鸡巴不错,不比主人的差,插在体内一定很舒服!”

        赵无谋咧嘴道:“在桑拿里工作的这些经理,不但人要生得俊,而且鸡巴也要大,不然怎么替小姐试钟?那鸡巴你撸它干什么?又不是你的,当心撸坏了人家找你赔!”

        史红婕妖笑了一下,把撸得笔直的鸡巴,硬梆梆的塞进三角裤里,窄小的三角裤绷不住那铁枪似的玩意,被顶得高高坟起。

        史红婕闻了一下散发着男人淫水味道的手道:“能穿女人衣服的话就太好了,就是我身上没有银子,主人借些撒!”

        赵无谋听着院门外由远而近的脚步声笑道:“现在不用银子了,要用老人头,你妹妹陈舒和我有一腿,那个小骚货就住在前面,你也别和我借钱,有兴趣的话,就穿你妹妹的衣服,就是陈舒不是正经女人,所有的衣服全是露肉的,不过男人喜欢!”

        史红婕鄂然,不明白赵无谋为什么这样说话,刚要介面时,院门口传来一声尖叫。

        赵无谋笑道:“进来吧!我早知道你来了!”

        院门后探出陈舒的小脑袋,睁着杏眼诧异的道:“哥哥!你怎么会穿成这样在里?而且——!而且还把那里弄得那么大,你们两个——?”

        赵无谋摇手道:“小梳子!我对男人没兴趣,这人鬼鬼祟祟的溜到我这里来,看似想偷东西,被我抓住后,竟然说是你哥哥!真的假的呀?”

        史红婕生前是妓院的婊子,见机行事的能力非常的强,看到陈舒时,已经知道赵无谋的意思了,用男声叫道:“妹妹来得正好!替我证明一下呀!”

        陈舒脸红红的走到近前道:“他真是我哥哥,你没打他吧?”

        赵无谋笑道:“打倒没有,就是逼他填了两天井!”

        陈舒道:“井不是才打的吗?为什么要填呢?”

        赵无谋老实不客气的把陈舒搂在了怀里,环着她的小蛮腰道:“现在环境给政府搞坏了,这井挖下去后,上来的全是臭水,没办法,只得把它再填起来!”

        “哎呀——!”陈舒轻叫。

        赵无谋道:“怎么了?没用力搞你呀?”

        陈舒苦笑着拉开白色齐脐吊带衣,露出胸前的一片乌紫道:“来了一个老色鬼,既不操B也不口交,一个钟就是狠着劲的捏人家的咪咪,你看看,全紫了!”

        赵无谋在她雪白奶球中间的那片乌紫处亲了一口道:“还真是变态!”

        陈峰也就是史红婕插话道:“这有什么稀奇的,我在东莞做桑拿经理,见过更奇怪的变态,点了一个当红技师两个大钟,却什么也不做,就是叫那个美女顶着个痰盂跪着,一跪就是二个钟头一百二十分钟,跪得那个小姐叫死了,但有什么用?谁叫我们吃这碗饭的呢?咦——!妹妹,你是做技师的?”

        陈舒不好意思的娇哼道:“是呀——!怎么了?现在工作不好找呀!”

        陈峰指着陈舒的鼻子叫骂道:“那为什么不来我的场子,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生得这么漂亮,到我场子的话,保管你不是8号就是18号,真有你这么个小美女肯投到我的旗下,老闆面前,我也长些脸不是?何苦便宜外人?”

        赵无谋搂着陈舒的小腰,亲着她娇艳欲滴的小嘴道:“她也是欠人家钱没办法,前几天才下得海,并且还欠我的钱,这会儿来,是还我利息的!那个——!我们操B,不方便你看,既然你真是小梳子的哥哥,这就没你的事的,滚吧!”

        陈峰很女性化的向赵无谋眨了一下眼睛道:“怎么没我的事,我妹妹和你操B,我得指点她一下,妹妹,来来来!先舔赵老闆的乳头!”

        陈舒害羞道:“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哩?看见妹妹给人家欺负,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感觉吗?”

        陈峰道:“操B是件快乐的事,能叫欺负吗?既然你婊子都做了,就要做个好婊子,那个——!今天玩个新玩样,给赵老闆插个屁眼吧,我们常平后花园的招版菜就是这个,来——!我教你!”

        陈舒在赵无谋身上把小屁股直扭,要她当着自己哥哥的面给男人干,简直就是羞耻之极,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哥哥其实已经不是她哥哥了,陈峰的魂魄已经烟消云散了。

        赵无谋的鸡巴给陈舒光滑的屁股揉得翘了起来,不由分说,扒开她短裙内的丁字小内裤,“波——”的一声,把一条老长的鸡巴的插了进去。

        “嗯——!”陈舒媚叫,一双雪白的葱手环绕着赵无谋的脖子,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赵无谋笑道:“就这么舒服吗?你现在做大活,不是天天被人操?怎么还有感觉呢?”

        陈舒半闭着媚目,缓缓的摇着玲珑的身体道:“你们男人不懂,戴套插进来的感觉哪有这样赤溜溜的好?这样肉套肉的才能感觉爽美呀!”

        史红婕羨慕的看了陈舒一眼,本能用手去摸下体,却抚到一条老长的鸡巴,不由气得狠狠撸了两下,弄得白浆四溢,眼睛一转,趁赵无谋不备,凑上前来,伸舌就想替赵无谋舔乳头。

        赵无谋大惊,一把推开他喝道:“他妈的!你要是再敢上来,信不信老子拍扁了你?”

        史红婕扭着身体道:“不来了嘛!主人!人家的身体虽然是男人的,但里面是女人呀?是女人都希望被男人插,更何况主人这么长一条鸡巴!不如——?不如主人插我屁眼吧?”

        赵无谋骂道:“你少来!若是美女的屁眼,我将就一下插也插了,但你这个样子就是个人妖,千万别过来!”

        陈舒叫道:“怎么哥哥成这样了哩?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呀?”

        史红婕诡笑道:“如假包换!那个,妹妹呀,像你这样呆呆的给男人插,就算B操肿了也没人喜欢你,来——!赵老闆插你B时,并不是影响你上面的动作,你把嘴弄湿些,然后替赵老闆舔乳头!”

        陈舒道:“舔乳头就舔乳头吧,但为什么要把嘴弄湿些呢?”

        史红婕笑道:“舌头干干的话,舔得男人会不爽,也不专业,来——!听话,把舌头弄湿些,对呀!由奶子底部开始,一圈一圈的转上来,舔到乳头时要轻轻的吸!”

        “呀——!”赵无谋大叫道:“舒服呀!再来!”

        史红婕道:“要是主人允许的话,不如我替你舔另一边的,这样更舒服!”

        赵无谋哼道:“你少来!等你是女人身的时候再说,老子不好CD这一口!”

        陈舒舔完了左边的乳头,再去寻右边的舔了,跟着大声浪叫,鸡穴交合处,白浪翻滚,忽然白眼一翻,两条雪白的大腿蹬得直直的,一股淫泉不受控制的被挤了出来。

        赵无谋的鸡巴被一个肉套紧紧的套住挤了挤,枪管上抬,也几乎射了出来,忙屏心静气,丹田处回转,悄悄的汲收陈舒甘美的元阴,跟着才暴了出来。

        陈舒滞身的同时,本身能量又被人汲了,顿时浑身无力,软软的扑在赵无谋的肩上喘息。

        史红婕叫道:“妹妹不是我说你,这样怎么行哩?我们这行是侍候人的,不是自己享受的,这会儿就算你再没劲,也得把后面的工作做好,像你这样卖B的话,在我们常平就没饭吃了,快下来,替赵老闆清枪管撒!”

        陈舒娇懒的哼道:“被别的男人搞完后,我浑身是劲,但是被赵老闆搞过后,就没劲了,咦——!你不是姓张吗?怎么我哥叫你赵老闆?”

        赵无谋笑道:“我是跟你哥说我姓张呀,但他个吊个,就是听成赵了,老子也懒得纠正他!”

        张、赵用南京话说出来,本就混糊不清,陈舒不疑有他,真以为是她哥听错了。

        史红婕忙笑道:“哎呀——!原来老闆姓张呀,那个张老闆,你玩过夹棍吗?”

        赵无谋好笑道:“她是你妹妹呀!”

        陈舒无力的哼道:“什么呀?”

        赵无谋笑道:“你的好亲哥哥建议玩夹棍,但鸡巴我只有一条,怎么办哩?”

        史红婕撸着陈峰粗长的鸡巴坏笑道:“这不还有一条?”

        陈舒叫道:“不要呀!我是你亲妹妹呀!你不能插我的!”

        史红婕笑道:“妹妹你太老土了,别说我是你哥哥,在日本,父女还搞这事呢?”

        赵无谋好笑道:“你哪知道的这事,你们那会儿有日本这个名词吗?”

        史红婕坏笑道:“这傢伙满脑子全是黄色思想,光是性交姿式就有两三百种,许多我是闻所未闻,什么小猫钓鱼、燕子贴墙飞、龙箫四式等等,主人要是好奇,抽空时我们试试?”

        陈舒奇道:“你们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赵无谋笑道:“你不懂就对了!”

        “唔——!”陈舒闷哼。

        史红婕已经把撸得硬直的鸡巴塞进陈舒的小嘴里,拍拍她的脸颊道:“帮哥哥舔舔鸡巴!”

        陈舒别过头去,想用手推时,却被史红婕捏住了双手,赵无谋又搂着她的小腰肢,这样她只得含着陈峰的鸡巴舔。

        舔了几下之后,陈舒就觉得原来哥哥的鸡巴和别的男人没什么区别了,内心深处,反而生出了别样的感觉,刚刚性交软下去的乳头,又奇迹般的硬了起来。

        史红婕笑道:“赵老闆!把她抱转过来,你试着插她的后门,我走前门,叫这个小骚货彻底爽爽!”

        陈舒妖哼道:“不要呀——!”却主动的转过身来,用光嫩的粉背靠着赵无谋,自己扒开两瓣雪白的臀瓣,对着赵无谋的鸡巴,慢慢的坐了下来,原来这个骚货装做不懂,实际上,上档次的大场子,都有叫旗下美女走后门的,特别是陈舒这种特别等钱用的美女,去格兰云天没几天,后门就被客人开了包了。

        赵无谋艰难的把硬直的鸡巴慢慢的捅进陈舒紧得不像话的菊门里,陈舒的肛肌紧张的收缩,把捅进后门的、滚烫的肉棒一圈又一圈的夹紧,难怪许多男人喜欢和美女肛交,原来后门比前门更有握执力,只要插了一次之后,就会欲罢不能。

        “哎呀——!”赵无谋爽得大叫,扶着陈舒的细腰,把老长的鸡巴插进去了。

        陈舒感觉屁股坐到底之后,开始慢慢的摇动腰胯,以使紧窄的后门,适应闯进来的粗长鸡巴,摇了几圈之后,方才放松紧皱的眉头。

        史红婕诡笑道:“我来了!”撸着大鸡巴,在陈舒前面微弯膝盖,抚着陈舒微微翕合着的粉红穴口就插了进去。

        “不要呀——!”陈舒妖叫,随着史红婕的鸡巴插入,陈舒激动的拚命的收缩前后双庭,原来被自己亲哥哥捅插是这样的爽意。

        史红婕抱着“反正这鸡巴也不是老娘”的心理,抱着陈舒摇着鸡巴乱搅,搅得陈舒一声接一声的浪叫,“扑——!”的一声,喷出第二股白色的淫液。

        史红婕坏笑道:“妹妹你真没用,这么快就泻了身子,这样的话,怎么侍候客人呢?”

        陈舒喘息着道:“要是客人话,原是不容易泻的,就是被哥哥插的时候,感觉一种异样的快感,所以才这么快就泻了!”

        史红婕根本不理会陈舒,在前面搂着她连着又是一阵乱捅。

        赵无谋看得不过意,咧了咧嘴道:“你到底会不会用鸡巴,这样乱捅的话,鸡巴很容易搞折的,还是悠着点用吧!”

        史红婕笑道:“人家原不怎么会用鸡巴,哎呀——!来了!”说话时,一股白色的淫液狂涌而出。

        “呜——!”史红婕用双手撸着鸡巴,快活的妖呼,原来男人射精是这样的快活,怪不得喜欢和女人性交了。

        赵无谋扶着陈舒的小腰肢,在她的菊门里捅了数百下之后,虽然鸡巴硬直,但却没有发射的意思,陈舒没法,只得边含着哥哥的鸡巴,边努力收缩菊门,迎合赵无谋。

        直把陈舒摇得快散架时,赵无谋才又有发射的意思,大叫着把一泡精液,毫无顾忌的打进陈舒的后门里。

        史红婕等赵无谋爽完了,才拉着陈舒的双手,把她拉了起来,粗大鸡巴从后门里拔出,淫骚的后门依然大张着肉孔,一时半会之间,很难合上。

        史红婕笑道:“以后妹妹要多加练习,争取做个人见人爱的婊子!”

        陈舒气得打了他一下道:“就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哥哥!”

        史红婕一笑道:“妹妹巴巴的跑到这边来,不是想着被我们插吧?说吧?什么事呢?”

        陈舒犹豫的道:“你去南方,根本就不管家里怎么样了,爸爸住院了,急等着钱用,我又欠着棍哥的钱,没法子,只得厚着脸皮再向张大哥借!”

        史红婕一拍脑袋道:“想起来了,我原来还存了两三万块钱,这就去取了给你,就是你的衣服得分我穿穿撒!”

        陈舒看了哥哥一眼,又看了赵无谋,轻声道:“早看出你不正常了,还好,去了南方回来后,还就只这爱好,没有整成人妖!”

        赵无谋收了鸡巴道:“他现在的样子就是人妖!”

        陈舒道:“人妖的性交表演我看过,他们都有大奶子的,也有鸡巴,但是哥哥没有!”

        赵无谋笑道:“小梳子说鸡巴两个字太好听了,再说几遍我听听!”

        “鸡巴、鸡巴、鸡巴??????!”陈舒连说了几遍鸡巴,慢慢的拉上了丁字内裤,放下了八寸长短的齐B裙,拿过一个巴掌宽的胸围子,围住了胸前怒挺的奶峰道:“本来是想借钱的,但是钱没借成,反而被张大哥白操了一顿,是不是——?”

        赵无谋笑道:“我从不吃白食,这儿有五百块钱,你先收着,噢——!对了!明天我们有事得去外地,这院子的租金,我也不要你退了,到期之后,自动作废契约吧!”

        陈舒有些失望的道:“噢——!”一指屋里的冰箱、彩电道:“那这些东西你们还要吗?”

        赵无谋一笑道:“先放着,要是房租到了期后,我们还没回来的话,就全归你了!”

        “真的——?”陈舒睁大了媚目。

        史红婕笑道:“真是人穷志短,那个——!”

        赵无谋笑道:“随便你!但别被高人降了去,玩够了之后,你能知道怎么找我吧?”

        史红婕笑道:“那是自然!那个——!好妹妹,我们走吧,不要打扰人家了,从今天开始,我们两个要好好的研究一下性交!”

        “哥哥——!”陈舒不依,但被哥哥粗大鸡巴插捅后的快感,又在脑袋里浮现了起来,嘴上说着,小手却环过“哥哥”的腰,把整个身子都偎了上去,兄妹两个向院外走去。

        “切——!”赵无谋摇头,洗了一把凉水澡后,带了连夜收拾好的东西回家了,当然,这后面起出来的东西,赵无谋就不会傻的告诉陆、齐两个长沙佬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睡眼矇矓的赵无谋,就被手机叫醒,恨恨的拿过来一看,竟然是齐生振的,按下接听后道:“什么事呀?老大?也让人歇歇撒?”

        电话那边齐生振道:“老大呀!这许多东西盘在手上,老子睡觉也不踏实,还是早点出手吧?不如——?我们再去找秀秀?”

        赵无谋道:“千万别?那个小娘皮给的价钱可黑了,你放心吧,你那屋里一屋子鬼呢,你真是想睡的踏实的话,就随便拧开一个葫芦的盖子,没有生人能进来的,要是哪个小贼没长眼,进了你那屋偷东西,包管叫他精尽人亡!”

        齐生振吼道:“那干嘛不把东西放你家,把这些艳鬼也放你家?”

        赵无谋坏笑道:“我家有老娘在不方便,再说了,我家还有残留的佛香,那些艳鬼也不敢来,除非她们夺了什么的庐舍,有了肉身之后才会不怕佛光!”

        齐生振道:“我这儿也有八尊玉佛呀?怎么她们不怕?”

        赵无谋哂道:“还整天和死人打交道哩?这也不知道,你那八尊玉佛,都没开光,充其量就是八块名贵的玉,她们怕的话才怪了,这样吧,你随便给我一个玉佛,我看看能不能出手?”

        齐生振道:“你要是出手的话,得带上我,老子怕你个没义气的南京人截留钱财!”

        赵无谋笑道:“怎么可能呢?我们南京人出了名的傻帽,再说了,你看我像那种没品的人吗?切——!”

        齐生振道:“我看就像!”

        赵无谋并不介意,自邓矮子改革开改之后,中国人就开始唯利是图,为了钱,和父母兄弟反目的事比比皆是,亲人之间尚且如此,外人自然根本就没有信义可言,同样的,他也不相信别人,嘿嘿笑道:“那你个九头鸟说说看,一尊值多少钱?”

        齐生振犹豫的道:“要送到霍秀秀那里,一尊少说也要给我们一百万??????!”

        赵无谋笑道:“那好!我去你那随便拿一个,我也正好把我先前倒出来的古玉拿走!”

        齐生振笑道:“我也是在家里闷得慌,不如我们先撒一些零散的东西出去,也不瞒你,我手头也没什么钱了!”

        赵无谋道:“这次倒斗,花大钱的可是我呀!你们两个没花什么大钱呀?”

        齐生振尴尬的道:“我和老陆嫖鸡不要钱呀?他个吊人还搞人家良家,还有,我在婚介所登记了,这一程约女人出来,吃喝玩乐的,开销也不小,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嘛?”

        赵无谋套着T恤哼道:“婚介所会有什么好女人?不是要人钱就是要人房,就你那个吊样,没钱没房的,年纪又大,长得又丑肯定是白忙活了,行了,你等我一下,我穿好衣服就来!”

        赵母跟在后面道:“这才回来的,又要上哪去?这大热天的,从来也不说老实在家呆几天的!”

        赵无谋收了手机笑道:“好叫老娘知道,就是朋友有事,约我去帮个小忙,跑一趟朝天宫,半天就回来!”

        齐生振的出租房内,是臭味扑鼻,赵无谋捏着鼻子道:“你个鸟人!住的是猪窝呀?”

        齐生振仰头灌了一大口啤酒道:“老子就一个吊人住,还要守着这些东西,哪有闲心收拾?这次不管怎么样,你得把你的女鬼拿走,否则我就把这些吊葫芦丢秦淮河了!”

        赵无谋笑道:“又怎么了?这么苦大仇深的?”

        齐生振掏出鸡巴来道:“你看!全肿掉了!”

        赵无谋哂道:“不是叫你别拧开盖子吗?明知她们全是女鬼,恶狼似的东西,你还敢搞她们?”

        齐生振眼有泪光的道:“她们骗我,说是放她们出来后,可以帮我做家务的,所以我就尝试了一下,谁知她们两个一出来,做家务是没指望,就冲着老子的鸡巴来,轮流上来揪我呀!”

        赵无谋一笑,喝道:“出来——!”

        阴暗的角落里,现出陈雪梅、杨洛丹妖娆的鬼影,两只妖骚的女鬼同样是一丝不挂,电影里看到的女鬼,都要穿一件白衣服,其实根本就不可能,这种不能投胎的普通鬼魂,不管男女,都是赤身裸体的,要想穿衣服可不是简单的烧化了就行,得请有道行的做法,还有就是自己有道行了变化了衣服来穿。

        赵无谋当然有本事给她们穿衣服了,但是他觉得她们这样挺好的,自然的天体,前突后翘的,看着也舒服些,见到两只艳鬼出来,坏笑道:“没事不好好的在葫芦里呆着,出来搞老齐做什么?”

        陈雪梅飘到赵无谋身边,吸着鼻子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生气道:“主人呀!我们要是总在葫芦里呆着,没有能量补充的话,会渐渐的烟消云散的,这您也不是不知道,自你把我们收来之后,就没有给我们什么吃的呀?你又在门外下了禁制,我们出不去,就只有找这个男人了!”

        齐生振捶胸道:“作孽哟——!”

        赵无谋笑道:“你不理她们就是了!”

        齐生振道:“你不知道,她们三个花样百出,不停的用各种法子勾搭我,老子是男人耶,许多骚象,叫老子怎么忍得住?”

        “三个——?不是有二十几个的吗?”赵无谋奇道。

        杨洛丹笑道:“她们是想出来呢,但是齐大哥不放哟!”

        齐生振嚎叫:“放她们出来,老子早成人干了!”

        赵无谋笑道:“夸张!没这么快的?再说了,你就是放她们出来看看,叫她们跳跳舞什么的,不也赏心悦目?”

        陈雪梅道:“是呀是呀!还是主人说的对,齐大哥就是想不开!”

        杨洛丹依了过来:“主人!不如早早祭炼我们,只要灵体有成,我们就可以汲食南京的散在天地间的龙气了,也不必再逗齐大哥!”

        赵无谋苦笑道:“老子祭炼的本事,还在摸索阶段,等熟练了再把你们一起祭炼,只是这龙气可不是好汲的,搞不好会事与愿为的,要汲的话,还是老实点,从人气开始汲起吧!”

        南京地处楚头吴尾,历代豪傑辈出,地域里盘着四条龙,一是紫金山的紫金神龙,龙头在紫金山,龙尾直伸到朝天宫的冶山,龙脖子就是龙脖子路,司机常在那段出事故,明明是一条直路,可是晃忽间车子就撞山体了,原因无他,就是那龙偶尔会动。

        二是青龙山的木龙,传说龙头峰里有一条第六空间的门户,常有人在青龙山莫名妙的玩失踪,民国抗战时,国民党的一个部队集体在青龙山玩失踪,至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屍。

        第三条龙就是赖在江心不走的浦子洲的水龙,那条龙也不知盘踞在那多久了,横在长江中心就是不肯入海,常搞得大江中水雾升腾,八十年代,因为江中雾气太重,发生了一起军舰和民船相撞,军舰将生生将民船劈开的惨剧。

        第四条是将军山的战龙,山体四处,云开雾散,杀意沖天,镇守着南京生人与死人相隔的门户上。

        然龙这玩意,说到底到底属阴,道宗的太极图里,那条阴符就是龙了,凤鸟才属阳,然物极必反,阴至极点就是阳,阳到极时还属阴,龙气能灭鬼除怪,但鬼怪成气候后,龙气反而能助其修炼。

        神龙或是龙气附人体的话,首选的就是本体属阴的美女,而且是绝色的罕见美女,依道宗的道理,女人越美,其阴气就越浓郁,阴气越重就越美,然这种美女,最能伤人阳气,是夺男人性命祸水。

        陈雪梅娇声道:“主人!张美茜、史红婕两个都汲了,不是没事?好主人!只要施法替我们定魂,让我们的魂魄变成纯黑,您再护着我们点,我们就可以汲龙气了,我们不贪心,一次只会汲一点点的!好吗?”

        齐生振大骂:“魂魄变成黑色,那就是厉鬼的干活!赵无谋!你要是敢乱来的话,老子立马把这些葫芦丢进秦淮河!”

        赵无谋却是点头道:“那两个蹄子竟敢冒着魂飞魄散的风险汲龙气,难怪张美茜和史红婕两个越来越滋润了!

        门上的一串葫芦中间,变戏法似的跳出一个红葫芦,飘在空中,里面传来极淫贱的女声道:“主人是在叫我吗?要操吗?我的B好痒呀!”

        赵无谋一把握住红葫芦,顺手打开盖子,一阵红雾飘过,现出张美茜更妖更骚的身影,这个骚鬼,明明能自己变幻出衣物,却故意也是一丝不挂。

        赵无谋哼道:“你就不能弄点衣物遮遮羞?”

        张美茜既被赵无谋收伏,此时也就成他的鬼奴,闻言咯咯鬼笑道:“你朋友就喜欢我这样呢?主人——!要吹箫吗?很舒服的!”

        墙边九个军用水壶“叮噹”乱响,跟着狄溜溜的滚出两个封着符纸的葫芦,“当当”跳动,里面有黑影在不断的冲击葫芦壁,似要破壁而出。

        九个军用水壶里的,是前几天才收的秽闼乾,每只秽闼乾里面,都被封印着至少五十条的明代鬼魂,还是冤孽极重那种,被带离出来后,极想破甲而出,寻生人而噬。

        两个贴着符纸的葫芦里的,是被齐生振、陆景松铲死的张家兄弟的鬼魂,张家人的魂魄与众不同,都是实质化的黑影,既投不了胎,还极难对付,而且还能穿玉过石。

        陈雪梅羨慕的道:“那两个葫芦里的,是两个极厉害的东西,我们要有他们的道行就好了!”

        杨洛丹骚笑道:“那几天挂在墙上时,装我的葫芦正挨着他们,他们似能觉得我的存生,看那样子,似想和我性交!”

        赵无谋眼珠一转道:“性交?”转而对齐生振笑道:“老齐?你这儿很热闹呀?”

        齐生振都要哭了,没好气的道:“你要再不处理掉这些东西,你前脚一走,老子后脚就把他们全丢掉,还有那二十七块被带离葬地的古玉,里面的魂魄也不安生,半夜里鬼哭狼嚎的,碜人呀!”

        是凡被生人强行带离葬地的魂魄,都会做怪,轻则吵闹不休,重则害人性命,通常来说,冤鬼找到八字和他一样、能顶替他的生人魂魄后,就能顺利投胎了,所以民间有找“替死鬼”一说。

        赵无谋笑道:“这样啊!那好,我们先处理散碎的古董,之后我就把这些东西全带走!但真把她们全带走后,剩下的东西,你得废心看好了!”

        齐生振道:“没问题!”

        装着张家兄弟的葫芦又跳又叫,赵无谋一把抓住,起个雷符决把他们两个打昏,七天之间,这两个东西再不吵闹,用手一指陈雪梅、杨洛丹、张美茜三个道:“我和老齐出去办事,你们三个做领队,带其她的鬼替我看家!”

        三枚骚鬼一齐欢喜道:“我们一定能看好家的,主人尽管出去办事!要是能放我们出去和男人交媾就更好!”

        赵无谋哼道:“放你们出去和男人交媾?南京这地方灵气充沛,到处全是寺观,碰到有道行的,不打得你们魂飞魄散才怪?这几天我就会抽空,尽快把你们炼一炼,成了修罗或是夜叉之后就不会说散就散了,碰到狠的,至少能逃跑!”

        齐生振道:“我听老辈的人讲,要炼鬼的话,除非有宝物,否则得在丹田里炼,风险极大,你敢冒这个险?鬼在想什么没人能明白,万一她们哪个使坏,成修罗时忽然发难,爆掉你的丹田你就吊到了!”

        赵无谋嘿笑,他后来得到的紫金八宝炼魂炉并没有和齐生振讲,以后也不会给外人知道,现在的社会,可靠的朋友越来越少,许多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不必四处对人言,闻言一笑道:“我知道,那个——!这次带出的太好的东西,我心中已有设想的顾主,想卖个大价钱,你想换点小钱用的话,散碎的东西又太不值钱,把上次在清凉山倒来的茶具带一套走吧,我身上也没什么钱了!”

        齐生振点头笑道:“也是,这样还能迷惑一下那骚娘们,几种东西的年代差得太远,这样她就码不实我们到底倒的什么斗了!”说着话,果然翻出一套样子最差的紫砂莲子壶,并四个荷花纹的紫砂茶杯,放在一只鞋盒里,四周用废纸压好,以防破碎。

        赵无谋在那一大堆的物事里,拿了才倒上来的明代鎏金铜佛、一部贝叶经还有一块和田羊脂玉的玉版,这三样东西个体大点,看似能卖点钱。

        贞观铜钱、青花瓷器虽多,想来也不值钱,至於乱七八糟的法器和十八个小个的铜罗汉像,旧不拉几的想来就更不值钱了,更有香炉、佛鼎、佛灯、挂铃之类的铜佛器,在赵、齐两人眼里,根本就拿不出手,但这些法器、罗汉摆着也是摆着,顺手也拿了十几件,凑个数子,胡乱的塞进背包里。

        齐生振的住处,离朝天宫并不远,两个人背着东西,边走边说些无聊黄段子,半个小时之后,就到了霍秀秀的“竹庭玉韵”。

        霍秀秀并不在家,小美女霍飞燕却是认得赵、齐两个,立即站了起来,对两个漂亮的女店员道:“我进去一下,你们看着店面!”

        赵无谋嘻嘻笑道:“霍二姑娘不在家呀?”

        霍飞燕也不生气,宛而微笑道:“你这人就喜欢逗小姑姑是吧?”

        齐生振老实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道:“秀秀不在,飞燕又太小,我们是不是要改天再来?”

        霍飞燕知道这两个货找上门来,定有鲜出土的东西要出手,而且绝对不会是西贝货,笑靥如花的道:“两位大哥要是出货的话,和我谈也是一样,这大热天的,跑一趟也不容易对吧?”

        赵无谋笑道:“不带这么无聊的,你叫霍秀秀小姑姑,叫我们大哥,平白无故的,为什么比霍秀秀小了一辈?你得叫我们叔叔呀!”

        霍飞燕媚目一转,在两人脸上一扫,在对面的沙发坐了,翘起一条雪白的大腿,里面白色的底裤若隐若现,嬉嬉笑道:“若是齐老闆,我叫一声叔叔原也没错,但是赵大哥,你看样子顶多就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叫我怎么能叫得出口?”

        赵无谋大叫道:“不会吧?我只比老齐小两岁耶!比霍二老闆大三岁,你个丫头片子,别乱哄我开心了!”

        齐生振贼眼直转道:“你们两个就别扯了,既然飞燕能做得了主,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赵无谋哂笑,齐生振的鬼心思他猜得到,就是想趁霍秀秀不在时,欺负人家霍飞燕年轻,想把手头的货多卖几个钱而已。

        但是既然霍秀秀敢单独给霍飞燕开门做生意,那这个看起来幼稚可爱的霍飞燕小朋友,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哪能给别人点了便宜去?

        但是看她的坐姿,却是如假包换的原封货,要是能搞一炮的话,倒是发了利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