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人人都说婚姻有七年之痒,我一直认为这是无稽之谈,现在我也是这样认为。

        我和筱雨之间的爱情,就像季节的转变,春天发芽秋天结果一切是那么的顺其自然。

        在上军校前认识她,那时候她还一个充满书卷气的女学生,当我这个学校霸王突然出现她面前的时候,她那因惊恐而发白的俏脸彷佛像上膛的子弹一样射进我的胸膛。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非她不娶了,于是斗殴的时候都找不到我了,成天拖着狐朋狗友出主意,在一个个狗头军师七拼八凑的馊主意中百折不饶。

        也让我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收获,校长对于我浪子回头金不换大肆赞扬,拿掉了档案里的所有处分不算,评语写的是花团锦簇。

        远离了打架斗殴,远离了激情四射的小太妹,开始了我的纯情初恋。

        是初恋,虽然早已经不是处男了,但是在筱雨身上第一次感到初恋心灵的悸动。

        晚上辗转难眠,白天瞌睡连天。

        时刻关注着她的一颦一笑,偶尔一次微微的皱了眉头,我都心焦不已。

        不知道自己哪里唐突了佳人。

        难得拿起笔的我破天荒的写起了情书,可恨文学细胞太少咬烂了笔头也写不满半张纸。

        把班上的才子强掳来,威逼加利诱,不写挨打写了帮他揍欺负他的小瘪三。

        才子勉为其难的捉刀了一篇,华丽辞藻锦绣文章看的我牙齿都酸倒了。

        只好布置手下小弟每人一星期一篇,高考时兄弟伙语文成绩大幅提高这却是始料不及的。

        在我像火一样猛烈的追求中,在隔绝了其他众多追求者的骚扰。

        筱雨渐渐的敞开了冷漠的篱笆,打开了心灵的堤防。

        在小河边,树林里她那肆意挥洒的笑声像银铃一般清脆,让知道冰山美人也有调皮的小动作,狡黠的恶作剧。

        我荡漾在这爱河里,幸福却不敢亵玩。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我胆颤心惊的颤巍巍的抓住她的小手,触电般酥麻传遍全身,脚步也有轻浮凌乱。

        看着她霞飞满面的娇羞,我鼓起勇气紧紧握住她的小手一直没有放开。

        从第一次牵手到第一次接吻,都充满了激荡笨拙和手足无措,一切都像一个初哥一样朝圣般的按照最传统的方式完成一步步程序。

        之后她也报考了和我一个城市的大学,称呼也从热恋中的傻帽变成了婚后的老公,虽然还时不时的怀恋她那娇柔的脆脆的一声傻帽。

        但是她撒娇的说,“我就要叫老公,因为老公是我一个人的”

        我又怎么忍心拒绝呢。

        婚姻中我们相互依恋,她也像小女孩一样撒娇耍小脾气,我却喜欢她那娇憨的样子。

        这也是以前她们婆媳面和心不合的原因,母亲总说我太骄纵她了,我对此我都是抱以傻笑,母亲说儿大不由娘,我加倍的拍马屁奉承她。

        就像是幸福的烦恼一样,我总是两面逢源大做两面派。

        不知道不善于处理人际关系的我,为什么能调解的那么好。

        我在狱中才知道,因为她们爱我对于我拙劣的表演也乐在其中。

        现在她们两热络的像嫡亲姐妹一样,也许是因为我在狱中两人相互扶持相互鼓励积攒的感情吧。

        对此我还有什么所求呢,只愿我以后别那么冲动,遇事情多想想讲究些方式,才能长久拥有这些天伦之乐吧。

        在狱中无时不思恋她们,母亲的关爱妻子的温柔。

        而昨天妻子热情似火的温柔也说明了问题,她也是无时不刻的思恋我吧。

        以前我们之间的亲热,虽然也是灵与肉的交融,但总是缺乏一丝冲动一切都像按照步骤来一样。

        拥吻、解衣,简单的前奏,还有妻子刻意压抑的呻吟声。

        我稍微提点过分的要求,就被妻子羞着说不要脸皮。

        虽说很喜欢妻子这淑女般的表现,但脑海里浮现过往太妹狂野的身姿的时候,总会贪心不足的想到如果妻子圣洁的脸庞配上狂野淫靡的动作,那是怎样一般的感觉。

        经我再三要求小话说尽,那些非常规的动作妻子也只是浅尝辄止。

        偶尔看见我落寞的样子时,妻子皱着眉头笨拙的摆弄的我的阴茎,嫣红的小嘴犹犹豫豫的在旁边摇摆。

        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又飞快的用香舌在龟头上扫动一下。

        最后勉为其难的含在嘴里,看到我被她牙齿刮的龇牙咧嘴。

        生气的吐出来,对着我的肚子一拍,说:“我说我弄不来的,不要了。”

        我只好又抱着她千哄万哄的,继续这艰难的旅程。

        新的生命的开始,又有了新的际遇。

        和睦的婆媳关系虽然有些诡异,只是她们能真心相互关爱,我还有什么其他要求呢。

        而妻子在床上的风情,也像窖藏的老酒热烈而甘醇,让我体味从没有是经历。

        皎洁端庄的面容,大汗淋漓的肌肤,晶莹四溅的爱液,畅快娇呼的呻吟。

        像一个堕落凡间的天使,运动过度红霞满面的娇容,闭上的美眸和微微颤抖的睫毛。

        圣洁与淫欲矫揉参杂,如同天使和魔鬼的结合让我欲罢不能。

        我像第一次品尝到性事的少年,怎么做也不会够。

        那天晚上我一连要了四次,想把内心的激情一次性的释放。

        看着妻子疲倦的身体,虽然她仍然倔强的要满足禁欲太久的我。

        那一刻,我知道她对我的爱是浓烈的,对我是敞开心怀愿意付出一切的。

        而我又怎么忍心自私自利呢,在我半强迫的行动中,我们紧紧的相拥在一起甜蜜的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也不忙着找事做,准备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规划好以后的人生。

        以前的工作因为入狱被开除了,不过暂时还不替金钱烦恼。

        我有一张私房钱的卡,那是我当兵那几年执行任务的特殊津贴,查了一下还剩下十多万元。

        这样我也放下心来,大男人跟女人要钱还是做不出来,虽然是一家人也许是大男子主义的自尊心作祟吧。

        妻子是大公司的白领,朝九晚五的按部就班的上班。

        我注意了一下,每天出去都一些暗色系的ol套装,扮相显得有些成熟。

        只有每天回来时候,才会穿的很时尚很清凉像个小妖精一样。

        妻子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在外人面前永远还是那个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山美人。

        对此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这么完美的典雅端庄的女人只有我能看见她淫靡的一面,真的好幸福。

        母亲在商业区有一个服装门面,平时偶尔去去一切有店长打理。

        高中时候父亲因为包二奶离婚,老男人遇到第二春感情冲动的让人诧异,扬言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能离婚和那娇滴滴的小蜜一起厮守就可以。

        本来不愿离婚的母亲心也冷了,想不到二十年的感情在青春激情面前不堪一击。

        于是两人不吵不闹的到了民政局协议离婚,最后还是分割了财产,具体怎么分我不太清楚,不过还算是友好分手。

        受此重创母亲悲伤沉沦了一段时间,大约有一个月时间天天在家就着熟菜喝酒,活脱脱的一个老酒鬼的样子。

        当时我只顾着在外面厮混,见家里冷锅冷灶就更晚回来了。

        在她最困难的时期我也没想起关心和安慰她,对此我一直心存愧疚。

        还好一个月后,母亲缓过来了。

        不在喝酒了,经常约小区里面的那些妇女打牌,从不打牌的母亲爱上麻将后,似乎真的把父亲抛在脑后了。

        本来我是想父亲一时冲动,不久之后还是会明白发妻的好。

        但事情的发展并不随着人的主观意愿,父亲老树开花喜得千金一切没得回头了。

        女人离不开男人正如男人离不开女人一样,初尝到爱情滋味的我也明白母亲还是需要一个人来关爱的。

        但让我主动跟她提这个事情,我是永远开不了这个口的。

        虽然明白这些,但想到一个陌生人来到家里我的心就会揪起来了搅得疼,何谈我自己主动提及呢。

        还好,母亲似乎也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也许她对男人失去信心了吧。

        只是打打麻将后来开了个服装店,主要的还是打打麻将,也不注意仪表本来成熟艳丽的一个妇女,头发只是随便的一扎,衣服也是顺手往身上一套更别提化妆什么的了。

        这一切的结果,母亲从一个典雅知性的漂亮女性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中年妇女。

        麻将的手艺也成了小区里赫赫有名的雀圣。

        如今母亲又注重起穿着打扮了,相宜的淡妆粉饰贴身新潮的服装,四十多岁的母亲年轻了十岁。

        眼角些许的鱼尾纹也暗淡了,面部呈现健康的红润。

        就算母亲年轻时候,穿着也是中规中矩的,稍微有些暴露的衣服都不会穿。

        而从我回来,短短几天各种服装让我眼花缭乱的出现在我面前。

        婆媳两人琳琅满目的各色丝袜,黑色的、紫色的、白色的,渔网的、薄丝的、花纹的,碎花短裙,牛仔短裤,及胸的小吊带她们两个像斗艳的小姐妹一样。

        女为悦己者容,妻子有我,而母亲呢。对于这一切,我知道是有因有果的。

        母亲拥有积极的心态,恢复了澎湃的气息我是欣慰的。只是心里却不住有莫名的心痛,我知道这是无解的,这些怎么说得清和从何说起。

        回来也有几天了,只是没有听母亲说起。

        妻子和母亲现在的亲密关系也许也是知道的,只是也没有和我说起。

        难道是我多疑了吗?

        看来是应该直接问问她,不是干涉只是热恋中的女人是盲目的,我不想她受到伤害,她们两个谁都一样我愿意用生命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