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伸出左臂让章娜枕好,右手温柔地抚摸着她汗涔涔的胸脯。

        性欲的暴风骤雨在章娜的体内逐渐平息,她闭着眼喘息了好久,终于慢慢睁了迷茫的双眼。

        她朝我眨眨眼睛,嘴角渐渐浮出一抹甜蜜的微笑,她挪了挪身体靠住我,捧我的脸热切地吻了一会儿,她松开手,春意荡然的眼睛火辣辣地看着我,喃喃说:“没想到你还真行,比他强太多了,刚才真寺让你操得魂飞魄散了!咯咯!”

        她翘起兰花指,用手背掩着嘴低声笑起来,眼睛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胯下。

        我知道她说的“他”是指她丈夫,心底忽然升腾起一股恶作剧的自豪,疲软阴茎似乎领会我的心意,迅速地充血膨大了。

        章娜发现了我的变化,更加大声地笑着,她一把捉住我的鸡巴,托在手心里了几下,发现有些异样,她从龟头后面解下羊眼圈儿笑着举到我眼前,抿着嘴:“我就子道你捣鬼!说!”

        她笑着逼问,“这寺啥玩意儿?”

        我见被她看破了,只好一五一十地招认,她一边听我解释,一边摀住嘴“呵”直乐,她等我说完,把羊眼圈儿放在掌心里把玩了一会儿,又放进嘴里啜了,然后低下头,小心地给我重新套好,末了,亲了一下龟头,直起腰,带着媚搂住我脖子,脸贴脸小声说:“那玩意儿不孬,别看小,操着怪舒坦的。”

        听了章娜的话,知道她没翻脸,我松了口气,鸡巴又硬了起来,我抱住她的背,翻身压住她,弓起腰就想往里插。

        章娜慌忙拦住我:“别,别!别闹了,我真不行了,刚才那阵儿让你弄得挺,现在全身一点劲儿都没有,咱俩歇歇,等明儿再说吧,啊?来日方长……,白不?”

        见她态度坚决,我只好放了手,扶她起来,一起到浴室洗了澡,回到床上,过床单后,两人搂成一团,调笑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早已日上三竿,我发觉身上整整齐齐地盖着毛巾被,章娜不在床上,正疑惑间,章娜清越的歌声透过敞开的房门传来。

        我起了床,光着身子赤着脚走到房门外,章娜正在厨房里忙乎,身上换了件的白大褂,光着两条雪白的腿,脚上蹬着我的拖鞋,灶台上点着苏莉买的酒精,锅里正在熬着什么,“咕嘟咕嘟”直冒热气。

        章娜听见响动,回头看我一眼,继续搓着水池里的衣服:“快穿衣服,小心银看见。”

        我回到房里,从床头柜里找出宽松的运动衫和短裤穿上,从柜台上捡起昨晚下来的圈圈儿往龟头上一套,满意地撸了撸,整理好衣服,走进厨房洗漱。

        我一面擦干脸上的水珠,一面问章娜:“洗啥衣服啊?”

        “啥衣服?”章娜回头,嗔笑着数落我,“都你干的好寺儿!”

        我有些奇怪,走过去从后面抱住章娜肉感的身体,伏在她耳边讨好地笑着,:“我又做错啦?下回改还不行吗?”

        “改?你可改不了,”章娜故意拉长脸,眼睛里却含着笑,她的屁股向后一,撞我一下,“昨儿才买的裙子,就让你给弄脏了,整一大滩……”

        果然,水池里浸泡着那件黑色的针织裙子,还有她穿来的大红花连衣裙和我衣裤。

        章娜的身子在我怀里扭了扭,“快放开,让银看见就坏了。”

        我回头望望厨房窗户外面,“怕啥呀?外面就一堵白墙,啥也没有,你……”

        章娜真的扭过脸看,没说话,仍旧低头洗她的衣服。

        我的手隔着衣服在她又肥又软的胸前和小肚子上揉搓,察觉她里面完全“真”,章娜低声笑骂道:“死鬼!别整这个!弄得我腿都软了……”

        我见她并不挣扎,索性解开纽扣,两手伸进去,一手握住她一边的乳房,一揉搓她小腹下面。

        章娜无声地笑着,两只手仍机械地搓洗着水淋淋的衣裙。

        我的嘴凑到她耳边,亲吻她天鹅般洁白弯曲的脖颈,伸出热乎乎的舌头,舔她精致的耳垂。

        章娜终于放下手里的活计,脑袋后仰着靠在我的肩膀上,张开嘴大口喘息,贴住我的面颊来回磨蹭,两只湿漉漉的手一会儿抓紧我的手按在胸前,一会儿开,手足无措地在自己身上抚摸,最后,她双手向身后一背,按在我肚子上,着腹部一路向下摸索,找到了我短裤腰上的松紧带,左手扯开腰带右手攒了进,一把抓住勃起了的阴茎,使劲套弄了几下。

        “想不想?想挨操不?”我一面舔她弯曲的喉咙,一面轻轻地揉搓阴蒂。

        “想……想,就……就在这儿…吧……”章娜声音打颤地呢喃自语。

        章娜手扶着水池边沿站好,叉开两腿撅起屁股,我把她的白大褂撩到她后背,露出两瓣白花花的屁股,我用手掰开肥白的臀肉,露出棕色的屁眼和前方暗的女阴,两片又肥又厚的小阴唇突了出来,黑漆漆的,带着湿润的光泽,向两张得开开的,露出中间若隐若现的洞隙,阴道口正在慢慢地吐出一股混浊的白。

        我双手抱住章娜的两胯,阴茎对准阴道入口,上下移了移身子,缓缓向前靠,龟头轻轻地抵住两片阴唇的中间,一丝暖洋洋、麻酥酥的感觉传来,我心神荡,腰胯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挺,耻骨一下顶住了章娜的屁股,整条鸡巴一捅到,完全插入了她的体内。

        羊眼圈上的毛毛刺儿从浅至深,猛烈地刮擦着章娜的阴道黏膜,她仰起头带哭腔叫了一声,浑身筋骨“忽!”

        地一阵发麻,双膝一颤,差点跪倒在厨房的上。

        我连忙从后面抱住章娜的腰,她踉跄了一下勉强站稳了身子。

        我向前俯下身子,贴在她耳朵上小声说:“让我一下操个够,行不?”我的手托起她硕大的右乳,手指灵巧地拨弄硬硬的奶头。

        章娜侧过脸,春意盎然的眼睛望着我:“可劲儿操吧,那玩意儿可真带劲儿……”

        我挺直上身,小腹向前挺出,腰背前后摆动,阴茎开始在润滑的阴道里轻快滑动。

        我低头专注地看着在章娜臀缝中间进出的鸡巴,我的阴茎尺寸并不超常,从到后直挺挺的一根圆柱,黝黑的龟头呈球形,很壮实,每次向前插入章娜下体时候,羊眼圈上的毛刺儿就牵拉着阴道口四周的软肉一同深陷进去,当我向后的时候,毛刺儿就顺势从章娜松弛的阴道里扯出一截子血红的黏膜。

        望着章娜阴道内部的红肉随着我的动作翻进翻出,我的欲望亢奋起来,我加了动作幅度,阴茎抽插得更加急速,愈来愈多的阴道黏膜缠在阴茎上,被毛刺动着扯了出来。

        章娜的脸垂在水池里,双手扶着台面,全身瑟瑟发抖,忽然,她抬起头,梗脖子“嗷!”

        了一声,我向下一看,一大滩又白又稠的泡沫顺着阴茎的抽插冒出来,接着,章娜的身子一震,短促地“啊!”

        一声,又一股白泡跟了出来,着章娜全身剧烈的连续震颤,她阴道连涌了几阵白沫,大量的液体顺着她大腿侧慢慢流淌,流过膝盖和小腿一直淌到两脚和地面。

        我一把抄住章娜的前胸把她抱起来,让她后背靠住我胸脯站好,同时,下体插的动作并未放松,章娜全身瘫软,勉强踮起脚尖站在地上,阴道深处的毛刺随着阴茎的抽送反复刺刮她的嫩肉,强烈的刺激从她体内带出串串高潮,一浪过一浪地爆发,温热的体液像破闸的洪水,止不住地倾泄而出。

        我猛力操了几十下,终于,身体一阵哆嗦,精液破关而过,直射进章娜的阴尽头。

        我让阴茎停在章娜体内慢慢软化,她宽松的产道温柔地呵护着我,静待我自退出。

        我抱起章娜肉甸甸的身体,走到房间里平放在床上,我刚要直起腰,章娜伸胳膊使劲勾住我的脖子,我俯下身子,脸贴近她敞开的胸怀,听见她的心脏跳“咚咚!”

        直蹦。

        “呼……呼……,你老实一会儿吧……,让我歇歇……,呼……呼……”章闭着眼激烈地喘息,胸口上下起伏,“差点给你弄死,你咋那大劲儿呢?”

        她起巴掌拍了我肩头一下。

        我笑了笑,闭上眼睛,面颊靠在章娜胸脯上,感受那一对软绵绵的乳房。

        回到厨房的时候,灶台上的酒精炉早已烧干了,小锅里的八宝粥散发出沁人脾的清香。

        章娜将粥分倒在两只碗里,端到房间里的写字桌上,又指了指放在一边的油烧饼:“吃吧,我早上买的,凉了都。”

        我没想到章娜早晨起床准备了早餐,不禁被这东北女人的勤快深深感动,我着她一起坐下,分享了一顿她亲手操持的朴素的早点。

        早饭后,时间已是中午,章娜洗完了衣服,在厨房里拉上绳子晾好,然后钻浴室里洗了洗,光着身子跑出来,跳到床上,一头扎进我怀里,用嘴唇急切地我胸膛上印着……

        当我在她火热的口腔内跳动了最后一下后,章娜抿住血红的双唇离开我的阴,她略一闭眼,咕噜一声咽下嘴里的液体,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又到我怀里,仰起红扑扑的圆脸:“舒坦没?舒坦?咱俩拉拉呱,行不?”

        章娜出身铁路工人世家,她自己中学毕业就上了铁路技校,分配到车上当了车员,然后结婚生了一个女儿,本以为这辈子就平平安安地混了,可丈夫突然跑买卖,辞了铁路机关的工作下了海,折腾了两三年,财没发成,倒学会了包奶,整天挎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鬼混。

        章娜一气之下离了婚,领着孩子住父母家,偏偏又赶上铁道系统改革,眼看她就是第一批下岗的,她求东家告西家到处说好话,总算,当领导的给出个主,就是异地上岗,安徽这边的路段人手少,她托人走走门路,才算找到一碗饭。

        听着章娜叨叨叙述离家谋生的种种艰难,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罐,满不是个味。

        与她相比我的日子要好过得多,工作目前还很稳定,只是赚多赚少的差别,是这点多和少的差别,却足以使上有老、下有小的“章娜”们离乡别井,但我职务一旦失去,章娜的今天也许就是我的明天,那时候,我去求谁呢?

        看来,了未来的保障,现在要千方百计多抓些钱在手里。

        窗外的天色慢慢地暗了,我和章娜坐在床头兴致勃勃地聊着,几乎忘记了时。

        忽然,她摸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看:“哎呀!你瞧这咋说地!都七点啦,得上车站去接车去!”

        她看我不明白,加了一句,“我回家探亲看爹妈是和别换班的,让人家替我半个月,今天我得回去销假,明儿就出车啦!”

        “那……我送你上车站,衣服明天我收好了等你后天来取,反正苏莉请了一礼拜的假。”我翻身坐起来,边穿衣服边说。

        “那也行。”章娜站在床边,手忙脚乱地扣着胸罩,换好了衣服,我提起她行李包,两人手牵手一起下了楼。

        章娜顾不上吃晚饭,我只好在小饭店里买了两个饭盒,等我们紧赶慢跑地进车站,她工作的列车早到了,旅客走得干干净净,月台只有几个列车员凑在一说说笑笑。

        章娜随意地和她们打了招呼,让我站在月台上等她,自己提包上了,我无聊地在月台上踱步,不远处,几个女列车员好奇地打量我,低低窃语。

        过了好一会儿,月台上变得空无一人,连列车员们都三三两两地结伴离开,章娜出现在车厢门里面,她换好了制服和长裤,从车门里向我招了招手,我步并作两步跑过去,登上列车随着她进了乘务员室。

        乘务室里光线很暗,狭小的窗户透进微弱的天光,房间顶上亮着一盏昏黄的泡,章娜坐在长椅上,看着我昂着脖子在小屋子里转悠,她抿住嘴直乐。

        “吃饭吧。”我坐在狭小的空间里,打开装着盒饭的塑料袋,章娜从小桌下提出一只热水瓶,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

        刚吃完饭,闲话聊了没两句,天花板上的小灯泡突然灭了,我一愣:“嗯?是又停机啦?”

        “可不是咋的?”

        章娜气咻咻地,摸索着在桌子下面找到蜡烛,点着了在桌上插好,她想了想,“你等会儿啊,我去关车门,省得提防有贼……”

        我点了烟,听见章娜在车厢两头“砰!砰!”地锁门,又“哗哗啦啦!”地下了车窗。

        她走回来,一面用橡筋扎起脑后的卷发,一面说:“行啦!这下没银来,前面两节车厢都锁了,就咱俩银……”她故作神秘地眯起一只眼,冲我了眨。

        我被她挑逗得浑身燥热,丢下烟头,跨步迈到她身边,两人拉拉扯扯来到乘员室门外。

        章娜站在暗蒙蒙的过道里,后背紧贴住墙壁,她微微抬起头,眼睛火辣辣地着我,脸上似笑非笑,带着暖昧的神情。

        我站在她一尺开外,胯下热乎乎地憋得难受。

        我松开腰带,解开裤腰,把内往下拉了拉,紫红的阴茎应声而出,直挺挺地指着章娜,龟头随着脉搏一跳一。

        章娜用门牙咬紧下唇,盯着我两腿间看了一眼,双眼一闭,后脑往墙板上一:“来肏我,就在这儿……”

        我伸出两手,解开章娜长裤的裤腰,肥大的长裤无声地滑落到她腿弯,她下穿着家庭缝纫的花布裤衩,又宽又松,我将花裤衩褪到她屁股下面,章娜站在上的两脚向外移了移,默契地叉开两腿。

        我挺起阴茎挪近了她,用手托住鸡巴在章娜两腿中间左右滑动,她温暖的淫立刻湿润了我的身体,我抬高阴茎,龟头顶住了她两片肥美的大阴唇中间,轻地由前向后滑去。

        章娜身体一震,轻声“哦”了一下,龟头己经淹没在她火热的体内。

        她两手狠狠抓着我屁股后面的肌肉,使劲向自己靠拢,同时,一下一下向上高骨盆,迎合我的动作。

        我捉紧章娜的两肩,把她的身子压在墙板上,下身使劲向上顶撞,两人的耻碰得“咚咚”直响。

        “肏啊!肏啊!使劲儿!”章娜含糊不清地喊着,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听见她急促的喘息声。

        “使劲儿操哇!使劲……!把浆子射出来!来!”她不停地鼓励我,两手在屁股上狠命地抠。

        我一面抽送,一面气喘吁吁地问她:“说!舒服不舒服?”

        “舒服……舒服透咧!”

        “让不让我射在你里头?”

        “让!你想射就射里面吧!来……射呗!”说着,章娜用力向上挺了挺胯。

        我急切地操了几下,小肚子猛地向前一挺,身体用力把章娜压在墙壁上,阴一阵乱抖,浑身剧烈地哆嗦几下,股股精液射进了章娜下体。

        从章娜两股间抽出阴茎,我站在黑暗的车厢里,摸索着脱去了我和章娜全身下的衣裤,两人只穿着脚上的鞋子,搂抱着走到车厢里,喘着气倒在硬座的绿长椅上。

        这一夜,章娜在长椅上被操得高一声、低一声地叫唤,连续两次出现高潮,我穿好衣服下车的时候,她还躺在椅子上呼呼直喘。

        关先生的任务虽然繁重,但我完成得很好。

        章娜星期一出车后,晚上我独自人呆在宿舍埋头工作,没了苏莉的骚扰,翻译进度很快,忙到深夜,终于完成五千多字的稿子。

        第二天白天上班,我忙完了病房事务,就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在椅背上补睡,同事们走过看见,只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星期二下午,等到傍晚章娜才打来手机,让我拿着她的衣服送到她车上。

        章娜在车站大门等我,见我夹着塑料袋快步走来,她老远就向我伸出手,脸笑靥如花。

        天已经黑了,我随着她一前一后挤进乘务室,地上放着一盆水,搭着一条毛。

        章娜锁好房门,“唰!”

        一声拉紧窗帘,在天花板那盏昏黄的小灯映照下,间立时充满一种暖融融的气氛。

        她毫无羞涩地解开裤腰褪下裤子,光着雪白的股蹲到盆上,用毛巾撩起水清洗下阴。

        一边洗,她一边闷着头说:“想着今天又要见着你啦,下边儿的水整整流一。”

        她“嘿嘿”地笑,站起身,拿毛巾擦干,脱去裤子换上一条又肥又宽的制裙,章娜坐在长椅上,裙子提到大腿上面,两腿毫无顾忌地叉开,中间的私处我眼前一览无余。

        她伸脚踢了踢水盆:“你也洗洗吧,这水不脏……”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就着那盆她用过的水洗了一下汗漉漉的阴部,章娜端着出去倒进厕所里,回来照样锁好门,“先吃饭吧,机车那边还有银没走,买啦,餐车上的。”

        她端出两个泡沫饭盒,里面是面条。

        吃完面条,章娜正在收拾桌子,灯一下子灭了。

        我顺势上前一步抱住章娜,她身子转过来面朝向我,两人手忙脚乱地剥掉对方身上的衣物,我提起章娜的条小腿扛在肩上,让她向后躺倒在小桌面上,我两手紧紧卡住她的腰胯,下身前一挺,阴茎自然地滑入她两腿中间的水火之洞。

        章娜厚实的背脊在桌面上来回滑动,身体在我的顶撞下一次又一次地向上耸,她大张着嘴痛快地叫喊,像一只发情的母兽呜咽宛转,她伸出一只手按在自的阴蒂上方急速揉搓,在渐渐逼近的快感中双腿绷得笔直。

        高潮猝不及防地到来,章娜的肚腹向上拱起,“啊!”

        地一声,腹肌剧烈地荡开了。

        我抽出身体,头伏到她两腿间,嘴巴贴在肥厚的阴唇上用力一嘬,一淡淡微咸的液体被我吸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股……

        她慢慢地平静下来,黏液不再涌出。

        我直起腰再次扛起章娜的小腿,重新占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她的情欲又点燃了,她疯狂地上下颠动屁股,努力高自己的入口迎向我的突出,白白的肥肉“啪!啪!”

        拍着桌面,一道道热汗着腿向下淌过屁股,流到桌子上,随着拍击四散飞溅。

        “往里边操!使劲!”

        她大声地发出鼓励,纤细的脚脖子被我捉在手里向两分开,我低头望着,夜色蒙胧中,一条粗壮的阴茎插在她大张的两腿间,里外腾。

        伴随我最后的冲刺,章娜再次癫狂,她欠起身,飞快地左右甩动长发,两手抓身下的桌沿,腹部肌肉硬得像块石头,肚子上的皮肉皱成一楞楞的横褶,一嘶喊之后,她挺起的上身僵直在半空,两腿绷直了脚尖一阵乱蹬,阴道规律地缩一紧,龟头被挤捏得麻酥酥、热乎乎的,忽地一胀,眼前就要喷射。

        松开她的脚踝,我从小桌上抱起正在抽搐的章娜,让她坐在桌沿上接受冲。

        紧缩的阴道像处女般紧窄,龟头终于一哆嗦,射出第一股精液……

        我仍不停地抽送,随着汩汩的喷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章娜被抱到用来睡觉的长椅上,我用湿毛巾擦干净她的大腿根部,又擦了擦己胯下。她看见我穿好衣服,问:“咋啦?这就走啊?”

        “是啊,赶回去准备准备,这里的医院让我下礼拜回上海了,他们提前放我了。”我坐在长椅边上,伸手抚摸着章娜有些粗糙的脸颊。

        她的眼睛暗淡了一下:“那……你回上海后,我找你去,中不?”

        “呵呵呵……”我猜到她想什么,笑了笑,“行啊,你来跟我作伴儿!告你,我一个人住的,家里父母另外有住处,你啥时候来都行!”

        我从身上摸出纸,写了几行字交给她,“收好喽,这是我在上海的地址和电话,你到了先打电给我,好去接你……”

        “哎……”章娜满意地笑了,收起字条塞进枕头下边,一只手却伸进我裤子握住里面的勃起,“来,多玩会儿再走,我还没乐够呢……”

        ……

        两个钟头后,我满身疲惫地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啥也不想干。

        章娜的性欲如无底的深渊,永远不能满足。

        她索取了一连三次,直到她的吸吮再不能使萎软器官恢复雄风。

        铜陵医院法外开恩的主要原因,在于夏天最忙的手术季节过了,科室里人手再紧张,留着我们这些“外来人口”,影响本院职工的奖金分配。

        科室负责人我谈话时先表达了谢意,然后婉转地告诉我下个星期不用来上班了。

        我如蒙大般地长出一口气,但语气中没有露出一丝大喜过望,只面带诚恳之色,再三感科室和院方几个月来的百般照顾。

        苏莉终于在星期六赶了回来,她听完我转告的消息以后,兴奋得直拍巴掌。

        二天一大早,我们两人麻利地收拾好行装,拎着大包小包挤上了回沪的长途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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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日的傍晚我回到家中。

        沿着熟悉的楼梯,推开久违了的大门,家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放下行李,关门,在屋里踱着步来回巡视。

        大房间桌上,两把钥匙仍躺在那里,这是我在徐晶离开后特意摆放在外面,希望她回家的时候能一眼就看到。

        我捡起钥匙打开五斗橱门,那叠厚厚的五块钱还整齐地放在原处,没人动过,抬起头看看各处,房间里,家俱上干干净,纤尘不染,可能是老妈来打扫过。

        走到小房间,床上依旧铺着我春天离开时的被子和床单,我俯下身子,脸埋被子里深深嗅着,那里仍然留着徐晶的味道,淡淡的,幽远悠长。

        忽然发现枕巾被撩起一角,好奇之下,我掀起来看个究竟……

        “我爱你”!

        枕巾反面赫然写着三个朱红大字,是用口红写的,是徐晶爱用的颜色。

        她回来过,她睡过这张床,我知道,上次回来没这些字,枕巾仍是那一条,明徐晶在我回安徽后来过。

        我疯狗似地在房间里来回乱窜,趴在地毯上搜索哪怕一丝一毫能证明她回来痕迹,可是找不到,唯一能够证实徐晶重又出现的,只有枕巾上的三个字。

        我跌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对面的墙壁出神,脑子一片空白,徐晶来了又了,她分明不愿留下,但她留下了三个字,彷佛为了让我有一天会发现,可她究还是走了。

        这样胡乱想着,我的手无意触到了电话机,忽然,心里猛地一动,她在这里的晚上给谁打过电话?

        我抖着手拎起电话听筒,按了重拨键,我等着,等着,漫长的等待好像没有头……

        耳机里刚传来第一声“嘟……,”腰带上的手机同时响了,我解下手提电话了一下接听键,贴在另一只耳朵上……

        徐晶从这里拨出的最后一个电话是给我的,最后一线希望落空了。

        我蜷缩在沙发里,窗外是上海八月的夏夜,湿热的晚风徐徐拂来,我却从心发出阵阵寒意。

        下楼吃饭前,我给鲍主任家去了电话,对铜陵医院提前结束合同,他并不意,安慰了我几句后,他让我明天一上班就去他办公室,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停下来,站在路边,哪里都可以去,哪里都可不去,肠胃在咕咕叫唤,可是不想吃东西,胸口满满的,啥也装不进去。

        买了盒烟,走回小区,一路上拚命抬起头昂得高高的,胸膛才没有塌下去。然,胳膊被人从后面拉住,回头一看,竟是尚玉。

        她仍是那样淡淡地,若有若无地笑,长发的波浪束在脑后,圆润的脸在路灯发出柔和的光。

        “怎么啦?我在店里看见你走过去又走过来。”她摆了一下头,身后是联华市。

        “你买东西?我帮你提回去吧。”我打起精神,看看她空空的两手。

        “呵呵…”她笑起来,“你当我拉你做民工啊?走吧,”她挽起我的胳膊,带你去参观参观我买的房子。”

        “房子?”我有些意外,“你买房子了?”顺从地跟着她迈开脚步。

        “嗯,就在前面,嘉庭豪园第一期,刚装修好,我才住了一个多月,去坐坐。”尚玉拽住我走得很快,好像赶着去什么地方。

        乘电梯上了十六楼,尚玉打开门锁领我进了房间。

        地方不太大,布置得却很致,地面铺上了杏色长条地板,墙上贴着淡粉的壁纸,八、九十的建筑面积,里不过五、六十平方的样子,分成一厅两房,外间厅里摆着长方形的原木色餐,围着四把椅子,旁边小房间靠墙安置着一张双人大床,铺着紫色的床罩,大间错落有致地摆放着音响和电视,对面一长两短的沙发绕成半圈。

        尚玉让我坐到大房间的沙发上,倒了杯汽水,然后坐在我侧面的小沙发里,大黑幽幽的眼睛看着我,一言不发,神情肃穆。

        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掏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尚玉拿出一只烟灰缸放茶几上,仍旧静静地倚在沙发扶手上,看着我。

        “你不想问问我,”她忽然开口,“你不想问我,你上次回来的时候,我要诉你一件什么事?”

        我停住夹烟的手:“什么事?那次我忙着别的事情,顾不上多问,到底什么情?”

        “什么事情,其实就是你那天忙的事情。”尚玉的右手举到眼前,仔细端详指甲。

        “我忙的事情你知道?”我咧了咧嘴,想扮个笑脸,没做到。

        “那个徐晶不见了,是吧?”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按熄了烟,直直地瞪着她。

        “我知道,”尚玉放下手,两手抱住膝盖,跷起二郎腿,“我看见她走。”

        “你看见了?她什么时候走的?”我一把抓住尚玉的胳膊,“快说,她什么候走的?”

        尚玉轻轻拨开我的手:“不要激动嘛,”她揉揉被我抓疼了的胳膊,“就在遇见你的三、四天之前,而且……”她停住不肯往下说,脸上浮现出讥讽的笑。

        “而且什么?”我追问。

        “而且,我看见是你妈妈用你爸爸的奥迪轿车送她走的。”尚玉一字一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