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徐晶挽着我的胳膊在烈日下走着,谁也不说话。旁人看起来会以为我们是情,其实我们是相识不足半天的露水夫妻。

        来到大马路边,徐晶就喊走不动,我知道她这是讹上我了,只好扬招了一辆租车。

        上了车,司机问我去哪儿,徐晶抢着说:“我先去你家坐坐。”

        只好听的先。

        到了我家,(当然是我一个人住的那个老家)徐晶看见房间里家徒四壁的样,问了我,我告诉了她确实的情况。

        我看她听了我的话,脸上立刻浮现出一阵喜之色。

        我问了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她也如实说了。

        果然她是上海美院的学生,父母都是插队落户的上海知青,她从高中一年级一个人回上海住,户口在她叔叔家里,可是叔叔家里地方小,并不欢迎她回上来,尤其婶婶常给她脸色看,所以她一旦考上了住校的美术学院,叔叔那里一也不见得回去一次,平时一日三餐都在学校里或者外面解决,除了寒、暑假回徽探望父母,宿舍就成了她的家,好在她父亲在安微芜湖当地某个企业中当头,经济上并不困难,所以她假期不回安徽的话,就在上海四处漂流打发日子。

        我听了她的故事,挺同情她,一个女孩子在上海混,不容易。估计她不敢骗,只要给孙东一个电话问问,什么故事都漏馅。

        我看看时间,就说四五点钟了,她要是晚上没有事的话就睡在我这里吧。

        听我说留她住,徐晶高兴极了,说现在宿舍里没有人,整幢楼只有一、两个生住,想想实在不放心,愿意住在我这里,也好有人陪陪她玩。

        我听了这话暗自好笑,上过她的男人何止一、二十个,她给操过何止五十、百次,还怕给摸上门去的强奸犯操多一次?

        可这话我不敢说,只好闷在肚子里。

        闲话说完,我让她洗了澡,然后我自己也洗了洗,换了身干净衣服,快六点,拉着她下楼来到街上,找了个小饭店,足吃足喝一顿,把中午的半顿饭都补了,然后来到华联超市,给她买了几套换洗的内衣,临付款趁她不注意,我抓一包超薄保险套。

        在街上逛了逛,在一家商店里,她看中了一条裙子,价钱也不贵,四百多块,我掏钱买下,说是当做见面礼,她高兴得什么似的。

        当夜,回到楼上家中,我和徐晶重新洗干净,看了会电视,十点半就睡了。

        来我打算支个折叠床,我和她分床睡,徐晶坐在床上撒娇,一定要我上去陪她。

        我乐得搂个女人睡,脱了内裤和她在小床上并排躺下,她枕着我的胳膊,刚始她还老实躺在我旁边,过了没有十分钟,她双手在我身上摸上摸下,最后右握住我的鸡巴套动起来,一边还“嘿嘿嘿”地笑。

        我翻身过去压住她,伸手下去拉下她的内裤裤腰,也不脱掉,只把她内裤前大半往下拉到耻部下面,露出两腿间的女阴,然后手握住勃起的阴茎,顾不上套,对着她阴部中间的裂缝硬塞进去,她倒吸一口气,“嗯……”了一声,用夹紧两腿,想抵抗我的进入,但是已经晚了,我虽然看不见龟头如何,但是从头传来湿滑、温暖的感觉,我知道我已经成功地进入了她体内,她徒劳地扭动子,想摆脱我的阴茎,我用体重压服她,下腹紧抵住她的下阴,使阴茎更安稳插在她体内,然后,缓慢有力地挺动腰腹,使鸡巴开始在阴道里滑动。

        徐晶事后告诉我,她起先反抗是不想让我一不吻她、二不亲她就直接插入,是后来越是用力夹紧大腿抵抗,滑动的阴茎对她的阴道和阴蒂的刺激也越大,感也就越强烈,最后,她心里清楚不应该让我得逞,可是身体却不听从大脑指,反而主动地迎合我,渴望我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

        这晚上,我没有用保险套,直接在徐晶体内射精三次,她来了两次高潮。第天早上,醒来起床时,我们俩都是腰酸背痛。

        她还有点担心怕怀孕,说以前参加过一个性爱派对,五个女人对七、八个男,有一个参加的女人给那些男人每人在她身体里射两次精,出尽了风头。

        她那一晚上给五、六个男人操了八、九次。

        其中有一个男人鸡巴特别长,这男人一连操了她三次,每插一次都能顶到她阴道尽头,她觉得好像有一只手在肚子里搅和,又不好意思叫痛,只能忍住。

        那个操她的男人每次临射精,都要用足力气,把阴茎全部插进阴道,阴茎根紧贴住徐晶的外阴,让龟头抵住子宫口喷出精液。

        徐晶当时就觉得不妙,觉得个男人的精液,一股股直接通过子宫颈,不断往子宫腔里灌,想推开他,可是己正处于高潮亢奋中,手脚紧紧地圈抱住那个男的,不听使唤。

        果然,一个多月后,徐晶发觉自己怀孕了,可是那晚上有五、六个男人的精进入她的身体,谁会承认是孩子的爸爸呢?

        再讲这种聚会的朋友,都是及时行,事后找都找不到。

        没办法,徐晶只能偷偷地去打胎,做手术的时候,已经怀二个多月了。

        听完她的讲述,我才知道徐晶的性知识少得可怜,我告诉她,以每次月经的一天开始计算,到第十四天就是她卵巢排卵的日子,这天性交一定会怀孕,第四天向前数三天和向后数三天都有可能怀孕,这些日子以外,就是相对的安全。

        她听了我的话,低下头自己数了数,放下心来,因为现在离上次月经第一天经二十天了,我安慰她,现在就是安全期,不用怕昨天的事会导致怀孕。

        吃早饭的时候,我又问徐晶,既然喜欢参加性爱聚会,时常有性行为,为什不主动吃避孕药?她听了我的话,睁大好看的大眼睛,带着厌恶的表情说:我不吃,吃避孕药会发胖的。”

        “不会的,”我耐心解释,“现在避孕药的剂量都很小很小,小到一个月中吃一粒,都可能导致避孕失败,这样小的剂量怎会让你发胖?而且,现在口服孕药的效果最好,失败率只有万分之几,相对来讲,保险套之类成功率只有百之七十。”

        经过我的反复劝说,徐晶终于听从我的意见,开始用口服避孕药避孕。

        饭后,徐晶问我白天有什么事情做,我回答现在等上班,啥事都没有,就是走走,西逛逛,要不然也不会在孙东家里遇上她。

        她提议我们到公园走走,我想也实在没有地方可以去,便同意和她一起去逛。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我就和徐晶在各大公园蹓跶,或者看电影,新的老的电都看了个遍,晚上回到家里,吃了晚饭,看一会儿电视,就把我以前偷偷藏起的西洋黄片翻出来看,看得兴起,我在地上铺上毯子,两人就在电视机前,模着黄片中的男女玩各式花样,可是花样玩多了,我们发现最过瘾的体位还是男女下,我趴在徐晶的身上,她两腿夹住我的腰,暴露出两腿间的女阴方便我插,经过越来越剧烈的运动,双双抱作一团同时抽搐着,倒在地上享受性满足。

        时间过得很快,徐晶在我家里和我住了近两个月,直到我八月中旬开始上班后,来到八月底,她才不得不搬回学校宿舍去准备开学,我送她回学校,站在院的大门外,看着她高挑、苗条的身影溶入人群中,我知道这一别难有再遇的候。

        我在心里默默说着:“再见,性女,希望以后在哪个派对遇上时,你能认出来。”

        其实我猜错了,徐晶开学后多次打电话给我,约我出来见了几次面,她几乎个周末都在我家里住。

        除非我在医院里值班,周五到周日的三个晚上,我们都在性爱中度过,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现在我写作此文的时候。

        现在徐晶已经美院毕业了,在上海找到了一份建国路上小白领的工作,我帮她在我家小区里到一个小套间租下来,月租七百元。

        我也知道她己经不再参加性爱聚会,也刻意疏远了那班有过肉体关系的朋。

        徐晶开始工作后,似乎谈过几次正经的恋爱,但都无疾而终。后来,好像她不急着找男朋友了。有空的时候,会跑到我医院门口等我下班。

        往往我下班走出医院大门,眼前突然出现身穿浅色上班套装的徐晶,剪着整的短发,我简直错愕得不能把眼前的徐晶和孙东家草垫子上赤裸身体的女孩联起来。

        这就是我搬出周家以后,一连几个月都没有去找周芹的原因。

        芹还在家中吗?她的病怎么样了?我心里怀着疑问脚下加劲蹬着,自行车飞地向芹的店驶去。

        从肇嘉滨路向右一拐,车子上了东安路口,芹的店就前面不远处,远远的,看见芹的店门玻璃在阳光反照下一闪一闪地,哦,她正在营业。

        近了,茶色的璃门关着,门框上方的空调机排水管正在一滴滴地淌水,我停下车,锁好,迈上台阶,推开店门。

        店堂里的冷气很足,乍一进来,我浑身毛孔猛地一缩。

        店里理发椅上背朝外坐着一个女客,芹站在她背后正在卷着发卷。

        我站在那里,默不作声地看着芹的背影,她好像又瘦了,上身穿件雪白的真半袖衫,半透明,能隐约分辨出里面粉红色的乳罩背带,上衣下摆扎在裙子腰,长裙深蓝色,我认得,那是芹肺病初愈后,第一次我陪她逛马路在华亭路买,当时是按生病前的尺码买的,回家才发觉不能穿,就挂在门背后,芹天天对它发誓减肥。

        芹听见身后店门响动,头也不回地漫应着:“客人请坐,茶几上有香烟,请便用。”

        我回头看看,果然茶几上放着一听红牡丹,我退了半步,在沙发上坐下,取一支烟来,点火吸了一口,往沙发上一靠,看芹在那里忙活,等她发现我,同也从背后欣赏芹的身影。

        许多色急的男人都以为美女是美在前面,这种错误观念流传了几千年,我不道谁是始作俑者。

        美女的背影才是最值得欣赏的。

        从后边看,才能发觉圆润的后腮掩映在秀发中,惹人遐思美人俏丽的容貌,的腮骨不宽,下颌的线条从耳垂,一直向前倾泻而下,终止于前面小巧的下;从后面看芹的后背,芹的肩膀很平,不宽,因此整个后背就显得圆滑,没有显的肩胛骨,我以前躺在床上,很喜欢上下抚摸芹的后背,向下经过弯弯的腰就是臀沟,向上摸,稍向前一斜,就是圆圆的肩头;芹的屁股包裹在长裙里,摆下露出白白的小腿,下面是纤巧的脚踝。

        芹的踝骨很小,一点不像做了十年纺织女工的脚,脚跟上的跟腱窄窄一条,上融入同样纤瘦的小腿肚里,线条流畅,没有多余的赘肉。

        我坐在那里无声赞叹芹背影的曲线,忽然发现芹的头发留长了,用发夹盘在后,有几缕秀发不听话地冒出来,朝天竖起,被空调机的冷风吹得摆来摆去。

        我正在出神地看着想着,芹忙完了女客,扶她到热风机前坐下,套上头罩,动马达,这才向我转过身来,嘴里招呼着:“先生,请到这里来……”

        “来坐”两个字停在芹的喉咙里,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手停在半空,我起身来,向她走近:“芹,是我,我……”

        “你还记得来哦!”

        芹打断我的话,把手里的围单朝我脸上一摔,红着眼睛进了里屋,我一窘,尴尬地看了一眼正坐在热风机下的女客,她朝我善意地笑,朝里屋挥了挥手,示意我快跟进去。

        我跑进里面,芹在卧室里的床上坐着,脸朝门口看着我,手里正拿着一块手。

        我讪讪地走进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芹见我走近,伸手拍拍卧室里我早已悉的大床,我凑上去正要坐下,“站好!不许坐!”

        芹愤怒地哭喊,“你还记得这张床吗?你还记得我在这床上把自己身体交给吗!在这床上,我把自己身体给你看过、摸过、玩过,只要你想,你随时随地开我大腿,找到屄就往里面戳,可是你呢!七月份搬出去,第二天就不来了,当我是什么啊?!啊!啊!呜!呜…呜…”

        芹越说越难过,索性拉开嗓门放声哭起来,一边还数落我:“你真是狼心狗的,养不熟的,整整三个多月,你今朝想起来找我啦!”

        我一边听着,一边脑子飞快地转着,虽说我早想到芹会怨我,但想不到她会到这种程度,万般无奈,只好扯个谎哄她,而且扯得越大越好,“芹,芹,你我讲呀,我从你这里一搬回去,就给我妈妈看住了,也不知道哪个缺德鬼告了们俩的密,我妈怕我利用空闲再来找你,正好她中学也放假,对我严密监视,我早上跑步,她都站在阳台上居高临下看着我一举一动,如此……如此……,般……这般……,我今天是完成了三个月住院试用期了,才得有机会跑出来,不然,我现在下了夜班,还得在病房里守着哩!”

        天地良心,后半段不全是假话,我试用期第一个月的确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离开医院半步,保证随叫随到,“freshman”,师兄们戏称“不是”。

        芹听了我的谎话,半信半疑,又一时找不出破绽,只好先让我挨着她坐下,屈地问:“那你为什么连个电话都没有来过?”

        坏了,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只好信马游缰地说哪算哪了,“电话?我人都不了,光给你打电话干什么,吊你胃口?”

        “哼!你打个电话,也好让我知道你想不想我,你知道我一天天盼你来,夜都不睡着觉……,呜……呜……”

        芹一边哭一边往我怀里滚,嚎啕起来,“啊……啊……”,正哭得起劲,猛止住悲声,“唰!”

        从我腰带上抽出我的传呼机,满腹狐疑地放在手里颠来倒地看,“这个call机你什么时候买的?”

        “不是买的,是人家送的,”我故作坦然地回答。

        “是哪个小妖精送的?”芹步步紧逼。

        “那人可不是小妖精喽,早就是老妖精啦,”我知道芹在call机上问不花样来,故意逗她。

        “老妖精?年纪比我还大?”

        “比你大多了,头发都脱光了,脑袋像电灯泡一样,”我越说越不像话。

        “到底是谁?说!”

        “是我们科室主任啦!你不看看call机这么大,是第一代摩托罗拉,现哪里找新的?是我们医院公用的,要我随传随到。”

        “那你们科主任把这个给了你,他自己用什么?”芹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主任嘛,就要有主任的派头,人家用上诺基亚8810啦!”

        芹看问不出什么,只好陪着笑把call插回我的皮带上,继续把头枕在我肩上心事,我摸着她的手给她灌输着甜蜜的废话,芹美滋滋地听着。

        忽然,芹想起外面还有客人,急急起身出去,待了一会儿,芹叫我,我出去看,那个女客人已经走了,我问:“客人走了?”

        芹点点头,说:“你帮我把门闸拉好,今天生意不做了。”说完,意味深长勾我一眼,自己走进里面房间。

        我关好店门,拉下卷闸,关掉空调机电源,走进里间,厕所门关着,里面传“哗哗”水声,我知道芹在洗澡。

        我按了按小腹,昨晚和小嫣一夜激情,我还有完全恢复过来,千万不能露馅。

        主意拿定,我坐在大床上,脱掉皮鞋,倚在床头翻看昨天的报纸。一会儿,走了进来,用一块白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睡裙坐到床沿。

        我放下报纸看她:“头发长了,很好看,配合你的脸型。”芹的脸型是短的子型,长发从两侧披散下来,的确很好。

        芹听见我的称赞,很得意,把毛巾放到床头柜上,俯下身来把嘴印在我的嘴上,热切地吻着,两手飞快地解我胸前的衣扣,我抓住她睡裙的前襟往两边扯,芹两只丰腴的乳房跳了出来,我抓在手里揉着,芹一边喘息,一边解我的裤。

        我坐起来,脱去全身衣服,甩到床下,赤条条坐在床上看芹站在地上脱去睡,她里面还是穿了一条浅色的三角裤衩,我叫她脱掉,她弯下腰提起脚脱掉,后爬上床来,我挪了挪,给她让出地方。

        芹一上床,就伸出臂膀搂住我,热烈地吻我,嘴唇在我头上、脸上、前胸印,最后,跪在我腿间含着我的阴茎,用力吸起来,吸一会儿,吐出来,手捧着茎贴在脸颊上,用脸颊摩挲着久违的鸡巴,口鼻埋在我阴毛丛里,使劲吸着那的气味,兴奋得满面通红。

        我怕她察觉我精液比以往少,让她吸了一会儿,就拉她上来,在我身边侧躺,我翻身上去压在她身上,芹默契地分开两腿,盘住我的腰,伸手摸到我的阴握住,对准自己的阴道,说:“好了,来吧。”

        我身子往下一沉,龟头就进入了芹的阴道内,继续向前送,阴茎一直向里,到全部进入芹体内,芹眯起眼,幸福地叹了口气,说:“哦,舒服。”

        芹几个月没有被男人进入,阴道紧缩了许多,像处女般紧窄,(处女的味道我以后才知道的。)

        我试图保持以前和芹做爱时的习惯,生怕芹察觉出我和徐的狂野性交痕迹。

        芹热烈地响应,从床上一次次抬起屁股,迎合着我的进入,口中呼唤我的名,鼓励我的勇猛,我俩的四肢绞合在一起,为了使我更加深入。

        伴随着芹生理性颤抖,在芹达到高潮的狂欢尖叫中,我抬起上半身,阴茎插芹的深处跳动着,射出了。

        我精疲力竭,从芹身上滚落下来,仰面躺着大口喘息,芹翻身趴在我一侧,上带着满足的微笑,闭着眼睛,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我昨晚一晚上没有睡,”我一边喘气,一边抚弄芹的长发,“太累了,浑发虚,想好好睡一觉,你陪我睡好吗?”

        芹顺从地点了点头,给我拉上冷气被:“我看得出,你面色不好,睡吧,我你睡,今晚就住在这里好吗?”

        “好,我不回去了,省得明天两头赶。”

        不一会儿,我搂着年长我八岁的女人酣然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多了。

        十一月的沪上深秋,太阳早下山了,从窗户出去,外面的暮色深蓝。

        我动弹一下,芹还在我旁边睡着,仰面朝天,微微打鼻鼾,一条腿横在我下腹部,压着我的阳具。

        我伸出手,在她的两腿中间摸着,拔开浓密的阴毛,阴道口还是湿乎乎地发,我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嘴里,咸咸的,有点发酸,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腥腥,散发出成熟女人的味道。

        我用手指在她阴毛丛里摸索着,摸着芹充分生长的女性生殖器官,两片饱满厚的大阴唇充满弹性,严严实实地掩盖住中间的小阴唇和阴道口,可是阴道旺的分泌液还是从夹缝中溢出来,糊在外面,沾湿了我的手指。

        我正在细细体会手指的感觉,芹的身体动了一下,睁开眼睛,看我一眼,挥拍了我肚子一下,嗔怪着说:“你这个讨厌鬼,睡醒了就摸我。”

        说着,挺了肚子,屈起另一条腿,脚跟蹬在床板上腿向旁一倒,下阴更突出地暴露出来,由我的手指头在那里活动,她的一只手也抓住我的阴茎,用食指和中指揉搓龟。

        我先用中指轻轻地按压着芹的阴蒂打转转,立时,芹的呼吸变得不规则,时时短地倒抽着凉气。

        我把手指慢慢地向她阴道口靠近,正要往里插,芹忽然睁眼,一把捉住我的手拉开,掰住我肩膀说:“好了,我好了,快点插进来。”

        完,使劲地拉我。

        我翻身上去,用膝盖和手支住身子,左手握住胀硬的阴茎不停顶撞着芹的下,寻找入口。

        芹躺在下面屈起双腿,用两手掰开肥厚的大阴唇,露出水汪汪的道口,双脚用力踏着床板向上抬起屁股,急切地催促:“就是这里,对准,进。”

        芹的阴道比徐晶生得高一些,靠前一些,所以我一放松手脚,阴茎就垂直地进了芹的身体。

        芹欢叫一声,手脚围抱住我,拱动着腰腹,开始在我身下面扭动。

        我收回撑体重的手脚,全身重量都压在芹身上,芹被我压得从嗓子眼里长长地吐出一口。

        我慢慢地开始上下耸动,由慢而快,越来越激烈,芹闭着眼躺在我身下,我她面色越变越红,前额和两颊发出片片红晕,逐渐扩展,融合成片,最后,芹脸通红高声尖叫着,甩动乌黑的长发,手脚死命地抓住我,身体开始规律地哆,我喘着粗气向芹深处使劲插了最末几下,胸膛伏在她身上挺直不动,身体开一阵阵抖动,阴茎再次向她子宫口射出精液。

        我趴在芹的胸口喘气,等着阴茎在她里面软化。芹四肢摊开,腹部剧烈的起,大口喘着粗气,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她前额上。

        我撩开她头发,想起来问她:“你现在还吃药吗?有没有去复诊?”

        “有的,”芹闭着眼说,“还是原来那些药,医生说要坚持吃九个月。”

        “好啊,吃到年底,再照张片子看看。”我从芹身上下来,坐在床上,开始衣服。

        “你干什么?你不是讲今天晚上住这里的吗?”芹惶急地看着我。

        “人总要吃饭的吧,”我回过身去在芹脸上亲了一下,“我们没有吃中饭,不对?”

        芹释然地笑了,慵懒地坐起来,乳房垂在胸前晃来荡去,她见我盯着看,羞地用胳膊挡在胸前:“不要看,不要看嘛,你刚刚又不是没玩过。”

        在小店里吃了晚饭,我让芹挽着在马路闲逛。我竟然心里有点不安,我怕被看见,怕被徐晶看见,那个可以同时五、六个男人一齐上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