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
我这么骚性十足地主动脱光衣服给教练看,主要原因还是这一年我似乎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欲女。
其实我喜欢全裸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
之前有过全裸从公司走出来上车的经历,现在年龄大了些,胆子小了很多,如果没有太过兴奋也不会这么做了。
不过我还是很享受光着身子的感觉,其实这一年的夏天,我几乎没多少时间是穿着衣服的。
参加外拍的影友总有几个是熟悉的,当然也不是太熟,我连他们叫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面熟而已。
这些“熟人”知道我很容易就脱得光光的,所以我上车以后就用言语挑逗我,好吧,其实我也蛮想脱光的,于是顺水推舟地脱光了衣服,然后一丝不挂坐在大伙中间和他们聊天。
脱光还好说,有时候他们干脆把我的衣服给分了,然后一直到回来我都没衣服穿,甚至有一次连鞋子都是别人的了,我还得“借”着穿。
外拍通常是在野外,有人的情况极少,所以我很大胆地光着身子下车。
偶尔会遇到当地人,但人们的心理通常还是能接受人体摄影的,所以我全裸着站在一群拿着相机的人群里倒也不显得十分过格。
不过当地的人还是要围观一下的,有得还壮着胆子凑过来“不小心”摸一把。
通常裸体模特都是披着浴袍或者穿着宽大的套头衫,拍摄时才脱光。
而我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全程光着的。
矜持的时候也只是在吃饭的时候披着浴袍。
有时是双模特或者更多,那些平时很矜持的模特,跟我在一起时都突然变得很豪放,而出完这次外景以后,她们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仍然用浴袍包裹着身体。
其实在一大群男人中间全裸,很容易就有感觉了。
我平日里也是全裸,所以兴奋度会低一点,而有的模特就不是这样了,有个女模特全身赤裸着在路边走,遇到一个当地人,那女模特兴奋得腿都软了。
话说这一点好神奇呐,影友也是人,当地人也是人,怎么感觉会那么不同?
不得不说,当人体模特的女人都是很欠干的。
或者说女人都是很欠干的,女人也是人嘛,也有七情六欲,只不过我们这样的模特,在来了欲望的时候,恰好是光着身子的,周围还有一群男人,不干一发就太奇怪了。
所以在休息的时候,就经常会看到女模特毫不避人地和影友搞在了一起。
我这一年一直有一种欲求不满的感觉,恨不得时刻在阴道里插着一支鸡巴。
我跟晓祥说过这事,晓祥说和年龄有关系,女人年龄越大欲望越强烈,而我平时频繁做爱,普通的性事已经不容易满足我了。
我想我到了四十岁的时候,会不会在大街上撅着屁股随便人干?
出外景时有时会有一些跟晓祥很熟悉的影友,知道我们是性开放的豪放夫妻,所以就有影友问晓祥,可不可以跟嫂子来一发?
晓祥知道我一直有欲火,所以就说狠狠干我们家那个小骚货吧。
我对于那人想操我却去请示晓祥感到很满意,我就像是晓祥的财产,想操我不必征得我的同意,晓祥说让操那就让操。
我坐的位置离晓祥有点距离,但足以听到刚才的对话,本想难为难为那个人的,结果那人走过来时,我的身体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冲他撅好了屁股,还扭过头来看那个人。
那人笑着对晓祥说,王哥把嫂子调教得真好啊!
其实在晓祥朋友的面前,我绝对是给足了晓祥的面子,这一点晓祥很喜欢。
当然其实在我心理,自己的老公就跟自己的主人一样,他的要求我只有服从的份。
那人用双手抚摸了一会我的屁股,然后俯身抓住我的乳房。
我只觉阴道一紧,他的鸡巴便插了进来,哎,这家伙什么时候脱的裤子?
我怎么没注意到?
刚才两只手都在我的屁股上游走啊,用什么解的裤带?
当我的阴道很充盈地插着东西的时候,我差不多已经不能思考了,嗯,还是享受吧,公然被干的感觉好爽的。
那人的活塞运动不急不缓,很舒服。
我无意识地扭头看他来着,嗯,裤子褪到膝盖而已,而且他什么时候把相机拎在手里的?
我完全不介意在挨操的被拍,远处已经有闪光灯在闪了,不过一边操我一边摆弄相机不会影响感觉吗?
事后他告诉我做出那么欠干的样子让他觉得很刺激,而且射过之后他还让我特意摆出那个造型让他拍了很多张,画面里只有我的屁股和我的脸,两个圆形的构图很不错。
那人后入式了操了我一会,然后扔下相机把我抱起来,我像考拉一样抱住他的身体,然后配合他刺进我的小穴。
不得不说我的动作简直娴熟极了,不管什么体位都可以很顺利地让男人们插进我的阴道。
这个外拍团一个女性也没有,所以男人们倒没什么顾虑,嗯,除了比大小,继那个人操过我之后,又有别的人来干我,当然他们不知道需要请示一下晓祥的,但晓祥也没说什么,于是大家很有秩序地轮奸了我,期间好像还有人问别的影友多少钱来一次,而回答是:免费,这小骚货可喜欢挨操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过年时被同学会轮奸搞的,我觉得我的身体很适合轮奸,只有被轮完才有一种欲火被发泄出来的感觉。
这一次全团大概十多个人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干过我了,我甚至不知道这次被轮奸到底挨了多少发。
被轮奸完我用手伸到小穴里挖出不少精液。
晚上洗澡时晓祥又用花洒给我冲洗了一下,我觉得有几个人的鸡巴特别长,肯定插到子宫里了,我让晓祥尽量扩张我的阴道,然后我把三根手指插进子宫,果然又挖出不少精液。
这让我和晓祥很有些担心怀孕,不过还好,数天之后好亲戚如期而至,这才松了口气。
晓祥说以后还是带套吧,安全一些。
其实我挺不喜欢套套的,感觉很不舒服。
不过晓祥说了,我就很服从,后来一段时间对于陌生人我都是让他们带套子的。
但是这种和套套做爱的时间也没有太久,一兴奋起来我就顾不上这些了。
好在我很幸运,如此的滥交我居然没有一次意外怀孕,也没有得过什么病。
有些影友是老相识了,从我还是处女的时候就经常跟团外拍,应该算是我的铁杆粉丝了,这些人操我的时候通常都蛮有仪式感的,在他们的心里,这大概是一种“得到我”的方式吧。
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大家虽然表面上不说,但暗地里已经传开了,那个爱脱衣服的小晗现在任人奸淫。
所以后来几次外景我几乎都遭到了轮奸。
当然大家总是要请示一下晓祥,我总是很听话的样子,大家都很钦佩晓祥把老婆调教得这么好。
其实在我的感觉里,请示晓祥然后操我很让我有一些快感的,我是晓祥的,在我的心里,我早已经是晓祥的M了。
有些人很担心晓祥老婆被轮奸会没面子,其实在晓祥看来,老婆被人轮奸跟和别人拉手差不多,再说晓祥问过我喜不喜欢这样,我说我挺喜欢的,晓祥就更不在意了。
外拍团通常十来个人,刚好坐满一个中巴,所以轮奸我的规模差不多就是十多个人,不过用赵哥的话来说就比较恐怖了,被一车人轮奸,听起来好吓人。
通常大家是在中午休息时轮奸我,结果搞得我连吃饭时间都没有。
晓祥就来给我喂饭,我就一边挨操一边吃饭。
有一次我的双手被人反剪到身后,晓祥就干脆喂到我嘴里。
干我那人怕晓祥生气就停了下来,晓祥说没事,你继续。
我为了快点吃饭不免狼吞虎咽,有的影友说看我一边嚼东西吃一边挨操很有感觉,还拍了不少照片。
影友经常会提出一些特殊的要求,我其实从他们要求里可以知道他们的爱好。
比如有个影友说希望我把鞋子也脱了,不是拍照时脱鞋,而是全程不穿鞋那种。
我猜想他肯定是暴露爱好者,有些具有强迫症的人一旦暴露起来很纠结鞋子,因为穿了鞋子就不是“全裸”了,其实我也很希望脱得更彻底,不过外景通常是山景,有路的时候很少,而且夏天的温度,就是有路也很烫脚,没鞋子肯定不行。
那影友就说可以背我,好吧,这么执着,答应你好了。
于是他当场报名了下一次的外景。
晓祥说下一次已经满额了,没有座位了。
那影友说就是坐小板凳也行,结果下一次他真的来了。
我如约把仅有的鞋子扔在车里,那影友不是背我,而是抱着我,好吧,我很担心他的臂力不济把我摔到,于是我用胳膊环住他的脖子,嗯,很亲热的样子,而且我的两个大胸就在他的眼前晃动,这吸引了很多的影友,结果这一天下来我真的没用我的脚,大家像抱布娃娃一样把我抱来抱去。
还有影友让我全裸的时候只穿丝袜,这显然是丝袜控了。
丝袜控可能是一个比较常见的群体,有的人甚至还专门给我带了丝袜,肉色的、黑的、白的、蕾丝的不一而足,而这些丝袜的最终命运基本都是被扯破,穿着有破洞的丝袜让他们兴奋不已。
没扯破的都是被当作原味的收藏品了。
按我以往的理解,这些人应该属于“变态”,但是见得多了,我觉得好像人人都有一点变态。
我不太相信会有什么人能终其一生地只用平常的姿势做爱,而且只是为了繁衍后代,动物也许是这样,但人类肯定不会,而奇特的性爱好如果都算作是变态的话,那真的就是人人都变态了。
影友的玩法我基本都能接受,有的还挺有趣,我玩得也是开心加兴奋。
但有一些就比较重口了,说实话有点让人难以接受。
比如玩屎尿就是其中一项。
其实尿还可以,我不算太反感,而且平时在山区里尿尿我也都是就近蹲下,并不介意被别人看到。
有一次我正在路边尿尿,有个影友就过来说要看看我能尿多远。
当时我正在喷射着尿液呢,而且快完事了。
我一边尿一边说没存货了,要看的话等下一次吧。
结果后来的拍摄中,那影友不停的递给我水喝,我觉得挺好笑的。
既然他要看我能尿多远,我就故意攒到快要憋不住的状态,然后招呼他来看我尿尿。
结果呼啦啦围了一大群人,而且纷纷支起了相机。
哎,大喇叭,你跟多少人说了?
要不要这么隆重啊。
大家把我围成一个圈,我蹲在中间其实谁也看不到,于是我身体后倾,双手拄在地上,大腿分开,嗯,像个大炮。
炮口所指处影友赶忙避开,我当时还很恶作剧地想要不要喷他们身上。
现在人群是个U字型,我在围观中用力把尿喷出老远。
喷的时候还有人照相呐,影友的思维很有趣的,拎着相机的时候什么都得拍下来。
存货全部喷出以后,我还不受控制地放了一个很爷们的屁,嗯,这个你们拍不到了吧?
二节
尿尿还好,拉屎就比较不容易接受了。
其实对大便怀有性奋点的也是大有人在,不过这其实太过于变态了,所以很多人都隐藏得很深,吴总就是这样的人。
某一次有个影友说要看我拉屎的样子,他是凑近了小声说的,语气中充满了恳求。
那影友挺面熟的,估计是不止一次参加过外拍,应该算是老朋友了。
我说好吧,但不能在这里,别人看了肯定挺恶心的,于是拉着他向远处走。
这时是在山区里,就我一个人全身赤裸,白花花的身体上总是聚集了很多人的目光,所以这一走就被很多人看到了。
我其实也不敢走太远,只是走了大约几百米的距离吧,还是能看到大部队的,只是人变得很小而已,当然大部队也能看到我俩。
然后我就蹲下开始拉屎。
前面说过,我有每天早晨排便的习惯。
所以这时候其实并没有什么存货,我用力拉,当着陌生男人的面在这种事上用力让我很害羞。
那影友也蹲下来看,但蹲下还是太高,看不到下面,他就跪下来把脑袋贴在地面上,就在距离我屁股不到10厘米的距离看我的屁眼。
我虽然被别人看到过拉屎的样子,但被这么看还是第一次。
我不确定他能不能看到我的屁眼,蹲着的姿势其实屁眼距离地面挺近的,我很奴性地把屁股抬高一些,有点像扎马步,这样他就肯定能看到。
以他的角度看,估计我的屁股很伟岸。
我努力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成果,只好说没办法,如果要看就等明天吧。
回到大部队,晓祥问我刚才怎么回事,人家怎么还给我磕头。
哎?
磕头?
嗯,话说那老兄的样子还真就是个磕头的样子,脑补当时的场面,差不多我们两个人应该是姿势很同步的撅着屁股的样子,只不过一个光着一个穿着而已,一定很搞笑。
我说他要看我拉屎,我没拉出来。
我说的时候,同样对“磕头”感到好奇的人都在竖着耳朵听呢,所以虽然我的声音不大,但好多人都听到了。
然后一帮子人大呼小叫地嚷嚷着也要看,而原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也跟着起哄说要看要看,但其实这部分人连要看的是啥都不清楚。
我说太恶心了吧!
拉屎有什么好看的!
再说了,老娘没存货,拉不出来,想看也看不了。
这下大家都知道刚才嚷嚷着“要看”的是啥了,然而这群变态居然热情不见一丝减少,还是嚷嚷着要看,而且还说了,今天没存货就明天拉,一定要看,加钱都行。
我简直要笑喷了,收费看美女拉屎,这门票得多少钱?
虽然没真的收费,但这事就算定下来了,我要表演拉屎给他们看。
我觉得晚上吃饭时一定会有不少人给我夹菜让我多吃,然而这帮没良心的并没有。
第二天早上有拍摄,所以起得很早,然后又跋山涉水,到休息时已经是中午了。
我其实过了早上就没什么便意了,几乎就把这事给忘了。
吃午饭时那个嚷嚷要加钱的老兄说小晗你有没有存货啊,我们都等着呢。
好吧,真够变态的,他说这话时还端着餐盒呢。
我说变态啊你,吃饭时说这个。
那人追问说到底有没有嘛?
我说有啊,下午拉给你们看吧。
那老兄说不行不行,就现在。
我故意恶心他说:干嘛现在啊,你就着吃啊。
好吧,这么一说把我都恶心到了。
这时另一个人过来拍马屁,说小晗这样的美女,拉屎都是香的,一点不恶心,吃点就吃点。
哎,赵哥,你有没有枪?
能把他当场枪毙了吗?
没法枪毙他了,当时一如昨天的场面,大家空前的一致,端着餐盒起哄,让我现在就拉。
当时我还没吃完呢,我说你们要吃你们等会,我得先把饭吃完。
我故意强调了饭,不然我简直吃不下去。
我还剩下半盒饭,大家就这么看着我吃,谁也不动筷子。
干嘛,真要等着一会吃热乎的啊?
那你们等着吧。
大家围着看我吃饭的感觉其实跟在围观中挨操的感觉差不多多,嗯,我怎么有点害羞?
我吃得飞快,当我把最后一口饭扒进嘴里的时候,有个人小声说,明天这些饭就从后面出来了。
赵哥!
赵哥你死哪里去了!
你到底有没有枪嘛!
话说晓祥,还有赵哥,你俩从哪里搞来的这一票人?
顺带说一句,整个吃饭的过程我都是全裸的,这天又是根本没带衣服的一天,我全身上下只有拖鞋。
我把餐盒扔到垃圾袋里,目光开始寻找最佳的表演位置。
这时我看到赵哥了,赵哥小声嘀咕:完了完了,这盒饭好贵的,不知得浪费多少。
要是能一脚踢死他我肯定就踢了。
我找了个土坡,背朝大家蹲了下来,开始酝酿。其实这时候光裸的后背和屁股挺好看的,如果大家远看的话。
但是大家呼啦一下就围了过来,而且几乎都在“磕头”,大家都跪着,很有点神秘仪式的感觉。
我的屁股后面围着一圈脑袋,但其实也围不下几个人,再后面一大群人嚷嚷着看不到。
我抬高些屁股,还是看不到。
我再抬高,嗯,膝盖触地了,改成跪姿了,跪地拉屎,感觉有点虐哎。
我跪地直起身子指挥大家往后退一退,一方面不会被臭到,另一方面这样大家就都能看到了。
美女说话挺有效的,大家都退了些,距离我大约4、5米的样子。
然后我转回身体,把肩膀顶在地面上,这样我的上半身倾斜得像个迫击炮。
脑袋太碍事了,我脸贴在地面上,自然而然地从两腿之间看向后方。
我的脸和我的屁股在同个画面里,一定很骚。
这种姿势很容易让我有感觉的,我把两只手伸向后面,扒开屁股缝,这样屁眼就跟大家见面了。
同样见面的还有这几天朝夕可见的、因为我来了感觉而湿湿的小穴。
这种姿势拉屎肯定会弄脏小穴的,不用想也知道。
之前我用这种姿势拉屎给别人看都是上半身和地面平行的,这次简直撅上天了。
大家就这么端着吃了一半的饭看着我一动一动的屁眼,等待屎君的出现。
屎你快出来!
这么多接站的,大明星啊你。
屎没出来,屁倒是出来一个又一个,不过这种屁缝被扒开的状态倒没什么声音,而且我在下风向,臭气不会吹向他们,所以只是看到屁眼像流氓吹口哨一样张开一会又闭上。
终于,屎君出来了,之前的几个屁让它蛮有气场的。
屎君刚露了个头,大家呼啦一下又围了上来,晓祥来维持秩序也无济于事。
我现在其实一使劲就全拉出来了,但我担心后面的人看不到,不知道里边还有没有存货,所以我就没敢使劲。
就这么屁眼含着半截屎撅子跪在人群里。
赵哥和晓祥终于维持好了秩序,后面的人还说看不到,晓祥让我到土坡上面去。
拜托你有点脑子好不?
我这种状况怎么移动啊?
不过当时的状况不移动也不行,刚才怎么这么没脑子,干嘛要在土坡下面?
屁眼里夹着屎撅子恐怕是不能“走”过去的吧,屎撅子可能会断,真断了的话可能还会沾到腿上,太恶心了。
于是我就只有爬了。
可我的两只手都在扒着屁股呐,松开手大概也会夹断屎君吧,没办法,我只好用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手还按在屁股上尽量把屁缝扒开。
这画面蛮刺激的,美女一丝不挂在地上爬,还亮相般地扒着屁缝,屁眼里垂着拉出一半的屎。
我感觉屎君只是露了个头,但其实已经有很长一截了,挂在我屁股上像个尾巴,爬的时候一晃一晃的,不仅屁眼能感觉到,连肠子里似乎都有感觉。
膝行其实蛮疼的,所以我其实是用脚在爬,我的两条腿像青蛙一样弓着,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还好,屎君很结实,没断掉。
一共爬了5、6步的样子,期间我把拖鞋甩掉了,刚才跪的时候我就想把拖鞋脱掉的,光脚丫和屁股更配对吧。
我重新跪好,这里位置高了许多,我不用把脸贴在地上了,小穴也因此而得救了。
我用力把后半截顶出来,居然是破记录的好长的一段。
后来看有人把拉屎叫“撇条”,简直形象而生动。
屎君从土坡上滚下来,这时我不知道屁眼是洞开的还是闭合的,有风从屁股上拂过,嗯,感受了一下,没有风吹进肠子里,沾着屎的屁眼现在应该是闭合的。
我又在众目睽睽之下酝酿了一会,没存货了,应该是完事了。
这时我才想到根本没带纸。
其实昨天给人家看的时候也没带纸,当时如果要是拉出来的话可怎么办呐。
我扭头说你们谁有纸,一群人争先恐后地翻包。
那个昨天给我磕头的人似乎早有准备,拿着手纸抢步上前,看样子是要给我擦屁股。
哎,当众被人擦屁股?
我怎么觉得比当众拉屎还糗呐?
那人大概也是怕我阻止他,所以动作很快,差不多是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不过我反应更快,劈手抢过手纸,嗯,现在我觉得当众擦屁股和当众被擦屁股也没什么两样。
不过总不至于不擦吧,没办法,我又当众擦了一回屁股。
擦的时候我觉得这个送手纸的真是个有心人,居然早就备有手纸,看他这么有心的份上实在是应该让他占点便宜的,不过刚才我抢过手纸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动作,现在没机会了。
作为补偿,我扭动腰肢把屁股朝向他,让他帮忙看看擦干净没有。
哎,这老实孩子说擦干净了,看那口气似乎接下来还会说“美女就是不一样,擦屁股都比别人干净”之类的马屁话。
笨蛋,你说没擦干净不就有机会了嘛,没救了你。
我站起来,嗯,你们谁要吃,还热乎着呢。
大家还真没什么被恶心到的样子。
如果真有人吃的话我一定得让晓祥记下来,不枪毙也得列入黑名单,以后绝不允许这种变态再来。
不过这些人已经足够变态了,看过这么惨烈的场面以后居然还热火朝天地继续吃盒饭,嗯,赵哥不用担心他的豪华盒饭被浪费掉了。
拉屎的故事说完了,还有捆绑的故事。
有些影友希望把我捆起来,某次有个影友还问我知不知道捆绑游戏。
我装作惊讶并且为难的样子,但还是答应了。
这些人肯定是性虐爱好者了。
有个影友捆绑我的时候暴露了他的手艺,把我捆得结结实实,两只乳房被挤得几乎要爆出来了,而且阴道里插着假阳具,屁眼里插着狗尾巴,嘴里还有口球。
我不喜欢那个狗尾巴,但看大家兴奋的样子,我也不便扫大家的兴。
后来大家说口球不好,太妖了,不是小晗的清纯风格,于是又把口球解了下来。
后来把我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这样我就只能是跪姿,而且胳膊被反剪在背后,我连爬都做不到,大家就轮流提着我背后的绳子把我拎着走。
普通人这样捆一会就喊难受了,我却能坚持很久,而且兴奋得小穴里流出水来,那影友便很有经验地问我是不是被捆过,好吧,瞒不过去了。
不过那影友是小声问的,我也小声回答,这事便没有传出去。
其实传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之前我只是到小孙家里被捆起来,而这个时候我在7楼也是经常被公开捆的,而且小张和小孙还在研究怎么把我们几个女生吊起来,这个后面说。
那影友后来到过我们公司,花了一大笔钱要拍我的SM照,好吧,SM的花样居然有这么多,别说我开了眼,连一向以S自居的小孙都自叹弗如,不过我不太喜欢这样,有些玩法我觉得挺害怕的,后来小孙他们只这么玩过我一两次,看我害怕就再也没玩过。
玩的那两次都是在7楼的中午,连黄叔都在一旁看。
那影友很教旨地说小孙这种SM简直算不上SM,而且还有更多的玩法是需要设备的,得到他家里才行,后来我还到他家拍过几次,那影友还算尊重人,我说我不喜欢这种真正意义上的SM,只允许做做样子拍照,那人也答应了,不过有些动作还是搞得我心里怕怕的。
那人说我是属于凌辱型的,我没听懂,他就直截了当地说我是不要脸那一种类型的,在被别人践踏尊严时获得快感,他推断说我在家肯定是挺受宠的,所以才会这样。
他还说我被捆绑或者吊起来之所以兴奋其实是因为展露出丑陋的一面,美女的尊严一下被踩在脚底的缘故。
我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的,好像他比我自己还了解我。
他当面说我不要脸我还兴奋了一下,我确实比较喜欢别人侮辱我,平时和大家玩的时候我多半是跪着的,应该也是这个原因吧。
那影友后来把他的M找来给我表演,那次晓祥也在。
嗯,那M的身材真是不敢恭维,但确实很耐折腾。
这几次外景因为我的缘故晓祥把价格提得很高,但依然爆满。
当然对于这种活动来说,有机会干模特并不算是多么吸引人的地方,听说有的团只要价格合适,晚上就可以和模特包夜。
不过我算是在圈子里名气比较大的,论相貌和身材,我绝对是第一梯队的。
我之前出外景大多都是全程赤裸,养眼的机会不免多了许多,而且我还作为业界奇葩保留了处女膜那么久,所以比较吸引眼球。
之前有人专门参加我们团就是为了看看我的处女膜。
因为保留处女之身这个事,有些人叫我“玉女”。
如今玉女变成可以随便干的欲女,一个极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大家当然好奇得不行。
赵哥的女友小静也是人体模特,我觉得人体模特基本上没有洁身自爱的吧,或者大家把这事看得很无所谓,小静也是被很多人上过的,这次不知是因为出场费高还是想看看我被干的过程,也参加了外景。
我提醒她会被轮奸的,小静说轮就轮呗,又不是没被轮过。
结果那天我和小静被两拨人围成两个圈,我的阴道、屁眼和嘴里都是鸡巴,所以也看不到小静的惨像。
不过小静叫得很响亮,不知是疼的还是兴奋的。
事后小静站都站不起来了,我也腿软得不行,就坐在她旁边。
小静说你是怎么挺过来的,简直要昏死过去了,我说我大概比较耐操吧。
其实这一次实在太猛烈了,我也吃不消。
我问小静爽不爽,小静说太累了一点也不爽。
赵哥就说那明天让大家只干小晗一个人吧。
我刚要说赵哥没良心,就听小静说:别,其实也挺爽的,我还没这样被人干过呢。
我和小静虽然接触不十分多,但也是很熟悉的了,听她这么说就“骚货”“贱货”地取笑她,然后两个裸女嘻嘻哈哈地扭作一团。
和小静一起出门通常晚上都是换妻的,所以晓祥洗漱完毕便径直上了小静的床。
我躺在床上感觉累毙了,晚上不准备做爱了,结果赵哥一躺下就把鸡巴插进了我的阴道,都不用手扶着鸡巴,他对我的身体太熟悉了。
阴道里一有鸡巴我就兴奋了起来,结果迎合着赵哥的鸡巴又让他来了一发。
赵哥操我时不紧不慢的,很舒服,干了我足有半小时才射了进来。
那边晓祥也没闲着,小静的叫声足以证明她被晓祥干得很爽。
外拍团偶尔会有女生出现,晓祥通常会在报名时就提醒女生会有限制级的事情,大部分女生会吐吐舌头然后放弃,不过也有豪放的,非要来看看。
前面说过,女人关于尺度的问题是会传染的,所以当我正在被轮奸时,有些女生会很没心地自己解自己的扣子露出胸罩,还有隔着衣服自慰的,甚至都不怎么避人。
女生们被感染的程度不同,但脱去上衣露出胸罩蛮常见的,这种状态下的女人,被脱去胸罩是很容易的,仅仅是需要一点外力而已。
不过女生们的裤子可没那么好脱,其实女生主要是担心怀孕或者染上病。
有个女影友很有趣,第一次参加时脱了上衣,有个影友把她的胸罩扣子解开了,她用手护着胸罩却也不再系回去,而最后要系回去的时候还很做作地把胸罩彻底剥离了身体,然后才重新穿回去。
后来她又来参加了一次,居然在里边穿的泳装,话说在山林里冒出一个泳装女来实在是比裸女还扎眼,那女生还蛮得意的。
不过那次她被传染得更严重,先是隔着泳裤自慰,再后来干脆自己脱了泳装,一丝不挂地抱上了晓祥,最后连泳装都找不到了,真空回的家。
女影友中有豪放的,也有被感染得太深而不顾一切的,她们虽然不肯被别的影友干,但对于被影友看到自己全裸的身体却毫不羞涩。
一天前还完全不认识的影友,现在却能够尽情欣赏自己隐私秀美的裸体,这让女生们都很兴奋,有得磨磨蹭蹭半天才穿回衣服,有得就干脆把衣服装进摄影包,光着屁股和大家一起奔赴下一个景点。
我觉得女人的身体里都有一个暴露身体的欲望,只不过碍于礼教,平时都压抑着,而我的淫乱行径彻底唤醒了她们的欲望。
我的生活似乎就只剩下给人看和给人操这两件事了,好像很淫糜的样子,有时感觉自己太不正常了,但一旦兴奋起来就顾不上这些了。
出外景时要被轮奸,平时其实也跟被轮奸差不多。
比如早上晓祥必然要干我一次,早上来一发是他的习惯,出差时他也多半都有女人陪。
到了公司要是赵哥在还会再来一发。
中午的时候小张他们或者老孟他们六个大男人怎么也得给我来那么几发,有时我的哥哥小王也会来一发。
下午算是休息吧,不过中午要是玩捆绑的话,下午我多半会被捆着。
晚上到健身房还会被老张他们来几发。
所以一天下来怎么也得被男人们操几次。
当然也不会总是这么多,有时会整天没人操,我就会觉得很空虚。
晓祥说我是个欠干的小骚货,嗯,这个称呼还蛮可爱的。
以前晓飞和我睡的时候,他问过我有多少人上过我。
我回忆了半天说大概是四十多人吧。
但这几次出外景以后,我觉得干过我的男人应该接近一百人了吧。
有一次有个影友过来跟我套近乎,我对这个人一点印象都没有,感觉连面都不熟,他很亲热地和我说话,我很礼貌地回应着。
那人看我这么见外就说都是老相识了何必这么客气,我就努力回忆这老相识是怎么来的。
他说莫非你不记得某次出外景和我做爱吗?
我只好老实交待真的没印象了,那人当时有些沮丧。
其实有不少影友是干过我但我完全不记得的,只能依他们所说。
他们说干过我那就是干过,说没干过我那就是没干过,我能记住的实在是不多。
有的影友很认真地拿以往的照片给我看以证实所言不虚,他们操我时总是会拍这种照片,而且通常都是把鸡巴插在我的小穴里,而且在外面还露出一截的那种画面,算作是干过我的一个证据。
干过我可能是他们很值得吹牛的事吧,不过也有那种有家室的人,照片要防止老婆看到,于是藏来藏去的。
晓飞说他们室友告诉他女人被操得多了小穴会发黑,我说没觉得黑啊。
然后晓飞让我张开双腿很仔细地看我的小穴,我的小穴不管是里边还是外边都没有黑的迹象。
后来晓祥说这也跟体质有关系,他上过的女人也有很黑的,但其实那些女人并不都是很滥交,所以黑这种事,至少不是绝对靠谱的。
在朋友圈中我的名气很大,大家都知道想操我是很容易的。
不管是谁,只要和我说一下就可以扒光我的衣服,然后用各种姿势干我。
当然不说也行,直接扒光也不错。
我的衣服很好脱的,不穿内衣早就不是秘密了,通常只是一个小吊带外加一个短裤,有时是裙子。
其实我大部分时间是全裸的,所以连扒光衣服都省了,你只要挺着硬硬的鸡巴走到我面前,我就做好挨操的准备了。
借用一句影友的话来说,我穿着衣服也跟没穿一样,因为让我脱光太容易了。
说实话干我比干妓女还容易,妓女还会谈谈价钱,我却完全是免费的。
本来我还想挑选一下干我的人,因为有些老兄样子实在猥琐,而且看起来不是很卫生,我不太喜欢让这样的人干进小穴。
但事实上我差不多是来者不拒,一方面兴奋起来我就顾不上这些了,另一方面我想要是拒绝的话可能会让他们很伤心吧。
不过有些看起来不太卫生的人,我不得不拒绝,我可不想在这方面染上什么病。
我几乎整天在处在一种低度的兴奋之中,被干时便是高度的兴奋。
学车时在教练面前直接脱给他看就是在这种状态下的时候。
三节
我的运动神经不错,学车很顺利。
十个女人大概有九个女人是不适合开车的,而我恰好是那剩下的一个。
教练说我车感很好。
晓祥说以后出差的话他的车让我开。
不过老全听说这事以后说要送我一辆车,虽然不是什么豪车,但也是很贵的了。
这是我收到过的最贵的礼物了。
对晓祥来说,这很有一种老婆被别人包养的感觉了。
我怕伤及晓祥的自尊,便说要请示晓祥。
对我来说,什么车也比不上自己老公的自尊。
晓祥听到这事罕见地犹豫了起来,后来说接受了吧,老全是老人嘛,算长辈给小辈的礼物吧。
其实这种车以我们家的财力也是买得起的,但作为一个小丫头,实在是没必要摆这个排场。
我觉得晓祥还是有一点自尊心受挫的感觉的,所以虽然晓祥答应了,我还是拒绝了老全。
老全也猜到了原委,说看你们两个这种生活还以为不会那么恩爱,却没想到你们俩这么好。
我告诉老全我和晓祥的心是在一起的,这一点我们一点杂质也没有。
我觉得晓祥对于我拒绝了老全很是高兴。
不过这家伙嘴硬的很,死不承认。
可是如果他没那么高兴,怎么会改变主意另给我买一辆?
虽然只是很普通的小车,但我却开心得不行。
晓祥说我是个好女孩,我说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肉体是你的,心也是你的,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有了车感觉一下子方便了许多。
似乎到任何地方都是方寸间的事。
之前虽然有晓祥送我,但他总是很忙的。
所以也只限于送我上班而已,下班通常还是得靠自己,而且晓祥经常不在家,所以有了自己的这辆车才算真正成为了有车一族。
大家可能会问既然我们总是出外景,晓祥怎么还会出差。
这里我得说明一下,我出外景的频率最高的时候也就是一周一次,那是很火爆的一种状态了。
每次大约2-3天,也就是半周左右,这种频率会搞得我很疲惫,大多数情况下是2-3周出一次外景。
而且虽然我的粉丝很多,但影友的口味不同,对我不感冒的也大有人在。
所以为了避免审美疲劳,晓祥有时会带别的模特去。
有时两个团的时间连在一起,就形成了刚出外景回来,第二天晓祥就撇下我,自己又出发了的状态。
这时我就在公司里无所事事了,不过有的时候我会被别的外拍团租走,这些也都是晓祥的朋友,晓祥说以你赵哥在圈子里的威名,没人敢欺负你,所以我也很放心。
这种情况下我是不允许被轮奸的,但是摸一摸抱一抱是在所难免的,我也不介意。
不过被摸来摸去的,我也会有欲望,其实我本来就是比较容易有欲望的,所以晚上有的领队会安排影友和我同睡。
平时跟晓祥的团时,我都是和晓祥或者赵哥睡,影友虽然有机会操我,但却没机会和我睡觉。
人的本性就是这样,越没什么越想要什么,所以想睡我的人还真不少。
我故意不表态,让领队自己定吧。
光溜溜躺在床上等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人来把自己狠狠干一顿,还真有点洞房夜的感觉。
而上了我的床的人,当然不会只来一发,基本上都是射到再也硬不起来为止。
这其实比在野外做爱好的多,有了床,可以玩各种姿势,大部分和我过夜的男人都很吃惊我的各种玩法。
有个老兄很搞笑,干了我数发后硬不起来了,这让他觉得挺丢脸的。
我说没什么啊,把我干得很爽,硬不起来是正常的,可他还是觉得没面子,结果到凌晨,他大概是恢复一些了,又硬了起来,然后也不管我正在熟睡,硬是把鸡巴插进了我的阴道,他动作比较轻柔,我还以为自己是在梦里呢,结果那家伙射了我都没完全醒,事后我说你奸尸啊,至少也应该把我叫醒嘛。
和晓祥熟识的领队基本会把我当彩头,让那些经常参加活动的影友来和我睡,当然更多是他们自己来睡。
有一次是个不太熟悉的领队,那家伙是收了钱的,而且像拍卖一样,谁出价高谁来睡我。
结果来睡我那人,虽然不怎么讨厌,但却像是很怕吃亏一样干了我很多次,鸡巴硬不起来就让我用嘴含着。
我当时没想太多,只是觉得这家伙怎么怪怪的,后来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赵哥知道这事以后阴着脸去找那个领队,后来我只知道赵哥把钱要回来了,居然是不小的一笔,而且那个领队也很少露面了。
其实在模特的圈子里并不避讳“卖”这个词,我心理其实也不太在意。
不过赵哥和晓祥比较在意,赵哥尤为甚之。
赵哥说本来男欢女爱不算个什么事,双方都很爽嘛。
但是为了钱让人给上了,这似乎就是不管我爽不爽都得让人上,我是为别人服务了,这就有点委屈我了。
赵哥心里把我当成妹妹的,自己妹妹让人欺负了怎么也得出头的。
我心里挺感激赵哥的,不过说实话我倒没觉得是为了钱如何,相反还觉得那家伙为了和我睡一晚居然花了那么多钱,看来我就是当妓女也是挺贵的那一种。
我把这想法说给赵哥听,结果赵哥一口一个“小贱丫头”把我折腾得够呛。
赵哥虽然心疼我这个妹妹,但自己玩起我来可是一点也不怕我委屈,各种花样都玩得很到位。
晓祥不在家时,我就自己开车上下班。
一开始开车上路还是有些紧张,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开车上。
但很快我就适应了,在车流中穿梭得很自如。
前面说过,我经常是只在上下班的路上才会穿衣服,这时自己一个人坐在车里,我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脱掉衣服。
不过我还是比较担心遇到交警或者被隔着窗户看到,所以我只是把短裤脱掉,光着屁股只穿了件吊带。
如此几天,没有什么险情。
后来我换成那件长T恤,结果失算了,我就算是把衣服掀起来,当我手握方向盘时,衣服还是会掉下来,结果就跟没脱一样。
想到前几天没发生什么险情,我干脆把这件衣服脱了下来,现在我的身上只有鞋而已。
早上通常都会有一点塞车,有时会有横穿马路的人从我车前匆匆走过。
我的车两侧的窗户都是贴的深色的膜,但前窗可是全透明的。
所以那些人只要往车里看一眼,就可以看到我的乳房。
但事实上没有一个人会往车里看。
我虽然坐在车里,但却像全裸地在马路上一样,这让我觉得很刺激。
到了公司,我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然后也不拿衣服,只穿着鞋子下了车,走进了电梯。
到了七楼恰好看到小张。
对于我全裸地走出电梯他们早就习以为常了,不过以前我都是穿着拖鞋,今天是白色小短袜加上运动鞋,这主要是为了开车方便。
小张他们很喜欢,说这样显得很有活力。
我说好啊,你们觉得好我就不脱了,今天就这么穿。
男人们好像真的挺喜欢裸体的女人有活力的样子,学车的教练也说看我全裸在车外面奔跑比看我裸驾还刺激。
中午男生们性欲勃发,把我们几个女生轮奸了一通。
如此又是几天,期间出过一次外景,就是我被要求不准穿鞋的那次。
强迫症也会传染吧,回来以后我就想试试裸驾时连鞋子也不穿的感觉,全裸嘛,当然是一丝不挂才好。
光脚开车很不容易习惯,好在早上塞车,车速也不高,虽有惊但无险,过了几天以后我也适应了。
接下来的问题是,既然在车上脱光了,干嘛还要衣服?
我现在是穿好衣服出门,然后下楼到了车里,脱光,然后一整天都是光着的,晚上回来时再在车里穿上衣服回到家里。
似乎这衣服只是穿给祥爸祥妈看的。
祥爸祥妈对于性事是绝对开放的,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而且第一次作为准儿媳上门的我,告辞时就是全裸着走出家门的,祥爸祥妈也不以为怪。
我打算连这个环节也不穿了。
不过上次全裸出门是准儿媳,现在是正式的儿媳,而且我不确定他们是不是知道我在外面被很多人干过。
我觉得他们对于晓祥带别的女孩和我们一起过夜玩一龙二凤是很不以为意的,但那是对自己的儿子,而且大家的意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