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在城乡建委的局长、副局长中,刘建生算是和我关系最好一个,对于他的一些隐私也有颇多了解。

        第二天,我办公室找了他,当然他不会将谢浩放在眼中,态度极其冷淡。

        当我说出他情妇的名字及住在哪里后,他脸色顿时大变,我又隐晦提及他所收的几笔贿款,于是他便待我如上宾更有问必答。

        据刘建生所说,梦舟会所是瑞华大酒店老板赵武办的一个私人会所,提供各种色情服务,与别的会所不同的是,所有进去的人都得戴面具,谁也不知道谁的身份。

        最后,刘建生把梦舟会所的会员卡给了我,而我则承诺不会将他的那些事告诉任何人。

        宁若烟是去了梦舟会所吗?

        她是去享受色情服务?

        还是为客人提供色情服务?

        第二天便是周五,宁若烟又去了瑞华大酒店,看着她走进通向梦舟会所的通道,我决定进去看看。

        拿着刘建生的会员卡,顺利地进入了梦舟会所,在服务生的引领下进了房间,按刘建生所说,在这个房间换好衣服,戴上面具,便可从另一扇门进入会所。

        如果在会所里看到中意的女人,可以带来这个房间。

        出了房间,经过一条通道,终于来到了会所内。

        里面是一个数百平方米的大厅,类似酒吧,灯光幽暗,在墙边的几个台子上,穿着暴露的年轻少女跳着挑逗性极强的舞蹈。

        所有的客人和我一样都戴着面具,除了几个是一起来的,大家也都不互相打招呼。

        在这个世界上,手握财富权柄而不被欲望所诱惑的毕竟是凤毛麟角,但追求欲望、享受欲望带来的快乐也是有风险的,所以戴起面具、隐藏身份来寻欢作乐,可能符合了不少人的需求。

        我在吧台上点了一杯酒,挑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看身形,戴着各式面具的人之中,竟也有二、三个女的,但应该都不是宁若烟。

        在那些台上跳舞的少女大概每一刻钟换一拨,但个把小时下来,也只有两个被戴面具的男人挑走,说实话,那些跳舞的少女姿色都不错,可能这里的人眼光都比较高吧。

        时间快到七点,我有点茫然,客人中没有宁若烟,我也不太相信她会出现在台子上跳舞供客人挑选,我问谢浩的意见,他也不知该怎么办。

        突然,音乐声停了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手持的话筒道:“各位尊贵的宾客,接下来就到了我们今天激情一刻之时。”

        话音刚落,那些戴着面具的男人虽然看不到表情,但用肢体语言表达着期盼与兴奋。

        “下面,为大家介绍今天的表演嘉宾,今天的嘉宾非常特别,大家不要尖叫呵。”

        说着,酒吧正面墙上的幕布缓缓升起,在一片极度明亮中,只见宁若烟坐在一张精致的椅子上,她穿一身天青色的旗袍,显得气质高雅、风姿卓然,婀娜多姿的身形充满着巨大的诱惑。

        周围有几个人轻声叫了起来,并有人小声叫出“宁若烟”的名字,还有人说“没想到是谢铁山的老婆”。

        宁若烟平时虽不喜欢抛头露面,但海州市还是有不少人认识这个出名的大美人。

        “妈!妈!”

        谢浩杀猪般惨叫起来,我心中也象压着巨石一般,呼吸都有些不畅。

        虽然宁若烟是仇人的母亲,但我从她身上感受到从没感受到过的母爱,我也不希望她落得如此下场。

        隔着宁若烟的玻璃是单向的,我们可能看到她,她看不到我们,否则她看到一群戴着妖魔鬼怪面具的男人,肯定会吓得从椅子上蹦起来。

        主持人的声音响起来了:“各们尊贵的宾客,相信很多人认识我们今天的表演嘉宾,今天她将给大家带来名为『美女与野兽』的精彩表演。在表演之后,嘉宾中对她感兴趣的,也可亲身体验。可能有些人有顾虑,大家请放心,我们梦舟会所提供的服务绝不会给您带来任何的麻烦,大家请看。”

        说着,在一块巨大的投影屏上出现了宁若烟的身影,她站在一张宽大办公桌前,对面的正是那高大魁伟的主持人。

        “想好吗?”主持人道。

        宁若烟沉默了片刻,面如死灰的地道:“想好了。”

        主持人拿起一张纸道:“我再重复一下,你自愿到梦舟会所工作,时间为三个月,期间必须服从会所所有安排,包括参加各种表演及为客人提供性服务,每月薪酬十万元,每进行一场表演或服务一个客人另加一万元,明白了吗?想好就签吧。”

        看到这里我大致明白了,这个梦舟会所的幕后老板应该是秦阳文。

        我打了秦修凡本来是要判刑的,宁若烟求秦阳文放过我,而他提出的条件是要宁若烟来梦舟会所工作三个月。

        秦阳文这是和谢家有多大的仇,心理又是何等扭曲变态,竟要谢铁山的老婆当三个月妓女才肯放过他儿子。

        宁若烟签了之后,那主持人大笑道:“好,既然已经签了,我就当你第一个客人吧”说着掏出一万块钱扔在桌上,然后大步走到宁若烟身后,一下将她压到在巨大的办公桌上。

        宁若烟骤然受惊拚命挣扎,但按住她脖子的手掌就象铁钳一样令她无法动弹。

        主持人狞笑着将她裙子撩了起来,狠狠一掌扇在屁股上道:“别动!你还当你是谁,签了这个合同,你就是这里的鸡,还动!小心老子把你屁股打开花。”

        在绝对的力量与暴虐面前,宁若烟呜呜地哭了起来,在哭声中,内裤被剥了下来,主持人脱下裤子,硕大的阳具恶狠狠地刺进雪白双股之间,飞快地抽插起来。

        谢浩看着自己母亲被奸淫,声嘶力竭地大叫着、咒骂着,可是叫喊声音再大,也只是让凄惨变得更凄惨而已。

        周围男人看着这一幕,变得更加兴奋热烈、更加躁动不安。

        谁都明白,堂堂谢铁山的夫人绝不会因为几万块钱出来卖的,其中定有缘由。

        与那些年轻女孩相比,宁若烟虽然美艳却已青春不在,但让男人感到兴奋的不止是女人的身体,还有想象中的故事。

        过了片刻,主持停止了放映道:“让大家见笑了,下面开始令人热血沸腾的表演吧。”

        话音刚落,宁若烟所在的房间大门洞开,三个黑人男子走了进行,他们赤身裸体,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头上分别头戴着狼、熊和猩猩的面具,真是像野兽多过像人。

        观看的人群发出阵阵惊呼,宁若烟是那种病怏怏、林黛玉式的骨感美人,当被那几个黑人围在中央时,强烈的反差令人相当震撼。

        几个黑人架起宁若烟,摆放在落地玻璃旁的榻榻米上,开始肆意地侵犯着她。

        谢浩嘶哑的吼声在我脑海中回荡,“任生平,求求你,救救我妈,快把玻璃打碎,把他们赶走,求你了,求你了!”

        我叹了一口气,不说这玻璃能不能打得碎,只怕我还没动手,就会被保安给抓起来。

        这样盲目行动,不仅救不了宁若烟,身份还会暴露。

        当然宁若烟是谢浩的母亲,如果换了里面的人是小雪或者嫣然,我或许真会冲动去砸玻璃的。

        我安慰着谢浩,安慰的话语连我也觉得苍白无力,但无论他怎么说,我都没按他说的去做。

        很快,宁若烟身上的旗袍虽没被扒掉,但乳房、私处都袒露出来,几个黑人应该知道玻璃外有人在观看,所以淫辱她的方式夸张变态。

        宁若烟显得惊慌失措,微弱的抗争根本阻挡不了身强力壮的男人,她忍不住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脸庞更显楚楚动人。

        我想在这一个月里,她已经被不少男人污辱过了,但以这样恐怖的方式应该还是第一次,她的紧张、恐惧、羞耻、痛苦种种表现,都将给予给观看的男人们巨大无比的刺激。

        虽然大家都戴着面具,看不到容貌,但从身材还有露出的手脚看,绝大多数都已上了年岁的,五、六十,甚至还有更老的。

        对于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有时普通的男欢女爱已撩不起他们的欲火,他们需要更强烈的刺激,就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宁若烟跪伏在地,双手被一个横跨过身体的黑人反扯在身后,小小的手掌拢住如驴鞭般的物件上下搓动;在她面前的黑人半蹲着,粗若儿臂的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将自己樱桃小口张到极致,才勉强容纳进那大得吓人的生殖器;而她身后黑人手握着阳具,那如黑色胶棒样的东西不停击打着她雪白的屁股。

        我看得目瞪口呆,不知不觉间,我觉得浑身炽热难挡,欲火不可遏止地燃烧起来。

        无比的唇干舌燥,我让服务员拿来杯冰镇果汁,一饮而尽,但欲火却越燃越旺。

        我这是怎么了?

        我甩动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宁若烟雪白的胴体在我眼前越放越大,我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几个黑人做足了前戏,在巨大无比的肉棒顶在宁若烟湿润的花穴洞口时,我脑袋轰然作响,屁股下面像有火在燃烧,我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隐隐听到谢浩拚命地地叫着什么,但我已经听不清楚。

        我象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站在摆满美味佳肴的橱窗前的流浪汉,脸贴着玻璃,眼神中充满着无比的渴望与贪婪。

        事后回想起来,宁若烟被几个黑人奸淫我多少还有些印象,巨大的黑色的阳具是如何一点一点刺入她的阴道,在猛烈地撞击下,她赤裸的身体犹如舞蹈一般剧烈晃动,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被两个黑人裹夹在中间,两根肉棒同时插进她前后两个洞穴,之后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回到了那个换衣服的房间,头痛欲裂中听到谢浩大叫道:“任平生!”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茫然问道。

        “你他妈是个畜牲,你他妈还是不是人!”谢浩大骂道。

        “到底怎么了?我干了什么?”我已隐隐感到了些什么。

        “你自己做的事不知道吗!你.....你.....你动了我妈!”谢浩吼道。

        我连忙道:“谢浩,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我应该是被下药了,我做了什么自己根本不知道。我发誓,我真什么也不知道。”

        谢浩不是蠢人,在我再三解释下,最后还是信了。其实我被下药失去了神智,他也是有感觉的,只不过此时急怒攻心,也想不了太多。

        “谢浩,对方既然给我下药,说明他们知道我是谁,故意这么做的,我们得赶紧先离开。”我慌忙地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倒到没人阻拦。

        回到车上,稍稍松了一口气,想了半天还是问道:“刚才我没有了意识,你应该还清醒的吧,我怎么回房间里的。”

        我做了什么我都没问,被下了药的我应该与禽兽无疑。

        “后来我也昏过去了,比你早醒半刻钟。”谢浩道。唉,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凌辱,然后自己还去奸淫了母亲,他此时没疯已算神经大条的了。

        “看看你妈回家了没有。”

        我拿出手机,查看宁若烟车子所在位置,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宁若烟并没有回家,而是往城外开去,从地图看,那条路是通向海边的。

        我心中升腾起不详的预感,道:“谢浩,你妈会不会……会不会想不开,我们跟去吧。”

        谢浩比我更加慌张,连连催促我赶紧开车。

        此时已快十二点,我把车开得飞快,谢浩不停的催促,我只有不管不顾地一个一个红灯连着闯。

        果然,宁若烟的车停在海边,我头皮发麻,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在乡间小道硬是开出赛车般的速度来。

        在一处僻静的地方,我看到宁若烟的车,冲到车边,但她人却不在车上,黑暗中我跌跌撞撞地奔到海边,看到远处若隐若现一个白色的人影。

        我不加思索地跳进海里,拚命向宁若烟游去。

        还好,在她被海潮卷走前,我抓住了她,然后拖着她向岸边游去。

        宁若烟跳海寻死前,把衣服脱光了,估计是她觉得自己身子脏了,希望海水能将她洗洗干净。

        我的胳膊环绕过她的身体,触碰到她的乳房,想到刚才自己在不清醒时和她发生过关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拚命将她拖上沙滩,我回忆起以前学过的急救知识,双手按着她雪白胸脯猛压起来,压两下,又将头伏了下去,捏开她的嘴巴,拚命往里吹气。

        “妈!妈!你醒醒,你别吓我!”

        在谢浩哭喊声中,宁若烟剧烈地咳了起来,海水从她嘴里涌了出来。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沙子上,看着她侧过身不停呕吐,我搂住她的肩膀,拍打着她的后背。

        半天,宁若烟恢复了些许神智,她虚弱颤抖地叫道:“浩,是你吗?怎么是你!”

        她挣扎着想挣脱我的搂抱,但这里离海极近,我怕她再做傻事,于是将她抱得更紧道:“是我!是我!你怎么能去自杀呀!”

        宁若烟停止了挣扎哭着道:“我……我也不想,但我没办法,我对不起铁山,对不起你,我没脸活下去了。”

        谢浩在我脑海中大哭道:“妈,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都是我不好,你不能死呀。”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顾谢浩的胡乱喊叫道:“我都知道了,您是为了我才这样的,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我和你一起去死算了。”

        宁若烟顿时拉住我大哭道:“阿浩,你不能死,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不能死的!”

        “除非您答应我不再这么做,如果您不在了,我发誓也和你一起去死。”我说道,或许这是最快打消宁若烟死志的方法。

        果然宁若烟立刻道:“我答应你,我不会再去寻死了。”

        “海滩上冷,我们先去车里吧。”说着我抱起宁若烟,在走回车子时,在淡淡月色中我看到她苍白的面颊浮现起一丝红晕。

        将宁若烟放在后座,车里没有多余的衣服,我的衣服也湿透了,总算找到一块毛巾,虽然不是太干净,但勉强能擦擦吧。

        我将毛巾递给了她,然后关上车上,坐到在前排驾驶座上。

        偷偷通过反光镜看了看她,见她擦了几下身体后抓着毛巾神情默然不语,神情忐忑不安还有凄惨与无助。

        “我们回家吧。”我说道。

        “这怎么回家,我不想回去。”隔了半响宁若烟道。

        “那等下再说,您冷吗?车里也没别的的衣服。”

        我说道。

        宁若烟的情绪极不稳定,现在凡事只有先顺着她。

        没想到,我又一次碰到同样的问题,大半夜这上哪里去买衣服呀。

        “我不冷,你的衣服也都湿了,难受吗?”

        “不难受,没事的。”

        “你也擦一下吧,肯定难过的。”

        我接过毛巾有些不知所措,衣服湿了这可怎么擦。宁若烟道:“你把衣服脱了,放在外面晾一下,很快就干了的。”

        我犹豫了一下道:“不用了,我不难受。”

        说着象征性用毛巾擦了几下,此时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一时间寂静无声。

        虽然我对宁若烟颇有好感,但毕竟是谢浩的母亲,我想换了谢浩,可能有说不完的话吧。

        过了好一会儿,宁若烟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阿浩,你怪我吗?”

        我一怔道:“怎么会,我怎么会怪您。”

        “从刚才到现在,你都没叫我一声妈,你肯定是在怪我,恨我,浩啊,我真的是没办法。”宁若烟说着哭了起来。

        我心有点痛,转过身道:“妈,你别多想,我怎么会怪你,是我闯了大祸,才连累您受了这么多委曲,都是我的错,您不要怪我才好啊。”

        “我怎么会怪你,你是我的儿子,是做妈的没用,让你.....让你.....”宁若烟抓着我的手哭得说不下去了。

        “妈,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我只有这样安慰着她。

        “还没过去呢,浩,你不知道秦.....他有多可怕,还有两个月,还有两个月可怎么办?怎么办呀!”宁若烟哭着道。

        “你不用再去那里了,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我硬着头皮道。

        “我不去的话,他.....他还是会想办法对付你的,我受再大的苦都没关系,我不能让他伤害到你。”宁若烟道。

        “我会想办法的,放心,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其实我根本没啥办法对付秦阳文,而且这件事报警也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报警只能令宁若烟承受更大的耻辱。

        “你有什么办法吗?”宁若烟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问道。

        我顿时语塞,我能有什么办法?

        如果秦阳文是梦舟会所的幕后老板,那他在黑白两道的势力一定极大,他敢对宁若烟下手,摆明已不把谢家放在眼里。

        如果我是谢浩,除了和他拚命,别的真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你和我妈说,明天我就去宰了秦阳文这个王八蛋。”谢浩在我脑海中恶狠狠地道。

        我叹了一口气对他道:“你如果这么说不是让你妈更担心。”

        “那你说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宁若烟还在低声哭泣,我们两个大男人如果此时面对着面,肯定大眼对小眼,神情充满着迷茫和无奈。

        宁若烟看到我没有回答,心中升起一丝希望瞬间破来,她哭得更加悲恸,赤裸的身体瑟瑟颤抖。

        “总会有办法的,我不会让他再伤害您的。”我说的话连我自己都不信,又怎么给宁若烟一丝丝的安慰。

        “浩,我怕,我好怕,怎么办?都是我不好,让你.....让你,你会不会怪我,你会不会讨厌我,你会不会恨我!”

        宁若烟抓着我的手,指甲掐进肉里,从死到生,大脑经过一段时间的呆滞,现在想到刚刚的恐怖经历,想到需要面对的未来,她惊恐无助地象个孩子。

        “别怕,别怕,有我在,我在呢。”我除了这么说又能说什么。

        车厢里一片漆黑,宁若烟抓着我的手拚命想把我拽到她身边,我能理解,在这个世界上,儿子已是她唯一的依靠。

        “浩,你过来,我冷,我怕,这里这么黑,我好怕。”宁若烟哭着道。

        我想了想对谢浩道:“谢浩,你妈情绪这么不稳定,我坐到后面去,放心,我不会有什么非份之举的。”

        等了片刻没听到他的回应便当他是默认了。

        于是我坐到后面。

        宁若烟蜷缩的身体钻进我怀里,我搂住了她,象父亲搂住自己的女儿。

        在我怀中,宁若烟终于不再颤抖得那么厉害,可还是止不住地在哭泣。

        “任平生,你想想,有什么办法?要不只有找秦阳文拚命了。”谢浩闷声闷气地道。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我应付着回答道却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宁若烟哭了许久,情绪似乎稍稍平复了一些,道:“浩,我以为只要我答应了那个混蛋,他就不会找你麻烦,没想到他还是做得那么绝,都是我不好,我不好。”

        我心念一动问谢浩道:谢浩,你.....我被下药后,你妈知道是你吗?”

        谢浩回答道:“我.......你是戴着面具进去的,后来我也晕过去了,不知道呀。”

        “你妈肯定是看到你了,不然不会这么说,更不会要突然要自杀的。”

        我可以肯定谢浩的面具被摘掉过,宁若烟一看奸淫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儿子,受的刺激实在太大便不想活了。

        这样想来,我进入梦舟会所早已被对方所知,然后设下这么一个局,让宁若烟和谢浩受更大的伤害和打击。

        唉,真是伟大而可怜的母亲,我心中酸楚刺痛,不由自主地将宁若烟搂得更紧。

        “妈,这都是那个畜牲王八蛋设的局,就是想害我们,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无论做了什么,谁都不会怪谁的,越是这样,我们越要好好地活下去,你说对吗。”

        我说道。

        “唔,我知道,我不会怪你,只要你不怪我就好,只要你好好的就好。”宁若烟说道。

        搂着怀中柔若无骨的宁若烟,或许春药的药性还没过去,欲火再次燃烧起来,胯间的阳具不受控制地坚挺了起来,不过我毕竟是人,这个时候如果去侵犯她,真的与禽兽无疑了。

        “浩,明天我去找他谈谈吧,不是我不遵守约定,而是他做得实在太过份了,答应放过你,却又这么做。对了,你是被他们抓来的吗?。”

        宁若烟问道。

        “啊,那倒不是,是我自己来的,然后被他们下了药。”我回答道。

        “这样,肯定也是他设下的圈套,我好好和他说说,他或许会放过我们的。”宁若烟道。

        “他和谢家到底有什么仇,至于做得这么绝吗?”我问道。

        宁若烟没有回答,沉默了许久,最后终于还是告诉我了秦阳文与谢家的纠葛。

        秦阳文与谢铁山过去是关系很好的兄弟,而宁若烟与谢磊的母亲是好姐妹。

        宁若烟和谢磊母亲都喜欢上了谢铁山,而谢铁山选择了谢磊的母亲。

        秦阳文非常喜欢宁若烟,但宁若烟却不喜欢他。

        秦阳文一直锲而不舍追求宁若烟,宁若烟感到不胜其烦。

        后来谢磊母亲难产而死,宁若烟在照顾情绪低落的谢铁山时,两人感情渐浓。

        秦阳文得知后恼羞成怒之下强奸了宁若烟,为此谢铁山与秦阳文反目成仇,谢铁山打了秦阳文,从此兄弟陌路更成为仇人,后来宁若烟成为了谢铁山的妻子,这让秦阳文更加仇恨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