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阮情先是愣了一分钟,见林墨白不是在开玩笑,才听话的穿起了衣服。

        她在林墨白面前什么模样没出现过,反倒是正正经经的穿衣服了,却害羞的不敢把被子掀开,而是躲在被窝里磨蹭磨蹭的穿上。

        “阿白……”她闷闷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还有三十秒。”林墨白冷酷的没有一点人情味。

        “阿白,不是这件事,我已经穿好了。”

        “穿好了还不下来”

        “上衣坏了,上面的扣子都被你扯掉了,扣不起来。”阮情小心翼翼的解释,拉下被子给林墨白检查,她说的可都是实话。

        她身上的衬衫没有一粒扣子是完好的,胸腔暴露着,一眼望去就只见雪白的胸乳和深不见底的乳沟,细嫩的肌肤被精致的蕾丝布料包裹着,看起来又大又嫩。

        林墨白喉间一阵干涩,熟悉的热烫又涌了上来。

        他依旧愠怒,可是这衣服是他亲手撕坏的,怒气也就无处可发。

        “穿我的。”

        最后,林墨白把他的西装外套扔过去,把那一片春光全都仔仔细细的遮起来后,才带着阮情离开。

        这倒是让之前那个酒店服务生傻眼了。

        哪怕是打一炮,这也太快了,从前戏到穿戴整齐的出来,有半个小时吗把豪华套房当做钟点房用,果然是有钱人。

        酒店服务生看着林墨白远去的背影,甚至在心里猜测着,这个男人该不会是早泄吧……

        林墨白哪里是早泄,他根本是无处发泄!

        酒店下楼的电梯里,阮情闻着西装上林墨白残留下来的气息,小心翼翼偷瞄着男人紧绷的侧脸,在犹豫良久后开口。

        “阿白,我真的发烧了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阿嚏……”

        ……话果然不能说得太满。

        都不用林墨白再说什么,阮情这下是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当时是怎么急的来酒店,现在就是怎么急的离开。

        在去医院的路上,车厢内格外的安静,连喘气声都听不到。

        林墨白双手握着方向盘,手指紧绷用力,眉间也是褶皱深深。

        他在回想事由,也就是阮情为什么会发烧,最后想到的是昨天晚上浴室里发生的事情。

        为了戳破阮情装醉的谎言,他把冰冷的水淋在她身上,几乎是赤裸的接触在肌肤上,她当时冻得脸都白了,还全身发颤。

        更别说阮情装醉是假,可是喝酒却是真的。洗冷水澡的。

        而且在那之后,阮情还是睡在客厅里,也不知道他准备的被子是不是够厚,晚上是否有受凉

        林墨白既担心,又自责懊悔。

        阮情也在想着事情,她想的则是什么时候发烧的

        昨天晚上她睡得挺好的,被子又软又暖和,还带着林墨白不肯说出口的关心。

        可是今天早上在阮云亦车上,她好像咳嗽了几声,之后脸上一直热热的,脑袋里也有发胀的感觉。

        可是那不是激动和害羞吗

        阮情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林墨白突然要跟她结婚的原因,根本没往自己身上多想。

        再说……连她都没发现的事情,林墨白又是怎么发现的。

        阮情仔细想着十几分钟前发生的一切,林墨白最后在床上下去之前……做了一件事情。

        用他的手指在花穴里深深进出了几下。

        难道

        阮情一直面色发红着,这下更是烫的吓人。

        她怯生生地偷瞄了一眼林墨白,然后压低头,恨不得把脸藏到西装外套里,也藏住一脸的羞怯。

        原来发烧的时候,那里真的会特别烫。

        林墨白这是把他的手指当温度计呢。

        林墨白根本不知道阮情在想些什么,注意到她面色更红了,暗暗皱眉,踩着油门的脚更加用力,加快着车速。

        事实证明,阮情真的发烧了,还有喉咙发炎的症状,不过发现的及时,情况并不严重,只要挂个水,回去之后好好休息多喝水,很快就能恢复。

        病房里,阮情一直没说话,安安静静地让护士插针,等人都走了后,她瞅着坐在一旁沙发上的林墨白,动了动身体。

        “别动。”林墨白阻止她。

        “阿白,我想靠着你。”她柔柔的说道,虽是哀求,却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轻抬看向林墨白的明眸里甚至带着一丝笃定。

        为了她的病,这个男人连欲望都忍得了,又怎么可能不答应她的一个小小要求。

        林墨白看了看那单人大小的沙发,最后侧身坐在了病床上,让阮情靠着床头依偎在他肩膀上,还把被子的角落都仔仔细细的整理好,不透一点的风。

        他明明做着细致入微的事情,脸上却还是那样不苟言笑。

        阮情早已习惯了,六年前就是如此。

        她紧挨着林墨白的脖颈,脸颊贴着他的肌肤,微微起了眼,轻轻说道,“阿白,你知道吗,以前老是让我罚站的时候,我都会站在你那一排的后面。这样一抬头,就能看到你。我还记得校服的衬衫是白色的,穿久了会变黄。可是你的衬衫一直都是白的,很干净,就连领口都是。我站在后面,看着你的背影,可高兴了。特别是你低头写字的时候,肩膀舒展着,脖颈微微弯曲,有一块凸起的骨节露在衬衫领口外面,那个时候我就很想摸一摸……”

        她小声说着高中课堂里的故事,似乎有一阵暖洋洋的风吹过,让人想起青春里美好的记忆。

        “为了能够光明正大的看你,我还蛮薯条推文站喜欢被罚站的。”说到这里,阮情忍不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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