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

        “哼,我也想要再拍一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呢。”

        坐在餐桌对面的斯嘉丽·约翰逊,穿着一身粉红色女士毛衣,下半身消失的打扮让人只能够看到斯嘉丽·约翰逊的双腿,修长、光滑、肌肤紧绷。

        没有穿着丝袜的情况下,给人一种全身大部分没有包裹的感觉,更是显得斯嘉丽·约翰逊肌肤白洁如同牛奶,脚尖微微轻点在棉质拖鞋上,身体前倾的向着郑宇询问道。

        刚刚郑宇和刘亦菲两人的谈论,她可是全部都听在了耳朵里面,同时目光也是看着郑宇面前的杂志,一双碧绿色的美瞳有些闪烁,期盼的向着郑宇询问道。

        虽然她与郑宇很早就见过面,可事实上郑宇吃了她,还是在饰演完黑寡妇这个角色后。

        这也让她与郑宇后宫里面的很多女人都不一样,就拿信仰者小镇上面的豪宅,就没有她的一栋。

        斯嘉丽·约翰逊在郑宇身边的女人中,更多像是一个养在外面的外室,每次郑宇来到了洛杉矶时,才会想起来将她叫来。

        这也让斯嘉丽·约翰逊很是希望融入郑宇的后宫,最好便是在其中建立一些影响力。

        而信仰者杂志就是一条不错的道路,不要看莫妮卡·贝鲁奇很是不愿意,但那是对方并不了解这份杂志。

        就如《时代》封面的影响力一般,信仰者杂志便是郑宇后宫里面的《时代》,并不是任何一个爬上郑宇床的女人,就有资格可以登上这份杂志的。

        而是需要一定的影响力,不管是被郑宇宠幸,还是自身掌握的势力与财富,其中必然是要占上一项的。

        斯嘉丽·约翰逊也只是拍过一期,那还是几年前黑寡妇最火热的时候,天天跟在郑宇的身边,再之后她就没有登上信仰者杂志了,这也让斯嘉丽·约翰逊很是有些遗憾呢。

        “哈哈,这个就要靠你自己努力了,嗯……嘶……嗯啊……”

        靠在椅子上面享受着刘亦菲的口活,郑宇双眼微眯着,双手抚摸着对方的秀发,却是对斯嘉丽·约翰逊的请求,并没有答应了下来。

        信仰者杂志的地位,需要的就是斯嘉丽·约翰逊这样的求而不得,不然如果随意都可以登上,那不就显得有些不值钱了。

        “好啊,就是不知道我要如何努力呢,是不是这样啊。”

        毛衣本就很是宽松,在斯嘉丽·约翰逊说话的同时,一只手用力的一拉,领口便是向着一边落下,左边的肩颈部,还有漂亮的锁骨,便是展现在了出来。

        斯嘉丽·约翰逊歪着头有些魅惑的询问道,同时洁白如玉的脚掌,也是踩在了椅子上面,便是如同猫咪一般爬上了餐桌,扭动着身躯向着郑宇而去。

        金色的披肩短发,随着散落下来,洁白的肌肤,碧绿色的双腿,粉嫩晶莹的嘴唇,还有那领口露出的嫩乳,都是充满了诱惑的冷艳美感。

        随着斯嘉丽·约翰逊爬到了郑宇的面前后,才是转过了身坐在了餐桌边缘,一双修长均称的白嫩美腿,随意的垂了下来,踩在了郑宇的大腿上面。

        双手也是顺势的放在郑宇肩膀上,看着郑宇身上睡袍的领口下,那露出的胸大肌,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粉唇。

        要说起饥渴与好色,女人可不比男人差上多少,但只要入了郑宇后宫的女人,也自然注定了未来只有郑宇一个男人,这份好色也就自然只能面对郑宇,充满了想要吃了郑宇的渴望了。

        “呸……真是一个骚货。”

        这时本来在桌下独自享用郑宇鸡巴的刘亦菲,从餐桌的另外一边爬了出来,看着斯嘉丽·约翰逊的模样,有些气恼的就是骂道。

        对于舔弄郑宇的鸡巴,她自然是没有意见的,可是正舔的香甜,准备享用即将出口的精液时,斯嘉丽·约翰逊白嫩的脚丫子,就是踩了上去将其污染了,如何能够不让刘亦菲有些气恼。

        “哈哈哈……”

        被刘亦菲骂了以后,斯嘉丽·约翰逊并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是哈哈大笑了起来,一双白嫩的脚丫子则是夹上了郑宇的鸡巴,轻轻的在上面来回的套弄起来。

        感受着上面刘亦菲流下的湿哒哒唾液,还有鸡巴马眼处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一点点的将白嫩的脚丫沾满,斯嘉丽·约翰逊就是越加笑盈盈,甚至还有那么一丝得意。

        而这时候郑宇也是没有理会刘亦菲,双手抚摸上了斯嘉丽·约翰逊的双腿,在上面轻轻的抚摸了起来。

        也是这个时候斯嘉丽·约翰逊的双脚,也是夹着郑宇的鸡巴上下套弄的越加快速起来。

        本就有着之前刘亦菲的努力,现在斯嘉丽·约翰逊没有多加费力,很快的郑宇坚挺的鸡巴,便是有些颤抖了起来,一股股的精液随着从马眼喷射而出。

        如同呲水枪一般,射在了斯嘉丽·约翰逊的双腿之上,除了大腿上面有一些外,更多的是在小腿与那双漂亮的脚丫子上。

        仿佛一朵朵盛开了的花朵,从射出的高度上面,一滴滴的炸落在斯嘉丽·约翰逊的脚上,然后变成了一条条的丝线,向下流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