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当华曼彤起身来去洗手间漱完口,简单清洗回到房间,看到男人已经斜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华曼彤无奈的摇摇头,伏身到男人身边轻轻摇了摇他的胳膊:“老公,去洗个澡再睡好吗?洗个澡再睡舒服些,我去给你放水!”

        结婚快半年了,床上这个华曼彤叫老公的男人每天晚上在外面胡天胡地,回家的时候总是带着各种气回来,这些气包括酒,戾,骄,丧,而且每天随机,变着花样的带回来,一踏进家门男人就会将这些气会撒成让人防不胜防的垃圾情绪,为打扫这些垃圾,仅仅才半年,华曼彤已经感到身心疲惫,痛苦不堪。

        华曼彤的新婚老公叫包帅,本市正江集团老板的公子,今年二十六岁,包帅父亲包振国靠着倒卖钢材起家,现在已经将正江集团发展成以钢材为主营,本市建材行业的龙头企业。

        包帅高中毕业就被家里送去国外留学,包帅的留学经历相当于花着老子的钱换一个地方浪,浪完美帝浪腐国,浪不下去了落得学业无成回国又浪了几年,现在终于酒色赌嫖一样不拉,还差着毒就把自己浪成一齐活的五毒全能战士了。

        逆子不成器。

        包振国逐渐对让包帅接自己班的念头失去了信心,一个成功企业家的危机意识让包振国重新思考包家家业的传承问题,于是期待包帅尽快给自己多生几个孙子,以包帅现在这个败家模样已经显露无疑的态势,包振国觉得包家的家业传儿已不靠谱,传孙才能保得住了。

        包振国觉得自己今年才刚刚五十,撑个二十来年等孙子长大还撑得过去,于是盯着华曼彤的肚子什么时候能够大起来才是包振国,以及包帅的母亲最为关心的事情。

        “闪……开!”

        包帅一把将华曼彤的手揽开,转身又睡去,只不过把斜躺的方向换了个边,一会儿,粗糙的鼾声依旧。

        华曼彤一声凝叹,华曼彤没见过如此邋遢的人,不洗不漱就睡觉不是特例,对于包帅来说是大概率的基本操作,而包帅刚才在自己嘴里射过精的阴茎还软塌塌的晾在露天,男人的阴茎真的就是这样丑陋吗?

        华曼彤觉得多看一眼都是那样不堪,在华曼彤曾经那些关于粉色,关于两情相悦的少女的绮梦中,男人的阴茎应该不仅是雄性的,激情的,坚硬的,而且是富有美感的。

        后来,华曼彤把那些绮梦具象化为对他的身体的向往,他在足球场上矫健的身姿,接驳的长发,汗水里荷尔蒙的味道,宽阔的肩膀……

        而华曼彤也一次次羞涩的想象着他的阴茎的样子,开始只是偶尔,但后来会常常偷偷瞄上一眼他的裤裆,于是华曼彤曾经看到过他的裤裆里支起来的无比雄伟的帐篷,在女生宿舍前幽暗的角落里,在每次他晚上送自己回宿舍前的恋恋不舍的长吻中,华曼彤都会看到这样的帐篷,每当看到这样让人心旌摇荡的帐篷,华曼彤都会感到脸额发烫,身体发抖,而当那支帐篷往自己的身上蹭着的时候,华曼彤总是会感到一种颤栗的酥软传遍全身,而这时候他总会这样呢喃到我爱你,我爱你……

        华曼彤以为这样的呢喃会是一辈子,但现在命运如此的冷酷,荒诞的拐了个弯,把自己带到了眼前这个连睡觉都不愿意洗个脚,射了精都不愿清洗的男人的身边……

        当华曼彤悄悄在这个男人身边躺下的时候,华曼彤实在无法忍受男人不洗不漱的体味,但华曼彤不敢不在男人身边睡下,上一次包帅这样喝酒回来,一样的在华曼彤嘴里射精完后一样不洗不漱独自睡去,第二天起床发现华曼彤没睡在自己身边竟然大发雷霆,疯子一般的拽着华曼彤的头发咆哮到你是我老婆,为什么不睡在我身边?

        你单独睡是想边摸自己的屄屄边想哪个野男人吗?

        华曼彤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恶臭的语言,不知道包帅为什么会有用如此恶臭的语言喷向自己的老婆,华曼彤婚后是想过他,无数次想过他,但从来没有自慰的时候想过他,因为华曼彤还从来没有自慰过。

        华曼彤最喜欢在梦里想他,因为只有在梦里,她才觉得自己从来未曾离开。

        包帅咆哮的时候脸上的五官纠拧成一个包子的模样,声音凶恶无比,华曼彤感到非常害怕,害怕到全身发抖,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难道睡觉的时候离如此邋遢的身体远一点有什么错吗?

        老公醉醺醺回来自己把他扶上床,泡上解酒的热茶,然后让他都没洗过的阴茎插进自己嘴里,甚至射精在自己嘴里,华曼彤对这个男人精液的味道恶心无比却也毫无怨言,完了还给这个男人放上热腾腾的洗澡水……

        这,还不够吗?

        身边的男人依旧在呼呼大睡,华曼彤蜷缩着身体,背身躺着,此刻卧室的灯已经关上,宽敞的卧室空旷的让人害怕,丝滑的高档睡衣穿在身上就像绝望笼罩在身上,华曼彤感到自己的未来就像被关在了这个豪华别墅的黑暗里,眼泪抑制不住扑簌簌涌出了眼眶。

        华曼彤拼命让自己睡去,只有睡去,梦才会和他一起回来,才会梦到那片爱情路上的小树林,华曼彤知道在那里他一直没有离开……

        “嗯嗯……你……你干嘛?”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睡去的华曼彤突然感到身后被紧紧拽住,那股不洗不漱的馊味刺鼻而来,连背着的身体的都无法阻挡,华曼彤知道这是这个男人是一觉睡新鲜了,荷尔蒙又在胯下重新聚集起来的必然操作。

        华曼彤早已习惯,这个男人只要精虫上身,对自己的身体是随时随地予取予求,有一次跟他的朋友一起吃饭,包帅两杯酒下肚竟然突然拉起华曼彤的手,丢下一众懵逼就进了卫生间剥拉下华曼彤的裤子……

        后来包帅给华曼彤说这玩的是嘿咻快闪,是在向那群看着自己老婆眼馋的兄弟伙们宣示自己的主权。

        甚至华曼彤来例假的时候也照常操作,事前从来不会问一句,老婆,可以吗?

        稍许抵御之后华曼彤放弃了挣扎,华曼彤知道这些都是徒劳无用的,这个男人一旦想要在自己的身体上撒野,一定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于是包帅将华曼彤的身体翻过来径直压在身下,脸伏下去就将嘴杵在华曼彤的嘴上,自己嘴里酒气与睡了一觉起来的秽气未消,但包帅从来不会顾及这些,只想取人之香,不念及人之臭,包帅一嘴下去,舌头便不由分说将华曼彤两片柔软的嘴唇撬开梭了进去,然后肆无忌惮在华曼彤温润香甜的口腔里搅拌起来。

        “呜——”华曼彤眉头一皱,忍着强烈的的恶心却只能闭着眼任由那根转动灵活的肉体器官在自己嘴里横冲直闯。

        “我靠,还皱眉头?跟老公舌个吻那么难受吗?”

        包帅顿时火起,横眉竖眼的嚷嚷道,仿佛不说一根臭舌头,就是一根烂脚丫伸进老婆嘴里都是天经地义,在包帅眼里,女人只不过是被男人玩弄的工具,老婆只是为这个工具买了张可以随意使用的证书。

        “没……没有,老公,”华曼彤嗫嚅道,声音里充满着恐惧,但还不能让这种恐惧让男人听出来。

        “那好,舔我的舌头!”说着包帅猥琐的将舌头从嘴里抽出来,杵在华曼彤的唇边,“好好舔你老公的舌头,不许皱眉头!”

        “嗯……”华曼彤凄楚的嘤咛一声,无奈的张开嘴将包帅臭烘烘的舌头含在嘴里。

        “呜呜,用力吸使劲嘬不会啊!嘬出声来!”包帅一手狠狠的拽着华曼彤的头发,恶爆爆的喝令声让华曼彤身体发抖。

        “滋滋……滋滋……”已经没有了抗拒与挣扎,自从嫁进了包家的那一天华曼彤就已经认命,唯有为这个自己认命的男人奉献出自己柔软的嘴唇,伸出舌头与男人酒气冲天的舌头裹挟在一起。

        “嗷嗷!”包帅舒坦的呻吟着,“老公的舌头香吗?”

        “嗯嗯……”一阵恶心涌到喉咙,但华曼彤不敢显露出丝毫不适的表情,只能嘴里嗫嚅着。

        “我要你说出来!”包帅不依不饶,“说老公,好香!笑着说!”

        华曼彤美丽的脸庞惨然一笑,华曼彤此刻的笑容中居然没有逢笑必然开在嘴角的酒窝,更像是嘴角微微在抽搐,此刻华曼彤的胃部正翻腾着阵阵难以忍受的恶寒,里外里把胃部恶心的抽搐表现成脸上的笑容,华曼彤恨自己的虚伪,但此刻面对这个已经成为自己老公的男人却无能为力,别无选择。

        随即,一句没有灵魂的声音从华曼彤的莹莹唇齿间流出:“老公,好香。”

        包帅那张似乎对世界永远戾气以对的脸上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于是将华曼彤的身上的睡衣扒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为什么扒开一具如此美丽的裸体,这个男人的动作竟然也会是如此粗鲁,华曼彤丰盈的双乳旋即裸露出来,乳身雪白,两颗粉嫩圆润的乳头孓孓挺立,包帅顿时两眼放光,随即一声非人类的低嚎从喉咙传出:“嗷嗷!我靠,见过这么多女人的奶子,他妈的没有一对有我老婆 漂亮!”

        但就是对没有谁能漂亮得过的自己女人的乳房,包帅双手揉搓上去的时候却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甚至分别用食指和拇指狠狠将华曼彤娇嫩的乳头夹在当中捻弄着。

        “啊!”

        华曼彤身体一颤,禁不住骤然失声,听到老婆的叫喊包帅以为是女人被激发的爽悦之声,不知道那其实是华曼彤乳尖传来的一阵阵碎裂的疼痛!

        “呵呵,爽吧!”

        包帅随即加重了捻弄的力度,脸上满不在乎的笑容让华曼彤的切肤之疼瞬间变成钻心之痛,而华曼彤却不敢再次叫喊,甚至都不敢说一声能不能轻点……

        包帅的兴致却一路高扬,胯下的阴茎再次勃起如棍,而在自己身下的女人是否是自己的老婆,还是风月场上的小姐已经不重要,在包帅看来都是一具具女人的肉体,其区别在于此刻身下这个女人确实是自己操过的雌性动物中最美丽的那一具,接着一句恶臭从这个男人嘴里吐了出来:“老公的鸡巴香不香?刚才我看你吃的挺开心!”

        包帅不是不知道几天没洗过的阴茎的气味有多么的恶臭。

        “嗯嗯……”华曼彤其实刚才是拼命忍住胃部剧烈的翻腾才为包帅口完,但在这个男人眼里这一切却是如此的天经地义。

        “回答老公香不香?”包帅似有一条恶龙飞舞在脸上,这条恶龙不只是想听到女人无助的呻吟,而是言语的臣服。

        “香,老公!”

        华曼彤感到泪水在眼里奔涌,但奔涌的方向不是眼角,而是朝向肚子里,结婚半年,华曼彤已经让多少眼泪往心里回流,华曼彤只能一次次悲伤的安慰自己,就等到来世再见到他的时候,再把那一肚子的泪水哭出来吧。

        包帅再一次在对女人的征服中得到虚幻的满足,包振国身材堂堂,一米七十五个头属于标准的南方高佬,妻子一米六十五,标准的南方高妹,包帅爷爷也不算矮,但包帅一米六十四个头是如何降临在包家这个基因尚且不算差的家族,这是一个令包振国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包振国用半生打拼拼得一身财富与功名,却败给了儿子突变的基因,这令包振国更加期待孙子的降临。

        身高缺陷是男人的痛点,除非你是拿破仑、小胡子、或者斯大林。

        当包帅意识到自己身高已经停止生长后很沮丧,从此对身材高挑的女人产生了不同寻常的执念,执念到从不跟比自己矮的女人上床,那种把比自己高的女人压在身下的感觉成了包帅唯一获得男人成就感的途径,因为在包帅另外一个几乎耗掉自己一半时间的领域,赌场,包帅依然烂绩斐然,欠下赌场的几百万赌债至今不敢让老包知道,照这个趋势,也许老包都等不到小小包出来,就已经被小包坑掉了半条老命。

        而当把身高远远在自己之上,清纯漂亮的大学应届毕业生华曼彤娶进了包家,包帅才从华曼彤对自己的臣服中觉得自己身高瞬间窜到了两米的幻觉,觉得自己成了包特曼或者包巨人,这结婚半年,包帅才真正体会到了做一个高个子男人带来的自豪感,每当带着华曼彤出现自己的狐朋狗友面前,看到他们对华曼彤投来的馋慕的目光,包帅觉得自己的人生也是可以卓越的,人生大事,不过娶一别人娶不到的女人。

        包帅其实打小就认识华曼彤,回国后对出落成仙女一般的华曼彤早就垂涎已久,华父是包振国集团公司的副总,要不是华父一年前发生的变故,连包振国都不相信平素高傲清冷的小华会多看自己不成器的儿子一眼。

        此时包帅拒绝了华曼彤要自己去先洗个澡的哀求,起身骑坐在华曼彤的脸上,将半硬着的阴茎拍打着华曼彤的嘴唇,然后不由分说的杵进了华曼彤的嘴里,命令道:“把老公的鸡巴舔硬!舔硬了我要插你的屄屄!”

        华曼彤脑袋嗡嗡作响,委屈的泪水依然只能往肚子里流,心里喃喃到包帅你能去把它洗一洗,哪怕用水冲一冲也好,但华曼彤无奈把男人的阴茎含在嘴里吮吸的时候,却依然连眉头也不敢皱一下,华曼彤怕这个男人没有来头的狂怒,嫁到包家之前,妈妈对自己说,彤儿,要忍……

        一会儿,包帅把华曼彤雪白的长腿扛在自己的肩上,把被再度吮硬的阴茎插入在华曼彤的阴道里,这是包帅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这个姿势能体现出一个高个子男人的猎猎雄风,能以上帝视角俯视,现在,包帅觉得自己就是华曼彤的上帝。

        “啪啪啪!啪啪啪!”

        人不在高,刚猛则行,包帅拼命的挺耸着尖削的屁股朝华曼彤柔嫩的阴户上冲撞着,华曼彤闭着眼,紧紧咬着嘴唇,雪白的双乳随着包帅的抽插毫无表情的甩动着,双腿挂在包帅的肩头如同挂在摇摇欲坠的木架上,每次被包帅抽插,尽管此刻房间气温如春,华曼彤与包帅身体的撞击中汗水已然交织在一起,但华曼彤甚至感受不到彼此肌肤的激烈摩擦带来哪怕一点点的温度,华曼彤感受到的只是两具相互撞击的苍白的躯体,自己只是一个毫无感情的木桩,在自己身上恣意撞击的男人不过是一台冰冷的打桩机。

        “为什么我操你的时候你总是像死鱼一样的一动不动?连喘口气都那么难吗?我操你这么久了,你什么时候他妈的,什么时候他妈的叫过床?我他妈操的是一根木桩吗?”

        包帅自顾自吭磁着,几乎每一次抽插都照着子宫的最深处狠狠撞击,却对华曼彤冷冰冰的反应非常懊恼,包帅的失望与委屈是可以理解的,自夺去了华曼彤的初血以来,哪怕看到把自己的嘴唇咬出深深的牙印,包帅甚至都没听到过华曼彤在床上发出哪怕一次的叫声。

        但华曼彤欲哭无泪,其实华曼彤也努力想在床上迎合这个毕竟已经成为自己丈夫,虽然无感,但目前尚无恨意的男人,既然认命,就做一枝独悲不怨的红颜,父亲变故,母亲天天以泪垂面,如果这场自己嫁给一场交易的婚姻能让包家人得到他们想要得到的,而求得父母的平安,华曼彤愿意独自扛下所有的不幸,甚至包帅母亲让自己尽快跟包帅生孩子,华曼彤也答应了,还多次哀求包帅少在外面喝酒,以便养好身体造人受孕。

        但华曼彤的话包帅一边耳朵进去多少次,一边耳朵一定会出来多少次。

        华曼彤知道自己的爱情在那个悲伤的早晨已经死去,继续活着的只是自己的躯壳,但让华曼彤感到绝望的是,这具躯壳无论怎样在包帅身下承欢,无论这个男人怎样激烈的撞击与抽插,华曼彤的身下总是一片干涸,如同冰冷的沙漠,华曼彤甚至感到自己的身子就是一座冻库里的冰山,有无尽的水源,却不曾为包帅的任何一次抽插流出一滴水来。

        这让华曼彤常常期望包帅把插入自己阴道的阴茎换成舌头,硬的不行来软的吧,让柔软的舌头先把冰山的第一滴水吸出来,吸出一个泉口,再用坚硬的阴茎当冰凿将泉口凿成流水自如的喷泉……

        但包帅说他从不为女人口!

        “啪啪啪!啪啪啪!”

        包帅把脸伏在华曼彤的乳房上,用牙齿轮流啃咬着乳头,嘴里唾液横飞,骂骂咧咧着什么,身下紧紧顶着耻骨拼命的抽插着,包帅抽插的是征服和发泄,华曼彤承受的却是干涸的摩擦带来的愈加剧烈的疼痛。

        华曼彤依然咬着牙关一声不吭,那种疼痛从乳头到阴道爆发出来撕扯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但奇怪的是,虽然清晰的感受到身下被某个坚硬的器官毫无怜惜的撞击,乳头被坚厉的牙齿啃咬,华曼彤却感觉身上这些所有的疼痛仿佛都与自己无关。

        死鱼是不知道疼痛的。

        在市中心一家豪华酒店的包房,在包帅把还有几分醉意的精液悉数射进华曼彤的阴道的那一刻,包振国也正好将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的双腿抗在肩头,女人身材丰腴,皮肤白皙,乳房丰满,姣好的容貌仿佛不知还有岁月,包振国的阴茎在女人的阴道里激烈的抽插着,啪啪啪的抽插声和女人的呻吟声交替响彻,有其子必有其父,包振国也喜欢在抽插女人的时候埋下头啃咬女人的乳头,在女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欣悦的呻吟声中,包振国惊嚎一声,屁股一阵激烈的挺耸,也将精液悉数射进了女人的阴道里。

        这个女人是华曼彤的母亲林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