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2章

        不得不说积累一定的人脉对于生活在社会不同层面甚至不同时期的人们来说都会大大提升便利度,就拿我来说,表弟的工作是熟人介绍的,甚至表弟的住处也是熟人介绍的,没有让中间商赚差价,省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的便利之处就是我没有多费什么唇舌就轻易拿到了备用钥匙。

        一直以来我在本该由我主导的借种事宜中始终处于被动的地步,不论是面对周明还是表弟都是如此,被动发现妻子在周明的破旧出租房内野合,被动发现妻子和表弟躺在我的身边胡天黑地,被动发现妻子和表弟在楼梯间进行与借种无关的交合,我决定一定要主动一回。

        一个工作日的下午,我借机询问表弟的工作情况和朋友确认了他正在4S店内上班且不会早于晚上五点下班,于是我抓紧时间驱车赶到了表弟所住的小区,准确找到了楼栋和房间并且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我要在他的房间内留下一些东西,确切地说是留下我的眼睛。

        我以和邻居有纠纷需要取证为由向一个信得过的做安防设备的朋友借了一套市面上没有出售的隐形监控系统,这套系统体积小巧,只凭借内置电源就能持续工作半个月且不需要依靠房内的网络系统就可以通过射频的方式向指定设备发送或存储监控信号。

        我仔细观察了卧室内的布局,最终将不到一副扑克牌大小的摄像设备装在了正对大床的天花板吊顶内,并且通过自己的手机简单调试一番确认有效之后迅速抹除了我来过的痕迹然后离开了房间。

        我惊叹于自己堪比特工的行动力,前后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布置完了这一切,我也惊叹于自己疯狂的举动并且自我质疑到底想从中得到什么,我到底是希望在设备运行的半个月时间里看到妻子的身影出现在其中还是别的什么?

        如果发现了我会怎么做?

        继续给她机会还是毫不犹豫的分开?

        如果没有发现,我会不会在短暂的清醒之后再次陷入新一轮的猜疑中无法自拔?

        我无法给到自己一个逻辑圆满的答案,只能像个半瞎子一般看清眼前一小片区域从而摸索着前行。

        接下来的几天内我时刻注意着妻子的行踪,每到上班时间我们互相离开彼此的视线,我的心就像猫抓一样难受,无时无刻不想着打开手机上的监控软件一窥究竟,每当看到镜头内空无一人我就会放下心头悬着的石头,换来几个小时的内心安宁,然后在某一个时间点再次紧张起来陷入下一个循环中。

        哪怕晚上回到家里,妻子就在身边,我偶尔也会恶作剧地打开视频软件看看表弟在干什么,如果恰巧看见他躺在床上裸着下身,边看手机边撸动和他一样寂寞的兄弟时我甚至会产生一丝恶趣味得到满足的短暂快感,而那一刻妻子只会以为我刷到了某个让我会心一笑的短视频而已。

        整整十天的时间,妻子一切如常,我们的生活就像看上去的那样回到了正轨,我燥郁的心情随着时间的推移正在被慢慢抚平,直到某一天的中午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小朱吗?”

        “你好,哪位?”

        “哦,我是嘉怡。”

        “嘉怡?哦!嘉怡妹妹啊,哈哈。”

        嘉怡是妻子的同事,妻子和周明之间的事情被我知晓其实就是源于嘉怡当初一个电话,我们平时偶尔会以妻子为联系纽带三个人一起出来吃个饭,除此之外再无联系,所以再次接到她的电话让我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嗯嗯,我正好在你们公司附近办事,有空吗?出来我请你吃饭。”

        理智的我当然不会因为被妻子的同事约饭而生出一些普信的荒诞想法,对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犹豫,于是简单而直接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没什么特别的,想和你聊聊安娜的事。”

        我的脑中一道闪电划过,果然印证了我的猜疑,“安娜?她怎么了?”我故作镇静地问了一句。

        “出来聊吧,机会难得,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我下午还得赶回去上班呢。”

        挂了电话后我已无心工作,随意选了个环境不错的餐厅就将定位发给了她,我们两人显然都是注重效率的人,几乎前后脚的就赶到了约定的地方。

        嘉怡年长妻子一岁,有个三岁的孩子,一头烫染的披肩发给她的温婉少妇形象添加了几分小于实际年龄的俏皮感,她的五官并不出众,但是组合在一起却有一种吸引异性的知性美感,鼻梁上一副无框眼镜又给自己加了几分书卷气。

        我们落座后我理所应当的承担起了地主的职责,落座点菜一气呵成,等到一切忙完才相视对望,似乎都在期待对方先开口。

        我喝了口水来压抑一下我紧张的心情,“对了,你想说关于安娜的事,到底是什么?”

        她看了我一眼,一抹微笑浮上脸颊,“先吃饭吧,我不太喜欢吃饭的时候说太多话。”

        我无奈点头表示她说的对,几乎三两下就扫空了面前的一份意面和一份小食,将迫不及待写在了脸上,而此时的她正慢条斯理的对付着面前的轻食沙拉,我也不好催促,就这么呆呆的等着,场面颇为滑稽。

        好不容易等到她将餐盘往旁边轻轻一推,我适时地给我们两人各点了一杯咖啡,这才等到她慢条斯理的开口了。

        “你们俩最近关系怎么样?”

        我抬头正对上她关切的眼神。

        “没什么啊,很好啊。”我做贼心虚的压制着内心的情绪,尽量使自己看上去正常。

        “真的?”她歪着头看着我,脸上尽是玩味的笑意。

        “嘉怡你到底想说什么呀?”我一脸轻松地笑着回问。

        “唉。”嘉怡叹了口气,“她这几天上班总是闷闷不乐,看上去心事重重的,问她也不说,平时一到下午就嚷嚷着下午茶,现在问她就是不喝,还经常一个电话就出去打很久,她生活中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我本来也没想着主动打电话问你,万一是你们夫妻之间闹点小矛盾我也不好多参与,但是今天正好到你公司附近了,我就想着约你出来聊聊咯。”

        她这一番话反倒让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因为我完全能理解她最近的状态是因何而起,只是这些原因不足为外人道。

        “谢谢你的关心,其实她最近的状态我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只是她还需要一些时间来做调整,她是个很认真负责的人,不会因此影响工作的。”我做着解释。

        “我知道,我是和她一起进单位的,她是我在科室最好的朋友,我也不是要干涉你们的感情生活,只是希望你真的多关心一下她。”

        看来嘉怡是认定了我才是她最近心不在焉的元凶,但我知道这些事情没法解释,只能微笑着点头应承下来。

        “我和我老公也经常磕磕绊绊,但是从没有过这么长时间,自从她上次加班后不辞而别不去聚餐我就觉得不对劲,这都多久了?”

        “是是是,我承认最近是有点问题,但我会……呃,你说什么聚餐?”我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问道。

        “就是上次迎接市领导检查,我们从中午吃完饭一直忙到晚上六点,主任说这么晚了都别回去吃饭了,一起去聚个餐,她也没说不去,可是一转眼人就不见了,第二天问她她只说是家里有事要早点回去。”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炸响了,那一天的实际情况明明是我在公司加班到晚上八点然后去妻子所说的饭店门口接她,她上车后脸色微红,身上略带酒气,为此我还说了她几句,可是嘉怡却告诉我她那天六点就消失了!

        那中间这两个多小时她去了哪里?

        “喂,你在听我说吗?”嘉怡见我魂不守舍连忙问了一句。

        “啊,不好意思,走神了。”我强作镇定,“对了嘉怡,你们领导对于中午出去吃饭时间很久有没有什么看法?哦,因为我担心以后我来找她出去吃饭被你们领导知道不好。”

        嘉怡笑了笑,“哈哈,我就说嘛,她最近有几次中午出去那么久,原来是和你吃饭去了,领导不会说啥,下次带上我就更没问题了。”

        最近,几次,我的心灵再次受到暴击,但是嘉怡没有读出我内心的巨浪滔天,自顾自地继续说着对同事兼闺蜜的关切之情,但是我的记忆却在此形成了断点,一直到和嘉怡告别离去,我的脑中仿佛有一万只知了在那里疯狂鸣叫。

        我关照嘉怡千万不要将我们今天见面的事情告诉妻子,我的理由是不想影响她们之间的关系。

        我觉得我愈发看不穿我原本认为单纯善良的妻子,这段时间以来她对我说的谎超过了我们结婚几年来的总和,而每一次说谎必然伴随的是她和别的男人肉体上的欢愉,周明也是,表弟也是,对了!

        还有表弟口中那个神秘的“别人”,根据嘉怡无意中的述说,妻子曾经不止一次中午离开单位很长时间,而她从未向我提及过。

        我咬着牙下了一个决心,我不想再做那个后知后觉的人,我要掌握先机,我要用事实来终结这一切,我没想过离婚,我只是想要用一次彻底的摊牌来做个了结。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太平,妻子每天按时回家,我每天故作关心的从朋友那里了解表弟的动态,他似乎对工作的热情慢慢高涨了起来,但是我担心将要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于是我算记着要将监控计划延长,也就是在监控设备电池即将耗尽的时候更换电池使其继续工作,我要证据,我要彻底主动一次。

        没想到还没等我更换电池,这一天就这么不期而至了。

        “老公,我今晚要加班,晚点回去。”

        妻子终于在某一天的下午发来这么一段信息,我不动声色的回了一句“好的”,我敏锐地感觉到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准点下班,带上公司的笔记本电脑,上面早就安装了监控软件的电脑版终端,我开着和同事交换的车来到表弟居住的小区大门外,找了个路边停车位停下车,打开电脑,接上大功率的无线网卡,准确连接到了隐藏式摄像设备,黑漆漆的屋子在红外功能的加持下泛着幽幽的绿光却能一览无余,此时家里并没有人。

        我抬起头看向斜对面二三十米处的小区大门,注意着进进出出的人,也就五六分钟后,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中,穿着藏青色长风衣的女人赫然就是我的妻子,而她的身边则是表弟。

        只见表弟满脸轻松地在和妻子说着什么,似乎心情颇好,反观妻子却沉着脸,对他的兴奋视而不见,尽显高冷范,我的心中暗自冷笑一声,都和人回家了还在装什么装,直到目送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我才低头将视线重新汇聚到笔记本的屏幕上。

        又过了不到十分钟,绿莹莹的画面忽然闪了一下化作一片白茫茫,短暂的重置白平衡以及对焦动作之后,一个清晰明亮的画面呈现了出来,那是房间内的灯被打开了,表弟的身影率先出现在床边,接着是妻子,妻子将身上的背包和外套脱下放在了一旁的双人沙发上,这个沙发还是我从宜家买来送给表弟的。

        脱去外套风衣的妻子露出里面的白色毛衣和下身将双腿勾勒得笔直修长的黑色紧身牛仔裤,傲人的身材展露无疑,只见表弟忽然绕到妻子的身后一把将其拦腰抱住,其中一只手还不老实的攀上了妻子胸前的隆起。

        妻子皱着眉头使劲反抗想要甩掉来自身后的咸猪手但是却徒劳无功,挣扎无果之后只能认命似的低下头,显得颓然无力。

        表弟隔着衣服使劲揉着妻子的双峰,边揉边在她的耳边说着什么,但是妻子的表现就像是充耳不闻。

        我很想就此冲出去,踹开他们的大门,当面质问他们为什么要把我当成傻瓜一样耍,但是我没有,因为对于未来我计较得太多太多,现在看来我的妻子不完美,甚至有瑕疵,但是我还是不愿意放弃她,于是我默默按下了录像按钮。

        表弟隔着衣服揉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于是将手伸进妻子的领口,却被妻子嗔怪地打了一下,还嘟囔了一句什么,表弟随后嬉笑着将手抽了出去,看来是嫌弃他粗暴的动作会撑坏衣服的领口,果然,表弟随后将手伸进妻子毛衣的下摆,手往上一撩,妻子腰间白皙的嫩肉露出大半。

        表弟的大手在衣服下蠕动着,妻子将头向后仰着,知道靠在了表弟的肩上,她的眼神很是迷离,小雀舌不时伸出口外舔舐一下并不干涸的双唇。

        表弟的另一只手则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妻子牛仔裤的纽扣,滑进了小腹以下最神秘的所在,妻子微微张着嘴,像是在发出轻吟,双手不由得向后伸展环住了表弟的脖颈。

        我感觉呼吸有些局促就像是缺氧,于是我下意识地打开车窗,但是随即就觉得不妥,毕竟此时路上还有往来的行人,于是立刻关闭了车窗,但是我的举动还是吸引了有些人的注意,两个年轻男人在我车边经过时不时回头向我张望还指指点点,似乎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将车停在路边,在车内看A片,我想追出去向他们解释是他们误会了,我只是在看监控而已,但这荒唐的想法注定只是压在心底的无情自嘲而已。

        再看向屏幕,表弟在我发呆的时候已经脱下了妻子的白色毛衣,露出里面紫色的胸罩,他一把将妻子的身体扯得转了个身面向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趁妻子还没来得及反抗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妻子的双手想要挣扎,却无奈被牢牢箍住,只能徒劳地对着空气发力。

        女人的反抗有时候真的是男人的催情剂,特别是女人会顺着男人的预计逐渐放弃抵抗,这无疑对男人来说是身心的双重征服与享受。

        妻子的神情还是有些抗拒,她紧闭着双眼,双唇也紧紧抿着,任凭表弟或吸吮或舔舐就是牙关紧闭,女人就是这样的矛盾体,妻子既然敢于欺骗我来到表弟的住处就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她的心却和身体如此的撕裂,我不知道对此该哭还是该笑。

        表弟对此并不着急,他将妻子慢慢放倒在了床上,妻子顺从地躺了下去,一头乌黑的长发瞬洒满了枕个枕头,表弟顺手脱掉了她的牛仔裤,妻子对此没有反抗,任凭他将自己剥的仅剩一套内衣,我滑动鼠标,点击屏幕左下角的放大镜按钮,只见画面中的两人变大了一些,我将焦距调的更大了。

        表弟平躺在几乎半裸的妻子身边,一条手臂枕到她的头下将她揽入怀中,这时候妻子的表现再次让我惊讶,只见她翻身将一条修长的玉腿架上了表弟的大腿,一条玉臂环住了他的腰,就像是……对了,就像是躺在床上和我说着情话,就是那个样子。

        我的胸中涌出阵阵醋意,我甚至做好了亲眼目睹两人翻云覆雨的准备,但是她刚才才对表弟十分抗拒,此时却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让我的心情仿佛坐上了过山车。

        妻子几乎将头埋在了表弟的胸口,似乎是在低声诉说着什么,看着她的嘴唇不停蠕动却不知道说出的是什么话语,这让我感觉很煎熬,因为我本能地觉得她此时所说的话很可能是我心中一直在追求的答案。

        我忽然想起对方借我设备的时候对我进行过简单的介绍,其中并没有说过这套设备只能摄像不能收声,于是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在整个操作页面找寻可能的入口。

        画面中的两人还在温存,我的视线在视频画面和操作面板之间来回闪动,一番操作之后终于被我在一个下拉菜单中找到了收声的开关并将其放到了面板上,我后悔为什么不早些找到开关,以至于我可能错过了妻子的心声,但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对于我将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我的好嫂子,我怎么觉得你的奶子变大了,是不是被我玩大的呀?”表弟说着发出猥琐的笑声,听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去你的,你就不能说点正经的哄哄我。”妻子的语气透着娇嗔,却是让我心里一阵恶寒。

        “嘿嘿嘿,还不是太想你了,这都跟你约了多久了你才来,人家心里开心嘴上就把不住了,哈哈哈。”

        “还有啊,跟你说过了在你这儿别叫我嫂子,我听了总觉得对不起你哥。”妻子说到最后声音很轻,我几乎没听见。

        “嗐,这有什么,你呢把你的心还是放我哥那儿,把身子放我这儿就行了,我们哥俩各取所需,嘻嘻嘻。”表弟说着将手伸进妻子的胸罩内揉捏了起来。

        “哎呀你轻点。”妻子轻拍了一下表弟的手,但那动作怎么看都不像是阻止,更像是打情骂俏。

        “嫂子啊……”

        “还这么叫……”

        “行行行,那叫你宝贝儿总行了吧。”

        “不行!”

        “那叫你什么?”

        “叫我姐。”

        “好好好,我的宝贝小姐姐……”表弟用腻到让人恶心的声音叫了一声。

        妻子刚想发作想了想还是算了,看来是默认这个恶心的称呼了。

        “表哥确实是出轨了,但是这也只是身体上的,他的心还在你这里不是?所以呢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表弟说道。

        我听到这里不禁深深皱起了眉头,我出轨?

        我在记忆中检索了一阵才明白过来表弟口中的出轨只能是李雯雯那件事,可是我在饭店的那场混乱中就和表弟走散了,他只知道我带着那个女孩跑了,虽说这件事我确实心虚,但是表弟是怎么可能知道我和李雯雯发生过关系从而出轨了呢?

        猜的?

        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用心险恶,为了瓦解妻子的心理防线不惜恶意中伤我,可是如果不是猜的,那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别说这件事了。”妻子的眼神变得暗淡起来。

        “姐你太善良了,你真的没为这件事和我哥摊牌?”表弟怂恿道。

        妻子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不怪他。”

        “为什么?”

        “他其实心里很苦,在家看着我和你……唉,算了,我真的不怪他。”

        表弟似乎想说什么来反驳妻子,但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眼睛一转又装出那副贼兮兮的笑容,“还是我的宝贝小姐姐温柔善良,也是,反正你还要和他过日子呢,撕破脸总是不好的,那就他玩他的,我们玩我们的。”

        表弟说着将妻子的胸罩网上一撩,一对洁白的玉兔蹦蹦跳跳地窜了出来,妻子轻呼一声,表弟一转头含住了一颗粉嫩的蓓蕾,一只手则拨弄着另一颗,妻子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两条修长的美腿不自觉地绞在了一起,表弟察觉到了,他伸出一条腿抵在了妻子的双腿之间,强行将它们分开,然后用膝盖盯着妻子的会阴部轻轻按压着。

        上下身的敏感地带被同时侵袭很快令她招架不住,发出了诱惑的喘息声,我此时忽然痛恨起摄像设备如此高清的收声效果,心里本能地排斥听到这样的声音,可是我的双手却并没有想要关掉声音的动作。

        不知什么时候表弟脱掉了妻子的胸罩,搂着她的脖子,寻找到她的樱唇,把舌头伸进妻子口中拼命吸吮着,妻子一开始被动地接受着这一切,迷离之中伸出舌头迎合着,两人激烈地拥吻着,慢慢地表弟的手抚摸着妻子白皙的翘臀,妻子呻吟着将柔软嫩滑的舌尖深入表弟口中轻轻搅动着,我能想象正有甘甜的玉露流入他的口中,两人的欲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燃烧着。

        表弟一把扯掉了妻子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那条和胸罩同款的紫色内裤,伸手摸向了妻子的阴唇,此时的我身体忽然一震,因为画面中的某处引起了我的注意,而发现这一变化的并不止我一个。

        “我的好姐姐。”好不容易放过妻子唇瓣的表弟凑在妻子耳边说道,“你把毛毛剃了?”

        表弟的话语里透着惊喜。

        “嗯。”妻子含含糊糊地答道。

        我前天才和妻子温存过,当时她的下体还是有些阴毛的,妻子的体毛不重,平时也注意维护,整个阴部只在阴唇上方的三角区有一些阴毛,总量并不多,但是在我的印象中她并没有刮除全部阴毛的习惯,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一个近乎白虎的阴部。

        “嘿嘿,是不是听了我的话,为了我弄的?”表弟贱兮兮地问道。

        妻子只是嗯嗯啊啊不回答他,我的胸口一片冰凉,我从未要求过妻子刮掉全部阴毛,她也一直没这么做过,可是表弟要求过,所以她就做了,我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使劲攥着,很疼很疼。

        表弟把玩着妻子光秃秃的阴部,用手指撑开两扇早已湿润的玉门,手指钻入了温暖而狭窄的密穴内。

        下体被手指侵入带来的酥麻感让妻子的小穴很快分泌出爱液,她就是这么敏感的体质,逐渐放开的她主动将手探向表弟的下体,轻轻抚摸着鼓胀的凸起,表弟三两下脱掉了内裤,早已挺立的肉棒跳脱束缚,怒目金刚一般呈现在了妻子的面前。

        表弟此时移动身体,跪坐在了床上,妻子则在他的指挥下像只听话的小狗一般爬到他的身边,低头将他的肉棒慢慢含进嘴里,用自己香甜的唇舌紧紧包裹,用心舔弄起来。

        我的身体禁不住的颤抖,将双眼使劲闭了起来,一股酸胀感袭来让我的眼睛生疼,我很想打开车门冲下车去,我要呐喊,我要狂奔,我要用一切激烈的方式发泄我胸中的愤懑,但是失望,焦虑,恐惧,各种情绪围绕在我的身体周围,仿佛黏稠的沼泽一般困住了我的躯体让我无法动弹,眼睛的剧痛让我无法保持闭眼,于是我再次睁开双眼。

        妻子一旦进入状态显得那么投入,享受着她口舌服务的表弟不由得激动发抖,他双手抱住妻子的头,挺动下身将她的小嘴当成了蜜穴一般使劲抽插,随后将她翻转身体,双手撑在床头,从后面托住她浑圆雪白的玉臀,肉棒正对着鲜红粉嫩的洞口,腰杆用力往前一挺,深深地进入了妻子的体内慢慢摇动了起来。

        “哦~~~”妻子猛地抬起头来,口中发出梦呓似的呻吟,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翘臀也不断前后耸动着,迎合着表弟粗大肉棒在自己体内快速而强有力的冲击。

        结实紧致的臀肉在撞击下前后摇荡,激起一阵阵臀浪。

        “啊~~~啊~~~啊~~~”

        妻子舒服得努力向后耸动身体。

        “我操……好爽……”

        表弟被刺激的愈加兴奋,肉棒更为有利的冲刺抽插,他紧紧抱住妻子的胯部,猛烈撞击着她的身体,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妻子被刺激的发出一阵听不清内容的呓语,但是显然在她身后的表弟听懂了,因为他变得更加兴奋了。

        异常投入的妻子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郁,鼻息带着销魂蚀骨的娇哼,长长的睫毛下双眼微闭,胸前两只雪白晶莹的小白兔随着身后抽插的动作前后摇曳,划出一道道美妙的曲线。

        妻子在表弟的抽插下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以我的经验,此时强烈的快感已经使得她的阴道壁蠕动收缩,甚至偶尔伴着痉挛,仿佛一只攥紧的拳头紧紧握着深入其中的肉棒。

        肉棒进出小穴那湿漉漉的咕叽咕叽声被摄像机的收音设备听得清清楚楚,可见现场的气氛简直淫靡到了极点,两个人都疯狂迷醉在纯粹的肉欲中,完全没有了在家中例行公事般的拘谨敷衍。

        啪的一声脆响,只见表弟兴奋之下一巴掌拍在了妻子白皙粉嫩的臀瓣上,一个粉红的掌印瞬间浮上了柔嫩的肌肤,妻子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夹杂着痛苦与销魂的吟叫,而我只觉得心尖都在震颤。

        表弟猛烈抽插,仿佛每一下都要将妻子的娇躯捅穿一般,忽然他的身躯一停,我以为这场折磨我身心的表演终于结束了,可他只是稍稍停了一会儿,双手使劲搓揉着妻子的丰臀。

        “宝贝姐姐,穿上丝袜,我接着操你。”他喘着气说道,声音中透着兴奋。

        “我……我没穿丝袜。”妻子同样喘着气答道。

        “嘿嘿,我有。”

        表弟保持着肉棒插入小穴的姿势不动,上身微微前倾,从枕头下摸出一团东西来。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来,穿上。”说着把东西塞给了妻子。

        妻子没有表示反对,还是保持着跪趴被后入的姿势,她展开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我一见之下不由感觉一股血气从脚底直冲脑门,那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长筒丝袜,而是一条穿到腰间的裤袜,但是中间缺失了一块,确切来说这是一条开档的裤袜,情趣内衣的一种,我的怒值瞬间到达了顶峰,如果说之前的一幕幕让我产生了一种不断被击穿底线的精神麻木,那么此刻犹如坠到谷底被人又重重踩上一脚,一股窒息的感觉笼罩我的全身。

        “不,我不穿。”妻子脸上的红晕又加重了几分。

        “哎呀怕什么呀,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表弟说着又不轻不重的抽插了几下,惹得妻子娇喘连连。

        妻子望着手中的裤袜发着呆,表弟看来有十足的把握她会穿上,于是他慢慢将肉棒退出了妻子的身体,只见那条和妻子的白形成鲜明对比的黑龙油亮油亮的,一丛黑毛几乎被淫水全部打湿耷拉在身上。

        “唉,你不穿我都没力气操你了。”说着仰面躺在了床上。

        妻子的脸上显出挣扎的神色,但是很快就妥协了,她轻叹一口气,不情不愿地将薄到几乎透明的情趣裤袜穿到了身上,这是一条淘宝上也许只买十块钱的廉价货,也许不用动手就会在男女的身体挤压下分崩离析,但是此刻穿在妻子身上却是透露出了十足的魅惑之感。

        表弟见了这一幕就像突然充满电一般爬了起来。

        “我操!你穿上这个也太诱人了吧。”

        说着他一把将妻子推倒在床上,伸出两根手指从裤袜中间缺失的部分伸了进去,深深插入妻子的阴道深处,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动。

        “啊!”

        妻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胸膛激烈起伏,向上不住地挺动身体迎合着手指的抽插,仿佛是要弥补刚才肉棒离开身体带来的短暂空虚。

        表弟得意地哈哈一笑,抽出湿漉漉全是粘稠液体的中指,在床单上顺手擦了下,翻身爬了过去,两手抬起妻子的两条修长美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边用手拨着完全勃起的肉棒,瞄准着她的小穴,一边伸手拨开因为兴奋而扩开的阴唇,对准穴口,就着已经完全湿润的穴道,用力的将肉棒插入了温暖的腔道内。

        妻子下身分泌的爱液早已涌出穴口,顺着身体的曲线流向低处,表弟的肉棒很轻易地再次一插到底来到了所能抵达的最深处,感受着腔道内的火热,表弟舒爽的哼出声来,随即慢慢抽插了起来。

        “嗯~~~啊~~~”

        感受到了因为充实带来的快感,妻子很快重新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她扭动起纤细的腰肢,双腿紧紧夹在表弟的肩上,摆动身体迎合着他的抽插。

        因为身心被挑逗了太久的缘故,妻子表现得特别渴望肉欲,紧致湿热的腔道挤压着深入其中的肉棒,充实而麻痒,随着表弟的抽动刺激地蠕动颤抖,她的肢体语言和表情显示她正被带上肉欲的高峰,她兴奋地挺动着翘臀呼应着表弟下压的动作,两人默契地对撞着,就像是一对久经沙场的伴侣,肉棒一次次直插蜜穴的最深处。

        “呃……宝贝儿,你的逼好烫,我快受不了了。”表弟几乎是咬着牙说道。

        妻子感受到了他即将突破临界的状态,双脚在他的颈后勾在了一起,牢牢夹住他的脖子,双腿因为紧张绷得笔直,两片肉唇紧紧夹住来回进出的肉棒,两人不约而同地加快了速度,不惜代价地向着顶峰狂奔。

        “哦~哦~”

        “啊~啊~”

        两人不约而同地放肆大叫,激烈的动作越来越快,当妻子的动作到达最高频率时终于发出一声尖利而高昂的吟叫,然后俩那个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原本嘈杂的声音忽然都消失了,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暂停键,我知道妻子的高潮和表弟的喷发在那一刻同时到来了。

        直到画面中两人同时瘫倒在床上,我才发现我的后背居然全湿了,我的情绪完全跟着他们的节奏在动,此时如同心电图中代表死亡的那条直线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是的,我感觉有那么一瞬间我的确是死了。

        我选择退出软件,合上笔记本,摘下耳机,我不想再听他们完事后的绵绵情话,只想在心口那道血流不止的伤口被越撕越大之前找个没有人的角落独自疗伤。

        我忽然感觉自己就是个笑话,而且是个笑死人不偿命的天大的笑话,我为了一个荒唐的目的选择了一条荒唐的道路,在摔了一个大跟头之后居然在同一个地方再一次被绊倒,而这一次更是摔得头破血流,我觉得我现在浑身都疼,但是我却笑出了声。

        我想到了曾经目睹的韦兰兰的香艳一幕,想起了那晚她和我说的话,妻子果然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不可自拔。

        我接连做了五六个深呼吸,让自己发烫的头脑冷静下来,我知道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为了拯救我的妻子,为了拯救我的余生,我必须做点什么,而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处理表弟这个人,他的行为已经几乎完全脱离了我的掌控,任由他继续下去唯一的结果就是彻底毁掉我的生活,我必须在这可怕的结果发生之前终止这一切,让他继续留在上海就像是在腰带上栓了个定时炸弹,我必须让他离开上海,滚得越远越好!

        我的心情非常压抑,我极力想要忘却这段经历,结果就是我几乎忘了我是怎么浑浑噩噩地回到家的,妻子还没有回来,家里显得特别漆黑且阴冷,我忽然害怕这个环境,害怕各个角落里的黑暗会化做实体将我吞没。

        我颓然的坐倒在沙发上,仿佛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我的意识游离在虚幻和现实之间,就像被困在一个浅层睡眠的空间内,我逐渐失去了时间概念,直到随着啪嗒一声轻响,一阵刺目的亮光直刺我的双眼,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啊!”是妻子的一声惊叫,“老……老公,你在家啊?你怎么不开灯啊?”

        我努力适应着光线的变化,转头看向她,“几点了?”

        “现在……八点五十。”

        “怎么这么晚回来?”我的声音沙哑的就像被砂纸打磨过。

        “哦……呃……完事后和同事吃了个饭,然后……我坐地铁回来的。”妻子说谎的水平一点都没长进。

        我起身走向阳台,打开窗户,一股微凉的夜风轻轻拂过我的脸颊,透过鼻子吹入我的身体,燥热的身体得以恢复一丝清醒。

        就在这一刻我做出一个决定,我决定不和妻子摊牌今晚的事,我决定咽下这一口污浊的气息,因为我相信这只是妻子再一次的母爱泛滥,她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还是愿意和她共度余生,我可以不摊牌,但是我必须露一下我的底牌。

        “我觉得顺子还是离开上海的好。”我转过身用平和的语气说道。

        “为什么?你不是才给他介绍了工作还租了房子吗?”妻子瞪着不可思议的眼神问道,但是和我对视两秒钟后迅速移开了视线。

        “不为什么。”我摇了摇头,“只是觉得不妥,我不想他成为第二个周明。”

        妻子站在原地,眼睛瞄向别处,细洁的贝齿咬着下唇,似乎是在考量着什么,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大概十多秒钟之后,妻子轻轻吐出一口气,“嗯,你说的也对,我支持你的决定。”

        妻子的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却又有些出人意料,意料之中是因为她的答案是我所期望的,而出人意料是因为她的眼神没有任何的伪装,她是从心里对我的决定表示赞同。

        “你……好像不是很认可?”我故意问道。

        “不是,只是有些突然,但是你说得对,有些事情该结束就让它结束吧,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妻子说完就去洗澡了,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我幻想着妻子清洗着从表弟那里带回来的污垢,清洗着我作为一个男人咬牙忍下的屈辱,清洗着这一场荒诞的怪梦。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哥,这么晚找我什么事?”

        “明天下午两点,我们上次去过的那个茶楼,找你说点事。”

        “明天我上班呢,经理最近都不让我请假了。”

        “没事,我帮你请。”

        “这……呵呵,不太好吧。”

        “就这么说定了,不见不散。”

        说完没等他回答我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