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漫山红叶,景色宜人。
我开着公司派人送来的、崭新的别克商务车,载着大婷、二婷和那三个女孩子,驶往东郊风景区。
来了一年多了,大婷和二婷还没有出门游玩过。
在我的说服动员下,大婷带上二婷,一同随车出游。
女孩子们兴高采烈,叽叽喳喳的,像一群小鸟。
“你们现在没事了,今后可要多加小心,别再碰上坏人了。”大婷友善的提醒她们。
女孩子们想到她们前一天还处在极度的惊恐之中,不禁伤感起来。
“你是怎么落到他们手里的?”大婷同病相怜地问陕西米脂的汪玲。
“我哥哥取媳妇,家里借了一万多元的债。我想帮着家里早点还清欠债,我就出来找工作。我在劳务市场被一个老太太雇了跟着她坐火车来这儿进货,一到那个十八楼,我就成了他们的货了。”湖南永州的张丽霞,接着讲了她的遭遇:“我是家里没钱建房子,我想出来挣点钱,一个歌舞班子雇用了我。到了这里,班主叫我去唱堂会。按地址,去了十八楼就走不掉了。”四川绵阳的赵倩,声泪俱下的哭诉了她的不幸:“我爸爸得了心脏病,没钱医治,我就出来,找了个饭店服务员的工作。十几天前,一伙人来吃饭,钱带少了,老板让我跟着其中一个女的去拿钱。到了她家,喝了杯水,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之后,已经到了这个城市,连饿带吓十几天了。”“好了,你们现在没事了。玩两天,回家去吧!
“我安慰她们。
“大哥哥,谢谢你救了我们!”女孩们齐声对我说。
别克商务车停在邮局门前,我把三个纸包分别递给三个女孩:“每人二万块,带在身边不安全。你们到邮局去,或者寄回家、或者存入邮政储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大哥哥,你救我们已经花了很多钱,不能再要你的钱了。”“不是多少钱的问题。我给你们钱,是要你们这些小姑娘别再孤身一人出来冒险了!要是再碰上坏人,我有再多的钱也找不着地方救你们了。”二婷嘴快,她接着我的话对三个女孩子说:“现在你们再也不会不相信翔二哥了!那帮人,就是把你们全给卖了,怕也卖不到十几万吧?”张丽霞领了头,汪玲、赵倩紧跟着,一起在车厢里跪了下来:“谢谢大哥哥!今生今世报不了,来生来世再相报!”“快起来,别谈什么报不报的。要不然,我不管你们了。”我和大婷、二婷,连忙扶起了她们三人……
车子开到了风景区。
我把五千块钱交给大婷、照相机和手机交给二婷:“午餐就在景区饭店吃。别小下午三点我来接你们,到市中心去逛商店。晚饭在新州饭店吃,我已经订好了包间。”我又再三叮嘱她们注意安全、玩得开心点,然后驾车走了。
来到汽车交易市场,我为三婷提车,按照她的喜好提了一辆流行香槟色的别克SRV最新款的家用车。
又做了一些内部装修,添加了十碟CD音响等装置,换上了乳白色的牛皮沙发套。
汽车市场派出一个司机,先把车子开去上好牌照、然后帮着送了回来。
“三婷,快跟我来,看看你的宝贝!”我拉着三婷来到大院里,让她试试新车。
“太棒了、太棒了!”看到崭新的别克SRV小汽车,三婷欢呼雀跃。
三婷吻了我一下,飞快地钻进小车,发动引擎、驶出院门,试起了新车。
我站在大院门口,望着渐渐远去的小车,心中不由的阵阵酸楚:“多么美丽的姑娘啊,还有明天一天就要离开我了,真是舍不得啊!不舍得又怎么能行?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为了大婷,我只有忍疼割爱了!”十多分钟后,三婷驾车回来了。
下了车,她搂住我的脖子就是一通狂吻。
三婷兴奋得难以自制:“太棒了,我终于有了自己的新车!”我把三婷抱起,走向地下室:“抓紧时间,我们决个胜负高低!”“抓紧时间?什么意思?”“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出来的时间太长了,该回家去了。”“可我还没有取得彻底胜利。”“你我同在一个城市。只要你有情、我有意,今后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多的是。”“翔哥哥,四婷和我聊过,我很喜欢你!不过,感情和结婚不是一回事。我才二十岁,还不到法定结婚年龄、我也不想过早的结婚。”“对!感情高于一切,结婚不过一纸文书而已。”我把三婷放到床上,又和她展开了一场大搏斗。
下午三点多钟,我把大婷她们接到了市中心最大的第一百货大楼。
给了她们每人两千块钱,让她们买点东西带回去。
大婷和二婷没买什么东西,那三个女孩子,进了百货大楼,眼睛里放出光来,见了什么都想买。
时间不长,每人身上的钱都花得所剩无几了。
看到兴致高昂、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姑娘们,我索兴又给了她们每人两千块钱,好让她们过足购物瘾。
新州饭店五楼的包间里。
除了大婷,她们谁也没有见过这种排场、吃过这些美食。
个个兴味盎然、胃口大开,吃得兴高采烈。
我花费了大笔金钱,一是出于对三个女孩子的怜悯之心,二来行善积德,也好洗刷我坑蒙拐骗的罪孽。
谁知这三个女孩子见了大场面,到过了花花世界,哪里还能在她们家乡的穷乡僻壤呆下去。
回乡两三个月后,她们又陆续的返回了N市,以各种借口来找我,有的甚至还要以身相许,期望得到资助。
我拒绝了她们,又给了返乡路费。
但她们一个也不愿意回乡,又没有任何技能、特长,只能以青春和相貌来打天下。
汪玲还算好,最后嫁了人,日子过的还算说得过去。
张丽霞到歌舞厅里做了三陪小姐。
最糟糕的,是身材、长相最美的赵倩。
她在宾馆里卖淫,被警察捉住送去劳教,再也没有任何音讯了。
回去的路上,三个女孩子依然兴致勃勃,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歇。
“大婷姐姐,你们四个人,为什么都叫婷?”张丽霞首先发问。
“这样喊起来,很亲切、也很顺口啊。”“我们也要亲切顺口,你也喊我们婷吧。”“行,行!反正,你们后天就要走了。张丽霞,就叫你五婷。赵倩叫六婷,还有汪玲,就叫你七婷了。回去以后,写封信来,信封上署名几婷,我就知道是谁了。”“大婷姐姐。”赵倩也在喊着大婷。
也许她们认为,大婷就是老大、也就是女当家的。
一起围着大婷,问个不停。
“大婷姐姐,你们四个人的手腕上,怎么都有这么好看的环?在哪儿买的?”
“环是戴着玩的,不是买的,是你们的翔大哥哥自己做的。”听到大婷说了,环是自制的。
三个女孩子围拢大婷,翻来覆去的看她手腕上的环,嘴里不停的发出赞叹声。
“大婷姐姐,你叫翔大哥哥给我们也做一付吧,好不好?”女孩子,都喜爱首饰。
爱清静的大婷,被她们吵得不耐烦了:“好、好、好。回去就让翔大哥哥给你们一人做一付,行了吧?”女孩子们开心得拍起了巴掌。
玩了一整天,大婷累得不行。
一到家,她就回房洗澡休息去了。
三个女孩子团团围住了我,非要我给她们做环不可。
我被她们缠得脱不了身,只得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给她们每人做了两只不锈钢环,装到每个女孩子的手腕上。
玩着手腕上的环,女孩子们仍然兴致很高,一个也不想去休息。
张丽霞提议:“到小歌厅唱歌跳舞去!”其他女孩立即欢呼响应。
无可奈何,我领着她们,到了地下一层的小歌厅。
打开了音响设备,让她们尽兴。
二婷也跟了过来,端送饮料、当起了服务员。
张丽霞参加过歌舞班子,她的歌舞水平蛮高。
在她的带动下,三个女孩子载歌载舞,小歌厅里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欢乐气氛。
唱着、跳着,张丽霞首先开始出现了异常的现象:她宽衣解带的跳起了脱衣舞来,边跳边脱,最后脱得仅剩下粉红色的丝缎乳罩、三角内裤。
似乎受了她的强烈感染,赵倩和汪玲也跟着边跳边脱,变成了身着黄色三点式的赵倩和蓝色三点式的汪玲。
见此情景,我站起身来,快步走到了洗手间里,暂且回避一下。
正洗着脸,二婷进来了,她手里端了个托盘,上面放了一大杯冰水。
“翔二哥,我听你的话,没有药你。还加上了止痛药,让她们大开心一下。
“什么!你又下春药了?”“不下药,她们会害羞的,不好意思跟你来。”“乱弹琴!”
我怎么能跟她们胡来,她们都是些小姑娘,将来还要嫁人。”“她们用了你那么多的钱,也应该报答报答你。现在的年青人都开放得很,是不是姑娘也没啥大不了的。想要成为姑娘也很容易,报纸上说的,只要到医院去,花上几百元钱做个手术,又能变回大姑娘了。”二婷巧舌如簧,说得还有根有据的呢。我从洗手间开着的门向小歌厅看过去,三个女孩手拉着手跳成了一个圆圈。优美的舞姿、俏丽的面容、性感的衣着、诱人的身材、裸露的肌肤……犹如仙女下凡,看得我眼花缭乱、心猿意马。
只觉得耳热心跳、口燥唇干。
我伸出手去,拿过二婷托盘上的冰水,一饮而尽。
“啊,是马爹利酒!”二婷狡黠的一笑:“喝杯酒,助助兴!”端着托盘,她走到三个女孩子面前,低声说了几句,转身就走了。
喝了马爹利酒,心跳得更快了。
再看那三个女孩子,跳着、跳着,渐渐的,她们像云雾样的飘了过来,把我围在了中间。
酒精在肚子里燃烧。
透过模糊了的眼睛,我看见出嫁前夜的婷,身着粉红色的乳罩、内裤,忽忽悠悠的飘浮到了我的面前。
飘飘荡荡、闪了两闪,眼前一下子出现了三个婷。
粉色婷居中,黄婷和蓝婷紧紧跟随左右。
粉色内衣的婷,双手伸出,拥住了我:“二翔哥,要了五婷吧!”黄婷和蓝婷,分别抱住我的左膀右臂:“要了六婷”、“要了七婷吧!”“哈哈!好你个调皮的婷,啥时学会了魔术?变出三个婷来戏耍你的憨二哥。来吧,我全收下,不打收条!”洗手间里,我拉出了架势、摆开了战场,奋战群婷……
好一场惊心动魄的混战!
……我撂倒了六婷、放翻了七婷,最后射出的榴弹,轰瘫了五婷。
正当我得意洋洋的收起家伙时,一块毛巾扔到我淌出了油汗的脊背上:“擦擦汗,当心着凉!”是二婷。
我清醒了过来,转脸望去,二婷放下了装着避孕药膜和尿布的托盘,转身走了。
回头看去,哪里有婷!
三个女孩子,被我干得东倒西歪的躺在洗手间的地毯上,处女血流得到处都是。
“坏了!该死的二婷,又撺掇我造孽了。”手忙脚乱的,我给她们塞了避孕药膜、兜上尿布。
拔腿就要逃离战场。
正要抬脚,两腿重得像千斤,哪里迈得出去。
低头看去,六婷和七婷分别抱住了我的两个脚踝。
紧接着,五婷挣扎起了瘫软的身子,从背后拦腰抱住了我。
哎呀呀!这可怎么是好?她们还要……
逃不脱、走不掉,硬着头皮我把她们三人捆成了一个品字型,尿布塞住她们的嘴巴后,我张嘴鼓肚皮地做了五分钟的深呼吸,鼓足了干劲又和她们展开了车轮大战……
直到击垮了五婷、射倒了六婷、炸翻了七婷,战斗这才得以结束。
瘫在地毯上,我想起了黑老哥说的话:“一轰仨才过瘾呢!”过瘾是过瘾,人却吃不消啊。
如果接着再来一场,我非死过去不可!
二婷及时冒了出来,扔过来几件浴袍裹住了我们。
她让五、六、七婷洗了澡,回房睡觉,然后手脚麻利地打扫起了战场。
歇了半天,我才缓过气来。
强打精神洗过澡,我走到小歌厅,二婷坐在吧台里,正在摇头晃脑地喝着橙汁。
“你这个鬼妹子,又让我吃老鼠药……”有气无力的,我骂着二婷。
二婷跑上前来扶住我:“只要你高兴就行!好好睡上一觉,啥事也没了。“我摇了摇手,连骂她的力气也没有了。趴在二婷的肩膀上,到了书房。我支撑着身体、勉强打开了保险柜。拿出一只大得吓人的男式四方金戒指,给了二婷:“千万、万千,别让大婷知道这事!”“她又没有嫁给你!怕她做什么?这个大婷也真是,放着现成的太太不做,还要对你管东管西的。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不说了、不说了,好不好!”喝过二婷的鲜奶,我一头栽到理疗室的病床上,昏睡过去……
翌日,早晨八点多钟,二婷摇醒了我:“快起来!吃过早餐送我们去玩!”二婷在我耳边大喊大叫。
我坐了起来,随即又躺倒下去:“我还要睡觉,让三婷开车送你们去玩吧。钱在书房拿,吃过晚饭再回来,叫老李来取走商务车。”话刚说完,我又睡着了……
四婷喊醒了我。
看看手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
四婷见我仍然赖着不肯起床,她干脆扒下我的内裤,吮吸起我的阴茎来。
我被四婷吮得心中发痒、睡意全无。
无可奈何,只好爬了起来。
洗漱过后,就到餐厅去吃午饭。
我和四婷互相喂着,吃完了午餐。
我把一万元钱和两条中华牌香烟交给四婷:“回去以后,你把出诊费上交,香烟送给医院的保卫处长,再把谎话编得圆一些,也就万事大吉了。”“这么快就要走了,我真舍不得啊,翔哥!”“我也一样,舍不得让你走啊!”放倒四婷,和她行了鱼水之欢。
吮着她美妙的香乳,我又睡着了……
晚上,大婷她们回来了。
三婷一进门就兴奋不已的大谈特谈小汽车:“哇!别克商务车真带劲!平稳舒适,动力强劲。加速度特大,爬坡、超车都很轻松。操纵起来手感真好,内部设施又是那么的豪华……”
“既然你喜欢,就把这辆别克商务车换给你,怎么样?”我对还在咂舌的三婷说。
三婷连连摇手:“商务车只能是公司、团体用于公务,个人使用那是大材小用,太浪费、太可惜了!懂车、爱车的人就应该在车型的选择上讲究物尽其用。别克SRV的性能价格比很高、适用性很强,对于我来说,就是很合适的车型,我也非常喜欢!”三婷说的专业内行。
她又告诉我,老李来过,他不想打扰我,取走了别克商务车。
让她转告我,说是有人发现王利宏秘密接触过了吴琴,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阴谋诡计,要我提高警惕,多加防范。
真是好心得不到好报!
王利宏要来,就让他来吧!
谅他也不敢和我正面交手。
这个小臭虫,我哪会把他放在心上!
又是一整天的游玩,大婷体力不支、洗澡休息去了。
五、六、七婷喜形于色的整理着她们的行李,准备明天一早乘车返乡。
我睡了一整天,精神状态很好。
这会儿闲着无事,信步到了小歌厅。
坐到墙角宽大的沙发上,慢慢喝着饮料。
十几分钟后,从吧台酒柜敞开的暗门里传出了五婷她们嘻嘻哈哈的说笑、打闹声。
接着,三个女孩子鱼贯而出,围到我身边。
二婷紧随其后,走到吧台里调配起饮料来。
“翔大哥哥,二婷姐姐说得对。明天一早我们就要走了,应该抓紧时间陪你高兴高兴!她还教了我们一些方法呢。”五婷面色微红,边说、边开了音响、放起音乐来。
她领了头,跟着音乐大跳脱衣舞。
六婷、七婷紧紧跟随,也跳了起来。
“二婷又要搞什么名堂?”一杯不知名的饮料,递到我手上。
端着托盘、二婷神眉鬼道的站在我面前。
喝了几口,我问二婷:“这是什么饮料?怎么有股说不上来的味道。”“我在回来的时候买的大补饮料,喝了就能大大地提高战斗力。”
二婷边说边向暗门走去,离开了小歌厅。
“壮阳药!这个鬼二婷,坏点子真多。”节奏强劲有力的迪斯科乐曲震耳欲聋,五婷她们跟随音乐节奏跳得越发起劲。
最后,在五婷的带领下,她们脱得一丝不挂,狂舞起来……我坐在一旁,目不暇接、看得耳热心跳。
不知不觉,杯中的饮料被我喝得一干二净。
五婷带着六婷和七婷,跳着、转着,来到我面前。
乐曲放完时,她们三人摆出了同样的舞姿造型,向我展示她们美丽得令人眩目的胴体。
清一色十七八岁的姑娘,花朵般的鲜艳夺目。
丝绸一样光滑的皮肤、小巧硬挺的双乳、修长的玉腿、稀疏的阴毛……尤其是那六婷赵倩,绝美的身材难以形容。
悠扬的民乐声中,五婷慢慢走到我面前,搂住我的脖子、艳唇吻了过来,接着用她嫩得滴水的乳房,堵住了我的嘴。
最后,她拉开了我裤子上的拉链,跟着音乐的节拍,吮着我的阴茎。
六婷、七婷一哄而上,从左右两翼发起了突袭:一个吻住我的唇,另一个解开我的衬衫,吮我那可怜的胸乳。
后来,六婷干脆爬到了沙发的靠背上蹲下,让我仰头舔吸她的阴户。
接下来,她们开始互相换位、同时发起了攻击。
“啊!太舒服、太刺激了!做了皇帝,不也如此?”真是妙不可言、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后来就不对劲了,我不是柳下惠,但在她们上、中、下全方位的立体攻击下,我的方寸大乱:上抵下挡、左冲右突,忙得不可开交、弄得晕头转向,还是首尾不能相顾。
搞得我是焦头烂额、狼狈不堪,一脸的惨相。
“不行!不能让她们以多欺少,以众欺寡!”捆上她们的手环,内裤塞住嘴巴。
我把她们三个放趴在沙发上、一字儿排开,我开始了全面战略大反攻。
战斗打响了!
每个攻击目标耗时三十秒,我向她们发起了疯狂的巡回大反击……
壮阳饮料还真管用。
将近两个小时的冲锋陷阵,除了全身出汗、两腿发酸,我还没有别的任何反应。
看看五婷她们,一个个浑身颤抖、蜜水淋漓、口中胡乱哼哼着,瘫趴在沙发上,两腿软得跪了下来,连个撅屁股的力气也没有了。
“哼!这下你们尝到了我的厉害吧?你们发动侵略战争时,那股子耀武扬威、趾高气昂的神气劲哪儿去了?瘫倒装像,想要我胯下留情?没门!”我不依不饶,把她们拖到地毯上。
手环系着手环,你脚她脚相捆,躺成了一个大圆圈。
用我经久不衰的兵器,接着就进行了二次打击……
又是一个多小时的狂轰滥炸,直到她们三个瘫软得连爹妈也哼不出来的时候,我才在六婷的的基地里释放出核武器。
六婷浑身乱抖了一阵子,随后她就无声无息了。
二婷从天而降,放开她们、塞了避孕药膜,然后给她们裹上浴袍。
心满意足地擦拭完我的兵器,内裤刚穿上一半。猛然,“啪“的一声巨响,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身后传来了大婷的一声猛喝:“余翔!你这个不可救药的色鬼!”急忙穿好内裤、揉着屁股,我转过身去。看到的是大婷跑向暗门的背影,二婷丢下手里的浴袍,追了过去。
“完了、完了!乐极要生悲,让大婷撞见了,这下没我的好日子过喽!”迅速穿上外套、丢下五婷她们,我跑去追赶大婷。
跑到大婷房门口,房间里传出了二婷的声音:“大妹子,不能怪翔二哥。都是我不好,给他吃下了春药。我不能看着他白白花去了十几万块钱!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走进房间,大婷正在收拾行李。
书籍、衣服、乱七八糟的扔在床上、地上。
“二婷,你去收拾一下,这里我来。”支走了二婷,我对头也不抬的大婷说:“是我不好,我保证今后再也不犯了!行不?”大婷抬起头,用白眼珠看了我一眼,又继续收拾她的行李。
“大婷,你这是干什么?”大婷仍然一声不吭的收着拾衣物。
我知道,她已经作出了决定,她要走、她要离开我了。
“大婷,看在我们一年多感情的份上,你就不能原谅我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吗?”大婷还是一言不发。
我了解她的性格脾气,她是不会原谅我、再给我任何机会了。
我上前抱住了她:“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要走也要等到明天白天再走,好不好?”大婷挣脱了我,躺到床上,拉过被子蒙住了头。
看她这种阵势。
我知道,完了!
一切都结束了。
她的决心已下,就是用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
到了这个地步说什么也都晚了。
我忍住伤感,默默地帮她收拾着行装。
我把钻石首饰、银行存折和一万美元,一股脑塞地进了她的旅行箱里。
“……算了!走吧,都走吧!大婷走了,我的情感支柱也垮了,留下其他的人还有什么意思呢?”跑到书房,我打开保险柜,拿出了全部首饰和部分现金,又从书橱里取出了男用春药。
先到了三婷的房间。
三婷半躺在床上看电视,看见我走进来她坐起了身子。
“三婷,明天上午,你开上别克车,先送五婷她们到火车站,再把送四婷到医院。看过你的店铺后,你再回家。存折一定要带走,开店当老板你需要流动资金……”我边说边把钻石戒指和钻石项链,戴到她的手和脖子上。
“你不送我吗?翔哥哥。”三婷玩着钻石戒指问我。
“我要送大婷和二婷。”“她们也走?”三婷吃惊的抬起头来。
“是的,她们也该回家看看了。”三婷不再问了,她拥住了我:“真快啊!翔哥哥,说走就要走了。我还没有让你心服口服、彻底的服输呢。”“不!我服输了。今晚,我会输给你的。”脱下衣服,我向三婷大举进攻,又和她拼杀起来……
服下春药,我来到四婷房间。
说了许多情话、献上了钻石项链和钻戒、手链和耳环。
最后,我跟于我难舍难分的四婷交上了火,向她发起了强攻……
走到五婷她们房门口,女孩子们都还没睡,还在嘀嘀咕咕的:“真的不想回去了,这里的伙食顿顿都比过年好。歌舞厅、小汽车,天天都有好玩的。”这是五婷在说话,她有些乐不思蜀了。
“是啊,水果、零食放开了吃。”六婷紧紧跟随。
“对、对!啤酒、饮料随便喝。”七婷接着附合。
看见我走进房间,她们一起围上前来,低声安慰起了我。
我给了她们每人二万块钱,吩咐她们收藏好,别让小偷给偷走了。
又给了她们每人一个大金戒指和一条带坠子的金项链。
然后又进行了一场集体“大屠杀”……
二婷呆坐在床上,可能还在检讨自己。我坐到她的面前,二婷脱掉衬衫,解开了哺乳胸罩,一面喂我鲜奶,一面自责:“都怪我,忘了锁暗门……”喝过鲜奶,我拿出来加厚的一个大捆钞票递给她:“十五万元,拿回去,把楼房竖起来!
“二婷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一捆钞票。她满面惊喜、双手颤抖的接了过去,紧紧地抱在怀里。片刻,她反应过来:“你说什么?回去?你要我回家去?”
“对,你明天早上和大婷一块走。”二婷扑上来,紧紧抱住我,哭出声来:“翔二哥,是我害了你,是我害得你气走的大婷,我对不起你呀!”我替二婷擦着眼泪:“主要责任在我,不能怪你的。”二婷的忠诚深深感动了我,脱光她的衣服,我放倒了风情万种的二婷,我要让她在战术技巧方面温故而知新……
洗过澡后,我又回到了大婷的房间。
我也下了决心,不管她怎么恨我、多么的气我,我也要陪她最后一夜。
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我揭开了被子,就要睡到大婷的身边。
刚坐到床上,屁股上就挨了大婷狠狠的一脚,我也不吱声继续躺下。
大婷手脚并用地把我往床下推。
推不动,她又踢打起我来。
我始终不作声,听任大婷的拳打脚踢。
她打了半天,见我像个木头人似的没有任何反应,大婷跳下床向门口跑去。
我追上前去,抱住她、把她放到床上。
大婷竭力挣扎,眼看挣脱不掉,大婷急得骂了起来:“滚开!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她终于开口了。
我抱紧了她,就是不放手。
顾不上颜面我近乎哀求的向她说:“丁蕾,你要走,我留不住你。请你看在我们一年多的感情份上,无论如何让我陪你最后一夜吧!”听我喊出了丁蕾,她停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又继续挣扎。
我要吻她,她摇晃着头脑,不让我吻。
时间不长,大婷就挣扎得满脸通红、气喘吁吁、香汗淋淋。
大婷动人的模样使我亢奋起来。
我开始动手脱她的睡裙,她两手紧紧的抓住裙裾不让我脱;我又掀起裙摆要脱她的内裤,她就用双手抓紧了裤腰;我隔着内裤抚摸她的阴户,大婷夹紧了两腿、翻滚着身子,坚决不让我摸。
我亢奋得不能自制。
眼看久攻不下,我发急了,干脆反背了她的双手,拿手绢系住了她两个手腕上的环。
大婷大骂我是臭不要脸的,我也不答理她,扒下她的丝内裤、塞进她的口中,脱光她的衣服后,大婷气得哭了起来。
我还是不言不语的,吻她的眼睛、嗫吸着她流下来的眼泪。
直到她止住了眼泪停止哭泣时,我开始用我的口舌打起了运动战,漫游了她的全身。
最后,我在她的阴户上“大打出口”。
……足足半个小时,当大婷的鼻子里发出了很大的哼声、浑身颤抖、“蜜水”汩汩时,我才结束了口舌大战。
分开她的阴唇、向她发起了总攻。
持续展开的强大攻势,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成效。
大婷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全身瘫软的哼都哼不出声来……
在最辉煌的巅峰,我见好就收、开始激流勇退。
我高喊着:“蕾、我的小蕾……”向她射出了丘比特神箭。
听到我呼喊她的乳名,大婷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她用发亮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立刻又闭了起来。
放开大婷,我躺在她身边,热烈地吻着她的双唇。
想到一年来的情感,想到她就要离我而去,不禁百感交集。
在她耳边我发出了心灵深处的呼唤:“蕾,我爱你!”丁蕾电击般的颤抖了一下,睁开了美丽的大眼眼,她伸出双手搂住了我的颈脖。
旋即,她又收回了双手、翻转身体,把她的脊背给了我。
“唉!我哪有资格向她求爱啊,做了这么多的坏事,是我把她伤害得太深了。”
困倦向我袭来,拥着丁蕾,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