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丝抱在怀里时,明会用双手和两只触手,小心按摩丝的肚子。
闭紧双眼的丝,先是叫出来,然后两手摀着嘴笑。
虽不比背或颈子,但她的腰和肚子也是相当敏感。
特别是在高潮后,子宫和阴道会产生某种程度的紧绷感,明想,很快说:“这个时候按摩最棒了,对吧?”
丝点头,迅速扭动身体,但又很注意别撞到明的肚子。明含着她的左耳,小声说:“要是我在再多装几只触手,你会更喜欢吧?”
丝只以“呜嗯”、“嘻哼”声来回答。
她说不出话来,因为明的双手和左右触手让她既痒又舒服。
丝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喜欢被摸肚子的小动物,明想,猛吞口水。
若不是明决定要节制性刺激,她会再舔丝几大口。
明操控触手的技术进步神速,往后说不定只要给她按摩几分钟,就足以达到高潮,丝想,既有些期待,又有点担心。
明的左右触手开始在丝肚脐周围滚动,让丝的阴蒂和乳头都再次充血到极限。
现在,搔痒的感觉已经消失,让丝的叫声又变得很淫荡。
明是越玩越起劲,而丝为了不打扰到在肉室里休息的蜜,一直都很注意音量。
丝当然不希望明停下来,但高潮时累积的大量泪水,让丝现在的样子看来有点可怜。
不要多久,丝的两边眼尾就各溢出一颗泪珠、滑过脸颊。
明抬高左右触手,在泪珠来到丝的下巴之前,就先轻轻吻去。
在吞下泪珠后,明的两只触手也把丝从脸颊到眼尾泪痕都舔干净。
仔细品尝过泪水的咸香滋味,明让左右触手离开丝的脸颊。
明伸长脖子,吐出舌头。
慢慢移动舌头的她,先舔舐丝的左眼尾,接着是左眼头。
过约十秒后,明会换舔丝的右眼,而她也常故意用舌尖碰触丝的眼球。
丝当然会反射性的眨眼,有时还会叫出来。
有好几次,丝的上下眼脸回夹到明的舌尖,这至少会让明暂停动作两秒。
丝的眼球、泪水、眼脸和睫毛,对于这些不同于其他处的触感和味道,明都很仔细品尝。
过快两分钟后,她们再次接吻。
明先以嘴唇包覆牙齿,再轻轻含住丝的舌头。
把丝的舌头拉出一些,用嘴唇感受她舌尖的细致与滑嫩,明想,好像还不够。
使劲伸长舌头的明,以嘴唇和舌头侧缘来细细感受丝的牙齿。
不该再次让欲火上升太多,明提醒自己。
要不然,她还真想轻咬丝的锁骨和肩膀,或是以稍快的速度揉弄丝的乳房。
两人嘴巴分开后,明使劲把丝的嘴唇和左右脸颊都给亲出“啵”、“啾”等声响。
两人的心跳在这时最快,呼吸却未变得急促。
因为到了末尾,反而忘记调整呼吸,这也使得她们的表情看来都有些恍惚。
明在深吸一大口气后,感到有些口渴。
尽管喝下不少丝的泪水、唾液、腺液、汗水和淫水,但明在刚才的过程中,也失去很多体液。
明说出自己的需求后,丝立刻张开肉室。
为准备一杯用热水稀释过的电解质饮料,丝还在肉室里开洞,跨到厨房里。
看到她将那杯白色的电解质饮料的表面吹凉,明的内心已觉得暖呼呼。
接过杯子后,明慢慢喝下肚。
她觉得全身舒畅,更加有精神。
丝即使刚高潮过,还是会盯着明的身体瞧。
明的乳房、肚子和阴部,岂只是艺术,丝想,舔一下右边嘴角。
脸颊泛红的丝,背后的触手一阵阵骚动,而她的视线就停在明的两腿间。
除仔细欣赏明的阴唇和阴蒂外,丝也很期待能抱着她上厕所。
舔过双唇的丝,舌尖来到左边嘴角。
她的脑中,已开始回忆明前几天尿在她嘴里时的挣扎模样。
而在仔细回想明尿液的味道时,丝更是兴奋到想要猛咬手指。
被丝完全不保留的湿热视线舔舐阴部,明心里在吐槽的同时,也很难不感到兴奋。
在把饮料喝完后,明用右边触手把空了的杯子放到书桌上。
下一秒,她把丝抱在怀中。
明伸长脖子,移动左右触手。
即使顾虑到别让欲火再次升高太多,她还是打算把丝的全身上下都好好嗅闻一番。
就在这时,泥回家了。
大门关上的声音,让明汗毛竖起。
该停下来吗?
明想。
以往是跟丝以外的人亲热,才会让明有些偷情的感觉,现在却是反过来。
丝也是全身一震,觉得自己现在继续和明亲热有点不太应该。
过快五秒,她们都没开口。
而尽管内心复杂,明却露出微笑。
她以一下使劲嗅闻,让丝晓得,该继续下去。
丝笑出来,被上的八只触手都变得软绵绵的。明在把鼻子贴到丝的额头上时,说:“泥早在开门的瞬间,就闻到我们身上的味道。”
既然如此,就不需要中断,这是明的逻辑。丝也早晓得,明却还是故意说出来,让丝开始想像泥现在的表情。
“丝的尤其浓郁喔,”明继续说,眯起眼睛,“特别是来自腋下和阴部的。”
满脸通红丝,闭紧嘴巴。
她把脸埋在明的胸口,发出既小又短的尖叫声。
在仔细嗅闻过丝的头顶后,明说:“嗯哼──这里的味道也相当不错喔;原本像花一样香甜的部分,变得像是甜酒,好像还带有一点火烤坚果的香气呢。”
这像这复杂的形容,明通常是不在行的。而她今天实在是够陶醉,才能够发挥如此潜力,成功将细微观察以言语表达出来。
丝摇晃脑袋和双手,假装挣扎。继续嗅闻的明,抬高眉毛、眯起眼睛。
被丝的头顶、额头与触手头发磨蹭,这种略为搔痒的感觉,明十分享受。
这种挑动余韵的过程实在是太好玩了,丝和明都这么想。
而她们都晓得,还可以再延伸下去。
接下来,继续由明主导。
而这次,她不打算使用太复杂的修辞;丝身上一些较为简单的地方,一样能带给明不少感动。
明以眼睫毛轻搔她的触手头发,说:“丝触手头发的温度,也让我好着迷。”
这话让丝变得更加激动,而她的脸已经无法变得更红。
她把明的一部分头发给用来挡住额头,好像这样就能把自己给整个藏起来似的。
而在以鼻头和脸颊轻轻按压明的乳房时,丝的阴道又流出更多淫水。
明实在忍不住,干脆以左右触手舔舐丝流到床单上淫水。
而明在呼一口气后,也更加在意泥现在的感受。
连续两天,把不在预定行程里的丝弄到高潮,会不会让泥觉得受冷落?
明想,是该在未来一个礼拜之内疼爱泥,或者以后就别在没有预定的情形下,随自己高兴的与他们亲热?
明只思考不到两秒,就选择前一项。
只要平均分配,像现在顺着气氛亲热,就没什么问题,她想,也承认自己真是既好色又贪心。
下一秒,明在心里猛摇头。
什么“平均分配”,这样想实在太露骨了!
她认为自己现在会这么色,全是因为考完试、身心放松的缘故;这大概是她用过最烂的借口,明明在考完试之前──甚至考试的过程中──她都会做这类思考,内容甚至还比刚才的要详细许多;那岂止露骨,或者该说,露骨根本不稀奇,明想,皱一下眉头,轻咬双唇。
想到这里,她干脆掐着良心,强说这些算是自己的优点,而非缺点。
泥回家后,没进到房间里。
和上次一样,她很重视她们的隐私。
尽管明和丝都有点期待会被泥以眼神谴责;按照过去的经验,这是面对尴尬的最好起头。
在相互坦承有这种想法后,丝说:“那样在稍晚或隔天,我们就能够以此为借口,去把姊姊给──”
明右手轻捏丝的左脸颊,说:“别讲太下流的话。”
丝笑了,两边嘴角都快勾出一个圆。
像是嫌自己表现得不够猥琐似的,她轻咬明的左手拇指。
明也有点想笑,但在考虑几秒后,她决定还是让自己的表情看来严肃一点;尽管这样不代表她对得起泥,而丝更是早就确定她其实也有类似的念头。
泥进到厨房里,明和丝都竖起耳朵。从切材料的声音听来,泥没有特别激动,这才让恢复正经的两人松一口气。
丝用背后的触手,把自己留在明身上的淫水、汗水和腺液等都给舔干净。
接着,丝从缝隙里拿出两条热毛巾的,帮明擦拭身体。
她要将自己留在明身上的味道都去掉。
即使蜜不会在意,丝为了礼貌,还是决定要做得彻底一点。
看到丝有用上一些绿色液体,明也察觉到她的想法。
蜜常表现得像是丝等人的母亲,而正是因为理解到她的辛劳,才会让自小就一直受到她照顾的丝重视这些细节,明想,又开始感到有些压力。
为不影响到吃饭时间,丝没带明进到浴室里,而只在房间内清洁。
原本的汗衫和裙子因为沾上丝的体液,明不得不拿另一套衣服。
很快的,明穿上蓝色的丹宁布衬衫。
配上学校的深绿色裙子,她觉得这样的打扮算是有点中性。
而丝在把她抬起来时,又有点想用背后的触手对她毛手毛脚。
明在吐槽她的同时,也感到有些安心。
现在这样穿还是很性感,明确定这一点,打算就以这套衣服去见蜜。
接近饭厅时,明已经闻到厨房传来的派皮香味,和隐隐约约的肉香。
肉派有加入菠菜和多种香料,闻起来一点也不油腻。
吞两口口水的明,真想要现在就把那道料理给大口大口的吞下肚。
她的肚子发出一点叫声,消化速度似乎比先前快一些。
丝很开心的说:“孕妇确实需要更多营养。”
明还是有点担心身材的问题,所以又问:“这段期间,我胖一点没关系吧?”
“当然没关系。”丝说,笑容灿烂。为了露,明想,笑出来。丝却接着又说:“明变胖很棒啊!”
丝突然很激动,但还是把音量控制在不会吵醒蜜的范围内。
吓一跳的明,抬高眉毛。
而丝刚才的发言可不是违心之论,最大的证据,就是她眼中的光芒大量增加。
看到明整个人愣住了,丝很快坦承:“我喜欢明多长些肉,无论是在怀孕时或怀孕前。”
说完,丝再次脸红,发出像小孩的笑声。
明记得,自己和丝初次见面时,腰上是有一小圈肉。
丝喜欢那种体型?
明有些惊讶,又觉得丝好像早透露这方面的喜好。
和他们接触后,明几乎每天都做爱。
她这个月消耗不少热量,肚子上的那一圈肉早就消失了。
身材才刚变得苗条一些,就怀着露,这起伏还真大,明想,又笑出来。
她乐于花一个月帮助露,也顺便体验孕妇的生活。
而在感到幸福的同时,明当然也会有孕妇一些烦恼。
现在她知道自己产后也不用太努力减肥,是稍微松一口气。
或许丝想以后能抓着她腰上的一圈肥肉,和她做爱。
而比起问丝有无这种癖好,要让那一圈肥肉变得用双手掌握也绰绰有余,明平时的体重有可能变成八或九开头。
即使没歧视胖子,明还是不太能够接受自己以后连爬楼梯都气喘连连。
而也得考虑到其他人,明想,不能只看到丝的喜好,或只想要自己方便。
总之,别太胖比较好,特别是以健康角度而言;思考到这里,明觉得继续维持身材是再好也不过的结论。
丝小心翼翼的,让明坐到饭桌前。
接着,丝往右转身,在明右手边的墙上开洞。
明以为她是要回到肉室里,还感到有点遗憾。
而在洞口消失后,丝还待在饭厅里,手里多出一本书。
她看着明,喜滋滋的说:“和姊姊一样,我也喜欢看明吃饭时的样子。”
对方为这种事留下,而自己还为这件事感到开心,显然是件相当微妙的事。
而明就是会为这事感动,脸上堆满笑容。
接着,丝还挺起几乎平坦的胸部,很骄傲的说:“我除了注意明的脸以外,也很注意明肚子的变化喔。”
她指的是吃饱后,肚子会稍微变大这点?明想,马上吐槽:“你这样讲还真不浪漫呢。”
丝右手摸后脑杓,点头认同明的逻辑,也表示自己就是喜欢观察明的肚子;无论是露的成长、活动,或仅是肠胃蠕动,都让丝觉得相当美妙。
把书放在桌上后,丝弯下腰,两手轻轻抚摸明的肚脐周围。
就算几分钟前已经有过相当多的亲密接触,丝现在还是会想要尽情的亲吻、舔舐明的肚子。
而即使是丝,也晓得现在该节制一点。
如果拖垮明的吃饭节奏,丝想,姊姊会生气的吧。
丝拉出椅子,坐在明的左手边。
像是正式化身为淑女的丝,两腿并拢,面容沉静。
而不用问,明也晓得,丝也想要尽情欣赏泥穿围裙的模样。
饭厅连接厨房,没有墙壁和门挡着,丝想,只要抽油烟机和房子的整体通风好,就没问题。
她觉得这真是天才的设计,而明在泥负责做饭前,完全不曾察觉这种格局原来还有增进夫妻浪漫的意义在。
泥现在穿的,是一件红色格纹围裙。
这一件她上次穿过了,丝想,把下巴放到桌上。
虽然不是第一次重复,但泠可能没有再做新的围裙,明想。
没见到新的样式,是让明和丝感到可惜。
到目前为止,明脑中想像过围裙都出现了。
而泠实际做的出来的,其实都比她看过或想像中的要来得好,何况一般家庭主妇根本不会有这么多件围裙。
想到这里,明觉得自己不该不觉得满足。
她闭上双眼,慢慢吸一口气,一副得道的样子。
丝也感染到她的情绪,但还是嘟着嘴巴。
至少还可以再多五种样式,丝想,下次要跟泠建议一下。
明一边专心看眼前的红色格纹,一边回想起另外几种围裙样式。
晓得以后还会看到它们,明就幸福到全身发软。
没办法,明想,泥穿着围裙,背对着餐桌的样子实在是太可口了。
明吞下一大口口水,断断续续的呼出一小口气。
要是她不控制自己,可能就会发出和丝差不多猥琐的笑声。
欣赏泥尚未完全成熟的乳房和稍微往上翘的屁股,这就是明心中最好的开味菜。
丝也跟着一起欣赏,除更添不道德感外,好像还让眼前的一切都显得更为丰盛。
可丝不是从小看到大?
就在明想如此吐槽的时候,一个新的发现让她们都屏住呼吸。
泥的右大腿内侧,有一些湿亮光泽。
那当然是淫水,不会有其他可能,丝想,鼻子呼一大口气。
明的视力没有非常好,但凭着经验,她现在也能隔着一段距就离分辨出淫水与其他液体的差异。
丝先是吞下一大口口水,再以舌头猛舔自己的硬颚。
回忆自己和明亲热的过程当,再想像泥为此兴奋的情景,这些都让丝背上的触手都吐出舌头。
泥比丝要重视形象,却没有擦掉。
表示泥想赶快把饭给做好,或者根本就希望明能够发现。
明和丝都猜是后一种,因为触手裙只要花不到两秒时间就能够舔干净。
察觉到这一点的两人,两腿间又有大量热流扩散。
泥的淫水只流到右大腿上,左腿除了根部之外,不见任何湿亮的痕迹。
这代表她曾经抬高左腿,偷偷用手指或次要触手搔弄阴部吗?
不见得是那样,明想,脸越来越红。
为把再次升高的欲火压下来,明除了掐自己的大腿和深呼吸之外,也把注意力放在烤箱上。
随着时间经过,派的香味是越来越大。
明在实际尝到料理之前,就让食欲大大压过性欲;这是前所未见的!
主菜已经送到烤箱里,泥不再需要做更多复杂的动作。这样稍微闲下来,让她即使背对丝和泥,很难不去注意她们的视线。
泥觉得好害羞,可是用触手裙挡住,感觉又不太对。
明要看当然没问题,而丝又是亲妹妹,更不用计──错了!
泥想,丝正是最该被吐槽的!
差点就搞混的泥,在心里狠拍自己的额头。
她那种自动赋予妹妹特权的逻辑,正是丝期望的。
而泥的判断方式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当然是因为丝这几天的胡闹所导致的。
那个色鬼、禽兽、变态、近亲相奸魔!
泥咬着牙,在心里全力责骂。
她的杀气,丝多少可以感觉到。
而姊姊不可能在明的面前发飙,丝晓得这一点,所以笑得有些像豺狼。
泥怎样也不会破坏饭前气氛,因此丝就尽情的对她的屁股、阴部、背脊等处,送出更加湿黏、灼热的视线。
至于晚点回到肉室时会怎样,丝想,就先不管了!
泥在内心又大力宣泄几回后,感觉舒畅许多。
然而她却发现,自己的阴蒂、乳头和主要触手都开始充血。
她尽管及时控制住次要触手,主要触手却还是把围裙给撑起来。
惊讶得差点大叫的泥,赶紧使劲往把围裙下拉,却忘记注意别让自己的动作看来太大。
背对着她们,应该没暴露出什么,泥想,其实已经不怀抱太大希望。
明正在专心嗅闻肉派的香味,真的是什么都没发现。
而丝却鼓着双颊,发出一声“噗呼”,这是种混合不少意思的淫笑。
泥听了,在心里叹不只一口气。
烤箱被擦得非常干净,泥只要稍微往下瞄,就能看到自己的脸:虽皱着眉头,却满脸通红。
显然她内心有一大部分,其实很怀念前天的经验。
前天中午,她发现自己在完全发情时,也会成为不输丝的大变态:不惜和明抢,也要射精在自己妹妹的子宫里;想到这里,泥真是羞耻到想要躲在山上好一阵子。
她不懂,为什么身为姊姊,竟会对自己的妹妹发情。
但比起丝对她发情时的情况,频繁度和严重程度的差异就再明显不过了。
所以泥不至于在那次事件之后,就变得没资格责骂丝,只是事后变得总要吐槽自己几句而已。
意识到自己终究与丝有不少共通点,还是让泥有些没劲。
再说明的视线只是灼热,丝却还带有一种能够渗透皮肤甚至骨骼的涩麻感,泥想。
晓得丝吃定她现在不会骂人这一点,一点不干心的泪水也自她的眼头涌出。
而在她心里的一角,那个想压倒丝、抽插丝、在丝的子宫里大量射精,好达到惩罚和征服等目的污浊欲望又在蠢蠢欲动。
很显然的,那些蛮横的念头正是以泥的负面情绪为粮食。
泥可不想把那个恐怖的玩意儿再次养大,干脆吹一声口哨,把自己对丝的想法给中断。
既然盯着烤箱一点用也没有,泥决定了,要多想想明;先想想自己大前天被明疼爱时的段落,再想想明晚点和蜜在一起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模样。
泥左手按着胸口,右手揉捏自己的左乳房。
惊觉这不对的她,立刻在内心谴责自己,家庭主妇不该这样!
过了这么久,泥的阴蒂和乳头都未停止充血。
而她的主要触手又把围裙给撑起一大块,末端也冒出一点把围裙给弄湿一小块的腺液。
当然,有更多淫水从她的阴道里流出,让她的左大腿内侧也变得湿黏。
当泥一部分的淫水还滑过左小腿肚时,连──脑袋被肉派给占满九成的──明也注意到她的情况。
丝呼一大口气,吐出舌头。
双手紧抓大腿的她,背上的八只次要触手无不开始咬牙。
丝觉得喉咙干渴,而她很乐意帮泥把流到腿上的淫水都给舔干净。
丝要是真能贴上去,才不会只舔泥的腿而已,明想,承认自己也想要偷舔更多地方。
为压下性欲,又不想偏离现在观察到的重点太多,丝打算和明聊聊。
为与明肩并肩,丝先稍微把身体往右倾。
慢慢伸长脖子的丝,在明的左耳边小声说:“明换了套衣服,姊姊自然会想像明刚才裸体时的样子。”
明脸红,阴蒂和乳头又胀大一圈。
肩膀一震的泥,假装观察抽油烟机。
丝见效果不错,继续说:“然后又想像自己妹妹淫叫的样子,姊姊就发情──”
明咳一声,伸出左手。
她在轻抓丝右大腿的同时,食指也轻搔丝的阴蒂。
丝咬着双唇,两腿一夹,鼻子吐出一串有点像哀鸣的淫叫声。
成功制止她再继续说下去的明,问:“我这样不算太粗鲁吧?”
丝没有说话,只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明轻咬她的右耳,继续说:“还是我该问,像刚才那样的突袭,是否合你的胃口呢?”
泥吹出一串零零散散的口哨,既是在遮掩自己的笑声,也是在感谢明。
在视奸的同时,还加上悄悄话,这样的骚扰实在稍嫌太过分了些,明想。
而尽管良心有确实在运作,却无法使她非常讨厌丝刚才的行为。
明还有点期待,以后也和泥一起这样欺负丝;而有这种想法,再回忆自己一开始的行为,明不认为应该被泥感谢。
明也晓得,除骚扰泥之外,丝也是希望能够好好被吐槽。
特别是关于强调“姊姊对妹妹发情”的段落,明想,含着丝的右耳垂,说:“你不是更常对她发情吗,嗯?你是不是认为只要逮到她几次,就能够淡化你往后恶行的不道德之处?”
明以为丝会大力反驳,或者把头偏过去。
而丝听了,只是脸红,稍微低头。
嘴角上扬的她,以右手摸着后脑杓,一副“就是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
明的推论完全正确,丝就算不直接回答,也不会否认自己的变态念头。
做人得要有原则,丝想,挺为自己感到骄傲的。
沉默约三秒后,丝发出既细嫩又湿黏的笑声:“噗嘻嘻嘻嘻嘻──”听起来像个小孩,也像个邪恶的妖精,明想。
泥心中的形容可不会这么客气。
丝兴奋到快要从椅子上跌下来,不只是因为观察泥时的丰富收获,也包括让明提早发现自己的阴谋。这一天,她到睡前都将挂着笑容。
泥以为自己就和明一样,早就习惯丝的各种反应。
而丝却一连笑了十多秒,不像失控,比较像是又在刻意胡闹。
到后来,泥还是起了鸡皮疙瘩,腰上的触手也开始警戒。
明听完全程,却只是半睁着眼,轻笑一声。
她低着头,以鼻子轻搔丝的颈子和触手头发,说:“你这个做妹妹的还真是不乖呢。”
除吐槽丝以外,明还期待自己的发言能再次唤醒泥内心深处的欲望。
第一时间,泥是不觉得有什么。
而就在她准备好好叹一口气的时候,腰上的次要触手却开始向触电一般扭动。
也像是被暴风吹拂,丝想,那正是过分压抑内心的证明。
所幸没敲打到柜子或水龙头,泥想,现场只会有丝发现而已。
当明抬起头时,泥已经控制住所有的触手,让它们又贴着大腿。
泥把头慢慢压低,假装自己在专心确认烤箱的运作情形。
明也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完全没发现。
已经不再吐出“噗嘻嘻嘻──”等声音的丝,脸上继续挂着不符合自己年纪的淫秽笑容。
明好想从她的乳房一下舔到脸颊,或者从颈子舔到耳朵。
而在考虑半秒后,明只是轻轻亲吻丝的左脸颊。
毕竟再过不到几分钟就要开饭了,明可不想在品尝美好料理时也不专心。
而明在欲火缩小的同时,脑袋还是加速运转:先和泥在餐桌上做,用精液裹满泥的全身上下,再把丝叠在上面。
她们俩应该不用建议,就会自动开始磨蹭,明想,而把精液弄到起泡,变更得像是用鲜奶油涂抹身体。
正思考该为这种甜点般的画面取什么名字的明,已经懒得再吐槽自己。
派烤好后,泥用蓝色的连指棉布隔热手套取出。
不是泠做的,也不是她前几次出门买的,而是直接从柜子找出来的,明想,妈买来超过两年,看来却还是跟新的一样。
派装在陶瓷容器里,而不是常见的铝箔。
泥有仔细计算过水量,即使加入新鲜菠菜,也不会湿湿烂烂的。
而尽管她拿出百分之百的实力,看来还是会有些紧张。
明猜,大概味道非常特别,甚至有些非主流;派皮或菠菜不至于有什么太夸张的表现,所以应是碎猪肉有些特别的调味。
虽是一人份的派,厚度却不只五公分,不算特别小。
明把派切开,舀一匙内馅、嗅闻两下。
凭着过去外食的经验,她大概晓得有哪些成分。
除筋和肉之外,还混入一些内脏,除让口感绵密些之外,也赋予整道料理强烈风味。
派从烤箱里拿出来后,内外全都符合泥的想像,而她还是怕明会不喜欢。
之所以不因此改做别的料理,除是因为好奇明的反应外,也是因为泥有心要分享真正的好东西;不只是个家庭主妇,也是个料理人,明想,晓得不仅味道新奇,营养也绝对充足;这可是泥做的料理。
明把汤匙上的馅料送到嘴里,马上说:“就是要混入一些内脏,才能做出这么棒的味道!”
其实她有没有非常懂内脏料理,只是诚实说出自己此时的感受。
听到明说这句话,泥终于露出笑容,看来有确实放松不少。
一开始,泥就不需担忧,因为明不是那么胆小的女孩。
且食用猪的内脏在台湾极为普遍,生在此地的明,还吃过很多人不敢吃的料理。
田鸡太常见了些,明想,打算和泥分享一些比较特别的。
在明的印象中,蛇肉通常比较能够让同学稍微讶异。
明记得,当初是爸带她去的。
他大概是想要吓吓她,没料到她真的敢吃。
不做成三杯的话,其实就是既韧又没多少味道的鸡肉。
想到这里,明突然不敢和泥说,怕到时候是泥不敢和她接吻。
而无论泥幼时的生长环境与自己差多,明少迟早还是要告诉她。
泥知道自己的才能可以完全施展开来后,大概会想做些实验色彩强烈的料理。
明或许不能提供太多构想,但很愿意当试吃员。
希望能有更多参与的她,当然会希望往后不只是帮泥从货架和冰箱里搬出材料而已。
明的嘴巴几乎没停过,很快把派吃到快剩下一半。
泥选择材料的能力不用说,对葱、胡椒、大蒜的比例拿捏功力,她也是一等一的,明想,内馅与派皮有堪称完美的一体感,味道是既丰富又有深度。
晚些来到饭厅里的明,只见到派待在烤箱里,现在她真好奇前面的制作过程。
以往明即使再满意泥的料理,也不曾这么想研究整道菜所使用的材料和烹煮时间──明承认,纯粹就是因为懒──。
但派皮的香脆实在令明吓一大跳,而馅料的浓厚肉香,更是让她好奇。
过几秒后,明老实说出自己的疑问。泥蹎起脚,一脸高兴的回答:“我在派皮里加了培根油,肉的话,主要是采用猪颊肉。”
“原来如此!”
明嘟起嘴巴,边嚼边说。
在泥如此强调之前,明根本不晓得猪颊肉的风味会有别于其他部位。
而刚才明说话的过程中,有几小块肉和派皮喷到派里。
她很快重新捞起来,吃下去。
注意到这样不太淑女的明,有点想遮住嘴巴。
即使她晓得该更注意一些,却还是无法让自己接下来吃慢点或吃小口些。
放凉就太糟蹋了,明想。
她几乎用和做爱时一样认真的态度,享受菠菜和猪肉的汤汁混合在一起的美好滋味。
其实她也从没听过哪道料理会用到猪颊肉,而对这一猪肉部位的陌生,让她也不敢保证自己完全没吃过。
也许有摊贩会用在肉燥里,她猜,不敢说出这种感想。
明不想让自己显得孤陋寡闻,尽管丝和泥都不太介意,还会对明常常需要问她们问题这点而感到高兴。
明左手握汤匙,右手握叉子。
她左右来回的,把派给一点一点的送到嘴里。
而有很多地方的派皮光靠叉子和汤匙根本搞不定,所以这次,她常常到刀子。
泥很乐意帮忙,明还是比较想要自己来。
派皮比原先预想中的要硬,明得多花一些力气才能切开,但真是味道好到没话说。
再吃一大口的明,把香脆的派皮和几片热腾腾的菠菜一起吞下去。
味道是既细致又强烈,越嚼越有存在感,让她忍不住说:“这派真是太美味了!”
这次,她有先确定嘴里没有太大的食物才开口。
没任何东西喷出来,明看得很清楚,但还是会偷偷检视桌面和瓷碗。
若不是担心会打扰到蜜,明刚才会喊得更为大声。
泥两手使劲抓着围裙,嘴角上扬。无疑的,她感到非常幸福;能让明非常满意,泥真的是高兴到快要哭出来。
姊姊双脚颤抖的样子,像是在享受高潮余韵。或者就是在经历高潮,丝想,吞一大口口水。
眯起眼睛的丝,现在几乎侧坐。
她的眼睛先是往左,约过两秒后,再慢慢往右移动。
明和泥感动时的表情,也让丝心跳加快。
尽管触手生物不需要像人类那样排尿,自头皮、胸口等处涌出的酥麻感,还是会让丝和泥都有种膀胱受刺激的感觉。
泥现在与明面对面,部分焦点又是在料理上,所以表情不需要太多遮掩。
身为旁观者的丝,得避免一下太陶醉,不然可能会让自己的视线又有具有侵犯性。
她要隐藏自己的气息,以微风拨露水的力道,轻舔、啜饮眼前的美好景象。
而她快勾成螺旋状的嘴角,还是让泥的左边眉毛动了一下。
不再注意丝的表情后,泥右手托腮,对明说:“明喜欢的话,改天我可以专做猪颊肉,也许──”双颊红润的泥在思考几秒后,说:“做法式调味,明觉得呢?”
明根本不晓得法式调味大概是怎样──大概就是葱和大蒜少用一点吧?她猜──反正听起来非常好吃,她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很期待。”
明说,用右手背掩住打隔。
原本她想接着说:“泥做的料理,品质可比美一流的餐厅。”
而这赞美听起来有点老气,明觉得会破坏眼前的清新气氛,便没说。
明的肚子已经有五分饱,而在持续进食的同时,她还能想像到自己下次对着餐盘里的东西口水直流的样子。
以前,她只有边吃饭边看电视里的美食专访才会这样。
妈对此通常都没有意见,爸却每次都要明别这样。
他很疼惜老婆,是个好男人,明想。
过快十秒,她才发现自己刚才又在讽刺妈。
不小心的,明想,用两口肉馅把罪恶感压下去。
眼前的派,这两天吃到的三明治,以及更久之前的黑醋淋番茄、起士沙拉,都是明希望在未来一周内再次吃到的东西。
她一直有在仔细品尝,而在吃完时,她还是很惊讶。
原以为至少还有一个拳头的量呢,明想。
明差不多在吃超过一半时,就很少低头看盘子里还剩下多少。
吞咽时,她会花一秒左右的时间偷看泥的胸部。
明晓得,光这样已经很那个了。
而她还以左右触手偷蹭丝的大腿和屁股,让饭厅内的气氛又变得湿黏。
她期待丝会抓住其中一只触手,往两腿间塞。
而丝一直都没有那么做;一直到明吃完,丝真的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明的吃相和肚子上,也许再欣赏几下泥穿围裙的样子。
丝最多会试着摆头,想从围裙侧边看见泥的乳头。
明晓得,自己才是饭厅里最低级的人。而对此,她只是露出一抹尖锐的微笑。明的良心有试图挣扎,却比以往无力。
明在喝泥泡的红茶时,则是在想等下要怎样和蜜亲热。
不过比起抽插,明更在乎前戏;蜜的毛发、肉垫、乳房和肌肉,这几个部分有相当多的潜力,而蜜的耳朵、鼻子和胡须,触感也是相当的棒。
若蜜今天没那么大的兴致,明即使只是拥抱她几下,感觉也很不错。
而要是全按照预定,和蜜进展到抽插的段落,明也有自信不会现得太过僵硬。
因为和丝热身过,明想,又觉得自己这样的逻辑有不少道德瑕疵。
把一点碎的派皮吃掉,再喝完一杯红茶,明觉得全身舒畅。
血液现在应该正往胃部跑,她认为,此时不会再有什么离谱的性幻想。
而明看着茶杯,先是想到下次还要喝奶茶;接着,她意识到,在产下露后,会有机会使其他人也开始分泌母乳。
让露的一对尖牙穿过乳房,明想,嘴角微微下垂。
虽然那过程几乎不痛,但光看画面,还是会令明背脊一缩。
只是为了好玩,让其他人也遭到那对尖牙注射,明有些不忍心。
不过当她开始想像丝、泥、露甚至蜜都开始大量泌乳的样子时,她哈一口气,阴蒂和乳头又迅速硬到发疼的地步。
明吸一下鼻子,好确定自己没有流鼻血。
并拢双腿的她,试着用控制呼吸等方法,避免自己又要换一件内裤。
通常喝茶不是该感到心静?
明想,刚才的过程,显然又证实自己是个无药可救的色鬼。
丝、泥、蜜和露的体味都那么好闻,明觉得她们的乳汁一定比她要来得香,也更适合加到茶里。
不用等到露出来,明现在的乳房内就有一些母乳。
明想,可以要求丝和泥帮她挤到杯子或茶壶里;她们应该会很兴奋,像前几次那样,一人负责一边──而等下要给蜜喝一些,明可没有忘记这点。
而即使是之前被露咬过后分泌的母乳,明也不觉得那味道会比触手生物的要来得好。
无论丝、泥、蜜和泠怎么称赞,明在回想起自己乳汁味道的头一秒,就认为一定会把茶给糟蹋。
幻想告一段落后,明彻底沉浸在饭后既满足又放松的时刻里,而这过程实在很短。
不要三分钟,她肠胃的几下蠕动,送来强烈的便意。
明皱一下眉头,晓得自己得上厕所。
她考虑自己走过去,但在便意强烈的时候还全身使劲,听起来实在很危险。
所以明现在既走不快,也走不稳。
而在这过程中,露的动作也会刺激肠道。
不希望有任何意外的明,只好又呼唤泠。
在她右后方的墙上,冒出一个直径超过一公尺的洞。
泠抬高右脚,从肉室跨到饭厅里。
这次明首先考量到劳力平均分配,所以在计入刚才一个小时内的各种活动后,她没拜托位在身旁的丝和泥。
但泠可能习惯把一天中的大半时间都用来缝衣服和画设计图;身为唯一有能耐改良,甚至做出整套适于明现在体型衣物的触手生物,他可能也希望有更多自己的时间。
想到这里,明赶紧说:“真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做这种事。”
“不会。”
泠说,摇一下头。
晓得明有点急,他小心但尽快的把她抱起来。
明在亲吻泠的左脸颊时,看到丝含着右手食指,好像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丝一直很期待喝到明的尿,而明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不让她帮忙。
实在没有办法,明想。
她现在可是要上大号。
丝也许有挑战些什么的欲望,但在那种情况下,任何意外都会很不堪。
还好明的脑袋这次自动拒绝描绘丝和她进厕所时可能发生的景象,不然她大概会使劲抓着自己的脑袋,发出像是丛林野人的吼叫。
那会吓到泠,对露也不太好。
光是让她们其中一人闻到味道,明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坐到马桶上后,她会要泠先回到肉室。
而她晓得,这不过是意思上有到而已;冲完马桶,等味道散去,这从头到尾都是以人类的标准来判断;凭她们的嗅觉,只要不是离这个家有段距离,就还是闻得到。
明不想表现得太神经质,干脆尽量不去就这个部分继续思考下去。至于丝以后有无可能在带她上大号时开启新的属性,她更是想都不敢想!
然而,明还是觉得自己对丝有些亏欠。
就算丝那对眼睛是故意做给她看的,但之中还是透露出不少真正的遗憾;有如蛀空的枯木,在一阵干燥的微风中被撕的粉碎──也许没这么夸张,明想,有点佩服自己的右脑。
总之,丝现在脸上的可怜感觉看来真是比小动物还要有说服力!
所以晚点尿尿时要找她吗?
有不只一瞬间,明的脑中真的浮现这类想法。
可又不是喂奶!
明咬着双唇,决定就基础的卫生问题坚守立场。
明记得泥的提醒:不能太宠丝。
而同一时刻,泥也注意到丝的视线。她来到丝的身后,一脸严肃,正考虑是否要出声谴责。感受到她的气息,丝不只没吓一跳,还笑出来。
往右转身的丝,向前一跳。
下一秒,她张大嘴巴,一口含住泥的左边乳头。
泥张大嘴巴,差点叫出来。
十指微微曲起的她,好像要推开丝,或敲击丝的头和背。
而丝和明都晓得,泥是不会动手的;泥现在的表情只是有些困扰,没有什么杀气。
即使是没回头的泠,也能把现场情况猜出个大概。
果然,泥的双手很快就从握拳变为十指张开。
害羞多过于不情愿的她,把丝搂在怀中。
泥身为姊姊,有时必须要表现得很严厉。
但在多数时,她还是非常宠爱自己的妹妹。
泥有无遵守一定原则,明不会对此提出多少意见。
倒是眼前的景象,让明又开始想像丝和泥在肉室里亲热的画面。
在明的脑中,有个无比污浊、深沉的声音命令她,要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