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姐,我难得来一趟,不得陪我喝两杯啊?”夜色酒吧里,熊安杰倒是依旧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听说你们昨天输了?还有心思喝酒?”蜘蛛倒也习惯了他的样子,从吧台端了杯酒递了过去:“这一年没球赛打了?”
“蜘蛛姐,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熊安杰躺了躺腰:“我昨天表现你也看到了,不差吧,输了还能怎么地,难不成还找你去帮我把那小子废了啊?”说到这里,熊安杰不禁想起决赛前的那晚风波,心中依旧有些不忿:“话说,那小子到底什么来头啊?”
“惹不起就是了!”蜘蛛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下次别到处惹事,外头有背景的人多了去了,保不准哪天就栽了。”
“那是那是,蜘蛛姐说不招惹,那我就一定不招惹。”
“嗯,”蜘蛛说话间从吧台走了出来,让人意外的是,今天的毒玫瑰却是换上了一身长款风衣,里头虽然还是那身性感吊带和黑色牛仔,可整体而言,却好像换了个人一般,似乎是要将自己的那一身魅惑的劲头给遮掩起来。
“哇,搞什么啊蜘蛛姐,”熊安杰自是率先发现异样:“穿这么多?”
蜘蛛微微一笑:“昨天碰见个醉鬼,坏了兴致,今天你来,我懒得惹麻烦。”
“哈哈,那醉鬼不得被你五马分尸了呀,敢惹咱们的蜘蛛姐。”熊安杰闻言不禁一阵好笑。
“哼,”蜘蛛显然不愿多提这事儿,轻哼一声便收了酒杯,稍微在吧台整理了一会儿就要抽身离开:“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回吧,我这儿也准备走了。”
“蜘蛛姐,我这次来,是想着找你学着做点儿事。”熊安杰摊了摊手,见着蜘蛛眼里露出点儿狠色来,登时吓得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要跟着你混社会,”“那你能跟我学啥?”蜘蛛这才收回那要吃人的目光。
“就想找你借点钱,开个公司什么的,你也知道,我老爹出事之后,家里的卡也都冻结了,我这儿油费都是找人借的,”蜘蛛瞥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创业?”
“是啊,就跟您一样,至少开家酒吧什么的赚点儿吧,不然这日子可不好过吧。”
“不打球了?”
“打啊,不过这不是没进全国赛吗,这一年多也没什么球打,总不能叫我去打些个野鸡比赛吧。”
蜘蛛稍稍犹豫了半晌,倒是对他的处境也有一定了解,毕竟才大二,除了篮球也不是块儿读书的料,早点儿想点门路出来也是件好事。
一念至此,索性从兜里掏出一张卡来:“喏,这里的钱你先省着花,过几天我想到好门路了再带带你。”
“好嘞,那谢谢蜘蛛姐啦!”熊安杰连番点头,心中念叨着自己还算幸运,没了个靠山老爹,还有个老爹的姘头在上头顶着,到时候整份产业出来,再让马少帮衬帮衬,往后的日子也就好过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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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完熊安杰的破事儿,蜘蛛简单的收整一二便向着楼下的车库走去,一身黑色的长款风衣披着,脚下的高跟脚邦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响,这一段时间,警方的扫黑行动稍微有所收敛,“英虎帮”的日子显然也好过许多,估计着再过些日子,靠着积攒下来的钱去开家五星级的会所,这段时间的危机也就算是挺过去了。
然而没走几步,蜘蛛便忽然停了下来,混迹江湖多年,她自然有着几丝对危险的嗅觉,蜘蛛双眼微微眯起,直勾勾的望着眼前的金发女人,似是在努力回忆着对方的过往,然而许久之后,她终究是记不得和这样一个女人有什么交集,亦或者说,有什么过节。
但眼前这个金发女人身上,却是一直带着她那熟悉的杀气。
蜘蛛晃了晃脑袋,心中隐然猜到这女人的来者不善,当即问道:“找我的?”
金发女人没有回答,双手在胸口微微一合,旋即折出几声指骨交迭的脆响,忽然,她双目一翻,整个人飞也似的向着蜘蛛跑了过来,蜘蛛不待多想,捏起拳脚就来回应,她虽是猜到这女人有几分身手,可她哪里能想象珍妮这样的搏击高手一旦用上全力,又哪里是她所能抵挡,两只白净而有力的长手撞在一起,蜘蛛只觉得手臂像是撞在铁板上一样疼痛,而这金发女人却好像铁人一般纹丝不动,直接抬起一脚,蜘蛛猝不及防之下被掀倒在地。
还待爬起之时,那金发女人竟是直接从上空袭来,手肘一压,正击在蜘蛛的脖颈位置。
伴着身上的风衣脱落,蜘蛛骤然间脑中一滞,整个人再无意识。
“哗啦”一声,蜘蛛骤然惊醒,只觉周身被架在一处铁制的吊环之中,而周身一片尽皆湿濡,看着脚下“滴答滴答”的流水声,蜘蛛这才确定自己是被人用水给泼醒,吃了如此大亏,一向骄横的她自然不会忍气吞声,当即破口大骂道:“哪里来的缩头乌龟,有种的出来!”
回应她的却是周遭突然亮起的灯光,蜘蛛侧目望去,却是见着先前制服自己的金发女人赫然就站在灯的开关位置,而她的身后,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正安然的坐着。
“你是哪条道上的?”蜘蛛心中盘算着究竟是惹到了什么人,如果是道上的朋友,那她借着“英虎帮”的底子或许还能有点谈判的机会。
男人很快摘下头上的帽子,又慢悠悠的取下口罩,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向着蜘蛛慢慢靠近,直到步入她的目光范围,这才露出那因脸上伤肿而显得骇人的笑容:“怎么,老板娘这么快就不认得我了?”
“是你!”蜘蛛骤然醒悟,马博飞的面容或许她不太记得,可这脸上被她打出来的一块块淤青,她自然心里有数,一念至此,蜘蛛不禁心中有些慌乱,身子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冷傲的表情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恐与不安,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退,心中已是开始盘算起来。
马博飞顺着她的脚步向前,一手直托起女人俏脸的下颚,另一手却是自蜘蛛下身处那紧绷着的长靴与紧裤处一路向上攀援摸索而来,这一次,蜘蛛倒是没有反抗,虽是心中有着诸多不忿,可这会儿四肢均被铁架上的环圈牢牢箍住,根本无法动弹。
马博飞的手稍稍用劲,直将蜘蛛那张桀骜不驯的正脸掰了过来,下颚一抬,整个脸稍稍抬高几分,露出俏脸之下那白皙的脖颈。
蜘蛛被迫抬得目光涣散,但隐约之间已能感受到马博飞目光之中的淫邪,那般吃人的目光可不是一般的好色之徒,蜘蛛混迹江湖多年,很清楚的意识到马博飞眼中的淫邪带着足够的暴戾气息,心中暗道只怕自己稍不如意,今晚怕是走不出这个房间了。
恐惧渐渐席卷全身,脸色愈发苍白,冷静之余,她已然意识到,今晚,她将需要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
“对……对不起……”蜘蛛一改往日的娇横之气,眼珠只轻微转上一圈便已然变得春水汪汪,不住的向着马博飞讨饶起来:“小哥,昨晚我……”
“啊~”然而蜘蛛的讨饶之语还未说完,却没想着马博飞骤然抬腿,径直在她的腰腹之地狠狠一踹,蜘蛛顿时一声惨叫,整个身子向前一倾,在这牢固铁架上随着禁锢着的铁圈来回荡漾,紧接着,马博飞再次扑上,一把揪住那头飘散的长发,将她的脑袋硬生生的扯在自己的手弯之间,蜘蛛这才勉强稳住身形,可马博飞的暴戾之气却并不会因此而消散,左手扬起,狠狠的朝女人脸上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蜘蛛立时被打得眼冒金星,然而这会儿头部还被人箍在手弯里,连惨叫的声音都有些难以发出,只得发出“呜呜”的嗡鸣之音。
“你不是说我不配陪你跳舞吗?”马博飞双唇微张,露出那一排咬得紧死的白牙,配上他那鼓瞪着的双眼,自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求求你……别打……别打了……”蜘蛛轻微的扭动着身躯,鼻唇之间不断发出“簌簌”的哭声,声泪俱下,从前的傲慢早已消散不见,露出一副楚楚动人的可怜神采。
“哼,”马博飞不经冷哼一声,却是对他这般做派并不买账,松开捏住头发的手,缓步走到蜘蛛的正前方位置,却是再度伸手轻轻的在她脸上轻轻的拍打几下,这才继续道:“舞,还跳不跳了?”
“跳、跳……”蜘蛛连连点头,无论心中如何愤恨,这会儿却也只得装出一副摇尾乞怜的模样:“求……求你别打我,我都可以……都……可以……”
马博飞收回大手,向后慢慢退走,而那位一直守候在不远处的珍妮却是一步一步向她迈进,蜘蛛浑身剧颤,一时间倒也猜不透眼前这一对男女是要将自己如何,她竭力收回自己的高傲与冷艳,为的不过是在这人为刀俎的氛围中找出一线生机,她不是未经人事的懵懂少女,摸爬滚打多年的她一眼便能瞧出马博飞此刻身上的暴戾与那金发女郎身手的不凡,只要活着,她才有机会寻找将来报仇的机会。
珍妮缓缓走至近前,裹着一层紧身长袖的手臂抬起,蜘蛛目光一凝,整个人顿时陷入一片灰暗,只因这金发女人的手掌末梢之处竟是别着一只短小而尖锐的匕首,刀锋映衬着房间高处的灯光,闪耀着一丝冰凉的寒意,蜘蛛不禁双唇紧咬,竭力的控制住自己的几近爆发的神经,牙齿颤吟,目光至始至终盯着那只可怕的手。
“哗”珍妮长手一挥,刀尖划过,蜘蛛猛地闭上双眼,再是忍耐不住,终于放声大叫起来:“啊!”
然而下一刻,惊魂未定的蜘蛛却是觉着手腕处一阵松动,深深吸了口气,错愕的抬头一望,却是见着束缚着双臂的绳结终是从铁圈中散落,而下一刻,珍妮身形微躬,又是“哗哗”两声,蜘蛛脚下一稳,一颗悬着的心这才安稳下来,她蹲下身子,轻轻的喘了口气,脑袋虽是一直低着,可眼角的余光却是开始不断在房中打量。
突然,房中悄然响起了一阵激昂的DJ乐曲,蜘蛛耳垂一抖,立马听出这是昨夜自己酒吧里循环播放着的DJ,再看那稳坐钓鱼台似的男人,蜘蛛也是明白过来,姣好的身躯缓缓站起,伴着音乐的旋律缓缓扭动起来。
蜘蛛的舞自然是跳得极好,且不说她有过一些舞蹈底子,就算是对舞蹈一窍不通,光是这动人的身材伴着乐曲扭动几下,只怕在男人眼里也是万分性感,可今天不同,她倒是第一次带着如此压抑的心绪去跳舞,动作施展起来难免还有些僵硬,可随着音乐的不断冲击,这位舞林高手倒也慢慢的进入了状态。
那是一种极其自然的状态,手臂与腿脚之间的联动似是有着天然的默契,眼眶中的楚楚可怜消失不见,在音乐的伴协下,她整个人又悄然变得妩媚起来。
舞动之余,蜘蛛的目光却是至始至终望着安坐着的那个男人,看那金发女人的举止,分明就是这个男人的手下,那这个男人,究竟又是何方神圣?
一想到这,蜘蛛不禁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真是世事无常,一个昨天晚上还被她打得七荤八素的醉鬼,今天居然就这么趾高气扬的坐在那里,而自己,这也算是为昨天的拳脚买单吧。
蜘蛛的苦笑看在马博飞的眼中却仿佛注入了一剂烈性春药,他用雷霆手段将她抓来,自然是要报复昨天晚上的屈辱,可这女人要是稍微折腾两下就服了软,那对他而言自然是少了几分乐趣,可眼下瞧着这女人在翩翩起舞之时似乎还有着多余的心思,“这女人心思很深呐!”马博飞微微一笑,料想也是,看她这还不到三十岁的年纪能在市区独立经营一家酒吧,要说是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岂不是笑掉大牙,可她既然要装,马博飞自然也不会打破,当下拍了拍手,喝道:“衣服脱了!”
“啊?”蜘蛛微微一愕,扭动的身躯才刚刚顿住,却不料马博飞又是一声喝斥:“我叫你停了吗?”
蜘蛛深吸口气,这才明白男人的想法,这是让她要让她来段“脱衣舞”,这一类的舞蹈她倒是见过,可又哪里亲自去跳过,然而望着马博飞那凶狠的眼神,蜘蛛心头一黯,此时此刻又哪里容得她多做选择,腰肢依旧围绕支撑着铁架的栏杆转动,双手有节奏的在自己那本就裸露的上班抚摸而下,她的半身穿着的是一件纯色的无袖吊带,自纤细的腰肢而下,不多时便够到吊带薄衫的终点,微微用力一提,香艳的吊带衫自下而上的从蜘蛛的头上钻出,随手一掷便仍在地上,露出那半身更显线条的娇嫩肌肤。
蜘蛛很喜欢黑色,除却了上半身的吊带点缀,这会儿便只剩一只黑色的Bra闪耀胸前,白嫩的脸上微微泛起红潮,蜘蛛偷偷瞟了一眼身前的男人,与马博飞那阴狠的目光微微一触,立时一个激灵的将目光缩回,娇躯扭动,双手继续向背后延伸,略微咬了咬牙,蜘蛛双手一挤,胸罩前紧绷的线条骤然松弛,挂在胸前的黑色胸罩随着身躯的抖动而逐渐荡漾起来,而随着蜘蛛的双手收回,胸乳上的累赘终是脱落而下,一对儿傲人的娇乳立刻扑腾着跳了出来。
“有点料啊!”马博飞翘着二郎腿满是淫邪的打趣了句,原本想着这女人又是细腰又是长腿,身材已经算是不错,裹着个吊带和胸罩倒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没想着这脱了衣服还别有洞天:“你昨儿个怎么不用你这对奶子夹死我呢,我要是被你夹死了,今天不就找不了你的麻烦了?”
蜘蛛听他这话心中一气,要是能重来一次,她还真恨不得将这人活活弄死,然而转瞬之间却是又想着一点,这人能轻轻松松带出个高手当保镖,这要是被自己弄死了,还不知道得捅多大的篓子。
“接着脱!”蜘蛛还待多想,却是忘了自己扭动着的身姿倒是有些迟缓下来,被马博飞再一催促,蜘蛛不敢怠慢,只得挺着一对娇俏的大白乳继续舞动,身躯轻轻躬下,蹬掉脚上的皮靴,脱掉长袜,紧接着又将手提至腰间,“咔嚓”一声解下了身上最后一道防线。
金属制成的皮带扣松开,裤带解下,伴着“滋滋”的拉链声响,黑色的紧身皮裤一点点的向下滑落,为了能脱下裤子,她徐徐弯下腰肢,把身后的翘臀稍稍撅了起来,这倒是让坐在跟前的马博飞眼前一亮,见着那随着音乐不断扭动着的、越翘越高的蜜臀如此诱人,马博飞登时腹下一热,大手不经意间便向着下身摸了过去。
蜘蛛这会儿还穿着一件黑色的三角内裤,然而那紧窄的内裤所能遮挡的部位实在有限,大半个雪白肉臀就这样裸露在外,股沟间黑乎乎的毛发飘忽不定,隐约间还能瞧着毛发深处的微微幽红,更是令人心动。
马博飞早已按捺不住,一个翻身从座位上站立而起,几步便来到了还在弯着腰的蜘蛛身后,蜘蛛刚想起身回头,可马博飞却早已伸出大手直压在她的背脊之上,直压得她无法动弹。
“嘶啦”一声,丝滑柔软的黑色三角直接被马博飞从中间撕开,蜘蛛本能的身躯一颤,“啊”的一声尖叫之余,扭动的节奏也渐渐放缓许多。
“你跳你的,不许停!”马博飞低声吼叫,实则是双手正忙着解开自己的衣裤,见着那丰满鲜美的肉臀复又恢复扭动,马博飞一时血脉贲张,裤头一起,直接将外裤内裤一齐拉下,直掏出那早已坚硬的肉棒迎上前去,双手掐住女人盈盈一握的蛮腰,令她那随着音乐抖动不停的下身停下脚步。
此时的蜘蛛依旧弯着身子,脑袋倒悬在双腿中间,透过腿缝位置刚好能看到自己下身的香艳情景,却见一根又粗又长的大屌直直的凑上前来,忽的腿根一麻,那硕大的龟头已经顶在了自己阴唇之上,不由得屏住呼吸,竭力控制着身躯的抖动,眼睁睁的看着那只粗长大屌一点点的没入自己的体内,紧接着,一股前所未有的胀痛感与屈辱感自阴穴之处瞬间席卷全身,蜘蛛一时间青筋暴起,双拳紧握,直恨不得回身一拳将这男人掀翻在地,然而眼角处站着的金发女人却是至始至终眼也不眨的盯着自己,即便是望着自己被如此奸淫,却连呼吸节奏也未曾有一丝紊乱,蜘蛛心下一软,刚刚捏起的拳头瞬间松弛,伴着马博飞的一记深顶,紧绷着的身躯也渐渐松软下来,“啊~”的一声媚嗔唤出,一时间给这昏暗的房间增上了不少旖旎春情。
很快,马博飞的大屌开始有序的抽动起来,除了依旧压在女人光滑美背上的大手,另一只手亦是不曾闲着,左右横扫,大力搧击着女人雪白粉嫩的肉臀:“挺会挨肏的啊?”
要知道马博飞也是花丛老手,自然不会认为这酒吧老板娘是什么清纯处子,可他才肏两下,就已觉着这紧嫩的小穴竟是已泛起淫水来,而随着他的肉棒抽插,这女人的双腿竟也是会自发的向里收缩,不自觉的带动着小穴向里一夹,这可让马博飞爽上了天,当下收回两只作恶的大手,又是箍在女人的柳腰之上,猛地加快奸插速度,不断的撞击着那两瓣雪白的肉臀。
“啪啪啪啪~”马博飞越肏越是卖力,体育生的潜能也在渐渐回复,先前的病态早已消失不见,若是这会儿再让蜘蛛正眼瞧见,只怕是完全认不出来了,然而此时的蜘蛛却是无暇多看,更是无暇多想,随着胯下那连绵不绝的有力撞击,她整个人被干得是早已站立不稳,双手不得不撑在地上,随着身后的冲击而不断前倾,虽是移动缓慢,但若是换个角度,却正是一幅被人骑着爬行的屈辱画面,整个身子被干得向前来回晃荡,而那对儿傲人的巨乳更是在晃荡之中扭转出不同的形状。
“啊~啊啊……慢一点啊……啊……”情急之下,蜘蛛不住的张嘴讨饶,直至此刻,她也弄不清楚她是故意装出的这幅柔弱模样还是真被肏得如此没了脾气,大屌重击之下,双腿愈发的没了力气,忽然,身形一倾,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只得借着膝盖跪倒在地,然而她身后的撞击却也只是微微一顿,待得蜘蛛身形调整,马博飞整个人反是再进一步,近乎坐在了蜘蛛的肥臀之上,大屌向下猛地一插,瞬间插入那小穴至深之处……
“啊!”蜘蛛大叫一声,然而声势还未收回,小穴间便是再度受力,但见那直向而下的肉屌疯狂的在自己的淫穴深处进进出出,比起先前的冲撞,这骑乘式的猛肏便仿佛换了柄长剑一般,每一击都要将她的下身捅破,粉嫩的穴瓣一翻一合,内里层层迭迭的穴肉在大屌的抽插下不断翻转,蜜穴之中淫水飞溅,马博飞的肉枪仿佛淹没在一片汪洋之中,越肏越是水润顺滑。
马博飞一面抽插,一面却是匍匐着身子将蜘蛛向前推动,蜘蛛手足无措之下,只得被迫手脚并用,一点点的向前轻移,直至马博飞先前坐着的座椅位置,马博飞迅速起身,猛地拉起女人一只手臂,随即将她一条美腿抄起,直搭在座椅的后靠背之上,蜘蛛双手撑在座椅的两边,只有一只脚能触及地面,有时还因马博飞的狠劲抽插而踮起脚尖,一时间身心俱都如坠云端,被肏哀叫连连。
约莫十分钟的抽插早已让蜘蛛失了所有脾气,绵软无力的双脚自座背上晾了下来,马博飞“啵”的一声抽出肉屌,将她身形转了个圈,直令她正面坐下,将那两条大白美腿彻底掰开,高高的悬挂在座椅两侧的扶手位置,此时的蜘蛛脚踝上还挂着没有完全脱掉的黑色紧裤,黑裤与白腿的相互点衬却是让马博飞更觉美艳,一手将那残余的裤脚扯落,直将那两只雪白纤巧的小脚丫孤零零的悬在天上,下身再度朝着那满是泥泞的美穴一捅,再一次的深顶而入。
蜘蛛就这样仰面靠在座椅之上,无处安放的长腿无助的在马博飞的背后挥舞,马博飞狠肏几下便抬起身来,望着这幅春情欲图,腹下愈发冲动,一面加大抽插力度,一面用手捏住蜘蛛那散落在胸前的一对美乳,厉声问道:“怎么样啊?老板娘?”
“啊~”蜘蛛被肏得花枝乱颤,无论出于真心还是被迫,这会儿也只有一个答案:“舒服……哥哥肏得我好爽,啊~哥哥慢点儿,我要死……要死了……”
“哼!”马博飞冷哼一声,放下所有心思开始着最后的冲刺,蜘蛛见他速度越来越快,已然能感觉到胯下的肿胀气息,知道马博飞已然到了紧要关头,赶忙娇声呼叫:“啊~啊,好爽,好舒服……哥哥,射给我,射……就射在里面……啊~”
“嗯!”耳边有蜘蛛的一阵媚呼,马博飞的欲火更是沸腾,终于,在女人的高昂呻吟之下,马博飞一声闷哼,双腿一抖,一柱滚烫的热精直直坠入女人的子宫花芯。
“呼,”马博飞激射完毕,久久提起的欲火这才稍稍熄灭,忽然,他大手一扯,竟是直接将座椅上还喘息未复的蜘蛛给拉扯起来,自己舒缓的坐了下去,将两只脚正搭在蜘蛛的身上,满脸轻松的歇息起来。
为了应战决赛,算起来他已经接连两周没碰过女人了,要知道他身边可是无时无刻跟着两个尤物,能隐忍两周对他而言也算得上是极为难得,眼下将这憋了两周的欲火发泄在身下的女人身上,马博飞的火气这才消散大半,见这女人如今乖巧的趴在地上任由着自己的双脚来回剐蹭,倒也觉得颇为有趣。
他收回双脚,微微沉下身子,手指在女人下颚尖角勾住,轻轻一抬,依旧是露出那令人畏惧的凶狠气息:“怎么样?爽了吗老板娘?”
“爽,哥哥肏得我好爽。”高潮的余韵还在脑中缓缓回荡,蜘蛛也渐渐恢复了些许理智,这会儿无论马博飞说什么,她都只会顺遂着他的心意。
“喜欢叫‘哥哥’?”马博飞拍了拍她的小脸,故作调戏。
“哥哥,你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你肏得我这么舒服,我这以后就天天等着你。”蜘蛛脸上迅速露出谄媚的笑容,整个人在马博飞的身前跪好,目光所及,却见着马博飞的龙根处还残留着些许白色精污,当下不待马博飞示意便主动低下头去,香唇轻启,美妙的舌尖用力一裹,只爽得马博飞闭目一吟。
“没想到你还是块儿宝,”马博飞倒是没想到这女人的口技如此之好,吸吮舔吻之间进退有度,即便是常年跟着他的青青和珍妮都大有不如,下身一时间却是被这她一套功夫弄得再次昂扬起来,雄风再起,自是又要一番香艳征伐。
然而恰在此时,珍妮手边不合时宜的传来手机铃声,正沉醉在肉欲之中的二人侧目望去,却见着珍妮一边小声对答着电话一边向着二人走了过来,及至近前,将手机递在马博飞的耳边,手机中立时传来李青青的娇柔声音:“马少,成了。”
马博飞闻言点了点头,示意珍妮将手机拿开,却也不再流连于胯下的春情,伸手在蜘蛛的俏脸上拍了几拍,冷笑道:“回去好好把酒吧开着,下次,我再找你跳舞。”言罢便也强忍住下身的硬挺,拾回脱落在地上的衣裤穿戴起来。
“马少,她?”珍妮走近几步,指着地上的女人问道。
“扔回去吧!”马博飞不禁想起昨日被这女人手下从酒吧扔出来的画面,嘴角微微撬动,倒是想看看这女人这个模样被扔回去是个什么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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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的车流沿着繁华的市区街道来回驶过,正是午夜时分,街道两边的夜店陆续响起激情的DJ音乐,形形色色的男女不断进出,各式各样的豪车亦是走走停停。
突然,一辆奢华的法拉利毫无征兆的停靠在夜色酒吧的门口,正卡在身后的几辆正要汇入的车流之前,一众后车纷纷鸣笛示意,最近的一辆悍马已然摇开车窗准备破口大骂,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是看傻了众人,法拉利的后车门猛地推开,一片雪白的美肉从车里毫无征兆的给扔了出来,直躺倒在夜色酒吧的门口。
是个女人!
所有人渐渐反应过来,只因着那女人一经扔出便迅速从地上爬起,双手一手遮在胸前,一手掩住胯下便急匆匆的向着酒吧后门跑去,那婀娜着的身姿和一荡一荡的大白屁股一时间倒是让不少司机大饱眼福。
蜘蛛快步穿梭,从酒吧后门钻入,立刻寻了个女服务员换了衣服,一想起适才的屈辱,蜘蛛脸上不禁燃起一阵火辣辣的愤恨,再度穿回她那熟悉的高跷高跟,一步一步的向着酒吧的前台走了过去。
“蜘蛛姐、蜘蛛姐……”来往的众人纷纷向着这位大姐大点头致意,哪里会联想到在不久之前这位冷眼带刺的毒玫瑰正被人按在身下活活肏了一个钟头,更不会想到,如今衣冠整整的蜘蛛姐刚才还被人脱个精光从车上给扔将出来,当然,他们是不会知道,也是不敢知道。
蜘蛛面色铁青的站在吧台高位,立时便有几位手下围拢过来,察言观色,作为小弟,自然是能看出大姐这会儿有事要宣布。
“全帮上下,给我查一个人!”蜘蛛眉目微凝,说话之时一手却是别在吧台之下,狠狠的捏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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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门锁轻轻扭开,马博飞在珍妮的指引下慢步进入,房间里坐着的只有李青青和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
“黄校,您看,咱们马少来了,”李青青见马博飞前来立即起身,恭敬的让出自己的座位,自己却是向着另一端坐下。
马博飞朝她微微点头,张开笑容,主动的向着眼前的男人问好:“黄校,你好,我是马博飞。”
“这就是马博飞同学啊,”被称作“黄校”的中年男人哈哈点头,简单的握了个手便热情的招呼起来:“昨天的球赛我正好看了,你的表现那可是十分亮眼啊,要说是全场最佳也不过分,要不是……”
“咳咳……”李青青自然知道这话题如今是马博飞的痛点,连忙轻咳两声将眼前男人的客套之言打断:“黄校,那您看我刚刚说的事……”
说到这里,黄校那弥勒佛一般的笑容稍稍露出些苦色,他略微沉吟,开口却道:“李小姐啊,你也知道现在是学期中段,这会儿要转校本来就很难了,马少……马博飞同学又要从国际金融专业调到文学院读中文,这就更难了,好,我这儿呢也是舔下了老脸去求求人,没准儿啊也还有点希望,可这篮球队,我可就真说不好了。”
李青青闻得此言却是眉目一挑,面上的笑容不减,却是自手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至桌前:“黄校,第一次见面,这是我们马少的一点儿见面礼。”
“这这这……我不是这个意思……”黄校长连连摆手:“的确是这个事儿啊,不归我管。”
李青青依旧保持微笑,复又从手包里掏出第二张卡:“哦?那归谁管?”
黄校长望了望桌面,苦笑一声:“以前咱们深海的体委是归李经国管的,谁知道他犯了事,我那也就是个临时监管,可好巧不巧,前段时间校长会,说是马上要安排一位资深篮球教练过来,以后篮球队方面的事宜不受我这监管,你说我这……”
“没关系。”说到此处,一直未发一言的马博飞却是突然出声,他大手盖在李青青拿出的银行卡上,轻轻一移,正移在这位黄校长的正前方,进而抬头微笑道:“我这会儿对篮球也没什么兴趣,就想去深海大学读一读中文,黄校,这点儿要求,不过分吧。”
黄校见这位马家大少如此好说话,当下接过银行卡,正色道:“既然马同学对我们深海有这么好的憧憬,那我黄某人就一定给您想办法办到。”
“好,转校手续你与她交接,一个星期。”
“好,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