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黑色交易

        一个年轻的女清洁工掀开布帘,探进头来看看是否需要打扫。

        合体而且紧身的工作服下,她健康匀称的身体吸引了政委的眼球。

        书记也发现了这一点,所以对她的探头探脑不但没有生气,凡而在惊叹政委的眼力的同时,他觉得这么出色的女孩以前没有被发掘出来真是不可思议,“你叫什么名字?”

        “首长好。我叫杨翠云,负责这里的卫生打扫。”

        那个女孩回答说。

        “噢”书记想起来了,“就是那个被工友轮,,轮,,轮流糟蹋的女工吧?《天南警校》那本书里20到30章里说的都是你的事。”

        杨翠云平时不看书,一听书记的话心想,“糟糕,我被轮奸的事怎么都出书了?而且轮流糟蹋和轮奸有不同吗?”

        其实,书记原想说“轮奸”来着,后来觉得不礼貌,临时改成“轮流糟蹋”了。

        在中国说话要非常小心,因为中国人很留意小的东西。有时候说错一句话,你自己没觉得怎么样,但是把你后半生的前途都糟蹋了。

        在官场混更是这样。

        徐书记对此岂能不知?

        虽说对方只是一个普通女工,但是这件事看似不重要,你放松了;没准下一个重要的事情你也控制不了了,所以好习惯必须时时刻刻注意才能养成。

        这也是中国人为什么活得特别累的一个重要原因。

        这种现象不是制度造成的,政改也解决不了问题。

        政委对这事也有印象,知道杨翠云得救后被安排到市政府工作。

        因此也明白,这种女人是碰不得的!

        人家在政府的帮助下逃出了魔掌本是教育的好材料。

        如果你还不知趣的试图占这个女工的便宜,很可能被媒体发掘出来,成了反面教材,一生英名全部报销。

        现在信息网的能量太大了,尽管政府一直试图控制,但是却力不从心。

        网上诈骗,揭露,反动,黄色的内容此起彼伏,令管理人员捉襟见肘。

        警校为了配合这方面的工作,A区教学研究正如火如荼。

        这也是政委不相信A区被撤销的真正原因。

        正因为如此,他明白“资本家先糟蹋了这个女孩;不法分子随后又轮奸了这个女孩;现在你作为一个干部还要强迫这个女孩就范,那就是自讨苦吃。再出色都不能要。用粗话说就是:那怕是她自己掰着屄,凑过来让你肏,你都不能肏。”

        这话如果让台湾人说,应该是:他们只知道受到过媒体关注的女人不能碰,却不了解杨翠云的内心深处感受。

        “你们激发大威超能量的那个女警叫什么名字?”

        徐书记及时转移了话题,他和政委认识的时间不短,虽然直接打交道的时间不多,但是开个玩笑,试探一下还是可以的。

        有些平时不好说出口的话,用半开玩笑的方式甚至可以说得重一点。

        “外面传的可厉害了,说你们那个警花身材别提多棒了,尤其是她的胸大;臀部特别漂亮,宽大肥白。大威的东西从后面一进去,小宇宙马上爆发,所有的灵感都出来了,东西插在人家的身体里,当场口述程序,当夜攻破A国网军防线。”

        “谁传的?哪有这种事!”政委有些不愿意。

        “那天执勤你们没派女警?”书记不相信的说。

        “有女性的警察,但是没有你说的那种事。”政委辩解道

        “那我们见见面就更没有问题了。”

        政委的大脑在迅速的思考。

        自己还要在天南这块地界上混;将来学校也要扩大。

        如果想混得好,要想得到批地;至少有两个人政委不能得罪;他们一个是省土地厅的岳厅长,另一个就是天南市的徐书记。

        所以政委不能不答应书记的要求。

        “她叫阿红。”政委不大情愿的说。

        这时政委十分巧妙的把姐姐换成了阿红。

        因为第一,他已经将姐姐当成自己的御用品,不想让别人染指,也不想让她被其他人侮辱;第二,阿红已经调教好了,而且还没有结婚;来到市委,万一徐书记要尝试一下大威的福分,阿红可以满足他的一些无理要求,而且之后后遗症要小得多;第三,那天阿红确实在场,也确实是派去帮助大威的。

        想到这里政委也完全放开了,“要不要现在叫她过来?”

        政委主动献计献策。

        虽然看起来有失以往高大威严的形象,但是事实上,话说到这里,政委必须主动献人了。

        如果不献,书记当然不会当面翻脸,甚至都不会再提此事,但是他心里会永远记住这次忤逆。一旦有机会,就要给你小鞋穿。

        政委当然没有必要为一个女警的“贞操”去得罪上司,更何况她已经没有贞操了。

        舍不得媳妇,套不住色狼!

        不就是让人家睡一半个小时嘛,又不会瘸胳膊断腿,连肉都不会少一块。

        “过来就过来嘛,大家互相认识一下好啦。”

        徐书记色眼忒忒的说。

        他从这件事上看出:政委这个人很厉害,但是可以合作。

        因为书记知道什么是“以大局为重”,并且敢说敢做。

        当然了,徐书记同时还感觉到:此人厉害!

        让部下献身这么大的事都不用事先做工作,打招呼!

        当然问题也是有的,对手城府这么深,自己的部下说献就献出来了。

        那他还有什么不敢出卖的?

        将来和此人打交道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政委当场拨通了阿红的电话。“阿红啊,你稍微准备一下后到学校大门口等着,一会有车来接你。”说着政委问书记“什么车?”

        “黑色红旗”

        “你等一下,有一辆黑色红旗来接你。什么?来例假了?那你也先过来再说。”政委关上了手机。

        “算了,算了,”徐书记一听这事又脏又晦气,连忙阻止。

        “不见见面吗?”政委还不放心

        “你打电话告诉她,过几天再来。到时候你也过来。哎,,”徐书记眼前一亮“这个小妞好正点,,”电视里正在放一个新电视剧,让书记眼睛放光的正是莉莉。

        莉莉的工作还是书记给找的,不过他贵人多忘事,已经不记得了。“这是咱们省自己拍的片子,这小妞你认识不认识?”书记问王护士长。

        自己的亲女儿哪有不认识的,但是护士长不敢说,生怕说了书记会让自己带她过来。

        自己一个人让领导睡了也就算了,因为让他睡的同时自己的到了非常大的好处,这种好处用正常途径是得不到的。

        但是她不能献出自己的女儿,自己受多大的苦都没有关系,但是不能让孩子受苦,绝对不能!

        所以她只是摇了摇头,权当说了“不认识。”

        “过两天我把这个小妞找来,你帮着收拾收拾。上次的那个里面太脏,容易染上脏病。演电影的哪有好人!等她来了,你拿块海绵,多加点厨房清洁剂,给我把她的那个洞里好好洗一洗,别留下病菌什么的。”

        书记对护士长安排道。

        王护士长心里一阵剧痛,但是什么也不敢说。她想一会完事回家后赶快给莉莉打电话,让她回家躲几天,手机也不要开。

        利用书记和护士长谈话的机会,杨翠云偷偷来到政委身边。“阿伯,你是警察吧?”

        政委慈祥的点点头。

        “跟你打听个警察戈格,看你认识不认识?”

        “叫什么名字?”

        “大康,”翠云说

        “大康?”政委不由得眼前一亮,“你找他干什么?”

        “我也想当警察。上次是他救了我。”

        “没问题,过几天有一个叫阿红的警察来这里,等她完事我让她找你,她带你去找到大康。”

        政委立即明白这是牵制姐夫的一个极好的工具。

        而且可能还有更大的作用。

        所以他自己不告诉她姐夫的电话号码,也不会自己带她去;而是让阿红带她去。

        这样翠云见到阿红的所作所为,必然有了思想准备。

        或者她知难而退,假如她看见了仍然还想当警察,就是一块好材料。

        将来如果要求她做同样的事,她的反感度会大大降低。

        同时大康以前追过阿红,阿红把翠云交给他,他也不好拒绝。

        这是个一箭多雕的好机会。

        “小李,”脸色蜡黄的沈靓在宿舍对姐姐说“你这个月怎么没来那个?”

        沈靓正在换卫生巾,换之前打了盆热水冲洗屁股。

        她用手把水撩到阴部,再用手指轻轻搓掉干在大小阴唇上的血迹。

        护校教材说,妇女的月经血是不凝固的,但是失去水分后会附着在皮肤组织上。

        热水撩到阴唇上的感觉是热乎乎的,很舒服;但是撩到阴蒂上就不同了。

        沈靓的阴蒂是做过切开手术的,所以特别敏感,热水撩到上面的感觉是烫的,火辣辣的;是一种难以忍耐,又希望得到的感觉。

        沈靓嘴里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护校的教材说:当两个妇女同住一处时,她们的例假时间会趋同。沈靓和姐姐两个的时间本来就差不多,所以才一次就同步了。

        沈靓立即联想到姐姐这次没来例假。“你是不是有孕了?”

        姐姐脸一红。什么也没说。

        沈靓图然脸色一变。

        正色说到,“我们岳厅长可是看上你了,这几天就要过来找你,你可别弄出什么打胎保胎之类的把戏来。到时候不管你是什么日子,我们可不会等你好了再说。”

        姐姐一听着急了,“什么我们,你们的?我又不是他老婆,他凭什么这样对待我?”

        沈靓听到这里不禁冷笑一声,说“这事你可以问问你们老板,看看他怎么说。你知道你们警校想要多少地?那个地是干什么的?”

        姐姐真的不知道这些。

        “告诉你,你们警校打的是A区工程的名义,建的都是你们员工的宿舍楼。”

        沈靓说得一激动,热水猛的打到阴蒂上,烫得她浑身一激灵,“你知道现在天南的地价是多少吗?你知道你们学校几千教职员工因此的到多少利益吗!老岳可是一分钱没要你们的,你要是把这事搞泡汤,等着几千张嘴骂你吧。”

        这一通话确实把姐姐吓得够呛。

        后来姐姐说,“当时脑子全乱了,根本没想到最后全院职工不单没有埋怨她。反而说:宁肯不要房子,也要保姐姐。校宝。”

        不过这是后话了。

        沈靓想想,恐怕夜长梦多,顾不上擦屁股就直接穿上换了卫生巾的内裤,湿乎乎的往上一耙。起身说,“你现在把裤子脱了,我看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