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下蛋鸡

        我回答张队说“

        不会吧。莉莉、柳陵她们马上就要毕业了。不会找我们麻烦的。“柳陵对我来说很神秘,她在学校从来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人。别人都穿新潮的,她只穿白色的,连朵花都没有,而且总是那么干净,一尘不染,凡人不理。男生几乎没有不想上她的,不过他们几乎连和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哪还有这种机会?能在校园里和她说句话都是可以大大炫耀一番的资本。几乎女神一样的她怎么会被这样丑陋的男人包夜呢?

        回到家里首先吃夜宵。

        在舞厅东西那么贵,就算是公家花钱我们也不敢吃。

        所以人人都喊饿,因为有柳陵,路上尽量不要停车吃饭。

        姐姐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煮了一大锅挂面。

        这是部队的标准病号饭,我们家还保留着当年在部队上的传统。

        姐姐给每个人都下了两个窝鸡蛋,面上浇了香油:姐姐还从冰箱里取出一大块酱牛肉,切的薄薄的,撒上蒜末,倒上生抽,也加了香油。

        我从来没见过姐姐这样大方过。

        “好香!”

        小时第一个扑了上去,刚才那些文邹邹的劲头踪影全无,“还是嫂子做的饭好吃啊!刑侦队别说经常风餐露宿吃不上个正经饭,就是食堂的饭菜,再好也比不上这一碗挂面!”

        不小心一下被烫着了。

        别人都是自己吃自己盛,姐姐只给柳陵挑了一小碗,上面有几只青菜,最上面摆了一个油汪汪的荷包蛋。

        我心里就禁不住的笑,人家是吃山珍海味的出身,能吃你这种少盐寡水的东西?

        不过事情就是那么怪,柳陵端着碗,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姐夫把一双筷子递到柳陵手里“吃吧,如果你妈妈知道你在这吃面就应该放心了?”

        姐夫莫名其妙的说(所以看似一般,其实这是警察对付初出茅庐的年轻案犯和女犯经常用的“温柔手法”教材上都有。这种手法的关键是:虽然心里却恨不得把她一拳打倒在地,嘴上却仍然很关心,就是为了把她肚子里的东西全都掏出来。

        柳陵不懂这些,竟然感动的“哇,”

        的一声哭出来了。“叔叔,能不告诉学校吗?”

        她问姐夫。快毕业了,她必须有一个毕业证书向她当小学老师的父母交账。

        “那就看你能不能立功赎罪了。你说的那个人为什么没来?”

        姐夫接得很快,因为柳陵的这句话等于已经招了。这句话实际上已经把柳陵绕进去了,当成疑犯了。

        在学校里柳陵不是那种乖乖女,而是内心刚强,非常自主的那种女生。

        我想:即便这样,毕竟她年龄比较小,很脆弱,还是让姐夫找到了破绽。

        后来姐夫说,即使当时柳陵没有崩溃,只要再拖上几个小时,她一旦累了,还得招。

        女人就是这样。

        姐夫后来编写的警校教材中就说到:疲劳审问是行之有效的审讯方法,但是它的“度”很难把握:如果出了问题,而且引起民怨,处分将是非常严厉的,因为互联网太厉害了,很多时候捂不住。

        例如某省强奸案嫌疑人被审讯致死事件:大概是09年,某城市一个女孩在河滩被强奸后灭口。

        警察赶到现场时看到一个高中女孩被强奸后勒死。

        现场保持良好,强光灯下,赤裸的女孩被照的白花花的,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强奸时射出的男性分泌物,仍在女孩的阴道里,这是最重要的物证,将来仅依靠DNA测试就可以定案。

        作案现场女孩保持原位,停尸的场所就是第一现场,警察当时就锁定了嫌疑人,那个女生的一个男同学(教材里讲,“灭口,多半是认识的人作案”但是审问的强度太大了,那个中学生又有先天性心脏病,一累竟然引发心肌梗塞,死了。结果本来板上钉钉的案子竟然不了了之,负责审讯的警员也受到了严厉处分。

        分析结果是:案情过于简单,警员急于立功,结果把好事搞砸了。

        如何判定疑犯的疲劳程度很难,一般人对疲劳的痛苦有一定的耐受力,至于先天性心脏病则很难判断,那玩意又不写在脸上,办案人员也不是医生。

        上面的案例中甚至疑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先天性心脏病,解剖尸体时才发现的(实际上很轻微,不致死)所以警校的教材建议:一旦疑犯声称自己非常痛苦,就应该找借口立即结束审讯。

        而不管是真是假:审讯的方法很多,不是只有这一种。

        至于怎么发现痛苦也是有讲究的,很多疑犯受教育程度很低,不会或不知道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感受:全靠审问人员经验判断。

        当然劣等电视剧里那种疑犯先说:“给我只烟,”

        警察给烟以后疑犯全招的现象则很难遇到。

        就在大家像日本人一样西里呼噜的吃面的时候(日本人吃面一定要有声音才算吃得好)沉默了一阵的柳陵说话了,“给我一支烟。”

        她说大黄单腿跪在女人的后面,鼻子紧贴着肉肉的屁股沟:仔细的、小心翼翼的用纸巾擦去阴户外面溢出的大量粘液。

        那个部位的皮肤很娇嫩,大黄在城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不是个不知风情,不懂怜金惜玉的主:搞女人的事他也没少干过,知道什么时候应该严厉,什么时候应该温柔。

        由于害怕,女人还在从背后用手奋力往开掰着自己的两瓣肥厚的屁股肉,使劲的掰,唯恐坏人伤害了自己的嫩肉。

        这时一个红红的,肿胀的妇女外阴就毫无遮拦的摆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大黄眯起一只眼,就像工地旁修眼镜的一样,用另一只眼睛贴近已经擦干净的女人的阴户。

        当然他什么也看不见,这只鲍鱼虽然使用频繁,但是保养得很好,入口处两片略黑的小阴唇(实际上是一种灰黑色和深褐色的混杂)向内合拢,封住了阴道口,外面的大阴唇因为肿胀而呈现出深红的颜色,又盖住了小阴唇,女人自己掰开的是她的屁股尖,暴露的只是肛门,所以看不见里面的阴枣。

        大黄想了想,做了一个寻枣的预案。他准备用手指插进阴道去寻找阴枣。

        “洗手。”

        蚊子一样的声音弱弱的飘了过来,“什么?”

        大黄大声说,好像现在他倒成了主人,女人反倒是小偷。

        “把手洗干净再进去。”

        女人臊得脸都红了,声音怎么也大不起来,甚至近在咫尺的老头也听不清楚。

        大黄摊开自己的两只手,只见上面果然沾满钢钎的铁锈,这是破伤风细菌最容易躲藏的地方。

        但是他不能离开现场,更何况他怎么会为一个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人去洗手?

        “不洗!要干净,你来舔干净。”

        大黄说这把手伸到女人的眼前,当女人痛苦的睁开眼睛看的时候,这时大黄“咦?”

        了一声,“你的上眼皮怎么这么长?”

        女人没有理他。

        “那我可要抠枣了。”

        大黄说着把手移开“慢”女人痛苦的,甚至是可怜巴巴的回过头来再次睁开眼睛,她用脸支撑着身体,盯着大黄,内心里仍然讫盼着恶魔能够在这段时间里突发善心,放她一码。

        但是以往的案例早就证明,案犯绝大多数都冷血,起码他们作案的时候是这样。

        “我开始抠啦,”

        大黄嘴上说,手还在等“……我舔。”

        女人痛苦的接受了现实。不禁落下了眼泪。“这个混蛋,”

        “非让我做什么阴枣不可。你图个啥子嘛!”

        这才知道她在骂她自己老公,骂恶棍她还没那个胆。

        女人一边骂,一边无奈的翻身坐起,两只手捧着大黄肮脏的右手舔了起来。

        她的舌头柔软而细长,一卷一卷的在大黄的食指上快速的移动着,将手指上的肮脏和铁锈卷到嘴里。

        她平时多少有点洁癖,在家里开水龙头的时候都不能用手指,必须要用手背将水龙头打开,这样才能保证手指不会在开水龙头的时候受到二次污染。

        就是这样干警的一个女人现在却在舔一个夯汉肮脏的手指!

        她曾试图吐出被污染的口水,但是赃物就是吐不出来的,她不会吐痰,想伸脖子往外咳痰,没想到却不由得将那一团脏物咽到肚子里去了。

        真的倒霉死了。

        人要是不顺,喝口凉水也塞牙。

        谁会料到这样的高档住宅里也会有土匪?

        出去以后非得让老头剿匪不可,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

        “等到抓住他,”

        女人想“不行,抓到了也不能暴露自己,但是一定要找那个经常看病的老警察好好收拾他一顿,他早就说有事找他了。虽说按照宪法,警察不能打人:但是警察可以安排同牢的犯人打他。那些人都是四六不分的混蛋,为了讨好警察,减轻自己的罪责,一定会往死里打!打死了就说躲猫猫。让你现在高兴,太早了吧!”

        女人想到这里,即便仍然是趴在那里等那些下等人抠屄,心情却好多了:不仅露出一丝阴森森的笑容,没人明白这是为什么。

        但是有一个人觉得自己明白女人为什么笑了“她在想我的大鸡巴呢。”

        是大黄在想,“女人都喜欢搞别的男人,如果有机会的话。”

        大黄觉得他已经看破了红尘,能够解析城里人的心理,和他们同呼吸共命运了。

        女人头一仰一仰的舔了几分钟才舔完一个手指,这时她停了下来,仰头看着大黄。

        意思是说:“我已经乖乖的舔完了这根食指了,还舔不舔别的手指?如果只是这一根手指进去抠,别的我就不舔了。”

        即便使用了心理战胜法,现实情况是,这工作仍然太恶心。

        大黄以前也没有干过这种活,不知道该放几根手指进去。

        不过他在村里倒是常量母鸡的屁股,够三指(三根手指)的时候鸡就该下蛋了。

        “可是人的屄和鸡屁股能一样吗?”

        后来想到刚进门时的情景,就自己安慰自己说,“这他妈骚娘们不也就是只高级点的”鸡“嘛!一样,三根。”

        于是他卷起拇指和小指,并排递出三根手指头。

        女人一看,坏了!“哎呀,妈呀!三根手指头啊,在里面淘米做饭都够使。”

        可是刀把子在人家手里攥着呢,不从不行。

        教材说,恐惧中妇女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哪怕是她以前极不愿意的。

        女人现在伸长舌头又舔干净了另外两只手指。

        柔软的舌舔使大黄,不是大黄一个,而是在场的所有4个男人都产生了异样的性冲动,4个男人都硬了。

        但是此时的主事只有一个人,能有决定权的只有大黄一个,对于一个连工头都当不上,只能当小组长的民工来说,这是天大的权利,这时大黄用左手插到女人屁股下面,向上抬了抬女人的肥臀。

        意思是说:“起来,回到原来的位置上趴好。”

        听到柳陵似乎已经软化,小时立刻把刚吃进嘴里的荷包蛋吐了出来,拿起笔和记录本趴在桌子上准备记录。

        但是人家不是招供,而是要烟抽。

        姐夫只能让我出去买,“小丽你出去买盒烟去。慢,她平时抽什么烟?”

        我有一个优点就是过目不忘,而且需要的时候一定能很快想起来:而且我立刻明白了姐夫讨好柳陵的用意。

        于是我对柳陵说:“你平时抽的那种七彩三五我们这里的小店没有。”

        “那就玉溪吧。”

        她大大方方地说。

        到了大院里的小铺我才知道这姐们真不够义气,“我以为”玉溪“再怎么好也贵不过5块钱一盒的”红河“吧。找姐姐要钱的时候我还想:”溪“大能大过”河“去?结果一问价当时就骂出来了”妈的,一盒烟22块!“

        真想用乡下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