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穆青分别后,宫妃羽日夜兼程,几日后接近蓟州边界。再向前行就是北金管辖地界,她不得不提起万分小心,避免被敌军察觉。
如何入境是个难题,她知道自己容貌出众,很难不引起他人注意。
宫妃羽左思右想,本想找一套北金女子服饰,但蓟州附近刚被北金占领,只有士兵驻扎,连个北金女人的影子都看不到,只好绝了这个念头。
“也许只有硬闯了,若被人发现就说是拿赎金前来赎人,等见到慕容哥哥再见机行事吧。”想到这里,宫妃羽打马前行,直奔蓟州。
一路上,偶尔见到稀稀落落的流民向南方奔窜,只有她一人逆势而行。
逃难的民众疑惑地望着她的身影,好似看到飞蛾扑向烈火,明知前方凶险,却义无反顾。
大名府内,云凌雪和杨傲天等人刚搬新家,一座张先特意为他们准备的府邸。
这座院子原本是一位侯爷的别院。
张先亲自找到侯爷,讲述了云凌雪等人的功绩,那侯爷二话不说,把院中之人迁走,腾出空院子移交给云凌雪诸人。
云凌雪等人推辞不过,从军营搬至此处。大家正在收拾房间,忽听有人敲门,杨傲天开门一看,门外站着一位枯瘦的少年。
穆青几日前就来到大名府,只是他从小未出过牟驼镇,鲜有于外人打交道的经验,也不懂到哪里寻人,直到今日才恰好打听到了云凌雪的住处。
少年怯怯地问道:“请问云凌雪和杨傲天是在这里吗?”
“我是杨傲天,请问这位小兄弟是?”
穆青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激动地说道:“总算找你们了,是宫妃羽姐姐让我们来找你们的。”
少年断断续续把与宫妃羽相见,在她引荐下来到大名府的经过说了一遍。他不擅言辞,足足说了半天,大家才明白了事情经过。
云绮霜听说宫妃羽几日前就在附近,急着问道:“穆青弟弟,你知道宫姐姐去哪里了吗?”
少年摇头道:“姐姐没说,只说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那她向哪个方向走了?”
穆青想了想,指了指北方,道:“姐姐骑马向那边走了。”
云凌雪眉头紧皱,问道:“你能确定吗?”
“不会错的。”
云绮霜急得眼圈发红,扬声道:“她这是要去北金,姐姐,慕容夫人会有危险吗?”
云凌雪道:“肯定有危险,我这就去找丐帮,让他们联系北金密探,一旦有慕容夫人的消息就马上托人传信。”
处理完毕,云凌雪将穆青留在府上,待合适时机再托付张先,给他在军中安排一个杂务。
……
天色渐晚,再有几十里路即可到达蓟州城,宫妃羽在途中看到一座荒废的庙宇,便先进庙落脚歇息。刚刚放下行囊,忽然庙外传来阵阵杀气。
“什么人?”
宫妃羽手握长剑,双目扫视四周。
“哈哈,慕容夫人名不虚传,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察觉了。”大门一响,两名黑衣人跃入庙中,一人持刀,一人持剑,面上带着淫邪的笑容。
宫妃羽面不改色,叱道:“你们是天魔教徒?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其中一位高瘦之人道:“慕容夫人不必问了,跟我们回北金就都清楚了。”
“痴心妄想。”美妇长剑寒芒闪闪,一招双龙戏珠分刺二人。
“好功夫。”
两名黑衣人不敢怠慢,举兵器相迎。
这两人是天魔教总坛两位坛主,功夫仅在天魔护法之下。
临行前,凌玄宇曾交代,令二人不可轻敌,他们心中还不以为然。
未想到一交手,合二人之力也仅仅略占上风,稍不留意还有可能溃败。
宫妃羽暗暗叫苦,这两位黑衣人武功远在曾经见过的天魔教徒之上,若单打独斗自己还算有些把握,但以一对二就不易匹敌。
她凝神静气,边打边观察二人破绽,准备先解决其中一人。
“慕容夫人,赶紧投降吧。我们祭司和右使一直惦念夫人,不要让他们久等哦。”
“滚!”
宫妃羽脚步轻移,剑气纵横,虽在二人逼迫下依然能伺机反击。
数百回合转瞬即过,宫妃羽步伐渐渐凝滞,剑光也不似最初那般凌厉。
两个黑衣人也额头冒汗,粗喘声不止。
不过,时间越长对宫妃羽越为不利,毕竟以一敌二要消耗更大,更难持久。
黑衣人对望一眼,面带狞笑,包围得更紧。“难道今天就要栽在天魔教手中?”宫妃羽边打边退,绕着房间游走。
持刀黑衣人冷笑一声,突然欺身直上,长刀迎头劈下。宫妃羽不及躲闪,横剑相迎,一声重响之下, 美妇连退三步,虎口隐隐作痛。
“弃剑投降吧,天魔教不会亏待夫人的。”
黑衣人嘴上劝降,手中兵刃毫不停留,继续中宫直入,指向美妇心房。
持刀人立功心切,再次进击,一招横扫千军劈向胸前。
宫妃羽突然脚步横移,长剑避开刀锋直刺持刀黑衣人前胸。
她一直在观测二人招法,发现持刀人进攻时破绽较多,只是持剑者大多从侧面弥补了他的漏洞,令她难以下手。
但持刀人自恃占据上风,进攻冒进,被她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完成致命一击。
黑衣人招数用老,来不及回撤,身体一偏,仍未躲过着电光石火般的一剑。
只听“啊”的一声痛呼,持刀人胸部中剑。
宫妃羽一招得手,正要拔剑,却发现剑尖深入肋骨,卡在敌人身上。
仅一瞬间,另一黑衣人持剑直刺,宫妃羽转身避过剑锋,却未能躲过敌人当胸一掌。
“砰!”
美妇身躯向后倒飞一丈,重重摔落在地上。
临中掌前,她手中长剑一绞,持刀黑衣人肋骨破裂,连带心脏也被长剑搅碎,大吼着摔倒在地,眼见没有了呼吸。
持剑人大吼一声,挥剑劈下。
宫妃羽使出全身力气,长剑飞出,正是她所习剑法中的绝学——天外飞仙。
这一招威力巨大,只有万不得已才会使用,一旦发招,手上再无屏障,若不能一击制胜,就只好任人宰割。
距离如此之近,黑衣人毫无躲避机会,心口被一剑洞穿。
这最后一击也耗尽她所有真元,出手后两眼一黑,口吐鲜血昏倒在地。
那持剑黑衣人心口中剑,摇摇晃晃跌倒,身体狠狠砸在她的身边。
夜风四起,破庙的大门被风刮得吱吱作响。
庙内血腥气弥漫,两位黑衣人已死透,宫妃羽呼吸微弱,昏迷不醒。转眼一夜已过,女子脸上毫无血色,依然静静躺倒在破庙的地上。
时至正午,荒庙内死一般寂静,受伤女子毫无动静,生命气息仿佛一点点消逝。
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世上,即使美好如宫妃羽,她的逝去也和常人一样,不会掀起半点波澜。
“咣当”一声,庙门打开,一位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男子推门而入。
刺鼻的血腥扑面而来,男子看到地上尸身大吃一惊,三步并作两步冲出庙门。
来人正是宫妃羽在盛都教训过的山贼程建双。
在遭痛打之后,他才发现盛都不是蓟州,不是小小山贼玩得转的地方。
不过,京城繁华,找一个卖苦力的营生并不困难。
他在做山贼时小有积蓄,就算在盛都也能支撑三年五载,现在当务之急是将老娘接来,免得遭了北金官兵毒手。
金兵南下时,蓟州直接投降,因而并未遭到北金屠杀,大夏百姓暂时保住了性命。
打定主意后,程建双骑马返回蓟州。他星夜兼程赶路,身体有些疲惫,恰好见到这座破庙,正准备进庙休息片刻,未想到上来就看见死人。
好在他干得是打家劫舍,拦路抢劫的营生,过往手上也有十几条人命,片刻后就平静下来。
“妈的,几个死人算甚鸟事。”
程建双自嘲地一笑,再次推门进庙。
目光所及是两具黑衣人的尸体,在他们旁边还躺着一位白衣女子。
山贼移步近前,当看清女子面目,顿时大惊失色。
“这不是盛都在茶肆击败自己的女子吗,怎么会在这里?不知是否还活着?”
程建双蹲下身,手指探到女子鼻下,发现还有微弱的气息。山贼自言自语道:“原来还有一口气。这么漂亮的小娘子,死了确实可惜。”
宫妃羽虽然昏迷,周身依然散发着冷艳的光彩,那乌黑的发髻因一番恶战散落,斜斜地铺在地面、胸前,衬得雪腻的肌肤更加晶莹嫩白。
高耸的酥胸微微起伏,微露的一抹沟壑撩人欲醉,与玲珑的腰身,笔直的玉腿一起构成一幅绝美的画卷。
程建双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眼中燃烧起邪恶的欲火。
“妈的,莫非是老天爷的赏赐,上次调戏不成,今天又送到嘴边。”
山贼伸出手,又缓缓缩回,暗骂一句:“这小娘子武功太高,万一恢复过来,自己这条贱命就搭进去了。”
他贪婪地盯着美妇艳绝人寰的娇颜,狂咽几口口水,咬牙想到:“看她伤得很重,就算醒来也未必是自己对手。直娘贼,送上最的肉不吃还算男人吗。能操到这样的仙女,死了也值了,好歹也先爽一回。”
下定决心,程建双不再犹豫,上前一把抱起女子,放在香案前的蒲团上。
他转头扫了一眼金身残破的菩萨塑像,小声嘀咕道:“菩萨莫怪,小的完事后一定奉上香火。”
随着一件件衣服剥落,美妇曲线玲珑的玉体裸呈在男子身前。
程建双张大嘴巴,圆睁着双眼,看得如醉如痴。
虽说他经常嫖宿,也强暴过良家女子,其中不乏模样周正的,但与眼前美妇相比立时成为糟糠。
宫妃羽依然不曾转醒,眉目微蹙,偶尔露出痛苦的神情。
她静静躺在垫子上,宛若鬼斧神工雕就的一尊白玉雕像。
与二八佳人不同,那冰肌雪肤下散发着成熟女子才有的万种风情,每一条曲线都勾人魂魄。
最诱人的还是胸前那对硕大双峰,曲线优美,雪腻酥香,虽然横躺着依然傲然耸立,颤巍巍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平坦的小腹下,茵茵芳草整齐茂密,与雪白的肌肤相映成趣。
程建双眼光下移,直直盯住芳草下的桃源美景。
在柔嫩厚实的雪丘上,两瓣粉嫩细窄的肉唇微微张开,一线蜜屄中透出勾魂的一抹艳红。
“真是太美了,连小屄都与众不同。看这小娘子也该被人操过很久了,小穴还那么粉粉嫩嫩,真不知怎么长的。”
程建双脑中嗡嗡作响,被女子销魂媚体刺激得呼吸急促,面孔通红。
他闷吼一声,除掉身上衣衫,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还有那早已一柱擎天的粗壮肉龙。
那根巨龙长度足足八寸有余,粗如儿臂,龟冠之上还长着一颗肉瘤,一眼望去,杀气腾腾。
他在山贼圈里小有名气,大家都知道他胯下有根宝枪,每每从山下劫来女子,都被他玩得死去活来。
仅有个别耐力极佳的女子才能承受这根肉棒,到最后被操得欲仙欲死,反而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想到胯下宝物又要开荤,而且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仙子般的美人,程建双激动得双手颤抖,肉棒勃发,硬如磐石。
“不知小娘子能不能受得了我的大棒,不要玩坏了才好。”
他自言自语着,忽然眼神一亮,从衣服中掏出一个绿色的瓶子。
瓶中装着粘稠的乳白液体,名叫金风玉露,是他一位淫贼朋友送的礼物。
金粉玉露算得上是淫药中的至宝,不仅可以催情,还能致人迷幻。
女子在被辱时会迷失心智,即使与其交合的是丑陋老汉,在她眼里都会幻化成英俊男子,更会对施暴者言听计从,无法反抗。
程建双打开瓶子,将玉露倒在美妇双乳之上,然后张开大手,慢慢涂抹均匀。
入手处清凉滑腻,宫妃羽的一对美乳被男子挤压揉按,不时变换着形状。
紧接着,小腹,玉腿,翘臀之上涂满了滑腻的精油,周身肌肤油光闪闪,散发着柔亮的光芒。
“嫩屄里抹一些会是什么效果?”
山贼面带淫笑,手指上沾满玉露,轻轻探入美妇紧闭的一线蛤口。
他的手指左扣右摸,直到液体全部粘在粉红的肉壁才拔出手指。
玉露很快生效,宫妃羽的双峰上两颗嫣红的乳珠翘立起来,宛如两只红润剔透的樱桃。
那一对玉乳更加挺拔,似乎又大了半分,雪白的肌肤渐渐浮上一层血色,看起来更加香艳诱人。
女子鼻息沉重,紧闭的红唇微微张开,偶尔还发出一两声低沉的呻吟。
程建双满意地一笑,自语道:“应该差不多了,小娘子受伤够重的,这么折腾都醒不过来。”
望着女子轻轻开合的樱唇,山贼半跪在她身前,用手掰开檀口,把硕大的肉棒插入口中。
他暗暗想着,若等小娘子醒来,这么诱人的嘴巴就玩不成了。
异物入口,宫妃羽轻咳了一声,迷幻中不自觉地蠕动香舌,舔弄着这根不属于夫君的庞然大物。
粉唇紧紧闭合,裹住棒身,任凭那根巨棒在口中出出入入。
“哇,原来是高手,还没醒这么会舔。要是能为老子认真侍奉一次,不知会爽成什么样子。”
程建双的挺动腰肢,肉棒在口中上下穿梭,时而顶上美妇香腮,在红润的俏脸上显露出硕大龟冠的形状。
男子一边把檀口当做蜜屄来回抽插,一边伸手捏住乳头,轻轻拉扯把玩。
雪白的双峰在他玩弄下跳脱晃动,乳脂生波,晃得男人心脏狂跳,似要飞出体外。
上百次抽送后,程建双从檀口中拔出肉棒,舒爽得浑身打颤。
“该吃正餐了。宝贝要挺住。”他起身跪在美妇胯前,肉棒紧紧顶住紧窄的一线穴口,左右摇晃,轻轻摩擦着龟首。
在淫药作用下,宫妃羽桃源洞中早已爱液横流,染得粉红洞口晶光闪闪,肉瓣滴露,如花盛开。
“噗呲”一声,程建双用力一顶,硕大无朋的龟头应声而入,再一用力,整根巨棒没入大半,仅剩一寸留在一线蛤口之外。
一插之下,男子脑中轰然一响,肉棒直抖,无边的快意从下体传来,好似连魂魄都要飞离身躯。
宫妃羽的蜜屄堪称绝世名器,独占了玉涡凤吸和鳖龙圣穴两大名穴的特点,虽与云凌雪的旷世魔穴相比还有差距,但已是百万人里挑一的极品。
玉涡凤吸之穴中爱液丰盈,肉壁好似海葵触手,一旦异物入侵,便会紧紧裹住,抽插时媚肉蠕动,给人无上的快感。
而鳖龙圣穴穴口紧窄,但花径悠长,弹性极佳。
每当肉棒插入,穴口就似鳖嘴,紧紧咬住肉棒不放,抽出时,穴肉翻出都不会松开,鳖龙圣穴因此得名。
说得更俗一些,这两种穴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耐操。无论多大的庞然大物都不在话下。
名器固然好,但有个缺点,就是普通人无法久战,很快就会一泄如注,只能干看着着急。
但如果遇到名枪,名器的优势就发挥出来,可让人欲仙欲死,登入极乐之境。
程建双恰好身负名枪——韦陀杵。
这种男根既粗又长,而且龟冠处凹凸不平,茎身略带弧度,完美契合十大名穴中的八种,仅次于紫鞠龙王和霸王枪,实为阳物中的极品。
男子猛吸一口气,韦陀杵插入不动,渐渐适应了蜜穴无与伦比的刺激。
他双目翻白,自语道:“菩萨保佑,让我遇到此等极品,怕是从今后对其他女子再也没有兴趣了。”
山贼重整旗鼓,轻抽缓插,肉茎与穴肉紧贴,感觉好似千万根肉针扎入肌肤,每一次抽送都如触电般酥爽。
适应片刻,他加大力度,龟头层层递进,向深处探索。
美妇腟腔在韦陀杵的大力顶送下渐渐拉伸,容纳下整根肉棒,娇嫩的花蕊旋磨吸舔,紧紧裹住刺入宫口的庞然肉龟。
这是玉涡凤吸的又一妙处,幽谷深处似有天然吸力,引导着阳物探入深处,而一旦接触,便成为猎物,直吸得精关大开才会停止撕磨。
“真是太妙了。”
男子迷醉地半闭着眼睛,胯下肉龙在花穴中挺刺摇震,好似与蜜屄展开殊死搏斗。
程建双拉起女子双腿,将她雪臀悬空,仅用巨杵挑起下体,发起激烈冲刺。
韦陀杵上沾满淫汁,闪闪发亮。
抽送间,穴口鼓起又深深陷入,紧紧握住肉棒不放,一开一合,好似金鱼小嘴。
巨棒力量渐大,每一次捣送都直抵花芯。
美妇在大力抽送下,玉腿摇曳,乳浪生姿,绝美的脸上媚态横生。
在肉棒刺激下,宫妃羽身体恢复了感觉,但好似沉醉在梦中,无法醒来。
迷醉中,她感到一根巨物侵入自己最神秘、最宝贵的方寸之地,一点点深入,直到填满整个幽谷。
那根巨物不停地骚动,上上下下,刮蹭着腟腔内每一片媚肉。火烫、饱胀、酥麻,阵阵热流在蜜穴中涌动,又从下体漫延到周身。
“好硬、好大、好胀,怎么会这么舒服?”
宫妃羽已经很久未和夫君云雨,那种熟悉的感觉、不,远远超过曾经交合时的快意瞬间将她抛向云端。
那根肉棒仿佛高明的乐师,拨弄着她的心弦,持续堆积的快感仿佛浪潮,一遍冲刷着娇躯上每一寸肌肤。
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在膨胀、不断膨胀,身体在飞跃,不断飞跃,直到云层深处。
“嗯……嗯……啊……”随着男子冲刺,美妇口中发出呓语般的娇吟。
空虚、饥渴的身体也开始迎合,毫无意识的美妇沉醉在美妙的幻境中无法自拔,只想着放纵肉欲,攀上美妙的高峰。
美妇的纤腰开始有规律地挺动,玉腿开合紧夹,雪丘前后颠荡,配合着巨杵的每一次刺入拔出。
看到美女有了反应,程建双兴奋地睁大眼睛,死死盯着她的俏脸,似乎担心少看到任何一个表情。
在淫药和巨棒蹂躏下,冷艳如仙子的宫妃羽好似冰山消融,散发出无边的春情媚意。
她的脸上红霞遍布,如同酒醉,红唇微张,发出阵阵仙靡之音。
“好舒服……夫君慢点……我不行了……奇怪,今天夫君太厉害了……”
程建双面露淫笑,暗道:“老子当然厉害了,小娘子还以为操你的是自己郎君吗?”
他想到金风玉露的功效,放低声音,小声道:“娘子,你错了。我不是你的夫君。好好想想,你心里还喜欢哪个男子?”
迷幻中,美妇身体微微僵硬,紧接着剧烈抖动起来。
不知是梦还是幻境,身上的夫君突然变化,成为另一男子的模样。
最初,男子面目模糊,少倾化为清晰的图像。
“杨傲天,怎么是你?”
宫妃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这位看起来温润、正直的青年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来。
美妇怒目圆睁,愤然道:“你……亏我把你当做朋友,你竟然……”
杨傲天淫笑道:“在下仰慕夫人很久了,今天你就从了我吧。”
“你已经有云凌雪了,那可是人间绝色,而你竟还不知足,这样做,你对得起云姑娘吗?”
“云凌雪固然漂亮,夫人也不错啊。你们慕容家害我进了大狱,该夫人补偿我了。”杨傲天说完,挺动巨棒,狠狠一插到底。
“不!你下来。”美妇拼命挣扎,但毫无作用,男子双手扶住她的纤腰,打桩般地狂插猛刺,记记重锤,直捣花芯。
“怎么样?我杨傲天比慕容隆强吧。今天在下就鞠躬尽瘁,好好服侍夫人,让夫人欲仙欲死,明白做女人的乐趣。”
“滚开!”宫妃羽欲哭无泪,蜜穴内快感如潮,意识逐渐模糊。
“啊……快停下……”她纵声呐喊,但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着,心中甚至隐隐感到这感觉怎么如此畅美,真的远远超过夫君。
既然无法摆脱,那就接受吧,就算补偿慕容家的过错。
杨傲天满足地大声喘息着,张开大嘴寻向女子芳唇。
宫妃羽想要避开,但身上无一丝力气,只能任由男人在自己唇上肆虐。
那种感觉如此奇妙,既有些痛恨,又非常享受,她木然地迎合着,彻底放弃了抵抗。
“你这个淫妇,亏我这么宠你,你竟敢与人私通。”美妇眼前景象又变,杨傲天刹那间消失,身前之人又变成慕容隆的样子。
宫妃羽身体僵直,颤声道:“夫君,我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做了一个噩梦。”
“你在梦中喊杨傲天的名字,还敢说你不是淫妇,迟早你会背叛我。”
宫妃羽脑子一片混乱,分不清哪个是梦幻,哪个是现实。
她的脸烧得像火烫,羞耻地想到:“我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杨傲天是正人君子,我怎么有这样的想法。难道……难道自己真的想要背叛慕容哥哥。”
未等她仔细琢磨,慕容隆欺身而上,肉棒狠狠插入,口中道:“你是我的,永远不许背叛。”
“我是慕容哥哥的,阿羽永远不会背叛哥哥。”
“哈哈哈……”耳边传来一阵狂笑,那笑声好淫荡,好邪门,好疯狂。她的身体好似被雷击中,一颗心坠入黑暗,身体的热度骤然冰冷。
那阵狞笑击碎了她的幻境,将她从迷梦中惊醒。她睁开双眼,看到一副淫邪、狰狞,带着无比满足的丑陋面容。
“是你。”宫妃羽再次迷茫,难道又是梦境。
程建双得意地笑道:“夫人终于醒了,这回是真的,不是梦中了。”
昏迷前的一幕闪过脑海,宫妃羽转眼望去,两具黑衣人的尸体还直直趴在地上,自己则全身赤裸,下体又麻又胀。
终于认清现实的美妇激怒攻心,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去死!”
宫妃羽挥掌劈向男子,只是胸口剧痛,手上没有一丝力气。
程建双抓住她的玉手,重重按在蒲团上,狞笑道:“娘子身受重伤,还是省些力气吧。”
美妇怒目圆睁,宛如一只凶狠的雌豹,狠狠道:“你这个恶魔,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程建双被她盯得心里一阵发麻,想到她超凡的功夫,额上冒出一阵冷汗。
不过,他很快稳定下心情,淫笑道:“娘子真舍得杀我吗?刚才在我身下又摇又叫,不知有多爽,杀了我可没人能让你欲仙欲死了。”
“无耻。”
宫妃羽望着男子得意的笑容,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她狂扭身躯,想要把男子从身上掀翻,但男人死死按住她的腰部,任凭她如何反抗也无法挣脱。
一番挣扎下来,蜜穴与插在其中的肉棒搅动撕磨,反而刺激得她浑身酥软,使不出半分力气。
男子笑吟吟地看着她娇躯狂扭,好似在欣赏这世上最美的风景。
待她停止反抗后,笑道:“小娘子床技惊人,比窑子里的窑姐更浪,刚才睡梦中又扭又摇,小穴还会咬人,真是天生的淫妇。”
听着男子无情的羞辱,宫妃羽心痛欲碎,两行清泪滴滴坠落。
无论在宫府,还是在慕容家,她从来都是被人众星捧月般供着。
在别人眼中,一直是高高在上,仙子般的存在,可今日却失身给一个下贱的山贼。
更绝望的是,在被人蹂躏时,连反抗的力气都不可得。
“你杀了我吧。”宫妃羽绝望地怒视着男子,这一刻,死亡或许是最好的解脱。
程建双淫笑道:“杀了你,我怎么舍得杀你。刚才娘子昏迷不醒,老子玩得也不痛快,好像奸尸一样。现在娘子可以好好配合了,咱们再战三百回合。”
宫妃羽胸口剧痛,可芳心的痛楚远远比肉体的疼痛难以忍受。
羞耻、愤怒、绝望,几种心情合在一起,化成一把利剑,将孱弱的心脏刺得粉碎。
她的身体好似坠入地狱,眼前一片灰暗,而地狱般的黑暗刚刚开始,不知何时才能重见光明。
虽然不报希望,她还是开口哀求,声音沙哑中透着凄厉:“求求你。看在那天饶了你一命的份上,求你也放我一马。”
男子淫淫一笑:“我这就是在报恩啊。若不是我不惜体力,操了你半天,估计娘子现在还醒不过来。说不定是我救了你一命,你该好好报答我才是。”
宫妃羽眼中杀气一闪而过,咬牙道:“那你就等死吧。”
程建双摇头道:“小娘子不要威胁我,你要动了杀心,不要怪我先奸后杀。”
事实上,男子心中已起了可怕的念头,他知道如果下不了狠心,等待自己的将是夺命的利剑。
不过,先奸是最重要的,今天一定要玩个痛快淋漓。男子上身前倾,压在美妇身上,下身死死抵住胯部,发起又一轮猛烈攻击。
破庙之中,一具黝黑粗壮的身体压住雪白柔嫩的娇躯,硕大、坚硬的屁股起起落落,肉体撞击声有节奏地响起。
宫妃羽清醒时再遭蹂躏,心头滴血,眼泪止不住流成小河。
男子欣赏着美妇绝望的表情,心中竟升起强烈的快意。
望着她朱红的唇瓣,山贼眼光迷离,伸嘴就要亲了上去。
宫妃羽把头一偏,避过男子的嘴唇。
程建双伸手拽住满头秀发,把她螓首拉正,调笑道:“妈的,操都操了,还不让亲了。刚才娘子昏睡的时候连老子鸡巴都舔了,现在又来装圣女。”
“什么?”宫妃羽怒道:“不可能。”
“哼,老子才没骗你。娘子口技好得紧啊,平日里没少吃夫君肉棒吧。对了,你昏迷时喊的杨傲天是谁,是娘子情郎吗?”
“我……”宫妃羽霎时脸似火烧,羞愧得几欲死去。
“呸,你到底给我用了什么?”她早已感到身体异样,这才想到刚才的淫梦定是被人做了手脚。
“哈哈,娘子真聪明。我不过在你身上摸了一些金风玉露,未想到把夫人情人都套出来了。”
宫妃羽欲哭无泪,只是狠狠地盯着男子,眼中透着刺骨的寒芒。
程建双不敢正视她的眼睛,嘴唇却没闲着,在大手的配合下,终于吻上女子芳唇。
他贪婪地吸吮着两瓣柔唇,肉棒依旧在不停地插入拔出,心满意足地长吁着气,心想神仙也不过如此了。
“呜……呜……呜……”宫妃羽被男子吻得透不过气来,口中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随着头脑清醒,蜜穴中的感觉更加清晰强烈。
那根毒龙韦陀杵越战越勇,顶得花芯酥软,幽谷中爱液泛滥,顺着一线蛤口滴滴溢出。
“娘子,本人的大棒如何,比你夫君强吧?”
男子语言恰似淫梦中杨傲天的话,勾起美妇强烈的羞耻感。
蜜穴猛地紧夹,花宫一阵乱颤,泄出被辱后的第一股阴精。
“哈哈哈”程建双连声大笑,喘息道:“看来娘子很在意鸡巴大小啊,这一句话就把夫人搞泄了。”
他的笑声刚过,跟着猛地大声喘气,屁股颤抖,两腿一蹬,跟着喷射出浓浓的阳精。
男子郁闷地自语道:“妈的,小娘子的嫩屄太会磨人了,一不小心就射了。”
宫妃羽感到花宫深处一片火热,滚烫的精水四处流淌,玷污着花穴的每一个角落,那个仅属于夫君的清白躯体彻底不复存在。
“哇”美妇心如刀绞,再次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心神虽然昏迷,但躯体依然在高潮余韵下颤抖,两只玉腿抽搐抖动,直到半刻种后才恢复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美妇再次醒来,发现男子背靠香案坐在蒲团上,而自己跨坐在男人身上。
蜜穴中依然插着肉茎,不知是未曾拔出,还是自己昏迷时再次插入。
见她睁开眼,程建双道:“娘子醒了,那我们继续吧。”
“你……到底怎样你才会放过我。”宫妃羽声音虚弱,仿佛连愤怒的力气都不复存在。
“娘子嘴上说恨我,其实身体喜欢得紧呢。看你嫩屄里流了多少水,快流成小河了。”
宫妃羽低头一瞧,见二人身下蒲团上湿了一大片,顿时羞怒交加,猛地转过头去。
程建双道:“不如这样,你自己动,若你泄身前让我射出来,我就放过你。”
“做梦。”宫妃羽气得大喊一声,用力推他肩膀,但双臂无力,依然无法挣脱贼人的怀抱。
“既然娘子不配合,那我真的只能先奸后杀了。若夫人被我操死在身下,倒是个不错的结果。本人杀人无数,但像娘子这样的美人,还真有些下不去手。”
“你……”在经历两次昏迷和高潮泄身之后,宫妃羽的头脑逐渐清醒。
死,并不可怕。
只是这样屈辱地死去,她绝不甘心。
不说夫君还未救出,就是现在死,也要让眼前贼人作为陪葬。
“好,我答应你。可是我怎知你是否会反悔?”
程建双笑道:“小娘子没有选择,只能信我。我好歹也是七尺男儿,不会食言。只要老子玩爽了,定会放你一条生路。”
在与山贼交谈时,宫妃羽偷偷运功,感觉内力稍稍恢复,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到了可以胜过山贼的地步。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与他周旋,直到最后给他致命一击。
反正身体已经被玷污,再多一次也无甚分别。
想到此处,宫妃羽道:“好吧,就信你一次。”
“这就对了,那你动吧,双臂搂紧我的肩膀。”
宫妃羽一咬牙,伸出白嫩的藕臂,双手搂着男子的脖子,一对傲人的巨乳紧紧贴住男人厚实胸膛。
见美妇如此配合,山贼大喜过望,伸手扶住她那对翘弹嫩滑的雪臀,上下其手,轻轻抚摸。
“嗯”美妇缓缓提臀,待只剩龟冠留在穴内,再次猛地坐下。那根粗长的巨龙齐根没入,粗大的龟头刮着嫩肉直刺花芯。
“怎么会这么刺激,好热,好胀,似乎要把整个蜜穴贯穿一样。”宫妃羽恼怒地想着,但身体却在如电般的快意下微微颤抖。
男子笑道:“怎么样,舒服吗?”
“嗯,舒服。”
“既然舒服,就不要忍着,叫出来吧。”
宫妃羽不再理会,继续上下扭摇,雪白的翘臀前后摇荡,密屄紧夹着粗热肉龙吞吞吐吐。
这一瞬间,美妇螓首狂摇,乌黑的秀发瀑布般飘散,天鹅般的玉颈随着头部簸荡,紧窄的玉背与纤细的柳腰、丰满的翘臀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完美曲线。
那对玉乳被压成雪饼,与坚硬的胸膛上下撕磨,爽得男子发出重重的低吼。
嫩红的一线蛤口撑得鼓鼓胀胀,随着肉棒的插入拔出带出鲜红的穴肉,以及四处飞溅、泛着白沫的淫汁玉液。
“啊……好舒服……不行了……快射出来……”美妇终于忍不住淫声四起,娇呼声宛若仙音,听之销魂蚀骨。
程建双被眼前艳景惊得如醉如痴,张开大口久久无法闭合。
美女凤目半闭,脸上春情四射,与最初的冷艳仙子判若两人。
在双重刺激下,胯下那根巨棒一阵颤抖,忍不住就要发射。
男子闭上眼睛,狠狠咬破舌尖,一阵剧痛过后,稍稍恢复平静。
但宫妃羽却再也无法忍耐,那根龟头上的肉瘤又热又硬,烫得花芯大开,滚烫的阴精再次汩汩泄出。
泄身后的美妇周身无力,软绵绵地倒在男人怀中,小腹上下起伏,四肢触电般微微颤抖。
半晌后,女子平静下来,眼中流下屈辱的泪水。
自己用尽浑身解数,却依然败下阵来。
这对面男子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她哪里知道,这根本不是一场公平的战斗,她的身体吸取了金风玉露的精华,蜜穴远比平日敏感数倍,即使是对上普通男子也未必能取胜。
程建双盯着女子娇喘不休的绝世娇颜,心中荡起柔波,心道:“能玩到这样仙子般的女人,还能让她主动服侍,这真不是做梦吗?”
他紧紧搂住美妇,一只手轻抚着那对傲然耸立的乳峰,鼻中闻到女子身上醉人的体香,整个人已魂游天外。
等宫妃羽渐渐平静,男子道:“小娘子,不必难过。我们继续玩,只要我爽够了,一定会放你走的。”
只是他暗自道歉,知道这不过只是敷衍,毕竟留下女子性命,自己的命就多一分危险。
“噗叽”一声,程建双从蜜穴中拔出肉棒,转身走到两位黑衣人身边,伸手拉起两具死尸,掷到女子身边。
“你要干什么?”宫妃羽惊恐地望着男子,发出一声惊叫。
“没什么,我们换个姿势。我知道娘子身上没有力气,只好让他们来帮帮忙了。”
程建双把两具尸体垒在一起,伸手抱起女子娇躯,把她的身体与尸身垂直,俯卧着按在尸身之上。
摆放完毕,美妇玉胯压住尸身,头部低垂,玉腿半跪,高耸着雪臀正对着天空。
男子贪婪地望着那片洁白坟起的雪丘,窄窄肉唇守护下流着白浆的粉红沟壑,还有微微收缩蠕动的粉嫩菊穴,胯下肉棒爆裂般突起,一颤一颤地对着蜜穴轻轻抖动。
宫妃羽惊叫连连,双臂用力撑起身体,试图从尸体上翻开,却被男子用力按住,狠狠地在粉臀上打了一巴掌。
“人都死了,有什么可怕的。没想到娘子功夫虽高,胆量却小。”程建双说着话,半跪在蒲团上,紫红的龟首再次顶住湿漉的穴口。
宫妃羽死命挣扎,痛骂不止:“混蛋,你算什么下贱东西,不许你再叫娘子。”
程建双大笑道:“哈哈,操了这么久了,不叫娘子叫什么。那叫夫人,心肝宝贝如何?”
“无耻。”
宫妃羽左右晃动雪臀,试图摆脱巨杵的侵扰,然而那根肉棒宛如一条巨蛇,死死咬住一线美鲍,毫不松口。
随着“嗤”的一声闷响,剧烈挣扎的娇躯瞬间僵直不动,如同一只中箭的天鹅,失去了最后的力量。
汹涌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宫妃羽心如死灰,认命地放弃了抵抗。“慕容哥哥,对不起……阿羽再也不是从前的阿羽了。”
程建双张大眼睛,紧紧盯着销魂荡魄的粉嫩桃源,望着粗大肉棒一寸寸没入被自己蹂躏得红肿的销魂魔窟,脸上露出陶醉的微笑。
他不疾不徐地缓缓抽送,细致地感受幽谷中火热湿滑、紧窄润弹的每一片媚肉,好似要将这销魂的感受永远铭记。
宫妃羽紧咬芳唇,忍着不发出一声呻吟。但花径中快意如麻,一点点侵蚀着她的心魂,未过多久便憋得额头上满是细汗。
忽听男子道:“宝贝娘子,既然舒服,何必忍着,大声叫出来吧。”
“去死吧。嗯……”宫妃羽用尽力气怒喊一声,接着大声喘着粗气。
程建双却不恼怒,反而抽出肉棒,只没入三寸,来回在幽谷浅处前后撕磨。
美妇只觉花宫深处奇痒无比,好似有千万只小虫啃噬着花芯。
无比空虚的感觉折磨着美妇,周身肌肤浮起一层细密的颗粒,随着身体前后激荡微微颤抖。
“怎么样?受不了吧,只要娘子求我操你,我就给你几下痛快。”
“呸,休想。”
“那就不要怪我了!”
在男子无休止的折磨下,宫妃羽神志又开始模糊,翘臀不自觉地向后顶送,好似要吞噬下那根恼人的巨棒。
但即使如此,女子一直咬牙不语,死死不肯说出那句淫荡的语言。
“他娘的,真是见鬼。”
程建双从未遇到过如此坚忍的女子,在金风玉露的折磨下依然不肯求饶。
首先坚持不住的反而是占据主动的男子,他怒吼一声,巨棒带着千钧之力,突破层层阻障,重重一刺到底。
“啪”地一声,粗长的巨杵齐根没入,坚硬的胯部狠狠撞上高高翘起,曲线玲珑的雪臀。
“啊……”宫妃羽在一击之下,忍不住发出一声尖锐、满足的娇吟,肌肤上每一个毛孔都爽快得竖立起来。
她转动螓首,忽然看到身下一具尸体死不瞑目地睁大眼睛,与她的目光直直相对。
虽说黑衣人已死,但他的眼神却好似一直在窥视着二人,甚至露出鄙夷的目光。
“啊——”宫妃羽大声尖叫,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窥视春宫,羞耻感下,全身僵直,蜜穴抽搐,再次高潮泄身。
程建双不明所以,巨棒被夹得阵阵酥麻,只觉腟腔幽谷更加紧窄,冲刺间阻力重重。
男子爽得低声闷吼,大手扶住翘臀,全力开始冲刺。那根巨棒就像被装上机括,抽送间快似闪电,在两片花瓣间整根显现又全部消失。
龟头雨点般击打着花芯,早将花穴深处捣成烂泥般酥软。一波又一波的阴精泄个不停。
宫妃羽已爽得毫无意识,美妙仙音时而断断续续,时而悠长婉转,在破败的庙宇中演奏出一曲销魂的靡音浪曲。
程建双也早已如临仙境,大声吼着:“小娘子,老子精华都给你了。”紧接着一泄如注,再次用肮脏的阳精玷污女子整个花房。
射精后的男子拔出肉棒,像只死狗一般趴在女子美背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望着身下艳绝人寰的无暇玉体,男子心中两个念头不停交战。杀了她固然可绝后患,可对这样的尤物怎么下得了手。
宫妃羽神志恢复清明,强运内力,发现还是仅恢复不到一成,依旧无法和身前男子匹敌。现在只能听天由命,寄希望于男子能大发慈悲。
她楚楚可怜地回过头来,柔声道:“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吗?”
男子与她四目相对,眼中杀意一阵阵浮现,又一阵阵消退。最后,长叹一声:“好吧,我就放过你,不过还要委屈娘子一下。”
程建双起身,搜了搜两位黑衣人的衣服,从一位身上取出一团红绳。这绳子是黑衣人为捆绑宫妃羽所备,没想到还未使用,自己却先身亡。
看着男子动作,宫妃羽惊道:“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要把娘子绑上,给自己逃走多留些时间而已。”
程建双抱着赤露美妇,把她按在庙内一根红柱之上,一把拉住女子双手,反锁在柱子背后,然后用绳子紧紧缚住。
宫妃羽用力挣扎,可是在半成内力下,远远不是对手,最终被绑得结结实实。
绑完双手,程建双拿着绳子继续捆绑,先是在锁骨下绕上一圈,然后在一对玉乳下捆了两层。再之后是迷人的小腹,里三层,外三层绑了几圈。
男子下手很重,红绳深深嵌入肌肤,勒出一道道沟壑。
尤其那对傲人的巨乳,在绳子挤压下高高耸起,两颗乳头更是充血竖立,宛若蓓蕾含苞待放。
原本要继续捆绑大腿,但眼前的销魂景色太过迷人,男子本已软绵绵的肉蛇再次蠢蠢欲动。
程建双扶着肉屌,大喜过望,暗道:“看来今日还能一战。菩萨保佑,让俺再销魂一回。”
男子扶着柱子,大嘴压上美妇芳唇,趁着她张口呼气时含住柔嫩的香舌,用力吸吮舔舐,直吻得美妇鼻息咻咻,唾汁横流才松开大口。
宫妃羽恶心得直欲呕吐,连啐几口,吐出男子留在口中的唾液。
程建双不以为意,俯下身子,张口含住嫩乳上的粉红蓓蕾,宽大的舌头卷裹舔压,两颗乳头轮流舔舐,吸吮了一刻钟才松开大口。
在男子细致的抚弄下,美妇蜜穴再次湿润,丝丝玉液顺着大腿流下,划出几道闪亮的光泽。
程建双淫声大笑:“娘子身体真是敏感,看来还要本人帮你消消火才行。”宫妃羽听而不闻,暗暗运功,感到体内真气逐渐成型。
她睁开眼睛,第一次临近看到男子的庞然大物,惊得周身阵阵发麻。“他……他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大,这么骇人。”
宫妃羽突然想到这个男人在她身上发泄多次,精水灌满花宫,会不会怀上这贼人的孩子?
她与夫君成婚十年,却一直没有子嗣,至今不知是何原因。想到可能出现的结果,女子脸色煞白,芳心阵阵绞痛。
玩弄了一阵勾魂玉体,男子的韦陀杵终于再展雄风,怒目圆睁地指向女子娇躯。
程建双扶起女子两根笔直的玉腿,拉成与身体垂直的角度,暴露出那片神秘的桃源。
那两瓣肉唇尚未闭合,一张一合,好似迎风绽放的花瓣。花瓣深处是幽深的花径,不停吐着混合着男子阳精和自身爱液的白浊粘液。
男子额头青筋直跳,大吼一声,胯下巨龙再次齐根插入。“咚”地一声,两具身躯撞在一起,震得柱子簌簌作响。
这一次进攻,男子毫无花哨,记记重锤,次次到底。就像用一根巨桩一次次把女子钉在柱上。
宫妃羽闭着双眼,忍受着密屄中潮涌而来的无边快意,强自运功提气。
那双美腿夹在男子腰上,随着粗腰的挺送摇曳生姿,两只鬼斧神工雕刻般的雪足紧紧绷着,晃出一道道迷人的弧线。
在激烈的冲撞下,美妇脊背酥麻,忽然感觉气血贯通,真气顺着丹田在四肢流窜。
男子激烈地挺送着巨屌,眼中偶尔露出寒芒。心满意足后,求生的渴望终于战胜淫欲,一股杀机慢慢从他心内漫延。
“不要怪我,只能怪娘子功夫太高,老子为了保命只能如此。”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