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新课程

        杰克来了又走了,宛如一场春梦,美好甜蜜却短暂。

        但希蒂也没奢求更多,只要杰克在这段自己不陪在身边的日子内少碰几个别的女人就行了——基尔德王国贵族公子在结婚前或多或少都操过几个侍女,一个在贸易联盟长大的男人又是总督之子,说他没操过女奴,希蒂打死也不信,她把自己的注意放回到接下来的课程上。

        希蒂知道杰克给她安排的课程以房中术为主,就是学习怎么在床上用自己的身体侍奉男人,她并不抗拒,反而乐于去学习这些在基尔德的贵族课程中不可能传授的知识,因为与杰克的床第之欢总是让她食髓知味,难以自拔。

        这位女骑士只穿戴着奴隶三件套,全身赤裸的跟着领头的战奴走在教学楼的走访内,前往上课的教室,不时与别的战奴带领的外来奴队伍交错。

        为避免外来奴将外国的习惯和风气带坏尚未成年的家生奴,驯奴学院对这两种出身不同的女奴采取隔离教学,加上主人们给女奴报读的课程各有不同,因此女奴们也要分班上课,这不禁令希蒂想起自己在基尔德的骑士学院读书那段岁月。

        领头的战奴来到一间教室外停下脚步,仰首看了看门牌,包括希蒂在内的二十多个外来奴不约而同的停下,沉默无声,这是一个月服从性训练的成果。

        战奴确认无误后推开房门,对外来奴们招招手,二十多个赤裸的女奴顺从的依次进入教室。

        教室里面摆有黑板、讲台和二十多套单人桌椅,但与寻常教室的相似之处到此为止,单人桌椅的后面摆着数量相同的三角木马,木马的马背处安放了一根婴儿腕粗细的假阳具,那狰狞的龟头直冲向上,木马的四根支撑脚被换成安乐椅那种带弧度的翘翘脚,当女奴骑在木马上,能够让木马前后摇晃来增加女奴的痛苦。

        花天板上则垂直下许多带有锁扣的链子,怎么看都应该是把女奴吊挂在半空的刑具。

        希蒂等人没等太久就见到一名女奴手执教鞭走了进来,她身材曼妙丰乳肥臀,但穿着比基尼内衣,香肩上还披着一条短短的羊毛披肩,她的眼角下绣着小屋纹身,左胸的大片雪白上有着蓝色的皮鞭(调教师资格)、卷轴与羽毛笔和床铺三个技能纹身,右侧的臀瓣上有五个红心——在驯奴学院内,被允许穿衣服的女奴一定是学院的职员,只能穿着奴隶三件套,裸着身子到处走的女奴绝对是学生,而能够披上披肩的更是处于管理阶层的调教师,她毫无疑问就是今天的任课老师。

        于是,希蒂她们来到讲台前,按服从性训练中学来的问候礼,向讲台后的女奴跪下掰开蜜穴,媚笑着行礼道:“尊敬的主人,请调教我这个卑贱的女奴。”

        讲台后面的女调教师看着希蒂她们道:“免礼。贱奴们,我叫珊德拉,是你们这个学期的房中术课程的老师,在我的教导下,你们会以最快的速度掌握联盟千年积累的房中术,成为一个合格的性奴隶。用心学习,不要逼我抽你们鞭子。”

        话音刚落,包括希蒂在内的二十多个外来奴都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一个月的服从调教没少让她们的挨鞭子,如今提到抽鞭子一词,都能让这些女奴下意识地想起鞭子抽打在身上的痛楚。

        女调教师很满意学生们的反应,看来先前一个月的服从调教成果显着,手中的教鞭轻轻拍打着自己左手掌心:“你们第一节课的内容是学习怎样进行肛交,不少主人喜欢走后门,不要因为主人插屁股不能让你们怀上孩子就轻视这地方的开发。”

        希蒂闻言俏脸一红,她已经不是未初人事的少女,知道女人的嘴巴、蜜穴和菊门三个洞都能成为跟男人交欢时的肉棒插口。

        不过杰克很少插她的菊门,因为每次这样玩之前都要先行灌肠,弄得非常麻烦,弄过几次后兴致就淡了。

        没想到今天要重新“补课”。

        “现在,你们给自己找一张椅子,上面有根假阳具,用你们的菊门进去,屁股贴到椅面上,要是被我发现屁股没坐到底的,就会受到惩罚。”珊德拉继续道:“担心假阳具放不进菊门的人,可以在书桌抽屉里拿些润滑油涂到假阳具上,能减少你们的痛苦。好了,都动起来,在我数完三十下之前统统坐好。”

        于是二十多个外来奴立即行动起来,希蒂抢到一张椅子后,果然看到椅子的凳面上直立着一根表面满是凸起物的假阳具,连忙打开书桌,找出润滑油倒到假阳具并涂抹均匀。

        然后她转过身,掰开自己的大屁股,把菊门对准假阳具,慢慢地坐下去……

        “啊!”旁边一个女奴惨叫起来,吓得菊门与假阳具的龟头刚刚接触的希蒂整个人弹起,她看到那个发出惨叫的女奴已经把假阳具完全吞没进自己的直肠,可这异物入侵的感觉令使这个女奴涕泪齐流,精致的五官都被痛苦的表情所扭曲。

        这下子希蒂更怕坐上去了,可是珊德拉的倒数仍在继续着:“十五、十四、十三……”

        你办得到的,希蒂,斩杀恶魔督军能比这个更困难么……希蒂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闭上美目,深呼一口气,一脸挣扎与哀伤的咬了咬牙,一屁股坐下去,直接将假阳具吞至没根。

        “啊……”菊门传来的剧痛让希蒂失声高呼,同时两行清泪从她美丽的脸庞流了下来,待到珊德拉的倒数结束时,缓过气来的希蒂终于有关注别人的闲暇。

        尽管外来奴们的疼呼浪叫响成一片,但仍有未能完成的人:一个是与希蒂年龄相仿的女奴,她根本就没坐下去,而另一个是大约十二三岁左右的萝莉,她坐到假阳具上了,两只小手却撑着椅子,小屁股根本没碰到凳面。

        不过成功坐下来的人的情况也不怎么好,美目流泪、娇躯猛颤、双手撑椅、玉腿呈M字张开、白花花的肌肤已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有些女奴的菊门甚至开始渗出血丝,流到凳面上。

        珊德拉看了看那个没坐下去的女奴,语气冰冷地道:“哦?竟然有母狗胆子大到拒绝我的命令。”

        “不是的、主人,不是的……”那个女奴慌张的摆起手掌,螓首摇得如同拔浪鼓似的,“那根东西实在太粗了,真的放不下啊!”

        珊德拉可不接受这种解释,她抬手一挥:“帮一下这条母狗。”

        在旁边监视的战奴随即上前,抓住那个女奴并把她的双手锁到那些链子的锁扣上,把她呈“丫”字形的吊起,然后抽出皮鞭对着女奴的大屁股抽去。

        啪的一声,臀肉剧颤,惨叫凄厉。

        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的战奴又一鞭子抽下,吃疼的女奴下意识的想避开鞭子而把身子扭向反方向。

        然而这点回旋空间根本不可能躲得开鞭子,鞭落人叫,又被抽打的女奴的身子旋即下意识的转向另一边。

        战奴就这样左一鞭右一鞭的抽打着这个女奴的屁股,而她想要避开鞭子而一直不停的扭腰转臀屁股,不时抬腿递脚,看起来像是在跳着香艳无比的裸舞。

        她的哭叫声和皮鞭抽打在软肉上的响声宛如给她伴奏的舞曲。

        而且战奴也是用鞭高手,每次抽打都不落在同一处地方,弄个女奴雪白的大屁股上满布了如同格子一样的网状鞭痕,让教室内的一众外来奴心有戚戚焉。

        “那么,小母狗,你又为什么不坐好?”珊德拉把目光投向那个萝莉女奴。

        “主、主人,这根东西太长了……”萝莉女奴无声的啜泣着,泪珠如同细珠串一般顺着她的面颊滚落,胸前小笼包似的鸽乳正因为菊门的疼痛而抖动着,每次呼吸都疼得她吡牙咧嘴,水汪汪的灰色眸子由于痛苦而睁得老大,支撑身体的纤细小手已微微发抖,仿佛下一刻就会撑不起自身的重量而瓦解,两条大腿呈八字型的分叉的老开,好像在邀请男人的进入与玩弄。

        “太长?”珊德拉来到萝莉女奴的身边,伸出一根玉指探进萝莉的菊门内,摸索了一会再抽出,认同地点了点头:“确实长了些,换一根短一些的吧。”她话音刚落,抱住萝莉女奴的柳腰用力一提,后者娇小的身子瞬间从椅子上站起来,那根菊门吞不下的假阳具噗的一声抽了出来。

        与此同时萝莉女奴身子猛的一颤然后软倒下来,昏了过去。她的的赤贝内喷出一大股淫水,想必是潮吹了。

        珊德拉把椅子上的假阳具换成一根比刚才短了些也细了些的假阳具,再把萝莉女奴坐回到椅子上。

        这一下萝莉女奴活生生疼醒过来,菊门口渗出一丝丝嫣红的鲜血,沿着光滑的凳面扩散开来。

        之前说菊门放不下的那个女奴也被战奴解了下来,以同样的方式摁坐在假阳具椅子上,疼得死去活来。

        见自己的学生都坐好了,珊德拉满意的点点头,示意战奴给大家发课本,而她本人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写画画,并且讲解一些肛交的要点,如何获得快感和减少痛苦之类的技巧。

        希蒂忍着屁股那里传来的疼痛,把发下的课本摊开——那是一个卷轴,上面用精细的笔法画出一幅幅男女交媾的示例图,而且全是关于肛交的。

        这也是考虑女奴们的文化水平有高低之别,毕竟哪怕像贸易联盟这样有大量驯奴学院和公民学院提供文字教育的国家,也有大量的女奴是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的文盲。

        看着卷轴上的示例图,听着珊德拉的讲解,希蒂自觉获益良多,远比与杰克在床第上慢慢互相摸索技巧更有效率。

        就这样大约讲了半个小时,珊德拉突然停下,拿起教鞭重重的抽到讲台。砰的一声大响,她厉声呼道:“女奴起立!”

        一个月服从性训练形成的条件反射让所有女奴立即站起身来,然后教室内响起一片呻吟声。

        菊门内的异物突然抽出体外,带来的放松感让希蒂有些晕眩,好几个女奴甚至差点站不住脚而坐回到椅子上。

        珊德拉也不管女奴们的状态如何,径直命令道:“现在练习我刚才讲过的知识,给你们三分钟时间涂润滑油,然后听着口令在自己的座位上蹲起五百下,做不到的下场刚才有人给你们示范了,想尝尝尽管做不好吧。”

        所有女奴闻言马上从书桌翻出之前用过的润滑油给假阳具涂上,有润滑油的帮助都疼自己死去活来,要是没这东西,没准这堂课上完屁股都烂了。

        负责监督的战奴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便喊起号子:“一……”

        随着战奴的号子,刚刚涂好润滑油的希蒂无奈的用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学着从卷轴看来的蹲姿和方式慢慢重新坐下。

        或许是菊门已经被撑开了半个小时的功劳,这次她很快就一坐到底,疼痛感也比第一次要轻许多,还有隐隐的快感。

        随着所有女奴的雪臀触碰到凳面,她们还没来得及缓上一口气,便听见战奴喊道:“二……”不得已又纷纷起立。

        不同于毫无经验的第一次,她们按照珊德拉的讲解和卷轴上的例图,摆出两腿左右张开的姿势进行一次次蹲下站起,被假阳具反复侵入的菊门开始产生快感,而且随着快感的加剧,女奴们原本吃疼的惨叫渐渐向带有欢愉意味的呻吟。

        希蒂甚至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充血挺起,感觉到蜜穴内变得湿润。

        抬头望向四周,有些女奴已经在假阳具上蹲蹲起起之余,还用手揉搓着自己原本上下抖动的雄伟胸乳好索取更大的快感,保护花径不被入侵的两片蜜唇竟像小嘴似的微微张开,从里面滴下晶莹的淫水,兴奋地甩动起来的螓首带得长发轻轻飘舞,宛如一匹匹迎风的彩绸,微微开合的檀口发出一阵阵意味不明的浪叫。

        好、好爽,用屁股来做居然也可以这么爽……希蒂一边听着号子保持着蹲下起立的运动,一边这样想着,或许等从驯奴学院毕业了,就找杰克试一试用屁股来做的滋味。

        等到五百下蹲起完成后,太阳快升到天空最高处,大钟要快敲响十二下了。

        希蒂经过严酷的骑士训练,知道一口气完成五百下深蹲起立根本不是人族能完成的,她自己一口气做完一百个都有一种脚快要断的酸痛感,何况要做深蹲的数量翻了五倍,还要由没有好好锻炼过的普通女孩来做?

        只能是做一会休息一会,哪怕这样每个女奴都在这过程上泻了几次身子,弄个椅子的凳面以及四周的地板上满是水渍,最后被战奴的皮鞭威胁也没办法站起来,浑身香汗的软趴在书桌上,两条腿无力的抽搐着。

        希蒂的状态稍微好点,品味着高潮后的余韵,这是她今天上课后第四次高潮了,白皙的肌肤表面都是湿漉漉的香汗。

        现在她只想杰克突然出现,然后把她抱到床上用肉棒蹂躏到死去活来。

        “母狗们,今天你们的表现勉强算是及格,我希望能在明天见到你们表现得更好。课本、润滑油和假阳具带回去,晚上有空的时候好好开发自己的屁股,屁股就是你们的屄一样,开发的足够多,就能放进更大更粗的东西。”珊德拉如此说着的同时,战奴拿起一些自带绑绳的皮袋子,把女奴们用过的润滑油和假阳具以及课本装进去,扎好了系到女奴的项圈的前环上,然后给女奴已经菊残腚伤的屁股涂上一种治疗软膏。

        菊门再次被异物插入,但随着软膏涂抹开来,希蒂感到伤痕累累的菊门传来一阵清凉的触感,先前直肠内火辣辣的痛楚顿时减轻了许多。

        接着战奴又掰开她的檀口,直接灌了一瓶体力魔剂,苦涩味的药剂顺着食道流进胃袋,暖意与力量从四肢面骸涌来,希蒂总算能靠着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了。

        “下课。”

        希蒂和其他女奴一起跪下掰开蜜穴行礼:“感谢主人对贱奴的调教。”

        待到珊德拉走出教室,钟声也打响了十二下,二十多个学生女奴脚步虚浮地前往女奴饭堂吃午餐——那里可不比专供学院职员的校内酒馆,完全是过时不候的做派,不好好吃饭补充体力,鬼知道下午有什么课程等着她们。

        午饭如杰克之前所说的那样,不再是糊糊粥了,改成了硬的跟石头差不多的黑面包和海带鱼汤,吃的时候得把黑面包放进汤里泡软,味道也不怎么样。

        不过比起糊糊粥和被反绑的着双手,像狗似的趴在地上吃饭要好太多了。

        午休的囚室也换了,不过变成了另一座全间监狱,跟那些没能过服从调教的外来奴分开了,与此同时三个室友也换了,只是在这种天天体力和精神严重透支的学习生活,希蒂实在没心情去结交共处一室的新朋友——而她的室友们也好像抱着相同的想法,从饭堂一回来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