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遥想往事一切如烟

        这花园里本就隐秘,飘着一层极为浓郁的雾气,人走在里面,仿佛瑶池仙境一样。

        她折了朵花枝,窈窕曼妙而来,透过那层层雾气,一道魔神般嗜血的男子背影,冷冷回目看来!

        柳蔷也不害怕,两人目光相对,她反而倾国一笑道:“宁卿,为何来我这里?”

        宁逸目光落在她修长如玉的娇躯看过,眉峰冰冷道:“只因想你。”

        眼前绝色美人闻言,只好像受宠若惊,模样诱人道:“其实想,也分很多种。”

        她本高贵娇媚,此时此刻行如流水般,视若无人的轻抬玉手,往后褪去一层粉红薄衣,雪白香肩顿时裸露在空气里,与丝丝乌黑的秀发相衬,正是黑白诱惑,惊艳到了极点。

        宁逸看着她粉色抹胸绣着的牡丹,抹胸外的两只半圆,兀自泛着雪白凝脂的丝滑,滑嫩生香的挤出一道深沟,叫人挪不开目光来。

        柳蔷一边往他走去,一边胜雪玉臂环绕胸前,眼里笑道:“宁卿,又是那种想?”

        宁逸也是往她走来,两人近在咫尺相对间,他魔神一般的带血身躯,陪衬着她修长玉立的绝色美女。

        他是嗜血冰冷,她是如火娇媚。

        彼此望来时,她薄纱襦裙无声落地,除却抹胸之外,再无其他之外。

        宁逸并不掩饰他的目光,伸手拂着她雪白香肩,为那触及吹弹可破的柔滑,轻轻抚弄品味道:“我曾后悔过。”

        柳蔷迎着他目光,娇媚流露道:“后悔什么?”

        宁逸想起家门血仇,不禁遍体生寒,为之冷笑道:“没有听你的话。”

        柳蔷闻着他身上血味,指尖摸在他胸膛,百般诱惑道:“那现在听么……”

        宁逸伸手抬起她俏脸,盯着她的绝美道:“为什么不听?”

        柳蔷已是如无力的娇花,又如充满火的热情,玉手游移着慢慢脱去他一件件衣衫,把男人最结实的身体展露眼前,而她就像偷吃糖果的小孩子,吃吃而笑道:“你听话就好。”

        宁逸毫不犹豫,猛的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柳蔷为之一声娇唤,两条雪臂缠绕而来,勾着他的脖颈,噗嗤笑道:“你也好坏啊!”

        水池一声涟漪泛开,层层雾气包围而来,热水环绕躯体,她娇媚靠在男人怀里,轻轻娇喘,宁逸伸手而来落在她抹胸,为之一别,两团被包裹的雪白玉兔逃出束缚,晃眼至极的展露眼前。

        柳蔷玉臂环绕自己双峰,但仍然有大片雪白被露出,两人又是姿势暧昧。

        她有娇羞,又有热情道:“臣妾比起楚月妹妹如何?”

        宁逸是将门新起之秀,曾护送许多美女入宫,而柳蔷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在众多女子里,非凡脱俗,诱人无比。

        那时的她并非现在这般娇媚,只是当时宁逸正为楚月,费尽了心思,在护送美女路上,他也注意到了柳蔷,而那路上,只因她太过美貌,而受到其他女娥嫉妒,每每联手欺负她,还是宁逸处处维护她。

        只是后来看着从前被人欺侮的单纯少女,一跃成为第一绝色,宠冠偌大后宫,又朝堂之上,略施手段便震慑群臣,美美娇笑,便让人望而生畏,充满了心机。

        宁逸也曾宫外烟花遇到,她曾数次有意拉拢,言谈之间,只要做她的人,无论什么她都能给,却被自己当场拒绝。

        他不禁回想,如果当时不那样做,不那样的决绝,会不会就是不同的结局?

        柳蔷的手让人很舒服,她如春风一般抚摸在他的身躯,指尖落在他的伤口,捧起水珠洗去血味,只因这热水更有医人功效。

        宁逸伸手摸着她秀发,轻语道:“还记得从前送你的白花吗?”

        柳蔷摸他的手微微一颤,又随即环绕在他腰上,含笑应道:“臣妾虽然喜欢,却摘不了那花,还是宁卿帮臣妾摘来送上。”

        她说完似曾感慨,幽幽一笑道:“那时宁卿风光无限,正是大好时光。”

        宁逸点头道:“你曾求我放你离开,可是,若放你离开,他赵隆垂涎美色已久,指名派我护送要你,如放你走,我宁家岂有平安之理……”

        柳蔷两条雪臂缠绕在他腰上,话语轻轻道:“臣妾后来知道的。”

        宁逸又不禁一笑道:“可如果料到今日,我真该放你走,不会让你被关在这笼子里。”

        柳蔷仰脸看着他模样,咬唇笑道:“宫里也没有不好的呀,从前都是别人欺负臣妾,如今都是臣妾欺负别人,恐怕若无宁卿,臣妾也是要被送进宫的。”

        宁逸捧着她倾国容颜,看着她充满诱惑的眼睛,流露着几丝淡淡纯真,又转眼消失道:“为何生的这般美貌……”

        柳蔷转眼高贵至极,藐视世间道:“旁人说我红颜祸水,随他们说。”

        宁逸已然捧着她脸,含住了她红唇,两人无声无息之间,被他舌头闯入进来,缠绕舌吻起来,他的大手也落在她挺拔玉峰揉捏抚弄着,许久之后,才缓缓分开道:“你长大了。”

        这一声你长大了,不知充满多少辛酸。

        她几许散乱秀发拂在脖颈,容颜微带湿润,宁逸两手按着她的香肩,她顺着他的力道缓缓蹲下,看到了他的男人象征。

        他的滚烫粗长,充满了本能的欲望,宁逸的双手捧着她脸儿,按向自己的欲望,她似曾无辜的神情,仰头缓缓一笑道:“宁逸哥哥,你变坏了……”

        宁逸想起从前单纯如她,连个蚂蚁都不敢踩死,被他一看都要害羞半天,现在依稀是那从前模样。

        就在他恍惚回想时,他的粗长阳物,已被火热湿滑包围,绝顶的销魂,使他忍不住的仰头喘着粗气,浑身都跟着发麻颤抖。

        那火热的柔软包围,裹着他的粗长一丝一丝的收紧,随着她缓缓吞吐,一根狰狞肉棒从她娇媚红唇露了出来,低头看着她倾国倾城的容颜,因为含着他肉棒而扭曲,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

        而他本就傲人粗长,撑的她红唇张到了极致,小嘴香滑津液从红唇溢出,沾满了肉棒,她玉手撩去脸边秀发,让男人更清楚的看到她容颜模样,红唇娇喘呻吟,娴熟无比的吞吐起来。

        楚瑾月绝非不是让男人感受不到快乐,在床上为他吹弄时,往往冰清容颜给人极大的欢乐,让宁逸无数次销魂,本以为只有楚瑾月最能让男人舒服,可是柳蔷却更胜一筹。

        只因为她无比认真,微闭美眸,红唇吞吐时,更有些享受的紧含深吞,似是吃着糖葫芦一样,香舌缠绕舔弄,细细品味。

        宁逸已是忍不住伸手捧住她脸,自己摆腰抽送起来,听着她细细呻吟,粗长阳物占满了她小嘴,动作也渐渐急促,随着时间往后推移,他猛然皱眉,到达了欢愉的极点,一根狰狞肉棒仅露小半在外,全都占满了她小嘴,棒头顶着她娇喉入口,一股一股滚烫精液,全射了进去。

        柳蔷仰着绝美的脸,任他在自己小嘴爆发,直到平静下来时,才徐徐捉住他肉棒,红唇细细舔棒吞精,吃了个干干净净。

        她玉手轻拂红唇,满脸似有薄羞,娇娆一笑道:“是宁逸哥哥的,臣妾一滴都不要浪费。”

        她说着美眸诱人,捉住他粗长肉棒,香舌丝丝竖舔宝贝,落在他两颗圆丸,张唇含住一颗细细品弄,舔弄许久才慢慢吐了出来。

        更话语魅惑道:“现在宁逸哥哥的子子孙孙,可全都被蔷儿吃了哦……”

        温暖泉水全都包围了二人,他已是抱起这诱惑美人,把她摆成诱人的姿势,如君临天下的王者,捧着她白雪美臀,便要破关而入……

        她趴在水池,身后男人霸道十足,他棒首已是顶在她玉门,势不可挡的闯了进来,随着身后宁逸仰头粗喘,他渐渐撑满了她,听着美女呻吟,里面又是多水紧嫩,美人扭着玉臀欲拒还迎,终究是被他攻入了进去。

        那里面早已湿透,渴望已久,以至于肉棒被她毫无缝隙的紧紧夹住,层层收缩的包围起来。

        宁逸爽到了极致,捧着她两瓣玉臀,细细品味着她,只一浅浅抽送,竟扯的玉穴粉肉紧裹棒身,溢出了水。

        柳蔷仰头娇喘吁吁,诱人道:“呜呜,好大,好长,臣妾快要不行了~ ”

        宁逸捧着她雪臀揉捏玩弄,一根阳物已是作势抽插起来,次次深入浅出,销魂至极道:“比之昏君如何?”

        柳蔷趴在水池,扭着玉臀迎合男人抽插道:“他没你粗,没有你长,噢,用力……”

        宁逸掰弄着她两瓣雪臀,看着自己粗长肉棒在她粉嫩玉穴进进出出,两人结合处不住撞击,他仰头叫爽,更抽插不停,肆意摸着她笔直美腿,急促动作起来。

        水池里的温软,为之怦然乱溅,全部湿了两个人的身体,她玉穴所在全部被他填满,随着噗噗水声,狰狞肉棒每每深入玉穴,顶到了她花宫。

        与楚瑾月的矜持不同,她叫的毫不掩饰,红唇喊出阵阵诱惑呻吟,里面更是水多紧嫩,销魂无比,配着趴在水池的婀娜雪白,玉体曲线修长,看得人两眼晕眩。

        随着时间推移,宁逸已是压在柳蔷玉背,两手揉面一样搓弄着她胸前白兔狂插猛干,每每把穴水插弄出来,更在极度过瘾里,把个美人翻过身来,面对面的抱住她大力抽插。

        待她上岸时,粉嫩所在还不停流出浓白精液,摘起粉衣襦裙,婀娜多姿的穿在娇躯,如纯真的女孩,单纯浪漫的坐在秋千上,梳理自己秀发。

        宁逸在她身上连射了三次,却是那种畅快淋漓,坐在她旁边抱入怀里,柳蔷仿佛恢复了从前模样,娇娇靠在他怀里道:“宁逸哥哥是要走吗?”

        他点点头道:“偌大此处,已无我容身之处。”

        柳蔷笑道:“这里是不能呆了,不过可去往别处。”

        宁逸摸着她秀发道:“你以后如何呢?”

        柳蔷趴在他怀里道:“臣妾无从选择,只能留在这里。”

        宁逸沉吟道:“那个画师,你打算怎么办?”

        柳蔷吃吃而笑道:“宁卿吃醋了……”

        又像开心烂漫的小女孩,搂住他脖子撒娇道:“深宫虽然寂寞,人家以后不再理他便是。”

        宁逸认真道:“我以后会来接你的。”

        说完魔神一般的躯体,站了起来,大步投向了黑暗。

        在那漫长大街,站在无尽长夜,两人仰望头顶,看不破的是那无尽的黑暗。

        远处骑兵狂呼奔涌而去,林萧顾不得身下白雪,躺在屋顶雪堆里,累的吐气多,进气少道:“我累死累活,是为了什么啊?”

        宁逸坐在他旁边,淡声道:“为了碧雪宫主。”

        林萧气的差点吐血道:“小子,虽然咱俩关系好,可你也别这样埋汰人。”

        说完欲哭无泪道:“因为你,老子被人追的到处跑,你自个却跑去找小情人,真他娘的没良心。”

        宁逸缓缓道:“说这些都没用,现在走不走。”

        林萧这才开心道:“走,当然要走。”

        这里到处都是白雪皑皑,荒山老林。

        天色犹如混沌,半开半合,半明半暗。

        他在前边走着,后边宁逸带着小贤,小贤从来话少,只有林萧话多,出城就一路没停过道:“哼哼,我就说你运气不好,你还不信,怎么样吧?”

        宁逸看了看他背影道:“我只是没料到,他身边会有南荒的妖物。”

        林萧砸吧砸吧嘴,背负两手道:“那国师来路不明也就算了,赵隆身边有妖物,也还说的过去吧。”

        说完又回头看来道:“听说了没?你兄弟在边关可又是打了败仗。”

        宁逸道:“这个我知道。”

        林萧似看破他想法道:“不过这个时候,当然是越乱越好了。”

        宁逸点头道:“我要把小贤送往戎国,转经大荒。”

        林萧不甚意外道:“早就猜到了。”

        直到接应的人来,这三人方坐上了马车,一路往海路而行。

        补了一觉以后,已是到了中午。

        而大雪更加的寒冷,把路都给封死了,停在一家客栈时,才好好的吃了一顿酒肉。

        林萧本就潇洒,又善于言谈,这里本是皇城接壤,往来多商人富贵,满满当当的客栈里,小贤低头吃菜,一直不说话。

        而林萧则把目光投向了一名中年富商,身边坐了许多保镖,随他目光看去,却还有名三十多岁,正是风韵华浓的妇人。

        宁逸淡淡喝了杯酒,看她穿着打扮皆是很美,一张女子花容不施脂粉,又是明眸善睐的模样,即使紫衣长裙包裹,也显得身段极好,处处都流露着成熟。

        林萧瞧得多看几眼,一副目泛桃花模样,惹得宁逸禁不住肉麻道:“林兄莫非有特殊癖好?”

        林萧闻言没反应过来,只顾盯着那女子看道:“什么?”

        宁逸悄悄偏脸过来道:“算年龄的话,这位姊姊,正合心意吧?”

        林萧气极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会是那种人嘛?”

        宁逸哼声道:“那我怎么听说,林兄身边的美色,也好几个都是这般年龄呢?”

        林萧怒道:“你少胡说,君子爱美人,跟年龄有什么关系?”

        宁逸噗嗤一笑,却没有再说话。

        林萧目光投在那妇人胸前,只觉隔着衣物,都是成熟饱满,定然一对极品,若能夹着自己宝贝,畅快一番,当真过瘾。

        那三十左右的女子,也好像看到了他目光,却也不点破,只淡淡瞥了一眼,林萧自然是满目桃花,对她暗暗送去秋波~

        旁边宁逸看着此情此景,不禁暗打冷颤,早就听人说这小王爷对少女没什么兴趣,就喜欢比他年龄大的,今日看来,果真如此,不禁暗暗咋舌。

        那林萧被迷的死去活来,顿时暗耐不住,心生许多痒痒,直到了下午日出,冰雪稍融,一行人才匆匆出门。

        隔了老远还跟在人家后边,到了一艘客船送人时,急急忙忙跟过去,说是怕水上冻,宁逸也不理他。

        那妇人在船上也不怎么说话,只跟着富商三言两语,身边还有七名结实彪悍,押送着一些宝箱货物。

        到了过河之后,大路上人影减少,走入一片深山老林,隐隐约约有猛兽呼啸,宁逸背着刀,话语不善道:“前边就是老虎林,这地方可不怎么太平。”

        林萧急忙道:“那是自然,里面好汉做的都是不赔钱的买卖。”

        宁逸道:“你说那小娘,是好人吗?”

        林萧瞪眼道:“人家好端端的,怎么就不是好人啦?”

        宁逸道:“她和那富商,不像是夫妻,而且还会武功。”

        林萧摇摇头道:“这谁知道。”

        老虎林里路途幽深,朵朵鹅毛雪飘,小贤也不说话,也听到了几声男人惨叫。

        宁逸往前一走,果真见的那妇人,一手拿珠簪,一手拿匕首,削去了几人性命。

        富商万万料不到如此,早吓的胡乱救命,身边保镖全不是她对手,趁乱逃命而去。

        林萧刚刚举手,便见富商丢下命来,血卧当场,她拿起珠簪吹落血花,重新插在自己鬓发,身后是茫茫深山,更举目望来。

        宁逸也不是从前模样,见惯了人心冷暖,林萧急于搭讪道:“姑娘芳名?”

        她也不理他,只看向宁逸,忽而盈盈一拜,颇有些贤淑道:“宁公子。”

        宁逸皱眉道:“姑娘认识我?”

        她把匕首扔在地上,手提紫裙而来道:“秋娘自然认得。”

        宁逸道:“好吧。”

        她长发微乱,肌肤更有些白皙道:“只是这富商强逼良家女子,做下许多恶事,本不该让公子看到。”

        宁逸携着小贤迎面走来道:“那你愿意跟我走吗?”

        秋娘略一思索,点头笑道:“愿意。”

        宁逸看了看满地珠宝,绕过去就走,秋娘也跟着走在后边,未曾看过一眼。

        林萧目送桃花,贴过身来道:“他自己都管不了,姐姐如何怎么不跟着我啊?”

        秋娘微拢秀发一笑道:“我又不认识你。”

        林萧连忙挺起身躯道:“林萧便是我了。”

        秋娘眨眼想了想,还是摇头道:“没听过……”

        林萧急的垂头丧气道:“这……怎么可能啊……”

        宁逸倒轻松许多道:“不认识你,多正常,以后慢慢了解就行。”

        四个人走在老虎林里,也渐渐知道秋娘本是侠义女子,多年漂泊天涯,居无定所,又知道宁家之事,便有心跟随。

        与其他女子的娇羞相比,秋娘更是落落大方一些,言谈也颇有见地,走出老虎林时,都已经到了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