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佤族的处女恢复仪式

        “咚、鼓、咚、鼓、咚、鼓……”

        燠热的夜晚,佤人们围着篝火载歌载舞,手鼓和木笛等乐器的声音交织成一首原始而又躁动的乐曲,浪潮般激荡着整个村落。

        顺便一提,他们居住的房子都是用泥土和植物混合在一起的洞状屋。

        “咚、鼓、咚、鼓、咚、鼓……”

        佤族的男人们头上大多系一条皮制头带,上面还插着几根羽毛或者大型昆虫的翅膀,脸上画着各种颜色的条纹,上身赤裸,下身围着像是用兽皮做的裙子一样的东西。

        女人们则像莎曼纱一样全部赤身裸体,与男人们一同跳野人舞,她们摇晃着乌黑的秀发,裸露的胸部随着舞姿上下左右猛颤乱摇,尽显野性奔放之美。

        ——然而这些和我又他妈的有什么关系呢?

        我郁闷地看着周围的木栏。

        当我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木制的囚笼里。

        这里通风还算良好,地上铺的干草虽然有股怪味但躺上去还算舒服,就是我的头上肿起来的那个包依旧很疼。

        他妈的,那家伙是叫列哥吗?等我重获自由,第一件事就是收拾他。

        不过话说回来——

        “咕——呜呜呜——”

        我的肚子又在叫了,该死的,谁来给我送些吃的,我亲眼看着你们吃完晚饭的不是吗?

        为何就迟迟没有像莎曼纱一样可爱的女土着给我送些食物过来呢?

        再这样下去我会饿死的啊,你们既然想我死,那干嘛当时不干脆一矛戳死我?

        HELLO,你们还记得这里有一个囚犯吗??

        就在我手抓牢笼,打算引诱一个土着女孩帮我越狱的时候,一个强壮的络腮胡男人走到我的面前,正是之前打晕我的列哥。

        列哥将一个装满水果的木质托盘丢给我,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几个水果就开始大吃大嚼。

        列哥脸色阴沉地盯着我,冷冷道:“你很幸运,长老并不想杀了你。呸,他总是如此软弱,就像他不敢再去挑战大蜻蜓一样。”

        “嗯,他是个贤明的长者,你们好好膜拜他吧,最好每天都给他多续几秒,他会把佤族引向光明的。”我一边吃东西一边故作随意地说,根本睬也不睬列哥,把全部注意力都投到我手中的水果上。

        不用说,列哥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沉声道:“外来者,我们检查过你的随身物品,那些都不过是帝国的把戏,是一堆变戏法的玩具,你根本就不是巫师!”

        “我从来就没说过我是巫师好么?”我放下水果,抹了下嘴,神情严肃地说:“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我是埃唐代啦•多拉埃姆伯爵,来自伟大的拉斯伐瑞托帝国。我因为飞空艇发生了空难才坠落至此,至于破坏了你们的献祭仪式也纯属无心之过,绝不是你们想的‘帝国的阴谋’。如果你们不想破坏帝国和佤族之间的和平,那么我奉劝你们最好赶快放了我!”

        列哥朝地上啐了一口,重重地冷哼一声:“你在帝国或许有很高的地位,但是别忘了你现在已经落入我们佤族的手中,我们不喜欢外来者,如果你在长老决定如何处置你之前继续这么胡言乱语,那么我不介意割掉你的舌头!”

        去你妈的!

        我在心中咒骂,不过我知道,像他这种土着野人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所以我之后就没有再说任何激怒他的话。

        列哥看到我乖乖闭上了嘴巴,面上现出得意的神情。

        我忍住气,问道:“莎曼纱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列哥冷笑道:“莎曼纱不但没有履行她做为祭品的职责,还擅自与你这个外来者接触,她的所作所为,极可能会招来大蜻蜓的愤怒,从现在开始,她已经是长老的女人了。但是我们通过拷问才知道原来你已经把她给玷污了,她必须接受净化仪式,以恢复清白之躯,那样才有资格侍奉长老!”

        原来,依照佤族的习俗,失去贞操的女子,不论是自愿、被迫,甚或轮奸,只要经历“净化仪式”,就算是重新得到清白。

        因为净化仪式的过程非常痛苦,所以很多女子即便惨遭玷辱,也不会轻易尝试。

        长老如果想要将莎曼纱收房,那就必须先让莎曼纱恢复名节,以赌众人悠悠之口。

        净化仪式由族里的巫师管理和执行,不但程序谨慎,而且非常罕用。列哥冷嘲热讽地对我说,我今晚可以大开眼界了。

        只见在佤人村落的中央,莎曼纱被带入场中,她首先被两腿张开倒吊起来,进行“净化仪式”的第一个关口:“除秽”。

        莎曼纱的全身先用清水冲洗,肉穴和屁眼被灌入大量用草药熬煮、可以杀精消毒的浓汁,然后用石槌击打阴户和菊门,让混着淫秽体液的药汁受压流出。

        如此反复十来次,务必让女子的下体彻底清洗干净。

        莎曼纱饱受摧残的蜜穴和后庭遭受到连续的折磨,她不禁惨叫连连。

        正当莎曼纱就要昏死过去的时候,除秽步骤终于结束了。

        莎曼纱才刚被放下来,立刻又被带到一种类似长凳,但还附有支架的刑具旁边。

        她的双腿被用力掰开,捆在板凳的两旁,双手则被弯到背后,反绑在支架上。

        佤人巫师拿着一支木钳子,蹲在莎曼纱的面前说道:“莎曼纱,下一步叫做‘换羽’,是让长老今后能爱抚你全新的体毛。”专心拿起钳子,一根一根把莎曼纱的阴毛拔掉。

        原来净化仪式的这个步骤,是一定要将阴毛彻底拔除。

        而且为了惩罚女人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仪式严格要求阴毛必须一根一根、慢慢地拔。

        佤人村落中回响着莎曼纱痛苦的呻吟声。

        半个小时过去了,在莎曼纱的不断挣扎中,佤人巫师总算把莎曼纱的阴毛拔除殆尽。

        莎曼纱低垂着头,浑圆的巨乳因为喘息而高低起伏着,没有黑亮阴毛遮掩的肉穴一览无遗,更显肥美。

        佤人巫师站起身来,问旁边的佤人男子:“火柱准备好了吗?”

        佤人男子回道:“巫师大人,早就烧好了。”

        佤人巫师点点头,吩咐说:“将莎曼纱松绑,带上火柱!”

        力气尽失的莎曼纱,只好任由壮汉们摆布,才刚受完拔毛之刑,只见一根半个人高的黝柱子竖立在地上,看这根柱子的形状结构,我猜想原本应该是某种巨型昆虫的甲壳吧。

        SHIT!难不成这帮家伙要对莎曼纱施以烙刑?那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当头,却听到佤人巫师拍拍手,命令手下:“让莎曼纱坐上去。”

        两名彪形大汉把莎曼纱举起,抬到柱子旁边。

        莎曼纱仔细一看,腕口般粗大的虫甲柱尽头有一个类似男人阴茎的形状,而佤人男子们把她的屁眼抬高对准昆虫阳具,要让她的后庭被虫甲柱插入。

        莎曼纱狂呼挣扎着,不肯就范。

        但是在肌肉发达的壮汉们的蛮劲下,她终于还是被逼坐了上去,阳具顶着她的菊门。

        佤人巫师略为颔首,佤人男子们知道这是信号,立刻把莎曼纱放下,昆虫阳具马上插入了她的屁眼。

        莎曼纱惨叫一声,几乎晕了过去。

        佤人男子们把她的双臂后弯,紧缚在用绳索吊在半空的枷上。

        莎曼纱的两个脚踝也被锁上了用昆虫外壳做的镣铐,用绳索吊住。

        她就这样菊门里被虫甲柱插入吊在半空,苦不堪言。

        佤人巫师向莎曼纱解释:“莎曼纱,这道关口就是‘虫口’了,整个仪式中,这个过程的考验是最大的。按照规章,必须将能洁净你身体的昆虫阳具插入你的后庭。至于你的嫩穴,就得另外处理了。”轻咳一声,吩咐手下:“把窑门打开。”佤人男子立刻弯腰,把莎曼纱身体底下的盖子拉开。

        原来围在虫甲柱四周的是一个窑洞,盖子一打开,火舌马上蹿出。

        莎曼纱惊呼一声,立刻感到插在屁眼里的虫甲柱变得灼热,而且温度还在快速攀升,尖声哀叫:“快……快点放我下来!”

        佤人巫师对莎曼纱的哀求充耳不闻,只是要她多加忍耐。

        乌黑的虫甲柱逐渐转为暗红色,痛不欲生的莎曼纱摆头晃脑,使劲挣扎,惨叫不已,最后连尿液都喷洒了出来。

        佤人巫师看情形差不多了,状似悠闲地选了一块烧红的长形石头,走近屁眼受着火烧酷刑、哀号连连的莎曼纱。

        佤人巫师向莎曼纱解释:“莎曼纱,现在是‘虫口’关卡的第二个阶段,既是最高潮,也最为痛苦。只要挨过这关,就差不多大功告成,算是完成净化仪式了,希望你能多加忍耐。”

        菊门里插着灼热昆虫阳具的莎曼纱哪里听得进去,只顾发狂了般地挣扎叫喊。

        佤人巫师一手用指头把莎曼纱的两片嫩唇分开,露出穴口,一手慢慢将烧红的石头往莎曼纱的阴户方向移动,不久石头的尖端就抵达莎曼纱的肉穴。

        佤人巫师的眼中露出凶光,把烧红的石头一口气插入莎曼纱的蜜穴。

        莎曼纱剧痛之下只来得及惨叫一声,立刻不省人事。佤人巫师将烧红的石头拔出,命令手下马上将昏迷的莎曼纱绑上抬到第四关“活泉”。

        莎曼纱被装进一个大水缸里,然后被冷水泼醒。

        “虫口”仪式中把烧红的石头插入肉穴,原本等于废掉女人,基本上可以说是无法恢复了。

        但是在几百年前,佤族的巫师无意中调配出一种神奇的药水,拥有奇迹般的疗效,尤其是在治疗烧烫伤方面,只要同时内饮外浸,复原极快。

        族中巫师灵光一闪,就此发明了全套净化仪式。

        水缸里头的水位渐渐上升,已经到达莎曼纱的口鼻。

        她勉强踮着脚尖,还是呛了几口水。

        佤人男子拉动绳索,把莎曼纱的肉体稍微吊起,让她的头颈不致沉入水中。

        可是在莎曼纱略为喘息之后,佤人男子们又放松铁链,使得莎曼纱再次于水缸里面载沉载浮,喝了不少水。

        如此过了一整晚,被迫喝下大量药水,难受得呕吐不止、即将发狂的莎曼纱,终于从水缸里被放了出来,然后开始第五关,也是最后的一道考验的“舞姬”。

        浑身湿漉的莎曼纱因为浸泡药水过久,皮肤出现皱纹而显得松弛。

        巫师的手下把准备好的油坛取出来。

        坛子里面装满了由特制秘方调配而成的油液,还插着多只毛笔。

        佤人巫师招呼了八个女人,各拿着一只油液吸得饱满的毛笔开始在莎曼纱的裸体上涂抹。

        大部分的女人选用的是大毛笔,负责在莎曼纱的乳房、腹部、四肢刷上厚厚一层油。

        至于伤口累累的阴部和菊门,女人们拿的是小毛笔仔细上油。

        莎曼纱浑身被八只毛笔来回刷动,虽然并不疼痛,却有着另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莎曼纱全身搽满油之后,手脚被绳索锁住,两手略为向后吊着,两腿张开分别绑在间距五尺、约莫半人高的木桩上,整个人悬在半空中,活像一只美丽无助的提线木偶。

        佤人男子们接着在莎曼纱正下方的地面上放置了火盆,里头装满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炭。

        莎曼纱觉得极为燥热,不禁扭动起身躯,锁链也跟着摇晃,看起来就像是提线傀儡被人操纵着跳舞,“舞姬”这个关口因此得名。

        莎曼纱的皮肤一边吸收油脂和养分,一边被炙烤着,慢慢恢复了光泽,只是高温、吊绑的漫长过程苦了莎曼纱,让她疼痛呻吟不止。

        等在一旁的女人也没闲着,不时拿着毛笔在莎曼纱的裸体上反复涂抹。

        就这样一边被烘烤着,一边被毛笔不停地刷着油,莎曼纱又继续遭到整整几个小时的折磨,最后总算大功告成。

        她完成了严酷的全套净化仪式,按照佤族的习俗,莎曼纱已经恢复了处女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