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变化

        公孙轩跟着风婉怡离开了花苑,看了一眼前方的倩影。

        如瀑布一般的黑发披散,即使只是背影依旧看得出无限美好的曲线,纤细如柳的小腰盈盈一握,玉臂的缝隙之中能勉强看出部分侧乳撑起的前胸衣物的轮廓,硕大圆润的嫩臀将白袍高高撑起一个曼妙的弧度,随着秀足的迈动在空气之中摇曳着,修长的玉腿迈动之间可以勉强在袍下看到白袜包裹的纤细足踝。

        公孙轩瞟了一眼后不再多看,低下头安静地跟随者风婉怡看到了一个僻静之处。

        “小轩。”风婉怡转过身来,秀发发梢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弧度,她对公孙轩说道,“我最近可能需要你帮我一下。”

        “师傅尽管吩咐就好。”公孙轩笑着说道。

        “我需要借助你的龙气修炼。”风婉怡直接说道,面色严肃,“只有这十几天的时间,等到我干掉陈天琪那个家伙就好。”

        “你先别急着答应。”风婉怡继续说道,“这是有副作用的,你不是太子,皇气不多,如果被我抽取得过多,很可能会出现一些不好的影响。”

        “师傅尽管取用就好。”公孙轩安静地听完风婉怡的话,笑着说道,一脸的毫不在意。

        “哎。”看着公孙轩不在乎的表情,风婉怡叹了一口气,“只要你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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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风素阳手中的木剑直接飞了出去,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了十米开外。

        “重来。”薛浩面无表情地说。

        风素阳赶忙用真气将木剑摄来,摆出守势,薛浩随手一剑划来。

        “啪!”

        “重来。”

        ……

        “刺~”风素阳终于接过了薛浩的一剑,薛浩点了点头。

        “架势是有了。”

        薛浩一扔手中的木剑,如同御剑一般,木剑自动飞了回去,“明天起我教你我的《遆云七剑》,你在这里不能待太久,到时候就可以继续上路了。”

        风素阳喘着气,听着薛浩的话,心中嘀咕着自己感觉自己现在已经快上路了。

        不过听到《遆云七剑》,风素阳也不由得精神一振,这是薛浩自家的剑法,按常理说应该是不会外传的,要教不是龙虎山的弟子就是薛家自己的弟子才对。

        “薛叔叔。”风素阳没有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您为什么要主动教我。”

        “你觉得呢?”薛浩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我觉得?我觉得不能用疑问句回答疑问句。风素阳腹诽道。

        “您觉得我有天赋?”风素阳试探性地问道。

        “你确实有天赋。”薛浩点了点头,直言不讳,“但那不是重点。”

        “硬要说的话,是愧疚吧。”

        “愧疚?”风素阳懵了。

        你愧疚?是翡翠心太贵了让你精神失常了吗?

        “是的。”薛浩点了点头,“不过也只是自我安慰罢了。你也不需要继续问了,事出有因,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薛浩抬起头看了看天,太阳已经西斜,红色的夕阳光洒遍了庭院。

        “时间差不多了。你回去吧。”

        “是。”风素阳即使心中好奇更甚,但还是强忍下来,恭敬回道。

        风素阳离开了庭院,留下薛浩一个人在庭院之中望着天。

        “不知道我做对不对。”薛浩叹了一口气。

        “什么对不对?”一道好奇的声音响了起来,薛铃音从后面慢慢走了过来,面露好奇之色,“你做什么亏心事了?”

        “挺多的。”薛浩没有在意,凭天人武者的灵觉他早已知晓薛铃音在旁边,也没有避讳自己妻子的意思,“但是我现在没法跟你说。”

        “唔~”薛铃音皱了皱眉头,发出了不满的声音,眼中浮现出了部分的金色光点。

        薛浩扭头看了看自己的结发妻子,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指在薛铃音的眼前一划。

        薛铃音眼中的金色光点瞬间散去,整个人变得迷迷糊糊的,好似要睡着了一般。薛浩上去抱住了她,往卧室带去。

        “好好睡一觉吧。”薛浩喃喃说道,“等到风婉怡走后,你就不会记得了这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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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风素阳走出庭院后,估摸着薛浩应该不会看自己了,立刻甩了甩自己红肿的手腕,倒吸了一口气。

        “真狠啊。”风素阳看着自己红得要流血一样的鼓胀关节,风素阳的嘴角抽搐。

        “还得去找母亲才行。”风素阳喃喃道。

        揉了揉自己的腕关节,风素阳就像以前一样往自家母亲的卧室内走去。

        自家母亲的真元属性性质属阴,对于治疗这种伤势有着奇效,完全不会有任何暗伤留存。

        薛浩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没有提出别的治疗方法,任由他去找母亲缓解。

        伤好得快第二天才能接着练。

        很快,风素阳就到了自家母亲卧室的门外,敲了敲门。

        “阳儿吗?”悦耳的仙音响起,“等一下。”

        等一下?风素阳觉得不太对劲。

        自己之前每次来找自家母亲缓解手上的创伤时母亲从来没有推辞过,这次是有什么事吗?

        难不成是在收功?也不对啊,天人武者根本不在乎这点,收发随心,绝无延迟。

        十秒钟不到,门就自动打开了,风素阳探头进去。

        “母亲?”风素阳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阳儿你在干什么?”风婉怡坐在床上,身形挺拔,姿容绝世,和以前好似没有什么区别,“进来吧。”

        风素阳将自己慢慢地挪了进来,一双明亮的剑目四处扫视着。

        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布局还是那个布局,雕梁画栋,妆镜木台,还有母亲写字时用的方桌和蒲团。

        “嗯?”风素阳突然感觉到有一点不对劲,是自己的母亲。

        狐疑的眼神扫了一眼自己的母亲,风素阳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地方不对。

        自家母亲的袍子变短了?

        原本的白袍能遮住母亲接近脚踝的地方,而现在仅仅覆盖到纤细的小腿,而白皙纤细的玉腿之上不再像之前一样裸露着,而是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色丝织品,圆润修长的小腿即使是在白丝的遮掩下依旧能看出白皙玉润的肌肤,光滑粉嫩,经过包裹塑形后显得更为圆润诱人。

        风素阳的表情变得奇怪起来,这种东西他是知道的,公孙轩最近跟他混熟了后有聊过一些不可名状的话题,其中就包括这一点。

        “阳儿,又练伤了?”风婉怡好似没有注意到自家儿子的复杂眼神,满含笑意地说道。

        “是。”风素阳收回自己的目光,低声应道,心中纠结着自己要不要开口问一下母亲为什么有心思改变着装了。

        明明之前十几年没怎么变过,而且这类衣服自家肯定没有,只有可能是公孙轩之前送的。

        “过来吧,傻站着干什么。”风婉怡笑着,看着风素阳走近后将手递给自己,玉手覆盖上了手腕伤处。

        风婉怡催动体内的太阴真元,性质纯阴的真元一吹,立刻就将风素阳手上的红肿消弭了去。

        “薛浩还真是一点都不手下留情。”风婉怡放下玉手,评价说道,眉头微皱,似乎是在心疼儿子的境况,“未免有些太急了。”

        “没关系的,母亲。”风素阳倒是看得很开,“早点练成早点上路,我们还有急事要去做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风婉怡叹气,“但这也太……”

        “我可以的。”风素阳坚持,风婉怡见状也不再阻止自家儿子了。

        “你心里有数就好。”再次挂上温柔的微笑,风婉怡绝美的仙颜之上眉眼弯弯,“阳儿还有什么事吗?”

        风素阳瞟了一眼自家母亲的玉腿,很想要问一下,但还是觉得不合适,转瞬思考后直接告退。

        风婉怡看着自家儿子离去的背影,在心中感叹了一下。

        自己作为天人武者,又怎会注意不到自家儿子的眼神和面上转瞬即逝的错愕,不过自己这么做也有自己的理由。

        公孙轩之前跟阳儿讨论喜欢的人的时候自己完全听得一清二楚,自己也非常清楚公孙轩的癖好。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中总是觉得对不起公孙轩,说是收了对方当徒弟庇佑对方,却是在吸取对方的皇气用作修炼之途。

        “就当作让他开心一点好了。”风婉怡自我安慰道,不知怎的想起了薛铃音对自己好似开玩笑的话。

        思春了,想找男人了。

        “怎么可能。”风婉怡猛地摇了摇臻首,将那句话从脑海中丢出去,“我不过是……补偿他一下,让他过过眼福罢了。”

        “对的,这有什么?”

        “反正不会……”

        第二天早上,公孙轩来到风婉怡的门前,伸出手指敲响了对方的门。

        “师傅?”公孙轩说道,“我来了。”

        “进来吧。”如同珠落玉盘一般的美妙声音看似如往常一样,但公孙轩能听出平静的仙音响后潜藏的一丝紧张和颤音。

        已经有效了吗?公孙轩皱了皱眉头,没有迟疑推开了门。

        风婉怡正端坐在桌前,没有如同上次一样写字,之前好像是在闭目静思,现在睁开了美目看向公孙轩。

        “打扰师傅了。”

        口上这么说,公孙轩看向自家的师傅,视线稍微清扫了一下,第一时间看见了方桌下变短了的白袍和被白丝包裹的玉腿,第一时间就认出来了是自己送给风婉怡的衣装,瞬间目光一凝。

        风婉怡惊人的灵觉也察觉到了公孙轩的视线,第一次作了类似的事情让风婉怡的心中不由得有一些紧张,白丝玉腿微微紧绷,纤细的玉足稍稍弯曲,由于其穿着极为合脚的丝履,因此公孙轩也看到了风婉怡紧张的表现,不可否认得是这些动作一出更诱人了,紧绷的玉腿更显修长,弯曲的丝履与纤细的脚踝形成了一个勾人的弧度。

        公孙轩收回视线,恭敬问好,就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现一般。风婉怡松了一口气,有一些庆幸,又有一些不忿。

        自己就这么没有吸引力?

        此想法一出,风婉怡瞬间一惊,自己怎么会有如此反应?赶忙心中默念心法平静心神,道道寒流自心而生,流转精神,斩去此部分杂念。

        “师傅?”好似是等了太久了,公孙轩出声问道。

        “轩……小轩。”风婉怡回过神来,立刻开口说道,好似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你来了。”

        “是的。”公孙轩点了点头,“师傅说从今天开始每天一次,需要我帮助师傅修炼。”

        “我应该该怎么做?”

        “什么都不需要做。”风婉怡笑道,指着方桌前早已放置好的两个蒲团,“你只要坐在那里就好了,剩下的就交给我就行了。”

        公孙轩听罢也没有其他疑问,直接就着风婉怡的指示坐在了其中的一个蒲团上,双眼闭上,一副什么都不管,任由风婉怡处理的样子。

        风婉怡看到公孙轩对自己的信任,脸上的笑意更浓郁了几分,带着好心情坐在了另一个蒲团之上,闭上美目,伸出玉手轻轻放在了公孙轩的胸前,太阴真元一催,原本就在全身周转的真元抽出部分,流转到玉手掌心,从窍穴中散发而出潜入到了公孙轩的体内。

        先天真元已经是普通的先天真气融入自己的精神后形成的产物,大宗师已经可以离体肆意操控了,天人武者既然隔着对方的生命磁场依旧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真元并加以操控。

        风婉怡精神沉浸入自己侵入公孙轩体内的真元,真元流转公孙轩的中丹田,没有刻意去汲取,公孙轩体内就自动出现了数道透明的气体,自动融合到了风婉怡的真元之中。

        带有明显《太阴炼神法》特色的冰寒真元原本是白色的,但是由于皇气中混杂的龙气慢慢融入,慢慢地开始转变色泽,由白转淡金,再由淡金转变为纯金之色,之后再也吸收不了了。

        风婉怡专注得感受着自己真元的变化,直到再也容纳不下,意动之间将自身的真元导出,由手掌中的穴道重新入体,融入到了自己的中丹田之内。

        作为身体内炼气化神所在之地的中丹田立刻将这股真气吞入,风婉怡感知到自己的真元立刻壮大了一丝,绝美的俏脸之上红润的樱唇微微翘起,很是喜悦。

        风婉怡没有感觉到的是,自己原本性质冰寒、纯白凛冽的真元带上了一丝丝的金色光点。

        “好了。”风婉怡面带笑意,绝色仙颜美得让人不敢直视,“你可以睁开眼了。”

        “师傅的事已经做完了?”公孙轩张开眼睛,看着眼前仙子俏丽的面容,笑道。

        “完了。”风婉怡点了点头,“很成功。”

        “那就好。”

        看着眼前男人英俊的笑脸,风婉怡的目光恍惚了一下。

        不知道怎么,她突然觉得,自己面前的男人,很……不对。风婉怡摇了摇头。

        “师傅还有其他的事吗?”公孙轩询问道,紧盯着风婉怡绝美的俏脸。

        “没有了。”

        风婉怡说道,看着眼前男人英俊的脸,虽然之前心中转瞬即逝的想法没有保留下来,但莫名地,她觉得眼前的男子顺眼了许多许多,“轩儿你先回去吧。”

        “那弟子就先告退了。”公孙轩告辞后,立刻离开了风婉怡的香居,毫不迟疑的动作看得风婉怡有一点微微不爽。

        不多看自己几眼吗?

        “难不成是自己穿得还是太多了?”不知怎地,一个想法出现在了风婉怡的脑海里。

        “想什么呢……”挥去这道想法,风婉怡转身回到了方桌前,盘膝而坐,拿出毛笔开始写字。

        每当她心生杂念的时候就喜欢练习一下书法,可以帮助自己安宁心神。

        另一头的公孙轩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没有什么问题。”公孙轩在心中回想着,“而且称呼也变了,肯定是起作用了。”

        “现在的我虽然是大宗师,但依旧是上不了台面。”

        略去风婉怡的事情,公孙轩心中寻思着,“只有天人才能继续下一个阶段,但目前的我卡在了阳气过盛,除非有阴属性的宝物,或者……”

        “或者靠风婉怡。”公孙轩叹了一口气,“不过还好,所需要的不过是时间罢了。”

        “什么时间?”一道清丽的声音突然响起,公孙离翩然的倩影陡然出现,“跟姐姐说说可好?”

        “离姐姐你难道不知道?”公孙轩偏了一下自己的头,注视着公孙离俏丽的脸,没好气地说,“还来消遣我?”

        “嗯~~”公孙离哼了一声,一双美目上下扫视着公孙轩,好似在评估眼前的男人一般,“在感叹自己的进展不够快?”

        “已经够快了。”公孙轩叹道,“即使有再多的人帮助,天人依旧是天人,不是那么容易到手的。”

        “你可是天选之子啊。”公孙离笑道,不知道是在给公孙轩打气还是在讥讽,“对自己有一点信心。”

        “我可是很有的。”公孙轩瞟了一眼旁边的娇俏少女。

        “那就好。”公孙离翩然惊鸿的生硬缓缓消失,徒留下一声调戏声。

        公孙轩看着公孙离的身影消失,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后的门。

        风婉怡的房门依旧紧闭,里面的人好似完全没有察觉到外面的情况一样。

        “她一定到了大天人的境界。”

        收回目光,公孙轩在心中猜测,“即使风婉怡的精神已经被下了手脚,但竟然连我的声息都没有感受到,同为小天人绝对不可能做到,顶多不过遮掩住自己的身形罢了。”

        “麻烦。”公孙轩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嘟囔了一声,转过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深夜,风婉怡的房间。

        风婉怡闭目在床上安眠,眉头微皱,嘴中不知道在咕哝什么,好似是在做梦。

        “呜唔~~嗯嗯~~别~~”

        “啊!”风婉怡陡然惊醒,迷迷蒙蒙之间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双玉手忍不住在自己的娇躯之上乱抓起来。

        “好热~~呜唔~~”纤纤玉手颤抖着解开了自己雪白的睡衣,一双丰满莹润的巨乳瞬间弹跳了出来,粉嫩的乳肉在空中颤颤巍巍的,惊人的弹性对抗着地心引力在空中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身姿,美妙至极,好在这里没有男人,不然一定止不住自己的欲望。

        风婉怡的玉手很快抚上了自己的双峰,纤细的削葱玉指跟雪白的乳肉相得益彰,粉嫩乳肉在玉手的抚摸之下轻微地变换着形状,好似是之前从没有做到类似的事情似的,风婉怡的动作很是青涩,好像不敢用太大的力气一样,只是轻轻地爱抚着自己的胸前。

        “嗯嗯~~”随着玉手的按压,一阵一阵的低声喘息从风婉怡的樱唇之中溢了出来,略带灼热气息的喘气吐露在空气之中,心中好似有一团火在烧一样,纤手不由得更加用力,好似是想通过对山峰的摩擦将火扑灭一般。

        然而,随着风婉怡的用力,芳心中的火苗越发壮大,一阵一阵的快感从胸口传到大脑,电流一般的刺激让风婉怡越来越难受,扭动着自己娇躯的同时玉指不禁撵起了自己红润的乳头,粉红的樱桃已经开始立起,微微僵硬,如同两个鹅卵石一般,每次风婉怡一用力研磨娇躯就会一颤,同时心中的欲望也越发壮大。

        “呜呜~~好难受~~嗯啊~~”风婉怡喘息着,一只玉手本能地放开胸前的硕物,慢慢往下移动,划过平实雪白的平原,滑到了睡裙底下,雪白指肚碰到了自己的亵裤,已经能感受到微微的湿润。

        “唔~~”风婉怡俏脸已经满是红云,心知这种事情不好,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但是佳人就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微微分开自己的玉腿,颤抖的纤细玉指拨开自己的亵裤,探到了自己的花瓣之中。

        “啊~呜呜~~”在手指触碰到花瓣的瞬间,风婉怡不禁发出了一阵娇喘,敏感的娇躯一抖,眼色迷离,佳人喘着粗气,握住自己山峰的玉手用力,将自己鼓胀的嫩乳攥得完全变起了形,纤细玉指摩挲着自己膣内的媚肉,些许的爱液随着风婉怡的动情开始慢慢渗出,打湿了磨蹭着媚肉的玉指。

        风婉怡僵了一下,娇躯慢慢适应后缓缓放松了下来,芳心依旧没有解脱,一咬牙,颤抖着探出了两只手指探入了自己的甬道,更为激烈地磨蹭起来。

        “啊啊~~呜呜~~~嗯~”风婉怡喘息着,一只手用力抓握着雪嫩山峰,另一只手不停地在自己的下体来回进出着,带出了一片淫靡的液体,很快打湿了自己的玉手,心中的火焰越发高涨,下体传来的快感与雪乳之间传来的快感汇聚在一起,慢慢地将风婉怡的情欲推向了高点。

        “~~~啊~~嗯~~呢嗯嗯能~~呜呜呜呜呜唔~~~”风婉怡竭力抑制着自己的呻吟,贝齿紧咬下唇,但还是抑制不住喉咙中的声音,纤细修长的美颈绷紧,下体的甬道开始剧烈抽搐,凌乱的睡衣下的小腹也能看到些许地抽动,原本只是微微分开的玉腿在浪潮的刺激下被风婉怡用力向两边分开,摆成了V字型,纤细的玉指完全插入到了自己的花瓣之中,一股清甜的玉液骤然洒出,打湿了风婉怡的睡裙和被单。

        颤抖的玉体好一会才安静下来,风婉怡剧烈的喘息缓缓平静下来,看着自己凌乱的睡衣和被单,不禁俏脸红润。

        “我这是怎么了?”风婉怡玉手拍打着自己的俏脸,好让脸上的燥热快速冷却下来,然而并没有什么用,风婉怡的纤手也炽热得吓人。

        风婉怡放下玉手,深呼吸了几口气,玉手轻拍,娇嫩的手掌心散发出冰寒的真气将被单和衣服上的水分冷却冰冻起来,形成了冰渣,然后被风婉怡一袖子带起的寒风裹挟着飞出了窗外。

        在床上呆愣良久,风婉怡怔怔然了一会,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自己今天会这么饥渴,良久思索不出答案,终究还是和衣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