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服侍主人

        史加达朝鲁茜爬过去,爬到鲁茜的脚前,捧起鲁茜的脚儿,脱落伊的鹿皮靴,继而除掉她的黑丝长袜,看见她那洁白的脚肉儿,他埋首舔那双脚,觉得没有什么味道。

        他记起来,在集中营的时候,吻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的脚,时常会有一些味道。

        那些女人的脚,是不能与鲁茜的相比的。

        身上一个蛮高大的女剑手,她的脚儿其实也不小,也不精致,只是因为她是这个城镇的贵族阶层,她的脚儿是白嫩的,没有一般苦女人的脚梗和污脏。

        再脏的脚,他也吻舔过,此刻吻起鲁茜的脚,他觉得很正常……

        鲁茜靠躺在藤椅上,双手放在两边椅缘,闭着双眼,微微地喘气,状若极舒服。

        他把鲁茜的双脚,轮流地吻舔,鲁茜不发言,他就不停止。

        “史加达,把我的衣服脱了,吻舔我的全身。”鲁茜的脚儿得到满足后,她命令他做进一步的事情,他把鲁茜修长的双腿打开,跪于她的双腿之间,伸出他的双手去摸索鲁茜的裤头,他做得很有技巧。

        经过长时期的训练,他在服侍女人这方面,无论是从脱衣还是其他的,他都做得很是纯熟、很是有技巧。

        鲁茜忽然抓住他的手,腰杆微直,头仰起,凝视他,道:“我记得当年你见到我的时候,和四头母狼一起,那时候,你的眼睛闪烁着吃人的欲望,那种强烈的兽欲我很是怀念。我要你像那时候一般地对待我,你应该懂得怎么做吧?”

        他点点头,双手按在她的腰裤的两边,使劲地分开来,“嘶”的一声长响,她的黑色的长裤就被他撕成两半,她说道:“果然还有几分野性,让我想起当初你见到我的时候,和四匹女狼一起要撕杀我的欲望。我问你,你曾经在狼群的时候,是不是和母狼性交?”

        他再次地点点头,她于是狂笑起来,他不敢抬脸看她,倒是看着她胯间那红色的底裤,那裤儿是用绵丝做的,在她的双腿尽头,裤布已经半湿、突出微微的陷缝,他知道那是鲁茜的阴部裂口,从而了解,鲁茜虽具有强壮的女体,却不具有肥壮的女阴。

        虽则他不介意与任何女人性交,但曾经在集中营那种荒唐的滥交的生活,使得他对女人的身体很是了解,且他们在集中营的时候,本来针对女人而训练,故此不了解女人的身体构架,那诚然是不行的。

        在对女人的身体了解的时候,更进一步地对女人的内心进行了解。

        这是他们身为“性奴”的必需,因为他们存在的理由,就是取悦女人,而不了解女人,又如何取悦女人呢?

        性奴,无论男性奴还是女性奴,都要比妓女要低贱的。

        在这个世界,有许多妓女,或者比一般的贵族还要高贵,而“妓”的品种甚多,不仅仅是关乎“性”的。

        相对来讲,性奴就简单许多,他们是直接由“性的方式”去取悦客人的。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第一个正式的客人就是鲁茜。

        然而,鲁茜并不会给他报酬,甚至在以后的生活中,也没任何一个客人给直接给他报酬,即使当面给他,他也不敢接受。

        他们是鲁茜所培养出来的性奴,他们取悦客人所得到的报酬,都归鲁茜所有。

        鲁茜只管给他们饭吃,让他们能够生存下去而已。

        奴隶,是不配拥有财产的。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别人的财产。

        他是鲁茜的私有财产,他是明白这一点的。

        从进入人类社会开始,他了解最深的一点就是:身为一个奴隶,他比一匹狼还没有自由。

        也可以说,禽兽不如……

        他撕烂鲁茜的长裤,便埋脸进入鲁茜的胯间,在那里,他闻到女人熟悉的体味,虽然这体味很淡。

        他用他的坚硬的牙齿咬住她的小裤,把她那红色的小裤儿咬碎,那小裤儿就散开,被鲁茜垫坐着。

        他看到鲁茜的女阴,她的阴毛的颜色和她的头发的颜色是一致的,都是金黄的。

        那些金黄的体毛已经被她的爱液润湿。

        鲁茜也想不到,她这次会如此快地流出欲望的液体,她在看着他的裸体的时候,她就觉得欲潮涌动。

        并非她以前没看过他的裸体,其实她最初遇见他的时候,他就是赤裸的。

        他那时连野人都算不上,她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的他,是用四肢行走的。

        因此,他有着发达的四肢,像野兽一样的坚韧有力。

        她是个强悍的女人,在性交方面,至少也需要等同的强悍。

        她是看不起那些小男人的。

        她觉得,他那根强壮的男茎插入她的阴道,是足可以让她狂叫的。

        她已经很久没有狂叫过了,她希望在性爱中,得到满足的狂叫。

        她每想起他那根阴茎不但插入过许多女人的阴道,且插入过母狼的阴道,她就为之疯狂,从心里得到一种变态的满足。

        无疑的,鲁茜是有些变态的,如果她不变态,她也不会成为女奴隶主……

        十六岁的时候,她父亲逝世,她的亲叔叔欲谋夺她父亲的财产,她于是假意顺从她的叔叔,把她的处女贞操给了她的亲叔叔。

        一年之后,时机成熟,她毒死她的叔叔,把她的叔叔的尸体剁成烂泥,丢给了野狗;继而把她叔叔的五个儿子阉掉,然后把他们困在地牢里,叫他们慢慢地烂死。

        对于她叔叔的八个女儿以及六个妻妾,她找来了七十多个奴隶,叫这些奴隶睡上这些原是贵族的女人的肉体,把那十四个女人活活地折磨死。

        史加达不了解这些,即使了解,他也不会发表任何意见的。

        他撕破了鲁茜的上衣,看到鲁茜那红衣的胸裹。

        她知道,在这个世界,女人为了保护她们的乳房的美观,已经发明了一种用以维护乳房的特殊衣物。

        这种衣物是由两个圆罩连接成的,套在女人的乳房上,刚好合适。

        当然,各种类型的乳房所套戴的圆罩是有区别的。

        习惯上,人们把女人独有的这种内衣,称之为“胸罩”。

        鲁茜所使用的胸罩并非是特大的,从而也可以了解鲁茜的乳房不是特大的那种,至少,她比她的奶娘的乳房要小许多,然而他也清楚,鲁茜的乳房比许多女人的乳房都要圆大。

        毕竟,以鲁茜接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准确的说,是一百七十八公分),在女性来说,是算高挑的,加之其身为剑手的强壮,她的乳房也不可能小到哪里去。

        他很喜欢她的乳房,那乳型是圆的,然而比正圆型要长些,乳房很坚挺,向前突隆,双乳之间形成的沟壑虽深、却很宽,因了乳房的向上翘挺,她的食指般大小的乳头也是朝上的,乳晕深红,遍布她的乳尖部分。

        此时,她那同样深红的乳头坚挺,闪烁迷褐色的诱惑。

        因为练武的缘故,她的腹部平坦而结实,脂肪并不在她那里得到多少生长的空间。

        鲁茜的上衣被撕去,她也由坐直的身体又半躺下去,摆出一付“迎战”的姿势,她现在已经懒得吩咐他,她觉得,让他恢复原来的野性是她此刻所想要的,因此,不需要他的服从。

        至少,她暂时不愿意他像一只听话的狗,而是一头撕咬的狼。

        他似乎是了解这一点的,他站了起来,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嘴在咬扯她的软肉,她开始呻吟,这种呻吟是一种低沉的呐喊。

        可以预料,她是一个在做爱的时候喜欢狂叫的女人。

        他咬吻她的乳房,却不敢真的咬出血,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吃生肉”的“狼人”,而是一个被奴役的“性奴”,他得小心,不能够激怒他的女主人。

        但他知道,他要他的野性——进入人类的社会,他了解到“野性”是什么意思。

        所谓的野性,就是未进化到文明的那一种蛮悍的力量的暴发。

        因此,他在咬吻着她的乳房的时候,他的双手把她的双腿扛提到他的腰际,那藤椅就往后倒,她只得反伸双手撑在地上,支撑着她的身体以及藤椅。

        他就在这个时候,把他那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顶在她的金色毛绒上,在那里一阵戳刺,却仍然无法进去,他的右手放开她的腿,握住他的男茎,把整个茎头校准她的阴缝,强硬地塞进去一半,她喊一声:“啊……好胀!”

        他的手就从男茎上缩回来,再次提起她的左腿,臀部向前斜沉,使劲地把粗长的青筋暴起的男茎刺挤进去,他看到她的眉头略皱,估计是她的未全湿透的阴道被他的粗长挤磨得痛了。

        他低头看往两人的交合处,他的那根东西已经进入一半,被她的金黄的体毛淹没了。

        他的猜测是没错的,她的女阴并不是很肥,却也不是很瘦。

        那两片生长着金色体毛的大阴唇本来是微微地隆起的,隆肉之间合在一起,可以看得见里面红色的阴肉。

        此时因他的巨物的塞胀,她的大阴唇就朝两旁折皱,裂缝被撑分开来,可以看得见她的略大的阴蒂。

        “你干什么?进到一半就停止了?”鲁茜极不耐烦地骂叱,虽然她也喜欢他端详她的阴部,可她很不喜欢男人在进入一半的时候突然停止。

        他听到这句,惊得颤了一下,抬起头,直起腰杆,臀部突然往前一耸,那粗物全根没入她的阴道,顶撞到她的阴穹底部,使得她狂叫起来,她那撑着地板的一双玉臂也在那瞬间无意识地颤抖了几下。

        “不错,就阴茎的尺寸来说,你是最让我感到满足的,但要满足一个女人,不仅仅得有傲人的尺寸,更要有傲人的耐力和技巧,我希望你能够最大地让我满意,毕竟你是我的奴隶中最特别的。我对你寄予的希望比任何人都要高很多。”

        鲁茜在感到他的阴茎撑胀得她的双腿发麻的时候,由衷地说出这一翻话。

        他的双膝脆下来,把她的双脚扛在他的双肩,双手抓紧藤椅的椽杆,臀部就开始在她的双腿之间缓缓地耸动,阴茎在她的虽然不算肥大、却很是深长紧窄的阴道里抽插。

        其实以鲁茜的身体的高挑,加上其淫糜的生活方式,她的阴道不可能是细小的。

        只是因为他自己的粗长,无论他进入哪个女人,他都觉得那个女人的阴道很是紧窄——所有女人的阴道都能够把他的男茎紧紧地包夹了。

        他们所在的这个城镇,是个不大不小的边远之城,名为南洛城。

        南洛城是普罗丰帝国的一个中型城镇。

        像这般的中型小镇,在普罗丰帝国,有几十个之多。

        普国丰帝国处于这个世界的南方,被称之为南国,是这世界里,疆土最大、人口最多、土地最富饶的大陆。

        因了人口众多,普罗丰的种族也不少。

        只是不管有多少种族,普罗丰帝都的人都为称之为“南方人”,帝罗丰本身,其实可以换另一种称法:地灵族。

        他们把这解释为:大地的灵气。

        也即是说,他们认为他们属于大地灵气造就的优秀人种。

        南洛城处于普罗丰帝国的北面,北上荒原、荒原过去是茫茫的大海,往东大片的原始森林,原始森林过去则是恐怖的由山石形成的独特世界。

        南洛城就是处于普罗丰帝国的北部边缘。

        但由于普罗丰所处的大陆土地,整片都属于南方,所以南洛城仍然是南国之城。

        其气候在冬季的时候,虽比普罗丰的其余地方要冷些,但相对于别的大陆或别的国度,南洛城仍然表现得比较暖和。

        只是相对于普罗丰来说,南洛城无疑也是北方之城。

        因此,南洛城之人普遍比普罗丰帝国南部、东部以及中部的人们要高大些,只是,他们也比较贫穷些,但相对于其他大陆来说,他们并不算贫穷的,比他们要贫穷的,在这个世界,还有许多地方。

        单以普罗丰而论,他们为北部之人,因此,在身高上,他们比普罗丰中部、南部及东部之人,是要高大些的。

        而普罗丰帝国的帝都,则位于普罗丰的中部。

        普罗丰帝国里,除了帝都天羽,另外还有七个着名的大城。

        普罗丰的人们,把这城市的分布,称之为“七星拱月”。

        顾名思义,处于普国丰中部的帝都就是“月”,环绕在帝都周围的七大大城市就是所谓的“星”。

        在这个七个城市里,比较近南洛城的,是普罗丰北部的北海城,其次便是东北部的旭日城。

        但史加达并未出过南洛城。

        就他所看到的南洛城的人们,都是普遍高大的。

        有许多男人的身高,都可以及得上他。

        然而他自己也不算矮,在这北方的边远之城,他的一百九十四公分的身高,也算是傲人的。

        同样的,鲁茜在南洛城虽不是最高的女人,却绝对是不矮的。

        像鲁茜这般的女人,以她高挑、强傲的体形,她的生殖器的容纳程度亦不会很差,至少,她胯间那个暗洞要比很多的女人要宽敞。

        因此,在性爱中,她希望对方也具有一根极其粗长的肉棒,最好能够把他的宽敞的湿洞撑胀得微微作痛。

        就现在的这个奴隶,显然是做到了这一点。

        别人很难想象,这个强大俊美的男人,是她从城北以外的叫“洛达”的原始森林里捡回来的,更加让别人难以相信的是,她是从狼群里把他掳回来的。

        他被她击败,被她掳住,成为她所眷养的狼,或者说狗。

        但是,她同样也明白,如果那一天,是她败的话,她就会成为他的或是那些狼的美味。

        他当时是不会懂得享用她的肉体的,他当时无疑是一头“人形”的狼,和很多的狼一样,只对她的肉感兴趣,会把她的肉一块块地撕咬下来,然后咀嚼。

        然而毕竟是她胜利了,她以南洛城最着名的剑手之誉,是不会败给几头野狼的。

        她当时之所以没杀掉他,是因为她看到他胯间垂掉的那根粗长无比的男茎,另一个更加重要的原因,是她对他多少有些好奇。

        把他带回南洛城,就是为了看看,能不能把他训练成一个正常的人,或者是把他养成她的最奇特的奴隶。

        此刻看来,她曾经的想法是没有错的。

        最初遇见他的时候,她不会想得到,他能够如此的挺拔、俊美。

        如果不是她亲自把他从狼群分离出来,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被她奴役的男人,原来是跟原始森林里的狼群一起生活的。

        有时候她想到他和母狼性交之外,是否还跟别的母性动物进行过性交?

        她曾经就这问题问过他,他所给的答案是否定的。

        他当时认为自己是匹狼,因此,只和母狼性交,对于其余的动物,见到则是猎杀、撕咬、咀嚼……她也曾经问过他,吃食生肉的滋味是怎么样的,但他的回答是:忘记了。

        很简单的回答,却很有效地阻止她继续发问。

        她不知道他说的话的真假,或者是他真的已经忘记,或者是他不愿意提起。

        只是她了解,至少他是不愿意说的。

        她并非那种追根问底的我聊女人,他不愿意说,她也就不再问他这方面的事情。

        毕竟,那些事情,也不具有“刨问”的重要性。

        男人的肉根在她的肉道里擦刺,让她感到很大的满足,情欲催使她发狂地叫喊。

        并非每个女人在造爱的时候都喜欢呐喊的。

        只是鲁茜喜欢,从她第一次被她的叔叔撕毁她的贞操,她就喜欢在性爱的时候大声地叫喊。

        不管是痛还是欢乐,只要感到男人的肉茎进入她的阴道,感到男人的肉茎在她的阴道里进出,她就会发狂地叫喊。

        但她的叫喊很多时候都是同一种声音——“啊啊啊……”,这是她喜欢的。

        她很少在叫床的时候说出其他的话,就她的记忆来说,她在叫床时候说出别的话的,只有一次。

        那一次,她的叔叔在她的流血的阴道里进出,她说了一句话:“叔叔,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让我好痛啊,我会爱你爱到死的。”

        后来,她的叔叔果然是死了,却不是被她爱到死的,而是被她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