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莫芜效应

        如布鲁所料,雪蓉及布墨加入出使队伍,或许是为了保护雪蓉的安全,六战将被安排同行;随行的战士,也换成联盟的精英士兵,且宗族也有三十多战士相随,这显然是布墨率领的。

        布鲁知道这次自己没做错决定,雪蓉的随行,是最好的护身符。

        让他更高兴的是,随行的四百士兵中,有一半是女性。

        他身为外交大使,自然有一些权力,可以调几个女兵入帐淫欢。

        除了有保护之外,还有俘虏作为人质,所以他没那么怕死了,行程也比较正常,没有故意拖延时间,估计三天后顺利到达精灵药殿,却不知药殿的女孩,是否在药殿等他?

        忽然间他有些想念她们,特别的想念羽轻如…

        六战将中,莫芜与布鲁没有大仇恨;奔代是二十年前存活下来的老将领,心思难测;烈英博古和蓝洛甚是仇视他;至于嘉罗?

        汗,却是瞧不起他。

        嘉罗长相粗野、面生横肉,与同样是粗壮汉子的虎冲、布卡比起来,他生得最丑。

        按一般的标准,他只是生得不好看,可是他为此自卑,从不与别人比较面貌优劣,只与他人进行力的较量。

        他看到布鲁生得英俊高大,却偏生了根短细的阴茎,这令他从心里高兴,也从心里鄙视布鲁。

        布鲁清楚众男都瞧不起他某处“细短”,很多女兵也讥笑他,只是被他睡过的女兵,往往合重新认识他,虽然他是很“短细”,但能把她们折腾得死去活来,征杀得她们“体无完肤”,每每是直直地摇着双腿进去、曲跨地摆着双腿出来…

        所有人都瞧不起布鲁的“细短”,但也都佩服布鲁的“久长”,就连嘉罗也不得不承认。

        虽然将领不喜欢他,可是也常与他在一个帐共度春宵。

        有道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有时候也需要凑热闹,才显得更有性致。

        蓝洛与布鲁在一起,每当他想起布鲁和女儿之糗事,难免尴尬。

        但布鲁人前人后,很少提起他女儿,他也略感安慰;若是布鲁一边肏着女兵,一边聊他女儿的事,他会当场击杀布鲁。

        战争的乱的体现,首先是人伦与道德的沦陷。

        战争时期,太多的伦常理德无法追究,因为它们的常规被战争的生理强奸了。

        蓝洛虽然仇恨布鲁,然而他女儿那颗年幼的心里似乎被布鲁占据,他很愤怒也很无奈,但事实既存,挽救无方,他也只能默认。

        看着布鲁在女兵的肉体狂插,他想起女儿也被他如此的插抽,怒火中烧,蹦出一脚,把布鲁踢得趴压在女兵身上,胯部撞得女兵痛苦呻吟…

        “蓝洛,你没事踢我做啥?”布鲁虽然跟蓝瓶有一腿,可是也不会对蓝洛客气,他抓起身边的酒瓶就朝蓝洛砸去,蓝洛抱着女兵闪躲开,怒道:“老子看你不爽!”

        莫芜呻吟道:“你们两个能不能休战?每次都捣乱,你们烦不烦?”

        蓝洛愤慨地道:“莫芜,若你女儿被他强暴,你比我还抓狂。”

        莫芜幸灾乐祸地道:“我又没女儿,他如何强暴?”

        蓝洛诅咒道:“小心你被他强暴,别以为你讨厌男人,就没有男人插入你的屄。半精灵若强暴你,老子即使站旁边,也不会救你,只舍拍掌叫好,你等着吧婊子!”

        “老娘不怕被他小鸡巴强暴,也不当你们男人是一回事。”莫芜把玉制巨茎插进女兵体内,插得那女兵腰躬体颤、凄叫呻吟,她猛地又抽出,反转假阳插进自己的骚穴,但见三十多公分粗长的假阳,除了抓在她掌中的一小截,其余的全部插在阴道,可见这体高身壮的女将,其阴道如渊河,深不见底。

        众男看得大吞口水,恨不得插进莫芜?法塔的阴道那根玉制假阳,替换成他们的肉棒,狠狠地肏干这变态骚妇的肉洞。

        与莫芜淫乱多年,众将都清楚,莫芜好“女风”,她巨河般的阴道从没被男人肏插,如果谁能插进她的骚穴,无疑是她生命中的首个男人,想到都令人兴奋。

        “你不当男人是一回事,为何学男人肏女人?可惜你有的只是欠肏的巨洞,永远别想长出男人的肉棒。继续用你的假阳吧,别忘了阳具虽然假,形状还是跟我们男人的家伙一摸一样。身属女人,你怎么抗争,始终还是需要,你也始终代替不了男人!”蓝洛极富哲理地嘲讽道。

        莫芜冷笑道:“你回去问你的夫人,我曾代替过你,玩得她瘫痪若泥…”

        “你还敢提那事!”蓝洛怒喝,扑杀过来,众人惊震,欲阻无门。

        莫芜胯间夹着假阳,遭受蓝洛的突袭,她来不及抽出假阳,行动明显受阻,速度慢了一拍,胯腹被蓝洛蓄满力量的脚踢中,整个身体翻飞出去,恰巧横撞到布鲁臂侧…

        布鲁急中揽抱她壮硕胴体,与她翻滚落地,假阳也从莫芜的阴道脱落。

        但听她喝喊道:“半精灵,别碍老娘…啊?滚开!”

        原来落地的瞬间,因为翻滚的缘故,布鲁刚巧压在莫芜身上,又因她的双腿慌乱中曲张,他心思电转,心里做出决定,坚硬精悍的阳物狠狠肏进莫芜的骚穴,插得莫芜惊叫怒叱。

        然而此事乃巧中之巧,刚才的刹那,他本临近射精,阳物遭到莫芜骚水淋淋的阴道,精液犹如缺堤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他随即紧抱着她,以狂兽冲刺的速度,发狠地抽插,烫热的浓精股股如箭,对她的阴道进行狂射…

        “啊啊!…半精灵,不要射进我体内,我不接受男人的精…啊啊!…啊…”

        “哈哈!啊哈哈!”蓝洛站在旁边,看到莫芜被布鲁狂肏,他发泄似地狂笑。

        嘉罗愤然起身,冲到布鲁的左边,抓住他的头发,怒喝道:“半精灵,离开法塔!”

        布鲁左手伸出,抓住嘉罗的脚踝,爆吼一声,五指刺进他的肌腱,痛得嘉罗沉腰蹲落,他猛然仰身,右手横胸探出,铁爪抓住他的粗脖,冷声道:“嘉罗,你是选择放开我的头发,还是选择让我抓碎你的脖子?”

        嘉罗此时与布鲁的眼睛相对,见到布鲁如狼般凶狠的眼神,他打了个寒颤,迅速松手。

        布鲁右手使劲,把他推掷出去,低首抱住莫芜惊愕的脸,狠狠吻了一记,跳起身闪一旁,抄起他的衣服,二话不说地冲出帐。

        冲回他的帐,还没躺下来,外面响起嘈杂,却是莫芜跟蓝洛拼命…

        没多久,打斗结束。

        布鲁猜测是雪蓉制止恶斗,他担忧莫芜找麻烦,设了结界,躺在帐毯,越想越来劲,爆一声:“插死你个娘变态!”

        布鲁本以为莫芜会在第二日找自己,但她竟然一如往常的无视他。

        从士兵的口中得知,昨晚蓝洛和莫芜赤裸大战,虽没有分出输赢,但双方都受了些伤,他后来了解到,蓝洛比莫芜伤得重些…这是当然的,羞怒难当的莫芜,岂会不占半点上风?

        发疯的女人,比理亏的男人,狠上一百倍。

        行至中午,落营准备中餐。

        布鲁闲着没事,随意勾搭两个女兵,左摊右抱地在营地里逛,看见嘉罗一跌一拐地走来,旁边跟着臂缠绷带的蓝洛,他故意大声地道:“嗨,两位战将,你们挺搭的嘛,一个断脚,一个折臂,这不是天残地缺、天造地设吗?”

        两人对布鲁怒目相瞪,嘉罗沉喝道:“这混账,等我脚伤好后,我会跟你算。”

        布鲁很嚣强地道:“我的嘉罗大将,你如此强悍,何必等伤好?就是现在,我也打不过你,动手报仇吧,我让你一只脚好了!喏,这样,金鸡独立…”

        他搂着美女,提起右脚踩在左膝,气得嘉罗虎眼巨珠都爆了。

        两个女兵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蛋儿劲红,布鲁左右各吻一记,道:“你们若是被我的幽默感征服了,就尽情地发出性感的笑声。我乃此行之大使节,除了公主以外,我身分最高,这两个啥什子大将,全都得听我的。况且他们有伤在身,现在不笑他们,更待何时?哈哈!我笑,我狂笑!哈哈…”

        “咚!”正笑得猖獗的布鲁,后脑勺被未明的物体砸中,只感觉天旋地转,幸好有两女扶住,否则他真的要晕倒在地。

        “莫芜?法塔,你偷袭我?”他昏头转向,看见地上的大石,怒火把脑壳燃烧了。

        “你们两个滚远点,我要找半精灵算账。”莫芜无视布鲁的愤怒…应该愤怒的是她!

        蓝洛欲与莫芜再起冲突,嘉罗扯住他没受伤的手臂,说道:“蓝洛,你与莫芜之怨,昨晚已解。现在是她跟半精灵的事,你最好跟我离远些。在这事上你做得太过分,我和奔代站在莫芜的立场,你应该很清楚这点。”

        嘉罗如此说,蓝洛只得忿忿离开,莫芜瞪了瞪布鲁搂着的两个女兵,她们吓得脱身离去。

        “啪!”布鲁被莫芜甩了个耳光,不是他没法格挡,而是他没想过躲开。

        “下次再敢射精在我体内,非杀了你!”莫芜凝视他一眼,见他被打也不还手,她抛下一句,转身就走。

        布鲁对莫芜的脾性有些了解,既然她不跟他计较,他不会傻得激怒她,于是急忙想逃,却听到莫芜说道:“你与我一起走走,我有事跟你商谈。”

        “谈什么?”布鲁不清楚莫芜的目的,但美女邀请他入帐,他岂会拒绝?跟着莫芜走进营地;在这空旷的绿原,寻不到藏躲的地方。

        他见莫芜坐落草地,也坐到她的右边,双手反撑在地,仰望蓝蓝的、柔和的天,默默地等待莫芜发话。

        “今晚你把月轮夷让给我!”莫芜沉默一会儿,说出她的条件。

        月轮夷乃布鲁专属俘虏,白日由布墨率队保护,晚上睡在他的帐中,但这几晚他没有碰她,只因他常在外面跟女兵混到三更半夜,且知她不喜欢他,也懒得碰她。

        “你若想要她,到我帐来吧!”

        ……

        月轮夷沐浴回来,看见布鲁躺在帐内,她心中差异,问:“今晚不用参加什么会议吗?”

        布鲁枕着双手,翘立起双腿,看着飘欲脱尘的月轮夷,胯间肉棒蠢蠢欲动。

        “今晚我陪陪你。”

        “我不需要你陪,最好你不要进来。”

        “你是要把我,从我的帐赶出去!”

        “是的,最好滚出去,越远越好。”

        “这可是你说的,你别后悔了。”

        “我最后悔住进你的帐蓬。”月轮夷恼嗔地说着,坐到与布鲁相对的寝帐,猜测他今晚没外出,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即使他留下来是为了再次把她奸淫,她也没法抗拒。

        “别把身体缩得那么紧,我今晚不会强暴你,只是想休息。”布鲁伸落双脚,拿被单往头一盖,整个人躲在被窝。

        月轮夷收回目光,警惕地躺下去,许久没见他有动作,可是她心里总感不安。

        大概半个时辰后,帐门被掀开,她睁眼看去,却是莫芜?法塔。

        正在她放心下来的时候,莫芜向着布鲁,轻喝道:“半精灵,我来了。”

        布鲁迟迟睁明双眼,笑道:“既然来了,请宽衣吧,我等很久了。”

        月轮夷惊道:“你叫女人到我的帐?”

        布鲁也惊道:“什么时候这是你的帐蓬?”

        月轮夷愤然道:“我在这里睡,就是我的帐蓬。”

        “女人就爱赖账,行,当是你的帐蓬,那又怎样?”布鲁耍赖地说,他爬起来走到莫芜面前,伸手解莫芜前胸的衣扣,“莫芜统领,今晚之后,你会爱上我。”

        “半精灵,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从这帐出去,我在我的帐中准备了五个处女;二是撕毁协议,我和你拼个生死,你会选哪个?”莫芜冷酷地道。

        布鲁一怔,看向月轮夷,同道:“你要我留下来吗?”

        月轮夷虽感事情诡异,但她不会说出请求布鲁留下的话,因此羞愤地道:“我恨不得你死得远远的,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你这么憎恶我,实在是没办法,唉。”布鲁不多解释,遥直走出帐,顺便设了个简单的结界。

        进入莫芜的帐,他看兄五位长得不错的年轻女兵,怯慌慌地坐着,他胯间的肉棒暗硬,淫道:“你们不要害怕,我的家伙很短小,性格也很温柔,会给你们一个值得回忆的初夜…”

        话没说完,他像头野狼一般,把女兵扑倒…

        翌日,他从莫芜帐中出来,走回他的帐门前,撤销结界而入。

        但见月轮夷被撕裂的褥单布条绑的结实,她的身体有多处瘀伤,俏脸也青肿几片,蜜穴被一根粗长的假阳插着,他看得有些心痛,走到她身旁坐下,轻解她身上的布索,并没有深睡的她警醒过来,泪痕渍渍的双眸充满悲痛,见到他的刹那,她放声哭泣…

        莫芜被她的哭声吵醒,爬起来穿上衣服,二话不说地离开了。

        布鲁把布绳全部解开,月轮夷挣扎着坐起,哭着耠他一记耳光,便扑到他的胸膛,死命地抱着他,痛哭道:“呜呜!无良的杂种,那个变态的女人,她要我像条狗一样服伺她,我不从她,她对我又打又骂,还把我绑起来,对我百般折磨,直到她累了,把尿撒到我嘴里,她才肯睡去。我这辈子没受过这种侮辱,我要你杀了她,我就原掠你对我做的一切…”

        “月轮夷,事前我问过你,是你让我滚的。我明着跟你说吧,你只是俘虏,若少了我的保护,你遭遇的不仅是莫芜的虐淫。我虽然奸淫过你几次,但我没有虐待你,而是每次都让你舍不得我离开。昨晚之事算了吧,你要恨谁是你的事情,这些我不管。你好好睡一会,我出去走走,等启程的时候,我会把你叫醒。”

        “我不!不准你出去!你陪我睡,我要你陪我,不准离开我半步!”月轮夷歇斯底里地哭喊,她把阴道里带着血丝的假阳抽出,双手解布鲁的衣服,眼泪汪汪地仰看他,继续哭道:“我不恨你了,你别离开我,我怕,我真的害怕。只要你别把我交给他们,我什么都给你,我、我现在只有你了。只有你…呜呜!陛下不要我了,我只有你了。”

        “我也不要你的,如果你不恨我,当也不想看我如何死,或者你应该选择自杀。”布鲁残忍地把她推开,他知道死亡是她最好的解脱,因为回到精灵族,她一样会受尽折磨。

        月轮夷惊怔地看着他,眼泪从她红肿的眼睛涌出,她抽搐着,伏到他的胸膛,悲声泣道:“你心真狠,你把我杀了。我有了牵挂、多了段依恋,我不想死了,若你要我死,你亲手杀我。我知道,你心狠着呢,你是没心肝的杂碎,比谁都会折磨人…”

        布鲁让他哭了许久,才扶她落枕,道:“很快就到药殿,我完成任务以后,你可以回精灵王皇宫。精灵族灭亡的那天,你找个地方等我,当我到达的时候,我会杀死你。这是我父亲曾给某个精灵女孩的承诺,我也学着他的肉麻,给你这样一段话。睡吧,我不把你送人,没人碰你半根毫毛,这就是我给你的保证。”

        “嗯…你…在到达药殿之前,晚上都不准离帐。那些人类女兵…没有我漂亮。我从你就是…我害怕一个人睡,我害怕进来的不是你。”月轮夷换换闭合双眼,布鲁于是起身,又听她哽咽:“我已经向你妥协,你不要再陷害我,好吗?”

        布鲁无言,帐门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