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兽交·没人性

        布鲁在尤沙城堡呆了三天,就直接前往北部的弗利莱家族…在离开尤沙家族前,他不忘偷偷地跑到埃娜的院子把那断木板安装回原处。

        ……

        相对于可比家族的庭院以及尤沙家族的城堡,弗利莱家族的牧场又是另一翻风味。

        布鲁用了三天的时间才赶到弗利莱家。

        在这三天的时间里,他沿途一路给别人干活。

        到达弗利莱家时,是傍晚。

        所以布鲁不曾干活,也获得了一餐吃的。

        虽然这吃的饭菜并不怎么样,至少也填饱了肚皮。

        弗利莱家的牧场很大,布鲁所住的地方在马场的旁边。

        每次来,除了干其他的杂活,他的另一个任务,就是铲运堆积成山的马粪牛粪羊粪之类。

        有件事得提一下,他以前过来,弗利莱家的家主宾格。

        弗利莱都是在家的,这趟却不在家,听说三天前就到西北部的皇宫去了,似乎皇族找他有什么事情…

        布鲁不大喜欢弗利莱家的人,这家的人对他更加的冷淡、苛刻,她们觉得自己高贵无比,正眼也不瞧他一下。

        ……

        躺在床上,他想着什么时候到可比家。

        在那里,侬嫒有可能愿意和他做爱,卡真也很有可能。

        即使卡真不允许,他至少可以偷偷地抱她过来亲吻…

        想到此,他的变态的巨根又发硬,于是干脆把衣服脱掉,反正此时不会有人过来的。

        脱掉衣服,却听得马场里似乎有动静,他心生好奇,穿起短裤就偷偷地出来,摸进马场,沿着那声响的方向走了一会,却见某间马棚里有灯光。

        那间马棚关着一匹很高大的骏马,那是弗利莱夫人塔爱娃最爱的座骑。

        他心中暗惊,难道有人想偷塔爱娃的爱马?

        于是偷偷地跑过去,从正门方向远远地看往门里,惊得他想大叫,只见塔爱娃赤裸着躺在马儿腹下的一张长椅之上,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拿着那黑红斑斓的粗长马鞭塞入她的阴户,还不停地耸动着屁股,让阴户不停地在马根上套动…

        布鲁发现这个惊人的秘密,他呆愣一会,心想塔爱娃真是大胆的,丈夫一离开,她就跑来跟马儿好上,且什么结界都没有布施,她就不怕别人看见?

        其实他这种担心是多余的,这牧场很大,弗利莱家除了工人,又没有别的什么人,而工人到了晚上都回各自家,很少人会在三更半夜跑到马场来的。

        再且,住在马场旁边的布鲁,是被弗利莱家忽视的杂种,塔爱娃根本就不会担忧他…

        所以与其耗费精神布施结界,倒不如留些体力跟马儿共赴云雨。

        ……

        布鲁心思百转,偷偷地走到马棚旁边,突然闪进马棚里,喊道:“是哪个小贼敢偷弗利莱夫人最爱的马?”

        玩得正舒爽的塔爱娃想不到此时有人闯入,偏偏就是整个精灵族都憎恨的杂种布鲁…

        她惊愣一阵,从马腹底下慌张而愤怒地看着布鲁,而布鲁此时也假装刚刚看清她,惊道:“夫…夫人,怎么是你啊?我不知道的…夫人,你跟马儿在交配吗?”

        “杂种,你跑过来干什么?”

        “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我看见有灯光,以为有人偷夫人的马,所以想捉贼…”

        “在精灵族里,哪会有贼的?”

        “我没想到…”布鲁表现得惊慌失措,他心中却想:精灵族里就没有贼了吗?什么贼都有,偷马贼、偷欢贼、兽交贼…

        “滚出去…”塔爱娃叱喝。

        布鲁走出门外,忽然又转身进入马棚,道:“夫人,你还是把我杀了吧!我怕我会泄露你的秘密…”

        塔爱娃愤怒地盯着他,冷冷地道:“你以为我不想杀你吗?但是,如果我没有找到杀你的理由,就这么的杀了你,精灵皇后怪罪下来,不但是我,就连我的丈夫和孩子可能都被牵联。你走吧,但要守住秘密。”

        “我怕我会说出去…”布鲁走到马旁,塔爱娃眼瞪瞪地看着他宽长的短裤之间的顶耸…

        “夫人,我们做个交易吧!你既然愿意和马儿做,不妨也和我做,如果你和我做,我就替你保守这个秘密,你觉得如何?”

        “你这杂种,你凭什么跟我的马儿相提并论,你有我的马儿的马根粗长吗?”

        “夫人可以把我的裤儿脱下来瞧瞧…”

        “脱就脱,老娘还怕你不成?啊…”塔爱娃伸手扯下布鲁的裤子,见到布鲁那根比马鞭还要为粗长的物事,她惊呼出来,抓住这根生长在男人身上的“兽根”,兴奋地含在嘴里,一会之后又吐出来,难以置信地道:“杂种,你果然是狂人布尔的种,竟然有着比我的马鞭还要粗长的肉棒!好吧,我答应和你交易,但是你要保守我和马儿、以及我和你之间的秘密。哇,早说你有这样的东西,我就会对你好些。马儿啊,暂时要冷落你了,我尝尝杂种的兽根!”

        “夫人,你真的要和我做吗?如果被别人知道你跟一个杂种好,我想不仅是你的家人没脸面,你也会被惩罚的。”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塔爱娃从马腹下起来,跪在布鲁的面前,双手捧着他的大肉棒,有些爱不释手,叹道:“真是可爱的家伙!让女人都疯狂…虽然马儿的也粗长,可是马儿不会主动,且不能够全根插入。你就不同了,嘻嘻!杂种,以后你就做我的马儿…快操我,我忍不住了…”

        布鲁看见塔爱娃仰躺在草堆上,他就扑下来,提起她的双腿,看见她的阴部的金色体毛也是很浓的,虽然没有达到埃娜的程度,可是也浓得把她的整个阴户都覆盖住,他伸出双手去拔开他的阴毛,却见她的阴毛虽多,阴户却生得不怎么好看,深色的大阴唇很薄,很是翻开,小阴唇也稍稍突长。

        此时她的阴户张着一个巨洞,里面的水不是很湿,看起来有些儿的干燥。

        但是,想到她那高贵的身份,以及插进入的那种感觉,布鲁就觉得兴奋不已,他再次提起她的双腿,把她的整个臀部扳翻上来,让她的阴户大开,便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压进她的骚穴。

        这穴儿看来虽然很宽阔,但是因为他的肉棒巨粗,进入的时候,也是蛮紧的,爽得他呼喝一声,狠猛地抽插起来…

        “啊啊!…好舒服,马儿操我的时候,也没有这么舒服,又胀又强劲,枪枪顶到人家的最深处,胀得人家的小穴要裂开…啊啊!…被粗长肉棒全根没入的感觉真是好,比马儿好百倍…杂种,你真是一个杂种啊!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方面的能事呢?”布鲁一边压插,一边用手去抓扯她那柔柔的不是很大的乳房,淫笑道:“塔爱娃夫人,因为以前你没让我操你…”

        “啊,可惜了!以后你来我家干活,我都让你肏!来弗利莱家,肏我就是你的工作之一…”

        “遵命,塔爱娃夫人。我每次过来,都会操得你死去活来的…”

        “你有这种本事?”

        “我可以整夜地操!”

        “你以前操过谁?”

        “我以前操过母马,把母马都操得昏倒在地…”

        “这么厉害?啊啊,听得我好兴奋…”塔爱娃兴奋地扭动着她的腰身,她是一个骨感美女,扭动起来的时候,动作显得很夸张…

        布鲁心想:这女人果然变态,他随便说个谎,她就如此兴奋,但愿她别叫他去操母马。

        他从来不喜欢母马,也从来没有操过母马…

        “我插…插插插…插死你这匹母马…”

        “啊啊!…插得我好爽,好舒服,杂种啊…杂种,以后你插我的时候,我都是你的母马,在这种时候,你可以叫我母马,我会特别的兴奋…”

        “我插着母马的时候也特别的兴奋…插烂你的大马穴…”

        “啊啊!…肏我!深深地肏我…狠狠地肏我…我爱死你的大肉棒…”想不到塔爱娃也像侬嫒一样喜欢大肉棒,这实在让布鲁开心,自然也插得更爽,把这几天的憋气全部发泄在塔爱娃的身上。

        塔爱娃是一个苗条的女人,她的体形瘦俏,乳房不大,看似坚挺,但抓摸起来软得像棉花。

        她看起来像二十四五岁的少妇,脸蛋艳美,金发卷卷,绝对是难得一见的美女…精灵族没有难看的女性。

        布鲁发觉她的宽穴里的淫水渐渐地多起来,抽插变得也顺畅了,知道她的快感渐渐浓烈,更是拼命地抽插…

        塔爱娃那骚穴的小阴唇被抽拉出来,爽得她呱呱直叫,抱得布鲁紧紧的,硬是把整个巨穴迎上去,而布鲁想到她的儿子经常欺负自己,更是报复性地插她。

        “滋啪滋啪”的声音,响荡在马棚里,与布鲁的呼喘和塔爱娃那要命的呻吟组成一曲淫荡的、疯狂的交响乐。

        “啊啊!…我老公有你三分之一粗长,我就不会找马儿…肏我…肏我的骚穴…好粗长好坚硬…全世界估计就你杂种最厉害…”

        “塔爱娃夫人,以后我真的可以随便插你的骚穴吗?”

        “真的,你插我的时候,我就是你的母马…噢啊,受不了啦…插得好舒服…又粗又长…插得又猛又深…啊啊!…”布鲁压着塔爱娃的双腿,巨根迅猛地在她的并不漂亮的阴道里抽插,那看起来有些瘦的阴户上凌乱的金毛很是有种难以说出的味道,比侬嫒那饱满的肥穴又是一翻光景。

        按美观程度,当然是侬嫒的好看…

        只是这女人的阴穴,无论怎么样的外观,都够让男人着迷:插进入去的时候,都夹得男人的阴茎很是过瘾。

        侬嫒说,女人的乳房都是美丽的。

        布鲁想,女人的阴户都是迷人的。

        插插插!狠狠地插,插烂塔爱娃的烂穴…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不插白不插的,插了也白插!插了她的穴,再插她女儿的穴…

        还插她儿子的情人的穴…

        布鲁发狠地想着,发狠地抽插,把塔爱娃那金毛茂盛的宽穴插得膨胀起来,他直觉她的高潮要来了,因此更加卖命地死插狂抽…

        可是他这次从头到尾都没有吻她,想到她刚跟马儿交配,他就没心情吻!他只想让坚硬的家伙插她的肉穴…

        她的穴儿再脏,毕竟是女人的穴儿,也是插得过瘾的。

        所以他只管狂插,只想在她的肉穴里射精…

        可是他还没有射精,塔爱娃的高潮就来到,她在高潮中狂呼着:“啊啊!…要死了!大肉棒…杂种…你可真厉害…插得我快要死…连我的马儿都没有你十分之一的强…插了半个钟,你竟然还如此强猛…如果你不是杂种…我一辈子都想要你插着…啊啊!…不行了,杂种…我要丢了…要丢了!”

        她那本来不多水的宽穴突然冒出一滩花白的淫液…这些淫液没有侬嫒的干净,当然也没有丹玛和曼莎的干净。

        “哇…淫荡母马,你这么快就不行了。我如何解决?”

        “把我的淫液放到我的屁眼,你插我屁眼…我很干净的…我三天未吃东西…就是想让马儿插我的屁眼…可是今晚还没有叫它插我的菊花小穴…你插进来吧…很紧的…比我的阴道还要紧…”布鲁翻转她的身体,分开她的双腿,看见她那括约肌紧皱的屁眼,虽然知道是很小的,可是她看过埃娜被插进去过,此刻也很想试试,就依了她的话,把她的淫液徐在她的屁眼上,接着把龟头顶在屁眼洞口。

        因为他对塔爱娃没有半点的怜惜,所以他那比一般男性要坚硬百倍的肉棒像根铁棍一般的硬挤进去,痛得塔爱娃歇斯底里地呐喊…

        “啊,痛死我了,屁眼要烂了!杂种,你应该用手指探进去让我适应一下的…你却全根插入…超乎想象的坚硬啊…痛死我了,裂开了!”屁眼果然比她的阴穴紧多了,布鲁非常兴奋,狂插起来,插得她的菊穴酱汁逼溢。

        他感到阴茎被她的肛门夹得很爽,第一次经历这种屁眼的夹套,狂插了半个钟之后,射精的感觉很浓,喊道:“啊呀!塔爱娃夫人,我要射精了…”

        “啊啊!…你再不射精,我今晚就会被你弄死…”

        “我要插入你的阴道,在你的阴道里射精,顺便洗干净阴茎上的脏物…”布鲁拉出带着她的秽物的肉棒插进她的阴道,抽搐般地插进抽出,用她的爱液洗净他的肉棒,同时进行了强有力的射精。

        塔爱娃被他浓浓的阳精烫得几乎晕倒…

        射精后,布鲁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趴蹲到她的脸上,扳开她的嘴,硬是把还没有软下来的粗物塞入她的嘴里,兴奋地喝道:“母马,吃我的大肉棒,舔干净你的屎和尿…”

        有些儿昏沉的塔爱娃拒绝不了,强硬地把半根东西插进她的喉咙,差点让她窒息而死。

        布鲁爽爽地抽插一阵,肉棒在她的嘴里渐渐地软下来。

        他倒在草堆上喘着粗气…

        渐渐清醒的塔爱娃趴身过来,握着他软软的男根,叹道:“软着的时候,也比我老公的粗长…”

        “我小孩子的时候就有这么粗这么长…”布鲁骄傲地比划了一下。

        塔爱娜惊道:“啊,如此惊人啊!早知在你小孩子的时候就诱奸你…”

        “现在更好,更粗长…”

        “可惜你把处男给了母马…”

        “我这是第一次插精灵女性…”

        “真的?”

        “我是杂种,哪有精灵女性让我插呢?”

        “也是,你是一个杂种…我悄悄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好好地听着…我要你的心肝…”塔爱娃的话音刚落,异变突起…

        布鲁感到胸口剧痛,他想不到会发生这种异变:她那只手就像利剑一般插入他的胸膛…

        “我可以让杂种的肉棒爽爽地插我一次,可是杂种也要付出同样的代价。我乃是弗利莱家族的女人,我宁愿被马插,也不要被你这杂种插。如果有一天你把我的秘密说出去,我如何做人?所以,即使精灵皇后护着你,我也要杀你。这就是为何我要让你插我的缘故,因为让你插了,你以为我真的对你好,你就会对我没有防备之心。我下手的时候,你不会反抗!即使你真的有再强的天赋,你也只能够无声无息地死去,哈哈嘻…我是战斗精灵,我的手指可以变得像利刃一般…”塔爱娃淫荡地笑着。

        布鲁的心脏突然停止跳动、变得坚硬如铁!手尖撞到那心脏,塔爱娃身心为之一震,手指难以再刺进去。

        她心中大惊,回头看布鲁的脸,却见他脸色苍白,像是在突然间死去。

        她猛然抽出手,嘴角溢出两道鲜血,而布鲁的胸口却血喷如雨。

        犹豫一会,塔爱娃伸手到他的鼻前,疑惑道:“死了?是什么东西保护着你的心脏?刚才那刹那如此强…现在又这么弱?吓死的?”

        “不管你死没死,你的血流尽了!我把你埋在泥土里,叫你永不超生。找不到你的尸体,又怎么查到我的头上呢?即使查到,我一口否认,谁都没有证据。到地底下别怪我,杂种,我是为了保护我的声誉…咦,怎么下雨了?天也在可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