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死谏

        迦南学院,一处空间结界。

        这一处幽谧秘境,遗世而独立,是斗圣从虚无空间中开辟一方可供人居住的空间。

        结界突然泛起一阵剧烈波动,一道少女身影缓缓浮现而出,她的穿着并不华贵,也就是寻常人家的青色衣衫。

        只是,少女拥有着令人窒息的完美容颜,神色隐约之间,深蕴着一分昂然于天地之间的尊贵。

        这种尊贵,并非俗世贵气,而是一种身为天地主宰般的贵气,就犹如王者血脉一般,源远流长,历经岁月,依旧不灭。

        一十七岁的少女发育逐渐成熟,渐褪青涩,显得婀娜多姿,越发有女人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采撷,好好地品味一番。

        少女那气质清冷淡然,犹如清莲初绽,散发出清雅、高洁的气息,少女又有着那活色生香的鲜嫩,缓缓绽放出魅惑的艳姿。

        如莲开并蒂般,是濯清涟而不妖,似花之仙子般脱俗。

        结界内灵气如雾,浓得化不开,少女莲步轻履阡陌中,如棋盘般整齐划一的花田,花海绚烂,琪花瑶草竞相绽放。

        然而,这一时的争奇斗艳,却是人比花娇,让百花为之黯然失色。

        在结界的最中央处,有一座雷火池,不时喷发出炙热的火焰,并着雷光大炽,电芒灼灼,一道火一道雷交织而出奇异的景象。

        一道微小的金色火莲悬浮在雷火池上方,上下浮沉不定,表面有宝辉流转,还有神异的道纹游离而出。

        少女就坐在雷火池边,神情肃然,手中掐诀印,打出一道道族内不传密法,借助体内紫气驯化着这道异火。

        不久,金色火莲突兀奔腾了起来,化成几十米的庞然大物,火势暴冲而出无边无际的焚烧起,缭绕天际,蔓延四处,似是要吞噬世间万物般。

        这时,一只通体火光缭绕的太阳朱雀化出,扑扇着翅膀与长长的尾翼,发出阵阵高亢而凄厉的凤鸣,引颈怒视迎着金色火莲,围绕在少女身上翩翩飞舞盘旋起,并不畏惧异火之威地护卫着少女的肉身。

        金色火莲偶尔爆射出几道微小的火焰,带起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只见喷溅所到之处,尽化成虚无的焦黑一片,可见其威力极为恐怖。

        许久之后,少女便感支撑不住,收功后长吁一口气,金色火莲旋即恢复成初见时般的大小蛰伏着。

        这位少女便是萧薰儿,古族的千金,天之骄女,绝代佳人,实力强横,目前已达到斗王巅峰阶级。

        她是古族近千年之内,斗帝血脉觉醒最完美者,甚至超过萧炎。

        而那道金色火莲,便是异火榜上赫赫有名,位居第四的金帝焚天炎。

        萧薰儿怒道:“即使有太阳离火紫气之力,但自身的斗气修为还是太弱,目前看来要吞噬异火金帝焚天炎是不可行了,只能就此罢住。”

        便是愠怒,她依旧清丽动人,风华绝代,姿容绝世,仿佛上天的宠儿,集纳万千灵秀于一身,一颦一笑就可祸乱天下。

        如玉珠滴落玉盘,声音清脆空灵,萧薰儿思忆着低语道:“萧炎哥哥,那半年内,你每天中午溜进我的房间,然后用一种很是笨拙的手法以及并不雄厚的斗之气,温养我的骨骼与经脉,助我梳理太阳离火紫气焚体之苦,每次都要弄得自己大汗淋漓后,方才疲惫离开。这些薰儿都放在心儿里。”

        萧薰儿幽幽一叹道:“只是,我必须守在此处吞噬金帝焚天炎,希望派出的凌影能帮到你,薰儿只能做到这样了。萧炎哥哥,薰儿会在这等着你来的。”

        萧薰儿微微低头,唇角微弯,霎那间清雅的绝美脸颊,突然现出几分绯红,

        发散出一股淡淡的妩媚,细不可辨地的呢喃声:“以后,薰儿吞噬成功那便自由了,我就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

        太古之力的太阳离火紫气,暴疾彭勃浪津之态,凡人之躯承载不住,一个斗气尚浅的小女孩更是经受不起,要不是三年前,萧炎发现自己不知为何能助萧薰儿调息气血、舒缓痛苦,便趁萧薰儿午休时溜进房间,运行《异世素女经》加以调理。

        萧薰儿对待他人,态度疏离清冷,唯对萧炎温柔体贴,百依百顺,极为亲热,也是唯一在萧炎低落时不予冷落,反而帮助他的人。

        她与父亲都看出来了,萧炎所拥有的萧族与古族传承血脉极为强悍,灵魂体异常坚韧,此子必不可小觑

        因此,父亲便将萧薰儿留在萧家,并分火金帝焚天炎与她,冀望着她能早些吞噬这道异火,成为古族对抗魂殿的一股助力。

        云岚宗后山一处大牢,救人后的第二天。

        一片空旷的大牢,像死灰一样的寂静,这种连蚊子飞过都能听到的寂静,让人多少感到一点寒意。

        但一道石门之隔的石洞内,风光却是格然不同,正是春意盎然,狂蜂浪蝶调戏着一位仙子。

        云韵雪白修长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那微微绽开的红嫩小穴,似一处幽静的小溪流过峡谷,生津异香的清泉暗流,波光粼粼好不吸引人。

        萋萋芳草覆盖着的雪白洁净的小穴,美肉颜色是如此鲜嫩饱满,仿佛没有经历过性事一般,娇艳的花朵轻吐花蜜,景象淫糜动人。

        “别……不行……”云韵伸出一只雪白小手,遮掩住湿润娇嫩的小穴,另一只雪白小手伸出去,推着萧炎健硕的胸膛,美目迷离的看着男子,嘴里娇柔无力的拒绝着,在萧炎看来,这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情趣罢了。

        萧炎低头看着高潮过后摇晃散乱着秀发,半遮住潮红迷人面庞的云韵,纵使已在这美人身上快意驰骋,喷发了十几次欲火,但那近九寸长粗壮坚硬、通红发热的大鸡巴依然欲火高涨的,从未见软过。

        “啊……”云韵发出凄厉的哀叫,她的小穴自生育过后,便就此久旷两年,早已恢复了少女的紧窒。

        在一天之内,不休停的被猛干狂出,这会一下子就被一根巨大的鸡巴整根插入,痛苦的浑身嫩肉颤抖,那条狭窄无比的软弹通道紧紧裹住萧炎的大鸡巴,让他进退不得,几乎无法动弹。

        萧炎停了会后,开始慢慢地抽插,每一下都插得云韵哀叫不止,在几次哀嚎之后,狭窄的花径才勉强适应了下来,渐渐地发出清液来,特别是近九寸长粗壮坚硬、通红发热的大鸡巴顶到她的子宫口时,便在上面来回的划着圈打转,那块软肉总会吐出一口口温热的水流,滋润起大鸡巴,萧炎只感似浸泡温泉中,暖呼呼的好不舒服。

        萧炎掌握节奏快进快出的抽插着,铁棍般的大鸡巴把云韵的神智都给撞散了。

        云韵终于忍不住了,闪着睿智的光亮的眼珠蒙上一层情欲的浓雾,口中咿咿呀呀的浪语呻吟:“啊……啊……好大……太深了……别那么快……我要死了……喔……啊……”

        萧炎托起云韵修长洁白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以更快的速度和更深的力道狂插猛送起来,云韵被抽插的连声尖叫,小穴内的嫩肉被发热通红如鸡蛋大的龟头不断带翻出来,淫水喷洒的满床都是。

        云韵终于到达极限,红唇小嘴大张,喉头发出呵呵喔喔的倒气声,小穴一阵紧缩痉挛不休之下,似乎要将萧炎的大鸡巴夹断,子宫口狂吸大龟头,一股股热流疯了一般浇淋大鸡巴棒身上。

        萧炎也被夹得舒爽到了极点,双手把云韵的两条长腿往下一按,下身狠命猛地一顶,大鸡巴一个深插,捣开子宫口,偌大的大龟头竟然全部插进子宫内,滚烫的精液直射进云韵的子宫,翻滚的精液缓缓流动洗刷着子宫壁,两人此时同时达到高潮。

        两人安静了下来,大牢恢复一往的寂静,只听到急促的喘息声。

        萧炎的大鸡巴还深埋在云韵鲜红幼嫩的小穴中,粗糙大掌在她软玉一般细腻的肌肤上游走着,擡头看着云韵的绝世容颜,正想温言软语的和云韵调调情,却看见几滴晶莹的泪水从美人的嫩颊上滑落。

        云韵眼中复杂的异色一闪消失,娇笑着白了萧炎一眼,雪白小手一推,玉臀向后一撤,大鸡巴就从滑腻的洞口滑落出来,云韵伸手点着萧炎白稠稠的大鸡巴,幽怨地道:“还不是它闹得,我几乎都要被它欺负死了,快伺候我穿衣吧,送饭的婆婆快来了。”

        萧炎闻言淡淡的点了点头,此事就此了过,却不知女儿家的心思。

        上次这般的情景,让两人间有了分不开的系绊,只是如今,敌我角色分明,能说吗?

        若是拿这个系绊挟持他不对云岚宗出手?

        只能忍心来瞒过他了。

        激情一整天,已让小穴隐隐发疼,腹中还在闷烧着,怕是无法用美人计再留住他了,终有离别之时。

        萧炎为云韵穿戴衣服,看着云韵洁白如玉的胸膛上点点吻痕咬印,那羞红从脸蛋一直延伸到了宛如天鹅般修长的颈项上,在一旁看着如素温婉端庄的玉容,私下却是个妩媚动人的销魂尤物,不由得痴了,伸手不动。

        云韵见得萧炎那副为己痴呆样,紧咬着贝齿,脸红得滴血,自顾地穿起衣裳。

        用玉手一挥,两道石门被一股风属性的力量拖着,在喀喀声响中逐渐开启,对着萧炎笑了笑,走出洞外。

        送饭的老妇老态龙钟,行动履步蹒跚,却不显得吃力,看来也是个斗气修为颇深的斗者,身后跟着一名少女,留下饭菜后便被叫退。

        老妇口齿不清地道:“云韵,老身年纪大了,听不清楚了,看得也模糊了,这一日所送的饭菜份量似乎多备了些,看来是不适合再任差事了,老身在此便跟你告老还乡,还望恩准之。”

        云韵对老妇开口不尊宗主,直呼云韵之名,不以为意,表情略为讶异,温情地道:“三娘自幼养育我,你若有意辞去,云韵自当以荣重之礼,让你回乡后安享天年,生活无虞。”

        老妇笑道:“老身在此谢过了,临去之前,有句话想要说,不知你愿不愿一听?”

        云韵道:“云韵谨受三娘之言,但说无妨。”

        老妇缓缓地道:“云山前宗主跟老身一样是老的糊涂了,妄自挑衅帝国,宗门千年基业怕是会就此消散瓦解,这是咎由自取,怪不得他人。

        即便如此,老身也不愿见到云韵宗主你,被外人批评连合起外人对付我宗,这对你的名声有损。”

        云韵细细的柳眉微微颦蹙,便知老妇之言所指何人。

        老妇顿了一下,闭起老眼不看云韵的反应,缓缓地道:“老身别无办法,只能以死谏请求你,离开洞中那个前来劫囚的男子,让他马上离去,不要再有所牵扯。”

        云韵叹道:“我也正有此意,三娘之言,云韵心领,自会如你所说去做,你就好好回乡修养吧。”

        老妇念道:“那就好,那就好,你日后多多保重,老身告退了。”

        世事发展至此,满怀何止离忧,更有一种别愁之苦,云山与三娘相逼的两处闲愁。

        云韵美目迷离地望去洞中,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花自飘零水自流,云中余韵缘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