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洁白的床单上,纠缠着两具赤裸的身体。

        女子一头长发凌乱的铺散在床上,满是情欲是脸更显得妖冶而霪乿。

        我的双手高举过头,死命地掐扭着床单,皱着眉头;微张着性感的小红唇,拼命地想忍住浪声欢叫的冲动,冥闭的双眼偶尔微睁偷眯压制在我躯体上的是李元,也是我现在的男朋友。

        自从月前因为那次“拯救”失身于他,初尝禁果之后,刚刚和女友分手的李元便有如任何正常男人一般开始毫无忌惮地对我的肉体索求无度;要他一逮到机会,便会约我一起共用鱼水之欢。

        现在我们两人在一起大多数的活动,便是疯狂的作爱。

        非但周末如此,平常他也会约我,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带着我到学校附近酒店开个钟点;一个月下来,我们两之间性交的次数已多得令我羞于计数了。

        对于一个甫经破瓜,初尝滋味的少女而言,这样的次数,似乎是太多了一点,我也觉得这种行为也许有些太过放浪了。

        可是任凭我如何挣扎反抗,依旧挡不住他的软硬兼施,一连几次饱尝甜头后,我也就不再拼命反抗了,即使他偶尔强迫我把鸡巴纳入口中吸吮,也不会极力抗拒。

        在尝了女人那无边的快感之后,我自然会被性爱的美妙深深的吸引,而刚刚得到我身体的李元更是浴火难灭,两人几乎天天都会做爱,甚至在早晨起床,或者白天突然来了兴致,决心做个百依百顺小女人的我都会顺从满足男友,包括尝试各种做爱的体位和姿势,肉体敏感的我自己每次也能享受到高潮的欢愉。

        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在他的调教下,我已由一位羞涩懵懂的少女,蜕变成一个热情成熟的少妇了。

        而明年就会毕业的李元,更是为了方便,已经搬出了学校宿舍,租了个房间。

        经过这段时间与他的热恋,得到爱情当然主要是性爱的滋润,本来已经娇艳动人的我全身上下更是更是焕发出一股说不出的魅力,而且因为我前世就是个“短裙控”,现在我的打扮几乎都是丝袜短裙,美艳性感的打扮更是令人目羡神迷。

        现在的我对男人们的这种目光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产生了强烈的自豪感。

        当然在学校里追求我的男生更是络绎不绝,拦路求爱的男生更是数不胜数,但注定他们一个个只能失望而归了。

        又是一个周末,因为周五下午的课临时调整,没了课,此时我就像方婷她们一样,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送给别人“拱”,一头秀发随意垂下,穿着一件吊带背心,雪嫩的肌肤若隐若现,吊带裙的一字领口宽大,露出白皙的大片胸脯,两团丰满而挺翘耸起惊人的曲线,其间的深深的沟壑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盈盈的柳腰圆润紧实,没有丝毫赘肉。

        穿着一条短裙,极具弹性的布料紧紧裹住那两半成熟的臀肉,被顶压得极其不甘的向四周扩展,堪堪能够束缚住,一双完美的长腿上几乎完全显露而出,不过对着镜子的时候,我去总是觉得那里有些别扭,仔细观察一下,自己丰满圆润但绝不硕大的屁股鼓鼓的向上翘起,胸前一对乳房丰满坚挺,腰不粗不细,给人一种性感迷人的媚力。

        “胸部好像变大了、屁股也是……”

        确实,仔细观察一下,自己的尺码确实有所增加。

        难道这么快就进入了二次发育?

        想到老婆后来的尺寸膨胀,我暗自嘀咕道,不过这也是好事,毕竟老婆那个时候的身材足够性感。

        现在自己这个装扮虽然简约,但具有的诱惑力简直没有一个正常男人能够抵挡。

        看着镜子中几乎完美的自己,我微微的一笑,背上小挎包走出了房间。

        搭乘公共车,用了半个小时就到了李元在学校附近租住的房屋,我不知道他是否在家,而且我又想给他一个惊喜,所以并没有通知他,到了这个被他戏称为“爱巢”的门口掏出钥匙,我悄悄的开了门,我准备如果他在家,我就悄悄的贴近抱住他,吓他一跳。

        开了门,可以看到鞋架上并没有拖鞋,但是客厅却没有人,看来他应该在这里了,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从卧室传出了女人的呻吟声跟我所熟悉的喘息声,那熟悉的声音让我的脑袋嗡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该不会……

        我握着拳头走到房门往里看去,门没有关严,留下了三四厘米的窄缝,足够让我看得很清楚。

        只见一个相貌顶多只能用清秀的女孩仰躺着,而李元站在床沿,胯下的阳具不断出没在两片殷红的阴唇中,每次抽插都带出股股淫水。

        “哦……好舒服啊……啊……阿元,你的……你的鸡巴太……太大了……把小穴都塞满了……嗯……好美……嗯……嗯……啊!泄了……要泄了……啊……”

        女孩突然尖叫起来,浑身颤抖,纤腰一阵狂扭,大股的淫水急泄而出,随着大肉棒的抽送而被带出,弄湿了两人的阴毛,顺着屁股流到床单上。

        李元用龟头紧紧顶在女孩的花心上,感受着阴精冲击和阴道壁收缩的快感。

        待她高潮过后,李元才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是不是很久没被男人插?是不是!是不是!”他连说两声“是不是”,龟头也跟着连顶了两下。

        “啊!”“啊!”女孩连叫两声,

        “你……你坏死了……谁让你的东西那么大……啊……啊……你……你又开始了……啊……哦……就不能让人家喘口气么……啊……用力……再用力插……美死了……哦……好酸啊……快活死了……”

        女孩很快又沉浸在无边快感之中。

        李元继续抽插起来,女孩的双腿被他压在了肩膀上,阴户更加高挺,龟头每下都狠狠落在花心上,淫水汩汩而出,顺流而下,很快流满了她的屁眼,接着又流到了地上,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小水滩。

        我强忍着巨大的悲痛,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李元竟然会为了她而欺骗我。

        为了弄清楚这个女人的身份,我强忍着伤痛继续看着房内的活春宫。

        女孩的淫叫混着“噗滋噗滋”的水声,回响在整个房间内。

        也不断传进我的耳里,从第一眼开始,他就被这火辣的场面深深吸引。

        尽管内心刺痛,但是在我的双眼注视着房中的活春宫的时候,渐渐地,我的气息开始变得急促,眼里似乎蒙上了一层薄雾,情欲不受控制在薄雾中隐现……

        她怎么也没想到昨天还说着爱自己的男人在床上和别的女人如此狂野的交合,更没有想到之前压在自己身上挺动大鸡巴把她操的淫声浪语高潮连连的男人,竟然就在被他称为我们的“爱巢”里将其它的女人操得欲仙欲死的男人。

        看着女人的双腿紧缠在他壮实健美的腰间,他胯下坚挺粗壮的鸡巴在其嫩红的阴道中强猛的抽操,大龟头的肉冠颈沟由金敏的阴道中刮出的阵阵的蜜汁淫液,把床单弄得水盈盈,亮晶晶的。

        是怒?是妒?是恨?是怨?

        此时那双动人的眼眶中泛起了细微的红丝,紧盯着这对迷失在情欲中的男女疯狂的挺动迎合着对方,耻骨阴阜顶磨得是那么的紧密,两人的生殖器互不相让的夹磨操操,浓密乌黑的阴毛已经绞缠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似乎两人的肉体已经合而为一了。

        我彷佛又回到前天夜里,正是这根鸡巴在我的阴道中激情的进出,把我操得如痴如醉。

        终于从李元口中和女子的樱唇里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人类达到最时愉悦的欢呼声。

        只见李元的一阵抽搐,一开,立马汹涌而下,顺着他正在抽搐中的巨大喷射而出,直直地灌进女子的。

        那充血的把巨量的强力地射出,浓厚的一股股强劲地打在女子的壁上,女子被射得从娇艳的樱唇中发出了舒爽到极致时那种无限靡的娇吟。

        肉光四溢的美丽娇躯在的抽搐痉挛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圆润光滑的修长双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地夹住李元粗壮的腰身颤抖着,后的李元疲软了下去,整个人也平躺到了床上,

        “婉婷,你刚才的表情真是好淫荡啊,以前你在床上可没有这么淫荡呵呵!”

        婉婷!

        是李元的前女友,他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他们怎么又在一起了!

        “嗯……”

        闭着眼睛的女孩似乎无力说话,只能发出鼻音,但我却知道她是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男人以为自己做爱时很爽,可当了三十年男人,又做为女人被人一次次征服的我却很清楚,女人在高潮后,强烈的高潮余韵会长达数分钟之久。

        我看着李元望着女人那雪白中泛出高潮嫣红的肥臀,他忍不住伸手“啪”、“啪”地拍了两下,肉呼呼的很是弹手。

        女孩发出了娇慵的呼痛声,微微挣扎起来,

        “阿元,你什么时候和她分手……”

        “就这两天吧,我找个机会和小妤说清楚,毕竟现在我们已经复合了……”

        什么!?

        李元的话让我顿时如遭雷噬,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他居然要和我分手!

        我整个人都呆掉了,无法接受的现实,我联手里李元家钥匙掉落了都不知道,“当啷”钥匙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不仅惊醒了呆滞中的我,同样也惊醒了房内激情的两人。

        我赶紧头也不回的跑出了他的家里。

        走在大街上,我的内心一片混乱,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这个时候,我挎包里响起了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我拿起一看,是李元的电话,我立马将手机关机,此刻的我不想听他的任何解释。

        恋人的出轨!

        这一切再一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就犹如一座座大山般,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

        我仿佛失了魂一般毫无目的在大街上走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路上的行人渐渐的稀少,我仍旧这样走着,脑海里一片的空白。

        我算是什么?

        在他的眼中,我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