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金回到侦探事务所,听到毛利小五郎在电话里与妃英理吵架,“笨蛋,你别多管闲事!”
英理大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是特意介绍委托人给你的!”
毛利小五郎生气,“哼…谁会接受你的帮忙。”
英理火大,“那就随便你吧,但你没工作发愁时可别来找我,名侦探先生!”
毛利小五郎冷笑,“多谢你的关心了,名律师女士!”话没说完英理已经挂断电话,毛利小五郎将电话一摔,“可恶!”
安纳金好笑,这边这对夫妻也在吵架呢,“什么恋爱的季节!”毛利小五郎不爽,点上烟,看起报纸。
安纳金感觉饿了,躺在沙发上,用书盖住脸,“秋天是有食欲的季节才对!小兰,你快点回来吧,我都快饿死了!”
过了一会儿,安纳金睡过去了。
小兰回到侦探事务所,手里提着很多东西。
毛利小五郎无精打采道:“安纳金的话,他在沙发上睡着了。”
小兰发现安纳金居然在沙发上睡觉,“真是的,竟然睡在这种地方!”
安纳金说梦话,“小兰,肚子好饿喔…”
小兰笑道,“知道了,现在马上做饭给你吃吧!”
安纳金被惊醒了,打着哈欠坐起来,“你回来了?小兰…”
小兰忙乎做饭之际,外面传来敲门声,一位妇人走了进来道:“不好意思,请问这里是毛利侦探事务所吗?”
小兰端上两杯咖啡,这位女士是九十九七惠,今年42岁。
身穿一袭素雅的白色旗袍,一头浓密的秀发整齐拢在脑后,皮肤白嫩细腻,脸上略施粉黛,显得清纯优雅。
旗袍的开叉既不高也不低恰到好处,刚好露出饱满紧凑的小腿和圆润的膝盖,行动时黑色透明丝袜包裹的丰满大腿时隐时现。
七惠本来打算去找安纳金的结果没有找到,只好来到毛利侦探事务所,妃英理之前也向九十九七惠推荐了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问,“原来如此,那家伙不断吵着说要介绍的人就是你吗?”
小兰愣了,“那家伙?”
安纳金好笑,“就是小兰的妈妈妃英理啊!”
小兰故作惊讶,“真的吗?妈妈介绍过来的生意啊?什么嘛!你们二人最近的感情还不错嘛!说不定很快就可以恢复原状了呢!”
然后,小兰呵呵笑起来。
毛利小五郎撇嘴,“是你搞的鬼吧?小兰,我当时就觉得奇怪,那家伙居然会打电话给我?真是的,小孩子别插手大人的事了!”
小兰生气,“我这样做不对吗?我可是想要妈妈快点回来嘛!”
安纳金好笑,“反而弄巧成拙了!”
毛利小五郎问起九十九七惠道:“对了,你到底有什么事?”
七惠却说:“其实…是关于我丈夫在一星期前死去的事。”
毛利小五郎吓了一跳,安纳金这才明白,原来是个死了男人的寡妇。
毛利小五郎放下烟,“难道是被杀的吗?”
七惠难过,“不,他们说是自杀的。”
毛利小五郎疑惑,“认为的…”
九十九七惠道:“在一星期前的那天,我把丈夫一个人留在家里就出门了。等到我回家之后,由于找不到我丈夫,于是我就跑到丈夫专用的地下室看看,发现我丈夫已经全身冰冷地倒在那儿了,他是服毒自尽的。”
毛利小五郎问道:“那毒药是…”
九十九七惠道:“警方说是叫什么乌头碱的。”
小兰好奇道:“乌头碱?”
毛利小五郎道:“那的确是一种…”
安纳金插话道:“乌头碱是能把神经麻痹的一种毒物,是从一种叫鸟兜的植物叶子和根所提取出来的,致死量为二毫克。当毒素开始进入体内后,很快就能致命,是毒性超强的毒物。在山上有很多啊,而且,鸟兜去除毒素之后也有用在中药上的。”
毛利小五郎问道:“那发现尸体的时候只有太太你一个人吗?”
七惠说:“不!我是跟丈夫的三个徒弟一起发现的。”
毛利小五郎问道:“徒弟?”
九十九七惠道:“因为我丈夫是个魔术师,他叫九十九元康,在世界上颇有名气。”
小兰也想起来,在新闻中也有报导过的,他可是天才魔术师。安纳金倒是没注意到,毛利小五郎只会看赛马节目而已。
小兰道:“我们以前不是一起去看过魔术表演吗?我想起来了,我们跟元康先生一起照过相的。”
七惠也说:“我就是在那时候认识你太太英理的,英理小姐从那时候开始就一直担任我们的律师了。”
小兰打开相册,发现安纳金和自己小时侯的样子。
安纳金回头问小兰找到照片了吗?
小兰笑着说找到了。
相册上面是安纳金和小兰小时候与九十九元康的合影照片,二人宛如一对金童玉女一般。
安纳金道:“能不能请教那三位徒弟的事情?”
七惠点头道:“第一位是我们魔术团的王牌真田一三,他被称为是我丈夫的继承人。第二位是三好麻子,虽然性格任性,但技术可是一流的,在日本已经没有第二个女性有她那样的技术了。第三位是百地裕士,基础是有了,但尚未成气候。虽然他现在还比不过刚才提及的二人,但是有着明星的感觉。他们三人都很乖巧,而且也住在我们家中,每天都会接受我丈夫的教导。”
毛利小五郎问道:“那天他们三人都在哪里?”
七惠说:“他们跟我一起到米花饭店的晚餐秀去为观众表演魔术,我丈夫原本也应该要去的,但后来他说不会在那些出价低的表演里出场。”
安纳金提问:“但是他们三人在出发之前都在你家的吧?那不就有下毒的机会了吗?”
七惠说:“我丈夫死的时候我们正在表演啊。”
安纳金道:“但是把毒放在胶囊里偷偷让他吃下去的话。”
七惠摇头,“如果是这样,我丈夫在发觉时应该会求救才对。他附近有电话,门要从里面打开也很容易。”
毛利小五郎提出:“那安眠药之类的呢?”
七惠却说:“在我丈夫的体内当然没有检测出安眠药,况且也没有被捆绑过的痕迹,而且家中的门也锁上了的,完全没有从外面入侵的迹象。”
毛利小五郎叹气,“那不就是自杀了吗?”
七惠点头,“话虽如此,但我怎么也不相信我丈夫会自杀。”
毛利小五郎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七惠有些难过,“是因为生日,明天就是我们的女儿文乃的生日了。我丈夫在一个月前就已准备好生日礼物了,他很期待把礼物交给女儿的那一刻,你认为他会在这个时候自杀吗?奇怪的并不只是这一点,你看这个,在地下室的桌上找到了这个。”
她打开手提包,拿出两张反叠在一起的扑克牌。
毛利小五郎拿在手上道:“是扑克牌吗?是黑桃A跟J贴在一起。”
九十九七惠道:“警方曾经把两张牌拆开过,但里面什么也没写,我为了让侦探先生你看看,所以又贴回去了。”
毛利小五郎没发现什么异常道:“这不是为了表演所做的道具吗?”
七惠却说:“但我丈夫很少用扑克牌作表演道具的,况且我也没看过这种道具。”
安纳金提议干脆去就先到她家里去看看嘛,毛利小五郎哼了一声,只好带安纳金和小兰一起去。
九十九元康家的房子很漂亮气派,去世了的九十九元康可是世界知名的魔术师。
毛利小五郎问九十九七惠道:“那么,你丈夫陈尸的地下室在哪里?”
25岁的百地裕士现身阻止,“失礼了,这位小姐,你心里是不是有着很大的困惑呢?把它藏起来也没用,我可是很清楚的……因为你看,你竟然把白鸽养在你的秀发里。”
小兰耳后的头发里飞出一只白鸽。
小兰大声称赞好厉害,安纳金大怒,这家伙卖弄小把戏。
百地裕士转过身,看着毛利小五郎,“下一位轮到你了,你是新人吗?”
毛利小五郎莫名其妙,九十九七惠无奈,“不是的,这位是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
百地吃了一惊,“那个有名的…但是为什么他会来这里?”
20岁的三好麻子从后面出现,“你还不明白吗?当然是为了调查元康老师的死因而来的吧!是吧,侦探先生?”
毛利小五郎有些发怔,三好麻子穿着一件薄软的淡色T恤,透过薄薄的T恤,已渐丰满的双乳更显凸出,粉红色的胸罩呼之欲出,下身是一件能够紧紧贴在她臀上的深蓝窄裙,那柔若无骨雪白的双臂,丰满的双峰及修长白皙的美腿,绷得紧紧的圆臀,短短的裙裾下一对丰润的长腿穿着一双肉色的透明丝袜,白色的高跟绊带凉鞋更显得她身材高挑丰挺。
麻子又靠近安纳金,安纳金上下打量着麻子,按着心中的行动计划,开始挑逗这个单纯的美女。
突然她发现安纳金的目光直楞楞地停留在她的胸部,小姑娘的脸上立刻现出一片红云,安纳金一个劲地往麻子身边凑,眼睛更是色咪咪地盯着她的高耸尖挺的酥胸不放。
麻子看着安纳金色咪咪的样子,心里不禁有如鹿撞,扑腾乱跳。
安纳金放肆地打量着三好麻子,只见她身材修长,两条柳叶弯眉,笔直秀丽的鼻子,鼻翼仿佛在微微煽动,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樱桃小口,轮廓分明的嘴唇丰满红润,仿佛成熟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谁见了都有一种想亲吻的欲望,雪白的脖子下半透明的黑色睡衣里耸立着两座挺拔的玉女峰,再往下是浑圆的香臀,三好麻子的全身散发出迷人的香味,安纳金见过的美女也算不少,可从没像今天这样感到震撼,惊为天使。
三好麻子有着十分出众的身材和容貌,她的身段高挑,大腿颀长,绝对是性感尤物的标准身材,玲珑剔透,曼妙多姿!
圆润柔和的脸型,挺直而小巧的鼻梁,淡淡地斜挑在一缕蓬蓬松松的刘海下的眉毛;一对在洁白的牙齿衬托下更显娇艳诱人的红唇,一双清澈透明让人几乎不敢正视的眸子,还有那一头流光闪动的披肩发,加上她那发育完美的袅娜的丰臀,以及高耸饱满的乳峰,浑身上下都闪动着诱人的美丽,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出一种九天仙子染足凡尘的感觉;那种超凡出世的惊艳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一瞬间颠倒迷醉。
看她半透明睡衣里面近乎真空,纤细的柳腰,椒乳小巧尖挺,乳沟雪白深邃,安纳金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液,“好妹妹,……”
三好麻子粉面羞红,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好像感觉到他的眼神有些色咪咪的,她的眉目之间又是害羞又是害怕的神色。
麻子微笑看了看安纳金,“你就是那个高中生名侦探吧?”
安纳金得意,“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麻子笑着抓住了小兰的双肩,“还有这位丰满的小姐!”
小兰一愣,“丰…丰满?”
说话间小兰的胸开始膨胀变大,一群鸽子从小兰衣服下身和胸部里面飞出,小兰大惊,急忙捂住裙子下面,安纳金自然看到了小兰的内裤,“白色的!”
小兰脸红,捂住膝盖,怒视安纳金,“你看见了!”
安纳金撇嘴,“什么嘛,又不是第一次了!”
麻子教训百地,“下次要表演的话至少也要这个水平吧!”
百地问道,“但为什么现在要找侦探来,老师他不是自杀的吗?”
麻子却说,“老师可不是那种会自杀的人吧!况且那张扑克牌的谜还没有解开呢。对吧?”
百地没见到,七惠从包里取出那两张叠在一起的扑克牌,是黑桃A跟J背对背粘着的扑克牌。
百地接过来观看,觉得这只是表演用的道具,“况且警方也说他是自杀的?”
说话间,27岁的真田一三从后面过来,从百地手中取走了扑克牌,将其撕碎,还将扑克牌碎片扔到空中。
真田一三道:“没错,没错,事到如今留着这东西也没用了。”
毛利小五郎大惊失色,“等…等一下。”
空中的碎屑突然变成了无数的扑克牌落下来,真田自得地说道,“留下的…就是”两个天才如今只剩下一个了”这个事实而已。”
毛利小五郎一把将其揪住,“臭家伙,竟然把那重要的物证给撕掉了……”
真田大笑,“放心,物证就在你那上衣的口袋里。”
毛利小五郎这才发现,那两张扑克牌安好插在自己上衣口袋里。
真田笑道,“不过,我觉得你们早点离开这里才比较明智,免得影响到你这个名侦探的名声。”
说着向里面走去,毛利小五郎不屑,“明明自己的老师去世了,还装什么帅!”
小兰也记得,是那时候的那个人,在铃木财团成立六十周年的纪念派对中,假扮成怪盗基德的天才魔术师。
麻子蹲下身,“看来也并非如此。你看,这是他刚才所使用的扑克牌,牌背的花色都是不同的,讲求完美表演技术的他竟犯下这种错误。”
只见成熟美人三好麻子把她整条丰满浑圆的大腿都暴露了出来,更将她傲人的双峰突显得益加浑圆坚挺,就连那对动人的小奶头都若隐若现的浮凸着,她那雪白饱满伟岸而震荡的双峰让安纳金看得是口干舌燥、目炫神迷,加上她蹲下之后,那从衩口下裸露出来的修长玉腿,不仅白皙嫩细的让人要流口水,就连她美丽的小腿肚下面那银色的三吋高跟鞋,看起来都显得无比性感诱人。
因为春光乍泄的三好麻子,蜂腰轻盈婀娜,体态曲线优美,皮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
真可以说得上是风姿绰约,更是叫人看的目眩神迷。
安纳金又细细的打量着麻子,低胸短幅的细肩带紫红丝质上衣,除了袒出一片雪白的胸肌之外,在两团半球中间,挤成可爱的乳沟,一条配合耳环的白金项在胸脯,益增诱惑。
那丝质上衣薄如蝉翼,虽然并不透明,可是却懒散的贴在双峰上,甚至还凸出小小的两点,下身穿着更是紧迫得离谱的米色长窄裙,将她的纤细的腰部、结实的小腹和圆翘的臀都裹成最诱人的形状,那裙子还在左腿前方有一痕要命的开叉,裸露的雪白大腿套着粉白色的网格丝袜,脚底下,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怕不有四寸来高,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满女性的媚惑。
安纳金色咪咪地盯着她雪白丰满的大腿,望着三好麻子性感匀称的身躯,咽了口水。
透明的肉色水晶长筒丝袜带蕾丝细边花纹的袜口卷起,露出了大腿根部白晰的皮肤,令他的心狂跳不已。
百地叹气,“看来真田因为老师的事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七惠也道,“因为他把我丈夫当成亲生父亲一样地来看待。”
魔术大师九十九元康的爱女九十九文乃突然出现了,她是一个栗色可爱长卷发的小美女,绝对的小萝莉,她是帝丹小学一年级A班的学生,今年6岁,也只有B班的步美能与之相媲美。
九十九文乃以一袭粉色长裙站在安纳金身后,这件领口经过特殊设计的华服,九十九文乃那傲人双峰在安纳金的眼皮底下若隐若现,若是走到身边,更能轻而易举地就从领口看了她雪白赤裸、浑圆坚挺的半个乳房。
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衬托在九十九文乃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颜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大美人儿。
她还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九十九文乃问安纳金,“你是安纳金哥哥吧?你怎么来了?是来玩的吗?”
安纳金笑道,“不是啊,只是有点事而已…”安纳金这才知道原来…
这里是她的家,步美曾经说过A班的文乃也是个小美女。
步美上周前就提到过,还让自己一起去给文乃庆祝生日。
毛利小五郎走过来,“有事的是叔叔我。这家伙只是跟着来的,大小姐。”
文乃大喜,拉住安纳金的手,“那不如跟我们去逛街吧!现在我要跟妈妈出门了。因为明天我生日,所以要去买衣服,我的邀请信已经寄到你那里了吧。”
安纳金挠头也想起来了,的确记得收到过文乃生日聚会的邀请函。
文乃拽安纳金,“来,走吧,安纳金哥哥!”
安纳金当然接受,小兰上前阻止,“不可以哦,对不起,安纳金他现在很忙的,可以待会再去吗?”
文乃生气了,“有什么忙的,难道有什么案子吗?”
毛利小五郎也道,“有什么关系,就让安纳金跟她出去逛街吧!”
七惠也告知文乃,今天不能跟她去逛街了。
文乃立即哭了,“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妈妈你骗我!爸爸也是一样,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他却跑到外国还没有回来。所有人都只会说谎话,我讨厌你们!”
大家一愣,麻子走过来,“那姐姐陪你一起去吧?我帮你挑一些好看的新衣服哦。”
文乃点头,“好啊!”
七惠松了口气,“麻烦你了,麻子。”
麻子击掌招呼空中的鸽子,“各位,要回鸟笼了,我们走吧!”
鸽子们纷纷落在麻子肩上,或者盘旋在四周,文乃高兴起来,跟着麻子一起离去。
毛利小五郎低声问,“还没有让小姐得知你丈夫已死的消息吗?”
七惠无奈,“我只是告诉她爸爸正在国外表演而已。”
地上还落着一只鸽子,百地惊讶,“这不是我的白鸽,是麻子的。”
七惠也很吃惊,“奇怪了,麻子她竟然会把白鸽弄错。”
小兰分析,“麻子小姐她一定是因为元康老师死去的事,所以…”
毛利小五郎也道,“真是的,都说魔术师是不可以被别人看穿自己内心的。”
毛利小五郎嘲讽好像只有百地裕士完全没受影响,百地苦笑,“我才当老师的徒弟不久而已!那我去弄晚饭了。”
七惠点头,“拜托了。”
毛利小五郎问道:“他经常负责伙食的吗?”
七惠说:“一般来说,伙食都是由新来的徒弟们负责的。”
毛利小五郎点头,“原来如此,那么到你丈夫陈尸的地下室看看吧。”
大家先大致看了一下地下室,毛利小五郎询问:“这间地下室是用来干什么的?”
七惠解释:“这是我丈夫专用的房间,他经常会来这里研究新的魔术,不过最近这些徒弟好像偶尔也会到这里来。”
毛利小五郎发现墙上的相框里有很多照片,七惠说:“都是我丈夫的徒弟,自立门户或是已经放弃的,全都摆在这里了。”
安纳金突然指着一个男子的照片,“那个戴着黑色高帽的是谁?”
七惠一愣,“他是木之下,他可是天才中的天才。可惜在十四年前一次练习的意外中,年纪轻轻就葬送性命。”
七惠奇怪安纳金怎么会单独问起这张照片,安纳金道,“因为只有那照片没有灰尘,不知道是否有人曾经打扫过呢?”
七惠这才发现,“说得也是,是我的丈夫吧,因为我丈夫对他可是特别宠爱的。”
毛利小五郎看到这里就是警方留下九十九元康服毒后所倒下的标记,七惠也说:“这房间也一直保持案发时的样子,那两张扑克牌就是在桌上那堆牌里面找到的,粘贴扑克牌的胶水也是在那里找到的。”
毛利小五郎发现这里的墙壁好像特别厚,七惠解释:“因为我丈夫很喜欢古典音乐,所以经常在这里听音乐。他为了能很大声地来欣赏音乐,所以特意做了隔音工程。”
毛利小五郎道,“也就是说,即使在这里有很大的声音,外头也听不到的吧?”
七惠点头,确实如此。
毛利小五郎检查了门锁道:“另外,即使从外面把门锁上了,这种锁从里面也很容易打开。那么要是发现自己中毒了,那应该也可以出去求救的,而他特意把自己留在这里,就是说…太太,除了自杀以外好像就没有别的可能性了。”
七惠有些失望,安纳金却提出异议,指着标示的尸体印记,“是吗?你们来看看尸体的位置,死者双手是很整齐地摆在身边的。”
安纳金用手掐在自己的脖子示范,“常常在电视里看见,要是中毒了的话,通常也会掐着喉咙或者按着胸口的吧?”
七惠也想起来,警方那边也曾提及过,如果是中毒的话,尸体未免有点奇怪。
毛利小五郎问,“你们在发现的时候,你丈夫当时真的没被绑着吗?”
七惠肯定道:“我跟三名弟子发现的时候虽然都急着叫救护车,但大家也都说当时没看见老师被什么绑着。”
小兰问道,“难道会是很细的绳子绑的吗?喏,就是魔术表演中经常使用的那种。”
毛利小五郎摇头嘲笑,“笨蛋!即使外表上看不出来也会留下痕迹的,警方自然会找得出那些痕迹的。”
安纳金发现那幅九十九元康的巨大画像上,元康的所有手指上都戴着戒指,用戒指连着细线进行魔术表演。
安纳金急忙问,“那叔叔在死的时候有戴上这个戒指吗?”
七惠肯定道:“嗯,我丈夫的第十八号节目。就是利用戒指藏着钢丝操控着物体,像赋予它们生命般的那种技术,我想我丈夫当时就是在练习这个吧。但当时只有戒指,并没有钢丝。”
安纳金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毛利小五郎糊涂了,“放心?”
安纳金背过双手演示,“难道不是吗?要是手被人从后面反绑了,那就不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安纳金坐在地上给大家看,“你看,手用不了,连站起来都有困难。当然,也不能够转动门把了。”
毛利小五郎明白了道:“对了!原来如此!你丈夫双手的戒指一定是被绳子之类的线绑起来了,可能就是大拇指。于是尸体上就只会留有戒指的痕迹,只要在警方来到之前把那绳子切断,即使详细检查尸体也只会留有戒指的痕迹。你丈夫是在你跟弟子出门前就服下毒了,而切断那绳子的时候就是在发现尸体之后,可能就是你们其中一人。”
七惠惊叫,“难道我丈夫是…”
“没错,你丈夫是被谋杀的,而犯人就是跟你一起发现尸体的三名弟子中的某一人。”毛利小五郎道。
七惠大叫起来,“怎么会?”
小兰却问起那扑克牌是什么意思,那A跟J的牌。
毛利小五郎拿过扑克牌,“吵死了,我正在想啊。”
小兰道:“而且,这房间有电话的吧?我认为即使不用大拇指也能按电话上的按钮吧?”
毛利小五郎道:“的确是这样。”
七惠也提到:“那个说到电话,在发现我丈夫死时因为我们太慌张地叫救护车而没察觉到,那部电话是埋在扑克牌堆中的。”
毛利小五郎认为犯人是要把电话藏起来,为了不让受害人打电话。
小兰就说,“但即使被扑克牌盖着,只要仔细找找还是能找到的啊?”
毛利小五郎发怔,“那也是!”
安纳金跑到桌子上,将埋在扑克牌堆中的那个电话取出,“叔叔,给我看看刚才的那扑克牌。”
毛利小五郎疑惑,大家一起过来观看,安纳金指着电话,“你看这按钮的图案,跟扑克牌的形状是一样的。”
毛利小五郎一眼就看出来了,“重拨键。对了,这是他为了叫人按下重拨键而留下的讯息。如果我的推理是正确的,那应该会接通到什么地方的,也许他是为了留下证据…”
毛利小五郎按动重拨键,出乎意料,电话提示,“您所拨打的电话号码并未被使用…
七惠也说:“那个号码警方也发现了,但是由于那号码乱七八糟的,所以他们说是我女儿恶作剧乱打的。”
安纳金发现电话上面的这些数字之间被*连在一起,安纳金认为这些数字是暗号,安纳金拿出笔和笔记本,将暗号抄了下来。
毛利小五郎也猜不出126871 32489…
是什么意思,安纳金折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规律,叼着笔发起呆来。
看了一眼电话,安纳金有点明白了,这个数字可能还是跟电话有关,“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安纳金已经明白这暗号的解读方法了,在本子上飞快计算起来。
安纳金突然发现圆珠笔写不出来了,笔芯没水了,大叫糟糕。
安纳金问起来,七惠说抽屉里就有墨水笔。
可是打开抽屉后,什么也没找到,七惠疑惑,“咦奇怪了,我丈夫经常是放在这里的,连表演用的彩笔也没有了。”
毛利小五郎不屑,“这样的数字随处可见嘛,就如警方所说只是他女儿的恶作剧而已!”
七惠却说:“我在那一天的确有带过女儿进来过,所以警方就说那号码是我女儿留下来的。”
毛利小五郎道,“那问题就是,为什么你丈夫那一天没有使用这电话呢?”
安纳金受不了他,“你是说犯人是在阿姨她们出门之前让叔叔吞下毒药了吧?”
毛利小五郎推测:“犯人想让毒药在表演中溶化,把药装在胶囊里给他喝下的。”
安纳金道,“那么被害人一直在这房间里吧?要是我的话,一定会留下什么线索的。但也不可能吧?这房间又没有笔,剩下的,就只有这部电话了。”
毛利小五郎大笑,“笨蛋,要是他用得了电话,那早就可以求救了。”
安纳金却道,“也对耶,电话线又不可能被拔掉。”
毛利小五郎也明白了,“电…电话线,原来如此,因为凶手把电话线拔掉了,所以你丈夫才被困在房间里的。然后在发现尸体的同时又趁机把电话线接了回去,现在有嫌疑的三个人都是魔术师,要避过别人耳目做出这种事也很容易,用扑克牌藏起电话的也是凶手!在发现尸体时,要是马上用电话的话,电话线没接上这一点就会立刻被人发现。而喝了毒药之后,被犯人关在这个房间里面的你丈夫,就试图留下谁是犯人的线索。但是房间里没有笔,电话线又被拔掉了,而剩下的方法就只有利用重拨键而留下讯息了。因为即使拔掉电话线,只要有接上电源,拨出的号码仍然会被记录起来。而为了让人能按下重拨键,所以就把那两张扑克牌粘贴起来放在桌子上了。”
七惠问,“那么…那些数字果然是我丈夫留的了?”
毛利小五郎点头,“没错,他之所以用扑克牌把电话藏起来,想必是怕有人发现尸体的时候需要用电话,那么他留下的这些数字就会被覆盖掉了。如果电话太显眼的话,有可能会被犯人把号码消掉。”
毛利小五郎将电话拿过来,“剩下的只需解开暗号就可以了。”
小兰又递给安纳金一支笔,注视安纳金,“你不是有东西要写吗?果然是这样,你又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了吧,可以告诉我们吗?”
安纳金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啦!你看最初的一段数字排列是126871吧?只是这样当然什么也不明白,但只要顺着电话上的键按126871的话,就能连成一个奇怪的形状了呢。”
毛利小五郎反应过来,“第一个*号之前的数字连在一起是英文字母的D,那接下来的是…32489是C,我知道了,那些数字的分断是以*字号来做区隔。并且是代表了四个字的意思,而剩下的13548跟1397应该可以组合起来的,你的丈夫在死前留下的讯息就是DC麻子!”
七惠大吃一惊,“是指麻子吧?那难道把我丈夫杀害的人是…”
毛利小五郎道,“不,只有这些还不能断定什么,况且可能只是你丈夫想给麻子什么讯息也说不定,还不知道麻子之前的DC是什么意思。”
小兰称赞安纳金不愧是高中生名侦探,“但只凭那些数字就能知道这些,真是厉害!”
安纳金哈哈大笑,“这点小事不算什么!这么个简单的暗号,对我安纳金郎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哈哈哈!”
毛利小五郎开始推理DC代表什么意思,“DC是…DC品牌…华盛顿D.C.,直流……”
小兰却提到在琴谱上经常出现所谓的D.C.,读作DACAP0。
七惠也说:“说起来,我丈夫有时候也会弹钢琴的,我认为他经常会看琴谱的。”
安纳金问,“那DACAP0是什么意思?”
小兰笑道,“就是回到原点重复一次的意思!”
毛利小五郎和安纳金二人都大吃一惊,“重…重复一次!”
毛利小五郎急忙问七惠,“麻子小姐跟你女儿一起出去了是吧?可以立刻联络她吗?”
七惠道,“去买衣服了,可以,麻子身上有带拷机的。”
某家餐厅,麻子正带着文乃在里面吃东西,麻子的拷机响了,“是文乃你妈妈发来的,是想叫我们快点回去吧?”
文乃觉得有些扫兴,“可是我还想跟麻子姐姐在一起,我们等一下还要去很好玩的地方对吧?”
麻子看着天真的文乃,“我一定会带你去的,是个更好玩的地方!”
另一边,毛利小五郎说出了自己的推理,七惠大惊失色,“你说麻子会把我的女儿杀掉……”
毛利小五郎点头,“我想她恐怕会这么做,你丈夫生前所留下的DC麻子,是指麻子会再次杀人的意思。”
七惠焦急,“怎么可能?但是麻子为什么要杀我丈夫呢?”
安纳金道:“就是地下室中那张照片中的男人,戴着黑色帽子的那个人。总之,先把其他两位徒弟也叫来。”
真田道,“果然是木之下吉郎!”
百地更奇怪了,“木之下吉郎,那个在十四年前死了的天才魔术师?”
七惠问真田道:“你说的果然是什么意思?真田。”
真田说:“我是偶然看到的,有一天晚上我去地下室的时候,麻子好像很珍惜似地抱着那张相片。我还想是不是会发生什么事,但想不到她竟然会杀人…不过说起来还真没面子,在发现尸体的同时我心里也开始动摇了,麻子在我的眼前把戒指的绳子给切断,然后又把电话线给插了上去。老师早就注意到麻子想杀他了,那时候老师也在我的旁边,于是他就跟我说,没到适当的时候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但是麻子还是赢了,她的手法没有被警方察觉,况且现在这种时候老师所留下的讯息也成不了证据。”
安纳金当下施展时间法则,将众人定住,给地下室的五人洗脑,都认定是自杀,毛利父女来这里只是拜访。
随后,安纳金找到了麻子和她背上熟睡的文乃。
麻子道,“怎么了安纳金先生?你都知道了啊!”
她将文乃放在地上,“放心吧,她只是睡着了而已。原本应该继续让她沉睡下去的,就像我哥哥。”
安纳金道:“你哥哥就是木之下吉郎,就是在你十四岁分开的哥哥。他是在二十岁的时候,就能得到魔术师荣誉的天才。对于年幼父母双亡的麻子来说,哥哥可是你唯一的亲人。但是你哥哥,却被那个嫉妒才华的九十九元康给害死了。”
麻子道:“没错!那是是我亲眼目睹的,在十四年前的那一天,那个男人在我哥表演使用的手铐上做了手脚。而我哥哥就因此在水箱中练习时溺水而死了,因为那个手铐解不开了,当然那个事件被警方当作意外事故而结案了。为了报哥哥的仇就当起了仇人的徒弟,因为我后来被人领养,名字也改了,所以那个男人才没发现吧。哥哥被杀的那一天刚好是我7岁的生日,从那天开始我每年只能一个人过生日,所以我要在他女儿七岁生日之前下手。当他吃下毒药之后,我就把来龙去脉告诉他,但是他完全不怕。当我又威胁他说要把他的女儿也杀掉的时候,然后那个男人才惊慌失措起来。那个时候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不得已才那样做的,但是他求我放过他的女儿,如他所说(我没杀他女儿)。虽然当初我是想杀掉他的女儿,但放弃了。那孩子是无辜的,那个男人还真笨。我告诉他有一个魔术的新把戏,他竟然毫不怀疑就戴上了戒指,而且并不知道那是毒药就吃下去了,日本第一的魔术师就这样一命呜呼了。手法被人看穿,就没资格再站到舞台上了。我现在就去警局(自首),我自己的幕我自己来拉下,而且害她跟我自己有相同的遭遇,对文乃真是抱歉。”
“可是我不允许!”安纳金大叫道。
面对安纳金的轻薄,三好麻子心里羞怒不已,但是不敢表露在脸上,双手交叉在一起,双腿并拢,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等待父母的训导。
安纳金握着三好麻子那雪白芊芊玉手,在沙发上坐下,然后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面对这些,三好麻子没有一丝放抗,只能在心里生气,她的脸色更加绯红了,连雪白的脖颈也开始染上红晕之色。
“知道什么叫潜规则吗?”
安纳金笑眯眯的看着低着头的少女,一阵爽快的感觉涌出。
“我,我不……求你不要……”这下,三好麻子终于知道自己是羊入虎口了。
“宝贝,你,你怎么哭了啊?”
“我,我……我……我不能这样……放过我……可以吗?”
“不好意思,美香小姐!现在退出已经晚了,当你进入这个办公室的时候,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就算出去,别人也不相信你是清白的!好姑娘,好好陪我,我会很温柔的!”
安纳金站起来,开始脱掉外套。
“你,你干什么!”
三好麻子一脸紧张之色的看着正在脱衣服的安纳金,眼眸中露出害怕。
“脱衣服洗澡在,这办公室里有浴室和床的!”
安纳金看着她笑着说:“你也把衣服脱了吧,我们一起去洗澡。”
想到等会要跟她洗鸳鸯浴,丹田里不由涌现出阵阵邪火,随后扩散全身。
低着头,三好麻子脸蛋上满是绯红之色,默默脱下自己白色的上衣,露出雪白的身上,棉制乳罩,她的乳房不算大,但也不算小,在C等级,肚皮上没有一丝赘肉,完美无瑕。
“啊!你要做什么,快起来找,啊,不要亲了,啊……”
由于受不了清纯玉女三好麻子的诱惑,加上体内欲望之火的刺激,安纳金忍不住把她扑倒在床上,激情的用嘴亲吻她靓丽的脸蛋,如雪的肌肤,两只魔手在娇躯和大腿上来回的上下抚摸。
“啊!不,不要……呜……呜……”
三好麻子的哭声让安纳金回过神来,体内的欲火像是被冰水浇了似的,逐渐的冷下来。
从她的身上下来,安纳金心里一阵恼怒,激情的欲望被打断,是谁都不会高兴。
“对不起,我,求你了,我还是处女!”
看着三好麻子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安纳金心里那恼怒的心情,顿时在她这幅表情攻击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开弓没有回头箭,宝贝,不要反抗了,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快乐吧!”
安纳金看着三好麻子双颊绯红,低着头,浑身颤抖,心中的欲火更加旺盛,他搂着三好麻子的纤腰,然后开始解开她牛仔裤上的皮带,扣子,逐渐的往下拉……
而安纳金的目光,则紧紧的盯着她那诱人的三角地带,看着那白色棉制的内裤,消失的欲望在逐渐的回增,原本软软的小兄弟,在逐渐的变强,变硬,变长……
“不要——”三好麻子想反抗,但是柔弱的她怎么是安纳金的对手呢!
回过神来,安纳金紧紧搂着三好麻子的腰肢,当他的双手触摸到她的身体时,他能明显感觉到面前这个女孩身体颤抖了下。
捏住她尖尖的下巴,看着她双眼紧闭,面色绯红,娇羞的样子,安纳金笑着吻住她那薄薄,红润的小嘴,双手张开搂抱住她的身体,肉体与肉体的亲密接触,给对方都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
三好麻子马上感觉到男人那坚硬,长长的东西顶在自己白色内裤上,小脸顿时更加的通红,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弄的她身体逐渐发热,异常的难受,尤其是下面那根东西上散发出来的阵阵热气,烘烤着她的,逐渐的发热,流出股股液体……
三好麻子显然是第一次接吻,心里还在抗拒,闭着银牙,不让安纳金的舌头进入里面,两只芊芊玉手没有松开胸部,捂着,让他感觉不到少女乳房传来的感觉。
安纳金没有强迫她,命令她松开乳房上的双手,张开银牙让他的舌头进入里面,他要用实力,用征服女人肉体的实力去征服这个女孩,两只魔手在她的背脊上上下抚摸了会儿之后,逐渐的往下移动,放在女孩那翘挺,丰满的臀屁上。
三好麻子的臀屁弹性很好,抓了几下之后,安纳金顿时有种不想松开的感觉,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处子芳香,他突然有种不想松手,不想放开怀中这个女孩,安纳金想要让她永远成为自己的女人!
不知道过来多久,安纳金睁开双眼,松开她的嘴唇,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脸,看了眼手上那在灯光照耀下,闪烁光芒的泪水,抬头看着面前这个又流出眼泪,哭了的女孩。
看着三好麻子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安纳金的心里不由涌现出想保护她,呵护她,爱护她的想法,双手紧紧的搂抱着她的身体,轻轻的抚摸她那柔顺齐肩的长发,柔声说:“宝贝,你放心,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做我的女人总比成为那些脑满肥肠的老头子的玩物要好多了,你既然在娱乐圈应该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没有一个人保护你,你是不可能保持清白的!”
安纳金不清楚自己心里为什么会涌现出这种感觉,那种爱护,保护,呵护三好麻子的想法更加的强烈,好像两人是对相恋了很久的恋人。
陌生男孩那紧紧拥抱,让清纯玉女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轻轻地把三好麻子清纯幽香的的身体放倒在床上,安纳金目光火热的看着身下这具雪白,东方女性完美比例的身躯,忍不住用手在她的上身轻轻的抚摸,上身逐渐的往下倾斜,女孩身上处子芳香入溪水般进入到他的鼻子里。
“美香,你真漂亮。”
安纳金的脸离三好麻子的脸只有四五厘米的地方停下,微笑对她赞美说。
三好麻子没有说话,不过脸蛋上的绯红更加的浓郁,配上她娇羞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诱人,两只芊芊小手放在胸部。
女人是刺激男人欲望的动物,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更加能刺激男人那隐藏的性欲,安纳金低头亲吻三好麻子那白里透红的小脸,吸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处子芳香,两只手一只放在她的头上,另一只在乳房跟腰部之间来回的上下抚摸,他不想这么快就占有三好麻子的身体,他要慢慢的品尝,品尝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三好麻子的心情很紧张,她还没有准备好失身时的痛苦,没有准备好被一个陌生男人占有自己的身体。
男人的亲吻很温柔,丝毫没有像其他人说的那样,男人看见漂亮女人之后,都会对她粗暴,粗暴的强占她的身体,身体在逐渐发热,双腿间流动液体传出的痒痒感觉,让她忍不住轻吟起来……
“松开你的双手好吗?将自己交给我好吗?”
睁开双眼,看着躺在自己身上,眼神温柔看着自己的男子,三好麻子心里莫有地生出一阵别样感情,那种她现在还无法体会的感情,她知道男人为什么叫自己松开双手,想到安纳金刚才谈及娱乐圈的话,她生生的收回了放在乳罩上面的双手。
“嗯。”
看着面前这张比自己喜欢人还要俊三分的脸,三好麻子轻声了应了声,回过神来,小脸上不由露出羞涩表情,转过头,两只芊芊素手握住了绯红的小脸。
安纳金开始亲吻清纯玉女三好麻子那雪白的脖颈,双肩,锁骨……
看着面前这对被白色棉制乳罩所包裹住的乳房,闻着从上面散发出来的阵阵乳香,他的上身逐渐的往下移动,乳香的更加浓郁的进入他的鼻子里,伸出舌头在不深不浅的乳沟中轻轻的吻了下。
“啊!”
轻吟的叫声从三好麻子小嘴里发出,听的安纳金的脸上不由露出笑容,接着用舌头在上面舔吻,听着女孩那断断续续发出的轻吟声……
慢慢剥下三好麻子那白色棉制乳罩,那逐渐露出的雪白乳房,让安纳金的目光逐渐发亮,紧紧的盯着雪白乳房上那傲人鲜红的樱桃,忍不住张开嘴巴把它含到嘴里,用舌头舔吮,挑逗,魔手在她修长,雪白,圆润的大腿上抚摸。
此时三好麻子逐渐的放开那羞耻的感觉,在快感的带动下,忍不住双手抱着安纳金的头,紧紧的压在乳房上面,嘴里发出那诱人心扉的呻吟,面颊绯红,渴望,说不出的诱人,动人。
三好麻子的回击让安纳金无比高兴,性爱是两个人的活动,不是他一个人,两个人在床上活动,才能体现出,体会到男欢女爱的快乐,开始用牙齿轻轻的咬那变硬的鲜红樱桃,同时魔手放到白色棉制内裤的一角,开始脱去……
随着内裤的脱去,里面的春光也越来越多的出现在安纳金的视野中,使得他的目光越来越亮。
清纯玉女三好麻子阜部上没有浓密黑色森林,只有小片的小草,神秘的地带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他的视野中,让他忍不住盯着看。
“不要看了好吗?”
三好麻子坐起上身,芊芊玉手捂住,脸蛋通红低着头轻声说。内心那强烈的羞意感觉,让她忍不住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笑着轻轻把她的身体放倒床上,看着三好麻子娇羞,眉宇间那坚韧的气质,忍不住在她薄薄的红唇上亲吻了下。
“不要怕,我会好好爱你的。”
“嗯!”
清纯玉女三好麻子没有听明白男子话中说的是爱,不是疼,此时她心里都在为了破处时那痛楚而感到害怕。
安纳金那不停的在自己的丰满而充满了弹性的乳房和玉腿之上游走的手而,让三好麻子的身体又有些发热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之下,三好麻子轻轻的推开了安纳金,向关卫生间里走了过去,只是这时,三好麻子再也没有对安纳金和自己共浴而表示反对,显然是默许了安纳金的提议了。
得到了三好麻子的默许,安纳金的心中一喜,在这种情况之下,安纳金也爬了起来,跟在了三好麻子的身后,走进了卫生间里,小小的卫生间里,不但各种设施一应俱全,而且还有一个小小的浴盆,这倒也极大的方便了安纳金她们,走进卫生间以后,安纳金色色的道:“宝贝,我们还是一起来洗吧,你看,我都光光的了,要是再不洗的话,我可得着凉了。”
“好啊,你去给我拿条毛巾来,我去放水。”
清纯玉女三好麻子看着安纳金的样子,不由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是安纳金的色迷迷的目光,却让这个没经人事的清纯少女,看出了安纳金对自己身体的迷恋,本来就有意和安纳金共浴的三好麻子,听到安纳金这样一说以后,不由的点了点头,同意了安纳金的要求,只是想到在共浴的时候可能自己还会受到安纳金这个臭男人的侵犯,三好麻子的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之上,又是微微一红。
为了不让安纳金看出自己的心思,说着三好麻子起身,到房间里找毛巾去了,而安纳金也去打开洒水莲蓬,试了试温度,将它调到合适的范围。
这时三好麻子手上拿了条毛巾进来了。
安纳金一把将她搂过,将俩人身体都先打湿,三好麻子说她想要洗头,安纳金自告奋勇,提议要帮她洗,三好麻子欣然接受安纳金的体贴。
安纳金坐在浴盆边缘,让清纯玉女三好麻子躺在浴盆内,头枕着安纳金的大腿,因为两人的身体都是赤裸着的,所以,这样的姿势,就使得安纳金挺立如杆的肉棒就在她的脸颊边树着,一阵阵的男性的雄壮的气息,配合着一丝淡淡的淫水的味道,从大鸡巴上散发出来,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