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风雨如晦1

        美国,死亡大峡谷。

        黑色悍马H1越野车在一座如被刀斧劈过般的山崖前停了下来。

        白无瑕与蓝星月从两边车门下了车,白无瑕依然是平经常穿的一身白色衣衫,脚上还穿了白色高跟鞋,虽然烘托出如女王般的强大气场,但在这怪石乱生如鬼蜮之地,有些不太协调。

        倒是蓝星月一身蓝白相间的迷彩服,蹬着黑蓝两色的斯卡帕登山鞋,象是一名来死亡大峡谷的探险者。

        夜双生、白双生立在峡谷的一处狭窄的裂隙前,见两人走来,一黑一白的孪生姐弟微微弯腰恭敬地道:“圣女来了。”

        “是的,我们走吧。”白无瑕道。

        夜双生从口袋中掏出两个黑色的面罩道:“请圣女还有……还有蓝小姐戴上吧。”

        说这话时,夜双生的目光望向蓝星月,神情有些复杂。

        自打出生起,他和姐姐从没离开过“门”。

        上次长老派他执行阻止白无瑕攻打落凤岛,是夜双生第一次踏足外面的世界。

        在任务中,他与眼前英姿飒爽、明艳动人的蓝星月有过一次鱼水之欢,直到今天夜双生依然记忆犹新,每每想起便忍不住热血沸腾。

        “我不想戴这个,走吧。”

        白无瑕道。

        “门”在世界各地有多处秘密基地,最为核心的当是“寂灭之门”所在地。

        白无瑕只来过一次,那还是数年之前的事,到次也是戴上了面罩,由白双生背着她进去的。

        “圣女,里面的路很不好走,翻山越岭的,还是让白双生背你进去吧。”夜双生拿着面罩有些着尴尬地道。

        “没事,路真不好走,我让星月背就行了,你不会认为她也不行吧。”白无瑕道。

        “蓝小姐武功高强,当然是没问题,但戴着上这东西是没法走路的。”夜双生道。

        “我说过了我们会戴吗?”白无瑕道。

        夜双生急道:“这是通天长老的意思,我也没办法呀。”

        “那你让通天长老亲自出来和我说。”

        白无瑕道。

        过去,她为了获得“门”的力量,事事隐忍,此时她已经打定主意准备退出,所以不想妥协。

        就如牧云求败所说,自己虽被尊为“门”的圣女,但对这个神秘组织几乎一无所知。

        作为『门』的圣女,竟然还要蒙上眼才能进,这算是圣女吗?

        简值比傀儡还不如。

        “圣女,你这样不是让我为难吗?上次没能阻止你攻打落凤岛,回来后长老抽了我二十鞭,伤到现在还没好呢,你看。”

        夜双生转身撩起衣服,背上果然满是纵横交错的鞭痕。

        白无瑕并不为所动道:“反正今天我不会截的,你自己看着办。”

        夜双生苦着脸道:“圣女,算我求你了,套一下又没什么大不了的,长老的意思不能违呀。”

        “不行,就是不行。一定要这样,要我今天就不进去了。”白无瑕道。

        “圣女,你应该知道违抗长老的命令会有多严重的后果,你就不能忍一忍吗?”夜双生苦苦恳求。

        “不能。”白无瑕说各斩钉截铁。

        夜双生跺了跺脚道:“你不跟着我们进去,我们两个就是死路一条,我们打个赌好不好。”

        上次阻止白无瑕攻打落凤岛也是打赌,看来夜双生对打赌打上瘾了。

        “打什么赌。”白无瑕问道。

        “你和蓝,……蓝小姐,我和我姐,我们打一场,你们赢了我们去请长老;我们赢了,你们戴上这两个。”夜双生道。

        白无瑕顿时语塞,一个夜双生已极难对付,再上他姐姐,根本打不赢。怔了片刻道:“不打。”

        夜双生道:“你也知道长老们的脾气,不把你们请进去,我们根本没活路。反正总是死,那只有用这样的方法请你进去。拳脚无眼,我们不敢伤圣女的一分一毫,但打起来,蓝小姐武功又高,难保我们不会伤到她。圣女,我们都这样在求你了,你就忍一忍,有什么话和长老去说好不好。”

        白无瑕转向蓝星月道:“星月,我一个人去吧,你就别去了。”

        心中不安感依然强烈,她有点不想去见长老。

        但夜双生的话软中带硬,摆明不会让她们轻易离开,真要动手,很大可能还真打不过对方。

        就象两人所说,他们不敢伤到自己,但对蓝星月不会手下留情,她不希望蓝星月因为自己而受到丝毫的伤害。

        蓝星月坚决地摇了摇头道:“要去一起去,要走一起走。”

        白无瑕不再多说,再说就是小看她了。

        思忖片刻,她终于道:“拿来。”

        没有“门”的帮助,自己不可能与魔教相抗衡,也根本不可能救出母亲,所以既便是要离开,也是要当面着长老们的面说清楚。

        蓝星月心中也有些不安,更也不愿意戴这个东西,但她一切都听白无瑕的,她怎么说自己便怎么做,只要自己能守在她身边就行。

        戴上黑色的面罩,夜双生走向蓝星月、白双生走向了白无瑕。

        在白双生弯下腰让白无瑕趴到她背上时,白无瑕突然道:“你去背她,让夜双生来背我。”

        这个时候夜双生已将蓝星月背了起来,闻言道:“为什么,上次你来这里不是我姐背你的吗?”

        白无瑕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照做就行。”

        蓝星月道:“无瑕,谁背都不一样。”

        她猜到了白无瑕的意思,夜双生是男人,而且曾污辱过她。

        他背自己,高低蹿伏时,免不会有身体上的接触,白无瑕不想这样。

        姐弟俩虽没明白无瑕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但还是换了过来。两人背着白无瑕、蓝星月很快消失在峡谷间的深深沟壑之中。

        一个多小时后,到达了目的地。

        脚刚落地,白无瑕便立刻拉掉面罩。

        只见两边都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悬崖峭壁,山壁间相隔不足五米。

        在这狭窄山谷通道中,感觉山壁好象随时都会合拢,令人窒息。

        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形状怪异的洞口,象潜伏着的巨蟒嘴巴,随时会将靠近它的猎物一口吞噬。

        心中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白无瑕感受到一种似曾相识的邪恶气息。

        她看了看蓝星月,她神情倒没太大变化,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警惕、一丝忧虑。

        那邪恶的气息应该只有自己能够感受到,会不会是一种错觉?

        但错觉哪里会有如此清晰。

        跟着姐弟两人进入洞中,走了有数百米,在一扇门前停了上来。夜双生缓缓地推开了门道:“圣女、蓝小姐,请。”

        大门一开,顿时眼前一亮,里面是一个巨大的石室,四壁点着数十支牛油火把,将石室照得亮如同白昼。

        正前方是一处半人多高的石台,通天、绝地、刑人三大长老席地跪坐。

        他们的身前,平躺着一个中年男子,那男子赤身裸体,双目紧闭,不知是死是活,画面颇有些诡异。

        迈进石室,白无瑕感受那种邪恶的气息更加强大,她的脸色变得苍白,“无瑕,你怎么了?”蓝星月注意到了她神情的变化。

        “没事。”白无瑕凝聚起精神力,才慢慢定下心神。

        “过来。”通天长老浑厚的声音带着令人心颤的威严。

        两人走到石室的中间停下了脚步,白无瑕望着三大长老道:“这次长老让我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此次召圣女过来,自然有很重要的事,比天还重要的事。”通天长老的眼神炽热无比。

        “什么事?”

        白无瑕问道。

        快一年没见过三位长老,此时见了,白无瑕感到他们好象和以前大不一样。

        过去他们给她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喜怒不形于色,情绪控制得很好,根本猜不透他们心里想些什么。

        即便自己赤身裸体站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也不会和别人一般丑态毕露。

        而此时此刻,虽然他们一如从前,脸上并都没什么表情,但白无瑕真切地感受到他们内心的情绪,有巨大的喜悦,更有强烈无比的渴望。

        他们就象中了巨额彩票的幸运儿,象刑满释放的囚徒,虽然没有手舞足蹈失声狂笑,但是人都看得出他们内心的狂喜。

        至于内心渴望,那更是赤裸裸的表露无遗,他们的眼神肆无忌惮打量着她和蓝星月,视线毫不避讳地在两人高耸挺拨的胸脯上长时停留,在他们目光的注视下,白无瑕有一种似乎被被剥光衣服般的羞耻感。

        蓝星月见过好色的男人没白无瑕多,但几个长老神情却也看得明明白白,这似乎和以前白无瑕对长老们的描述有很大不同。

        她之前认为,即便白无瑕是“门”的傀儡,但毕竟有着圣女的身份,即便长老也是需要给予一定的尊重。

        而且据白无瑕说,数年来三大长也从未觊觎过她,但现在看来,好象根本不是这样。

        她暗暗凝聚起真气,做好战斗的准备。

        三位长老的武功不能有多高,今天别说他们,就连面对夜双生、白双生都难有胜算,但今天如果有人要伤害白无瑕,自己必将死战不退。

        通天老长望着白无瑕道:“圣主已经降临,作为圣女,你将为圣主奉献出你的一切。”

        “圣主降临?他在哪里?”

        白无瑕左右环顾地道。

        在白无瑕通过“双生之门”的试炼,长老告之她有圣主的存在,只要她能推开“寂灭之门”,圣主将赐予她无上的力量。

        最后白无瑕没能够推开“寂灭之门”,而且因为感受到无比邪恶的气息,白无瑕放弃再次尝试。

        时间一长,她也没把圣主一说放在心上。

        圣主在哪里?

        几位长老面前是躺着一个男人,但他相貌平平,有些发福臃肿,看似就象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平凡之人人,白无瑕无法相信他就是圣主。

        通天长老怒目圆睁,灰白的头发无风而动,喝道:“好大胆,圣主就在你面前,你却不识,还不跪下请罪!”

        跪下意味着臣服,白无瑕已决意脱离“门”,当然不会跪,她冷笑一声道:“我为何要跪。”

        见白无瑕出言顶撞,通天长老脸上怒气更盛道:“你是『门』圣女,见了圣主当然要跪。”

        白无瑕勇敢无畏地迎上通天长老的目光道:“今天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我不想再当这个什么圣女了。”

        通天长老怒极反笑道:“真是天大的笑话,你已当了『门』的圣女,岂由你说不当就不当的!”

        一旁的夜双生神情大变,冲了过来,抓住白无瑕的胳膊道:“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还不快向长老请罪。”

        “滚开”白无瑕的精神力如潮水般向夜双生涌去,顿时将他身形定住。

        边上蓝星月轻轻一掌按在他肩膀,夜双生踉跄地向后退去。

        因为形势不明,蓝星月这一掌没用上多力量,只是将他逼退。

        白无瑕转向通天长老毅然道:“我意已决,决不改变。”

        通天长老大声喝道:“夜双生、白双生,圣女忤逆圣主,口出狂言,给我拿下。”

        “是!”夜双生、白双生应了一声缓缓向两人走来。夜双生边走边道:“圣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赶快向长老认错,长老会原谅你的。”

        蓝星月虽然知道想脱离“门”没那么容易,但也没想到双方说了没两句便谈崩了。

        见白无瑕从腰间拨出手枪,她立刻将藏着刀枪也拿了出来。

        见到两人亮出武器,夜双生、白双生顿时放慢了脚步,凝神定气如临大敌。

        台上的三位长老衣衫无风自舞,也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在拨枪的瞬间,白无瑕凝聚起精神力向通天长老袭击,虽然有枪在手,但白无瑕知道,有着高深武学之人,反应的速度远在她之上,不用精神力定住他的行动,根本不可能击中对方。

        只见通天长老并不受精神力的控制,他大声道:“圣女,你所拥有的力量是圣主赐予的,在圣主面前,你那一点微末的精神力如萤火比之太阳。”

        只要通天长老被精神力控制,白无瑕便会将枪口对准他,这样至少有继续谈判的筹码。

        见他并不受自己控制,白无瑕的心沉了下去。

        夜双生、白双生两人不仅有着超人的力量,而且和她一样拥有精神力。

        三位长老虽然不确定是否也拥有精神力,但武功肯定要比姐弟俩更强。

        如果自己的精神力不能对长老们产生影响,今日两人必败无疑。

        夜双生没有立刻发动攻击,而是还在劝说道:“圣女,把枪收起来,有话好好说嘛。”

        突然,白无瑕举起枪,她没有将枪口对准夜双生、白双生,也没对准三位长老,而是直接将枪口指向了自己的脑袋。

        蓝星月见状大惊,正想阻止,白无瑕料到她会有所行动,强大精神力令她行动有片刻的凝滞。

        夜双生姐弟距离较远,正想抢上前来,白无瑕大喝道:“别过来!”

        眼前枪口已对准了太阳穴,两人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

        正当白无瑕想开口说话之际,突然持枪的手背一阵剧痛,手中之枪顿时脱手而去。

        是通天长老见状,暗暗发出一颗小石子,趁白无瑕阻止身边之人时,石子无声无息袭至将她手中的枪打落。

        “把枪给我。”

        白无瑕用全部的精神力再度袭向通天长老,不管有用没用,只要能让他行动慢上一息便可。

        眼前白无瑕来抢枪,蓝星月将持枪的手放到背后,大喊道:“无瑕,你要干什么!”

        白无瑕抓了一个空,她知道如果蓝星月不愿意,自己不可能从她手中夺过枪来。她暗暗叹息,转向通天长老道:“通天长老,我再们谈谈。”

        通天长老冷笑一声道:“圣女,你好手段,想用死来威胁我。告诉你,在这里你想死真也没有那么容易。再说,就算你真的死了,圣主也不会在意。你死了,自然会有新的圣女出现,圣主都等了无数年了,不会在乎再多等几年。”

        蓝星月在一旁道:“无瑕,别这么做,总会有其它办法的。”

        凤战士无论在何种情况之下,都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所以她不会同意白无瑕这种以死来威胁的方法。

        白无瑕沉声道:“通天长老,这些年我是受过『门』的很多帮助,否则也无法将我的母亲救出来,我非常的感激。但我真的不想再当什么圣女了,你说,要怎样或者要我做什么才能离开。”

        白无瑕之面无比强硬,是表明态度,在击杀通天长老、以死威胁两条都走不通之时,硬拚肯定不是上策,再说还有蓝星月在,自己落败被擒被辱甚至被杀也就算了,但她不希望蓝星月也跟着一起受到伤害甚至送命。

        通天长老道:“我们无权决定你的去留,只有圣主才能决定一切。”

        白无瑕道:“那你们去问问圣主。”

        通天长老道:“圣主正在熟睡之中,要有你才能将圣主唤醒。”

        白无瑕道:“我怎么唤醒他。”

        通天长老说了四个字:“双生之舞。”

        顿时,白无瑕神色大变,脸比进门更加苍白,半晌才道:“我不跳。”

        通天长老微笑道:“你会跳的。”

        白无瑕再次摇头道:“我发过誓不会再跳。”

        通天长老将手伸向蓝星月道:“如果我说你不跳,我就杀了她,你跳吗?”

        “无瑕,别听他的,我们杀出去。”

        蓝星月不知这双生之舞是个什么东西,但看到白无瑕的神情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现在通天长老以她的性命进行威胁,她更不愿白无瑕这么做。

        白无瑕没有作声,双眉紧锁半天才道:“那他……圣主醒后了呢?”

        通天长老道:“圣主醒了,你的去留下,自然由圣主裁定。”

        白无瑕陷入了沉思,神情犹豫之极,蓝星月忐忑地望着她,道:“无瑕,你不想跳就不跳,还是杀出吧。”

        白无瑕苦笑道:“我们能杀得出去吧?”

        蓝星月顿时无语,光是夜双生、白双生两人已极难过付,而台上三人武功均不在自己之下,这一仗必败无疑。

        她想说我们冲出去,大不了一死,但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自己死倒没关系,但白无瑕不能死。

        半晌,她忍不住道:“无瑕,这双生之舞到底是个什么?”

        白无瑕的脸莫名的红了起来,瞬间又苍白如雪,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这是在双生之门试炼时跳的一个舞蹈,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说呢,是一种非常、非常淫秽的舞吧。”

        蓝星月“啊”了一声,听到白无瑕说到“淫秽”两字,脸红了红,这倒底是个什么组织?

        进行试炼要跳这样的舞,而且听白无瑕的意思好象已跳过一次了。

        想到这里,蓝星月心中一阵酸楚刺痛。

        她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甚至想说可不可以换自己来跳,她跳舞也不差的,不过这个念头也就一而过,她知道实在太过愚蠢,说出来只能让人耻笑。

        通天长老耐心等着白无瑕的答复,在提到双生之舞后,长老们眼神中的渴望更加高涨露骨,眼神中跳动的火焰比火把还要炽热。

        许久,白无瑕终于道:“通天长老,你说圣主会同意我离开吗?”

        通天长老呵呵一笑道:“圣主的意思岂是我等可以揣摩的的。”

        白无瑕硬生生挤出一丝微笑道:“通天长老,我们相识也不是一年、二年了,这些年您也对我多有照拂,多谢了。我知道这事当然得圣主来定,但您对圣主比较了解,你说圣主有可能会同意吗?”

        通天长老思考了半天终于道:“有可能。”

        听到通天长老这个回答,白无瑕心中终于有了决断,她迎上通天长老的目光道:“好,那我跳最后一次。”

        在白无瑕说“要怎样或者要我做什么才能离开”这句话时,她心中已再次承受屈辱的准备,只要能离开“门”,只要蓝星月没事,她可以奉献出自己的身体,供台上躺着的圣主玩弄,甚至三位长老趁机占她便宜,她也会忍了。

        毕竟自己利用“门”的力量才救回了母亲,付出这个代价也是值得的。

        再说,昨日自己处子之身给了蓝星月,她更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无瑕,你想清楚了吗?不想跳就别跳。”蓝星月抓着白无瑕胳膊道。

        白无瑕柔声安慰道:“没事的,不就跳个舞,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我也跳过的。”蓝星月心中刺痛,抓着白无瑕的胳膊不知说什么好。

        “通天长老,我跳了可以,但我想是不是她应该回避一下,这毕竟和她没什么什么关系。”白无瑕道。

        通天长老还没说话,蓝星月立刻道:“无瑕,我不走,我就这里。”

        话音刚落,通天长老道:“不行,她必需在这里。”

        白无瑕道:“为什么,她又不是『门』的人,有什么必要在这里。”

        通天长老道:“是你要求我带她一起来,你们一起来,所以无论在哪里,你们必须在一起。”

        蓝星月道:“无瑕,我哪里都不去,我就在这里。你不是说过,无论什么事,我们都一起面对。的”

        在白无瑕默然时,通天长老笑道:“我听夜双生说你们是情侣,现在看来果然如此,亲密得很呀。”

        听到通天长老这么说,蓝星月脸顿时红了起来,显得更加明艳动人。

        白无瑕长叹息了一口气道:“你一定要留下得答应我两件事。”

        蓝星月道:“哪两件。”

        白无瑕道:“第一件,等下无论你看到了什么,都不要去阻止,无论什么。”最后四个字白无瑕加重了语气。

        蓝星月迟疑了道:“什么意思?”

        白无瑕咬着蓝星月的耳朵道:“哪怕那个什么圣主醒来后…醒来后,对我做什么,无论做什么,你都要忍住,一定不能出手,明白吗?”

        蓝星月听懂了白无瑕的意思,今日之事,绝不可能简简单单跳个舞就能了事,但如果发生那样的事,自己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到污辱吗?

        她感到自己很难做得到。

        白无瑕当然懂蓝星月的心思继续道:“门帮我救出了母亲,真发生这样的事,就当我还他们的。今日我们必须忍耐,否则我们都走不了,一切等离开这里再说。星月,答应我好吗。”

        蓝星月左手持刀右手握枪,手背青筋凸现,几乎把刀枪柄都要捏碎。

        按她的性子,明知不敌也要拚死一战。

        白无瑕肯答应,一多半也是为她。

        她是圣女,对那个什么圣主来说肯定是有用之人,他们不会对她下死手,但对自己不会留情,就在刚才那个长老还威胁要杀了她。

        如果不答应对方,动起手来自己战死也就罢了,一旦被对方生擒,白无瑕一定会听任他们的摆布。

        想到这里,蓝星月终于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白无瑕松了一口气道:“第二件事比较简单,今天无论你看到什么,以后都尽量忘记吧。”

        这一次蓝星月立刻点了点头。

        看到蓝星月都答应了下来,白无瑕转向通天长老道:“现在开始吗?”

        “可以。”通天长老与其他二位长老的神情掩饰不住兴奋和急切。

        白无瑕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外套脱了下来交给蓝星月,然后开始一颗一颗解开衫衣的钮扣。

        蓝星月听了对双生之舞的描述,虽有心理准备,但白无瑕上来就开始脱衣服,还是她惊愕。

        她定了定神,感到嘴里象吃了黄莲一样的苦、胸口象圧了巨石一般的沉,手中白无瑕轻薄的外套更似有千百斤重。

        很快,白无瑕脱下衬衣交到蓝星月手中,在白色蕾丝花边文胸的衬托之下,雪白丰盈的乳房若隐若现呼之欲出,,今人神魂颠倒热血沸腾。

        在场所有人都目睹过白无瑕赤身祼体的样子,但又一次看着她宽衣解带,每个人都心潮澎湃。

        心境变化最大的是三位长老,在圣主没有走出寂灭之门前,圣主命令他们韬光养晦,尤其不得与魔教和凤两大组织产生直接冲突。

        白无瑕攻打落凤岛,长老们本是要亲自阻止的,后来圣主传出指令,只要白无瑕能击败夜双生,就由她行动。

        数十年来,三大长老虽不能算是过着苦行僧般的日子,但却也不能为所欲为。

        是男人总会对女人有强烈的渴望,他们不缺女人,只想愿意,这个世界绝大多数的女人都会匍伏在他们脚下。

        但还是有些女人是他们可望而不可及,比如凤战士,比如白无瑕。

        如今圣主觉醒,“门”将向整个世界吹响战斗的号角,他们无须隐忍,今天能否有机会一亲白无瑕的芳泽尚要看圣主的意思,但她身边那个英姿飒爽、明艳如花的凤战士,注定会赤裸裸地匍伏在他们脚下哭泣颤抖。

        白无瑕修长细白的手臂伸向身后,青葱般纤纤十指微微颤抖,这是不她第一次在男人的淫邪的目光下脱掉衣服,但不知为何,今天白无瑕感到格外紧张和羞耻。

        或许是因为蓝星月的缘故吧。

        回想起,白无瑕曾和蓝星月在同一张床上被夜双生玩弄过。

        但那个时候,白无瑕更多想的是如何打败夜双生,获得“门”的支持,救回母亲是她人生唯一的执念与愿望。

        那个时候她对蓝星月的感情没现在深,当时如果必须得牺牲蓝星月才能救回母亲,估计白无瑕在一番心理挣扎后会舍弃掉蓝星月。

        此时母亲已经得救,心愿已了,而两人感情越来越好,昨晚白无瑕又将处子之身奉献给了她,所以心境也以前不同。

        过去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白无瑕孤身一人,无牵无挂,而此时她不由自主地会想,蓝星月现在是什么感受?

        等下自己跳那么淫秽的舞蹈她会怎么想?

        如果自己真的被圣主强奸,她能接受得了吗?

        所谓关心则乱,虽然白无瑕是女人,但巾帼不让须眉,但哪怕是铁打的英雄,在自己爱的人面前,百炼钢也会化作绕指柔。

        蓝星月对白无瑕可算一见钟情,昨天白无瑕将处女之身献给了她,她感动莫名,但她本就爱白无瑕爱得极深,也就这样了。

        此时,她满脑子想着应对之策,但想了半天,却没什么好的办法。

        过去白无瑕宽衣解带时,她会心跳加快呼息急促,但那时她象是在天上,人开心地飘呀飘;而此时,她一样心跳加快呼息急促,人却象往无底深渊不停的坠落。

        白无瑕摸索了半天才解开文胸扣子,纯白色的文胸离开它保护的圣洁雪峰,前方道貌岸然的通天长老面容看上去有些扭曲和狰狞。

        当白无瑕巍巍雪乳裸露在众人面前,除了蓝星月,白双生神情也有些黯然。

        她与夜双生一起长大,十三岁时便初尝禁果,两人不仅是姐弟也是情人。

        夜双生执行任务回来,不仅受了伤还受到了长老的责罚,但他好象一点都不在意,还特别开心。

        白双生问及弟弟此次任务的经过,夜双生在说到与白无瑕、蓝星月一起在床上的经过,脸上乐开花。

        虽然是长老的安排,但看到弟弟手舞足蹈的样子,白双生有些不太开心。

        虽然与世隔绝,但白双生还是能够通过电视、网络了解外面的世界,她一直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非常自信,当然她的确也有自信的姿本。

        金发碧眼、肤白如雪,她的容貌不逊于眼下任何一个当红的明星,再加一米七九的身高,37E的胸围,更令她有骄傲的资本。

        白无瑕的美貌自然无庸置疑,她早就自愧不如,再加她是圣女,白双生自然不敢与她相比。

        数年前,在双生之门的试炼之时,她看到过白无瑕的身体,与和她有过不止一次的激情经历。

        但白无瑕虽然是圣女,但夜双生心中最在乎的还是她的弟弟。

        所以事隔多年,她对白无瑕的身体的记忆已渐渐的模糊。

        容貌是没办法与她相比的,对于身材,她还有一丝丝的自信,在她印象中,自己比白无瑕高,胸围更大,皮肤好象也比她白,毕竟自己的白种人,而她是亚裔黄种人。

        当白无瑕脱去衬衣,她已没有任何的自信,她肌肤就如雪一样洁白无瑕,而且如美玉般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自己虽然也很白,但或许长年不见阳光,有些病态的苍白,根本没有这样令人心动色泽。

        而当看到白无瑕裸露出的丰满雪乳,她顿时有了一种自形惭秽感觉。

        虽然纯粹从大小上来说,自己的乳房或许是更大一些。

        但她感到,与之相比,自己的乳房是人体的器官,而她的乳房则是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虽然白双生极力想挑点毛病出来,但细细端详,唯有叹息,圣女乳房只有用完美无瑕来形容。

        “她是圣女,是至属于高无上圣主的女人,我干嘛和她比呢。”白双生安慰自己。

        白无瑕在脱掉胸罩时,手微微颤抖,但在将自己白色长裤缓缓褪落时,手已不再抖动。

        精神力不仅可以施加给别人,也可以对自己施放,在精神力的作用下,她心跳慢了下来,气息平稳了下来,人也变得专注起来。

        “双生之门”的试炼,绝没有想象中简单,她尝试了三次最后才算通过,而最后一次整整耗费近二十四小时,其中至少一半以上时间她都在跳舞。

        白无瑕不知道今天要久才能唤醒圣主,但她隐隐感到绝不比上一次容易。

        三位长老的视线顺着缓缓滑落的白裤而慢慢向下移动,欲望的潮水在他们身体里波涛汹涌。

        这些年来,他们并非是对白无瑕没有觊觎,而是怕一旦越过了那一条线便会再无法控制。

        而今天不一样了,关在囚笼里的虎狼和出了囚笼的虎狼看到猎物,心态自然天差地别。

        美虽没有绝对的标准,但让一百个男人来评判白无瑕身体哪个部位最美,如果只能选一个,估计有不少人会把票投她笔直修长的美腿。

        光是一双美腿已令人热血沸腾,而当白无瑕弯下纤细的腰肢,胸前如蜜桃似的雪乳横亘在美腿前方,所带来的视觉诱惑顿时更呈几何级数增长。

        蓝星月手上棒着的衣物又多了一件,在白无瑕纤纤玉手伸向最后的亵裤时,通天长老开口道:“夜双生,把准备的东西拿来,跳之前圣女需要净身。”

        细细的指尖已插入亵裤,白无瑕如石化般怔往,时隔多年,她都忘了还有这么一道仪式,她望着通天长老道:“这免了吧,直接跳不行吗?”

        通天长老道:“放肆,你是在藐视圣主,当年你面对是凡人,尚且需要净身,今天面对圣主,怎么可能不要。”

        白无瑕无语,当年她跳双生之舞前确进行过这个仪式,当年她为了获得“门”更多的支持,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突然白无瑕想到通天长老让夜双生去拿东西,难道就在这里进行吗?

        这一刹那,她的心跳又莫名地加快,道:“通天长老,你不会是想在这里吧?”

        通天长老道:“这有何不可,在圣主面前净身,是你莫大的荣耀。”

        白无瑕急道:“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通天长老道:“以前是以前,以前你是跳给凡人看的,没那么讲究,今天你是跳给圣主看的,一切都要在圣主面前进行。”

        白无瑕长长叹了一口气,打也打不过,以死相逼也做不到,她还能有什么办法。边上的蓝星月道:“无瑕,净身是什么?是淋浴洗澡吗?”

        白无瑕挤出一丝苦涩无比地笑容道:“差不多,洗个澡,还有些别的。”

        “什么别的?”蓝星月道。

        白无瑕嘴角微微抽动并没正面回答道:“等下你就知道了。”

        不多时,夜双生去而复返,他双手托着一块长约三米,宽约一米五的巨石,这块巨石怕有数千斤重,饶是夜双生武功不弱,托着这块巨石也极为吃力。

        巨石冒出氤氲升腾的热气,走近了才看清楚,这块巨石中间被挖空,里面放满了热水,这分明是一个石头做成的浴缸。

        夜双生将石缸放在白无瑕身边道:“圣女,你东西是我做的,化了好些工夫呢,别看它外表粗糙凹突,里面,还有你看这边上,我都细细磨过,在里面洗澡,我保证不会咯痛到你的。圣女,你看这浴缸做得怎么样……”夜双生还在碟碟不休,通天长老怒道喝:“夜双生!”

        听到长老的呵斥,夜双生急忙退了下去,走到姐姐身边,耳边传来姐姐带着怒意的冷哼。

        夜双生连忙解释道:“你怎么又生气了,她可是圣女,我自然要用心去做的嘛。”

        白双生板着脸不去理他。

        浴缸都搬来了,还能不洗吗?白无瑕用精神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脱掉身上仅剩的亵裤,轻盈优雅地迈进这充满古朴原始气息石头浴缸中。

        水温稍稍有点热,不会还能接受,她慢慢地坐了下去,将赤裸的胴体缓缓浸入热水之中。

        还没等她完全坐下,通天长老道:“圣女,你这样背对着圣主是不大敬,立刻换个方向。”

        既然有了决断,背对和面对又有何区别,更何况双生之舞开始后,她所要随承受的羞耻比现在要大百倍、千倍。

        所以白无瑕听到通天长老的命令也不争辩,在水花翻动中,身体转了方向,正面朝向他们。

        在精神力的作用下,白无瑕不说是心如止水,至少也能波澜不惊。

        她望着蓝星月道:“星月,把衣服放过旁边去吧,刀枪也先收了吧。”

        虽然白无瑕的衣服没几斤重,但看她托着的样子,就象夜双生托着石浴缸一样重,手背凸起的青筋一直都没有平伏下去。

        蓝星月还没回答,夜双生走了过来道:“蓝小姐,衣服给我,圣女说得对,刀枪先收好,这样拿着挺累的。”

        “走开!”

        蓝星月叱道。

        她左右环顾,石室里没有什么桌椅板凳,她走到石壁旁,将白无瑕的衣物抱在手中,然后脱掉了自己蓝白相间的迷彩服铺在地上,将白无瑕的衣服一件件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上面。

        白无瑕看到之时,蓝星月已将外套脱了,她也没去阻止,也算是她的心意,说多了便是小瞧她了。

        放好衣服,蓝星月回到了石头浴缸边,她蹲了下来,默默地望着白无瑕。

        白无瑕从水中伸出湿漉漉的手臂,抓住蓝星月的手,眼见她精神状态不好,便分出一道精神力帮助她稳定情绪。

        几乎同时,两人都道:“我没事的……”然后都又没说下去,接着相对嫣然一笑,此时无声胜有声,相爱的人总是心灵相通。

        白无瑕将目光望向平台,那个长老口说的的圣主仍一动不动地躺在着,象是死了一样。

        虽然圣主长啥模样都不奇怪,但他长相平凡得就象一个路人,还是丢掉人群里都找不到的那种,这真大大出乎白无瑕的想象。

        而且长老们变化为什么会如此之大?

        过去道貌岸然、高深莫测都是伪装?

        此时他们毫不遮掩眼中的凶芒,就象一只只恶狼,狠不得立刻扑过来将自己整个撕碎吞进肚里。

        石室内寂静无声,升腾的热气开始慢慢消散,就象披开了轻纱薄雾,将石头缸中的白无瑕看得清清楚楚。

        在仍冒着丝丝缕缕热气的水面上,洁白晶莹的雪乳半浮半沉,虽然不能窥得全貌,却更令人遐想翩翩难以自持。

        在蓝星月脱掉外套时,台上的长老齐刷刷地将目光转向她,心中的欲望以几何速度增长。

        凤战士,天下绝色,有着强大的力量,征服这样女人才是人生的巅峰。

        对于白无瑕的处置,圣主还没有给出最后的决定,但对于蓝星月,他们应该可以作主。

        在圣主眼中,那怕是凤战士,也与蝼蚁一般。

        望望蓝星月,长老们开始意淫起来。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水慢慢地凉了下来,三个长老交换了一下眼神,通天长老点了点头,只见刑人长老身形闪动,以极快地速度掠至石缸前方。

        蓝星月立刻站了起来,凝神静气、戒备警惕地望着对方。

        “别紧张。”刑人长老微笑道。他从袋中掏出一只巴掌大的玉瓶:“这是采集百种鲜花炼得成百花精油,请圣女起身。”

        白无瑕缓缓地从水中站了起来,绝世美人出浴,画面香艳绮丽无比,远处的长老倒也罢了,近处的刑人长老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白无瑕,颈上的喉结快速地转动,一时都忘了他是干嘛来的。

        赤裸裸地面对刑人长老,在精神力作用下,白无瑕丝毫没有慌乱,她姿态优雅地跨出石缸,施施然地坐在浴缸边沿,斜曲起双腿伸出手道:“拿来吧。”

        刑人长老手持玉瓶道:“圣女自己来多有不便,也不符合规矩,还是由我代劳吧。”

        白无瑕还没说话,蓝星月走到两人中间一把握往玉瓶道:“我来。”

        刑人长老没有松手,相持片刻只听通天长老道:“刑人,那就让蓝小姐代劳吧。”

        刑人长老不甘地松开手,心中道:通天,你是不想让我先占这个便宜故意这样说的吧。

        被蓝星月夺走玉瓶后,刑人没有回到台上,而着站在原地目不转晴的注视着两人。

        看到蓝星月拿着玉瓶有些犹犹豫豫,白无瑕微笑道:“那辛苦你了。”

        蓝月星感受到白无瑕语气中有鼓励的意思,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打开玉瓶,一股淡淡的幽香迎面而来。

        蓝星月将瓶中玫瑰红的液体倒出一些在手上,轻轻搓了搓,然后抬起胳膊,小小的手掌向着白无瑕如天鹅般雪白的脖颈缓缓伸了过去。

        在男人们充满欲望的眼神中,蓝星月的小手游走过圣洁的雪峰、轻抚过优雅迷人的后背、滑过有着若隐若现马甲线的平坦小腹,然后她蹲了下来,强忍着心中的刺痛与苦涩,将精油均匀地抹在那双修长美腿的每一处。

        蓝星月慢慢站了起来,准备将用了大半瓶的精油还给对方,刑人长老指了指白无瑕的胯间道:“那里都没抹,得抹得多一点。”

        “你!什么意思!”蓝星月美目中浮起怒意。

        白无瑕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道:“没事,抹吧。”说着斜曲着的双腿分了开来,粉红色的花穴无遮无挡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中。

        “无瑕!”蓝星月轻轻叫道。

        “忘了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不来,我自己来。”白无瑕道。

        蓝星月只得又从瓶中倒出一些精油,正当小手覆在娇嫩的花朵之上轻轻抚动时,忽然眼角的余光看到刑人长老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剃刀来。

        “你要干什么!”蓝星月顿时挺起了身。

        “剃毛呀,这是净身所必须的。”刑人长老道。

        “剃什么毛!”蓝星月冲口而出。

        刑人长老悠悠地道:“除了头发、眉毛,身上其它所有毛发都要刮得干干净净。”

        说到这里他特意地望向白无瑕私处稀疏的柔毛加了一句:“一根也不能留。”

        “跳舞就跳舞好了,还要剃……剃什么剃,你们这不是欺侮人嘛。”蓝星月红着脸道。

        刑人长老道:“你问问圣女,上次跳双生之舞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做的。”

        白无瑕再一次拉住蓝星月道:“剃了就剃,没什么大不了的。”白无瑕当然知道这个步骤,刚才蓝星月问她时都没好意思说。

        刑人微微弯了弯腰道:“很荣幸能为圣女效劳。”说着拿着剃刀向白无瑕走来。

        “等下!”蓝星月叫道。

        “你又怎么了。”刑人长老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

        “就算要剃也我来。”蓝星月道。在众目睽睽之下,让这个长得象某个阿拉伯酋长般的男人给白无瑕剃毛,想想都令她无法接受。

        这一次刑人长老不想再放弃机会,他沉着声道:“这是一件很神圣的事,你做过这样的事吗?万一割伤了圣女怎么办?”

        蓝星月道:“这有什么难的,不就……不就……剃一下嘛。”

        刑人长老道:“你都从来没做过这事,怎么知道不难。”

        蓝星月扬起剑眉道:“那我现在就做给你看!”

        刑人长老道:“不可能让你在圣女身上做试验。”

        蓝星月道:“谁说我要在她身上试?”

        刑人长老有点糊涂了,道:“那你什么意思?”

        别说刑人长老,在场所有人包括白无瑕都没太明白。

        刑人长老突然灵光一现,指了指白双生道:“你不会是想在她身上试吧。”

        白双生啊了一声连忙道:“我不行,我下面经常自己剃,前天刚剃过。”

        很多欧美人有剃阴毛的习惯,白双生也不知从那里学来了这个,或许光溜溜的私处要比毛发丛生的漂亮好看些吧。

        蓝星月道:“谁说是她?”

        这下所有人又都糊涂了,不会是找个男人来剃吧。

        蓝星月话音未落,快速地抓靛青色的背心下端,一下将背心拉上起来,在背心蒙住头时,众人听到她大声道:“我自己”

        “星月!”

        白无瑕喝道,精神力向她涌去。

        蓝星月刚刚将手臂举过头顶,在精神力的侵袭下,动作顿时凝固。

        但背心已大半脱出,被冰蓝色文胸包裹着丰盈雪乳已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精神力无法控制她太长时间,不到一秒,蓝星月恢复了行动能力,背心被她扔在了地上。

        “星月,你听我说。”白无瑕站了起来想去抓她的手臂,但蓝星月轻巧地扭了扭身,白无瑕抓在空处。

        为了防止白无瑕阻止,蓝星月都没去解文胸上的钮扣,而是粗暴地一把扯掉,在文胸吊带绷断的瞬间,白无瑕再度用精神力定住了她的行动,但冰蓝色的文胸已离开巍巍雪乳,诱惑无比的雪峰已尽收眼底。

        片刻之后,蓝星月再度恢复行动能力,白无瑕虽然成功抓住了她的手臂,但却无法阻止她将文胸远远抛了出去。

        蓝星月双手搭在裤腰上,道:“无瑕,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在刚才蓝星月脱掉外套时,白无瑕已隐隐察觉到她想干什么。

        蓝星月无法做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受辱。

        如果她真的拚尽全力也无法保护自己,那么她会选择和自己一起承受苦难。

        如果今天自己将被圣主或长老们奸污,如果自己选择战斗,她会一起死战到底;如果自己选择承受这份屈辱,她也一定要陪着自己一起承受。

        蓝星月的身体在慢慢蹲了下去,蓝白相间的长裤连着宝蓝色的亵裤一同往下滑落,白无瑕的力气没她大,被她拖着一起蹲了下去。

        当然她可以用精神力暂时封住她的行动,但却改变不了她的心中的决意。

        面对这突如此来的变化,刑人长老一时不知所措,通天长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刑人,那就让蓝小姐试试,如果不行,再由你来吧。”

        刑人长老猛地一跺脚,脸上尽是不甘之色,但大长老既然发了话,他也不敢违抗。

        通天长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刑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刑人长老恭敬地道:“刑人明白。”

        他懂通天长老的意思,虽说可以擒下蓝星月肆意玩弄,但要一个强大而骄傲的凤战士乖乖张开双腿、自己刮掉自己的阴毛,这样的情景却是极难一见。

        “拿来。”蓝星月向着刑人长老伸出了手。

        刑人长老将剃刀递了过去道:“蓝小姐,刀给你,你可一试,我可在一边看着,但如果剃得不干净又或割出了血,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白无瑕、蓝星月并排坐回到石头缸的边沿,蓝星月将一条腿搁了上来,她从玉瓶中倒出少许精油抹在腿上。

        事到如今,白无瑕也不再多说,暗暗送去一丝精神力,助她稳定情情绪。

        刑人长老缓步走了过去,站在蓝星月的身边,刚才变故突生,都没来得及细看,现在近距离欣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