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里,戴怡凡就是正常地上下班,没有与韩杰有过任何的亲密行为,不是她不想,而是韩杰忙得与她见面的机会实在不多,两人在家相聚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
晚上睡觉时,韩杰总是疲累不堪,睡得像死猪一样,她怎么引诱也不起作用。
这天早上,她到机场送别韩杰,晚上回来,她自己一个人在家无所事事,做什么都觉得无趣,想到韩杰要出差一个多礼拜,这么多天不能相见,实在难受,还好约定了这期间,只要空闲就视频聊天。
一个人在家,吃的都是比较简单,今晚她就打算只吃个方便面,把面泡好,就坐到沙发中无聊地看电视,突然手机响了一下,是有信息来的声音,心里颇为紧张,祈求是韩杰发来的信息。
手机拿来一看,果然是韩杰给的微信信息,她很开心,他主动发信息回来比吃了蜜糖还甜蜜,美滋滋地查看信息说些什么。
查看一下,原来是韩杰给的他在韩国那边工作的内容,说是现在正出席一个重要的酒会,不能视频聊天了。
她回文字信息过去,叮嘱道:“不要喝太多,酒能乱性,喝多了做出对不起我的事,你就死定。”然后再发一个敲头的表情,而韩杰那边立刻回复:“你不是说过,我只要花心,你就只会帮我足交吗?其实我挺喜欢你帮我足交的。”
韩杰这个回复让戴怡凡不悦,她立马回复到:“你意思是你准备做些对不起我的事情?你真的做了,我就足交也不帮你做,让你自己打飞机,哼哼!”韩杰秒回:“不敢不敢”四个字。
戴怡凡见他认怂,转怒为喜:“不敢就好,只要你不花心,你出差回来,我会让你享受你最喜欢的足交。”韩杰见了此条信息,心想女人真是五时花、六时变,让人捉摸不透。
聊了一会就结束了,因韩杰说有太多事要忙,她虽然有点依依不舍,但毕竟工作要紧,只能放下手机不再聊。
吃过方便面后,又百无聊赖,看一看时间,也就晚上八点,还没到她的睡眠时间。
工作上的事情,她完成得很好,没有什么需要带回家善后的,于是就想自慰一下,解决心中的淫欲。
白嫩的手指在两片嫩红的花瓣上轻轻摩擦,一股有尿意的快感急促而来,戴怡凡呻吟道:“啊,我变得这么敏感吗?才不过一会,就有高潮的快感,要潮吹了?”她平时有自慰的,但不会这么快就有阵阵的尿意。
越摩擦就越兴奋,尿意就越浓,想停下自慰的手不再去摩擦,但因为太爽,她忍受不住,唯有继续自慰下去。
口中:“啊……啊……啊……”发出淫叫,身体不断地颤抖,一股浓浓的尿意伴随着她自己的自慰下,将要从身体里一泻而出,就在紧要的关头,她停住了手,强忍着尿意。
理智战胜欲望,她不能在大厅的沙发上尿出来,毕竟家里每套家具都价值不菲,尿湿了清洁起来就麻烦。
因此她赤条条地走上二楼,到那个大浴缸里泡一会澡,看看能否把这股尿意忍住。
大浴缸里铺满玫瑰花瓣,戴怡凡娇美的身躯缓缓进入水中,泡上一个美妙的花瓣浴,没能缓解尿意,反倒让她更想尿出来。
浴缸便于清洗,她右手已不自觉地放到穴口,中指缓缓地插入,屁股向后翘起,上身向前微倾,轻咬嘴唇,姿态优美,曲线玲珑,如同在挑逗着好色男人的视线。
强忍着尿意自慰,她要让自己潮吹一次,尽情地享受着阵阵的快感。
到了这时刻,已经没有任何事情或任何事物可以阻止她潮吹了,在右手中指不停地抠动下,一股热流喷晒而出。
潮吹的感觉真好,她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上一次能享受潮吹的快感已是大学时期。
高潮过后,因为太爽,戴怡凡就躺在浴缸里戏水,脑海里回忆起当初第一次在这大浴缸泡澡的情形,那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与韩杰还是初相识,他还傻傻的趁自己睡着了,偷偷亵渎自己的脚,醒来得知却故意装睡来逗他,不禁心里一甜。
泡着泡着,竟想到了翁发志,想到的不是与他做爱的情形,而是五年前一件惊心动魄的惨事,她还记得那年正是大二升大三的暑假,她放假回家到父亲开的饭馆帮忙。
有一天,饭馆忙得比较夜,打烊时间比以往晚了足足两个小时,那是因为有三个客人迟迟不肯结账走人,无奈之下,只能等到那三个客人结账离开后才打烊,但由于父母赶着去入货,提早离开饭馆,打烊工作就由她来处理。
当夜,饭店打烊后,她骑着女装摩托沿着山路回去,一辆私家车在山路上急速飞奔,车速惊人,眼看就要迎面撞来,她六神无主之际,有一辆私家车从一个分岔路口把朝她迎面撞来的私家车撞了。
正因为这一撞,她没有被波及到,但撞车的车主却因此受了伤住院,被撞的私家车车主竟然继续强行开动车辆,没过多久被撞的私家车车主因为车辆故障的原因坠落到斜坡之下,车辆即时爆炸,十有八九一命呜呼。
翌日,她去医院感谢帮她捡回性命的车主时,由于有警察来找两人各自问话,她就错过了第一次当面跟他道谢的机会;再一次去医院探望,却见车主在独立病房里与一个女人紧密地搂着一起接吻,由于角度原因,她看不到车主的样子,但又不想打扰,便再一次无法当面道谢;第三次想去道谢,车主已经出院了,别说跟他道谢,连他名字都无法得知。
而得知帮她捡回性命的车主是翁发志靠的是私家侦探,若不是第一次见翁发志时被他性骚扰,她就不会请私家侦探调查他,不调查,她就无法得知救命恩人原来是翁发志,得知翁发志曾经救过自己,她便不再觉得跟翁发志做爱是一件恶心的事情。
想着想着,躺在大浴缸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这一觉她睡得很香,醒来的时候已是天亮了,她这一澡泡在浴缸里起码有十个钟头,大约从昨晚八点多泡到现在早上六点多,这时间都足以让她脱了层皮。
一看已天亮,她埋怨起来,嗔道:“我就这样睡到天亮?真离谱。”嘴上虽然自怨着,身体却仍然不愿意离开浴缸。
韩杰在家的日子里,她几乎是不用这个大浴缸来泡澡,用的都是主卧房那个浴室,因为有时想与韩杰一起泡澡,就算不一起洗澡,只要韩杰在主卧房,她都会在浴室里做着各种诱人的自慰。
主卧房与浴室只有透明的钢化玻璃间隔着,有一次,韩杰在主卧房用电脑来工作,她在浴室里故意自慰起来,这让韩杰不得不边工作边自渎配合她一起高潮。
八点半乃是公司规定的上班时间,离开大浴缸后,戴怡凡把身体擦个干净,再动手煮早餐,吃饱后,便装扮一下就出门。
韩杰不在家,她只好坐公交车去上班,不是韩杰不让她开车,是她自己不开,考完驾照后,她从没开过一次,因此她不太敢独自开去上班。
回到公司,刚一坐下,她的助手小丽就来跟她商量公司旗下一间新商场一系列宣传活动。
新商场开业还不到半年,租客不多,好多铺位还没有租出去,因此需要重点宣传。
戴怡凡做事喜欢亲力亲为,她决定只身到新商场看一看周围的环境,再策划如何宣传,如何吸引更多客户来商场租铺位做生意。
到了商场后,戴怡凡发觉商场选址一般,交通不太方便,她原本想坐地铁直达而来,才知道下了地铁后还要转坐出租车一段路程才到,而坐出租车途中她发觉有另一间商场的地址比自己公司的商场地址好很多,人流爆表。
新商场的名字起得也挺滑稽的,叫“大鸟广场”,戴怡凡看到这名字,不禁心里一笑,想着这商场名字不会是韩杰起用的吧,他的“鸟”是挺大没错,只是到目前为止,自己的小穴还没有吞食过他的“大鸟”。
想来不知是上天给的考验还是两人之间的第一次是否要留到特殊的时候才进行。
第一次想做,是他去见那个地中海中年男的晚上,回来之后,他兴致勃勃,于是决定满足他,他却忍不住还没有做就被自己打手枪给弄了出来,还射得自己一面都是,其后看到他的狼头纹身,那晚就不再有兴致继续下去了。
走了几步,又想起了第二次韩杰想做的时候,那次是与翁发志第二次见面,有意识却糊里糊涂地在酒楼里跟他无套做了,而且还被内射。
回去后,韩杰提出做爱要求,自己却心中有愧,不想用刚被别的男人内射过的身体去跟韩杰这个心爱的男人做,于是找了借口只帮他做足交,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喜欢。
想着想着,刚想到第三次要做的时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戴怡凡这才回过神来,只是还没来得及看看拍自己肩膀的是谁,那人便对着她笑道:“阿怡,三年不见了,你近况如何啊?”
戴怡凡还没反应过来,一脸愕然,那人满脸笑容,说道:“大学室友,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我吧?”
看着眼前这人一身红色长裙,红色外套,一脸厚厚的粉底,身高约莫比自己高了4到5公分,又说是大学室友,戴怡凡已确定她是谁,喜道:“小欢,你是何小欢,我怎会忘记你,你什么时候回国了?”
这何小欢在大学毕业后,就说要出国谋求发展,因此毕业三年了,戴怡凡一直没有跟她有任何联系,今天见到她,觉得她变化不大,皮肤仍是偏暗黄,依旧需要涂一脸厚厚的粉底来掩盖她天生皮肤暗黄的缺点。
而最重要一点,她喜欢穿红色衣物的喜好,仍是不变。
何小欢说道:“回国半年了,你现在有空吗?找个地方坐一坐,再聊。”戴怡凡也想跟这个老同学兼室友聚一聚旧,于是答应了她。
跟随着何小欢的步伐,戴怡凡本以为要离开这大鸟广场,另找地方坐,谁知不但不是离开,反而是向里面走进去,走到电梯门口,在等待电梯开门时,何小欢突然向戴怡凡说道:“我在这里租了一个铺位,做一点小生意,到我的店里坐一坐吧!”
戴怡凡笑道:“你真厉害,自己做老板了。”何小欢道:“哪里,都是我男朋友出资让我做的。”话毕,戴怡凡还没来得及八卦一下她男朋友的事,电梯门便打开了,何小欢先走进电梯里,戴怡凡紧跟着进去,何小欢按了数字5,说明要上商场的第五层,戴怡凡虽然在韩杰的公司上班,但旗下这商场她还是第一次来,不知道第五层的环境如何,做哪些生意。
升降机升到第五层,指示灯也在数字5停下,只听得“叮当”一声,电梯门自动打开,戴怡凡万万没想到这一层竟然是一间会所,她第一眼见到的是墙壁挂着广告牌,牌上赫然写着九个大字:欲花阁高级美容会所。
字体闪闪发亮,颜色各异,鲜艳夺目。
何小欢带着戴怡凡向右转,戴怡凡跟着走了过一会,便到迎宾前厅,这前厅有一处服务台,但整个前厅不见有任何人,何小欢道:“我这里是下午4点才营业的,现在早上10点不到,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了。”
戴怡凡尾随何小欢而行,进入一扇窄小门口,原来是一段长廊,过了长廊,便到了会所的主厅,这里也是没有人。
细心留意,建筑风格是典型的欧式,拱顶上挂着巨大且精美的水晶吊灯,整个主厅散发着迷迭香,是多种花卉的味道,有玫瑰、茉莉、薰衣草等等名花之香,只是花香味过于浓重。
何小欢继续带着戴怡凡向前走,一路经过多间VIP包厢,包厢的房门全部大开,从外面的走道经过,可以看到包厢里面的美容床收拾得干干净净,床头还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几层厚的白色毛巾,很安静,唯一响起的声音是她们两个走路时,高跟鞋和木地板碰撞后发出的“咚咚”声响。
之后,到了一间门牌写着经理室的房门前,何小欢停下来,边开门边说道:“终于到了,阿怡进来坐吧。”
走进经理室,最让人注意的,是一张四只脚只有30公分高的八仙桌,被四张双人沙发包围着,桌面上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那茶壶里散发出茶香,而那茶香的味道,戴怡凡似熟非熟。
随意在一张沙发上坐下,何小欢说道:“阿怡,坐吧,喝不喝茶?”没等戴怡凡回应,她已经动手清洗茶具。
戴怡凡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说道:“小欢,你什么时候开始喝茶的?”何小欢笑道:“男朋友做茶叶生意的,跟着他接触得多,就喝点了。”
说到她的男朋友,戴怡凡兴趣很大,总要八卦一下,说道:“大学四年时间里,学校有不少男生追求你,你都以学业为由,一一拒绝,其实是你看不上眼,想不到毕业后,你找到这么好的男朋友,出资让你开一间规模不少的美容院,他是什么人,哪里认识的?”
何小欢斟了一杯茶,递给戴怡凡说道:“在美国认识的。”戴怡凡接过她递过来的茶,问道:“你男朋友是美国人?”何小欢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小尝了一口,说道:“不是,他是中国人。”戴怡凡见何小欢喝了一口茶,也感觉到自己有点口干,把手上的茶一饮而尽,说道:“他一定是个高富帅。”她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她清楚知道何小欢的为人,在选男朋友方面,一向眼高于顶,矮穷矬何小欢是一定不会选的。
何小欢笑吟吟地道:“挺高挺瘦的,不说我男朋友了,你什么时候来这个城市发展的?现在在哪上班啊?听说陈彬也在这个城市工作,你们还是那么恩爱,真让人羡慕!”
戴怡凡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我与陈彬分手了。”何小欢大大的惊讶,问道:“不会吧,什么时候的事?你们两个恩爱到一起来这个城市发展了,还分手啊?”说到这个,戴怡凡起初跟陈彬分手时就曾经想过,如果不是自己在大半年前,辞了那份在别的城市一间外资公司的翻译工作,维持与陈彬在那段时间异地恋,两人可能不会分手,叹道:“分手就分手了,没什么好说的了。”
何小欢倒也想八卦一下她与陈彬分手的事,但觉得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于是把话题转移一下,问道:“你来这个城市发展,仍然做翻译的工作?”戴怡凡摇头道:“没有了,现在在凯达公司做公关宣传方面的工作。”何小欢眼睛睁得大大的,甚至睁大得过于夸张,连那表情都有几分夸张,有做戏的成分,道:“是吗?我租的这里,是你们公司的产业哩!不过这个商场地理位置不够好,人流不多,所以我这间美容院的生意很淡。”
尽管听不出何小欢语气上有抱怨,但说的话显然是在抱怨,戴怡凡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何小欢在她的茶杯上添茶,叹道:“这年头啊,生意难做,还好我跟这个商场只签了一年合约,在这里再做半年,如果生意上还没什么起色,那就只好找地方搬咯!”
戴怡凡一听,心中一慌,这个大学室友可算是这个商场的大租客了,租下了商场一整层来经营美容生意,如果失去这个租客,这个商场就更难盈利了。
想了想,说道:“我今天来这里,是要了解一下这个商场的所有情况,然后再策划一下怎样来宣传这个商场,你这间美容院是个怎样的场所呢?你说一说,我把美容院纳入我的宣传计划里。”
何小欢道:“宣传美容院可以,但要低调。”戴怡凡不明所以,问道:“什么原因你这美容院不能大肆宣传?”何小欢脸色一沉,说道:“你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啊?”戴怡凡更是不明白了,说道:“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老同学了,不要卖关子了。”
喝下一口茶,何小欢悠悠地道:“怡凡啊,怎么说你也曾经在按摩场所做过兼职,这一行的规矩你难道没了解过?”她话语一出,戴怡凡一脸惊愕,似笑非笑地问道:“小欢,谁跟你说,我曾经在按摩场所做过兼职?”说完,心扑通扑通地乱跳,曾经的事,没有跟眼前这个大学室友提过,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端的是坐立不安了。
何小欢眯起眼眸,看着戴怡凡坐立不安的样子,终究如实地说道:“其实在大一升大二那一年暑期,你家里出了点状况,急需钱来周转,我与静雯、雪婷都是知道的,我们曾经商量过要帮助你。而那一年雪婷和你在学校留宿,你在按摩场所做兼职之事,你以为能瞒得过雪婷吗?”戴怡凡苦笑道:“所以是雪婷告诉你和静雯?”何小欢道:“你也别怪雪婷了,她当时知道你在按摩场所做技师,端的是不解,就找我和静雯来分析一下你为何会自甘堕落去做技师,毕竟我们四个都是大学室友,要住在一起四年,而雪婷和你的感情又是最好,不过你放心,这件事她只跟我和静雯聊过,她还严禁我和静雯跟其他人说,我是绝对没有向其他人提过。”言下之意,静雯有没有跟其他人说,她就不清楚了。
戴怡凡深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做过的事不可能永远守得住秘密让人不知道,只是想不到大学几个室友早已知道自己曾经下海做过技师的事,但之后的相处,她们一直若无其事地从未有过嫌弃自己的做法,不得不怀念曾经的友谊,感恩道:“小欢,谢谢你们,我曾经那些不体面的过去,你们当时没有鄙视我、嫌弃我,你们真的太好了。”
见戴怡凡说得如此感概,何小欢说道:“我们还真没资格鄙视你,起码那时候,你身体力行去赚钱,帮忙解决你家里打那场官司所需要的钱,不止这样,大二大三两年的学费和住宿费,你好像也不需要父母给钱了。”
戴怡凡苦笑道:“这两年的学费和住宿费一事,我跟雪婷提过,准是她那个话痨跟你说的。”何小欢笑道:“你又不是不清楚阮雪婷的为人,除非她真的不想说,不然肯定找人唠叨一番。”戴怡凡道:“毕业后,她回香港了,不知道现在发展得怎么样?”何小欢道:“你都说她是话痨了,她家又是做生意的,一定发展得很好。”没等戴怡凡回话,何小欢续道:“阿怡,老实说,我知道你当时做兼职技师只做了一个暑期,但赚的钱不少,你做兼职的那个按摩场所,有那些专职技师的联系方式吗?”说完,眼里透露出一份期待。
戴怡凡问道:“怎么?现在招技师很难?”何小欢一脸愁苦,说道:“你有所不知了,这间美容院开张半年了,才请得四个年纪超过四十的大妈和两个跟我们差不多年纪的技师,不是我给的待遇不好,是这个城市所有黄色产业都被一个有黑道背景叫新雷堂的全面控制,而且他们和本市有关部门都打过招呼,要在本市经营按摩美容行业,必须加盟他们旗下,不加盟的话,很难请得到技师,那两个年轻的技师是熟人从别的城市介绍过来的。”戴怡凡问道:“那你为何不加盟他们旗下?”何小欢道:“加盟费相当巨大,规矩又多,总之很复杂的。”
聊到这里,戴怡凡才知道,何小欢这间美容院生意淡薄,最大原因不是商场的人流不够多,而是技师不够多,但她当年做兼职技师时,根本没和那些专职技师有深切交流过,何况即使有交流,都六年时间了,还不在同一个城市,她们当中,有多少仍然在做,有多少从良了,根本无从得知,于是说道:“小欢,不好意思了,你请技师方面,我帮不了你。”
何小欢眼眉一挑,握住戴怡凡双手,说道:“你能帮我的。”戴怡凡一脸疑惑,何小欢续道:“你来我这间美容院做兼职技师,帮一下忙。”戴怡凡始料不及,挣脱她双手,问道:“你这是开玩笑吧?”何小欢道:“我是认真的。”
看着何小欢一脸的认真加诚恳的眼神,戴怡凡万万没想到,这个大学室友竟要自己再度下海当技师,只是今时今日她不需要下海了,思索了一会,道:“小欢,你这个场所,只做女性顾客的生意吧?”在她的认知里,通常用美容院做店名的,多数都是招待女性宾客,而那些沐足、桑拿、推拿之类的,几乎是招待男性顾客。
何小欢摇头道:“恰好相反,我这里只招待男性顾客,用美容院做店名,只为掩人耳目。”戴怡凡问道:“女性美容场所不是更好赚钱吗?你为何这么一反常态?”何小欢脸上多了一份得意之色,说道:“我有几个男性大客户是社会上的名流和高官,况且我这里是92场,不适合女性顾客。”她说的所谓92场,是有帮男性顾客打飞机的项目,这个戴怡凡是懂的,因为她当年做兼职的按摩场所就是92场。
说到92场,戴怡凡脑海里忆起了大一那年暑期糊里糊涂地下海当了兼职技师的情形,那年父母在家乡经营的餐馆因为股权纠纷而需要钱来打官司,而打官司又导致餐厅暂时不能营业,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因此断了,这就不得不面对未来没钱交学费的困境,而她又不是成绩优异到能拿奖学金的那类学生,但她还想继续读下去,所以唯一出路就是找兼职来做,赚取自己的学费。
说来进厂打螺丝,作为一个女孩子,她吃不了这种苦,而大学没有毕业,想到大企业做兼职,别人又不需要,进一些小公司兼职做文职之类的工作虽然有人要,却工资不高。
一次偶然,上网看到一间按摩场所请兼职厨师,上班时间晚上九点到凌晨两点,上班时间短,待遇优厚,唯一不好的是上固定的夜班。
慎重地思虑了好一会儿,她还是决定面见这份兼职,因为时间短,白天还可以找其他兼职来做。
决定了就去做,即使当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她都要去面试,如果等到明天才去,怕是这份工资高、时间短的兼职就会有其他面试者来竞争了,正所谓打铁要趁热,这个世界讲求的就是效率,她深信这个道理。
晚上十一点从学校出发,坐车去到目的地大约用了半个小时,到达了那间按摩场所的楼下,她胆战心惊地在门口徘徊了好一阵依然不敢上去,因为她从来没有踏足过这种风月场所,生怕贸然进去不知会发生何事。
也不知怎的,在学校宿舍里果断来这里面试的那股勇气,瞬间荡然无存,她想回去了,她生怕被人知道来这种不正经的地方上班,转过身子走了两步,却又想到:“不对,自己是来这里应聘当厨师的,又不是来当技师,怕什么呢?”
回头要上楼去,却只走到石梯级的最高层,始终不敢走近会所的大门,心情矛盾。
然而还没决定进不进去时,背后一把女人声跟她说道:“姐妹,愣在门口干啥呢?快进去啊!”看了看说话的女人,她问道:“请问你是谁?我还考虑着要不要进去呢!”那女人道:“虽然说我们都转场子过来的,但已经迟到了不少时间,快进去吧,再不进去就没了这份工作了,听说这里的待遇不错。”女人说完话,便拉着她走进会所里。
既然被人拉进到会所,戴怡凡就只好鼓起勇气面对在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将要发生的一切。
当她走进会所正中心的大厅时,只觉得这个大厅非常宽大,布置得很豪华,摆有好几十张电动躺椅,椅上都坐着一个穿着薄衣短裤的男人,几乎座无虚席,有的在喝饮料吃东西,有的在玩安装在躺椅左侧却拉动到面前的平板电脑,有的在跟服务员发牢骚说为什么等了这么久都不帮他安排技师上钟。
然而还没来得及观察整个大厅的环境,戴怡凡又被那女人拉着向前跑,跑到一个穿着的工服与服务员的工服不一样,年纪有三十来岁的女人面前,喘着气说道:“对不起,赵经理,我们来迟了。”
这赵经理见她们两个迟到,颇为不满地呵斥道:“总部从其他场子调你们过来是因为这里的顾客太多,技师不够,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接着双手叉腰,语气稍微平和地道:“算了算了,你们是别的场子转过来的技师,不用培训了,马上上钟吧,客人都像催命鬼一样在催促了。”
戴怡凡一听要上钟,这是什么鬼?
自己来应聘当厨师的,不是来当技师,于是要开口解释自己来这里目的,可是她什么都没说,一个服务员来到了那赵经理的身边说道:“赵经理,两间超级VIP房间的顾客都催着要技师上钟,有技师安排到他们的房间上钟吗?其中一个是老顾客是高级钻石会员,不可怠慢,另一个喝了点酒的倒是安安静静,但他是老顾客的朋友,那老顾客吩咐了,不要因为他的好兄弟喝了酒,就怠慢他。”
赵经理不耐烦地道:“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不用你说,你去忙吧。”看了戴怡凡与那女人,轻呼一口气,说道:“你们两个算是来得及时,跟我来吧。”
也不知怎的,戴怡凡就傻傻地跟着去了,而且她还走在拉她进会所的女人前面,但不是她要走在前面,是那女人有意让她在前面走。
一路在走道外行走,隐约听到按摩房里面有淫声浪语传出,是极细微的,如果不刻意去听根本听不到这些淫声浪语,只是戴怡凡此刻比较好奇外加敏感便听到了。
长长的走道两边都有按摩房,房间的大门都有一个英文字母V和三个阿拉伯数字组成房间号数,走道很长,走到中段,一间按摩房的大门突然打开,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性感工服的女人从按摩房里走出,戴怡凡特意看看房间里面的环境,只见房里面不算大,有一张按摩床,床上有一个男人赤着上身准备下床,正想再看多一点,那女人便把门关上了。
赵经理见她把门关好,便跟她说道:“122号,这个客人是否下钟了?”她回道:“是的。”赵经理道:“那你赶紧清洗一下,然后去V79号上钟,那客人已经进房间等了起码二十分钟了。”她没多说什么,按赵经理的话去做了。
戴怡凡本来是留意着按摩房里的一切,当那技师关上门后,戴怡凡便极其留意她,尤其是她那一身外白内黑的性感工作服,修饰得她的身材很完美,她大约比戴怡凡高3公分左右,长相虽然普普通通,并不出众,但她有165CM的身高,对于戴怡凡来说是比较羡慕的,她一直渴望自己的身高能达到这个数字,奈何就是长不高,差那3公分,以她现年19岁的年纪,再长身高的希望简直就是微乎其微。
又看了看身边拉她进会所的那个女人,身高跟自己差不多,毫厘之间,很难说得准谁比谁高,再看看那赵经理,一米六的个头都没有,她的羡慕心便消减了很多。
跟着左转弯走了一段路,便看见一个挂帘的小门口,进入这个门口后,又是一条长廊,两边跟外面的走道一样都有按摩房,只是这条长廊能看到尽头。
左右两边分别有二十间按摩房,赵经理带她们到达第四间按摩房后,转向右边第四间房,说道:“你在这间VV08号房上钟吧,这个可是老顾客,你年纪大点,手法和经验应该好一点,一定要让客人快活,明白吗?。”她这句话不是跟戴怡凡说的,是跟那个女人说的,那女人微微点头应允。
赵经理准备跟戴怡凡说话的时候,戴怡凡急道:“赵经理,我不是来做技师的,是来面试兼职厨师的。”她之所以在走道上一路不解释来这里的目的,现在才说是因为被这里像深宫一样的环境所吸引,有兴趣逛它一逛。
然而不知道这赵经理是听错了还是在装傻,说道:“看你这么幼嫩,想来20岁不到吧,来做兼职技师是因为还在上学?我们这个场子规定,做全职技师至少要做半年,兼职可以随时走人,做全职半个月结算一次基本工资和提成,兼职是没有基本工资,提成可以日结,但提成比全职少一成,你真的打算做兼职?”
戴怡凡道:“兼职真的可以日结,随时走人?”她一时心直口快问了出来,赵经理眉眼弯弯,言笑晏晏,顺势说道:“当然了,即使是兼职,如果跟全职一样在一个月里进入客人指名排行旁前三,那么这个月就会得到丰厚的奖金。”
这指名排行旁,戴怡凡似懂非懂,本想问个明白,赵经理急着说道:“都清楚了吧,要赶紧上钟了,不能让客人等太久,你就在VV10号房上钟吧。”这VV10号房就是在VV08号房隔壁。
戴怡凡又想再解释自己来的目的,但同来的那个女人已经敲响了VV08号房的大门,就待客人的回应了。
见戴怡凡没有敲响VV10号房的大门,赵经理帮她敲了一敲,说道:“你们两个注意了,我们这里是92场,服务内容不能做过头,不过呢,最重要是让客人感觉到快活与舒适,这个才是服务的重点,你们是别的场子转过来的,相信这些基本内容你们都懂,工作服今天就不需要你们穿了,明天再穿吧,VV按摩房与外面的按摩房不同,里面备有你们上钟所需的物品了。”
VV08号房的客人回应了,同来的女人进了去,那客人也同意她来服务,没有提出更换技师,而VV10号在敲响门后,里面的客人迟迟没有回应,赵经理只好再度敲门后,擅自开门,说道:“客人,技师来为你上钟服务了,你看满不满意。”然后推了一把戴怡凡,让她进房。
被赵经理推了一下,戴怡凡来气了,正要说话反抗,却听到房里面的客人说道:“让技师进来吧,美也好,丑也好,是个女人就行了。”虽然他说得大声,却让人听得难受,像是用什么捂着嘴巴在半醒半醉的状态下说话。
赵经理眼眉一挑,头轻轻一动,小声地对戴怡凡说道:“客人不挑技师了,进去吧!你长得漂亮,客人会满意的。”然后她又大声对里面的客人说道:“客人你放心吧,我们这个场子没有丑的技师,都是年轻貌美的,你尽情享受技师给予的服务吧!”说完将戴怡凡推进房间,关门急脚离开。
被推进房间的戴怡凡极为不满,她想转身离开这里,不光是离开这里,还要离开这个场所回学校去,但房里浓郁的香味让她闻上一闻,有种不舍得离开的感觉。
香味她闻得不少,她和三个室友偶然也在身上喷上香水,然而这种场所的香味她还是第一闻到,感觉特别舒适。
正想观察一下房里的环境,却听到那客人说道:“你是来这房间上钟的技师吧,快来帮我按一按头,我头有点晕。”
戴怡凡望向客人所在的地方,只见他躺在一张不含头枕长度180公分,宽度70公分的按摩床上,昏昏欲睡的样子。
她站着一动不动,即使客人再次叫她过去,她依旧不动,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去帮他按头。
客人再三催促道:“是不是你们这个场子帮人按头都要收取小费?按摩服务不包括这个吗?”说完,轻微地呻吟着,似乎他头痛得不轻。
听着他在呻吟,戴怡凡不忍地向着他走近几步,但仍然不敢走得离他太近,距离他躺着的按摩床约一米远停下来,轻声问道:“你头痛啊?要不我倒杯热水给你喝?”那客人道:“热水我已喝过了,你帮我按一按头就可以了。”戴怡凡听他坚持要按头,很是为难,想离开这里,却又不忍心,思虑了一会儿,想着既然来都来了,就帮他按一下头吧,按一下头能赚了今天的钱何乐而不为呢。
这房间里的灯光一直都很柔和,戴怡凡离他远时,看不见他的脸部,走到了他身边,才知道他戴着一个黑色口罩,难怪听他说话的时候,总觉得他用什么捂着嘴巴在说话,原来是戴着口罩。
虽然没有接受过专业的按摩培训,但帮人按头按肩戴怡凡还是懂得一点的,这是她爸爸累的时候主动帮他按过的。
两手轻轻按着那客人两边额头,慢慢地揉起来,就只是轻轻地揉了几下,那客人便说道:“不错,继续这样按,让我继续舒服。”说完,发出重重的呼吸声。
无奈,戴怡凡只得继续按下去,按了大概十分钟,她有点累了,由于是站着弯腰替那躺着的客人按,又不曾受过专业培训,累是在所难免,怨声问道:“喂啊,你感觉如何?还头痛吗?”然而那客人没有回话,她只能继续按,但真的站得累了,看见有一张距离床头甚近长方形与按摩床颜色一致的无靠背皮制凳子,她便想拉那凳子过来坐,谁知一拉,竟然拉不动,原来是凳子的底部与按摩床的底部相连着,难怪距离得这么近,只有约两个拳头位置。
既然拉不动,就坐过去休息一下,然而坐着休息不到一分钟,那客人半睡的状态下朦朦胧胧地说道:“按完头啦?我头果然舒服了点,那就帮我按一按两条腿吧。”
戴怡凡烦闷了,想着自己又不是真正的按摩技师,怎么总是要替他按这按那的,但又想到帮他按一按就可以拿到今天的钱,按就按吧,都到这地步了。
按摩他的腿部远离他的头部其实是有好处的,至少闻着他身上的酒味没有替他按摩头部时难受,幸好他是戴着口罩,不然刚刚替他按头部时,那酒味更难受了。
诚然,因为没有从事过按摩这一行业,这样站着弯着腰替人按摩,戴怡凡很快就承受不了,她不想按了。
见这客人闭上双目似在睡觉,她便想偷偷地离开这里,停下了按摩的双手,看看客人反应如何,若他没有察觉自己在“偷懒”,她便决定离开。
过了约两分钟,这客人没有任何反应,仍闭目睡觉,她便小心翼翼地放轻脚步离开,当离开房间,在走道上不过十个脚步,就有人从外面进入这条走道,朝她而来。
她细心看看谁朝自己而来,原来是赵经理,只听得她说道:“你这么快出来了?是需要服务用的物品吗?”戴怡凡摇头道:“不是。”赵经理一脸疑或,问道:“客人要提前下钟?”戴怡凡仍是摇头,这赵经理不满了,说道:“难道你要上厕所?”戴怡凡再次摇头,这赵经理见她连续三次都摇头,便急躁起来,呵斥道:“那你就不要这么随便随便地出来,快点回去,虽说你是做兼职,但也要守场子的规矩,VV字号按摩房是要服务客人两个小时的,客人没下钟,你就提前出来是拿不到提成的,客人甚至还会投诉,最终不买单,后果你负责啊?”
本来要反驳,但听到拿不到提成,戴怡凡怂了,刚才帮那客人又按头又按腿的,岂不是白干了?只得乖乖地返回VV10号按摩房。
重返按摩房,戴怡凡见那客人仍然闭目躺着,想来一定是熟睡了,就不去打扰他了,决定找个地方来呆坐。
环顾房间的四周,右边上墙角有一个大木桶,墙壁上装有水龙头,用来放水到木桶里;右边下墙角有一张单人坐的沙发,前面放着一张玻璃茶几,几上有一个杯子。
按摩床放在木桶与沙发正中间,戴怡凡见按摩床上的客人依然睡着,她便在下墙角的沙发上坐下来。
呆坐了一会,见正前方的墙壁摆放着一个三层高的大墙柜,这大墙柜最低一层的柜门是关上的,二三层不设柜门,第二层放着各种各样大小不一的瓶子,戴怡凡起初以为这些瓶子是香水,后来才知道是帮客人推拿时用的精油,而第三层整整齐齐地堆满了毛巾。
无聊时间且漫长,戴怡凡便想拿手机出来玩一会儿,不料按摩床上的客人伸了伸懒腰,说道:“技师小姐,你也挺不专业的,我小睡了一会,你就偷懒不帮我做服务了?”
虽然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戴怡凡还是不服气地道:“看你睡着了,我才让你小睡一会,谁说我偷懒了。”于是,气冲冲地走到他的腿部位置,用力按起来。
客人见她虽然用力地替自己按摩小腿,却没什么痛楚的感觉,只知道她那双柔软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腿上时犹如在帮自己抓痒,不过她气冲冲的态度,这客人反倒意外地不责备她态度不好,还语气和顺地说道:“我不是有意说你偷懒的,也不打算投诉你,你别生气了!”
本不是来当技师的,却糊里糊涂地在这里当上了技师,戴怡凡一肚的委屈,无奈只能向钱屈服,又被赵经理责骂过,再加这客人冷嘲热讽,她无处发泄,不想这客人竟然说了一番哄人的话,她欣然接受了,心情舒服多了,说道:“我按得你舒服吗?”
客人道:“一般般吧,我隔壁的朋友说,这场子是92场,你把这些服务都用上吧。”戴怡凡停下手来,一脸疑惑地道:“你要什么服务?”客人一听,呆了,说道:“你这场子有哪些服务,你就帮我全做啊。”此时的戴怡凡哪知92场是什么鬼,只知道这些地方是色情场所,有色情服务的,但她不懂怎么做,也不想做,说道:“是要帮你做那个?我可不行。”
客人不满地道:“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消费,不要让我来个不好的回忆,该有哪些服务你就帮我全用上了,让我满意的话,我给你小费作为奖励。”
听到小费,戴怡凡心动了,但确实不知道怎样去服务他,正为难之际,忽然想起那122号技师打开按摩房门时,里面的那客人没有穿上衣,于是伸手到这客人的脖子下,帮他拉下外套的拉链,她都觉得奇怪,现在是阳历7月初,天气热得很,就算房里有空调,也用不着穿这么厚的外套吧,何况房里空调度数又不是调得很低,她一个女孩子穿着一件短袖衫都不觉得冷,他牛高马大的一个男人如此怕冷?
客人抓住她双手,大声问道:“你想干嘛?”戴怡凡感觉到手有点痛,想挣脱他却无力挣脱,才知道他这么孔武有力,一脸痛苦地说道:“你弄疼了我。”
这客人被她说得好像才发觉,立马松开她双手,说道:“不好意思,你不用帮我脱衣服了,脱裤子吧,刚才弄疼了你,给你两百块钱作赔偿吧。”说完,拉开外套的拉链,在衣服的暗袋里掏出两百块,递到戴怡凡手中。
看着手中两百块钱,戴怡凡心想这客人挺豪爽的,刚才被他抓住双手是有点痛,但他松开双手后,很快就一点都不痛了,虽然如此,她还是心安理得地把两百块钱收起来,放到裤子右边的小屁兜里。
客人见她收起了钱,轻轻呼气,好像松了口气似的,说道:“还好没有把你的手弄疼得厉害,好了,帮我脱裤子服务吧。”收钱是开心,却听到要帮他脱裤子服务,戴怡凡心中苦涩,略显为难,不愿动手,客人见她又是一脸不情愿,愤然道:“你这是在上班,做你应该做的而已,婆婆妈妈的,出来工作总是这样,很快就被人淘汰了。”话毕,他索性自己脱掉长裤。
这客人愤然地裤子一脱,戴怡凡吓得心惊胆跳,又见他想把内裤脱掉,她立马阻止道:“好了,不要脱了行吗?”左手捂眼,右手不让他的手去脱内裤。
客人疑惑地看了她一会,邹媚道:“我不脱内裤,你如何帮我打手枪,这是你应做的服务啊,不要跟我说,你第一天来上班。”
戴怡凡仍左手捂眼,含蓄地道:“我是。”客人“哎”了一声,说道:“真麻烦,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玩,遇上你这个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上班的技师,如何是好呢?这种场子怎样玩法,我都不太清楚,但我喝了酒下体痒痒的,朋友带我来泄火,说技师帮忙打手枪,你不想做那就换人好了,我不勉强你了。”
听到要被换,戴怡凡心下一惊,说道:“不要啊。”若说打手枪,她虽然没有帮男人打过,但A片在几个室友的开玩笑下偷看过,她不至于清纯到连打手枪是怎么一回事都不清楚,她甚至连口交都有所了解。
客人听她说不要,眼神从无奈变成怀疑,问道:“你不想被换掉啊?你可以吗?”戴怡凡回道:“不就是帮你打手枪吗?我在A片上看过。”说话的声音略带心虚。
客人轻轻叹气,估计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说道:“随便了,我只求射出来,有女人帮我打飞机总比自己自渎好。”
他又说打飞机又说自渎的,戴怡凡听得汗毛竖立,莫名恶心,不过为了不被换走,只好硬着头皮来做。
她站着弯腰帮他按摩时,累得受不了,突发奇想,坐到了按摩床床边,侧身面对客人。
由于是坐在床尾边,她看得客人两条毛多又结实的大腿清清楚楚,直觉觉得这个戴着口罩的客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与自己的年纪应该差不多,因为他两条腿的肌肉真的很嫩,与父母那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的大腿是截然不同的。
客人见她侧身坐着扭着头来服务自己,感觉总不太好,说道:“你这样坐,不如坐在我两腿之间吧。”说完,微微叉开双腿。
其实戴怡凡都觉得这样侧身坐着不太舒服,看着他两腿间如果叉开大一点,位置宽得可以,值得一试,说道:“那你把双腿叉得大一点,我坐上去。”
客人示意她屁股离床,她按着做,看到客人叉开双腿后,他两腿之间果然有宽敞的位置,于是她走到床尾,脱掉鞋子,爬上床去,跪坐在他两腿之间。
客人见她坐了上来,说道:“这样可以了,你帮我脱掉内裤吧。”听说要帮他脱掉内裤,戴怡凡的心又不踏实了,略显为难,然而她还没说什么,客人便干脆把内裤脱到大腿的位置,说道:“从这里开始帮我脱,你还行吧?”
不行也得行了,他整根勃起的鸡巴呈现在戴怡凡眼前了,戴怡凡只好按着他的要求去做了。
帮他脱掉内裤后,虽然不敢正眼多看他的鸡巴,但仍然要用手帮他打手枪。
伸出右手去尝试触摸他的鸡巴,当碰到他两颗睾丸的时候,她立马缩回去,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触摸男性的私处,脑海里顿时形成了一个雏形,原来男人最私密的地方是暖暖的,并不讨厌,又看看客人那张戴着口罩的脸,看看他有何反应,但见他闭上了眼前,不知是再度睡着还是在期待自己的打手枪服务。
她这一刻在想,即使他再次闭上双目,也不可能再度偷懒或离开,何况他私密的地方摸起来并不讨厌,看着也挺有趣,两颗睾丸上有数根阴毛,圆圆鼓鼓的像两颗鹌鹑蛋一样被皮包着;再看那阴茎,是一柱擎天的,是用手握都只能握着它的一半,包皮半包着的龟头干净红润,马眼里没有一丝尿渍。
虽然没有帮男人手淫的经验,但A片里的画面此刻已经她脑海里浮现,白嫩的小手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慢慢地上下轻撸起来。
闭着眼睛的客人因她撸动着鸡巴而发出轻轻的呻吟,身体也在收缩,如此,戴怡凡停下手来,问道:“怎么了?弄疼了你?”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用上的力度是否适合。
客人仍闭着眼睛,淡淡道:“没有,你那柔软的小手怎么可能弄疼得了我,只是你的手法太单调了,就只会直上直下地撸,我自己动手撸都比你强,你果然是第一次上钟服务客人,没有说大话。”
戴怡凡委屈巴巴地扁嘴道:“我就是第一次啊,没必要对你说谎,我原本也不是来做技师的。”停下手来,不再帮这客人撸了。
客人下体没了感觉,淡淡地道:“你继续啊,我都还没射出来。”说完,便想睁开双眼来看她为何停手,然而下体的感觉又回来了,就继续闭着眼睛享受单调的直上直下撸管服务。
跪坐着帮他撸了一段时间他还没有射,戴怡凡双腿有点麻了,她决定变换一下坐姿,屁股坐床,把双腿叉开,架在客人两腿的上面,然后两脚向前伸展,两只穿着小兔子白袜的脚放在客人腰间的两则,她这样一来双腿就舒服得多了。
舒服地坐着帮他撸了一会,发觉他的龟头越发红肿,是否有射精的迹象呢?
她不清楚,因为她还没清晰地看过男人射精,虽说在A片有看过,但那都是打着马赛克的,朦朦胧胧的一片,男优射精是什么一回事,她现在都搞不清。
龟头越发红肿,马眼又渗出少量液体,戴怡凡好奇了,但只敢离远看,看了一会,觉得与自己兴奋时阴道里渗出的那些分泌液不太相同,便用指尖去触碰,由于紧张,又留有指甲,房里的灯光又不够明亮,尖尖的食指指甲不小心陷进了客人的马眼里,还戳了一下。
客人身体一阵抽搐,大叫一声,整个人像醒了似的,身子坐直,用手捂着坚硬的鸡巴,愤怒地说道:“怎么搞的,弄得我又痛又辣。”不断地呼气来缓解自己的痛楚。
戴怡凡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客人缓解痛楚后,又听了她的道歉,心情平复少许,但仍想骂她来解气,却见她年纪轻轻,长相清纯甜美,皮肤又白又嫩,两眼水汪汪的,乌黑的长发微曲着伸至胸前使之又增添了几分魅力,面对如此美人,一时看呆了,骂不出口。
原来这客人一直没怎么去瞧戴怡凡的长相,当她走进房间里,跟自己说了几句话后,觉得她的声音虽然温柔动听,却本着一个错误的观点去看待她,声音好听的女人一定是长得丑,就不去留意她的长相了。
此番见她长得漂亮,客人有点不知所措,竟想找回裤子来穿,环顾一下裤子扔在哪里,却听戴怡凡温柔的声音在耳边说道:“你还好吗?下面没事了吧,还继不继续?”客人的心像是被融化了,身体不由自主地躺回去,但双手依然捂着鸡巴,不敢让她看。
戴怡凡突然间像开窍似的,一只手轻轻地放到他捂着鸡巴的双手上,慢慢拿开,柔声问道:“是否还痛?要不要我帮你吹吹?”
客人一时语塞,心想她要帮我做口交?
她会吗?
帮我打手枪都不及我自己打飞机舒服,或许她帮男朋友口过?
应该不会吧,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有男朋友也不会让她来这种地方上班的。
看了看她的嘴巴,粉嫩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原本开始软化的鸡巴又再度勃起。
也罢,反正没有让女人口交过,她这么漂亮,就算技术不怎么样,让她用嘴巴含一含,我也心满意足了,算是她给我赔礼道歉吧,客人这样想了好一会,说道:“要,你帮我吹一吹吧!”
然而想得太多是与事实不相符的,戴怡凡的所谓吹吹,原来是用嘴巴距离他的鸡巴近一点,吹气下去,就像手指不小心被烫伤那样吹吹气,在心理上安慰一下,吹气过后,认为不那么痛了。
以为是口交,原来不是,客人很是失望,见她美丽的容貌,不忍心吐槽,只能自己在心里郁闷,头向左倾侧,却见她穿着小兔子白袜的右脚在轻轻摇动,心里触动,想看看她的嫩足,忍不住先去摸一摸,伸手轻轻触碰,戴怡凡起初以为他不小心碰到自己的脚,但几次过后,发觉不妥,便把两只脚收回,盘膝而坐。
见她把脚缩回,客人短暂沉思后,说道:“你能不能把袜子脱掉?”不知道他本着什么心态,戴怡凡拒绝道:“才不要。”停了一下的右手又再继续帮他直上直下地撸。
被无情地拒绝后,客人心有不甘地说道:“你的脚有点臭,可能是袜子的原因,脱掉吧!”声音里带着一种轻轻的哀求,说完还特意用鼻子嗅了嗅空气。
听他说话的声音有哀求之意,没有霸道的强逼,本不想脱掉袜子的戴怡凡心软了,内心虽有几分挣扎,但又随即想到刚才不小心弄疼了他的鸡巴,现在他有所请求,那就顺他意好了,只是边脱袜子边唠叨着:“房里香味浓重,你又带着口罩来捂着鼻子,就算我的脚臭,你根本就很难闻得到,我自己一点味道都闻不到呢,莫名其妙的。”两只袜子脱掉后,她还特意闻了闻,自认为没有臭味。
没有袜子遮掩的玉足脚背光滑白嫩,客人看得两眼痴呆,那足弓更是优美,脚趾匀称,足跟丰满,十只脚趾甲没有涂过任何趾甲油都光洁明亮,趾甲在柔和的灯光下细细闪烁着,看着很治愈,更重要的是没有拇外翻,完完全全是他喜欢的那种脚型,美得无可挑剔。
把两只袜子塞到床下的鞋子后,戴怡凡又再继续手上没有完成的工作,帮他打手枪。
她觉得盘膝而坐,身体向前俯着帮他打不及两条腿架在他的腿上帮他打舒服,他两腿的肉嫩却结结实实,把腿放上去很有安全感。
见她两条腿放了上来,又把两只白嫩的玉足放在自己腰部的两则,客人有点坐卧不安了,他很想学之前那样,她还穿着袜子的时候,自己装作有意无意地去触碰,但又怕她因此而敏感而不敢去尝试,干脆静下心来用眼睛去欣赏,虽然她穿的是长裤子,两只脚只能看至她脚踝的位置,但这已经足够了,看到了她的足底干净红润,没有丝毫的死皮,像艺术品一样,太美了。
眼睛欣赏着白嫩的玉足,鸡巴被柔软的小手轻撸着,客人的鸡巴已经硬到不能再硬了,但无论鸡巴有多硬多发热,就是没有想射的欲望,戴怡凡帮他撸了一段时间,手腕开始酸软,问道:“你们男人通常要多久才射精?”她真的想快点结束这个无聊的工作。
客人道:“正常来说,快的话两三分钟吧,慢的话五六分钟吧,具体多久还说不清,因人而已。”戴怡凡带着礼貌的微笑问道:“那客人您一般要多久才射呢?”她心里想的到底是不是刚才自己戳伤了他,让他现在难以射精,毕竟已经帮他打手枪少说也有十分钟了。
面对戴怡凡礼貌又周到的微笑,客人心里暖暖的,用爱慕的目光射落在她的脸上,好美的一张脸啊,我若要她更进一步的服务,她愿不愿意呢?
又想了想,说道:“如果我自己打手枪的话,三四分钟就射了,你手法不太行,还没我自己打手枪舒服呢!”
戴怡凡淡淡地说道:“我都说了,我第一次上钟服务客人,帮男人打手枪也是第一次,没有骗你的。”听到她说的都是第一次,这客人有点按耐不住了,想入非非,把心一横,说道:“我平时打手枪都用A片助兴,今天这么难射,大概是没有A片助兴和喝了酒的缘故吧,不如我给你小费,你脱光了衣服让我助兴一下,又或者你用嘴巴帮我含一含。”让她用嘴巴含,他早就想说出口了。
听了他的请求,戴怡凡内心是拒绝加厌恶的,然而迎上了他那好色却又不猥琐的目光,她竟脸红了,低下头缓缓说道:“你说的这两样我都没试过,所以帮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