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匮”算是本市很高档的餐饮娱乐场所了,每当夜色降临,这里就汇集了社会名流、达官显贵、一些未入流的暴发户以及其他荷包满满的各色人等。
这里装饰豪华,娱乐设施应有尽有,既是酒店,又是歌舞厅、游戏厅、KTV、洗浴中心、剧院、酒吧,乃至地下赌场。
“钱匮”后面不需要接任何后缀或定义词,单是提起这两个字,便足以勾起全市人民丰富的联想。这里,就是最纯粹的找“乐子”的地方。
走进“钱匮”的大门,侍者个个身着鲜亮的制服,分立堂皇的门厅两侧,招待个个美貌如花,花枝招展地穿梭于桌台之间。
来到这里的客人不论身份,掏出多少钱,便可以接受多少服务,因而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喧哗吵嚷声此起彼伏,将奢华考究的大厅弄得乌烟瘴气。
这时大门轻启,一阵“咯咯咯”的高跟鞋声敲打在锃亮的大理石地板上,美妙的节奏刺透层层喧嚣,一个身材火辣的高挑美女出现在门厅,一时间,原本乱哄哄的大厅安静了许多。
越来越多的男男女女循着这无声的骚动,伸长脖子观望,将目光投到这位袅袅婷婷、贵步雍容、衣着华丽的美女身上。
这个令所有人瞩目的高挑女孩,一手拎着一只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坤包,另一条手臂上搭着一件浅色风衣,神情悠闲地缓缓穿过众人的视线,行走间乌发飘逸,清眸流盼。
她上身穿着一件粉色的丝质开领衬衫,一对白净高耸的乳峰在领口若隐若现,透露出一小段引人遐思的肉沟。
衬衫的下沿只能遮掩肚脐以上的纤腰,迷人的水滴脐眼以及平坦细白的小腹大大方方地招展着。
臀胯最宽处挂着一条黑色超短裙,恰到好处地覆盖了她凸翘的美臀,应显尽显,一寸不多。
两条修长的美臀腿上裹着黑色的吊带连裤丝袜,蕾丝袜口将两条滚圆的大腿绷得齐整,紧致与丰腴相得益彰。
一对乌黑闪亮的过膝高跟长筒靴直达大腿的中部,更增添了一分锐利的妖冶,配着清脆悦耳的高跟声,犹如两根细长的黑手指轻敲大地的琴键。
女人们看得目不转睛,男人们看得目瞪口呆,不觉愣神的烟蒂在指尖越烧越短,痴呆的口水在牙床越积越高。
寂静的风暴席卷整个大厅时,一位穿着笔挺的制服、好像大堂经理模样的帅气男子快步迎了上去:“是姜女士吧?有失远迎,您请入‘雅苑轩’就坐。胡老板已经交代过了,他老人家过一会儿就到。”这里的绝大多数人连胡磊都不认识,有几个人听见“胡老板”三个字,还以为是他老子胡晓志。
恐怕只有年轻的经理知道,这位令全场屏气凝神的惊世美人,就是胡磊公子近来最宠爱的女人之一——姜怡。
姜怡连正眼都没有瞧这个经理,美目随意四处扫视了一番,抬手指向一个位置稍偏,但也显得清静一些的餐台:“不用了,一会儿还有一个人来,我就坐在那里好了。”也不等这位经理答应,径直向那边走去。
两条穿着黑丝长靴的美腿飒爽地迈动,比她高出半头的经理唯唯诺诺地跟着,竟然好像有些追赶不上。
姜怡将风衣搭在经理拉出的椅背上,坐下后,头都不回地吩咐了一句:“一杯白水就行。”
经理忙道:“好,好!好的,马上就来!”
姜怡斜靠着椅背,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对周边几乎要把她吞下去的目光不理不睬,毕竟早就习惯了。
她自顾自地从手袋中掏出烟盒,提出一支女士香烟叼在嘴里,坐在离她不远位置的一位胖男人笨拙地推开椅子,捧着一个精致的打火机急忙凑了过来,殷勤地为她点烟。
姜怡无心地瞟了那个男人一眼,朝他侧过脸,点燃香烟后轻声说:“谢谢!”然后便连眼皮都不再抬一下,朝天上吐着烟圈,搭在一起的两条长腿随意地摇摆,亮闪闪的黑色过膝高跟长筒靴闪动着条状的耀眼光泽,香烟的火光映在上面,变成两点晃动的流萤。
那个献殷勤的胖男人被姜怡瞟了一眼,受宠若惊地杵在那里,片刻后才魂归原位。
他一点也不介意姜怡的傲慢,喜滋滋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这时,大厅里几乎所有客人都开始低声议论这位画屏娇、星河月一般脱俗绝艳的女子,猜测她究竟是何许人也。
这位美女看起来华贵无比,气质高傲,从衣包饰物到化妆品都透露出耀眼的贵气,可是这大胆的穿着、锐利的神采,以及她那总是显得有些轻浮炫耀的姿态,却又似乎与她的财富阶层格格不入。
于是有人大胆猜测,这或许是一枝可以攀折的玫瑰。
美色撩人,纵使有些忌惮,仍挡不住男性的情不自禁。
没多久,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扽了扽衣角,信步走上前,拉出姜怡身边的一只椅子坐下,从西装口袋里慢慢掏出一张金属卡片:“我是××公司的总经理,我父亲是集团公司的总裁,有时间还请多光顾。”
过了好一会儿,他看姜怡根本连眼角都不抬一下,尴尬地收回名片,但还是不肯放弃:“我请您喝杯酒好吗?”然后也不等姜怡回答,对着比较近的女招待打了个响指:“一瓶轩尼诗X.O,快点儿!”并将椅子向姜怡这边挪了一点,满脸堆笑:“小姐,是否可以请教一下您的芳名?”
姜怡最讨厌就是别人称她为“小姐”,为此她曾经跟朱婉君干过一架,不禁皱起了眉头。
眼前这位美女,就连嗔怒的模样都是这样楚楚动人。
年轻男子越发确信她对自己有点意思,心痒难耐中,彻底失去了察言观色的能力。
他继续絮叨着一些自以为风趣幽默的搭讪话,还兴高采烈地翘起二郎腿,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皮鞋尖部碰到了姜怡的靴子。
姜怡想也不想,一脚踢开,眼见这么龌龊庸俗的人也敢占自己的便宜,她真的有些发怒了。
她盯着手中即将燃尽的香烟:“如果还识趣的话,请你有多远走多远。”
年轻男子似乎第一次遇见这么不给面子的女人,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住了。
这时,姜怡手里香烟的一截灰烬恰巧落在了桌台上,她厌恶地朝着男子的方向一吹:“滚蛋!”
这下男子是真的碰了一鼻子灰,气愤地站了起来,向着姜怡握起了拳头:“你这个给脸不要的……”一副随时都可以对她动粗的样子。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从后面按住了男子的肩膀:“先生,你的座位在那里,请你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好吗?”这是刚刚那位大堂经理端着水回来了。
男子受到了姜怡这样的大美女的公然蔑视,满腔怒气没处撒,头也不回地咆哮着:“滚一边去,这里没你的事!”肩膀用力,想将经理的手甩开,没想到经理嘴上说得客气,手上却瞬间发力,几乎要将他的肩膀捏碎,痛得他深吸了一口气,不禁扭头看向经理。
经理面带微笑,却眼露寒光:“请你听我的话,这样对你没坏处,朋友。”
男子还不算糊涂,意识到这个和颜悦色的大堂经理肯定练过几手把式。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最后狠狠瞪了经理一眼:“你给我等着!”一句话撑足了面子,便摇头晃脑地走开了。
经理耐心地目送他回到自己的位子,便谦恭地弯下腰,低头在姜怡耳边说了一句:“请您放心,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了。”
姜怡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听了他的话,从手袋里摸出一小叠钞票,两个指头夹着向后一递,随口说了句:“谢了!”
经理用两个手指尖捏住钞票,这样的话就不会碰到姜怡的手指,鞠了个躬,静悄悄地撤身走了。
这种地方,姜怡比朱婉君来得多,这样优秀又懂事的经理绝对少见。
看他对自己格外谦恭的态度,想必跟胡磊关系不浅。
姜怡第一次,不禁暗暗赞赏起那个看上去一无是处的胡磊,原来他也有这么靠谱的人脉。
想到胡磊,自然也想到了自己情仇难辨的情敌朱婉君。
姜怡不禁思考自己今晚来到这里,又打扮得如此香艳,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其实,胡磊来与不来,对她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只要朱婉君能来,她的心愿就全都达到了。
而且她确信,朱婉君一定会来的。
那天晚上在“黄金海岸”,姜家和朱家的两对母女稀里糊涂地干了一仗。
第二天晚上,胡磊父子就请她们两家一起用餐,菜肴丰盛不说,突然送给她们的红包、礼品更让她们意想不到。
珠宝首饰衣装脂粉不算,光是那笔巨额红包,就足够她们按以前的生活方式花用一生了。
后来姜怡私下问胡磊原因,胡磊得意地指着自己的胯部,告诉她:“我这里有动静了。”
姜怡惊喜地看着他:“什么时候?”
胡磊神秘地笑了,笑得很猥琐:“就在昨天晚上,是你和婉君两家母女帮我治愈的,不过时灵时不灵,还需努力呀,也要多靠你们了,哈哈哈。”
以姜怡的精明,当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脸颊突然红了起来,小女儿般的用食指戳点着胡磊的额头:“你真坏,竟然敢偷看,我可不依。”
姜怡当然不是在害羞,自己的身体胡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即便是被他父亲看见也不算丢人,毕竟那是财富的真正源头,不献身于金钱,又如何得到如此丰厚的奖赏呢?
她脸红是因为触发了一股愈加激荡的春情,自然不是针对胡磊,而是对那场一言难尽的混乱争斗。
姜黎丽、姜怡母女,与朱琳、朱婉君母女,在那漫长一夜的拼斗,回想起来根本算不上残酷,双方各有难以抒发的情怀,却通过一场简单粗暴的酣战,各得其所。
与其说是打架,不如说是情欲的缠绵,肉体的交流。
关系错综复杂的四个人,演绎了一出混乱又失控的仲夏夜曲,姜怡也是后来通过与母亲姜黎丽的交流,才逐渐理清了事情大概的经过……
“嗒嗒嗒”,一阵敲门声传来,声音不是很大,却将朱婉君从迷乱的幻想中一把拉了回来。
朱婉君几乎是被穿衣镜中的影子推开了,踉跄着后退了一小步,心慌气乱的,呆呆看着镜子,片刻后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缠住不放的那位艳丽柔媚、妍姿绰约的迷人美女,竟然就是镜中的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贴着镜子梦游了多久,反正此时镜中的她已是云鬓蓬乱,星眸迷蒙,腮晕潮红,娥眉不展,薄衫大敞,胸衣滑堕。
慌张颤抖的锁骨下方,一对白玉山头般的乳峰,跳出衣领,荡漾着刺向前方,前端两点桃红,绽得醒目,翘得扎眼,犹如两簇凌厉的红缨,艳荡撩人,春机无限。
朱婉君第一次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不知廉耻的惊世荡妇,正在用身体勇敢地诠释那份不羁的性、激昂的欲、潇洒的情、淫糜的力……她看着镜中这个陌生的自己,仿佛看见了折磨她一个晚上的情根欲孽,这个妖冶的女人就是她野蛮生长的欲念的化身,此刻终于与自己迎面对立。
然而她心底那股蔓延的欲火好像更难控制了,如同藏在莽原之下的余烬残灰,随风而起,突兀复燃,多处齐发,顾此失彼……朱婉君感觉自己小腹里的热流又要涌动,自己袒露的胸乳也再次酸胀……这次居然就在自己的亲眼目睹下发生,她不免有些惊慌,一只手摸着自己滚烫的小脸,另一只手则不知为何抬起,又一次伸向了镜中那春红满溢又娇羞可怜的面颊。
“嗒嗒嗒”,又是几下敲门声。
“啊!”朱婉君吓得尖叫一声,仿佛自己屈从于情欲的堕落心境被强光照亮,顿时彰显在全世界面前一般,手忙脚乱地用衣襟遮住自己的酥胸,颤声问道:“谁,谁呀?”
“是我,开一下门好吗?”门外的声音很柔,很轻,是一个成熟女人的声音。
可能是妈妈担心自己,也跟着回来了吧。朱婉君松了口气,没再多想,赶紧捋了几下散乱的头发,掖好了衣裙便去开门。
打开门,门外是一张无比熟悉的脸,朱婉君惊讶得脱口而出:“姜怡!怎么是……”一句话没说完,她便收住了口。
不对,门口这个异常美丽的女人,尽管与姜怡的身材、容貌都极为相似,但脸上的妆容要比姜怡浓一些,眉宇间也比姜怡少了几分刁蛮与张狂,代之以不符合姜怡年龄的温柔与含蓄,细细端详,一种独居少妇特有的忧郁与躁动正从整张脸上透露出来。
这分明是姜怡的母亲——姜黎丽啊。
朱婉君一开口就叫错了人,再一想自己刚刚欲火中烧时,正是在借用眼前这张脸来排解,一时间更是手足无措,有些不敢看她,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姜黎丽母女的卧室与朱琳母女的卧室在同一个套间,中间只隔了一间宽敞的客厅。
姜黎丽尾随朱婉君回来后,先悄悄来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一件更为单薄的开领丝衫,下身套一条灰黑色的短裙。
裙摆与大腿靴上缘之间露出一段很长的圆滚大腿,肉色丝袜覆盖其上,包裹白皙的肌肤,既显露肉感,又不至于唐突暴露,恰好可以既让人目光流连,同时又引人遐思。
然后将头饰尽数去除,松开少妇式的盘头,改为跟女儿姜怡一样的披肩发,配上一只白色的宽发箍,简单束缚,让秀发自由洒落,前拂面,后抚肩,马上就显得年轻了好几岁,乍一看,宛如二十出头的婀娜少女。
姜黎丽对着镜子端详,感觉既像自己又像女儿,既保持了岁月的风华,又恢复了几分少女的浪漫,甚至激起了几点青春记忆的涟漪,令她有些恍惚。
最后姜黎丽还要在自己的颈部扑了一些粉,原本以她多年的悉心保养,这细腻的肌肤不至如此麻烦,但今天如果细细看来,就不难发现她颈部有一些不甚显眼的红痕,那是昨晚被她的女儿姜怡抓的。
姜黎丽一边扑粉一边咋舌叹气,为什么会搞成这样,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自打第一次从姜怡的口中得知朱婉君的一些情况,姜黎丽就对这个艳若天人的女孩子萌生了兴趣。
等到第一眼见到朱婉君那明媚生辉的凤目、巧笑倩兮的美态、雅意悠然的侧颜、淑逸闲华的身姿,她更是怦然心动,魂萦梦绕,心醉神往。
究其缘由,既有她与生俱来的对美丽女人的强烈兴趣,也因为朱婉君的相貌勾起了她年轻时一段未了的回忆。
尽管出发点还是给女儿姜怡扫除障碍,但在心里,她已经将与朱婉君的接触,视作一桩属于自己的情事。
姜黎丽与姜怡母女俩,都是十分美丽的女人。
美女善嫉,这对母女当然也不例外,母女俩不但嫉妒朱琳与朱婉君母女,彼此之间有时也互相嫉妒。
姜黎丽嫉妒姜怡的少女青春,姜怡嫉妒姜黎丽的少妇丰韵。
昨天晚上,姜黎丽和姜怡梳洗完毕,睡前的朦胧时分,又暧昧地倒在榻上互相尽欢。
姜怡发现姜黎丽一反常态,以往由于自己是她的亲生女儿,姜黎丽再怎么情怀激荡,兴致勃发,也不会完全由着性子,肯定会有所保留。
姜怡则不会管这些,只要春情难抑,索性不顾怀中是谁,一场贪欢便是自己唯一的目的。
于是每到关键时刻,一旦触及一些“原则性”的女性接触,姜黎丽就会主动退缩回避,姜怡看到妈妈被自己的野蛮欲望逼退的样子,反倒比纵欲本身更有成就感。
女性互慰与男女交欢一样,同属于极致的生理享受,大概早在人类起源之时,便已有之。
女性缺乏男性的生理构造,要互相满足原始的性需求,往往不得不借助手、舌,或者具有男性特征的器械来彼此抚慰。
这类器械从热带雨林到国际空间站,材质各异,种类繁多,遍布了整个人类文明史,人类女性甚至被这类器械训练出了经典的互慰姿势和技巧,刻在基因里世代相传,其激起性兴奋、攀登性高峰、满足性梦想的效果,毋庸置疑。
然而器械毕竟是没有触觉的外物,存在使用不当的可能,容易造成会阴及阴道的肿胀、损伤、撕裂,以至引发炎症,甚至可能影响以后的生育,因而一般的居家女性都会尽量少用或不用。
用舌头舔舐阴门也是一种销魂的抚慰方式,但口腔内大量的细菌容易感染阴道,即便是用消毒液漱口也无济于事,况且若非情到深处,多数女性也难以克服心理上的不适,应用范围也相对较小。
于是,女人们秀巧的小手便成了最理想的选择。
人类的手非常灵巧,尤其是骨骼纤长、皮肤滑嫩的女性的手,捏、拿、按、搓、揉、捻、挑,只要是想得出的动作,便没有施展不开的。
用这样的一只手完成生理上的抚慰,既能酣畅尽兴,相对而言也更卫生,因而无论男女自慰、互慰,多半都是手的功劳。
然而要充分满足性欲,最重要还是双方的互相抚慰,偕比登攀。
譬如男女之间的交欢,双方的口舌、肌肤、肢体等,在阴部交融的同时,互相亲吻、摩擦、缠绕,只有全身心地参与、互动,才能不断刺激情感的升腾、情欲的宣泄。
这远比单单地刺激阴部更能令人满足和畅快,进而引发从肉体到灵魂的爱欲升华。
之后一起的心满意足、相与枕藉、不知东方既白,更能让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实现奇迹般的相知与共鸣,可谓精神交流的最高层次。
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便是这个道理。
对于同性互慰的两个女人来说,由于彼此生理结构相同,采取相对称的体位,将阴荟互相摩擦,也是交换性欲的一种方式。
不过这样一来,往往就成了过于直接的泄欲。
女性除了不亚于男性的旺盛性欲望之外,更眷恋的其实是一种陪伴、依赖、倾诉、体贴的托付感,是对方全身心、无保留的奉献与接纳,这种“占有并被占有”的执念,往往比男性的权力欲更加强烈,也更加极端。
相互抚慰的两个女性,争相将柔韧的香舌、细滑的肌肤、纤细的巧手、挑逗的乳晕、顺从的四肢,娇柔又滚烫地缠绕在一起,一场真实的梦幻便将两人的身体深深包裹。
这种幸福的交流源自情欲,却又超脱情欲,越是妖娆魅惑的美好肉体紧密相贴,反倒越容易产生纯洁的眷恋和感动,这时如果执意换成更适合宣泄性欲的体位,反倒容易让暧昧的兴奋冷却,令美好的温情变质。
姜黎丽与姜怡母女俩身边,都没有心仪的男性,每当细腻的感情变得空虚寂寞,母女俩便心照不宣地互相抚慰。
姜怡成人后的数年,不知多少个朦胧的深夜,她们四肢互缠,红唇相吻,香舌翻腾,肌肤温贴,胸挤腹磨,摆臀扭胯……两具越来越相像的白花花肉体,互相搂抱缠绕,在床上你上我下地交叠翻滚,让娇柔的喘息声、高亢的呻吟声、肉体的拍击声,以及四只纠缠在一起的丝袜美腿的“嘶嘶沙沙”摩擦声,将这平淡温馨的小家搅得秽乱淫糜,那情景足以令任何人鼻血喷涌。
很多次,母女俩受到对方情绪的直接感染,性欲的冲动相向而行,愈发强烈,小腹下部都越来越用力地挤压对方的下体,但搂抱成一团的彼此使她俩隐私部位的接触极为有限,再加上姜怡总会悬崖勒马,往往充其量就是局部碰触、点到为止。
然而就在昨天晚上,姜黎丽在昏乱的情欲中,居然第一次用手指揉搓起了自己女儿的身体。
这种赤裸裸的欲望宣泄手段,姜怡从没有看过妈妈在自己身上使用。
暗夜中的姜怡满脸潮热,眯缝着眼看向妈妈,从那张曾经写满慈爱与温柔的脸上,看到了她每次见到朱婉君时那种暧昧到难以自持的表情。
很显然,姜黎丽一时情迷,错将女儿姜怡当作朱婉君了。
姜怡是自私的女人,此刻心里既酸楚又恶心,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嫉妒朱婉君,光是姜黎丽第一次触摸自己,脑子里却还在想别的女人这一点,便让她忍无可忍。
“啪”的一声,她掀开被子,扇了自己的妈妈一耳光:“不许你想那个小妖精!”
姜怡可能是想让妈妈清醒一下,姜黎丽倒确实清醒了,然而突然被女儿看透心思,实在是难堪,见女儿敢打自己,更是恼羞成怒,二话不说,反手就在姜怡的脸上也扇了一巴掌。
母女俩绵绵的情意顿时转变为难解的愤恨,裹在被子里厮打成一团,互相又是揪头发,又是扇嘴巴,她们用牙齿互咬,小手互掐,四脚互踢,用胸部互撞,小腹互碾……闭着眼睛惩罚着对方,生怕自己被往日的亲情劝阻。
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互相羞辱、咆哮、呵斥、怒骂,两张极其相似的脸僵僵地贴在一起,同样热辣修长的身体在床上搅成一团,翻翻滚滚,打打停停……发起脾气来,母女俩谁也不服谁,一直折腾到彼此都筋疲力尽,才以一种抱不拢又拉不开的架势沉沉睡去。
她俩娇嫩的身体都被对方拧得通红,柔顺的长发都被对方撕碎了满床。
事实上,直到今晚来到酒店,母女俩还闹着别扭,彼此间很少说话。
姜黎丽多年来一直承受着孤独的痛苦,自从年少时与初恋失之交臂,便再也遇不到一个能真正挑动自己欲望的人,即便是有女儿相伴也无法充分排解。
直到美丽又柔情的朱婉君出现在她的面前,这张无比亲切的脸,既像曾经的那个男人,又像曾经的那个女孩,让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封藏了20多年的情思。
好在光看外表,姜黎丽似乎比朱婉君大不了几岁,让这场相遇更像是跨越时空的重逢。
至于实际年龄的差距,姜黎丽反而更不在乎,反正再浪漫的抒情自己都经历过了,在一个不经世事的小丫头面前,干吗不尽情释放狂野的性欲呢?
姜黎丽甚至根本没注意朱婉君在说什么,见她红着脸不说话了,直接一条腿向前一跨,与朱婉君的一条大腿从根部贴在一起,逼得朱婉君重心后倾,然后小腿外撇绕后,勾住朱婉君的腿肚,挑得她向后一踉跄,一条手臂早已勾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挽住她的腰,一下子便将朱婉君抱起来,放倒在一旁宽大的沙发上。
朱婉君甚至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姜黎丽的整个身体便压了上来,一张涂着艳红唇膏的樱口不停地在她的颈部、脸颊上狂吻。
朱婉君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急不可耐的缠绵,即便对方也是女人,自己也接受不来。
纵然是胡磊那样俗不可耐的蠢汉,想与她欢好时都要又哄又骗,说一车的情话,许一钱包的诺言,费尽功夫,绞尽脑汁,方能得到朱婉君的默许和配合。
现在看似温柔细腻的姜黎丽,竟突然对自己来了这么一手,朱婉君何止猝不及防,简直惊恐万状。
朱婉君原本已经悄然勃发的春情,马上变成了自卫的本能,她奋力地挣扎,在沙发上绷紧身体,两条小腿圈起来,格开姜黎丽火热的大腿,双手死命要推开对方,两只小拳头也不住地在姜黎丽的肩背上胡乱敲打:“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姜黎丽此时完全被一种原始的性情所支配,哪里顾得上其他。
她腾出一只手来,推着朱婉君圈起来的腿,但推不动,只好用自己的一个膝盖,向下跪着顶压朱婉君的双腿,要么将其按下去,要么将自己的腿插进中间去。
然而朱婉君那对圆滚滚的大腿紧紧地交叠在一起,就连一只手掌都插不进去,姜黎丽如何能够如愿?
姜黎丽渐渐地有些恼火,她索性用自己丰腴宽厚的圆臀坐了上去,朱婉君的双腿瞬间被她压实在沙发上。
这样姜黎丽的重心又变得不稳,让朱婉君抓到机会,抓住她的双肩奋力往后推倒。
可是朱婉君想坐起来也是不成,自己两条大腿被姜黎丽用肉臀压住,自己猛地挺腰起身,但上身就是直不起来,一下子又被姜黎丽扑过来按倒。
姜黎丽与朱婉君一个想压住对方,一个想脱身离开,两女从上下交叠撕扯成侧身对卧,在沙发上扭作了一团。
四只粉嫩的玉手在对方的肩膀和胸口上飞快地爬着,又是抓,又是推,又是揪,又是扯,没一会儿,两人的衣衫便被对方撕开,彼此抖动的雪白酥胸似乎变得越来越鼓胀。
朱婉君好一番挣扎,终于蹬开了姜黎丽骑跨在自己侧腰上的一条大腿,刚想坐起,姜黎丽又涌动着身子,全身扑到朱婉君身上,将她合身搂紧,两人彻底贴在一处,扭成一束。
缠斗中,朱婉君又一条腿被姜黎丽压在身下,于是奋力钩住沙发边缘,试图借助腿劲儿翻身,谁知用力过猛,两人一起从沙发翻滚到了地上。
这一下,朱婉君终于将姜黎丽压在了身下,不过她满心想的都是怎么脱身,她趴在姜黎丽身上,像抖虱子一样剧烈地扭动一番,挣脱开了姜黎丽纠缠的手手脚脚,便连滚带爬地往门口跑。
姜黎丽被朱婉君用身体揉搓得七魄悠悠,心弛意迷,来不及站起来追,便伸腿勾住朱婉君的一只脚踝。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随着两人尖尖的靴子如月牙般地互相一勾,朱婉君一下子扑跪在地上。
等她爬起,姜黎丽的身体已经贴到她肩膀上,将她兜腰抱住。
朱婉君一边喊叫着“放开我,放开我”,一边左右扭动身体,奋力挣扎,然而姜黎丽喘着粗气,死活都不肯放手。
朱婉君情急之下,抬起腿来,长靴上的高跟在姜黎丽的脚背上狠狠地跺了一脚,痛得姜黎丽“哎呀”一声惨叫,不过仍没有松手。
气急败坏的姜黎丽一把抓住朱婉君的头发,向下猛拽,将她拖回来好几步,然后用力一扭,甩倒在床上。
朱婉君仰在床上,双手支起身子还想逃,眼见姜黎丽也跟着扑到了床边,连忙用脚跟蹬住床沿,双手撑起身体,向床的里侧退去。
姜黎丽本想按住朱婉君的双肩,谁知扑了个空,只抓到她的裙子,便用力地往怀里拽,想将朱婉君拉回来。
先前朱婉君被姜黎丽抱住,一番挣扎,两人臀腹擦磨,裙子已经由腰部蹭到了丰臀的中段,姜黎丽拽了没几下,朱婉君的裙子便滑脱在了她的手里。
姜黎丽随手将朱婉君的裙子丢到一边,跳上床来,又一次扑向朱婉君。
朱婉君完全处于惊恐之中,只想着摆脱姜黎丽的纠缠,见她又疯狂地爬过来,挑起脚尖便对着她膝行的大腿踹去,想将她踢到床下。
然而朱婉君在慌乱中踢偏了,她那只脚贴着姜黎丽的腹股沟擦了进去,不过也不算踹了个空,她长靴的高跟正好勾住了姜黎丽那条同样滑落到臀部的裙子。
姜黎丽的身体只顾向前扑,裙子一下子被朱婉君的鞋跟扯到了大腿中部。
若非姜黎丽穿着过膝的大腿靴,裙腰被靴子的上缘卡住,这条裙子可能也要被整条扯下。
然而姜黎丽哪里会在乎这些细节,她的整个身体一下扑到了朱婉君身上。
被压在下面的朱婉君慌乱地挣扎着,双手乱舞,死命地要将姜黎丽推开。
姜黎丽感到身下的朱婉君像一团滑溜溜的小鱼,从她身体的各个角落向外推挤、乱窜,要想完全控制住她,还真不容易。
于是姜黎丽膝盖前移,试图骑到朱婉君的小腹上,谁知被自己的裙子束缚住了两条大腿,使之不能继续打开,她的膝盖卡在朱婉君挣扎的丰臀两侧,便无法上移。
裙子已经成了累赘,姜黎丽只能用一只手继续努力地压制朱婉君,另一只手摸到自己臀后,将裙子继续往下脱,好在裙子短,脱起来不费事。
但朱婉君可不会那么老实,实际上论体力,朱婉君也不见得比姜黎丽差到哪去,只是姜黎丽比朱婉君要丰满一些罢了。
朱婉君趁此机会奋力踹开了姜黎丽的一侧肩膀,侧过身子便想翻身下床,然而床太宽了,她还没爬到床边,姜黎丽便踢掉裙子,一把拽住了朱婉君的衣衫,“嘶啦”一声,将原本就开了襟的衬衣彻底撕裂了,朱婉君也被牵扯得重新躺倒在床上。
没有了裙子的拖累,下身只剩下连裤丝袜以及藏在里侧的三角小短裤,姜黎丽感觉自己身轻如燕。
她的一条大腿横跨上去,再一次将朱婉君压住。
朱婉君还在挣扎抗拒,这使姜黎丽越来越没有耐心,她暴躁地骑在朱婉君的小腹上,两条蹬着黑亮过膝长靴的大腿用力地夹在朱婉君的腰部,好像一对坚硬又光滑的筷子头,让她无法彻底脱身。
姜黎丽迫不及待,粗暴地将自己身上也已破烂不堪的衣衫撕开、甩掉,然后反倒相对温柔地俯下身子,用一条胳膊的手肘压住朱婉君的一条小臂,虎口则抓住她另一只手腕,自己另一只手则开始一片一片地撕扯朱婉君已经残破的衬衫,伴随着“嘶啦嘶啦”的声响,朱婉君绝望地哭叫着:“放开我!啊,不要哇,快放开我,呜呜……”
没多会儿,朱婉君的衣衫便化作无数散落的碎片,就连最后的胸衣都没能幸免,羊脂鱼膏般的肌肤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姜黎丽将一只手握在朱婉君一只婷婷耸立的乳峰上,不住地按摩搓揉,喊出了眼泪的朱婉君像只恐惧的小兔,在她的手心里火热地颤抖。
姜黎丽的呼吸也停止了一瞬,然后一个陶醉的深呼吸,艳红的口唇便深深沉下,封住了朱婉君咬紧的小嘴。
她迫切的双唇用力地吸吮出了朱婉君的那口柔软的红樱,两人的嫩舌也很快顶翘在一处。
此时的姜黎丽高高地向后撅起臀部,趴在朱婉君的胸脯上不住地轻晃,嘴巴如泣如歌地“呜呜”咬吻对方青春的唇舌,这如饥似渴的疯狂姿态,俨然一个太久没碰过女人的血性儿郎。
朱婉君的身体起初还左右拧动着挣扎,直到自己的双唇与牙关先后失守,姜黎丽纤薄但又顽强的舌尖儿像一封软软的信,狡猾地钻进自己的嘴巴,暖暖甜甜地挑起自己抵在下牙堂的柔舌,引导着自己与她用湿润的舌腺互相搅动。
甜丝丝的口水很快在两条香舌的下方泛滥,两人不得不用嘴唇含着绕在一起的舌身,“嘶嘶沙沙”地吮吸吞咽,两个喉咙以越来越高的频率上下涌动,带动着彼此连在一起的口腔同步扩缩。
朱婉君已经顾不上挣扎身体,她本就躁郁干渴的唇舌仿佛在黑暗中摊了牌,不配合但又不抗拒,乐在其中地与姜黎丽勾勾缠缠,揉揉抿抿,有时力量甚至比对方还大。
她能感受到姜黎丽用唇舌表达出的惊喜,似乎被自己撩拨得情致更盛,两条柔滑又强韧的芳舌很快以最大的力量互相舔舐、摩挲起来,宛如两只饥饿的小野猫。
朱婉君的舌根越来越酸涩疲惫,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她的喉咙越来越紧,鼻子的呼吸也变得有一气没一气,热火从她脑后和肺腑酝酿,渐渐扩张到胸腋,变成痒麻麻的酥汗,连脊背都开始不受控地扭曲拱起,将她高耸的乳峰主动地往姜黎丽湿热的手心里挤。
两人的身体都迅速地变得柔柔绵绵,姜黎丽放开了朱婉君的双手,两只手匀匀地握住朱婉君的双峰,将两个变得弹韧的乳尖夹在指缝里。
她的腰也如伏堤的垂柳,低低地一压,便将纤腰和小腹贴在朱婉君赤裸的娇躯上,温润地蠕碾。
就连她骑跨在朱婉君身上的大腿,也仿佛变得乏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索性向后一蹬,轻拍在朱婉君互相揉搓夹紧的腿根上。
两对因为缺乏摩擦而显得凉飕飕的滚圆大腿,瞬间便互相夹住,里里外外地彼此爱抚,策动着四只油亮的皮靴眼花缭乱地彼此缠绕。
然而在朱婉君愈发昏乱的脑中,理智的弦一直在坚持绷紧,提醒着她,这一切发生得不合情理,逻辑不通,自己怎么能与一个只见过几面的同性赤裸交缠,如胶似漆?
这背后的冲动和狂热难道是正确的?
越来越熟悉的情欲在朱婉君的浑身发散,她的身体记忆着两个女人的轮廓和体温,一是自己的妈妈朱琳,二是那个可恶的姜怡,现在自己正本能地施展起曾经对她们用过的技巧,抱紧这第三个女人别无二致的美好肉体。
记忆中的两个女人一起向她转过头来,妈妈一脸铁青,姜怡似笑非笑。
“不行!”朱婉君用自己流动的唇舌,无声地喊了出来。
她的周身突然绷紧,四肢也有了力气,抱着姜黎丽软若无骨的身体一个猛翻,将她按在了身下。
姜黎丽似乎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唇舌还在朱婉君的嘴巴里激烈地嘬吸、搅绕,朱婉君双臂按着她光滑的肩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彼此交融的口舌分开。
“啵儿”的一声脆响,几道纤细的涎液落在姜黎丽的下巴上,几条风中游丝在朱婉君红嫩微肿的唇间垂荡。姜黎丽的身体像融化了一样平躺在床面上,朱婉君细长的双臂支撑着坠胀的双峰,骑坐在姜黎丽的大腿上,两人都在剧烈地喘息。
等到屋子里同频的喘息声消失,两人四目相投,谁也没吭气,就这样僵持着。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姜黎丽被朱婉君压得不是很舒服,腰部扭动了一下,朱婉君以为她要抗拒了,臀部下沉,压得更紧。
姜黎丽忽然“噗嗤”一声笑了,用依旧温柔动听的成熟女人声音说:“你好像比我还紧张嘛,是不是怕我反抗?”
“哼,”朱婉君故作镇定地冷哼一声,“你当然想,可为未必能够如愿。”
刚才朱婉君将姜黎丽翻到身下去时,姜黎丽虽说有些猝不及防,但条件反射性的挣扎还是有一些的。
两人肢体相缠,肉体相抗,有过那么一瞬间的僵持。
姜黎丽一时就范,警惕有缺、防备不足是一方面原因,自己心有旁骛也是重要的因素。
朱婉君与她两具娇躯,几乎处于完全暴露的状态,彼此的衣衫都已经撕碎,短裙也在混乱中丢却,连胸罩都没能保留,除了单薄的小内裤、肉色连裤丝袜和黑色高跟大腿靴之外,身体间再无任何屏障。
她现在仍在回味,在迷离的深吻与缠绵后,两人发生的那段短暂的肉体搏斗,朱婉君那细滑清凉、凸凹有致的美妙身段,毫无保留地滚入自己的怀中,两人耳鬓厮磨,胸乳对刺,腹脐相涌,朱婉君那圆滚结实的大腿也挤进自己的胯间,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丝袜之间细密的摩挲,犹如两股逆向流动的细沙,涩涩的,麻麻的,痒痒的。
那富有动感的美腿一度冲击到姜黎丽的胯部,后来朱婉君又用自己那丰腴柔软、温暖如夏的胯部骑上了姜黎丽的大腿根,殊不知彼此娇嫩的器官已经挨得如此之近,乃至让姜黎丽的小腹下抽搐般地震颤起来。
那感觉是如此美妙,令人销魂,姜黎丽的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放软,直到被朱婉君压在体下,仍在留恋刚刚那短暂又无比陶醉的时刻。
然而姜黎丽这一不战而降,倒让朱婉君产生了错觉,以为姜黎丽也不过如此,力量比之姜怡都稍有不如。
朱婉君毕竟年轻气盛,尽管她的身体明明受到了同样的冲击,但已被体位上的优势和心中的得意掩盖了。
如果是姜怡,这时一定会奋力起身,用身体反驳朱婉君的轻蔑。
但姜黎丽根本没心思像小女孩那样拌嘴斗气,她只是用那对明眸妙目紧紧盯着朱婉君,双瞳清滢得就像两潭月影,柔光在眼际流动,放散出荡人的魅力,温情在眉宇流转,荡漾着盎然的春意。
朱婉君不得不承认,姜黎丽那美丽的面庞、迷人的身段中,蕴含着妖异的能量,瞧得她心神不得轩辕。
她突然感觉自己从学校毕业两年来,自以为的成熟都是漂浮的、虚幻的,被姜黎丽一眼便看回了清纯又懵懂的少女时代。
她无论如何都承受不住姜黎丽那勾人的目光,不能再直视,便将眼皮垂下,然而姜黎丽那红艳艳的濡湿小嘴又映入她的眼帘。
姜黎丽樱口微张,翘滑的粉舌已经探出唇外,在红唇四周婉转地舔舐着,如同婀娜的少女出浴,摇旖着优美的身段,伏在池边慵懒着,眷顾着,期盼着,渴望着……
想到这条柔舌刚刚与自己嘴里这条搅了个昏天黑地,朱婉君更是不由得心神荡动,粉嫩的双颊染上了一缕红晕。
这下她都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瞧了,只好把目光压得更低,顺着姜黎丽那光润洁白的肌肤、秀巧玲珑的锁骨一路向下,遇到了她那两座巍峨的乳峰。
那肉峰的肌肤细致得近乎黏腻的流体,位于乳峰顶端的两粒乳头则像两颗小红豆,端坐在恰似铺衬的粉红色乳晕之上,看起来是那样的乖巧可爱,随着姜黎丽愈发吃重的喘息,两座高挺的乳峰不断上下起伏涌动,当它们挺到最高处时,便与另一对近乎相同的,同样惹眼、可爱的水滴形乳峰相遇。
朱婉君放大了瞳孔,不觉深吸一口气,那两对立在红毯上的小红豆便互不相让,硬硬地顶刺在一处,然后一起被天地对撞的乳白肉峰深深吞噬了……
朱琳面带微笑,神情闲适地坐在餐桌旁。
她很少说话,对于那些频频向她敬酒、说恭维话的人,不分男女,都是礼貌性地点点头,再客气,也不过是用她玫瑰花瓣似的娇嫩猩唇沾一下酒杯。
实际上,她的内心真的很烦,令人望之生畏的“保护者”的胡晓志和性情张扬的“竞争者”姜黎丽先后突然离席,让她有种形单影只的不安,自己好像一下子处于风口浪尖,长长的餐桌上,各路各色的眼神都有意无意地汇聚到她身上,让她本就有些暴露的身体更觉透风。
在座的男士,大多是与胡晓志相熟多年的商界名流,但他们从未见过或者听说过胡晓志身边还有朱琳和姜黎丽这样明艳不可方物的美女。
结合靓丽明媚的外表与优雅成熟的气质,他们甚至猜不出这两位美女的年龄,25到35岁之间似乎都有可能。
不过,看到平日里眼高于顶的胡晓志对她们如此恭敬有加,他们都意识到这两位美女非同小可。
几杯美酒落肚,再加上胡晓志的离去,让他们一度颇为紧张的神经放松了许多,餐桌上的氛围明显变得热络酣畅,然而他们还是不敢太过放肆地盯着朱琳看,更不敢凑上去与她寒暄,只能借着敬酒的时机,用两只贼眼不停地在朱琳性感的朱唇、挺拔的胸脯上扫视一番。
他们身边也都有美女相伴,不过与朱琳和姜黎丽相较,都显得泯然众人,再也提不起他们的丝毫兴致。
在座的女士们也忍不住关注朱琳的一举一动,只是她们的目光不必像男人那样躲躲藏藏。
陪酒的女孩们眼中闪露着惊奇、赞叹与由衷的羡慕,朱琳梳理的发式、搭配的着装、穿戴的饰品、施抹的粉底和香水,都是她们细心品读的要点,仿佛在虔敬地观摩自己的梦想。
而被那些男士带来的女人们,双瞳中则遮掩不住嫉妒的光,忍不住在朱琳和自己身上来回对比,一寸一寸地审视、评判,神情却一个比一个落寞烦闷。
这样的场面让朱琳感到既尴尬又疲惫,胡晓志或许是临时有事,但姜黎丽呢?
朱琳这时倒盼着姜黎丽马上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个从小就爱出风头、让她既鄙夷又嫉恨的女人,肯定可以分担掉自己身上的不少压力。
她原以为姜黎丽去了卫生间,可是到现在,20多分钟过去了,她还没回来,就算补妆也不至于要这么久吧?
突然,朱琳的心“咯噔”猛跳了一下,她想起女儿进来跟自己打招呼时,姜黎丽看她的那种眼神,以及先前姜黎丽向自己放出的狠话,仿佛是要将彼此多年仇怨在自己的女儿身上加倍讨取……姜黎丽是什么样的女人,朱琳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在与自己扭打时,她那种富有侵略性的肢体行为也能说明一切。
话都挑明了,姜黎丽绝对说到做到。
如果只是动手,她的宝贝女儿朱婉君未必敌不过姜黎丽,但万一姜黎丽使出卑鄙的手段来诱导、蛊惑,以女儿的阅历,根本不可能招架得住。
朱琳肠子都快要悔断了,自己怎么就没早一点想到这层,这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朱琳“唰”的一下站了起来,把一位刚想要向她敬酒的男士吓了一跳:“朱小……朱女士,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色如此难看……”
朱琳强颜一笑:“对不起,诸位!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失陪了。”说完拿起风衣和手袋扭头就走。
众目睽睽之下,朱琳那迷人的妖娆身影,摇曳着略带匆促的大步,很快消失在门外。
莎波什尼科娃和胡磊先后离开很久,姜怡依然侧身半坐在地毯上。
刚才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似乎是一场梦,整个过程都是稀里糊涂的,自己莫名其妙的除了脚上的过膝长靴外几乎全裸,与一个陌生的外国女人用整个身体纠缠了半天。
那个俄国美人,别看生得一张娃娃脸,手段可真够厉害的,下半身的劲道大得惊人,尽管较成熟男人还差了不少,但也压得自己小腹下的耻骨生疼,过了这么久,还是酸酸麻麻的。
姜怡看了眼自己被压痛的部位,皮肤被搓得仿佛变薄了,微微透着红,好在没破皮,但自己原本整齐包夹的微蜷毛发却压皱了一片,脱落了几缕,细细看,中间还夹杂着好几根黄棕色的断毛,当然是那个俄国女人的。
姜怡又在自己腹股沟之间的肌肤还有靴子的上缘,发现了好几条浅红的划痕,应该是被莎波什尼科娃过膝长筒靴上的金属拉链划的。
姜怡叹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感觉两条腿还有些酸痛僵硬,仿佛科娃的两条肉腿还缠在上面,不禁咬牙切齿地咒骂:“这个叫什么娃娃的外国女人真够疯的,她走的时候怎么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这个盖世风骚怪,真希望她哪一天被男人压死!”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恨科娃,下半身的伤痛都无伤大雅,细细品味还有点脱胎换骨般的鲜活,身上的划痕与昨晚妈妈姜黎丽留下的相比,更是小巫见大巫。
她只是仍在懊恼,朱婉君当时就坐在那里悠闲地品酒,像看猴子耍把戏似的欣赏自己的裸体,有过这种不对等的经历,她真的不知道以后要用怎样的手段,才能恢复她俩之间鄙夷的平衡。
她只能在心里暗暗发狠:“等着吧!让你高兴,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剥得像一头剃了毛的猪!”这样想着,她坐到沙发上用力喝了一大口酒,将疲倦不堪的身体放平,尽情地休息了一会儿。
体力恢复了一部分,姜怡便闻到自己的身上有股浓重到刺鼻的香水味,想必也是从莎波什尼科娃身体上沾染的,不禁暗忖:“是不是外国的女人都用香水洗澡?”她觉得自己也该洗个澡了,发生的事总要过去,早点把这外国女人的气息洗掉,没准自己也能快点淡忘这桩倒霉事。
姜怡走出门,便向那部36层专用电梯走去,由于整个36层只有三个平层大套房,现在只住着朱、姜两家母女和胡家父子俩,说这是一部私人电梯也不为过。
来到电梯旁,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张卡片,在门边的沟槽里划了一下,电梯门无声地缓缓打开。
这时姜怡突然听到一阵高跟皮靴踏地的声音越来越近,脚步声听起来很急促,没等姜怡多想,一个身材高挑的美丽女人就出现在拐角的灯影下。
她穿在身上的风衣半敞着,里面的银白色丝质衬衫以及很短的黑色裙子半遮半露,脚步前移时,滚圆雪白的大腿颤颤地弹动,黑亮的过膝高跟长筒靴在灯光下闪烁流动的光芒,明明一副焦急的模样,却流露出令人心安的美妙风情。
姜怡看清来人,有些意外:“朱阿……朱女士,是你?这么急,是有什么急事吗?”
朱琳也看清了姜怡,显然也有些意外,不过她那副急迫的样子马上变得从容了:“哦,是姜小姐呀!没什么,感觉有些不舒服,想回去休息,很巧呀!你也准备回去了,不再玩玩了?”
姜怡嫣然一笑,边说边倒退着往电梯里走:“是的,有些疲倦了,回去洗个澡。真巧,我俩都赶到一起了,不能不说这也是缘分吧!”
朱琳跨入电梯时,快速地瞄了姜怡的眼睛一眼。
她听出姜怡的话中有种未加掩饰的暧昧意味,或许这算是对自己发出的挑战吧?
有其母必有其女,朱琳有些无奈,但兴致却忍不住地膨胀起来,丰润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看起来是那样的妩媚动人。
两人进了电梯,一左一右齐肩站开,电梯的两扇门缓缓地贴近,最后无声闭合,将她俩的影子也并排摆在了一起。
她们盯着映在电梯门上的两个同样高挑纤细的影子,感觉时间出奇的漫长。
电梯内的空间与一般满载15人的客梯并无不同,只是内部装饰得奢华一些。
尽里面的一面墙上嵌着一面木雕装饰的镜子,正下方1米高的扶手是镀了钛的不锈钢的,摸上去格外亲肤。
两边没有广告牌,代之以几张浓墨重彩的油画,用玻璃罩了起来,想必很是名贵。
地上铺的则是手工制作的纯羊毛地毯,即使穿着高跟鞋踏上去,也不会发出声响。
电梯缓缓上行,丝滑流畅得没有任何声音,似乎比往常慢了许多,若没有门边液晶屏显示的楼层数,几乎察觉不到它在向上运行。
电梯里的朱琳和姜怡似乎没有在意这些,她们都没有说话,也没有正眼望向对方,但全副神经都在敏锐地感知着对方的存在。
不知出于怎样的用意,朱琳默默地倚坐在扶手的一侧,蜂腰后挺,玉背贴墙。
风衣如畏寒般收在腰间,却露出了两条美腿;双臂貌似矜持环胸交缠,却将乳峰上围约束得更加圆挺。
双腿交叉着前伸,像两条缠绕着爬行的乌蟒,臀腰则悄然蹭着扶手的边缘下滑,将她短裙的下摆撩到臀部的高度,从侧面看,有些像是裙子开了衩,将滚圆的白皙腿根,挑帘般亮了出来。
她那对藏在皮靴里的双足,柔柔地勾搭在一起,上面的那只脚随意地旋动着脚踝,挑动着脚尖,看似百无聊赖,然而靴尖一道锐利的反光一直游动在旁边姜怡的皮靴上。
她俩这两双靴子的款式、颜色完全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