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附近的酒吧喝酒议事,到了晚饭时间才一起离去,原来松田早已着哲也在一处叫‘风流洞’的地下俱乐部预留座位,要好好庆祝,风流洞就在附近,几人也不乘车,安步当车,吃饭去了。
晚上的银座还是很热闹,红男绿女,游人如鲫,天气很好,走的路也不太遥远,也是赏心乐事。
这时有一个年青女郎迎面而来,她一头长皮,穿着颜色鲜艳的丝质衬衫和橙色短裙,打扮不算触目,但是胸前波涛汹涌,跌荡有致,加上一双修长的美腿,散发着动人的魅力,可惜挺秀的鼻梁架着宽大的遮阳眼镜,隐藏了半边俏脸,未能尽窥全豹,然而纤巧的下巴,和湿润的红唇,已经够瞧了。
“好一个89、60、89!”松田赞叹道。
岳军知道他说的是三围数字,却无心欣赏,因为这个女郎似曾相识,但是怎样也想不起曾在那里会面。
女郎快要和他们擦肩而过时,突然惊呼一声,踉跄失足,香喷喷的娇躯竟然朝着山下倒下。
山下笑嘻嘻地张开手臂,预备把女郎抱入怀里,岂料岳军却低哼一声,抖手硬把山下拉开,那女郎也没有跌倒,俐落地急步而去。
“老弟,你怎么了?”山下奇怪道,扭头望向那远去的女郎,却看见左肩的衣服不知甚么时候裂开,接着松田也怒叱一声,拔步追去。
“她手里有刀子。”岳军镇静地说。
山下失声大叫,他也明白了,那个女郎竟然是刺客,要不是岳军拉他一把,早已中刀倒地了。
“狡猾的贱人!”松田追了两步便回来了,原来那女郎已经登上了一辆计程车,追之不及了。
“岂有此理!”山下惊魂甫定,勃然大怒道:“竟然犯到老子的头上,高桥良敢是要硬拼了!”
“老大,这里说话不方便,还是吃饭再说吧。”岳军制止道。
“高桥良要开战,我便和他开战好了!”山下气呼呼地说,他那里还有心情往‘风流洞’,全回到了的办公室,此时所有职员已经下班,绫秀也走了,剩下的只有负责看守的守卫。
“冷静一点,我看那个女刺客不是想杀你的。”岳军平静地说。
“怎么不是!”山下指着破开的衣服叫道:“如果没有你拉我一把,我那能坐在这里!”
“松田兄,刚才你可看见刺害用那只手执刀呀?”岳军没有回答,却向松田问道。
“她……她是用左手的。”松田回忆着说。
“不错是左手。”岳军笑道:“山下兄,你想想看,倘若她要杀你,这一刀便该刺你的胸膛而不是右肩,纵然我拉开你,你还是要受伤的。”
山下想了一想,气愤道:“难道他只是想吓我吗?”
“没有这个道理的,岂不是自找麻烦?”松田大惑不解道。
“我看未必是高桥良的主意。”岳军沉吟道。
“不是他是谁?”松田愕然道。
“我也想不通,但是那个女的好像是当日放炸弹,故意制造混乱的女人。”
岳军思索着说。
“不论是谁,我也不会放过他的!”山下气冲冲地用手提电话调兵遗将,防备高桥良施袭,也着人四出捉拿那个女刺客,务要生擒活捉,查出究竟是是甚么人在背后主使。
待山下说完电话,岳军问道:“老大,有甚么人想你们打起来的?”
“该没有人想我们开火的,要是打起来,只会殃及池鱼,就算山口组,也没有甚么好处。”山下烦恼道。
岳军胡乱吃点东西便回家了,此际山雨欲来,黑道大战一触即发,要不是答应卖给山下的军火需时运送,恐怕东京已是腥风血雨了。
美雪见到岳军这么早便回家,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她愈来愈喜欢和他在一起,虽然这个男人表面凶残好色,却隐藏着很多秘密,深不可测,不类似黑道中人。
岳军默默的想了一会便打开了电脑,用缯图器画出了女刺客的形状,他的记忆力很好,缯图也有一手,不用多少功夫,挂着太阳眼镜的女郎便重现萤幕了。
接着岳军根据记忆,估计女刺客的身高三围,便利用亘联网把图像送出,他也不是第一次送出资料了,昨天也曾送出山下的秘密档案,那是设置追查内奸的程式时盗回来的。
第二天,答案回来了,还附上一张女刺客没有挂眼镜的照片,大大的眼睛更添几分艳色,她是越南人,是个杀手,名叫吴萍,与阮中和同属一个黑道集团,身手高强,行纵诡秘。
岳军彷如拨开云雾见青天,心里有了主意,把照片下载在光碟里,看看时间尚早,山下松田该没有起床,于是致电黑玄,约他一起查探高桥南用作大本营的货仓,且看能否把由美救走。
“老弟,那个贱人原来是给高桥良工作的。”岳军去到山下的办公室时,山下怒火如焚地说:“我收到消息,绫秀把一张光碟交给了高桥白!”
“好极了,高桥良知道你有那些军火,还敢惹你吗?”岳军拍手笑道。
“但是货到后,他不惹我,我还是要惹他的!”山下余怒未息道:“绫秀那个贱人已经没有用了,该要她好看了吧?。”
“不用忙,她跑不了的。”岳军取出光碟,开启吴萍照片的档案说:“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便是昨天的刺客吗?怎么你会有她的照片?”山下惊奇地说。
“她叫吴萍,是阮中和的同路人,行刺的事阮中和一定脱不了关系,说不定是他的诡计,使你不惜代价,也要买他的货。”岳军笑道。
“有道理!”山下恍然大悟道:“我也想了一晚,高桥良想杀我不奇,却没有理由这样拖泥带水的。”
“明白那便行了,阮中和想当渔人,竟然如此卑鄙,要是你中计,便会吃亏了。”岳军说。
“这个狗杂种真是狡猾,我不会放过他的。”山下气愤道。
“对了,我已去看过高桥南的货仓,那儿防守严密,易守难攻,但是靠近码头,倘若弄得到那里的地下水道图,或许可以乘虚而入,把由美救出来的。”
“老弟,虽然由美那个婆娘长得不错,但也不值得为她拼命呀!”山下愕然道。
“不是为她,但是能够把她救下,林木派便是你的了。”岳军笑道。
“老弟,我不知怎样说才好。”山下感激道:“我立即着人去找,应该找得到的。”
“她能不能活着出来,便看你了。”岳军道。
“她长得漂亮,实在便宜高桥南了。”山下诡笑道。
岳军含笑点头,暗料恐怕除了高桥南,还便宜了其他人。
岳军猜的不对,由美没有遭到奸污,而且除了高桥南,也没有多少男人碰过她的身体,但是受的罪却比那些野兽轮奸时更苦,有时她甚至感觉给人强奸还好过得多。
被擒以来,由美从来都没有穿过衣服,不独赤身露体,手脚给手铐反锁在一起,除了吃饭和方便时,整天曲着身体躺在木箱里。
那个大木箱便是由美的囚笼,吃喝睡觉,全是在木箱里,还不如老得掉了牙的积奇。
想起积奇,由美便不禁泪下如雨,高桥南这个恶魔,每天都把黄油灌进她的肉洞里,让积奇舐吃,使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差不多是积奇吃饭的时候了,想起那长长的舌头,由美感觉下体好像又作痒了。
“臭母狗,又是积奇吃饭的时候了。”高桥南笑嘻嘻地把由美从木箱拉出来说。
由美知道讨饶也是没用,倔强地抿着朱唇,但是怨毒的目光,却把心里的悲愤表露无遗。
“想我死吗?我可不会弄死你的!”高桥南讪笑道:“弄死了你,积奇那能吃得这么快活?”
“老板,玩个花样吧,积奇吃得多也会腻的。”一个大汉笑道。
“甚么花样?”高桥南说。
“来一幕人狗大战吧,一定很有趣的!”大汉呱呱叫道。
“积奇太老了,也不知行不行?”高桥南皱着眉说。
“可以用春药呀,我有一种擦剂,万试万灵的。”铃木兴致勃勃地说。
“也好,你给积奇擦药吧。”高桥南哈哈大笑,蹲在由美身畔,狎玩着贲起的桃丘说:“你有福了,可以尝一下狗鸡巴的滋味!”
“不……不要……你们不是人……呜呜……杀我……为甚么不杀我!”
由美嘶叫着说,让人奸污已经使她痛不欲生,要是给积奇奸污,更是生不如死。
“我不会让你死得痛快的!”高桥南吃吃怪笑,转头道:“你们可有给母狗用的春药没有,我要把她弄得春情勃发,说不定可以给积奇生下小狗呢。”
“春药吗……?”大汉蜇着头说:“这儿可没有春药,但是我有一个法子,比春药还有趣的。”
“是甚么法子?”高桥南问道。
“这是古代用来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的,只要用上了,便痒得她七荤八素,十天半月也散不了的。”大汉诡笑道。
“是甚么这样利害?”高桥南追问道。
“就是把碎头皮塞入她的阴道里,她便整天痒得不可开交了。”大汉答道。
“有趣,有趣!”高桥南点头不迭,说:“快点拿剪刀来。”
不用多久,剪刀便拿来了,高桥南在由美头上剪下一绺秀皮,张开了阴户,便把秀皮剪碎,塞入饱受摧残的肉洞里。
尖利的皮碎自然使娇嫩敏感的阴道痒不可耐,由美却也无暇计较了,因为耳畔传来积奇‘汪汪’吠叫的声音,更使她闻声丧胆。
“铃木,成了没有?”高桥南把指头捅进玉道里,让皮碎进得更深。
“……不知为甚么,总是不行。”铃木拖著积奇走了过来,嘀咕道。
“你给它擦了甚么药?”高桥南问道。
“是正宗的印度神油,我托人从香港买回来的。”铃木夸耀着说。
“蠢材!印度神油是持久剂,不是兴奋剂,狗鸡巴还没有起来,擦上去有甚么用?”高桥南骂道。
“是吗?我……我是这样用的。”铃木尴尬地说。
就在这时,一个大汉匆匆而进,道:“老板,老爷子要见你。”
“有甚么事?”高桥南皱着眉问。
“我不知道,不过他的火气好像很大。”大汉说。
“臭母狗,算你走运。”高桥南丢下由美道:“我要出去一趟,你们别碰这条母狗,让她自己反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