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老男人的女儿

        当我缓缓地睁开眼,醒过来时,感觉到有人扶着我在喂我喝带点苦味的汤水,眼前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起来后,才看见我自己正在间明亮宽敞的病房里,邵琪正坐在病床右边,端着杯水在我嘴前,而我正在小口小口啜饮着淡黄色的药水。

        “哥,你终于醒啦,太好了。”床的左手边着的是我弟弟,就算穿着不起眼的t-shirt 跟牛仔裤,还是样地高大英挺帅气。

        “我……头好痛。”

        因为感觉到左脸脸颊发痒,下意识伸出左手摸了摸脸颊,才发现颧骨的位置包了好大包纱布,想隔着纱布抓痒,但是才轻轻摸就痛得要命。

        “好、好痛!”

        “哎呀,老公,不要摸,你撞伤自己了,你都不记得了吗?”

        邵琪赶紧把手上捧着的水杯放下,凑到我面前仔细查看我的脸颊,确认包扎伤口的纱布有没有移位。

        “我……撞伤?”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头疼的嗡嗡作响的关系,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会在医院的病床上,难道被车撞了?

        看到凑在我鼻子前面,邵琪那对大胸部,才模糊有个印象,最后的记忆似乎停留在喜宴敬酒的时候,我二叔色瞇瞇的眼神直直地死盯着邵琪v 字领婚纱底下的乳沟。

        “前天喜宴送客之后,要从宴客的二楼大厅下去楼搭电梯时,你喝了个不小心绊了下,下子就滚下楼梯了。”

        老弟在旁跟我解释着,眼神里满是担心。

        “医生说你摔得很重,没想到睡了整整天,才醒过来,爸妈都担心死了。”

        “爸、妈?”我的头又阵阵地痛了起来,好像有什么在脑海里打结似的,但是想不起来。“爸跟妈,他们人呢?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现在已经快要凌晨十二点了,爸妈昨天在这里看着你整晚累了,我先送他们回家休息,我现在要去打电话跟他们说你已经醒过来,让他们安心。”

        “谢……谢啦,老弟,辛苦你了。”凌晨十二点,所以我昏睡天以上了吗?

        “辛苦的是邵琪,昨晚到现在她都没阖过眼,你看她都累出黑眼圈了。先不讲了,我先去给爸妈打个电话。”

        我看着眼前的邵琪,穿着平常在家里当居家服的连身长裙,白皙的脸蛋上素净着没有施半点脂粉,两眼的下眼睑附近确实有着淡淡的紫色,双眼亦布满了血丝,脸倦容的她却还是对着我撑着温暖的微笑,关心地看着我。

        “医生说等你醒过来要帮你安排些基本的检查,你再好好休息晚,明天检查都没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因为有股尿意袭来,便起身去病房里的洗手间,邵琪见状想要搀扶我,但我口气就下了床了起来。

        “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担心。”

        走进洗手间后脱了裤子,对着马桶尿了起来。

        看着小便不停地从自己未勃起的老二里流出,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想不起来。

        对了,邵琪的老师让我修行用得,套着的铁笼哪去了?

        我记得到婚宴的时候都还套着,怎么解开了呢?

        邵琪她妈也有把备份的钥匙,是她帮我解开的吗?

        但越是去想,就越觉得头疼。

        而且想到邵琪她妈妈,我脑海中却浮现出个影像:我的岳母跟她女儿样,有着大而黑,乳晕长满小肉疙瘩的乳头,样因为沉甸甸的重量而下垂的的丰满乳房。

        她的两腿之间长得又卷又浓密的阴毛,跟她的女儿邵琪肩并着肩跪在我面前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睾丸、我的肛门,我的岳母在自己女儿的面前,张开嘴含住我的阴茎与阴囊,还主动拉着我的手去抚摸她的身子。

        这……

        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印象呢?

        是因为之前看到了岳母跟自己的智障儿子乱伦,下意识产生性幻想的关系吗?

        认真想着,头又痛了起来,只好穿起裤子回到病房里。

        邵琪帮我拿了另个枕头,帮我垫在背后,让我可以靠着床头半坐着休息,说是这样不会因为躺着压迫到颈子而头痛。

        帮我盖上医院的有着股消毒水味的毯子后,要我安心的休息。

        我看着她的脸,看着看着睡意来了,就阖上眼睛睡着了。

        隔天早上做完检查,医生说应该没什么大碍,邵琪帮我去药局领药后,我老弟就开我的车载我们回家。

        老妈难得烧了桌子好菜,为了怕我脸颊在咀嚼时会痛,还特地帮我准备碗粥。

        上次这样家人聚在起好好吃顿饭,已经是三年前了吧?

        那时老弟特地回来趟,现在餐桌上又了邵琪个人,。

        才吃到半,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没想到是公司我所属的事业群的处长打来的,说是听我主管说我撞伤了头,关心我有没有怎样。

        还说我请周的婚假,考量我受伤很可惜,要给我放周的假,要我不用担心,不必急着回来上班。

        我听了吓跳,虽然口头上说谢谢处长,但心里想的是自己该不会要被裁员吧?

        处长才说,邵琪的干爹是公司的董事,要处长好好照顾我的,要我别担心。

        我在电话中道谢了好几次,才继续吃饭。

        邵琪的干爹,就是那个胖胖的民意代表吧?

        真没想到是这么了不起的人物,有种自己因为娶到了有帮夫运的好老婆,整个人突然开始备受照顾的感觉。

        邵琪不只帮我生了个健康的儿子,人又聪明有份体面的学术工作,还能照料家务、个性又好,还透过她的关系跟朋友用很划算的价格买了房子,甚至还有了个不起的干爹,是我工作的公司的大股东!

        这样想,倒让我有点担待不起的感觉。

        只是,除此之外,还有种奇怪的违和感,总觉得这样幸福的人生好得不像是真的样。

        吃饱饭之后吃了头痛的药,坐在客厅休息的时候,接到了要把刚买的家具搬进去新居的工人的电话。

        差点忘了,在我昏睡的那天,是本来新买的床垫跟沙发要送来的日子,这么摔我压根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我跟邵琪说要去新家那边给工人开门,邵琪就说要跟着我过去,我说不必,就开个门而已,她就说医生才刚讲,这几天都还要观察我的状况无虞才能放心。

        我心想不让邵琪跟,她在家也会担心,就不跟她争辩,开着车载她起过去。

        到了新家打开门后,工人便把床垫扛下了货车搬上楼,然后把三件组的牛皮沙发给搬进客厅。

        在工人搬完要走的时候,邵琪就开口说想趁这个机会把楼上主卧房的两个大衣柜跟床组搬开来用吸尘器吸吸,问两个工人愿不愿意能给他们点工钱,请他们顺便帮忙搬下,等她打扫干净了再搬回原位。

        两个工人说反正搬完这趟也没事了,就跟着邵琪上楼去了。

        我正要跟着上楼时,邵琪就推着我回到客厅,要我乖乖在沙发上坐着休息。

        我在客厅坐着觉得口有点干涩,不知道是不是医生开的药的关系,喉头有股止不住的苦味,想喝点甜的东西压压,就走出门到付近的便利商店买饮料,也顺便买两瓶给帮忙的工人喝。

        我在便利商店放饮料的冰箱前面,挑着要买绿茶还是咖啡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在旁看着我,我以为是我挡到别人要拿饮料,便往后退步要让让的时候,发现这个在我旁的人非常眼熟。

        身旁这人是个老男人,脸上的皱纹并不,只是满头白发加上脸上的老人斑让我觉得他至少有六十岁以上。

        “小子,又见面啦。”

        白发的老男人穿着身体面的深蓝色底白色铅笔纹布料,看起来十分昂贵的西服,带着顶宽帽沿的帽子,瞇着眼睛微笑着看着我。

        “你是……”我模模糊糊有个印象,但记不起来这人是谁。

        “呵呵,我前天在你婚宴上问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什么人,不记得我了吗?”

        我想起来了!

        是我在婚宴的酒店的厕所里遇到的那个老男人,他并不在宾客名单里,当时以为是那个酒店里别场宴会的客人,以为他喝醉了把我当成别人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又在这里遇到他。

        “你好,先生,您要拿饮料的话您先请,我还在看呢。”我伸出左手示意他先请,他却笑着摇了摇头。

        “不了,我是来找你的,不是来买饮料。”白发的老男人从西装内理的口袋掏了本小册子出来。

        “样的问题,再跟你确认次;你,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什么人吗?”老男人表情唰地下没有了笑容,用种半是同情、半是试探的眼神看着我。

        我听了样的问题,样脸狐疑地看着他;而且这次不像前天那样喝醉了迷迷糊糊的,看着这样锐利的眼神盯着我,让我觉得整个人浑身不对劲。

        “先生,要是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跟我说吧,你这样问我也不明白我要回答什么,我太太就是我太太,不是什么人啊。”

        老男人听了我说的话叹了口气,收起那张紧绷的面容,翻起了手上那本小册子,从里面取出了张名片递给我。

        有着特殊压纹,高磅数白色纸张的名片上,除了行“g.h.zhang ”

        以及串手机号码以外,什么都没有。

        “这是我的连络方式,你先好好收起来,”老男人掏出自己的手机,操作着大萤幕的iphone-x. “我问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谁,只要你看了这些内容,就定会加想要知道自己的妻子是谁。”

        老男人边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我,边说到:“安静地看,不要问,静静地听我说,你没有太时间可以慌张。”

        手机萤幕上显示着张照片,画面上有六个女人着合影;六个人都穿着邵琪的老师穿的那种衣服,年纪约莫四十岁上下,我仔细看,果然其中个人是邵琪的老师,只是要比现在年轻许;另外四个人里面,有个也是之前看过,跟邵琪的老师在教中是同个位阶的指导老师。

        还有个人看起来有点眼熟,像是在哪看过,但记不起来。

        “这是你妻子的老师跟她的同辈,当年刚结为干姐妹的时候,你点下萤幕,看下张。”

        老人在旁指示我,我就点了下萤幕,萤幕上出现两个女子的背影,看起来丝不挂,跪在个体态臃肿的男人面前,两个女人都把脸埋在男人的下身。

        仔细看,个是邵琪的老师,另个是刚刚照片里,看起来很眼熟的女人。

        “这张照片右边那个人,是我的女儿,左边那个就是你妻子的直属老师,你再看下张。”

        下张照片里有在我眼前的这位男人,只是头白发仍是乌黑,邵琪的老师像条母狗样趴在他面前,下半身跟他连接在起;而在他的身旁,另个女人-他刚刚说,是他女儿的女人-也像条母狗样趴着,跟邵琪的肩并着肩,样被个男人从背后顶着屁股,十之八九是在自己的父亲面前被人肏着穴;而肏着老男人女儿的,是邵琪的干爹。

        “你再往下看,沉住气,不要大声嚷嚷。”

        我赶紧点了萤幕看下张,然后立刻明白了老男人为什么要事先警告:我看到老男人跟邵琪的干爹坐在张沙发上,邵琪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岳母挺着大肚子坐在老男人的身上,两个又黑又大的乳头上夹着乳炼;乳炼的另头栓在坐在邵琪的干爹身上的小女孩尚未发育完全的乳头上。

        小女孩约莫十二岁上下,我对这张脸已经有点陌生,但只过了下就回过神来-这张脸蛋,就是当年每天上学的时候都要看到的邻家大姐姐的脸,就是从小到大最熟悉的异性朋友,也是我的妻子邵琪。

        “你再往下张看,快,你没少时间了。”

        我颤抖着手往萤幕点,下张照片里有两个大腹便便的女性;其中个是这个老男人说是他女儿的人,约莫四十岁左右,怀着约莫六七个月的身孕;另个人则是大概中学左右的邵琪,有着婴儿肥的脸蛋挺着跟稚气未脱的脸蛋毫不相衬的大肚子,从那肚皮膨胀的程度看起来,已经接近临盆了。

        “好了,把这支手机收起来带回去慢慢看,仔细听我说,你妻子的干爹是非常危险的人物,要是被他们发现你现在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你会有杀身之祸。”

        我把视线从手机萤幕上移开,目瞪口呆地看着老男人,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老男人身后着个虎背熊腰、穿着黑色西装戴墨镜的男人,正在老男人的耳边说着什么,说完之后,老男人挥了挥手示意,这名墨镜男就退了步,让老男人继续跟我说话。

        “看完刚刚的照片,你定怀疑这些照片的真实性,如果你感到怀疑,就自己回去你刚买的新居的主卧室外面的阳台,你就不会怀疑了。我现在得走了,否则就会被发现我已经跟你接触,会对你造成危险。”

        老男人把手上的小册子收回西装的内袋后,示意要身后的墨镜男过来,在墨镜男耳边说了几句话后,墨镜男就点了点头。

        “记得我刚刚说的话,不管你知道了什么千万要忍住,我观察你很久了,你应该是沉得住气的人,千万不要大声嚷嚷,害了你自己,也会害你自己没有机会真相,明白吗?”

        我办知半解地点了点头,老男人就对我挥挥手转身要离开;我下意识地伸出手要拉住他继续问个明白,高大的墨镜男就在我们之间挡住了我,板着脸摇了摇头,直到老男人走到便利商店门口时才跟了上去,把被刚刚的切吓得目瞪口呆的我留在便利商店的冷藏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