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昭一睁开惺松的双眼,眼前便是龚开那憨厚的脸庞和亲切的笑容。
“嫂子,您醒了?”龚开有着那种让人一见就放心的忠厚气质,而这种默契的心意,关昭早已曾经体会。
尽管感觉着有一种温暖的潮汐在汹涌地熨贴着阴道的内壁,让她的心上有着一种焦躁的不安,不明白怎么就会突然睡着了?
或许是今天过于紧张的缘故吧。
经水来得比往常的多,关昭感到一丝的兴奋和恐惧,没有男人关怀的世界里,自己真是渺小如尘,就像是下牝潮水中的一片小泡沫,没有任何的棱角,只会在无形中溶解、消失。
“嗯,郎大校呢?是不是很晚了?”
“是呀。郎科长说您太累了,所以让我不要吵醒你。他有事先走了。”龚开不敢正眼看她,那种绝世的清光总是在不经意间撩拨着他胸中蠢蠢欲动的魔欲。
他并不知道,此时的关昭刚刚从春梦中醒来,虽然经过一番的疾风骤雨,但她自己浑然不觉,只觉着体内沉淀着异样的春潮,心中浮泛着一缕浓艳的念想。
适才,郎宗对她的一番蹂躏不曾摧残她的美丽,反而使她平添了几分春情的妩媚。
龚开原本是坐在楼下等候的,不到半个小时,郎宗就下楼了,吩咐他好好的看护好关昭,然后就匆匆地走了。
在他质朴的心中,并不曾怀疑什么,待他进屋后,只见关昭憨睡如婴孩,那种美艳绝伦和骨子里透出的清雅高贵,令他震惊不已。
“神骨每凝秋涧水,精华多射暮山虹。”睡梦中的关昭俨然是一幅海棠春睡图,艳红明绿,湛蓝粉紫,萤白嫩黄,光彩照人,龚开不得不坐下来细细端详,疲软的双脚支撑不了这份沉重的美丽!
“哦。我们回去吧,刚才真不好意思,与大校说着说着就睡着了,真是没有礼貌呀……”关昭微敛秀眉,含蓄地微笑,娇靥上浮浅着些许的歉意。
“没事的,你可能是太累了,所以才会这么倦困……郎科长怎么可能会介意呢?”龚开素来敬重自己的顶头上司,内心里丝毫不起疑心,“组织上考虑你的安全,已经安排你住到凌云别墅,咱们现在就去那边吧。”
“可是我的行李都还在招待所,这怎么办?”关昭想起昨天刚刚换下未洗的衣服都还在公安招待所,有些着急。
“不要紧,刚才我已安排了几个女警去拿行李,您放心吧。”龚开安慰她,顺手从桌上拿起关昭的围巾,“咱们走吧。”
车子一路无事,开到了凌云别墅。
“嫂子,您先住这儿,等我们找到牟哥后,再搬出来。”龚开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打开了房门。
“啊,这么高档!这要多贵呀?”关昭被这套别墅的奢华所震惊,“我一个人不用住这么大的。”
“嫂子,您住楼上,我们会安排人住在楼下保护你的。您放心的住吧,这是江城最安全的地方,中央领导和外国政要也都是歇在这里。”龚开打开巨型莲花吊灯,五彩霞光从天花板上流泻直下,照射在关昭身上,可谓是“云鬓花颜金步摇”了。
“龚开,你呢?你不留在这儿保护我吗?”关昭温柔地看着龚开,目光中饱含着些许期待,又似乎有些许的哀怨。
“我,我……嫂子,组织安排我明天回北京,有新的任务交给我。这里会由市公安局接手防护的。”龚开错开关昭风情万种的双眼,她的纤弱与单薄,她的温柔与哀婉,总教人魂不守舍。
霎时,龚开的心乱了……
“你,唉……好吧,既然组织上有安排,你就去吧。只是,只是……你牟哥还下落不明,你就要走了……”关昭长叹一声,面容顿时灰暗如墨,然后久久不语。
龚开的心乱如麻,可自己又能如何呢?
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
由不得自己擅做主张的。
偌大的房子里突然沉寂无声,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脏的搏动声。
龚开猛然抬头,只见关昭乌黑晶亮的双眼正在注视着他,温情脉脉,蕴藏着不可抵挡的力量。
就在此时,关昭已是“嘤咛”一声地瘫软下来,倒在了龚开的怀抱里,“龚开,我好害怕!好害怕……自己一个人,没有人陪我……”
龚开极力想挣脱那种诱人的姣艳,可内心里又有一种力量在鼓舞着他,催生着体内蓬勃的欲望。
而这种欲望沛然莫之能御,正一寸一寸地往胸口上窜,他忍不住“啊”了一声紧紧地抱着关昭那温香软玉的胴体。
不!
我不能!
这是我的嫂子,我不能做对不起牟哥的事!
理智的声音从大脑的一端响起,提醒着他。
来吧!
既然无可逃避,索性沉沦到底吧!
情欲的足音在大脑的另一端踅响,诱惑着他。
关昭抬起头来,红若朱丹的樱唇已是和龚开噙在一起,俩人如饥如渴地交流着,丁香暗吐,甜津横渡,细细咀嚼着彼此深深的无奈和娇情。
龚开的手探入了关昭的乳罩里,那胴体的浮凸极尽婀娜,饱满而不失其秀气玲珑,让人手感细腻温润,带着一种从容的冲动。
他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挟着那颗花生米大小的乳尖,摆弄了数下,然后用整支手掌覆盖住了她的乳房。
不用脱下她的寸缕,也足以叫龚开心魂俱散,几乎要崩溃了似的。
更何况,更何况,此刻他的下体,阳具刚硬地在关昭的盈盈一握之间!
“啊,我好热……龚开,我,我好热呀……”关昭的每一声娇呼都是媚入骨髓的,却又带着几分的含蓄和羞怯。
长久以来深藏心底的淫欲像林间鼓荡的风,躁动、诱惑和欲望,染满了天宝蓝的颜色。
她固执地认为,人类最初的欲望就是做爱,无论是为了制造生命,还是取悦对方,这种萌芽的愿望应该是世上最最朴素无华的。
龚开的手渐渐下滑,先是抚摸着关昭浑圆精细的肚脐眼,再蜿蜒蛇行,正要再往下时,突然听到了门外传来了汽车刹车的响声。
“啊,嫂子……”他急忙推开了正沉浸于爱欲缠绵之中的关昭,但见她媚眼如丝,粉颊堆红,不禁一阵的意乱心迷。
“嫂子,有人来了。您先上楼吧。”
“嗯,你一切小心些……我,我,你不要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关昭毕竟也非常人,知道眼前局势于自己相当不利。
那日在潮菜馆差点被人劫持,若非姬晓凤带枪,惊退了敌人,可能要失踪的就不仅仅是丈夫牟融,恐怕夫妻俩要双双落难了。
来人一共四人,三男一女,虽然都是身着便装,龚开仍能看出他们骨子里透出来的飒爽之气。
“龚队长,我们奉命前来报到,首长有令,一切行动都听您指挥。”这四人一见到站在门首的龚开,都齐唰唰地向他敬礼。
龚开注意到,他们行的是标准的军礼,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抬目一看,伫立在二楼窗帘后的关昭影子一闪,窈窕的身姿顿时消失在自己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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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此番江城的经历,关昭总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和威胁正弥漫在四周,无论是自己的丈夫还是兄弟。
虽然都是最亲的亲人,总感觉到离自己最近,却又那么的遥远。
从知道丈夫真实的身份开始,她就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这种蒙在鼓里的感觉于她是非常的不好受的。
尽管自己深爱着牟融,也知道牟融同样深爱着自己,但彼此都有着自己一方隐藏的天地,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让她倍感遗憾的事。
打从十五岁的那个夏夜开始,关昭就在心中筑起了一块属于自己的堡垒,而且越垒越高,随着岁月的流逝,越发显出它的浑圆与自觉,就算是死,也绝不会让人去窥视。
除了常常的念想,任何人任何方式的亲近都不会被她所容纳。
往事像一张发黄的纸,写着几段零碎的文字,里面承载着她的悲与欢。
总是在静夜里披衣坐起,在莹莹的月光下细细揣摩,把握生命中的这份威压的神秘。
关昭抚摸着自己清清亮亮的阴牝,柔软舒美,流淌着一条静静的河,时不时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味道。
她不禁轻轻笑了一笑,关化最喜欢触摸和吮吸这方草丰水美的圣殿了,说是顶礼膜拜也不为过。
想到这里,她的身子一颤,心中有一种淡淡的疼,可惜他并不是第一个给自己施云布雨的亲人。
在那个夏夜,是养父,是那个常年在郎江上摆渡的艄公第一个进入了她曼妙的身子,让她食骨知髓,懂得了爱欲的力量,懂得了再肥沃的土地也需要阳光的照耀和雨露的滋补……
养父从不教她什么伦理道德,甚至于她好不容易从书本上学来的生理知识都被他批得体无完肤。
如果说,有一天她刚好要觉醒时,在那年的夏天,她再次沉沦了……原因就是,自己的亲弟弟跟养父一样,用同样的一种方式进入了她同样的地方。
江城的夜色是张扬的,呈现着现代都市所特有的锋芒,这是一座因含蓄而充满魅力的城市,也是一座能令人受伤的城市。
关昭饶有兴趣地看着夜色中江城广场边的博物馆,古老与现代和谐的软色调风格有点像中世纪的欧洲,离此不到一里的地方正要矗立起一座高楼大厦,裸露着闪亮的水泥筋骨。
她轻轻一叹,紧了紧睡衣上的领口,正要转身时,“在叹息什么?”这声音浑厚有力,充满了悲悯的况味,却像一道灿然的光,瞬间照亮了她长埋心祗的阴郁。
“这里好美!可我更想念北京,那里才是我的家。”关昭慢慢转过身来,痴痴地看着他,“我想念,一切关心、爱我的人。龚开,你别走……我真的,好害怕,害怕这寂寞的清夜……”
她腰间那条捆扎的细长带子解了下来,无声无息地掉在地上,光洁白皙的身子裸裎在龚开的面前,炫目刺眼。
室内的温度瞬间拔高,明丽的灯光笼罩在她高贵的躯体上,没有任何的羞涩和多余的遮掩,她全身上下的一切都有一种繁绮的奢华。
龚开瞪目结舌,这种复杂的美丽,有古典的圣洁,有现实的淫靡,正在不可抵挡地摧毁心中原本以为强壮的雕梁画栋。
她的美丽的眼像一双晶莹的手,正迅猛地把他的面具摘下,剥光他身上任何一块遮羞布。
原来,性也可以这样直接和简单。
沐浴后的关昭精致完美,浑身上下充溢着浓浓的女人香,从身体的每一道缝里渗出,让龚开感觉到了,四面八方都流动着荡气回肠的媚。
细细看来,关昭并不瘦。
之所以给龚开这样的印象,可能是因为她的身材纤巧的缘故。
准确地说,躺在席梦思上的关昭是丰腴秀美的,就连微微的皱眉,也富含东方女性特有的灵韵。
软软的阴毛,有几处纠结,柔美地披散在她隆起的阴阜上,龚开由于靠得太近,呼出的热气竟能吹起几丝毛发,他不知道,原来的关昭是非常注重梳理身下的阴毛的。
只是最近的事情太多,她已无心整理这丛乱毛了,也正因为这样,阴毛像一丛绿藻,又像一幅未曾完工的彩绘,给予龚开极具震憾力的视觉效果。
霎时间,龚开唇焦舌躁。
龚开并不是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靠近女人,尤其是赤裸裸的女人。
他曾经不止一次的与女友激情做爱过,与其说爱她,不如说做爱更像是他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是他血脉贲张时舒缓神经的自我催眠。
对于爱情的定义,他的理解是近乎等同于家庭的概念,这或多或少是受到了童年乃至少年时代以来,自己的父母和家庭给予他的一种根深蒂固的思想所影响。
战场上的腥风血雨留给龚开最强烈的印象就是慷慨悲歌,就是锐气昂扬,他们本能地拒绝对女性肉体的痴迷和狂热,更喜欢显示出自己恢廓坦荡超然物外的英雄气魄。
直到有一天,龚开窥视到了女人胴体的美丽,进而让他遇到了关昭……那如阳春白雪般的呻吟,还有让人魂牵梦绕的醉人画面,美的力量震撼了他,也催生了他对于女人新的理解,懂得女人真正的内涵——那就是美!
这种飘然出尘的风姿神貌以一种极端的无奈和忧郁击碎了他灵魂的守护,让他深深体味,只要有那么一回,就算是死了,也是无憾的人生!
那是真正的美、生机勃勃的美、让人窒息的美。
龚开有些不忍,不忍心让自己亵渎这份美丽,只觉着关昭如水的躯体仿佛有着巨大的吸引力,拽着他,让他自理智的峰巅摔落。
他把头埋在了关昭狭长的幽谷里,这片柔美的地方,是生命的源头,是销魂的乐园。
关昭纤纤的小手擒住了他猛然涨大的阳具,阳具好象要挣脱出她的掌握似的在她的手心里弹跳数下,让她在瞬间感悟到男人物事的变幻神奇。
她低低地呻吟,这声音细细软软,似乎是从喉管里挤出来的,又像是从山涧里淌出的水声,带着些许体温和腔道内的热气,显示着生命的形态。
龚开的舌头在动,伸进了她阴牝的最深处,长舌如蛇信抖动,探索着阴牝内壁的构造,偶尔会发现,这天然的洞穴里有着勃勃的生机。
从源头处,淡淡地、浅浅地流淌着一股腥腥的馨香,久久弥漫,兴许染着夜的颜色。
关昭不经意地把她白白嫩嫩的小腿跨在了他的肩膀上,胴体扭转出迷人的弧线,“呀……我好痒……你,你……”她低回婉转的娇吟似断似续,毫不矫情,袅袅地漂浮。
就这么一丝呻吟,就好象战斗的号角,龚开一阵的颤栗,下体的阳具也像是打了一针强心剂,更凶更猛,是一把出鞘的钢刀,也是一根挺立的长枪。
“啊……嫂子!”龚开猛然把关昭压在身下,阳具顶入了她幽深的狭谷,坚挺而执着,他可以想像得到,自己阳具的棱角峥嵘地在这道湾流里闪烁着青青的光芒。
她的蚌肉肥厚多汁,在阳具的裹挟下有些暖意的颜色,红白交杂间阴毛一簇簇地聚集在隆起的阴阜,时不时喷洒出的淫液篷松地点缀在丰硕的小腹上。
她把娇美的臀部摆放在最能让阳具深入的位置上,这样,龚开每一次的捅刺就能深达她的花心,葳蕤的花心就散出了丝丝弱不禁风的吟咏。
关昭再次浪叫起来,漂浮的声音恍若风中的芦花落在了故乡清清的溪水里,一种莫名的柔情油然而生,整个房间里好象都敷上了一层薄薄的芦花,天空里布置着苍茫的美。